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阳回头看了看青篱,咧嘴一笑,“本县主决定买下你庄子对面那片田,你可高兴?”

她从没有见过这样强言欢笑的青阳,心头堵得难受,紧了紧她的手,“青阳,你若心里不自在,哭一场也使得,这模样让人心里更难受呢。”

青阳摇头,嘴角轻扯,垂着低语,“哭什么呢。本县主高兴着呢”

一言未完,一滴滚烫的泪珠在青篱的手背上化开紧接着是更密集的,一滴一滴,一滴滴

“将来本县主的庄子建成了,要日日去那你蹭饭吃。”

“好。”

“本县主要吃烧羊肉串,烧青葱五花肉卷,烤香菇串,还要吃叫花鸡,烩面,蜂蜜蛋糕哦,对了,给岳死人脸做过的生辰蛋糕,本县主每过一个生辰,你也要送一个。你上次那个木底的鞋子也不错,也要做两双给本县主穿”

“好。”

“本县主的地你替我种,收成全归本县主”

“好。”

“丫头,你和岳死人脸要多生几个孩子,送一个给本县主养”

青篱心头酸酸的,开始仍能压着,听了这话,却再也把持不住,泪水汹涌而出,一把将青阳抱住,嘟哝:“县主,你这是什么话,孩子能乱送的么,你想要自己生去最多让他们全认了你做干娘”

“丫头,送我一个。不做干娘,要做亲娘”青阳的身子轻抖着,断续不成语句。

“不送,你只能做干娘。”青篱扯起衣袖,抹了一把眼泪,提高声音叫道。

又指自己的小肚子:“这里说不定现在就有一个,你故意弄这个样子叫我跟着伤心,他若是知道了,连干娘也不喊你一声”。

青阳没再说话,只是泪愈流愈凶,偶尔有压抑不住的低泣声响起。

韩辑将马车停靠在路边,悄悄下了马车,一动不动的立着。

一向爽朗明快的青阳,仿佛要将毕生的眼泪流尽一般,默默流着,青篱从不知一个人的悲伤会有如此的感染力,抱着青阳,她的泪水也长流不绝。

心中暗咒:作孽的胡流风。又暗自庆幸,她没有把撮合胡流风与青阳的想法化为行动。这样的胡流风是不能给青阳幸福的。

也不知过了多久,只觉她的两条衣袖,兼前襟衣衫都被青阳的泪水浸透,她的情绪渐渐平静下来,抬起头,红着两双眼,强扯出一丝笑意:“多少年没哭过了,这么一哭倒痛快了不少。”

青篱别过脸,扯了衣袖擦去眼泪,又将自己的衣袖举到她面前儿:“县主倒痛快了,瞧瞧我可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

青阳又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本县主送了你那许多布匹,你再做新衫就是了。”

青篱面对这样的青阳,不知该如何应对才是正确的。略想了想,小心的问:“县主前几日不是还说燕山脚下有条桃花沟,此时花开正盛,我们去玩两天如何?”

“也好,”青阳沉默半晌,点头,低头瞧了瞧自己的衣衫,“我这样子倒也没处去。没得让詹皇婶瞧见了挂心。”

青篱强忍着又要掉下来的眼泪,跳下马车,走向岳行文。“先生,我想陪青阳到宏远寺住几日。”

岳行文从怀中取出一方帕子,将她哭得花猫似的脸细细的擦了一遍,才点头:“好,多陪她些时日。”

顿了顿又道:“青阳心中难过,你合该劝着,怎么倒陪着哭起来了?”

青篱幽幽的长叹一声,“小伤心能劝,大悲痛如何劝。”

她心中堵得难受,眼下却不能多说,“先生,我去了。你回去跟母亲实话实说便好。”

岳行文点头,“过两日休沐,我去瞧你。”

青篱想了想,摇头,“你还是别来了。青阳这样,莫看到你又触景生情”

“嗯,也好。”岳行文点头。

青篱朝韩辑招了招手,说声去宏远寺。

韩辑应了一声,掉转马头,向西奔去

目前青阳的马车离去,岳行文让半夏调转马头,又返了回去,远远的瞧见那破旧的石亭中已无半个人影,轻叹一声:“回吧。”

——————第三卷完结——————

这章某宝写得非常郁闷,你丫的胡流风,咋这么难搞定呢???

