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人似是不觉,又接着说话:“我家那位在刑部当差,听说了,褚老爷的爱妾进去后一直不审理,那是上头有人看中她了。褚老爷也知道,才没敢救人。”

“啊!这!那褚老爷的爱妾,不是犯了事反而因祸得福吗?”

“那是,有一个漂亮的脸蛋,自然能逢凶化吉……”

有一个漂亮的脸蛋,自然能逢凶化吉!郭氏伸开两手,看着指甲里的血肉,想像着自己伤痕遍布的脸,漂亮的脸蛋没了,那看中自己的官员还能看中自己吗?

郭氏一头栽倒地上。

找到整治郭氏的法子,李怀瑾心情略有所转,这日正在御书房批奏折,太监禀报盖山求见圣驾。

“传。”想必是来禀报惩处郭氏的进展的,李怀瑾面露笑容。

“微臣参见皇上。”盖山颤颤惊惊下跪。

“免礼,盖爱卿请起。”

从盖山到盖卿家到盖爱卿,这变化可真快,盖山暗暗悲伤,等会儿皇帝听得十大酷刑只行了一个半,不知会不会一气之下处斩了自己。

“盖爱卿,郭氏处置到哪个刑罚了?”李怀瑾笑容满面,“今天奏折少些,等会朕和盖爱卿一起去,看看那郭氏的惨状。”

盖山如丧考妣泪如雨下,咚地一声磕头,道:“启奏皇上,郭氏死了……”

“死了?这么便宜就让她死了?”李怀瑾抬腿,靴尖快伸到盖山胸前时顿住了,因为盖山的话。

“皇上,郭氏死得很痛苦的,臣请太医诊断过,想把她救活再好好折磨的,太医说,郭氏是悔恨纠结,心脏曝裂而死的。她死前,也遭了很多罪了……”

盖山把郭氏死前的情形细细说了,李怀瑾紧拧的眉头松开。这盖山很上道,捎带着把褚玮伦也折磨了,那个老家伙,以后想必会好好爱褚陈氏,不会再纳妾了。

褚玮伦岂只不会再纳妾了,从牢房回府后,想起之所以会接郭氏回京,与二姨娘三姨娘那一晚找他诉说做了恶梦有莫大关系,怀疑二姨娘三姨娘是别有居心,再想想郭氏坐在那肮脏的男人身上丑态百出的情形,对二姨娘三姨娘也嫌恶起来。

褚玮伦问二姨娘三姨娘,是要回祖籍去了,还是拿一笔银子嫁人。两人思想了几日,跟他要了五万两银子嫁人去了。

褚玮伦以后也再没纳妾,与褚陈氏恩爱度日。

111、方彤君君番外

冯丞斐带着方彤君晓行夜宿,两个男的俊女的俏,打尖住店时少不了有肖小无耻之辈窥觑,幸得方廷宣安排在暗处的高手把那些人打发了,一路平安抵达神医居住的青云山。

站在青云山山脚下,冯丞斐看着云雾缭绕的高山有些烦恼,方彤君也没来过,青云山这么大,神医住在何处?两人要怎么寻找?

不知方廷宣派来暗中随行的高手,有没有人进山探路了?

冯丞斐沉思间,一人从树后走了出来,高大魁梧,青色布衣直裰,同色长裤,戴着斗笠,模样不像樵夫,也不会游玩的游人。

要不要跟他打听一下?冯丞斐未及开口,那人越过冯丞斐,走到马车前,一手揭车帘子,一手伸进马车里面。

那人的行动快得冯丞斐来不及阻止,反应过来后,冯丞斐也没有阻止,他感受到那人迫切的心情,明白了,这个人就是出发前方廷宣说的那个人,方廷宣跟他暗地里说过,那个人堪为方彤君良配。

方廷宣心中,冯丞斐之外有一人堪为方彤君良配,说的是十年前替方彤君治病的神医的徒弟。

那一年方廷宣从悬空山里带回气息微弱的方彤君,请了太医诊治,太医束手无策,市井大夫也找过了,都无能为力,方廷宣以为无望了时,来给方彤君诊治过的一个医馆大夫的推荐了一个世外神医,他派了人去请那世外神医,神医外出不在,来了神医的小徒弟,小徒弟看视过方彤君后,表示能治。

