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晚褚府派人把褚明锦唤回褚府,褚陈氏确是有几分不适,却没有秦妈说的那么严重,褚玮伦把女儿招回,是不想给她和冯丞斐方彤君一起外出求医。

“你若是一起外出,回来后想脱身也不能了。”褚玮伦分析给褚明锦听。

“爹,我没想脱身。”褚明锦苦笑。

“不想脱身也别一起外出,等格非治好腿回来再说,休书拿来,爹给你收着。”褚玮伦沉着脸道。

“爹……”褚明锦在褚玮伦面前,第一次拉长嗓音撒娇。心结已解,她不想再纠结什么把冯丞斐让给方彤君。

“爹是为了你好,这男人啊,总把不容易得到的看成最好的,等他们回来了,女婿再把你迎回家,那时候,他就会把你看得更宝贵。”

老爹这是以已之心度人,把男人都当成他自己去看待。褚明锦心道格非现在也很宝贝我,跟你可不一样。

褚明锦欲待跟褚玮伦据理力争,转念一想,左右分别不过一两个月,也不是捱不住,老娘年龄那么大害喜,不能等闲视之,在身边照顾着比较好,还有,也得想办法使兰氏和杨润青团聚,然后好让兰氏与方廷宣相认。

杨润青深情不计较兰氏曾经嫁与他人为妾,褚玮伦这边自感对兰氏有愧,褚明锦跟他一说,眉头都不皱一下就同意放人,他家资饶富,还打算送兰氏一笔嫁妆,褚明锦急忙止住他。心上人前夫送嫁妆,对杨润青可不是好事而是一种侮辱。

兰氏和杨润青团聚恩爱无比,稍后又与方廷宣凤书宁相认幸福完美,褚明锦本来还有些担心兰氏能不能与杨润青的养女杨昭华和睦相处,后来去了几次杨府,觉得自己的担心真是多余,杨昭华性情直爽,与兰氏相处融洽,人前人后喊娘喊得亲热。

兰氏很快有了身孕,褚明锦每天杨府相府和自家府里转悠,触目是一个个凸着肚子的孕妇,慢慢感到郁闷,自己与冯丞斐成亲多时,可是在凤书宁和兰氏前面的,怎么肚子就没鼓起来?

冯丞斐一直没有回京,冬天过去,春意渐浓,和风送暖,满眼的绿似是一夜之间冒出来一般,扑满眼帘,浅绿深绿装点了万物,空气中萦绕着让人骚动不宁的生机勃勃的气息。

在这样春光融融的日子里,褚明锦再也坐不住了。

郭氏已作茧自缚死了,二姨娘三姨娘嫁人了,褚明绣和褚明华被褚玮伦挑了两个家境一般却踏实沉稳的青年人嫁了,褚陈氏虽是害喜已六个月,肚子很大,可因没什么好忧心的,每日心情好吃好睡好,一切很安稳。

褚明锦决定去青云山找冯丞斐。

主动去找情郎,不只违了老爹的初衷,甚至比当初一开始就相随前往还掉架子,老爹肯定不会同意的,但褚明锦不想再等下去,她要偷偷前往。

马车与车夫可以不用禇府里的,褚明锦一径到冯府,让冯翌给她安排。

褚明锦愿意去找冯丞斐,冯翌很狗腿的半天工夫便把一切准备好,车厢里铺上厚厚的毡毯,吃的喝的用的准备得妥妥贴贴,连褚明锦的衣物,都让侍女准备好了,褚明锦空着手上马车便可。

留了一封信给褚玮伦,褚明锦便出发了。

“这个孩子,聪明时很聪明,糊涂起来,怎么这么糊涂?”褚玮伦气得来回踱步,认为女儿这么着太不要脸面,忒傻!

