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船立即回神,脸红如火,她有望成为他的女人不是吗?被他拥在怀里,珍若珠宝是多么骄傲的事。

------题外话------

提到停电我都想笑。

☆、037二更

香达天听。

林老夫人带着女儿出来。

元谨恂又向林老夫人郑重的解释了一遍前些天的事。

林老夫人确定不是女儿无理取闹后,很痛快的承诺不会‘教训’王妃,目送依依不舍的王爷去听经后,心里起伏了几天的心终于归位。

“娘,您不去…”听经吗?

林夫人下一瞬立即转向女儿,目光灼灼的盯着她,仿佛要把她烧出个洞来!

林逸衣瞬间心虚,看出什么了?但又非常镇定,这样离奇的事说出来也没人信,何况,就算说了也是徒增对方的烦恼而已,她毕竟占据的是她女儿的身体。

林老夫人沉下脸,让所有人下去,强硬的拉着女儿向开阔的祈福殿而去,确定四下无人后,声音可谓是犀利的咄咄逼人:“说吧,是不是因为姓沈的进门你受不得刺激,干脆把王爷也恨上了!”

姓沈的?林逸衣想了一圈才想起姓沈的是谁:“怎么可能?”

“我告诉你,姓沈的是太后必须塞给王爷的女人,你别分不清事实,逮谁咬谁?这么多年,永平王对你如何你心里清楚,我看就是他把你惯坏了,让你成天没事只知道拈酸吃醋!

王府的事怎么不见你上心,后院的女人怎么不见你镇压,成天小家子的气的为点鸡毛蒜皮的事,自己跟自己作对,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一个笨瓜,好好的日子过的像谁欠你二百两一样!”

林逸衣冤啊:“娘,我…”

“我什么!你还有理了,娘跟你说了多次了,你这王妃的位置谁也抢不走,只要你不出错,王爷永远把你放在第一位,你怎么就拎不清,还是说王爷对姓沈的…”

“没有,王爷还是一视同仁。”

“既然这样,你这副死人脸摆给谁看!”

“娘?!女儿哪里死人脸了。”她一直很虔诚的,

林老妇人闻言,恨不得戳开她的脑袋看看里面是不是塞了稻草,:“还不死人脸!你一路上对王爷笑了几次?你看了王爷几眼?王爷帮你说话的时候你眼瞎吗!不给他倒杯水!

王爷屈尊解释的时候,你为什么不像往常一样,感激涕零含情脉脉的看着他!林逸衣!我告诉你!你要不是我女儿!我天天嗑瓜子看你笑话!”

林逸衣瞬间无言以对,他只是在陈述事实?但立即想到元谨恂的身份和他在这个国度难得为妻子说话的事实,林逸衣只能认:“女儿错了。”

林氏似乎很诧异女儿的听话,但想着也许是沈氏让她有危机感,和女儿现在陡然逆转的性子,林氏也不敢强说什么,毕竟女儿能想开些将身体调养好,比什么都重要。

林氏叹口气,无奈的放开女儿的口:“你呀,也不小了,有些事要学会睁只眼闭只眼。”

“女儿知道。”

“趁王爷的心还在你身上,不如…”林夫人说着又有些难以启齿,让逸衣亲手把王爷推给另一个女人,她受的了吗!

可…女儿无所出,这是她的致命伤:“逸衣,娘跟说你说个事…”林老夫人站住,方圆几米没有人烟。

林逸衣感受着她带来的温暖,丝毫想不出夫人又什么不好出口的话。

林夫人望着女儿信任疑惑的眼睛,下了狠心,毅然道:“衣衣,你想过没有从姐妹中给王爷纳个妾,若是生了儿子就养在你的名下,这样你下半辈子也有个依靠,也不会便宜了别人。”