方廷宣见那小徒弟虽是只得十三四岁模样,然眉端眸澈,神情坚定睿敏,资质气度皆是不凡,心里甚是喜欢,太医和市井大夫都说没得治了,也无法可想,遂信了那小徒弟,放手给他医治方彤君。

那小学徒不眠不休,下针用药,仔细护理,三天后把方彤君从鬼门关里给救了回来。

方廷宣跟冯丞斐道,那小徒弟容情人物可喜,品格端方,这些年有书信往来,颇关心方彤君的身体,让他留意着,尽力促成这桩姻缘。

褚明锦因方彤君为救她而下水受伤倍感内疚,有意让出夫郎的想法,方廷宣也看出来了,为了方彤君也为了褚明锦,他希望方彤君能与容情缔结良缘。

也许,有这个意思的,不止是方廷宣。冯丞斐看着容情的侧脸,悄悄地退到一边。

当年那个小女孩已长大了,成了娇俏美丽可爱的小仙女,容情微笑着,把方彤君从马车里挽扶下来。

“容情哥哥。”方彤君无声地叫着,有些腼腆羞涩,见到容情,忽然就忆起容情给她治病那时的情景,容情要护理她查看病情,把她周身上下都看光了。虽然那时还小,可如今想起来,也羞人的紧。

“张开嘴我看看。“把方彤君扶下马车,顾不得上山,容情捧起方彤君的脸轻声吩咐。

他的态度亲密绮昵,那么自然而然,方彤君张嘴,容情探视片刻,笑道:“无事,能治好,只是治疗的过程会有点疼,你可得忍着点。”

能治得好哪怕一点儿疼,方彤君咬着下唇,点了点头。

这样的方彤君与年糼的那个小女孩一模一样,容情神情有些恍惚起来。那年方彤君闭着眼躺在床上,治病的过程疼得小脸煞白,水灵灵的大眼睛泪珠滚动,却始终不喊一声苦痛,这么多年过去,养尊处优,还是这么硬气坚强。

容情感到心疼,轻轻抚摸方彤君的头发。

冯丞斐站在马车侧后方,将容情的举动看在眼里,微微一笑,安了心。

山中竹屋数间,竹篱围绕,花红草秀,空气清新滋润。

长途跋涉,容情先安排他们沐浴洗漱吃饭,他一直看也没看冯丞斐的伤腿,吃过饭后,拉了方彤君进屋要给她治嗓子,方彤君拖住他,手指指冯丞斐,哀求问询的眼光看他。

容情哼了一声,松了方彤君的手来到冯丞斐跟前。“坐下去,我看看。”

冯丞斐的小腿鼓得很高,容情摸捏了一会儿,一手握住冯丞斐的小腿,一手抓住冯丞斐的脚板,忽地用力一扳。

真疼!饶是冯丞斐能忍,也止不住啊地一声惨叫,额头黄豆大的汗水冒出,扑簌簌掉落。

“容情哥哥,这是?”方彤君扑过来,惊惧地看着容情,无声地询问。

“他受伤的地方长死了,需得弄出新伤来,方能医治。”容情有些不情愿地解释,拉起方彤君往屋里走,道:“他这腿急不得,我先给你治喉咙。”

疼倒是不怕,可他不能提醒一声,让人有个准备?冯丞斐苦笑,明白容情是借机整自己,想必他知道方彤君喜欢自己,心中不乐。

容情报复人报复得光明正大脸不红心不跳,方彤君也看出来了,进了屋里后,有些不安地晃容情的手,要替冯丞斐求情。

容情视若不见,调配药水整弄药草,很忙的样子,方彤君契而不舍,容情恼了,索性说了开来,贴到方彤君耳边,道:“那小子窥觑我媳妇,不叫他遭点罪,我不医治他。”

他媳妇?是褚明锦吗?他见过褚明锦,也喜欢褚明锦?方彤君有些呆了,张嘴啊啊问,说不清楚,拿了纸笔写字,容情长叹,拿了方彤君的笑扔掉,把她圈进怀里抱住,大言不惭表白道,“我媳妇是你。”

“啊?”方彤君被点了穴般,连眼珠子都不能转动了。

“怎么?你不承认是我媳妇?”容情低头亲了方彤君额头一下,“那时你病着,我就亲过了,周身也给我摸过看过,你还不承认是我媳妇?”

