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有错在先!你还怪别人趁虚而入!你有那时间胡思乱想,不如自己检讨!”

元谨恂郑重的道:“我检讨了!所以我才说各凭本事!夜衡政,咱们多年兄弟,我让着你,并不是我怕了你!”

“这句话我也原封不动的奉还给你!”

元谨恂闻言不禁全身放松,神色安详:“既然如此,就不需要谈了,记住!人在我手里时别触碰我的底线,否则别怪我翻脸。”

夜衡政觉得元谨恂疯了:“你非要把事情闹得没有挽回的余地!”

元谨恂回头:“不是!你可以退出,皆大欢喜!”

翌日,花江音带着常来的糕点,神色眷魅的前来拜访林逸衣,精致的眉眼被胭脂更精致的装饰过,蓝紫相间的长袍摇曳在地上,托起一袭绸缎般的黑发,发钗的穗尾流泻在腰部,纤细如玉的指尖捏着一把竹制折扇,多情的覆盖在巧笑的唇齿间。

花江音柔媚的将糕点推向前,动作完成的犹如一幅画:“我请你。”

林逸衣揉着还没睡醒的眼,身上穿着滚了一夜睡衣,头发乱七八遭的散下,不修边幅的样子,对上花江音的精雕细琢,实在不怎么能看:“你怎么在这里?!”

花江音掩唇一笑,百媚丛生你:“我说服他们放我进来的,睡醒了吗,我还泡了茶,请你喝。”

如果不喝,就毒死你,看你以后还敢不敢用‘不在乎’骗人。

林逸衣表情僵硬的看眼怎么动怎么美的女人,去了洗涑房。

花江音捧茶的动作立即松手,晶莹剔透的茶杯摔在地上,溅了一地。

花江音心情不错的继续泡第一杯,很好,神色与昨晚如出一辙。

林逸衣洗涑出来,换了一身紫色长裙,长发半干的垂在膝上,虽没有花江音那么美,但亦没刚才那么糟糕:“还没走?”什么叫做看着看着就放她进来了?这样的话也能成立?

花江音闻言魅惑的眼睛一眨,林逸衣觉得骨头都酥了。

“你不欢迎我?”她的声音软软的,天生让你不设防。

林逸衣看着她,不可否认真妖艳的女人,比常缕还要魅人:“你这是想给我当公关经理?”林逸衣坐在她对面的椅子上,喝着燕麦粥。

花江音不解,倒茶的玉手微滞,融合着女性特有的成熟魅力的神态,让人心中发颤:“什么是公关经理?”

林逸衣受不了的移开目光,心想,狄老板这能放弃这样的美人:“就是负责常来一切对外事务的职务,必要时,牺牲下美色让对放神魂颠倒。”

“出卖色相!?”

“想什么呢?暧昧的最高境界而已。”

“切,我说你怎么能接受我,原来也不是好女人。”

林逸衣嘴角一僵,继而一笑:“你也没全说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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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天本来想多更呢,感觉也对,结果灵感一动,写了会一直想写的现代文,我喷,于是就交代了。

☆、011

花江音优雅的喝口茶,然后瞬间抬起头看向她,下一瞬,目光又渐渐恢复平和,嘴角嗤笑,承认的如此痛快,真是少见:“你不怕我…”他们并没有说错,她杀人后,心里并无愧疚。

林逸衣放下小碗,两手一拍,瞬间仅有两人的房间里出现了两位悄无声息的男子。

林逸衣食指中指轻挥,两位男子瞬间消失。

花江音垂下头更加优雅的泡茶,滚烫的沸水冲过卷曲的叶子,散发着草木植物特有的清香,声音随着清幽的香气,带着轻微的湿气在空气中流转:“易哥人很好…是我不懂珍惜…”

林逸衣闻言,喝粥的功夫,抬起眼帘看她一眼。

“我有两个姐姐,每个姐姐都嫁的很好,他不过是个跑船的,是凭着他爷爷那代的关系与我早有婚约,我爹娘不喜欢他,连带着也觉得我会嫁的不好,对我也不闻不问…

你知道吗,当我嫁给他以后,他把所有的好都给了我,让我觉得,我也可以这样被人重视,别人喜欢…

可我不知道我爹娘竟然让他每年给花家一千两当养女儿的费用…

所以他总是往外跑,一走就是半年、一年,海上危险,他是在搏命,后来我也不说了,我看得出来,他喜欢海上的生活,尽管危险、杀机四伏,但他每次说起来都神色激动…可我晕船…”

花江音说道这里自嘲的一笑:“多可笑,身位船王的娘子…我竟然晕船…”

花江音落寞的垂下头,泡茶的动作流畅无滞,声音却有些不知道是该怨愤还是痛苦自嘲:“聚少离多的下场就是我生病他不在身边,我受伤他也不在,我害怕的时候,孤单的时候,想找人说话的时候身边一个人也没有…”

下一刻,花江音的神色突然变得憎恨又夹杂着懵懂的追忆:“那时候…那个男人出现了,他安慰我,照顾我,看我的时候跟易哥一样认真,无论我有任何情绪变化,他都第一时间捕捉…

你能想到吗?那种感觉…那种感觉…”

林逸衣接过春思手里的红糖搅拌进燕麦粥里:“能。”女人天生是感性动物,需要更理性的认知,才能从庞杂的感情中整理出坚守的方向:“但你都成婚了,所以是你不安于室,你就得承认!”