“啊?”林逸衣并不意外母亲这样想,在圣国有很多姐妹共事一夫的情况,越上面这样的情况越多,何况在家人看来,同血缘的孩子,总比陌生人的好操控。

但,事情要是那么简单就好了,如果元谨恂一辈子都是王爷,那无疑是个好主意,因为没有人为那个位置铤而走险,会放弃原配支持其她子女。

可若是永平王再进一步呢?到时候谁还在意她这个没有亲子的原配;“娘,我有大少爷养着呢。”

林夫人见女儿没有生气,微微的松口气:“娘知道,娘就是知道才敢这样说,你手里捏两个孩子,比捏一个更安全,这样依附你而生的庶妹才不敢有其他想法,只能一心一意的对你,到时候,你在立世子的事情上,左右摇摆一下,她还不是随便你拿捏。”

林逸衣虽然不能理解娘的逻辑,但能理解一个母亲的用心,在幼儿夭折率很高的当下,多几个孩子、多几个妾氏捏在手里,才是安全的保证。

但真的不安全:“娘,你选中了谁?”印象当中她有一个很漂亮的妹妹,今年也该到年龄了吧,叫什么名字来着,林初赐?好似是这个吧。

她多大,十五还是十六,可真是够嫩的,元谨恂今年都二十有五了吧,差三个代购了呢,他们能一起聊什么?

林逸衣难得有种八卦的冲动。

林氏却为女儿惋惜,如果女儿能生,何苦…:“是林船,你云姑姑的孩子。”说什么都没用,逸衣不能生。

林逸衣惊了一下,但又觉得也只有她最合适,在母亲眼里林船更好控制,可面对巨大的利益时,什么都有可能偏离轨道,比如,如果元谨恂政治争夺成功,林船又育有一子。

父亲绝对会看在孩子的面子上抬云姑姑做姨娘,到时候母亲想拦也拦不住,云姑姑现在是看着挺老实,难保到时候不会受谁忠惑做出谋害母亲的事,这都是很难说的。

尤其…尤其自己如果再跟元谨恂和离了,林船又育有一子,对母亲来说就是灭顶的灾难。

想到和离,林逸衣突然道:“娘,你看女儿一直无所出,这辈子恐怕也不会有自己的孩子,占着王妃的位置总归是我们没理,你说,女儿可不可以跟王爷和离?”

林夫人闻言,立即竖起全身的棱角,盯着她:“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她绝不相信她听了什么荒谬的话!

林逸衣顶着母亲的如刀的目光,郑重的重复一次:“娘,我说我想和离。”

林夫人险些吐血,顿时气的呼吸不平的,吸不上起来:“和离?!你竟然说的出口和离!”林夫人察觉到声音太大,立即拉低声音,但气的就是控制不住:“永平王怎么对不住你了!你要和离?林逸衣!你是要气死我啊,气死我啊——”不孝女!不孝女!

林逸衣吓得半死:“娘,娘,你别气,我就是说说,就是说说,没有和离的意思。”说着赶紧为母亲顺气。

林老夫人死死的掐了自己几下,才没昏过去,气性却依然存在!“说也不能说,我这是倒了什么霉,生了个要命的女儿啊,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成天让我担心,逸衣啊,娘老了,你也不小了,别这样闹腾了行不行啊。”再闹下去,她这个当娘的都没耐心了,还怎么指望王爷忍受她,难道她还要养一个无理取闹到被休回家的女儿。

林老夫人真是觉得自己造孽啊,才生出个活祖宗。

林逸衣更挫败,原主前科太多,让她四面楚歌,看着伤心的林夫人,她什么也不能做,只能点头应下,以后再想办法。

在这个世界,她的和离,荒谬让人觉得神经病:“娘,你别气了,女儿说话不当还不行吗?”

林老夫人自认猜对的开口:“你是怪娘把船儿带来了吗?”