推荐好友的文文:《缱色》麻雀变凤凰,扮猪吃天下。

正文 第一章 篱阳山庄

第一章 篱阳山庄

宏景二十五年,对大周朝来说,是个极好的年份。

自开春以来,每隔月余便降甘霖,雨后便是清风明月的高爽艳阳天,是以继夏粮丰收之后,又将迎来秋粮的大丰收。

两年前设立的司农署近日向圣上提交了两年来致力发展农事的成果,再次引起举国上下的轰动。而位于京城北门外的葛家庄“试验官田”也因此成为举国皆知的地方。

司农署向全国百姓所下发的告农户书中写道:“试验官田夏粮小麦平均亩产五石半,大麦平均亩产四石。引入的新品粮中,油菜亩产三石,地豆亩产八石,丈菊亩产三石半,春棉亩产籽棉约四百斤秋粮水稻亩产约六石”

虽然大多数百姓没有听说过后面的名字,单就小麦与稻子的产量来看足以让人瞠目。

且随着这份告农户书,青阳县主的大名远播大江南北,这个在一年半之前刚入朝堂时,遭到下至普通百姓上至一品大员大多数的反对,并毫不留情的加以嘲弄的女子,现在这份告农户书便是替她做出了最有力的反击。

当然,以青阳县主的为人,她是不可能会在意到这些的。

此时她正在位于葛家庄的农庄别院内与另一个小女子苏青篱一人抚琴一人**,玩得高兴快活。

与那样的大事相比,碧云碧月杏儿合儿几个躲得远远,且苦着嘴脸的模样就更是小事一桩了,她更不会在意。

金秋八月,天空高远,碧空无云,爽爽秋风带着丰收的气息从京城郊野送来,满城都是让人心神安宁的喜悦舒爽之气。

虽然已时至正午,北城门外却依然是人来人往穿流不息,一点也没夏日正午的萧条。

人群之中有一人一马随着人流缓缓穿过北城门,马上这人年约二十岁出头,眉目清朗,眸子幽黑,虽然只着简单的青衫,却自有一番超然气度。

他似乎是刚刚沐浴过,微湿的墨发散在肩头,在衣衫上落上些微湿印。穿过城门洞,人群散开,他一抖缰绳,坐下黑色健马四蹄如飞,向北狂奔而去。

一人一马沿着北城门外官道跑出约二十里,前面有高大石柱立于路旁,上书“司农署试验官田”,并刻以朱红箭头,指向东面一条一条平整宽敞的道路。

石柱旁有几个路人,对着东面一大块田野指指点点。

只言片语随风送来,原是在争论眼前这块田到底是不是举国皆知的“葛家庄试验官田”

岳行文微不可察轻佻嘴角,拍马顺着石柱旁的大道向东而去。

靠近官道的这方田当然不是试验官田,而是农户散田,也有京中富贵人家的庄子,真正的试验官田是在顺着这条路向东约二里处。

不过也难怪他们会起争论,单脚下的这条约两丈宽且平整无坑凹的道路就与别处的庄子农田显出不同来。

岳行文轻笑,那丫头一向自诩不喜琴曲书画,摆弄起庄子来,却非要讲究个诗情画意。

再往前是一个高高耸立的拱形石门,横跨道路,正上方是御笔亲书的六个大字:“钦点试验官田”