“这个……老爷,锦儿做事,好像自有主意,咱们不去管她也罢。”褚陈氏小声劝道。这个换了芯的女儿,带给她好运连连,她有些不知怎么去疼爱,心中是事事依顺,褚明锦要往东,她决不吱声叫往西。

褚玮伦叹了口气,女儿算得很好,人都走一天了,才让他得知,要追回也不知上哪追了。

褚明锦可不管什么脸面不脸面,她也了解冯丞斐,冯丞斐官场上的事心思百转,感情上却纯洁真挚没有花招,家中又没公婆妯娌,用不着耍什么心机。

冯翌安排的那个马车夫,是个内家高手,一路上也可打发强盗宵小,褚明锦为防窥觑,还是作了男子打扮,这日离青云山只八十里地了,晚上打尖住店略迟些,戌时方停下住店。

“小店已经客满。”掌柜有些遗憾地道。

“有没有柴房?”这个小镇只得一家客栈,这时再往下一个地方赶不妥当。

“柴房倒有一间,床铺再整弄一套过去也有,只是公子这么精洁的人睡柴房?”掌柜踌踷片刻,道:“老朽把柴房收拾出来,给你的随从住,我给公子打听一下,公子跟别的人合住一间便利些。”

褚明锦摇头,一路上也有过客栈没房间的情况,她睡了柴房,车夫随从睡在马车里。

“劳掌柜收拾柴房,我的随从睡马车里即可。”

“柴房怎么是公子这样的人住得的呢?”掌柜离开柜台,带褚明锦往柴房去,一路上不停嘀咕,褚明锦开始只微笑着,后来心头一震。掌柜准备让褚明锦与另一位公子同住,因为那公子神仙似的人物,却愁绪满眼的样子,掌柜的认为,褚明锦如此开郎的人,与那公子同房,可开解一二。

陌生人见了也会倾慕关心的公子?如紫藤庐的掌柜对冯丞斐,褚明锦定了定神,问道:“那位公子是不是与一容颜极俏丽可爱唇角有两个酒窝的姑娘同行?”

“正是,公子你认识他们?”掌柜的脸现笑容。

“有劳掌柜带在下去见这位公子。”褚明锦快站不稳了。

“客官,请开门。”掌柜的把褚明锦带上二楼。

房门打开了,出现在褚明锦面前的,是一张秀丽高雅的脸。

是冯丞斐,果真是冯丞斐,冯丞斐的面色苍白到了肌肤显得透明,纯黑的眼眸更黑了,深浓得可吞噬一切,他一只手扶在门板上,另一只手有些无力地下垂着,神情慵懒倦怠,好像极为的虚弱,挺拔的身姿有些佝偻,正是生机勃勃的春天,他整个人却是冰凉的,寒冷的秋意从萧瑟的眉眼渗出,带给人近乎幻灭的悲哀。

冯丞斐先是直呆呆地看着褚明锦,眼里全然的不敢置信,后来,目光变得柔和温暖,眉眼尽情舒展,完全不像刚才死气沉沉的模样。接着,黑眸燃烧起火焰,狂野热烈,直勾勾地看着褚明锦,像一只饿极的小兽看到母兽,又像是噬血的狼看到食物。

“宝宝,是你吗?”冯丞斐伸出颤抖的手,轻轻地抚上面前日思夜想的清丽的脸庞。

指尖下抚摸到的肌肤温热柔软,真实而鲜活。

冯丞斐眼珠一动不敢动地看着,唯恐一个转动,眼前人便会消失不见。

什么试探什么面子,自己的坚持是多么的残忍,褚明锦说不出话来,含着泪水,任冯丞斐轻轻地抚摸。

冯丞斐的手指缓缓下移,指尖在褚明锦尖尖的下巴顿住,满心满眼的都是心疼,许久后推开褚明锦的衣领,颈项之下,白皙的肌肤泛着柔润的光泽,精致的锁骨下面,小山峰若隐若现。

冯丞斐小心翼翼拉开褚明锦的衣襟,把手覆盖到褚明锦心脏的位置上。

掌心下的肌肤暖暖的,短促的心跳与自己的心跳融合,冯丞斐止不住想要流泪。

掌柜的有些瞠目,识趣地静静后退,他走到楼梯口时,后面砰地一声房门合上的巨响,房门外空无一人了。

“宝宝,我想死你了。”冯丞斐长吁出一口气,急切地把褚明锦搂进怀里。

“总是能相见的,怎么弄成这副模样?”褚明锦轻摩冯丞斐消瘦的脸颊,忽地哧笑了一声,把手伸到冯丞斐下面,果然那里已有了点反应。

“什么时候硬的?”