虽然那时方彤君还小,谈不上情爱,医者看了病患的身体,也算不得违礼,可他就是认定,方彤君是他媳妇了,只是这媳妇太小了,得等她长大,方彤君不来,过得一年两年,他也要上京城找她的。

“……”方彤君愣愣地张嘴,想问说不出来,容情媳妇搂在怀里,饥渴了许多年,不管不顾地吻了下去,吻完额头不满足,带着热乎气的舌头心急火燎找更舒服的地方,忽一下就钻到方彤君温暖的口腔里去了。

冯丞斐算是见识了容情不要脸不要皮的段数,这个神医外表俊秀清雅,緾起方彤君来,那叫一个无赖粘腻,一口一个媳妇,时不时就抱抱亲亲摸摸。

方彤君也很无奈,两人有那段过往,拉不下脸来训斥容情,甩也甩不掉他,当然在人家的地盘上,反击无力也是一个原因。

三个月过去,方彤君嗓子治好,能说话了,肚子也微微凸起了。

冯丞斐的伤腿虽仍时有疼痛,却不瘸了,能正常走路。

这一晚吃过晚饭,三人在竹篱边品茗时,冯丞斐提出要回京城。

“再等几天,我在等磨矶草开出红花,好摘下红花入药。”容情懒懒道,当着冯丞斐的面,把方彤君抱在怀里,不时上下其手。

冯丞斐大叹,暗道你把人家的肚子都搞大了,还不快点上相府提亲,把亲事办了,找什么借口?

像是知道他心中所想,容情收了无赖神情,正式道:“我这不是故意拖着,为的是等磨矶红花开了,跟其他药材一起配款药作为礼物献给彤君的祖父。”

“外公身体康健,用不着服什么药。”方彤君被容情揉得脸红,羞得有些不便开口,只是情知冯丞斐急着回京见褚明锦,还是开口帮腔。

“现在身体康健,过得几年呢?你那个外祖母,可是比你只大了几岁,比你外公小了三十岁,以后他们……”容情越说越小声,凑到方彤君耳边咬耳朵说悄声话。

冯丞斐看不下去,站起来闪人。

“方才冯侍郎在你就……我不理你了……”方彤君红着脸推容情,要从他膝盖上跳下来。

“就是要把他羞走。”容情似笑非笑地挑眉,手指摩挲方彤君胸前,指尖拨-弄细滑的衣料下的乳头。“彤君,这小粒很硬了。”

害喜后身体更敏-感,方彤君被他挑勾得身体发痒,却不肯说。容情也不逼她,自得其乐地玩耍起来。左手攥着一侧乳尖,右手绕去方彤君身-下,顺着小腹划拉下去,抵住穴-口,隔着布料就捅了进去,来回缓缓抽-送,嬉皮笑脸道:“这么插身体竟也能感到爽快。”

他从来不问方彤君舒服吗要吗,只一意孤行,理所当然地占有,粗野狂放地调着情逗-弄方彤君。

方彤君有些无奈地低吟,被他强占那晚,明明是耻辱的,也应该是痛苦的,可她感到解脱的轻松,当他紧紧地抱住她,急不可耐又来了第二次时,她竟是享受着不再拒绝地迎合他。

这也许是命吧,爱恋了冯丞斐那么多年的情感,却被他轻易就覆盖了。

容情的手指进出越来越快,方彤君的呼吸沉重起来,终于伸开双臂勾住容情的脖子,小声道:“到屋里去。”

112、先X后爱方彤君番外

进了屋里,容情的动作还是粗鲁而蛮横的,方彤君被他用各种姿势,几乎是野兽一般地整弄。

“小心孩子……”方彤君承受不住,无力地低吟。

“你男人我就是大夫,怎么弄不伤到孩子,我有数。”容情嬉笑着,重重地撞击着方彤君因连日欢爱变得嫣红的小-穴,每一次都是迅猛地冲进去,却控制着没有插-到最里面。

这么作弄把方彤君弄得一直晾在半山腰上,酥-痒不已,却又达不到顶峰。

长久的冲撞后,方彤君哭泣起来,容情不为所动,把自己被吸咬得紧紧的硕大拔出,将方彤君娇小的身体摆弄成另一个角度,继续拼搏驰骋。

粗野狂放不上不下的作弄把方彤君整得腰膝酸软,每每至快意绝顶的那一瞬间,容情就迅速抽了出来。

无法将身体推上浪潮最高高处,繃紧的神经更加敏感,快乐和痛苦交织,方彤君渴望着翻天覆地的颠覆。

“彤君,有没有后悔来青云山太迟了?晚了享受到快活?”容情邪恶地笑着,带着薄茧的大手拍打着方彤君的臀部,欣赏着白皙的两团肉漾起绯红的颜色,“白时像豆腐,红的时候像桃子,是白好还是红好呢?”

