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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是,打不死的小强。

在殷蘅第N次又摔出去后,清悠终于爆发了,抓起地上的殷蘅怒气冲冲的吼道:“你这只死狐狸,臭狐狸!本少爷受够了!一次又一次的救活你,你倒跟我拧上了,一次又一次上赶着去找死!你说狐狸不是最狡猾的吗?你他妈的倒好,竟然让那么蠢的一个女人给坑的死去活来!好吗,现在越来越有出息了,还学会寻死觅活了!我告诉你,你前头死了,那个什么狗屁公主一定转头就放鞭炮,多好啊,你这愚蠢的家伙自己死了,省了多少麻烦啊!还有你那个主子,有你这么蠢的手下保护,他要是不死,还真是没天理了!你死吧,死吧,安心死吧,你主子很快就会去陪你的!”

殷蘅本就只剩一口气了

,被清悠提溜着尾巴晃得直翻白眼,好几次张口似是想说什么,却统统被清悠无视,到最后无奈的长出了口气,四只爪子一伸就彻底昏死了过去。

一旁的白衣人先是目瞪口呆,看到最后,突然“扑哧”一声就笑了出来。

“笑什么笑?”清悠恶狠狠的扭过头来,“没看过本少爷发飙吗?你就那么想让人讨厌你?承认你自己是好人会死啊?”

以为自己不知道吗,白衣人明显就是不想殷蘅死。一次一次的手下留情,甚至有几次自己束手无策时,还有意无意的引导自己,要不然,就凭自己这几手三脚猫的救人功夫,早把人给治死了。

白衣人的笑容登时就僵在了脸上,清悠吓了一跳,忽然意识到眼前这位大爷貌似自己现在还惹不起,忙乖乖的闭上了嘴巴。

“我不是好人。”白衣人语气冰冷,似是对好人这个字眼很是抵触。停了半晌,又加了一句,“好人都是没好报的。”

这句话声音极低,在这深山老林里甚至还有些凄凉。

清悠撇了撇嘴,不再说什么,俯身抓过殷蘅塞了颗药丸进去,然后抬手扔在小麟背上。

白衣人冷眼瞧着清悠做这一切,本是波澜不惊的眼里泛起些微的伤感。

这边清悠刚收拾完,那边白衣人忽然抬抬手:“过来——”

看清悠有些犹疑,难得又补充了一句:“有好东西给你。”

“真的?”清悠屁颠屁颠儿就跑了过来,像是一条摇着尾巴的小狗,“我就说老大你是好人吗。”

白衣人伸手一招,一件通体金黄的精巧药杵就出现在掌心里:“这个给你,可以捣药,炼药,也可以,做防身武器。”

“防身武器?”清悠有些发呆,这多大点个东西,能砸死个蚂蚁就不错了,还防身?

白衣人也不说话,手指忽然一曲,一缕白色的劲气就直射入药杵,清悠一下睁大眼——

那药杵竟瞬间长长一丈有余,上面还伸出闪着寒光的利刃!

“只要注入些许仙之力,你想要什么样的炼药炉,或者武器,它就会变成什么样的。”

说着手一伸,那长刀又恢复成小巧的药杵模样。

“哎哟!真是太棒了,简直比铁扇公主的芭蕉扇还神奇!”

生怕白衣人后悔,清悠一把抢了过来,爱不释手的在手里把玩,一会儿变出把宝剑,一会儿又变出杆长枪,心里还盘算着,也不知道能不能变出颗原子弹来?到时候,谁要敢惹自己,轰的一下就扔出去!忽然又想到什么:

“哎呀,老大,为什么要给我这么好个东西

啊?不过,好像有些不正常啊!你不会想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吧?”

电视剧看多了,那些男人做错事了,出轨包小三了,都会立马屁颠屁颠的讨好原配。呀呸呸,自己胡思乱想些什么,这样别扭的家伙,谁嫁了谁倒霉啊!

白衣人凉凉的看了一眼清悠,吓得清悠忙把药杵收了起来,笑嘻嘻道:“当然不会,咱们老大是谁啊,怎么会做那么没品的事儿?”

又忽然哭丧着脸道:“我说老大,我好像还真不知道你是谁啊?不如,你告诉我怎么样?你说咱俩好歹也算供过患难的,要是我连你叫什么,长什么样都不知道,说出去,不是叫人笑话吗?”

名字不知,就连去掉斗笠后不英俊也不丑陋的路人面貌,清悠敢百分之一百确定,也肯定是假的。只看这家伙不经意间流露出的“风情”,这人长相绝不会比哥哥清潇差。

就在清悠以为不会得到什么答案了时,白衣人忽然开了口:“你不也用了幻颜术吗?”

清悠缩了缩脑袋,试探着问:“那你说我是变好看了,还是变难看了?”