“刚才,一眼看见你就已经硬了。”

分别这么多天,刚才猛一下见到褚明锦,如热流当头浇下,下头那根物事瞬间就耸立起来。

褚明锦喉头发干,身体涌起不可告人的饥渴,三个多月没一起混过,委实饿极了。

把心里的想法压下,褚明锦先捉弄冯丞斐。

“这么容易硬,这些天有没有老实?”褚明锦掐住那-话儿顶端的小孔,调笑着挑眉看冯丞斐,其他手指顺势拨弄冯丞斐的两个囊-袋。

“没老实。”冯丞斐很乖地交待,把褚明锦压住,扶了那物借着润滑捅了进去,来回急速地抽-送,“宝宝,它天天晚上想你这处,想得要疯了。”

“见面就来这个。”褚明锦嗔怪地抱怨,

“见面不想来这个,那才不正常呢!”冯丞斐低喘,刚撞了百多下,褚明锦下面已经水流泛滥了。“宝宝,你也是很要想的。”

冯丞斐探手到下面去,沾了汁水抹到褚明锦的乳头上,指尖在上面滑溜溜地打磨。

褚明锦上面被狎昵地作弄,下面鞭子一样的东西抽-打,又饿了那许久,褚明锦很快不要脸地呻-吟起来。

冯丞斐更硬了,手指摸弄乳头,那根剑拔弩张的物事重重顶撞,边顶边问夫人:“宝宝,爽不?我的功力有没有进步?”

“……”

“宝宝,你说话呀……”

“宝宝被你弄死了,说不了话了……”褚明锦无力地惨哼。

114、春意盎然

冯丞斐没再出声,饿了三个多月,憋得太狠了,执行言不如行法则,紧紧抱住褚明锦,打桩似的铁杵一下猛过一下往里捣,有力而疯狂,撞击的间隙,嘴巴急不可耐地吻咬褚明锦,身体时而像猎豹奔跑般迅捷地占有,时而像柔软的水蛇,粘贴在褚明锦身上拉不开。

褚明锦虽是被动,却也不躲闪,一边干柴烈火如火如荼与冯丞斐吻着,一边偷空审讯。

“离开我那么久,跟彤君日日在一起,怎么没动心?怎么今晚还是孤寝独眠?”

冯丞斐很忙不得空回答,把褚明锦翻倒过去,换了个花样,握着她的腰肢从后面进去,看着褚明锦许久不见的光溜柔滑的背部,跟看着前面的山峰一样喜爱,俯身翻来覆去地亲,身体饥渴地缠作一处,物-事耸动着,在褚明锦身体里发力捅-插,却总不能十分满足。

褚明锦先自承受不住了,不肯举白旗示弱,哑着嗓子扯别的事,道:“方才我问的,你还没回答我。”

冯丞斐正快活着,被她找断兴致,些微冒火,想起离京时褚明锦突然避起来,害得他当了三个多月的和尚,要作弄褚明锦,停了撞击,拉过褚明锦的手来到连结处,让她摸自己的硬-物,道:“彤君害喜了。”

