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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比我还忙。”孟子曰漂亮的脸上都是怒色。

安宁不解释:“找我有事?”

孟子曰靠在办公桌上施恩道:“请你吃饭。”

“中午不行,我约了人。”

“付迪?我和她也认识,一起。”

你哪来那么厚的脸皮:“我真有事,先挂了。”安宁二话不说挂断。

孟子曰傻眼再三,摔了手里的手机!

咔嚓,苹果味道很浓:“谁?”

“孟子曰。”

“挺粘人啊,一开机就跟进。”

苏安宁数数他的未接,正色道:“他肯定是混不下去了才来的咱们风韵。”

“那还用说,整个一破坏力惊人的小恐龙。他的味道你尝过了没有,嫩不嫩?”

“你觉得我跟他,谁嫖谁?我都有一种他想嫖我的感觉。”

“显而易见,要不然他也不会一见面就献吻,哈哈!你完全可以把那当成殊荣,他可不是见谁都亲的,证明你魅力非凡。”

“荣幸死我了,下次你一定要试试。”

苏安宁中午约了庄严吃饭,在他办公室,三菜一汤,郭姨亲手做的,她只是动动手拿上去。

十二点一刻,苏安宁坐在庄严椅子上一边帮他在文件上签字,一边咬着韭菜盒子。

庄严把她挑出的蔬菜又给她挑进去:“不要挑食。付迪身体好点了吗?”

“没有什么大碍,就是淤青的地方多,回去抹点药膏就行了。我刚才进来时看到林秘书了,他怎么还是老样子,那张面瘫脸什么时候才能找到老婆。”

“他那张脸怎么了,前赴后继的女人多了,从顶层排到一楼,哪层没有他的爱慕者,就是他眼光高,看不上。”

安宁美美哒一笑:“还想找个我这样的。”

庄严附和:“你这么一说还真有可能。”

“切,上学时他就不喜欢我。不过,男人三十一还小,倒是不用着急,反正他又不用生孩子。”

“我不那样认为,男人和女人一样,应该也有孕育孩子的最佳年龄,四十岁生出来的孩子跟二十多岁能一样。”

“你这是要一棒子拍死你们业界一帮人?”再说四十岁生出来的小天才多了。

“不,我是自己生的早,找找优越感。”

“这个可以有。”

“过来,吃口菜。”

“不,我现在是肉食主义者。”

办公室的门被敲开。

陆美夕端着一盘红烧肉探探头:“登登登。”笑容甜美大方:“知道嫂子来了,林秘书特意吩咐食堂做了一盘红烧肉,正巧让我遇到了,抢了个先,给嫂子和师兄送过来买个好。”

苏安宁抬起头笑了:“麻烦你了,我带了韭菜盒子,你来一个。”早知道,跟孟子曰去吃,倒胃口。果然来这次培养感情什么的就找错了地方。

庄严神色严肃的为安宁捡着菜花,头也没抬一下。

陆美夕在庄严这里讨了个没趣放下菜,对向安宁,笑的更甜:“谢谢嫂子,我在下面吃过了,还有事,先走了。

嫂子和师兄慢用,真羡慕师兄,有嫂子这么好的老婆,嫉妒死公司一群单身汗。”说完笑着离开了。

庄严夹菜的手猛然一惊,想到昨晚安宁的反常,再加上陆美夕刚走的心虚,忍不住想她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庄严急切的抬起头看向安宁。

安宁神色如常,一边用油乎乎的手乱写,一边道:“美夕是越来越漂亮了,她上次相亲的事怎么样了,我看男方的那孩子不错。”

“不理清楚。”

“你是她学长又是老板,就没有听说。”

“我闲着没事了天天听说她的事。”

安宁点点头,签下庄严的名字:“你天天挺忙的呀,就是不过文件的内容,单是写你的名字也很很累的,你下次弄个复印机,咔咔咔全印过去。”

话题跳的好快,庄严松口气,是他草木皆兵了,安宁若是知道了,还不搅的天昏地暗,看来有些事要速战速决:“过来喝点汤,你别用你油乎乎的手乱摸了。”

“我摸哪了。”

“过来,喝汤。”