“啊?娘带船妹妹来了吗?”不是都是丫鬟仆人。

------题外话------

足足的更新啊

☆、038连累

林氏恨不得像民妇一样,用鞋底子拍死她,说的什么话,她虐待庶出子女了吗!别人生女儿她也生女儿,为什么别人的女儿都聪明懂事,自己生的就少根筋。

林老夫人气喘吁吁的寻个有阳光的位置,在石凳上坐下,微微抚平自己听到‘和离’后被惊吓的心。

甚至斟酌、小心的看眼女儿,确定她没有动怒隐隐怨才慢慢的道:“娘是为你好,娘也是没办法,昨天你爹是让我带寒露和初赐去看你的,你懂你爹的意思,如果是她们,你就没安生日子过了。”

她就愿意给女儿院子里送女人吗,她恨不得王爷后院的女人死光。

林逸衣闻言,小心的恩了一声,茫然的不知道下面该怎接话,来就来呗,不是吗?她纵然再有能力,也没在这些事上练过。

林老夫人见状,更加谨慎的叹口气,也不敢太刺激她,怕她真昏了头跟王爷提和离,到时候女儿才真是缺心眼了。

可有些话还是要问,林夫人不自觉的放低语气道:“林船的事你依不依?”

林逸衣直觉反应道:“这个要问王爷吧?如果王爷点头,我是没意见。”是他娶小妾?

林老夫人一口气险些没喘上来,真是要气死她了!如果能问王爷要你干嘛:“林逸衣!你,你是越来越本事了!你能说的再事不关己点吗?你那表情能再无知点吗!

我告诉你,不要以为你悟出了些有没有了,就把别人当傻瓜。你以前怎么闹,别人顶多笑话你,那是因为你嫉妒,根本点因为王爷。

你要是再这样一副心无所恋的样子,别人就是瞧不起你!

这样的日子你都能过的这么失败,你还想怎么样!王爷是怎么待你不好了让你看王爷不顺眼!是不是天天陪着你,没事腻歪在一起你就满意了是吧,你个蠢货,就没有一次作对过,脑子一出生就不健全是不是!你个白…”

林老夫人察觉自己失言,气呼呼的道:“算了,算了,我老了,我多嘴,你别放在心上也别想不开。”最后一点很重要。

林逸衣顿时有些不好意思:“娘…我…”我错了还不行吗?她决定回去把女戒、女则、女四书都背一遍,争取不再说错话,哪怕只是为了哄老夫人开心。

林夫人见她心虚,勉强瞪她一眼,转而又恨铁不成钢的拍拍女儿的手,心有不忍道:“好了,以后摆正你的身份,你是永平王妃,别一副别人求着你跟王爷过的样子,我看了都不舒服,王爷又怎么会舒服。”

林逸衣赶紧讨好:“是,是,是女儿扒着永平王不放。”

“知道就好,没有永平王,你爹早就…哎,只要你还是王妃,他就不敢把你堂妹被退婚的事安你头上!你呀?”

林老夫人觉得一天叹的气比一年都多:“坐下,我跟你说会话。想开了其实对你是好事,王爷那样的人,你抓不住。”

不是她看低女儿,实在是她都对女儿没信心:“但问题是后面是你怎么做表面功夫让王爷觉得你心里有他、让王爷高兴,你冷着脸,只图自己开心了,可这男人如果心也冷了,你才真是什么都没有了。

其实,这男人还是要哄,要尊重,以王爷的性格,只要你别太直白,他不会拿你怎么样。”

林逸衣听着,乖顺的点头,她尽量,尽量在不触怒任何人的情况下,想到跟元谨恂和离的办法。

“林船我带来了,你私下见见吧,如果觉得好就留着,不好就算。这件事我没跟她说,不成了她也不会有想法。”

“恩。”

“走,我们也去听方丈诵经,好好静静你那暴躁脾气。”

林逸衣规规矩矩的起身,老老实实的跟在林老夫人身后,小心翼翼的伺候,因为两人完全不在一个频率上的思维,林逸衣甚至不敢跟她聊天,唯恐一句话不对,再被训斥。

但莫名的,林逸衣并不反感这种赔不是的感觉,反而…心中温乐。

林老夫人见女儿乖顺,心里有些不是滋味,日子到底磨平了她的棱角,不如跟在自己身边时肆意,早知道当初就该把她嫁给…

林逸衣则在想她是不是该为了母亲做个合格的王妃,和不和离什么的她也不是太在意,一个月才睡一次,平日又没事,她忙她的,他忙他的,正如母亲所说,王爷其实是个很好的过日子伙伴。

两个人沉默的前行。

在外人看来,则是永平王妃被娘家人收拾了,目无法纪任性妄为,又生不出孩子,也只有永平王还把她当王妃一样供着!真是好命的不像话!

