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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端坐在中间的清悠忽然开口。

“你坐在这里就好。”清潇和楚扬一起嘱咐道。

怎么自己真是生就了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吗?清悠有些哭笑不得,明明三人中最厉害的是自己好不好?

清潇却是诧异的瞧了一眼楚扬,心说,这小子怎么回事儿?怎么只要关系悠儿,就每件事都要跟自己别苗头?我的妹妹,要你操什么心啊!

楚扬摊摊手,很是理所当然的道:“打架这么煞风景的事儿,我们来做就好。”

说着,就要冲过去。

“楚扬——”却被清悠拦住,对着二人道,“哥哥,你们先不要轻举妄动。”

不要轻举妄动?悠儿这是什么意思?

“事情好像有点儿不对劲,”清悠皱眉,“咱们先不要急于出手,再等片刻!”

一开始,清悠是因为自己的一点儿小心思,才打心眼儿里不愿插手——实在是听紫衣少女的语气,她姐姐和这殷蘅乃是一对真心爱人,既如此,旁人又何必硬要插一腿,拆散人家一对恩爱情侣?

人又如何?妖又怎样?人家爱便是爱了,旁人又何必多管闲事?法海的行当,还是不做为妙!

可到后来,却越来越觉得事情不是那么简单!

明明听他们的语气,这两位公主来头甚是可怕,既如此,怎么可能就只是派出这样一些不入流的三脚猫的货色来保护?若只是这样的水平,就可以在整个大陆上横着走,那不是太可笑了吗?而且,那管家的声音,好像

有些不对劲儿。

对各种声音的辨别和模仿,一直是自己最引以为傲的一项特长,刚才自己分明听着,那管家害怕的情绪之外,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诡异的喜悦!

三人说话间,场上形势已经又是一变,竟是除了殷蘅和紫衣少女,整个空地上再没有一个站着的生物!

眼看战争已经接近了尾声,而那殷蘅,显然已是手下留情,地上躺的那些人虽是哀声不断,却只是暂时失去了战斗力,并没有伤及性命。

“姐姐——”紫衣少女的惊呼又一次传来,却是又一口黑血顺着藤蔓植物溢出。

“悠儿,我们不能再等了!”清潇沉声道,“再晚片刻,恐怕这妖孽真会得逞!”

“不错!即是身为斩妖师,就决不能瞻前顾后,任妖孽在我们面前为所欲为——”楚扬也是面色凝重。

“仙儿——”听到少女的惊呼,那殷蘅已经完全失去了方才的潇洒气度,眼中满满的全是心痛,几个跳跃就来到了囚车前,完全不顾藤蔓上的倒刺儿,伸手便去扯,那些倒刺瞬间扎入殷蘅的掌心,殷红的鲜血顿时和本来沾染藤刺上的黑血融合到了一块儿。

“妖孽住手——”后面的清潇和楚扬对视一眼,拔出宝剑便朝囚车而来。

“哥哥,你们快回来——”清悠急喊。

“你们做什么?谁让你们——”一旁的紫衣少女忙要上前拦,忽听身后“砰”的一声巨响,少女的身子瞬间被震飞出去,正朝着清潇的方向倒飞了过去。

清潇一怔,下意识的丢下宝剑,正正把少女接了个满怀。

后面的清悠倏地腾身飞了过来,扯住依旧在往前冲的楚扬,一个旋身,堪堪避过四散炸开的生满倒刺的藤蔓,再抬头,不由被眼前的一幕惊得目瞪口呆!

作者有话要说:小区内的电线着火,把所有网线都给烧断了,电信说一两天就能修好,心想就等着吧,哪知到现在还没有修,再加上感冒…更的晚了,请谅解(*^__^*)

雏凤清声(九)

随着那囚车的突然炸裂开来,一柄闪着寒光的宝剑紧跟着疾刺而出,深深的没入殷蘅的胸膛。

鲜血箭一样的从殷蘅的胸膛喷出,殷蘅踉跄着倒退几步,一下子跌坐在地。

破开的囚笼处,两个年约四十上下分别着深蓝和青绿袍子的中年男子簇拥着一个身穿红色衣衫美若天仙的少女跨下囚车,脸上满是得意之色。

“哈哈哈,妖孽,今日就是你的死期!”蓝衫汉子嘴里说着,上前抬起脚,狠狠的踩住殷蘅的头。

殷蘅的身子狠狠的扑倒在地,刺入胸膛的那把剑也因为外力的作用又刺得更深了一些,锋利的剑尖已然穿透殷蘅的胸膛,那张俊脸更被中年男子踩得变了形。

那美若天仙的少女微微扭头,脸上似是有些不忍,却始终紧咬着嘴唇,不说一句话。

楚扬和清潇也已稳住了身形,看到眼前的情景,两个人也傻在了那里!