“恩。”油乎乎的爪子抓了一页,盖个特殊的章。

庄严送走安宁后把陆美夕叫进来。

陆美夕怯生生的站在门口倔强的看着庄严:“我不是故意的,就是在食堂碰到了,真的,要不然我怎么知道林秘书给嫂子叫了菜。”

“看来你是真忘了我跟你说过的话。”

陆美夕有些着急,忙着辩解:“我怎了,我什么都没有做,真的不过是送了一盘菜,这菜是林秘书点的,不信你问林秘书。

我做什么了,我跟了你这么多年,什么时候乱说过话,做过出格的事,你这样怀疑我,我要是想闹,早闹了,你竟然那么像我。”

庄严面容不屑:“你闹!你有什么资格闹!我就算让你去闹,你敢吗!陆美夕你最好知道什么是第三者风度。”

“不,我爱你,庄严……”

庄严突然问:“你这次相亲怎么样?”

“相亲?”陆美夕没有回过神来:“什么相亲?你生气了?还不是你说那样的话,我才……我以后不去……”

“据我所知,他再也没有给你打过电话吧,难道你还没有正视这个问题?公司里以前喜欢你的,都已经有家室了,正在喜欢你的都不如你。

这位跟你相亲的李先生,年少有为,事业有成,家室也不错,跟你见过后却没有再联系过你。

陆美夕这说明你的青春和本钱已经用完了,够不上很多人的标准,所以即便是一位你看不上的李先生都把你摒除在择偶之外。

所以你凭什么还有勇气还站在我面前,认为我还想要你,难道我连那位李先生的眼光也不如?”

陆美夕急了,心惊不已,她……:“不是的!不是那个原因!是我不理他,他不敢联系我!庄严你是想甩了我才胡乱说的!你怎么能这样说我!”

“你想多了,这是事实而已,当年你不要脸的往上贴的时候就该想到会是现在的下场,年老色衰,还有什么滋味,你若是有职业素养,不是该懂事的自动让贤,难道还指望我给你开家养老院,把你扔进去。”

陆美夕的眼泪唰的就下来,她一直那么爱他,一直那么爱他,他怎么能说出那种话,怎么能:“你胡说!胡说!我还年轻我比安宁年轻,你是喜欢我的。”

庄严都想笑:“真会给自己脸上贴金。”还跟安宁比:“当年不要脸的劲儿哪里去了,去东京时什么都不穿的跑我房间里,你能是什么善男信女值得我多费一点心思,开头就奔着不入流的位置去的,还想换换?”

陆美夕受不了的捂住耳朵,不是的,不是的!庄严怎么能那么想她。

“年纪不小了,别等什么都没有才看清自己的位置,任性也该有个头,什么都不求的跟着别人,我若是有你这样的女儿,生出来就掐死。”

陆美夕打开办公室的门,努力镇定的擦擦眼泪不让人看笑话,扑会自己办公室后锁上门,趴在办公桌上哭。

庄严你不是东西!你不是东西!

可除了骂,她连反驳的理由都没有,庄严不喜欢她,自始至终都不喜欢!甚至骂他无耻的机会都没有!是她爬的床,是她!

可那也事因为爱他啊,不知不觉她跟了他三年了,不新鲜了,又吵人了,所以不要了吗!

陆美夕咬着牙,就连这一点她都不能说话。是她当年主动伺候了一个心冷情硬的畜生!

陆美夕不断的哭着,心像被人锤了一拳,疼的骨头痛,他怎么能那么想她,如果不喜欢当初别碰她啊,难道他连得到那点尊重的权利也没有!

在他眼里她跟送来们来的所有人都一样!

陆美夕不愿意接受,她一直认为她是不一样的,她追了他那么多年了,甚至跟进了超宇,他心里就一点没有她的位置——

哭够了,静下心来想想现状,庄严的话又令人心惊的事实,当年追的轻男才俊都成家了,就算有几个想跟她保持友好关系的,图的是什么大家有目共睹。

还有上次相亲的人,分手后就再也没有给她打过电话,真的是她没有本钱了吗!

陆美夕迫切的打开镜子。看着化妆镜里哭的泪眼模糊的人,哪还有平日美丽的样子,吓的赶紧合上镜子。

恍惚间,在自己一定要握住庄严和还是赶紧找个人嫁了吧间,摇摆晃悠。

她到底没胆子一辈子这样无名无分,甚至没有宠爱的跟着她,她也是要脸的人。

陆美夕趴在桌子上:“庄严!你欺人太甚!”三年啊!养只猫狗也有感情啊。

庄严没功夫想无关紧要的人,坐在椅子上,左右想不出最近哪里得罪了安宁,不对!