虽石门外无人看守,但只凭其气势便能让普通的老百姓望而却步。

以石门为中轴线,两侧是密密丛丛的荆棘栅栏向北向南分别延伸,远远看去就像是一堵高大的绿砖墙,将真正的实验官田与外面的散田完全隔绝开来。

石门内的道路与外面的道路宽度一致,只是路面以青砖铺成,整洁清爽。

道路两旁是高大整齐的树木,树木两侧是宽约两米的小河,以河岸的草木痕迹来看,这显然是一条新挖的河流,是以,河水不算太清,带着泥土的微黄,轻轻拍打着两岸。

两排树木之间、道路之上,是高约一丈、道路同宽的高大竹架子,上面碧藤缠绕,累累瓜果透过架顶缝隙垂了下来,高高悬在头顶,新奇有趣

竹架之下,每隔五十余米,便有以木头制的木桌木墩子,天然古朴

岳行文拍马缓缓进入石门内,竹架藤蔓将秋日正午的骄阳隔绝在外,只余一架荫凉

抬头向上望去,一根根细长、顶着带着黄花的嫩丝瓜,从竹架的缝隙中垂了下来。记得二十日前离家时,这丝瓜才刚刚采收过,如此又该采摘了,怪不是那丫头不在京中呆着,又跑来这里住着。

再往里面走,头顶景色一变,这是去年杨岿海自南番得来的新鲜物件儿,那丫头称之为南瓜,细腰粗头,此时已由最初的嫩绿色,转为花色间黄,想来是已转熟的征兆。

南瓜形状巨大,初来此地的人往往会下意识抱头,以防着它们突然掉下砸着脑袋,实际上,若是细看便可发现,每个体形过大的南瓜上面,都用细麻绳做成的网兜吊着,牢牢系在竹架之上。

穿过这片长长的南瓜架,前面是秋胡瓜架,再往前是豆角架

岳行文微笑着一路走过,阳光从藤蔓缝隙间落下斑驳的光影,投在他身上,脸上,道上静寂无一人,只有秋风撩拨着树叶,发出沙沙的声响。

道路的尽头,又是一道高大的府门,门头匾额上书:“篱阳山庄”。左右各有一个小牌子,左侧书着:岳行文苏青篱的家。右侧上书:沐天歌的小窝。

与前面那道石门不同的是,此道大门两侧是两个青砖院墙,各自向南北约延伸出二百余米。再往远处,才是荆棘丛,将自己家的庄子与试验官田又隔绝开来。

岳行文翻身下马,扣响门环。

不多时,里面传来脚步声,小乐匆匆跑来开门,一见是岳行文,连忙将大门洞开,伸手接过缰绳,笑着问好:“大少爷一路可顺?”

岳行文淡淡点头,抬腿向里面走去。

里面的道路与外面,同样是青砖铺路,同样是高大竹架将道路遮得严严的,不同的是,这架上缠着不是蔬菜藤蔓,而是一架架紫里透红的葡萄。

葡萄的主干约有孩童手腕粗细,是去年冬庄子初建成时,青阳四处搜罗来的成年葡萄,经过一春一夏的生长,现在葡萄藤蔓几乎将竹架子盖严,偶有枝叶稀疏处,投下点点斑驳光景,倒显更生动活泼。

小乐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笑道:“小姐说这葡萄再过十来日就可以摘啦”

岳行文轻笑,问:“她现在哪里?”

小乐嘿嘿一笑,“上午瞧见小姐去了对面青阳县主的院子,这会儿怕还在那里呢。”

“嗯,去叫她回来。”岳行文向里面走去。

走至道路中间,是两个大门对相的院子的,北面是他的家,南面便是青阳的小院。

院子是中规中距的三进院落,正对门是面石影壁,转过影壁,正对着是穿堂,过了穿堂是一个小花园,花园西侧两个对门相开的略小院子,一个是给岳珊珊的,一个是给岳行武的;东侧靠南略大的院子,是岳老爷夫妇的,里面那间小的,则是他们的院子。

他们的这院子虽小,里面却大有洞天,从院子后面的侧门进去,是一块约五六亩大小的药田,里面也有一座小小的石亭,石亭周边植的依旧是粗枝阔叶的梧桐树,——也是他们的私有天地。

青篱青阳二人一吹抚琴一人吹潇,虐够院中诸人的耳朵,便又兴致勃勃的相互描画着京中最流行的蝴蝶妆,正笑闹得起劲儿,碧云进来笑道:“二小姐,岳大人回来了,您还是赶快回去吧。”

呃?青篱丢了手中的胭脂,站起身子便往外走,嘴里嘟哝着:“怎么这次又提早回来了。”

说话间她的身子已到了门外,青阳在她背后叫:“你这个丫头,岳死人脸一回来,你便把本县主扔一边儿了。看我下次不派更远的差事儿给他”

碧月捂嘴吃吃一笑,“县主,您就省省吧。三月之内你若再敢派差,不光岳大人,就连二小姐也得跟着给您脸子看。”

青阳凤眸一瞪,“那丫头给你们什么好处了?一个个都向着她?”