紫衣少女挣扎着从清潇的怀里跳了下来,第一眼就看到了地上殷蘅的惨状,顿时惊恐不已:

“怎么会这样!殷大哥,你怎么了——”待看到旁边别转头的姐姐和两位中年男子,顿时呆在了那里,半晌,终于有些艰难的问道,“姐,姐姐?你,你不是,受伤,受伤很重吗?还有,四叔五叔,你们,你们怎么在这里?”

清悠瞧着眼前的一幕,突然觉得眼前的情景好似在哪里见过相仿,心底的深处更是猛地一痛。

“呵呵呵——”一阵苍凉的笑声蓦地响起,却是躺在地上的殷蘅,只是看他的表情明明是在笑,可听在人的耳朵里,却是凄楚至极。

殷蘅不停的狂笑着,嘴角的鲜血不住的淌下来,和着笑出的泪水一点一点滴入身下的泥土里。

中年汉子俯身,一把揪住殷蘅的头发,抡起右手,只听“啪”的一声脆响,那张本是风流儒雅的脸立时肿胀起来,又以一个极不正常的幅度扭到一旁,汉子恶狠狠的道:“笑啊,你继续笑!我倒要看看,你能撑到什么时候!”

“咳,咳——”殷蘅呛咳了一声,又一口鲜血从嘴角溢出。

“四叔五叔,你们做什么呀?为什么要如此折磨殷大哥?”紫衣少女哭叫道,便想冲过去,却被旁边的清潇叹息一声给拦住:

“小姐还是别过去的好,他们,不会听你的!”

少女狠狠的推开清潇,又冲着旁边依然绷着脸不做声的女子道,“姐姐,你快,你快说句话啊!别让他们这样对殷大哥——”

“呵呵呵,茗儿,你真是,真是个,傻丫头——”殷蘅艰难的把脸转向茗儿,露出一个难看至极的笑容,“听那位公子的话,不,不要过来…”话还未说完,却是又吐了一口血出来。

紫衣少女怔然半晌,看看始终默不作声的姐姐和旁边满脸喜悦的两位叔

叔,突然明白了过来,一回身,就扑到清潇怀里放声大哭了起来。

地上的殷蘅沉重的喘息着,良久,终于睁开眼来,神情惨然的凝望着那始终不愿回过头来瞧自己一眼的美丽女子,“仙儿,我只问你,问你一句话,方才,方才那一剑,是你,是你刺的,对吗?”

从囚车里刺出的如此狠毒致命的一剑,竟是来自自己甘心为之赴死的最心爱的人?这怎么可能?!

“仙儿,告诉他——”旁边的绿袍男子冷酷的一笑,“身为斩妖师,斩杀妖孽,本就是你应尽的职责!”

叫仙儿的女子张了张嘴,半晌,仍是没说出一句话,却是既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

殷蘅定定的盯着女子,眼中的火焰渐渐冷寂,终化为一潭死水般的绝望:“尊上,原来您说的都是真的,原来,人类,果然是,最不可信的…我后悔了,可是,已经晚了吧?”

“阿蘅,”看到地上殷蘅的惨状,仙儿面露不忍之色,默然半晌终于开口,“把那妖孽的下落说出来吧,或许这样,我还有办法帮你求情。”

殷蘅闭上了眼睛,极为艰难的把头扭到一边,眼睛再一次闭上,竟是已经不愿意再瞧女子一眼。

“妖孽,你觉得抵抗有用吗?想要活命的话,就说出离落的下落!”一旁站着的男子冷酷的一笑,“你便是现在不说,待会儿也会自己乖乖的说出来!要我说,还是识时务些,不要让自己受那么多罪为好!”