庄严突然想到三天前那一家子,随后如释重负的松口气,这是不高兴他下手了,来闹他。

庄严想通后,把桌子上被她翻乱的东西归档,只要不是他的错,他就不怕哄她高兴。

……

风越来越凉,最近报着有雪,虽然还没有下,但冷风吹进衣服里非常冷。

纪辞苦跺着脚刚回宿舍,扑鼻的热气驱散了赶回来的冷意。

兄弟们见他回来,赶紧围过去:“纪先生,有个事想跟你商量商量。”

纪辞苦搓搓手,脱了外套:“说。”

“我们想相应党的号召,自主创业,前期做一些小规模的游戏制作和个人开发的小游戏,以后争取做电脑特效,我们都有技术,你觉得这想法怎么样?”

“很好啊,现在这一行空间很大,做啊,看我干嘛!?”

“那纪大才子觉得如此好要不要参与?”

“我……”纪辞苦被热气冲的脸红红的,十分绅士腼腆。

“对,没有纪大才子给予技术支持我们没有信心啊,纪大才子忍心让我们的想法胎死腹中,你想啊老江有人脉,小孙懂市场,不亏你的,纪才子可怜可怜兄弟们吧,兄弟们需要你的技术支援。”

“对!老纪,为了兄弟们两肋插刀吧!”

“此时不插刀何时插刀!”

纪辞苦看他们这架势就明白是有备而来,坐在床头,伸出手:“策划书给我。”脸上的红晕荡开,越加温温如玉。

“快给大才子呈上。”

纪辞苦看完兄弟几个写的策划书,抬头:“行啊,都已经做到这一步了,可不是便宜吗,我出二十万,技术方面的事由我和老朱先撑着。”

“纪以万岁!纪以,公司以后就靠你鬼斧神工、一个当三的神之手了,你一定不要客气,放心大胆的用。”

“纪以兄弟们的房子、车子、美人终于有着落了!”

纪以是安宁认为他要就业走向社会时,给他换的名字,意思是辞苦已经过去,只是他还不习惯用。

但因为证件的改动,平时书写,他都用纪以,宿舍的兄弟们觉得这个名字比辞苦好,早已经换了。

他没有想过自己创业,是因为生活环境习惯让他稳扎稳打,给别人打工卖的只是技术不用担心赔钱。

何况他现在需要的是经验,但朋友们盛情相邀,他以后也有那意思,手头还有不少钱,在这一行业,早一步确实比晚一步好,他以后会努力做到最好,这二十万当安宁入股了。

再说,有时候给人打工,不能完全按照自己的想法做事。

脸上青春痘还没有落完的老朱离开电脑游戏道:“小纪,你那个同学老乡找你很多次了,你都不在,不是我说,你那个老友可真够‘老’的。”

活波的老孙接道:“对,对,何止老啊,我还第一次看现在有女同学穿那种小碎花的大衣,不过,也许人家喜欢返古。”

“哈哈。对返古,老纪,你从哪认识的那么极品老乡。”

纪辞苦放书的动作一顿,开学三个月,天气已经有点冷,他当年不在意被人的眼光,是他真觉得他有无数的东西要学,没有功夫想那么多。

后来他已经认识了安宁,很多事还没有开始,安宁已经为他设想周全,可小梨呢?她——“什么时候的事。”

“昨天还来宿舍找你了,但别说,你这个学妹如果打扮打扮肯定挺有姿色的。”

“长的还行。”

“何止还行,在僧多肉少的我校,她就是天仙。”

纪辞苦清楚,对于即将步入社会,面临各种压力的舍友眼里,说句有些姿色,却不会有任何绯色的想法。

他不止一次听过他们对婚姻利益的衡量,因为知道工作不易、事业有成更不易,他们比女人还能估价,不肯轻易恋爱,更不会在走向社会的日子里,找一个对自己没有任何助力,甚至一看就会拖后腿的女朋友。

都说女人功力,其实辞苦觉得现在的男人更功力,他们女方的条件比女人看男人还挑拣。

“我出去一趟。”

“纪兄出去啊。”赶紧谄媚:“顺便帮小弟从食堂买份饭。”

“纪兄给我带两个包子。”

“打个,我要一份酸辣粉。”

纪辞苦穿好外套,围上围巾:“知道了。”

女生宿舍楼下。

纪小梨穿的厚厚的棉服呼着冷气跑下来,脸上有常年风霜劳作留下的粗糙痕迹,但眼睛亮亮的非常好看;“冷死了!终于见到你了,除了第一天在开学典礼上见了你发言,就没有见过你!”

