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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林逸衣断定,永平王有丰富到让她不敢想象的人生阅历。

林逸衣不敢怠懈,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应付他:“臣妾参见王爷,王爷安福。”

元谨恂从她身边走过,强烈的男性气息笼罩片刻又急速退去:“进来吧,外面有风。”其他的废话,元谨恂已经不屑于说了,他不是沉默寡言的人,却越来越不爱说话。

林逸衣是例行往事,也不在意,跟着进去,意外的与年姑娘相视一眼。

年婳立即退后一步,恭敬的拉开距离:“王府万福。”

林逸衣点点头,第一次见到了这位让原主嫉妒的恨不得砍死的年姑娘,而年姑娘的长相也没令林逸衣失望。

年姑娘虽然不如永平王其他妾室美丽,但胜在有气质,不美不媚,独独有种冰山赛雪的寒气,一看便让男人升起征服的*。

如果让林逸衣评价,她觉得年婳更胜韩碧一筹,韩碧美的婉约,年婳美的冷静,而林逸衣喜欢冷静的人。

林逸衣很快收了目光:“王爷用膳了吗?”她刚要吃,要不要一起?

身后顿时传来清凉的声音:“回王妃娘娘,王爷在书房用过了。”

林逸衣没有像往常一样瞪多事的年婳,而是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两人入内,也同时分道扬镳,元谨恂向浴室走去。

林逸衣向一旁摆放的餐食而去。

年婳带着人,拿着洗涑的一应东西,分列两旁跟随王爷而去。

林逸衣见多了高级浴室特技看护,也不得不佩服古人的奢侈,瞧这阵势,真能吓唬人。

不过,林逸衣知道元谨恂沐浴的时候不让外人在旁白服侍,也乐得清闲,神情自若的让春思摆膳,她有些饿了。

☆、06用餐

今晚的菜色是她亲自监督准备的,菜色是非常简单的糖醋萝卜和两扇水晶蒸包。

蒸饺的皮很非常薄,包裹着里面的馅,如水晶般透明,看着便让人胃口打开,更别提勾人的香气了。

糖醋萝卜中,她用醋去了萝卜的臭涩,保留了萝卜的鲜甜,用熬的汤汁勾芡翻炒,入口之余香脆可口,味蕾大开。

林逸衣吃了一口蒸包,满口留香,独一无二,即便在华国地界也不见得能购买到如此纯正的雪原蒸包,当真是风味独特,冰晶玉骨。

林逸衣享受的吸允着,萝卜开胃,蒸包填充,吃的满口留香,幸福无比,她容易吗,嘴巴都快淡出牙齿了,好不容易可以吃口可心的,真是身心舒畅,心情愉悦。

林逸衣用餐微慢,因为身体长时间没有适量进餐需要慢慢调理。

元谨恂洗涑很快,出来见王妃还在用餐看了她一眼,没有露出什么表情。只是取了本书坐在距离王妃不远的地方看。

林逸衣夹开一粒包子,香气顿时在空气中弥漫,金灿灿的小蒸包皮薄如蝉翼,包裹着林逸衣调制的素馅,撞在铺了荷叶的屉上,散发着诱人的清香。

林逸衣慢慢的吃着,连着两粒下肚,突然觉得身侧多了一个人。

林逸衣看了元谨恂一眼。

元谨恂面无表情。

年婳已在一旁为王爷布置着餐食,一粒水晶包夹在永平王的盘子里,动作自然,举止流畅。

林逸衣低头,自顾自吃自己的。

两人均默契的没有说话。

年婳冰冷的神色在王爷吃下第三粒包子时,眉头皱了一下,但见王爷没有停筷的意思,年婳不敢吭声,继续为王爷布膳。

待林逸衣吃了八分饱,擦擦嘴角的油渍,才发现王爷一个人吃了一屉蒸包,林逸衣诧异了一眼,得自己的想法或许错了,王爷可能真的没吃晚饭。

年婳垂着头,当每没看到王妃的异样,面上不动声色,王爷用膳是她说的,且没有说错,所以她觉得不用解释。或许,从她心里根本也不需要解释,后院的人无需知道王爷在前院的事情,多打听便是逾越。

元谨恂习惯不多话,重新打开书,继续看。

林逸衣无所谓,不过是几粒蒸包,吩咐春思收拾,慢悠悠的站起身吃药压食。

两人习惯性的沉默,大厅里静悄悄的,如以往一样,沉默的诡异。

年婳平静的在永平王身后站着,如一棵让人傲立雪中的柏松,对大厅的沉默习以为常,只因王爷去了谁的院子都是如此。

直到夜色宁静,更声响起,诡异的沉默才被打破。

元谨恂合上书:“睡吧”