彤君害喜了,所以他那个只能憋着?这么指代不明,褚明锦身体一僵,浑身热血刹那间冰凉,愤懑地去推冯丞斐。

冯丞斐见她中计误会,存心要她难受一下下,也不点破,用力把褚明锦压在身下,从脖颈后方一路吻下去,在背部用牙齿轻触舌头舔-弄,下面一物快速来回插-动。

褚明锦开始怒火填膺,及至冯丞斐渴切地抽-动起来了,身体得趣,忍不住低低呻-吟了一声,冯丞斐满足地叹息,褚明锦心念一动,半转过头,眼见冯丞斐半眯着眼,眸眼满是陶醉迷离,怒火霎时无影无踪,知冯丞斐是在作弄人了。

怎么着作弄回去,褚明锦猛地大力一掀,冯丞斐被她从背上掀到床上。

“宝宝,我……”冯丞斐想解释,话说了一半吞了回去,褚明锦骑坐到他身上,叉开双腿跪趴在他肚腹上,撅着屁-股扶着他那物进洞,冯丞斐粗喘起来,宝宝胸前山峰在他眼前颤动着,这姿势实在是勾人遐思。

褚明锦套-弄进去,腰身轻轻移动,肉-壁轻绞着冯丞斐那物,像舌尖在细细舔着般,带出蜻蜓点水般的微波荡漾的酥-痒,一圈一圈,在冯丞斐的身体里面催生起数不清的快意涟漪,很美好很快活,让人沉溺喜悦,可——这快活太细微轻浅了。

“宝宝,用力点好不好?”冯丞斐嘶哑地请求夫人用力折磨他。

“怎么?这些日子很放纵?细水长流不合意了?”褚明锦低哼,假装还在误会,小手捏住冯丞斐的凸点,仔仔细细地逗弄刮擦,那两粒小点情不自禁硬了起来,从浅粉变成艳红,欲拒还迎,着实可爱得紧。

“宝宝,快一点……”冯丞斐苦笑求饶,知夫人没有中计,却恼了,要温水煮青蛙泡制自己。

“为什么要快一点?”

“太痒太麻了,想更刺-激些……”冯丞斐老老实实配合夫人的审讯。

“还敢不敢说彤君害喜了?”

“不是我敢不敢说,而是彤君是真的害喜了。”褚明锦整个僵住,冯丞斐急忙补上下一句:“彤君的孩子是神医的,与我无关,他们俩现在在隔壁房间一起歇息。”

“哦……真的?”

“千真万确。”冯丞斐举手发誓。

“那也罢了,不然,我阉了你。”褚明锦捏住冯丞斐的小凸点,狠狠地往上拉拽。

“夫人,离京之前,你不是还想把我让给彤君吗?”冯丞斐吃疼,还不敢叫疼,委屈地抗议。

“我要让,你就肯啦?”那几日心中烦乱,糊涂的很,这时让冯丞斐揭起疮疤,褚明锦有些恼羞成怒,捏着小凸点的手更下了狠劲。

“宝宝,轻点儿,手下留情。”冯丞斐嗤地吸一口凉气。

“很疼?”

“嗯。”

“这么着呢?”褚明锦略为放松,食指中指捏着,拇指在上面磨旋。

“不疼……”

“有别的感觉么?”

“有……”太有感觉了,所以,夫人,下头能不能跟着动起来?不要只裹住弄得人要死不活。冯丞斐哭笑不得,怕夫人更来劲,也不敢说出来。

“那就这样吧……”

拉勾打磨旋转……凸点又肿又疼又麻,冯丞斐忍不住了,冒着被夫人下油锅的危险,勇敢地伸了手出去,握住夫人在他眼前颤动的白兔……

褚明锦短促地低叫了一声,冯丞斐的手指刚才不知怎么弄的,她浑身一个激灵,下面跟过电流似的,快活得不像话,那感觉麻麻痒痒,跟铁棒在里面捣弄的感觉不尽相同,可又一样的十分刺-激。

