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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敏提着精致的白色包,指甲上涂着天然保护色,三个多月没有出现在家里,没有接肃肃的电话,让她怎么能不多想。

傅敏叹口气,脸上的神色看着慈祥之余带着些许伤怀,也瞬间没了逛街的心情,连钟爱的头发也不想去搭理了。

“妈?——”

“给林密打电话问问你哥在哪里?”

“这个时间我哥当然在上班。”

“让你打你就打!”傅敏想了想,还是算了,或许是她多心,这几月都过来了,应该没有那么糟糕,孩子们的事该让孩子们自己处理,庄严那么爱她,应该不会有什么不好的可能,也许安宁真的在接待大客户?还知道肃肃这孩子也没什么事所以没接呢?

傅敏尽量说服自己说没事,可走了两步,突然停下来,右手颤抖的拿起自己的手机拨了安宁的手机。

苏安宁关上办公室的们,包挂在衣架上,看眼来电显示,不好直接按掉长辈的电话,放在桌子上,任其响到自然断开。

傅敏听着一直想到结尾,最后机械的女声,慌忙给庄严打电话。

庄肃肃见状不明所以:“妈!你怎么了,脸色非常不好?”

傅敏有些急:“你给林密打电话问你哥在哪里!现在快!”千万别吓妈妈!别吓我!

庄严后悔了!十分后悔!他为什么要离婚!他没有想过离婚的!安宁!他没有想过离婚!

他没有想过……

庄严喝的大醉!锁上门,手机扔掉!尽情的释放!

林密满世界的找他。

卫承业也出动了。

傅敏赶到他们家时,看着满屋狼藉,和喝的烂醉躺在客厅唯一一张完好的沙发的儿子,潸然泪下。

郭嫂害怕的躲在外面:“老夫人,我根本没有办法,先生不听劝,我们全部轰了出来,先生又叫又砸,一直闹到现在,老夫人,您可来了,也不知道先生怎么了,什么也不说,急死人了……”

傅敏擦擦眼泪,人找到就好,找到就好:“去拿钥匙把门打开。”

“是老夫人。”

“汪汪汪——汪汪汪——”

庄肃肃着急的围着落地窗叫:“哥!哥——”

门打开。

庄肃肃立即跑进去。

傅敏急忙道:“你小心点,地上有玻璃!你慢点!”

庄肃肃越过地上散落的乱七八糟的碎片,跑到沙发旁:“哥——哥——”她向来敬佩的大哥、无所不能的大哥,那样高大的大哥此刻躺在沙发上,不省人事:“哥!哥!——”

庄严迷迷糊糊的挥手:“走开!走开!安宁……”

庄肃肃潸然泪下:“哥,哥我是肃肃,我是肃肃啊——”

傅敏走过去,整个客厅都没有落脚的地方,但心瞬间安在原位,眼眶通红,人在就好,人在就好。

庄肃肃哭着看向妈妈:“妈,我哥他——”我哥他怎么这个样子,他是庄严啊!他受了什么委屈让他如此:“哥哥……”

傅敏的心已经平静不少,早晚的事,安宁的性子不揉沙,是他不思悔改,没有看透女人,女人的心就那么点,伤害的基础上再补一刀还能剩下什么!

现在后悔有什么用!

但当妈的谁不自私,她怎么能不心疼,庄严在就好:“让你哥哥休息会儿。”

“妈,哥他……嫂子……”

傅敏不想多说,那是他们的事,处理不好是庄严没本事:“你现在身体特殊,先回去,我在这里看着你哥。”

“不,我也留下。”

“让你回去就回去,你哥不会想让你看到他现在的样子,回去吧。”

“嫂子呢?嫂子和哥怎么了?大哥和大嫂的感情那么好,怎么会走到这一步……妈,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傅敏着手收拾着沙发上散落的玻璃,把披肩盖在儿子身上:“我能知道什么,但想想也能知道,中间有什么惊讶的,你哥做了什么别人又不是瞎子,还能让别人看不见!”傅敏训斥着,但手中的动作没有停,捡的干干净净。

“妈——”

傅敏实事求是:“如果不是我儿子,我乐的在一旁看他现在的下场。”

“妈——嫂子和哥还有包汤,您怎么能这么说话。”

“孩子怎么了?安宁和你哥都不是离了婚能以工作忙为借口忽略孩子的人,包汤是他们各**着良心该怎么对待的孩子,好不好,他心里有数,跟离婚与否有什么关系,再说,你哥这些事做的就是个好父亲吗!”