心里又暗暗埋怨,爷爷不是说这幻颜术乃是家传,便是用上法力也无法识破的吗?

白衣人却似是没听见,对着沉沉的密林,发了会儿呆,又转向清悠:“小禾。”

“啊?”清悠一愣,半晌才明白过来,“小和?君子和而不同,小和,好名字。”

小和,君子?白衣人忽然一愣,怔怔的瞧着清悠。

清悠被瞧得有些不好意思了,摸了把脸:“怎么了?我说的不对吗?”

白衣人吸了口气,点了点头:“对,我的名字,是,小和。”

“小和。嗯,蛮好听的,那以后,我就叫你小和了。”清悠叫了几遍,觉得挺顺嘴的。正念着呢,忽听白衣人喃喃说了句什么。

“什么?”清悠抬头,忽觉一阵天旋地转,却也在最后时刻终于听清了白衣人口里在说什么:

“我们之间,没有以后——”

耳旁是嗖嗖的疾风过耳之声,清悠觉得身体都快要撕裂了,整个人更是朝着突兀出现的无边无际苍茫阴森的仿若地狱的神秘之地撞了过去。

“小和——”清悠凄厉的叫了一声,反手就想拽住刚刚还在身边的小和,却只看到一个陌生的却偏偏英俊的仿若天神般的男子,站在刚才小和站的位置,正冷冰冰的瞧着自己,他的怀里,还紧紧抱着一个紧闭双眸的绝色美女。

而更让清悠惊骇欲绝的是,那个绝色美女,清悠偏偏认识——

去除了眉宇间那份尊贵,不正是解除幻颜

术之后的自己?

这个混蛋,又阴了自己一次!

砸出个大麻烦

“小和,你混蛋!你给我记着,叶清悠发誓,一定会把这笔账讨回来,我要让你为今天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

阴森的密林里,清悠愤怒至极的声音久久不息…

白衣人神情冷漠,瞧也不瞧身子越坠越快的清悠,只是低垂着头,无比温柔的看着怀里的女子:

“羽儿,你放心,我不会让他死的。只要是你看重的人,我都会让他们,好好的。所以,回来,好不好?”

最后几个字,竟是充满了乞求的意味,听在人耳朵里,简直跟哭泣相仿…

只是很多时候,人总是被一些表面的东西所误导,自以为能掌控一切,却不知道,命运本身却是如此玄妙而又难以捉摸…

“啊——”

被一种无可抗衡的力量给裹挟着的清悠似一发出膛的炮弹,朝着地面就砸了过去,却在看清地面的情形时,瞳孔猛地一缩——

天哪!眼前是怎样一副绮丽的美景!

明明外界还有些萧索的冬意,此处却已是绿叶婆娑,鲜花朵朵,天空中还有蒙蒙细雨飘飘洒洒,以致人会生出来到烟花三月的江南的错觉!

只是慢着,那个自己即将撞上的黑色物事是什么?

再仔细一看,不由倒抽了口凉气——

鲜花丛中,正躺着一个长发拖地的黑衣男子!

而好巧不巧,自己正朝着男子的身上砸了过去。

吓呆了的清悠顿时发出一阵惊天地泣鬼神的嚎叫:

“哥们儿,闪开…哦,不,接住我…”

话音未落,就一头砸进了男子的怀里。

男子身子猛地一痉挛,睁了一下眼,随即,一口大大的鲜血呕了出来。

这个男人,长得真好看啊。这是清悠最直接的想法,然后,另一个念头油然而生——自己真是作孽哟,该不会,把好端端一个美男,就这么着给砸死了吧…

再次醒过来时,已是满天星斗。

清悠愣愣的抬着头看了半晌,直到身子被推了下,才勉强回神,头却依然一盆浆糊:

“小麟,别闹,让我静一静。”

嘴里说着,手下意识的摩挲着身下小麟光滑的毛皮。

这里水土还真好啊,小麟的毛皮好像更油光水滑了。可怎么还湿漉漉的?还有,皮是很光滑了,可,怎么觉着没有毛呢?

清悠眼睛慢慢的垂下,双眸登时瞪得溜圆——

身下的哪里是什么小麟,分明是一个男人,而且是满身是血的男人。

看男人的嘴角,鲜血还在汩汩的流着,

胸膛上自己趴伏的地方,同样是血迹斑斑,清悠几乎吓得魂飞魄散。不是没见过受伤的,可伤到这么惨烈,流了这么多鲜血的,自己还是头一回见。

而自己的手,正好死不死的在男人染满了鲜血的胸口摩挲!

小和,面具,胜景,黑衣男子…

一切慢慢的连缀了起来。清悠猛地一凛:

该死的,这是被自己砸的那个黑衣男子。

清悠再也顾不得害怕,连滚带爬的就扑了过去,边哆嗦着把手放在男子鼻下边小声念叨着:

“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都是那个该死的小和!求求你,别死啊,别吓我,好不好?”