她娘也好意思让女儿在外丢人现眼,要是我女儿,早带回去溺死,免得被人看笑话!

好事者们看到想要的结果,各个心中痛快,觉得特意来这一趟太值了。林家大小姐再好命又怎么样,可惜是个不会过的!真是让人心里痛快。

林家打小姐那样的人就不该得到幸福!

林老夫人早已习惯了外人的目光,不痛不痒的慈祥着。

林逸衣在非工作状态,压根不关注周围的人,她本身就处在闲言碎语纷飞的工作环境中,对这点微末的杀伤里没有任何感觉。

两人旁若无人的入了讲经堂。

正好纪道从里面出来,恭敬的轻声问礼,待两位女主子进去后,悄悄的关上房门,十分奇怪。

大殿内,袅袅香气环绕,神圣的诵经声如洗涤一切纤尘的净土在耳尖弥漫。

林老夫人立即进入恭敬的状态,寻了处幽静的蒲团入定。

林逸衣见状,刚想在她旁边入座。却被使劲掐了一下。

林老夫人目光阴寒的瞪着她。

林逸衣立即起身,谄媚的道:“女儿去找王爷。”

在偌大的讲经堂发现元谨恂并不难,他换了一身宽道长袍,姿态闲的融在众人中有种缥缈羽化的容光。和善、包容、大爱。

可林逸衣想到出门前的事,周身仿佛还笼罩着他那一刻不悦的寒气,但想到母亲,也没什么愿不愿意的,寻了他右侧靠后的蒲团盘腿而坐。

元谨恂把玩着手里的榆木珠,抬眸看了他一眼,眼中静如止水。

林逸衣也不自讨没趣,听经而已。

元谨恂的目光便一直停在榆木上,再没看她一眼。

诵经结束。

林逸衣刚想起身,就见元谨恂身体不动,宽松的道袍下臂膀近在眼前。

林逸衣不动声色的伸出手,扶他起身。

弯腰的功夫便觉得耳朵微熏,一道阴冷至极的声音传来:“这么怕本王失败后连累你!”

------题外话------

大家不要投月票了,留着入v吧,貌似是不总计的,先留着。呵呵

☆、039云涌

林逸衣镇定的抬起头,冰冷的唇角擦着她耳唇略过,传来酥麻的颤栗:“你想多了。”才发现周围除了主讲台上念经的老方丈,周围空空如也。

“哦?”元谨恂危险地看着她,回话阴森至极。

“难道不是?”林逸衣淡漠的回他一眼,声音镇定无波:“镯子很漂亮,要是我也挖出来,但镯子漂不漂亮不重要,我无出,你位高,觉得累了而已,难道你不会无聊的时候发个感慨说‘不是皇子该多好’吗?”

元谨恂闻言嘴角突然危险的扬起,捏着她尖细柔软的下巴,反复摩擦,危机丛生:“林逸衣,难道你不知道,有些话就是对母亲撒娇也不该说!”