花江音并不恼,反而苦笑的抿了一口茶:“对,我就是贪恋那份温暖,所以就跟那个贱男人好了!呵呵!是不是很离经叛道——给天下女人抹黑——”

说着花江音柔美的眼角里落下两行泪水,瞬间让她入雨后的玫瑰,散发着诱人的魅惑。

这样的她,会让很多男人铤而走险。

林逸衣喝着茶,没有说出那句‘女人吗,最后别吃亏就行’。林逸衣想如果说了,她说不定会被花江音当异类排斥。

有时候想想,马先生能云淡风轻的说出‘只是犯了男人都会烦的错误’,女人为什么不能说随意的说出‘感性所趋而已,改正了就好’。

花江音抬头见林逸衣在计较她粥食的甜淡,眼里最后一丝疑惑也烟消云散,这个女人根本不在意她的故事,更不屑对她表评论。

花江音突然想一吐为快,她就是劝说了,面前的人也不会觉得她离经叛道、嗜血残忍:“后来我跟易哥提出休妻,我求易哥原谅我…”

花江音似乎回忆起了不好的事,脸色有些痛苦后悔,如果当时他听易哥的话,是不是就不会发现那段她自以为圆满的感情是洪蛇猛兽:“你知道我怎么把背叛我的人弄死了的吗?”

花江音整张脸都变得扭曲、丑陋,笑容诡异蹀血:“我把他放进桶里,用金沙埋到他腹部一下,哈哈,我就一直埋着埋着,知道他下身瘫痪,腹部一下所有技能消失!

然后我把他拉出去——”

花江音的脸越发疯狂:“用金水浇灌他的耳朵!哈哈!他不是喜欢银子吗!他不是要用我跟易哥换银子的吗!我就让他好好享受享受,他深爱的银子是怎么爱他!我要让它们荣辱与共,今生都不分离!”

花江音说着,似乎能看到当时的情形,整个面部笑的突然十分温柔。

过了好一会,花江音从回忆中回神,声音得意:“怎么样?是不是害怕了——”

林逸衣喝完最后一口,镇定的擦擦嘴角:“恩,一个恶有恶报的故事。”比常缕的往事听起来至少顺耳。

花江音闻言,愣了一下,继而大笑,目光疯癫却很清醒:“对,恶有恶报!就是恶有恶报!我失去了易哥,他也活该去死!”

等一下,林逸衣很肯定的道:“你防卫过当是事实!如果按你的思路,你对不起狄老板,难道狄老板也该那个了你——所以这件事上,只有你花了两个铜板享受了一两银子的服务。”

花江音怔了一下,继而不可思议道:“你的意思是我赚了?——”

“以人道主义学来讲,以生命高于一切的人类理论来说,你赚大发了,兼职是一本万利!下次记得感情伤害,感情上讨,别赚太多。”

花江音立即道:“那不可能,骗我就是那个下场!”

林逸衣起身。

花江音立即警觉的问:“你干什么?”觉得她可怕了?

“上班,你以为我是你,在家里坐着也有人养。”花江音的日子过的简直就是千百年来女人都不敢想的状态,没事玩玩男子,回头还可以向前夫要钱继续吸引男人。

花江音自己也没察觉的松口气:“你真的跟我易哥没关系?”

林逸衣走到镜子前,随便拿了支簪子,梳着头发:“我到想有关系,但这类好前夫几个人遇得上!”

“她不是我前夫,他现在还是我相公,我们还没有正式和离。”

“那你更了不起了,家里睡一个,外面还有个给你赚钱的,你在不高兴什么。”林逸衣固定好头发,准备离开。

花江音不可思议的看着她:“你就这样糟蹋你的头发?上缀不管,朱钗不用?连尾角也不留,你六十以上了吗?”

林逸衣没有理她,与以前扎个马尾,然后盘起来比,这已经很高难度了,何必弄的乱七八糟。

花江音表情古怪的看眼林逸衣在看看自己从头美丽到脚的装扮,不能理解林逸衣的存在方式,女人怎么可以不美美的出门?

