[正文:第七十二]

 休息了一天,还要上班,东清集团为什么不破产!

啊!--啊!--啊--!先练嗓子。未来的高音大师。

“十一…”我压压腿,保持身材:“有事吗?”伸伸懒腰。

“陪你吃早饭。”

“我不饿。”陪你的新婚女人去!老子不需要你。

“十一…”子墨叫的哀哀怨怨。

我才是受害者,你可怜什么!莫名其妙。“快说,没时间伺候你。”

“十一,是四哥不好…”

我赶紧打断他,对不起有用,真没警察了。“没必要道歉,你把她娶回来挺好的,别和我浪费时了,回去跟他生孩子去,我等抱侄子。”

“十一!”子墨叫我,看起来状态不好,痛苦了点。

“四哥没事的话,我先走了。”我耸耸肩,揣着兜出门,往门口走,刚跨出去,就见一个女人在路中间站着。

没见过,生面孔。

子墨在我房外站了一夜,能跟他受罪的好像就剩那个讨厌的女人了。

没劲,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梁山伯祝英台,我是老巫婆。

“让开。”挡我路了。

她看我,我让她看,大爷我比你漂亮,你要看着自比我也拦不住:“让开。”

“十一弟…”

我对天翻白眼:“不要叫那么熟,我们不认识。”

“我们见过。”

“没印象。”能不能让开,我先过去,迟到扣工资。

“我是你四嫂。”

我吹声口哨:“四嫂很了不起吗,请问他是朝廷重臣还是东清基石。”

“你…!”她指着我,满脸可怜,不知道的以为老子欺负她。

反感。对反感生物最没耐性,“滚开。”我推开她,前进。

她就这么摔地上,委屈的看着后面的子墨。

我没用力,但既然摔了,我也就意思意思。

子墨想上前扶她,我大声道:“不准去。”

子墨看她一眼,收回手,站在旁边。

“摔疼了没。”

她不可置信的看着我。

我屡屡发丝,怎么?没人扶演不下去了。

“相公…”甜甜的声音唤子墨,撒娇必备良器。

我看眼子墨,子墨撇过头没理她。

我看你向谁发爹:“高小姐,我提醒你句,人长难的太难看使心眼也没人同情--哈哈--!”

走喽。

“情人一个不够两个太多,家里怎能容下两个,休一个娶一个,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子墨走!你在那看动物呢!”

子墨见我喊他,飞奔到我面前,不管地上的仁兄。

我仁慈的对她摇摇头:“自己起来,地上凉,感冒了俺家没钱给你看病,是不是呀,四哥。”

“是,是。”

“嘿嘿。”这样多好,天空不晴朗,人也精神好。

我刚出门就听,里面传出小妹妹的哭声,音乐不错。

大清早就有人让我娱乐,值得表扬。

子墨伸手扶我上车,我看看他,再望望熟悉的马车。我干嘛搭理你,我气还没削,我退后一步,正好看到丑谦对我笑。

咳!额出十条黑线,他来干嘛。

“小逸,接你上朝。”声音没温度,他讲话不像他的表情,面目很和善,这算不算虚伪。

子墨意外的看着他,期望的看着我,他再次伸出手,希望我握进去。

我需要你的时候怎么不见你等我,那我凭什么如你意。

我甩开他,跑向丑谦,开心的问:“准备早餐了吗?”偶还没吃饭呢。

“备了,你想吃什么都有。”

“真的吗?”我附在他耳边道:“吃你有没有?”

丑谦闪躲,我往他面前凑,丑谦笑,我赶紧推他上车,别误会,吃饭而已,车帘放下时,我看到子墨眼里的控诉难以置信。

许你娶老婆,不准我养男宠吗!这一个月我绝不会让你好过。

丑谦把早饭放我面前,我没有吃的兴趣,平日都是子墨为我温牛奶,我会趴在他腿上,听他唠叨一天的琐事,一岁开始,今天结束吗?