嘴里说着,脚下再次使力踩向殷蘅的脸,那些散布在地上的土石木屑,尽数刺入了殷蘅的脸颊,被不停碾压的半张脸立时成了血肉模糊的一片。

“妖孽,现在说出离落的下落,你还能少受些苦,否则——”男子笑的得意至极。

殷蘅却闭着眼,始终不说一句话。

“哥哥,这就是,斩妖师吗?”远远站着的清悠别转头,只觉心里堵得不得了。

“悠儿——”清潇想要抽出手来,拍拍妹妹的肩,却哪里料到紫衣少女把自己胳膊抱的太紧了,竟是动都不能动,只得苦笑一下,温声道,“并不是所有的斩妖师,都和他们一样…”

虽说斩妖除魔是斩妖师的天职所在,可这种手法,也委实太过卑鄙和无耻了些!

“果然是皮糙肉厚啊!这么重的伤,竟然都不能让你开口!”青袍汉子咯咯冷笑一声,“可是妖孽,你真以为,你不开口,我们就没办法了吗?”

伸手拾起地上沾满黑色和殷蘅红色鲜血生满倒刺的藤蔓在殷蘅眼前晃了晃,“本来我还想着,若是你能识时务些,就给你留一条活路,没想到,你竟然如此不识抬举!这绿藤,你可识得?”

殷蘅趴在地上,仍是闭着眼,不说一句话。

“呵呵,既然你不愿看,那我就告诉你——

“这种藤我们人类叫做千针刺,是说扎在人身上,宛若千刺钻心,疼痛入骨,对了,这点儿,你方才已经体会到了吧?”

也正是因为如此,这狡猾的妖族才会情急之下中了计!

“当然,那苦楚对你这妖孽来说或许也不算什么,可是,”中年人脸上神采焕发,似是对自己的设计得意之极,“你没有想到吧?上面的倒刺上实在是很不巧,沾了一些摄魂的药,所以吗,这千针刺,就成了千、针、追、魂!然后更不巧的是,你这妖孽又太性急了些,然后那千针追魂吗——”

殷蘅豁的睁开眼,瞪着叫仙儿的少女,神情悲愤而绝望!

清潇等人也都是一凛!妖族的鼻子最是灵敏,要识别那些摄魂药物,本应是轻而易举!只是那叫殷蘅的男子绝不会想到,自己最爱的人会设一个圈套,竟用自己的鲜血调制毒药,来引殷蘅上钩!

那追魂药物本身就是要索人魂魄,把七魂六魄一点点的从肉体中抽离,中药者往往因为不能忍受这种一点点被剥离魂魄的痛苦,而在中途自杀而亡,更不要说,还加上千针锥心之痛!

而任何被剥离魂魄的生物即使侥幸能抗住那锥心之痛保住一条命,过后也会变得如同白痴一样,甚至沦为别人手里的傀儡!

果然是最毒妇人心啊!便是旁边的那些汉子看向那仙儿的眼光也充满了惧意!

清潇和楚扬却都是出了一身冷汗,实在不敢想象,若自己再靠的近些,沾上那千针追魂毒药…

楚扬下意识的转头,瞧了一眼身边的清悠,眼里满是感激之色。

“阿蘅——”仙儿叹息一声,终于轻移莲步上前,柔声道,“怎么说,我们也是相识一场。我,真不愿,看着你承受这种痛苦——”

殷蘅定定的看着眼前的美丽女子,眼神是如此陌生而冰冷!

仙儿瑟缩了一下,半晌,终于又鼓起勇气来,继续道:“不管你是否相信,我都要告诉你,我,绝不想你死!可是——”

两串晶莹的泪珠顺着光洁的脸颊缓缓淌下:“我们人妖殊途,爹爹绝不会答应,我们在一起——”

殷蘅的脸上微微露出一丝笑意,里面充满了讥讽。

“真的,你相信我——”仙儿急急的道,“我可以向两位叔叔求情,让他们给你解药——”

“是吗?”殷蘅终于开口,嘲讽的意味更浓。

“是!”以为殷蘅有些被自己说动了,仙儿面露喜色,频频的点头,“只要你答应一件事就好——”

“什么事?”

“和我订立契约,做我的本命兽,那样,就再也不会有人阻拦我们,我和你,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了!”仙儿的声音充满诱惑。

“你过来,我告诉你我的决定——”殷蘅笑的更厉害。

“你,这么快就做好

决定了?”仙儿似是有些不敢相信。

“是。”

虽然有些犹豫,仙儿还是往前走了几步,哪知刚靠近殷蘅,一口浊血箭一样的飞了过来,正中那光洁的脸颊!