林逸衣见她跟着,顿时觉得周围的回头率直线上升,到了门口直接道:“套车。”

“是,夫人。”

林逸衣上了车,见花江音一眼把春思、春香瞪到下面,优雅无比的踏上来。

林逸衣细听,还能听到她走动间脚铃撞动的叮铃声。

林逸衣不禁想,她这种人即便在新世纪也是不安于室的吧,还好这里有规矩束缚着,她从还有点心里谴责:“花小姐,我们并不熟。”

“我们不是喝过茶了。”

林逸衣看她一眼,然后靠着车身闭上眼:什么逻辑。

花江音看她一眼,晶亮的目光突然有些落寞:“你是不是不喜欢我,觉得我很烦…可…可我没有朋友…不知道怎么可以做朋友…”

林逸衣下了车,立即有人焦急的等候:“东家,有客人点了蟹黄狮子头,当我们连送了六道进去,客人均不满意,秦掌柜已经尝过了,没有任何问题,可对方还是一直在闹…”

林逸衣不觉加快了脚下的步伐。

小二继续跟上:“秦掌柜让奴才在这里等您,让您来后,先去后厨尝尝是不是菜品味道不对,因为秦掌柜提出了免单,对方还一直不罢休。”

林洋溢进了厨房,立即有师傅递上筷子,把三道被扯下来的蟹黄狮子头摆在东家面前。

林洋溢拿起筷子,轻抿了一口,蟹黄和肉香混着清汤的甘醇,柔和的恰到好处,虽然不是她吃过的最好一道狮子头,但却是常来在耀目城推出的顶尖水平了,不应该出现这种事情。

林逸衣放下筷子,拿起白手绢擦擦嘴,神色不禁严肃:“圣都的客人?”

“回东家,不是,是耀目城皱家少爷带着岳父一家来用餐…”这到底怎么了吗?他的狮子头没有任何问题,蟹都是早上的货,很新鲜,五花肉是他检查过的,他是常来专门负责这道菜的师傅,平均一天烹煮两百份,怎么可能有问题?就算有也不该只有一家?

林逸衣突然道你:“不是说共上了六份,这里怎么只有三份。”

“回东家,另三份还没有送下来。”

林逸衣看眼说话的小二:“你刚才一直在上面?”

小二立即道:“是东家。”

“把事情的始末从头到尾说一遍。”既然不是狮子头的错,又不用免单,那就只剩一种可能了,但她要确定是不是最后一种可能。

小二不敢耽搁,一五一十的把客人闹的过程讲解了一遍。

林逸衣思考了一下到:“大师傅?”

总厨大师傅立即过来,他是常来的总厨大师傅,不负责单品菜食而负责全局把握:“你亲自带上九道菜,让九位小二陪你上去,记得态度谦和点,说今天做蟹黄狮子头的师傅身体不适,加错了盐量,请他们见谅,这是我们赔罪的菜,希望邹少爷不要见怪。”

大师傅疑惑:“就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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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2

“就这样去吧。”

“是,东家。”

林逸衣出了厨房。

花江音不能理解的跟上:“你很有银子吗?就这样便宜他们?”

林逸衣径自往上走着:“你没听见他说吗,银子照付,邹家不差这点钱,差的是颜面,恐怕是他在他岳父岳母哪里说了什么不好下台,想找些面子给岳家看罢了,既然如此,替客人做面子也是我们常来的服务理念。”

花江音完全不能理解的看向林逸衣。

林逸衣无意解释那么多,这一行做久了,见得多了,就看出门道了。客人的要求有很多种,要求免单的客人有时候反而是最容易对付的客人。

花江音又不工作,从不用看人脸色:“那你也不能便宜他,他是舒服了,可这么多人为了他着急上火算谁身上!”

林逸衣回头,严肃的道:“这是我们的宗旨!也是做这一行,就该知道会面对的问题,没有资格生气,何况,人家又不少给你银子。”

“怎么会,你明明说了那九道菜白送?”

林逸衣笑了,继续上楼,邹家不差钱,很多客人不在乎多给这点饭钱,重要的是客人是不是满意。

如果满意了付三倍饭钱的客人也不稀奇:“你今天没事吗?总跟着我。”

花江音踩着叮铃的步伐,如一只优雅高贵的狐狸进了林逸衣的办公室,竹扇轻遮红唇,风情自然展现:“刚杀了一个所以最近没事做,你不会以为还有可容我闲聊的地方吧…”