“你想他。”丑谦端着早点执着的坐在我面前。

“我不想吃。”心里还是难受。

“你想吃。”他态度坚定,说的不容人反驳。

我对他大吼:“就是不想吃!”凭什么命令我,说不吃,就不吃!

丑谦目视我,少了刚才的和善:“吃,我喂你。”

喂我了不起吗!子墨每次都喂我,从来没让我失望过,为什么你这次…

“吃。”

心烦“不吃。”我打翻他手里的汤,汤汁浸湿半边车。

瞬间一股寒气漫向我,我惊恐的看着丑谦,好冷--!额角冒汗,还是很冷--!

丑谦看我不对,立即平稳好他的情绪,空气渐渐回转,气温回升。

我扶着车窗喘气,变态--!

丑谦又端出一碗汤:“吃。”

你TM脑子进水,我推开他,赶紧跳下车,疯子。一群疯子--!

丑谦跟着下车:“上去。”

“不,我想走走。”

“上去。”我看着他超级想发脾气:“不去!我说不去就不去!”有本事你现在解决我。

我眼睛一眨不眨的看他,准备和他干一架。

丑谦出乎我意料的,牵起我的手:“不去算了,我陪你走。”

哦!让我撞死吧!

他一直牵着我,到了皇宫也没有放开,他突发奇想到:“你踩着我的影子走。”

“为什么?”你影子在哪?我前后看看,没影子,鬼呀!

“我右边。”

错了。

“你走我右边。”

好,我站他右边,他突然身出胳膊,超过我的头顶:“你看,我的右边是你的天。”

恶心。

我拽下他举起的手:“哇!天塌啦!”

“沈子逸!”

“恩。”总会塌,我不信你能永远举着。

“没事,我再撑起来。”他心情不错的帮我遮太阳,熟不知我很想晒太阳。

子墨走在我们后面。

我扒丑谦的胳膊,我扒下来,他抬上去,我再扒他还抬。

“云彩真低。”我故意抬头望着他的胳膊当天。

丑谦道:“亦能行云制雨。”

我撇撇嘴,把他按地上,在他胳膊上踩:“升天啦!我是神仙喽!”

[正文:第七十三]

千清今天状态不好,因为他在上边做坐着,眼睛快睁不开了,九成昨晚“劳累”过度。

千清无精打采的偷懒,下面的人却吓的跪着不敢起来。

我只好盘腿坐着,等他完全清醒。

“众爱卿今日可有要事。”千清声音沙哑,面色蜡黄。

我欣喜的盯着他,老板生病我们是不是可以放假。耶!病死你吧!阿门。

“皇上,工部尚书已空缺三年,实不利于我朝土木设施建设,臣斗胆敢请皇上早日寻求合适官员。”子墨新岳父高颜刑谏言。

我坐在角落四处张望,他说话后面肯定有人跟,这叫抛砖引玉。

我看了半天,最后出来的竟是子墨,“皇上,兹事体大,六部官员缺额甚多,工部为最,现我朝部分建筑、皇陵均在搁置,应尽快解决此项问题。”

“臣附议。”彭审议出来说话,难道子墨也娶你家女儿了?

“臣认为当务之急是旱后重建官员提拔人选。”孙志先旧事重提,看来很想拿下那个案子。

我盯着他刚直的背影,看他不顺眼,参了我那么多次,我如果不帮帮你,岂不,对不起人民。

我站起来,活动下手腕脚腕,本想再来套广播体操,但丑谦在台上“温柔”的注视我。我立马收回爪,大义上前,故意大声叫:“皇上!”