仙儿惊叫一声,只觉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痛,忙撤身后退,捂着脸蛋瞧着殷蘅似是不敢相信:“阿蘅,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不要再叫我的名字——”殷蘅厉声道,“我殷蘅,真是瞎了眼!你这个女人,让我,恶心!”

自己真是有眼无珠,竟会爱上这样一个蛇蝎心肠的女人!

旁观众人也是心中了然,这女人还真是贪心!若是殷蘅做了她的魔兽伙伴,定会为她效力,那她不但可以成为华夏大陆拥有本命魔兽的第一人,而且还可以轻而易举就探知妖尊离落的下落!真可谓一举两得!

“仙儿,不要再和他废话了!既然他不领情,那就让他尝尝千针追魂的滋味儿——”绿袍汉子厉声道。

“哈哈哈——”殷蘅忽然放声大笑起来,“卑鄙的人类!你们以为,用这样见不得人的阴谋诡计,就可以让我说出我家尊上的下落吗?”

那笑声如此疯狂,众人听得不由毛骨悚然。受惊之余,抬首望去,忽然发现,那殷蘅的两只眼睛不知为何渐渐变为血红色,整个身体也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急剧膨胀起来,竟是片刻就长到了几丈有余:“你们休想找到我家尊上!今天,我要你们和我一起死!”

“轰——”似是要回应殷蘅的话,本是晴朗的天空忽然阴云密布,众人头顶上登时滚过一串隆隆的炸雷声!

“不好!这妖孽要自爆!”站的最近的青袍汉子最先反应过来,登时吓得面色如土!

什么?这妖孽要自爆?!身为斩妖师,哪个不知,若是妖族自爆,虽然会灰飞烟灭,却能在临死的那一瞬间,增加十倍的威力!

而以刚才殷蘅所展现出的实力,若是十倍的威力,那这个山头恐怕都要被夷为平地!在场的所有人,绝对都会在劫难逃,和他一起灰飞烟灭!

一道红色的闪电后,又一道惊雷在人们的头顶炸响!

殷蘅一直急剧膨胀的身体忽然静止不动。

“轰隆隆——”似是有震天撼地的闷响声从山谷深处传来。

“阿蘅,不要——”已经吓得面无人色的仙儿挣扎着想要跑开,却突然发现自己整个身体好像都被什么神秘的力量给禁锢住一般,竟是一动都不能再动,骇得登时瘫倒在地。

同一时刻,几乎所有人均觉得身上一麻,只觉七筋八脉都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给束缚住,竟是个个都如木偶般被牢牢的钉在当地!

楚扬看看和自己并肩而立同样丝毫不能动弹的清悠,眨了眨眼睛:“嘻嘻,无忧,我第一次知道,这种生死与共的感觉,还真不赖——

“悠儿——”清潇努力的伸出手,可虽不过咫尺,竟是怎么也无法把妹妹护在怀里!

伏在清潇怀里的紫衣少女艰难的抬起头,泪眼朦胧的看了看远处的殷蘅:“殷大哥,是我们,对不起你——”

雏凤清声(十)

“哧律律——”一声马的嘶鸣忽然划破了寂静如死的山坡。

众人抬眼望去,却发现本是同样被阴森的暗云笼罩着的那片草坂上,一匹黑色的骏马竟然自己慢慢站了起来。

“小麟——”清悠一喜。

先前那些锦衣汉子也都认了出来,眼睛也一下子瞪得溜圆!天呢,这怎么可能?虽然不得不承认,这匹马的出场方式,和它那同样拽得不得了的主人一样,是相当震撼的,可再怎么着,也不可能厉害到这种程度啊!这么多斩妖师都被禁锢住了,一匹小小的马儿竟能够和妖孽如此强大的自爆力量相对抗?!

再定睛一看,又齐齐倒吸了一口冷气!马旁边竟还有一个人!一个头戴斗笠姿态怡然的白衣人!

那个白衣人好像方才还坐着这里喝茶,怎么这么一瞬间,就跑到那块草坂上了?

大家来到这茶寮时,也都曾经注意过他,只是那人身上明明没有一点儿斩妖师的气息,实在是看着是再平凡不过的一个人啊!

难道所有人都看走了眼?这白衣人并不是一般的凡夫俗子,反而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高人?!

白衣人下面的动作证实了众人的猜测!