“你自己玩,我忙一会。”林逸衣翻看文件,处理三地的各项事物,对她来讲并不困难,只是没有秘书、智囊的情况下,有些耗费时间。

圣都的调味品生意已经开始向周边扩散,虽然应为‘共享’的推广,让客人的选择更多,但常来依然因为自己的服务理念占据最大的份额,享受全天无休的高客源密集度。

耀目城的六家常来旗下的店面,除了总部被狄易当了私人餐厅,其它一切运转正常。

甜天的生意目前直逼绍城新开张的酒楼,单凭甜品做到这一步,常缕的确很用心。

花江音自己在类似书房的办公室高贵的屋里转了一圈,发现没有找到任何可心的东西,这里几乎没有一丝女性该有的痕迹。

花江音站在一排书架前,随手抽出一本书,再看眼书桌前认真的女人,突然觉得女人原来也可以有除了美丽外另外一面。

花江音看着林逸衣认真的神色,突然觉得她那难看的‘窝窝头’也不那么碍眼了,反而很适合她现在精明干练的形象。

并且…有事可做的感觉看起来很不错,她是不是也应该…

林夫人难以置信的看着佛堂里神似自家女儿,却不是自家女儿的人,顿时觉得天旋地转,耳鸣眼晕,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元谨恂神色肃穆的走过来,急忙扶住林夫人:“怎么了?”

林夫人见状,一时间急的脑子轰鸣,不能让太子知道,绝对不能让殿下知道:“殿下,衣衣还要祈福,你我不要打扰她了,佛祖会怪罪的。”

元谨恂闻言深思的点点头,把颤抖的林夫人交给赶来的侍女,若有所思的看眼背对着他们敲木鱼的生硬,道:“好,先不打扰她,我们去前殿听住持*。”

“对,对听*…*…”林夫人的步伐有些踉跄,完全想不透哪里出了问题了,她女儿呢?女儿呢!

“哎呀,刚才走的太急,忘了东西,殿下先去前殿,我一会就到,殿下别嫌弃我这老婆子事多。”

元谨恂脸上露出和善的笑意:“哪里,能陪夫人敬香是小婿的福气,小婿与夫人一道去。”

“不!不!——”林夫人说完,觉得自己拒绝的太生硬,赶紧压下心里滔天的惧意、惊吓。

装作镇定慈祥的开口:“不用,一些要带给衣衣的衣物,殿下快去吧,大师乃是得道高僧别错过了,我一会就到。”

“那好,夫人如果觉得不舒服就让侍女去前殿找我。”

“好,好。”林夫人看着册封太子后依然温文尔雅、谦和有礼的女婿,心里一千个心虚,她的女儿呢!

林夫人确定王爷离开后,急速返回刚才的院落:“你在外面守着,任何人不得靠近,包括殿下!”

小风不明所以,但夫人让自己守着没有叫云姑姑来说明更信任自己,她怎么能做错,立即坚定的道:“是,夫人。”

林夫人推开门、关上,下一刻,瞬间冲到佛前敲木鱼的人身边,一把把人揪起来:“太子妃呢!说太子妃在哪里!是不是下山玩了!还是躲在哪个角落里睡觉!你说!”

小木不知道殿下什么意思,但也不敢完不成任务,顿时颤抖惊慌的求饶:“夫人…夫人…奴才该死,奴才该死!但这不关奴才的事,真的不关奴才的事!”

林夫人听到他说话,男人?!气的险些背过气去,好样子!林逸衣你长本事了!继无理取闹、拈酸吃醋后又放了一个大招,找个男人扮演你!

林夫人气的双眼发红,此种大逆不道的事她也做得出来:“太子妃呢!说!太子妃呢!”

小木瑟缩着频频发抖,目光惊恐:“奴…奴才也不知道…”殿下是想休妻吗?让林夫人发现然后无话可说后休妻?果然符合殿下的的性格,不战而屈人之兵。

“什么叫不知道!说!你家主子在哪里!”

小木惊吓的求饶,眼里盛满恐惧:“奴才不知道,奴才真的不知道,主子第一天就离开了,一直没有回来,奴才也很害怕…”

小木突然拽住林夫人的衣衫,悲伤的大哭:“夫人咱们怎么办,怎么办?殿下也来了,他会不会发现,如果殿下发现了,主子的名声…呜呜…”

林夫人死死的抓住身旁的座椅才没有倒下去:“第一天就不见了…竟然第一天就不见了…”竟然没有人向她汇报,没有一点征兆,真是胆子越来越大了!

林夫人颓然无力的坐到椅子上,吓的背脊发凉,林逸衣在哪里?她去了哪了?第一天就离开了,现在已经距离年节过了两个多月,这么长的时间什么事不能发生…

林夫人眼里的害怕慌张突然被坚定取代,事已至此,责怪谁也没有用,重要的是找到女儿。

林夫人目光如炬的看向地上跪着的男人,声音有力:“你是太子妃找来的,就没有从她们的只言片语中听到一点线索。”她女儿不聪明,做不出万中无失的事。

重要的是,这中间肯定有阴谋,是谁在教唆逸衣,目的是什么?太子妃的位置吗?

小木眼看着面前的老婆子越来越镇定,心里不禁为林家软夫人的深藏不露无奈,林家都是能人啊,女儿敢背着殿下跟相爷好,身为她母的林夫人现在看起来也不是善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