林逸衣正在进行饭后散步,鼻尖上布了一层薄薄的汗渍,看了看时辰恩了一声没有反驳。

王爷和王妃就寝异常程序化,一般是上床、办事,然后各自睡觉。

林逸衣并不担心,也没觉得需要刻意与元谨恂保持距离彰显多讨厌多妾的男人,不过是同床一枕,犯不着为了这件原主执着到偏执的事让元谨恂起疑。

两人散发入账,林逸衣一身白色里衣,姿态镇定,虽然消瘦,但举手投足间的洒逸,比往日战战兢兢的样子,让年婳侧目了一瞬。

元谨恂在里面伸手,拉了她一下。

林逸衣没有拒绝。

年婳目光从两人交握的手上移开,放下帷幔低眉顺目的与春思各自站在床的两侧,等着里面的人完事后,上前伺候沐浴。

林逸衣翻身拉锦被时碰了欲起身的元谨恂一下,觉得自己碰到了什么。

元谨恂同时翻身,欲压在林逸衣身上,下账办事是规矩,否则林逸衣能哭出一条河。

林逸衣神色清明,伸出手抵在王爷胸口,声音有些虚弱:“王爷,妾身想明白了,以前是妾身胡闹,让王爷费心了,妾身万死不辞,以后妾身定不再任性,以养好身体为重。”这几句说的情深意切,目光执着,望向元谨恂的眼里,分外真诚。

元谨恂愣了一下,但最终没有说什么,摆正躺好。

林逸衣不禁松口气,突然发现另一只手里竟然全是汗,侧身躺好,不禁笑自己越来越回去了,竟然对着一个如弟弟一般的男人紧张。

可也仅凭刚才的一瞬,他已经确定此元谨恂每次过来应该是服用了什么东西,要不然面对瘦骨嶙峋的王妃他不会有反应,可如此冷静的男人竟然对一排骨头有反应,不是有备而来是什么。

林逸衣突然觉得原主真厉害,能把身侧如虎的男人整的像办公一样跟她行房,当真本事!

林逸衣以为吃了药的元谨恂会顶不住离开,结果直到天色放明,春思才告诉她,王爷刚走。

☆、07哭泣

林逸衣眉毛一挑,又恢复平静。

“娘娘,进宫的车马已经准备好了。”

属于王妃的厚重盛装上身,十几位丫头仆人快速伺候完她梳洗,中间赶着吃了一盘小点心,规整的仪架已经启程。

不到两个时辰林逸衣已经从宫中出来,回王府还赶上了吃午饭。

垂虹千方打听,才在晚饭的时候向韩氏神秘汇报:“听说娘娘走后,太后在宫里发了很大一通脾气。”

韩碧紧绷了一天的心,悄然落下,嘴角不自觉的扬起,太好了,她就知道以王妃嫉妒成性的性子不会让千娇百媚的沈小姐进府,果然如此。

韩碧开心的拉住垂虹的手退下手上的镯子套她手上,眉目温柔如水:“赏给你的。”

垂虹欣喜的摸着玉镯爱不释手:“多谢主子。”不枉她顶着太阳在恒远路转悠到现在。

罗院内。

丁儿去门房转了一圈,把听到的消息告诉了正在窗前看书的罗氏。

罗氏贵气的容颜轻蔑的一笑,嘲弄不已,家里急着告诉她这些做什么?弥补吗?她已经不需要!但心底深处莫名浮躁了一天的心,悄然落地,神色更加淡雅高贵。

吴氏小院内。

活泼动人的吴相怡身着丝纱,铺散开如瀑的青丝,坐在浴池的边缘踢洒着温热的池水,笑声如翠铃般洒满浴房:“我就知道王妃不会令我们失望,呵呵,太后一定被王妃那死犟的性子气的吐血!

哼!不过是个罪臣之女,也妄想入我永平王府,当我们都是死人吗!”

舟儿梳着主子的一头青丝,含笑的符合:“王爷有姨娘就够了,焉用别人来分心。”

吴氏嗔怪的戳戳舟儿的额头:“就你多嘴。”但看着水中年轻的容颜,婀娜的身段,吴相怡还是忍不住笑了,比起其他老女人,她自认更能讨王爷欢心。

想到王爷,小吴氏心里微微一动:“王爷今晚宿在哪里。”

舟儿心里一惊,不过算算日历又立即笑开:“回吴姨娘,今晚王爷该宿前院。”

小吴氏刚想笑,突然想到王爷身边的年婳,顿时气红了眼:贱婢!又便宜她了!