说道最后,更是几乎带着哭腔:“我叶清悠怎么会这么倒霉,好好的,竟然莫名其妙的来到这么个荒唐的地方,来了就来了吧,又怎么会莫名其妙的和那个叫小和的混蛋纠缠不清…”

黑衣人动了动,清悠忙缩回手,简直是喜极而泣:“原来你没死,真是太好了!”

话音未落,黑衣人身子一梗,又呕出了一大口鲜血来。

清悠顿时傻了眼,合着地上这么多血,都是黑衣男子吐出来的!而吐这么多血的原因,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肯定是被自己给砸的啊!

一直觉得自己真冤,怎么会被个神经病冤魂不散的给缠上,现在想想这男的更冤啊,人家好好的躺在花丛里赏花呢,正身心皆醉,就被自己一个天外飞仙给砸的死去活来!看这样子,八成五脏六腑都错位了!

也是,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力度得有多大,想想都可怕!反观自己,现在除了身上有些酸软,就没有一点异常了,可想而知,这个男人承受了绝大部分的冲击力。

轻轻摸了摸男子的肋骨,果然折了好几根。

清悠再不敢犹豫,忙从怀里摸出一颗药丸来——这一路上,倒也炼了不少灵丹妙药,现在终于派上了用场。

因为被砸的太狠了,男子几乎半截身子都陷入了泥土里。伤的这么重的情形下,清悠自然不敢轻易移动。忙调整了姿势,小心的抱起男子的头放在自己的大腿上,然后把盖在男子脸上的乱发给拂到两边。

看清乱发下那张脸,清悠微微一怔。

前世今生,两辈子加在一起,还从没见过生的这么好看,却又忧郁的让人看上一眼就不由心疼的男人。

男子两道俊眉斜飞入鬓,可即便是在昏迷之中,眉心却仍是微微蹙起,似是有着无法排解的郁结;因为呕了太多的血,男子的脸看着便苍白的紧,却衬得那紧抿着的薄唇更显得红润…

清悠伸

出手,小心的拭去男子嘴角的鲜血,然后捏住男子的下巴,试图把药丸放进男子口里,却没想到男子牙关紧咬,就是不张开嘴。

试了几次,清悠出了一脑门子的汗,竟还是没把药丸放进去。眼看男子神色越来越痛苦,表情也有些狰狞,甚至因用的力气太大了,下嘴唇都咬破了,便有小溪一样的血水蜿蜒而下,可即便如此,男子也不哼一声。

清悠真是急得眼泪都快下来了,带着哭腔道:

“求求你,把这药给吃了吧,吃了药就不痛了,真的,你不吃药,我怎么帮你接骨啊?会很疼的…”

男子忽然就不再挣扎了,还配合的张开嘴巴,下嘴唇上,一排清晰的牙印合着血迹赫然入目。

清悠忙拈了药丸送进口里,男人却忽然再一次睁开眼来,呆呆的凝视着清悠,眼睛里写满了脆弱无助和深沉的悲怆。

清悠心里一抽,竟有些发疼,“是不是,很痛啊?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男子不做声,仍是不错眼珠的盯着清悠,良久,手指轻轻动了动,轻轻抬起,一下揪住清悠的衣角。

“怎么了?”清悠柔声问道。

“呼呼——”黑衣男子口齿不清的呜呜着,药丸也随之咕咚一声咽了下去,可能是有点噎着了,顿时翻起了白眼。

“哎哟,这么大个人了,怎么还会噎着?”清悠忙灌了口水进去,又伸手帮男子轻轻揉着胸口,嘴里还念叨着:

“闭上眼睛,睡吧,等睡醒了,就没事了…”

许是药力渐渐起了作用,男子的眼皮渐渐合拢,却不知为何,又突然睁开眼睛,深深的看了一眼清悠后,终于在清悠低低的呢喃声中再次闭上眼睛。

确定男子在药力的作用下,已经再次昏睡过去,清悠才直起身,手缓缓下移,摸到那几根肋骨时,手一哆嗦:判断的不错的话,中间那两根恐怕折了两三截不止!

又往下摸了摸大腿,果然,也骨折了。

生生把好端端一个俊美男子砸成了个破布娃娃,自己真是,作孽哟!

虽然对自己的药丸很有信心,可骨折的这么厉害,要是待会儿接骨时咬住舌头可就麻烦了。便想起身,找块儿软木来让男子咬着。哪知身子刚一动,衣角处却忽然一紧。清悠一愣神,才发现男子不知何时又睁开了眼睛,正惶惶然的瞧着自己。

“不是,你,刚不是睡了吗?”清悠口齿都不太灵便了。

确定清悠还在,男子忙又乖乖的闭上了眼睛,手却依然揪住清悠的衣角不放。

这家伙不会是,被自己砸傻了吧?只听说鸟儿

有雏鸟情节,难不成,被自己砸的死去活来后,脑袋出了毛病?也跟鸟儿一样,把自己当成了父母亲人?