林逸衣皱眉,有些痛:“不知道,让王爷想差了是我的不是。”

“真的是本王想差了?”元谨恂突然收手,看着她略微踉跄了一步,本能的想上前扶她。

林逸衣避开了:“难道你以为呢?还是想让我让路?对不起,母亲在外面等着呢,我先出去。”林逸衣匆忙而去,刚才那一刻,她觉得元谨恂能捏死她,说不上为什么,她就是那样强烈的直觉。

为了和离把自己的小命交代出去,还不至于。

林逸衣扶着门框,紧张的呼吸片刻,望着脚下湛蓝的天空,没有任何为节操和理想献出生命的意思,刚才她竟然有一种回答错了这辈子都出不来的错觉——

“姐…姐姐…”林船小心的走过来,迎着光,胆小的望着自己的长姐:“您…您怎…怎么了,王爷呢?夫人让你们…”

门突然打开,元谨恂脸色温和的扶住脸色微白的林逸衣:“怎么了?跑这么急?”说着自然而然的抚慰着林逸衣的脊背,宽阔的手掌,不容拒绝的禁锢着她欲闪动的身体。

林逸衣干脆不动了:“没什么,大概憋得慌难受。”

“我陪你走走。”说着半扶着她,强势的带入怀里:“去告诉夫人,本王和王妃一会就到。”

林船惊了一下,脸色绯红,急忙转身:“哦,好。不不,是王爷。”说完急忙掉头逃跑。笨死了你林船。

林逸衣抬头:“你干嘛把她当丫头使唤,她是我妹妹。”

元谨恂神情不屑:“是吗?没看出来,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是你妹妹,难怪你们林家屡屡被退亲!”

林船远去的身影颤抖了一下,眼泪顿时湿了眼眶。

林逸衣顿时闭嘴,望着远方蓝蓝的天空,没有照顾任何人情绪的意思,她已经明白,让他纳林船的话他听到了,并且对林船不满意。

“现在觉得好些了吗?”

“好多了。”

元谨恂望着她温软的脸颊,淡然的神色,仿佛刚才说出那些‘大逆不道’话的不是她。

元谨恂看着她,不知为什么,心中也没那么怒了,望着她粉色的耳唇在阳光下散发着柔和的光泽,想到刚才一触而逝的感觉,不禁平和的道:“我刚才鲁莽了,但任谁听到这样的话也会生气,以后别什么话都往外说,没有孩子证明孩子与我们的缘分未到,这不足以让你不相信自己。”

林逸衣恩了一声,没有接话的意思,她离婚的理由在这些人眼里何其荒谬,说出来这个男人又能明白多少?何况,犯不着因此跟元谨恂闹的太难看。

“瞧?这是谁回来了?跟着夫人去敬香呢?多大的面子,姐姐我就是想去,也去不了呢,七妹,你说是不是?”

林初赐一身粉色杏花长裙,银色的丝带将腰身高高束起,长发垂落,发钗轻盈,洁白如玉的脸上竟是一张倾国倾城的容颜,一举一动都那么的优雅高贵,美的不可雕饰,如玉似仙的她仿若没有听到寒露说什么,淡淡的回头,又淡然的收回目光,静静的道:“走了,别让琴师父等太久。”

“是,是。”寒露不甘心的瞪林船一眼:“贼东西!以为有夫人撑腰就能一飞冲天,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的德行!哼!”寒露甩袖追上七妹妹的脚步,立即换上笑脸:“妹妹,琴师父的课好难啊!”

林初赐声音淡淡却轻灵的仿佛能净化人心:“是姐姐不用心而已,姐姐如果用心,定什么琴谱都难不倒姐姐。”

这话寒露喜欢听,面上立即得意了两分:“妹妹,要我说,也只有你配的上永平王那样的男子!”

林初赐闻言微微蹙眉,好似世间愁绪凝聚一身,让说话的人心惊胆战:“这话不得胡说!毁了你我清誉还连累王爷。”

永平王好是好,只是心无大志,未免安于现状了些,想到小时候总是追着永平王跑的自己,也对他说过:要嫁世间最尊贵的男子。

那时候她多么希望他能像书里一样,为了她去争这天下,然后不介意她庶出的身份以世间最尊贵的位置迎娶他,但她知道他不会,那个人没有野心,就如今天朝中发生这么大的事,他还有心思陪姐姐去敬香一样让人惋惜。

林寒露立即应承:“是,妹妹教训的是,我不就是看不惯林船那样子想飞上枝头吗?笑死人了。”

“永平王不会要的。”

“妹妹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