翌日,晴空万里,阳光普照,明媚的晨光洒了一地,盎然生机点缀了春天万物兴旺的第一缕希望。

林逸衣迎着春日的朝阳,耍了一套太极剑,收势后擦擦额脸上的薄汗,简单洗涑了片刻进屋用餐。

“参见母妃,母妃万福。”

“起吧。”林逸衣扫眼桌面,上面蒸了一屉全新的蒸包,还有一小碟她嘱咐好的糖醋小菜。

小菜是用胡萝卜丝和土豆丝焯水后用料调至,颜色清爽,口感上佳,符合小孩子的胃口。

三人入座,林逸衣喝粥,示意春思把蒸包给两个孩子吃,早晨一碗粥几个包子一碟小菜是再理想不过的早餐。

元自冥胆怯了吃了一口,顿觉唇齿留香,说不出的香嫩,在他单薄的词汇里,只是觉得这个漂亮的小包子比它的长相更好吃,更香。

元自浩的眼睛再次眯起来,包子的香味仿佛能顺着鼻孔流出来,明明没有一粒肉,却让他觉得比肉还好吃,比他吃过的所有菜色都好吃。

两个孩子自顾自的吃着抱着,从一开始的优雅进餐,吃到狼吞虎咽。

林逸衣示意给他们上粥。

金黄的小米粥熬的非常充分,林逸衣亲自下的米,火候经过六次变化,金灿灿一碗小米粥比平日看起来颜色更加金亮更加好吃,腕上再顶一蹙糖醋小菜,看着更加漂亮,味蕾全开。

林逸衣一直看着他们把一屉小蒸包吃完,喝光了碗里的米粥,点点头让他们退了。

出了正厅,元自冥从未觉得这么舒服过,胃里暖暖的,整个人都很精神,晨光照在身上觉得浑身有劲。

如此舒服的他们不会想到,他们的食材食量是林逸衣多年从事餐饮行业的来的黄金参比量,以体重衡量每个人对食物的摄取要求,然后量身定做,达到最舒适的饱腹感。

林逸衣饭后喜欢看书,懒洋洋的斜坐在阳光照进来的窗前,一手握着小铁球,一手卷着书,神色清雅高贵,不言自成风景。

林逸衣的房间有很多书,最新的孤本是王爷昨天派人送来的。

林逸衣不认为日理万机的永平王会注意到她最近的爱好,应该是‘侍寝’后第二天,他身边的秘书送来的。

林逸衣不介意谁送来的,有用就行,这次送来的书中,有六本书介绍各地的饮食风情,有几本介绍植被覆盖,林逸衣从中惊醒的发现了很多种圣国还没有开始运用的调味食材,已经派人去取,加上半个月前,她让人联系的走私商队,一个月后,她大概能收到六种调味小料。

林逸衣心情不错,翻书更加勤快。

“王妃娘娘,各院的姨娘来请安了。”

林逸衣愣了一下,才想起各院姨娘是做什么的,然后随手一挥,没有动的意思:“进来吧。”请完安走人,林逸衣没有与她们多接触的意思。

可惜,林逸衣没有,不代表别人没有,尤其在傻瓜王妃为她们解决了劲敌时,她们不介意过来表现一下安慰。

韩碧尤其动容,一袭碧绿的宽袖罗裙,衬得她更加温柔善良如烟似雾,刚进来便红了眼眶,眼睛里写满了千言万语的嗔怪:“姐姐…”

林逸衣顿时打个寒颤。

韩碧含泣的脸顷刻间扑过去跪在林逸衣脚边,眼泪唰的留下,说不出的娇柔如风:“姐姐,您受委屈了,妹妹的心好难受…”

后面的人依次进来,见韩碧哭的伤心欲绝,目光在她身上停了一瞬,又当没看见的跪地请安:“参见王妃,王妃安康。”

林逸衣忍不住放下书,拍拍韩碧的肩:“好了,不哭了,再哭不漂亮。”真是我见犹怜的一张脸,女人见了也忍不住心软,更何况男人。

韩碧哭的更加伤心,仿若亲姐受辱,无法弥补“姐姐,您何必呢,进了门也不过是个妾,动摇不了姐姐的地位,姐姐何必为了她,担上‘妒’的罪名,还与太后起争执,妹妹看了好生不忍。”韩氏手帕擦泪,楚楚风情。

林逸衣觉得这话莫名其妙,她什么时候跟太后起争执了,她们谈的很愉快,日子都订好了?