纪辞苦笑了,还跟以前一样,风风火火的,看来没什么影响:“吃饭了吗。”

“还没有,月底有模拟,正在加紧奋战。”

纪辞苦明白她不会放弃好不容易考来的机会,也不会拿自己大学生涯开玩笑,好成绩、奖学金是他们不多的出路:“你开学后还没有来看你,走,请您去食堂。”

“好啊,那我可要吃两份米饭。”

“三碗也行。”

他们那里一个村子嫌少有第二个姓,几乎都是几百年前的本家组成的村子。

纪小梨跟着他的脚步,脸上的笑容掩也掩不住:“你很忙吗?学校里几乎见不到你。”纪小梨搓搓手哈着气,抚平乍然见到他的惊喜后,细细的打量这位高中时远近闻名的大才子。

他当年不爱说话,总是一个人埋在书海了,或许当年他们都是那么过来的,知道自己比不上城里的孩子优越,只能不断的学习学习,祈祷有奇迹发生凭自己的本事走出来。

但那一年一鸣惊人的不是她,是辞苦,曾经瘦瘦弱弱不显眼的人,也是坐在她后面会借给她一切学习用品的他。

平日纪辞苦放假回家,她也跑到他家里去见他,感觉他还跟以前一样,不爱说话,见人先笑。

但开学时代表老生讲话的他,非常不一样,白色t恤加长裤,明明没什么的装扮,在台下看着却觉得光芒万丈,惊呆了她周围很多女同学,一点也不像回家后能挽起裤管下地干活的他。

他就像,就像当下所有的城里年轻人一样,不,比他们更自信更优秀更棒还更好看。

当时她非常骄傲,看吧,他们是一个地方来的,以后她也会像辞苦一样做一个能让身边人竖起大拇指的人。

此刻再打量他,他更不一样,穿的很整齐,虽然她看不懂那些什么牌子,什么奢侈品,但就觉得他身上的衣服很好看,鞋子很漂亮,围巾也很漂亮。

纪小梨一时间有些害怕,觉得自己的这个样子不适合站在他旁边,就是不适合。

但这两年她是为了他才一定要考上大学的,好像事与愿违,觉得自己更糟糕了。

纪辞苦点头:“公司最近忙刚做了一个项目,这几个月都没有在学校,不过教授手里有个研究课题要开了我报名了助理,可能以后会在学校的时间多一点。”

“你都工作了。”工作是每个入学新生的最大憧憬:“好羡慕你啊,你平时都住员工宿舍。”

“恩。”纪辞苦不习惯说谎,说谎每每只有一个字。

“一个人住,可以摆自己喜欢的东西,好令人憧憬啊,你们一个月工资多少?”

在他们家乡,这样的问题并不失礼,纪辞苦也没有隐瞒的意思:“基本工资五千,做好了有提成,每半年有奖金。”

“五千?”难怪他穿的这么好看,好多钱,纪小梨一笔恩正经的决定:“我要吃三碗米饭。”

纪辞苦笑了:“只要你吃的下。”高中时她学习比他好,她却耽误了两年,否则,他不会是那年的状元。

纪小梨的饭量很好,胃口也好,从来不减肥,脸色因为地理位置和长期劳作的原因有些微黑,但眼睛亮亮的,对饥饿了几个世纪的她来说,信息工程大学的食堂太美味了,宿舍也亮堂。

“辞苦,你这个围巾真好看。”

纪辞苦笑笑,安宁向来很有眼光。

纪小梨放下筷子:“让我看看,你让我看看吗。”

纪辞苦有些回不过神。

直到纪小梨伸手去扯,他才赶紧抢回:“我给你摘。”

纪小梨拿在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