冯丞斐刚才是一个不注意指甲在乳尖上刮过,见褚明锦舒服得很,自是照着来,指甲在乳头上来回反复打着蹭着刮弄。

轻微的刺疼中,带出十分的快活,褚明锦叫得愈发动情,小-穴紧紧箍着冯丞斐曝涨的棒子,不用冯丞斐催促,自个儿就扭腰摆臀摇动起来。

冯丞斐被她叫得几乎忍不住要泄了出来,勉强控制着,配合褚明锦的节奏,腰-胯顶撞,间或操控着棒子,让它在褚明锦里面到处击打。

“格非……”褚明锦腰肢渐渐软了,坐也坐不住。

“再过一会……”冯丞斐自己也忍得难受,却不舍得就这样结束,继续贪恋着一下下往里顶,低低感慨,“宝宝,你这里头真紧,让它真舒服。”

褚明锦听得面红耳赤,那处得到表扬,更强烈地收缩,快意几乎无法忍耐──想着在那处进出的那一物的快活,比身体被撞击带出来的快活更鲜明更满足。

“宝宝,我这些日子,想死你了……”冯丞斐细细诉说起相思之苦,茶不思饭不想,伤腿不治了,就这样残疾着,也比分开好,无数次想跑回京城找夫人,却怕夫人生气,只能咬牙忍着。

褚明锦被他一声一句像控诉又像表白的言语整弄得招架不住,此时方知原来女人真是水做的,被男人的甜言蜜语寸寸融化了,緾緾绵绵化作水,整个身体密密麻麻的都是男人的印记。

两人尽情作弄,少时,冯丞斐撑坐起来,把褚明锦抱在怀里,两人面对面顶弄。

棒子进去的角度又换了,褚明锦快活得低泣,勾着冯丞斐的脖子,连声喊叫不要了。

“再来,这会儿,它又没急着想出来了。”冯丞斐哑声低语,心中有些奇怪,今晚那话-儿忒雄壮了,这都一个多时辰毫不停歇地抽-插了,开始有几次想出来,现在却没有要泄的意思,只快活得人身心乱颤,真是好物。

酥麻爽意自连结处涌入向腹部,又漫布到全身,冲刺越来越快,快意越来越浓烈,耳听到下面捣插得噗嗤作响,两人更感快活。

冯丞斐低笑着道:“流的水把褥子都打湿了,它饿得紧了?”

“你那个不饿吗?”褚明锦反问,复又嫣然一笑,道:“要是不饿得紧了,你该得哭了。”

可不是,想到不止自己憋得难受,褚明锦也是一样,冯丞斐欲-火烧得旺盛,胯-下加速动作,用饱胀的龟头研磨着内壁,找着褚明锦最敏感之处,一下下狠狠顶着,边言语挑-逗,问道:“宝宝,我不在你身边,饿紧时,你有没有自己摸它?”

“摸你个头。”褚明锦臊得慌,拧了拧冯丞斐脸颊,抗议着哼了两声。

“没摸过?只喜欢被我-干?”冯丞斐契而不舍继续问。

“嗯……”褚明锦点头。

冯丞斐被生生撩拨出一股邪火,火烧火燎的占有欲使得胯-下一物更勇猛壮硕,“宝宝,它没让你失望吧?”

“没……啊……”硬-繃繃的物事爬虫一样带出更多既痒又麻的快意,身体里头如有万千蝼蚁在噬骨穿行,饱胀酥麻,连大脑都给麻痹了,快活得让人再也忍不住。

“格非,不要了……不行了……别弄了……再弄就要死了……”褚明锦哑声求饶。

“不想更快活吗?”

“不是……啊……这已经很快活了……”周身肌肉都麻了,骨头也化了,再舒服下去,脑袋会不会成白痴了?

“被我干得受不住了?”冯丞斐向夫人要表扬。

“嗯……不是……”褚明锦已经被他折腾得傻了,语无伦次胡乱点了点头,“停……啊……让我舒服……”

“让你舒服?就是还要再继续?”冯丞斐状态神勇,拉褚明锦的手摸到那处,稍稍退出那根硬梆梆的物-事,自得地道:“再来一个时辰它也不会退缩,你想多舒服就能多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