青篱急急回院子,进院门时正碰上出门寻她的合儿,合儿瞧见她脸上的妆容,一愣,又笑道:“小姐算得倒准,知道岳先生今儿回来,这妆都化上了。”

青篱瞪她一眼,“别给我没大没小的。若不是柳儿身子重了,本小姐早把你打发得远远的,省得你天天跟我玩嘴皮子。”

合儿嘻嘻一笑,“这会子小姐就是不说,奴婢也有自知之明,合该躲得远远的。”说着撇下她,迳直出门而去。

岳行文进了上房,微闭双眼,舒了一口气,还是自己的家舒服自在。

青篱挑帘进屋,瞧见他见放松惬意的模样,立在门口,微微一笑,“累了吧,二十天的差,你十五天就赶了回来,不累才怪呢。”

已到这个时空足足四年有余的苏青篱,前不久刚刚过了十六岁的生辰,现在的她比两年前又长高了不少,约有一米六五的样子,腰身细长,**饱满,原本纤长的瓜子脸,这一年来略圆润了些,倒把她原来的孩童气抹得一点不剩。

推荐好友的文文:《俏医》美女主厨化身俏女医,治病恋爱两不误

正文 第二章 小别胜新婚

第二章 小别胜新婚

已到这个时空足足四年有余的苏青篱,前不久刚刚过了十六岁的生辰,现在的她比两年前又长高了不少,约有一米六五的样子,腰身细长,**饱满,原本纤长的瓜子脸,这一年来略圆润了些,倒把她原来的孩童气抹得一点不剩。

身上是一件湖青色的衣衫,外面罩着一层樱桃红薄纱,红是淡淡的红,又将青色衬得不那么冷清。

“过来。”岳行文眉头一挑,向她伸出手。

青篱磨磨蹭蹭的过去,刚欲说话,扫过他微湿的墨发和干净整洁的青衫,问:“你回过家了?”

岳行文将她环在怀中,收紧胳膊,“是谁应承着我回来之前乖乖在京中呆着呢?”

青篱笑,“这个可怪不得我,是母亲让我来的。不信你去问母亲。”

岳行文戳穿她的小把戏:“你定是故意叫张贵几人一日三趟往京中跑,做戏给母亲看”

青篱咯咯一笑,抱着他的脖子,道:“知我者,先生也。”

她本就愈发姣美的脸庞,在精细妆容的衬托下,显得更加妩媚诱人,幽幽体香从领口传来,使某人十几日未见的思念愈加的强烈。

一个打横将她把走,向里间走去。

“哎,”身子猛然腾空,青篱手忙脚乱的推他,“大白天呢”

“正好午休”

“哎,那你等我沐浴一下嘛”青篱使劲挣着身子,和青阳笑闹半天,午间那会儿热,出了些汗。

“那好,一起洗”岳行文不管她同不同意,抱起她向更面的沐浴间而去。

这个沐浴间,是青篱以前世农村中常用的淋浴工具为原型,稍加改造建起来的。

其结构非常简单,在屋顶以大铜缸盛水,缸底有细铜管接入房内,再配制一个铜制花洒,基本就搞定了。唯一难办的一点是花洒与细铜管之间的螺丝接口,不过个小玩艺是难不倒萧生生那样的能工巧匠的。