“你,睁开眼吧。”清悠试探着道。

男子的眼眸霍然睁开,黝黑的瞳仁儿定定的锁在清悠脸上。清悠一时哭笑不得:合着刚才并不是因为吃了药昏睡了过去,而是听自己的话,才闭上眼睛的呀!

若是平时,被这么个一等一的美男子如此痴情的凝望着,清悠早就脸红心跳了,可这会儿,清悠却有一种哭的冲动。

自己明明是正当韶华的妙龄少女,可在美男的眼里,自己却愣是充当起娘亲一样的角色!

清悠定了定心神,心一横,又从怀里摸出六颗药丸递过去:“乖啊,咱们吃药。”

口里说着,心里却酸涩不已,自己怎么好像,真就变成人家的妈了呢!真是,别扭啊!

男子却是听话的很,果然乖乖的张开嘴巴,眨眼就把六颗药丸都咽了进去,然后又定定的瞧着清悠,若不看那满身的鲜血,样子真是乖巧至极。

清悠彻底傻了眼——那么多药丸,竟仍然没一点儿作用!可也不敢再多喂了,已经是极限了!或许这家伙属于那种抗麻醉体质?那样可就糟糕了!

“待会儿我给你接骨,会很痛,你放手,我去找个软点儿的东西让你咬着好不好?”

清悠说一句,男子就乖乖的点头,可当清悠要起身时,却怎么也不肯撒开手。正急得焦头烂额时,身上忽然掉下一个物事,却是那件金药杵。

对了,自己怎么忘了它了。希望那个混蛋不会渣的太彻底!

清悠试着朝着药杵输出白色劲气,药杵果然按照清悠脑子里所想,变成了一个软木塞,轻轻塞进男子嘴里,嘱咐道:

“含着,疼了时,就狠狠的咬!”

“狠狠的咬”几个字,清悠说的咬牙切齿,好像让男子咬的不是药杵,而是那个道貌岸然的坏蛋,小和。

原来是只妖

“咔嚓”一声响,又一根断骨被接上了。

一滴豆大的汗珠啪的一声落下来,砸在男子□的肌肤上,男子紧紧攥着的拳头动了一下。

“很痛吧?”清悠忙停下手,紧张的瞧着男子。

男子的眼神依旧温温润润的,回视着清悠的双眸,却是不说一句话。

“真乖。”清悠喘息了下,轻轻拨了下男子的头发。

直到接好最后一处断骨,男子都没哼一声。

清悠长舒了口气,看来,自己接骨的手法还算不错!抬眼看了看四周,花木掩映处,隐约可见一处小茅屋,左侧檐头,几枝杏花开的正盛,右侧则是一塘波光粼粼的碧水。

“那茅屋,是你的吧?”清悠笑着捏了捏眼睛跟着自己转的男子的鼻尖,“我扶你,去歇歇吧。”

这家伙明明看着年龄和自己相仿,偏那无辜的眼神儿,让人不自禁就想欺负一下。

口里说着,上前捉住男子的手,微一触碰,却触电般放开,脸上表情瞬间凝重。

男子本是微微咧开了嘴,却又被清悠的表情给吓住了,忙把手缩回身后,可怜巴巴的瞧着清悠,一副生怕清悠气到的样子。

清悠揉了揉脸,慢慢蹲□子:“把手给我。”

男子迟疑了下,终于乖乖的伸出来。

清悠用手托住:“还有右手。”声音却有些抖。

饶是见过了男子刚才伤势的惨烈,可见到那双血肉模糊的手,清悠心脏还是猛地一缩。

“不…哭,你,痛…”男子好像被吓到了,断断续续的吐出了几个音符,却又像是好久没和人交流过,说的极慢也极艰难。

“你是傻子吗?我的手怎么会痛?是你的,好不好?”清悠下意识的往脸上一抹,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竟是流了一脸的泪。

一声不吭的托住男子的手,轻轻吹了下,却止不住又一滴滚烫的泪水落下,热热的,砸在男子的手心。

自己真是天下第一蠢!竟还沾沾自喜自己的接骨功夫如何了得,却没想到,人家根本就是忍着!瞧这手心,该是多用力,才会抓的烂成这个样子,甚至于连里面森然的白骨都隐约可见。

男子手一抖,似是想要缩回去,却被清悠握住手腕,狠狠的道:“你傻呀你!疼这么厉害干嘛不说?你以为你是金刚不坏之身啊?”

“下次不许这样,难过了就说,不许忍着!”

“哦——”男子乖乖点点头,“不,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