千清明显一颤,从梦中稍稍苏醒。

很好,这样才能听我说话。“皇上,臣举报孙大人想颠覆我大清基业!”炸弹仍的够响,千清精神了一半,群臣的眼里再次装满了我。

我挺直脊梁,接受属于名人的关注度,还是绯闻吸引人,大家都来兴致了。

“皇上,沈侍郎血口喷人,臣虽不才,但对大清,忠心可鉴,对皇上一片肝胆,请皇上明察。”孙志先说完,凛然下跪,看起来像位忠臣。

大家摸不清状况,没人敢轻易发话。

子墨站在一边,所有的目光都给我了,却不想妥协。

丑谦不在意我说了什么,他掰弄他的胳膊,研究他塌了的天。

千清嗓子缺水的问:“沈侍郎何出此言。”

问的不温不火,一点也不相信我。无所谓,我编慌也要吓他。“皇上,请问孙大人是否提及册立太子的事。”

千清点点头,说话都省了,幸好我看着他呢,要是我不看他,得等到花儿谢。“太子的最终结果是什么?”

“当皇帝。”千清嗓音更粗,小海殷勤端茶。

“皇上,臣没那意思。”孙志先跪罪千清,急忙解释。

没那意思你立太子干嘛:“皇上,您正值壮年,花容月貌,孙大人在您要开花结果时提册立太子之事,他是在咒你早亡呀!皇上。”

音落。传来整齐的下跪声:“臣等该死!”

上吊还是跳海。

“皇上,臣绝对没有沈侍郎所说的意思,臣只想为我皇分忧,皇子是我朝血脉,枝繁叶茂证明我东清国运昌盛,早立太子可安定民心,安定大局,臣是为国分忧,觉无私心。”孙志先为表忠心,脑袋当篮球不停撞地球。

千清勉强提点兴趣,不愿理我们,还要做作样子,“孙大人为官清廉,朕略有耳闻。”

“谢皇上体谅,谢皇上体谅。”千清夸了他一句,他就一把鼻涕一把泪了。

没气概。

“朕相信孙大人,孙大人心胸宽广是百官学习榜样,不打压忠臣,亦不和小辈争功,更不会为个人恩怨绕论纲法,朕觉不会听信谗言。”

千清说完立即喝水,嗓子越来越沙哑。

“皇上英明!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上英明!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全跪下了,这次语气轻快,如释重负。

有什么,打击不到我,我的目的在后面。“皇上,听了您的高论,臣感觉自己最该万死,但臣还不能死,如果臣死了,皇上就少了一位知错就改的好官…”

“沈侍郎说正题。”

那好,我直接跳过废话,你也赶快回去休息。“孙大人忠心为国,日月可鉴,但孙大人家女是皇上妃嫔,亦有出男,如孙大人再参与册立太子一事,恐怕会糟人话柄,难保别人不会像下官一样误会孙大人,孙大人死不足惜,我相信孙大人为表忠心应让自己外孙永久退出太子争霸圈,封王列侯。”

“你--!”孙志先当场失态,巴不得把我挫骨扬灰。

“难道孙大人不愿意,想是孙大人对皇上的忠心不能让孙大人奉献一切。”我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参我。

“皇上…”

我见他开口,立即抢言:“皇上,孙大人不愿意没关系,肯定皇上把册立太子一事交给微臣,微臣愿为皇上百年侯精选继承人。”你不服以后也不可以得罪我。

“请皇上三思。”

四想也不行。

我看向丑谦,丑谦默契的看我。

“皇上沈侍郎言之有礼。”

丑谦说话,群臣紧跟转弯:“沈侍郎所有有理,臣附议其言。”

“臣等附议。”

多好,全票通过。

千清放下茶杯,直接起身,扫都没扫我们,“批准,散朝。”

“臣恭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万不了,现在能感冒,肯定活不过两白岁。

千清撤走,同事们笑容满面的走向我:“沈侍郎好。”

“好。”

“恭喜沈侍郎。”

“同喜,同喜。”

“沈侍郎有时间来府上坐坐。”

“行。”多准备几个美男。

“听说沈侍郎能文善武,改天上府,还忘沈侍郎不吝赐教。”

“一定,一定。”是善舞不是善武。

“沈侍郎答应送我副字画,老夫还没收到呀!”

我给你时,你说不稀罕:“改天,改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