方彤君身体难熬,听得没脸没皮的言语,脸色变得更红了:“容情,快停下……”

“不停……”

“好了,现在可以了。”容情恶意的作弄方彤君小半日,在方彤君快疯了几乎虚脱时,方恩赐一般发起猛烈的冲击。

长久的压抑后再得到尽情的浇灌,方彤君抵达了无法形容的高峰。

“我去做药膳给你吃。”容情心满意足说道,声音低沉撩人,方彤君闭着眼不发一言,横竖他自有安排,也不问她的意见,不过煮出来的膳食,哪一次都很合她胃口,让她食欲大动。

悉索的穿衣声后,脚步声响起,房门咣当一声关上,容情出去了。方彤君翻身侧躺,折腾得太久,身体很累很想睡觉了,脑子却控制不住胡思乱想起来。

那一夜也是这么咣当一声门响,然后容情爬上她的床,容情的手探进被子里顺着她的脖颈缓缓往下,然后覆盖到她浑圆的部位时,她脑子里一片空白……

方彤君把脸缩进被子里,无法遏止地回想起那一晚的每一个细节。

容情一边逗弄她从没被人抚弄过的那些羞人的地方,一边不时亲吻着咬她的耳垂,高大的身体紧紧地贴着她,她在他怀里像是被一只老虎抱着的小猫咪。

她抗拒过,可随着容情的揉搓,呼吸慢慢乱了,身体荡起陌生的感觉,体内不安份的欲-望在沉睡中苏醒,后来容情爬到她身上,把她压在身下时,她意识到危险,紧紧地抓住被子,咬着下唇拼命摇头,但月光浅淡,容情也许看不到她在摇头,也许看到了,他也不会停下接下来的动作。

容情非常粗暴地扒掉她的衣裳时,她吓得尖叫起来,容情一句话又让她羞臊得叫不出来。

“别叫了,竹子不隔音,有点动静冯丞斐就听到了,你想让他听我们亲热?”

方彤君不敢叫了,这么略一迟疑间,身上的衣裳都离开了,整个人完全暴露在容情面前。

不敢叫骂,捶打的双手被容情捉住后,方彤君只能眼睁睁地任他的大手在她身上流连。容情抚摸过脸颊脖颈后,带着薄茧的大手罩住她的乳房,粗鲁地搓弄着,低声赞道:“真软和!”

作弄她的手粗大有力,指腹的硬茧摩擦着她的乳头,麻木的刺痛带起折磨人的酥-痒,小粒立刻硬了,方彤君的身体也跟着发烧起来。这样下去,自己就会……就会任他为所欲为了。方彤君扭动着身子想避开容情的揉捏,容情邪恶地低声一笑,把方彤君的双手用力拉到她头顶,扯了自己的腰带緾住转了一圈,向上一拉绑到竹床的床头柱了上。

不敢喊叫怕给冯丞斐听到,双手又被绑住,方彤君感到绝望,容情在她身体上尽情地施展,吮住她的嘴巴咂弄,强烈的男人气息包围了她,方彤君一阵阵的炫晕,唇齿咂弄的同时,容情还在她身体各处摸索,方彤君娇喘连连,痛苦更加深重。

容情把她的身体每一处都揉捏过后,嘿嘿贼笑着道:“看来反应最强烈的,还是这两处。”

他摩挲着方彤君的后腰,掌心磨擦手指按捏,方彤君身体轻颤,不由自主挺起胸膛,容情作恶等着,略一低头用牙齿叨住她的乳尖。

陌生的让人惊慌失措的酥-麻感觉同时从乳尖和后腰升了起来,乳头被容情不停在地用舌尖舔-弄,用牙齿轻咬扯,嘴唇吸-吮,方彤君又痛又痒,想反抗却又无法反抗。容情咂弄许久离开的时候,方彤君的乳头又肿又胀,从未有人造访摸索过的下面花-穴很痒,痒得她张嘴不住地喘-息,心中既害怕,却又承受不住的有些模糊的期待。