不用时,将铜管以配套铜制螺帽拧紧,用时,直接将花酒拧上去,高低落差根本不需任何动作,简易的淋浴房就这么造成了。

夏日时,她每天都用这样的法子洗澡,太阳晒暖的水,温度刚刚好,十分舒服。

“不要,你出去”青篱瞪他,开玩笑,这青天白日的,浴室的光线还非常好虽说不是新婚,可这样情形却是第一次呢

岳行文反身插上门刃,又将花洒拧上,这才向躲在角落里的小女子走去。

长臂一挥,将她揽入怀中,不消片刻便将她的衣衫剥了下来。另一手抚上她胸前,轻一下缓一下揉捏着她胸前的小豆,引得她一阵阵细喘。

“你使坏”青篱推他。

岳行文轻笑一声,大掌托在她的腰间,一个旋身,温暖的水流兜头而下。

“别动,我替你洗”岳行文轻笑,手上不停,可他哪里是在洗澡,双手对着她的敏感处,四处点火

青篱学着他的样子小手摸索他胸前的小豆,不甘示弱的回击。

“学得好”岳行文轻喘着咬着她耳根。一只手滑过小腹向下,探入密谷幽林之中,果不其然,那里已是湿滑一片,他喉头一紧,邪恶低语:“这里也洗洗”

灵活的手指合着温暖的水流,异样的感觉让她几不能正常呼吸

“篱儿”岳行文突然撤回手指,抓起放在腰间的小手引导着放到已坚硬如铁的某处,手指再度返回撩拨着,火热唇舌再度含上她的嘴唇,暗沉沙哑含浓浓的情欲低喃:“篱儿,跟着做”

灵活的手指一下下拨弄着她的敏感,麻酥的热流冲上脑后,让她恍然不知所处,只能本能着随着他的节奏时而快时而慢的滑动手指。

“丝,篱儿”舒爽的轻吸声响起,青篱得到鼓励,手动的愈快,并用姆指在溢出粘液的小孔上轻轻打着转儿,用指甲轻刮

“唔,你这个小坏蛋”岳行文闷哼一声,将她打横抱起,快步走到床塌前,两具身体几乎同时滚在床上,晶莹的水珠衬得她如玉的胴体愈发洁白莹润,撩人心弦。

他细细的吻着,将那水珠一一吸去,沿着小腹一路下向,直到那幽幽的腹地

青篱觉察出他的意图,想要并拢双腿退缩开去,一面焦急出声:“先生,不不可以”

话音方落,一个温暖到极致,柔软到极致,湿润到极致的物件儿轻轻扫过她的敏感,一股她无法承受的快意直冲脑中,并炸了开来,“啊”她刚挺到一半儿的身子一软,重重跌落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篱儿,好好享受”岳行文低喘着,被她的意乱情迷所蛊惑,这样的她美的惊心动魄,妖娆撩人隐忍着勃发的欲望,再次埋首她双腿间

温热的唇舌带给她的是前世今生从未有过的快乐,一波又一波的快意次第汹涌袭来,仿佛要将她彻底湮没

窗外,秋日正午白花花的骄阳似是为了应和这满室撩人的激情,吐着愈加炙热的光芒

“行文行文”那熟悉却比往日更激烈的快意涌上,只差一点点她就要攀上云端了,紧抓他手臂,身子弓起迎向他的唇舌

她的娇媚激得他后腰一阵阵发麻,猛然起身,握住她的腰

“啊”随着他猛烈的进入,脑中那根蠢蠢欲的弦猛然炸开,突如其来的快感让她尖叫出声

“不乖哦,没等我”大滴的汗水落下,岳行文快而有力的进入,极致的律动将她的快乐延长,她的紧窒剧烈收缩着,死死绞着他的坚挺,每一次都快乐到极致,快乐到不忍释放

后腰传来阵致命的酥麻,他低吼着停止动作,轻轻在她的紧窒中研磨着,延长这快乐

“先生,”青篱累得混身酸软,连睁开眼的力气都没有,“可是欧阳玉那死人又送了你那个?”

“哪个?”岳行文低笑一声,凑到她耳边,故意吹了口气。

青篱被那温热的气息激得一个哆嗦,偏过头,红着脸,用她一惯不服输劲头儿武装自己,眼睛一瞪:“哪个?你明知故问就是,就是那个**”

“哦,这个呀”岳行文了然点头,摆出一副努力回想的模样,“欧阳送了我三次,你指的哪一次?”

“什么?”青篱惊叫一声,该死的欧阳玉,怪不得他来了几次,每次走时都笑得那么暧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