韩碧肩膀颤抖的趴在王妃怀里哭:“姐姐,妹妹舍不得看姐姐受委屈,不过是个妾室王爷再宠也动摇不了姐姐的地位,姐姐真不该…真不该为了她…陷自己与不义…妹妹好心疼…”

韩碧捂着心痛,哭的伤心欲绝,紧紧的攥着王妃的手,姐妹情深的哭诉。

林逸衣觉得好生怪异,还有点看美人哭的无奈:“行了,不是大事。”

“不,在妹妹眼里就是大事,为了贱籍之后,玷污了姐姐的名声实在不值得,碧儿要进宫为姐姐讨回公道。”说着说着哭的更加情真意切,几乎哭晕过去。

林逸衣看着那个心疼啊,疼的最后扶起她,动容的握着韩碧的小手道:“好妹妹,快别哭了,听你这么说本宫也认为不值,本宫听妹妹的,明就禀了宫里,抬沈氏进门吧。”

韩氏擦泪的举动瞬间僵住,睁着大大的水眸,僵硬的看着满脸纯良的王妃,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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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的更新在晚上七点。

☆、08私库

林逸衣欣慰的点头,不哭了就好:“就这么说定了,没事都下去吧。”

韩碧诚惶诚恐,紧紧的抓着王妃的手一脸无法置信:“姐姐…”怎么会这样?事情怎么会这样?韩碧一时间无法回神:“姐姐,您…您…”

林逸衣神色清淡,看向韩碧的目光平和中透着冷意:“还有事?”

韩碧慌张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妾…妾…”

林逸衣托起她的手,柔软的小手放在她消瘦的手上,却给人诡异的压迫感:“姐姐知道你是个好的,看不得姐姐受委屈,这份情姐姐领了。

今天看着妹妹哭的这么伤心,姐姐就是不为自己想,也该为妹妹想想,放心,姐姐以后一定为妹妹保重身体,不为那些小事动气,今儿我就依了妹妹,沈氏的事便到此为止,现在姐姐累了,都退下吧!。”

韩碧觉得头晕目眩,五雷轰顶,焦急的抓住王妃的手,死死的抓着,腹有千言万语要冲王妃吼!“姐姐,姐姐,我…”

林逸衣无意多谈,挥挥手让她们退下。

韩碧与众女人浑浑噩噩的被赶出来!

待众人心神回落。

韩碧气的身体颤抖,神态愤怒,王妃在耍她吗!?

小吴氏握着玉手,讽刺上前一步,嘴角轻蔑的上扬,笑容嘲讽,声音尖锐:“偷鸡不成蚀把米!哼!当真是姐妹情深羡煞旁人,韩姐姐这回真是的给我王府办成了一件大好事,妹妹是不是该杀鸡宰羊酬谢韩姐姐。

韩姐姐不如好事做到底,把自己的日子分给沈妹妹岂不是功德圆满,修炼成仙。”

垂虹闻言,立即看向吴氏:“吴姨娘什么意思!竟敢对侧妃娘娘不敬!”

韩碧目光一冷,但又瞬间恢复柔弱,她不知道王妃想做什么?但这黑锅她是背了。现在更是成了笑话,韩氏抹抹泪:“吴妹妹说的什么话,后院的事儿其实我能做主的。”

小吴氏瞪了垂虹一眼,怏怏一讽,对上韩氏:“谁说您不能做主了,您不是就给姐妹们找一个妹妹吗?”

韩碧眼睛一红,湿了手帕,声音软软的惹人怜惜:“妹妹说的什么话,怎是我的错了,到是吴妹妹以后别不习惯叫别人妹妹,惹了笑话。”

吴氏闻言,顿时气得脸色铁青:“你!——”

舟儿急忙拉拉姨娘的袖子,示意她忍让。

垂虹高昂的头,在外一直扮演者护花的悍侍角色。

吴氏看到韩氏还是哭就恶心,年纪一大把了哭给谁看,哭哭哭,这回哭出事来了吧,扫把星:“舟儿!我们走!不就是多个妹妹,总比有些人能当人娘的好。”

韩氏闻言气的面色恼恨,她最恨别人提她年龄。

一旁的罗氏没有理会前面的热闹,绕过他们,望着远处浓林中露出的亭台楼阁,眼里闪过一丝微不可察的困惑,王妃何意?即便是想与韩氏作对,也不应拿纳妾这种大事开玩笑?

一袭蓝衫女子见韩氏不对,上前一步缓和气氛:“韩姐姐别生气,吴妹妹说者无心,再说,妾身估计王妃只是说说,咱们别太当真,别太当真。”

韩碧掩面而泣,仿佛不能承受一般,哭跑了。

留下温柔的冷氏,尴尬的笑笑,示意大伙离开。

吴相怡回去便摔烂了珍爱的花鸟琉璃碗:“气死我了!王妃什么意思?还不如死了省事!”

舟儿闻言吓的关紧了门窗:“姨娘,您小点声,小心隔墙有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