容情也忍不住了,呼吸异常沉重,他本来也没想忍,这几年与方廷宣的通信中,知道方彤君喜欢冯丞斐,心中不是不醋妒的,他迫不及待要把方彤君变成自己的人。

双腿被容情用力分开,隐蔽的地方显露无遗,淫猥的姿势使方彤君心跳如擂鼓。

“彤君,你这里好湿了,想我了。”容情把大手探到方彤君的花蕊入口,一只手指在洞口游弋抚弄。

谁想你了!湿了是什么意思?

湿了是什么意思方彤君很快明白过来,容情的手指伸了进去,进出间带出啧啧水声,那种陌生的触感激得方彤君周身紧繃,容情不给她喘气回神,他找到她最敏感的那处,不断地拨弄勾划。方彤君只觉得天旋地转,张嘴逸出痛苦压抑的呜咽声。

容情似乎毫不在意她的张惶,他亲吻着她的小腹,舔-弄她的脐眼,一只手指在下面进出着,翻搅作弄的同时,还得意地觑空奸笑道:“彤君,嫁给我,你可免了第一次的疼痛遭罪,完事了别忘了感谢我。”

感谢你个鬼,方彤君不知容情在说什么,那只手指在里面进出旋转,每每不知弄到哪里,弄出丝丝刺痛,可那痛却掩不了流窜的痒,方彤君忍受不了,不知怎么才能不痒,她不断地扭动身体想将容情的手指挤出体外,却弄得接触更密实了,身体更难受了。

“别扭了。”容情粗喘,在方彤君耳边恶狠狠道:“停下别扭,不然我控制不住慢不了,你会很痛的。”

方彤君被凶得流泪,作恶的手指变粗了,似乎增加进一根,后来,更胀了,丝丝缕缕的刺疼加剧,下面胀痛得不能言语,许久后,痛感消失,只剩下无穷无尽的快意。

“是时候了。”方彤君听得容情满意地说了一声,然后突然直起身,一把扯开身上的衣裳。方彤君呆住了,借着月光,她看到赤身果体的容情腹部下方有一条巨大的蟒蛇一样的东西,气势昂然地挺立着。

“怎么样?喜欢吗?”容情摆了摆腰,巨蟒跳动着。方彤君有些害羞有些好奇,这就是男女的差别吗?

“等它进去了,你会更喜欢它。”得不到回答,容情也不气馁,自说自话着。

进去?进哪里?方彤君迷糊了一下,随即顿悟,开始害怕起来,那么大的东西会不会把自己撑裂?

“哭什么,等会你就不想给它出来了。”容情哼了一起,趴了下去,巨蟒贴近湿润的洞口,不急着进去,在外面蹭动摩擦着。

害怕的撑曝没有到来,方彤君安了心,安心的同时身体下面更痒了,容情滚烫地男性物-事烧炙着她的花芯,欲念清晰而强烈,从里面流出的水越来越多了。

容情握着那粗-大-物器,慢慢地将它推进去时,方彤君没了抗拒的心,饱胀!滚烫!微有刺痛,却没有教引嬷嬷说过的剧痛,方彤君眼泪不停地掉了下来,明白他方才说的,嫁给做大夫的好处要感谢他指的什么了,他用手指先弄破了,相比那一物,手指很细,刺疼是一点一点来的,因而能够适应。

巨蟒进去了,带起快活在方彤君体内流动,方彤君无力地呻-吟了起来,容情按住她扭动的细腰抽-插,开始较缓,后来就是迅猛的快进快出深入冲撞。

下半身被定住,上半身扭动挣扎,方彤君抗拒着,在容情上扬的唇角和带着邪恶笑意的眼睛注视下羞惭恼怒。

他在自得第一次就让自己快活无限!方彤君从那双捉狭地笑着的眼睛里捕捉到这个让她很恼怒的信息,她不要在他的强占中得到喜悦与满足。

反抗只是让身体的接触更严密,只是使得快意更加激荡噬骨,容情的撞击一直不停,方彤君停下扭动,闭上眼睛品味着巨蟒与肉-壁的每一次接触……

后来……她在容情的要求下,趴跪在床上,高翘起臀部请求容情狠狠的进入……

113、比翼连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