那道白色的身影忽然一纵,不止姿态美妙至极,更是瞬间拔高十多丈有余,随着一声哧啦啦的碎裂声传来,那本是笼罩在上方的暗沉沉黑云一下被撕裂了一个大口子。

而更让所有人目瞪口呆的是,那道被撕裂的口子旁,还非常显眼的镶上了一道白色的光圈。

白衣人轻轻一挥手,那光圈便越变越大,竟是以不可阻挡的气势压着殷蘅爆发出的狂暴黑云快速退去!

“仙之力!”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这白衣男子竟拥有仙之力,还是如此充沛的仙之力!难道,他竟然是,天神的使者?

没想到自己燃烧生命催生出的威压竟是如此迅捷的被遏住,殷蘅顿时陷入了狂暴的边缘,上下牙齿使力,猛地一咬舌尖,昂头冲着裂开的黑幕就喷出了一口鲜血。

轰隆——又一声炸雷,大量黑色的小斑点迅速靠近白色的光圈,那道刚被撕开的黑云又逐渐合拢!

“呵呵,殷蘅,你家尊上还没有死呢,你又何必如此急着奔赴黄泉?”白衣人却是丝毫不在意的样子,洒然一笑,纵身跃上小麟的背,一人一马竟是毫无阻碍的朝着殷蘅躺的地方冲了过来。

“混蛋!竟然是他——”听到白衣人的声音,清悠脑袋轰的一下——

不是那个明明自己一时怜悯,帮他付了饭钱,结果到头来反而被他陷害,害的自己差一点儿冻死在冰室里的家伙

,又是哪个?

清潇却先是一愣,紧接着便是一阵狂喜!这个声音,自己听过!在狼啸厅,自己和爷爷被申退压制的毫无还手之力时,就是这个声音救了自己!那之后自己回房间就发现了这人留下的让转教给悠儿的练功心法…

那不就是说,是悠儿的师尊到了?!

竟是那位绝世高人!

那一人一马果然势如破竹,刚刚合拢的黑云再一次四散开来。很快就来到了清悠眼前,清悠还没反应过来,便觉身上猛然一紧,再抬头,却已经被白衣人提着放在了马上。

小麟又哧律律叫了一声,声音里充满了喜悦。

“你——”清悠刚想抗议,耳边突然一热。

“坐好——”却是白衣人恰巧低下头来,温热的嘴唇恰巧擦过清悠小巧可爱的耳垂儿。

“你——”清悠又气又怒,哪知话还没说完,腰间一股大力袭来,整个人竟是被狠狠的朝着一块儿巨石扔了过去!

若真是撞上去,即便不死,恐怕也得头破血流!

却是白衣人,似是受到了什么惊吓,竟是一抬手把清悠给掼了出去。

“你这个混蛋——”这白衣人跟自己有仇吗?竟是一而再再而三的要害自己!

听到清悠的怒骂,白衣人似是终于醒过神儿来,身体猛的向前探出——幸亏手法够快,才在清悠撞上巨石之前一把扣住清悠的腰肢。

清悠只觉一阵天旋地转,等回过神儿来,才发现自己整个人又一次横在了小麟的背上,腰肢处更是一阵阵钻心的痛。

“离我远点儿——”白衣人清冷的声音同时传来。

“你有病啊——”清悠气得牙齿咬的咯嘣嘣响!

自己本来好好的站着,却莫名其妙的被这个混蛋突然掳上马背,现在竟又被警告离他远些!这人真以为自己是什么超级偶像巨星,而自己是什么痴心不改、死死纠缠着他不放的大花痴吗?

“如你所愿!”清悠一咬牙,柔软的身子猛地一缩,竟是瞬间摆脱了白衣人的控制,左脚同时抬起,朝着白衣人的面门就狠狠踢了过去,“混蛋,是你要离我远点儿!”

白衣人愣了一下,下意识的一把抓住清悠的脚踝,刚想说什么,却忽然觉得情形不对,忙抬头一看,神情顿时一滞。

“你想所有人都死吗!”白衣人声音忽然变得严厉。

清悠一愣,再抬头,也惊得张大了嘴巴!竟是不过瞬息之间,一团狂暴的黑云突然把地上的殷蘅给严严实实的罩了起来,更有越来越多的鲜血似小溪一样从殷蘅的眼耳口鼻流了出来:

你们,这些卑鄙的人类,休想从我这里,得到任何我家尊上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