傅敏蹲下身,把沙发下的玻璃渣也收拾干净!

庄肃肃茫然的看着哥哥,看看妈,蹲下身帮妈妈捡碎片。

“安宁……”

庄肃肃闻言眼泪忍不住掉下来,为哥哥心疼。

“哭什么哭,你嫂子哪点对不住他,就是对不住他也是他做的不对。”

“妈……我哥都这样了,你少说两句……”说着急忙拿出电话:“我给嫂子打电话,嫂子一定会原谅我哥的……”庄肃肃急忙拨号。

傅敏收拾着东西,不理会她。

庄肃肃徒劳无功的看着手机,眼泪流下来,为自己不懂事,没有察觉到这一切、为自己的哥哥如此伤心,她觉得自己很没用很没用,一直以来让哥哥操心,到头来什么都帮不了他!

……

“干杯!庆祝我们公司本月实现第一次盈利,五百万!”

“干杯!”

“敬我们的大功臣纪以!”

包房里,纪辞苦勉强笑笑,喝了一杯啤酒。

“好!”

“第二杯敬我们以后事业蒸蒸日上——”

“哦!”

纪小梨坐在纪以旁边,看着他放下酒杯,另给自己倒了饮料。

纪以习惯了不喝酒,大概是以前的身份随时要等着什么,慢慢就养成了习惯,想喝的时候发现不适合。

纪以喝杯果汁以此代酒跟大家畅饮。

纪小梨看着他,觉他与庆功的氛围格格不入,说不上为什么,这些天纪以就是给她那样的感觉,就像现在这样高兴的事,他也没有笑过。

纪小梨放下酒杯,看向他,忍了忍,忍不住道:“纪以,你最近是不是有什么心事。”纪小梨说的非常快,怕自己会胆怯一样。

纪辞苦神色随意:“没有。”

纪小梨见状,不敢多问,纪以给她的感觉越来越陌生,各种陌生让她字形惭愧不敢多言。

可她就是忍不住猜测,因为纪以最近一直在工作,上班、实验室、公司三个地方连续跑,就像突然之间没有了私生活一样,可……他不是有个非常喜欢的女朋友吗?尽管他们谁都没有见过。

室友早已习惯纪以不喝酒的毛病,自顾自的斟起来,几个人玩的开心:“没有纪以就没有我们公司的今天,纪以兄弟们干杯!我们都是沾了你的光。”

纪以放下果汁:“哪里,是大家提议在先才有了咱们公司,身为公司一份子我能出力很高兴。”

“死小子!你就知道谦虚!”

“还谦虚的不虚伪,哈哈!不管什么,干杯!”

“干杯!”

纪以趁大家喧闹的空挡借口上洗手间的名义出去了,靠在洗手间隔出的木板上,纪以拿出手机,犹豫了半天,给熟悉的号码发了条信息:公司实现了首个盈利。

纪以发完收起手机,等待着,他盼望的今天应该有她,如今没有,竟连该剩下一半的喜悦也找不到……“安宁……”我做到了,虽然对你来说这并不算什么……

纪以苦笑,是啊,这并不算什么。

——嗡嗡——嗡嗡——

孟子曰打开抽屉看眼手机,转手又扔进抽屉里:“神经病!”

冯山诧异的看抽屉一眼,谁?

但不敢问。

孟子曰丈量着脚下的瓷砖,思索着下手的地方,是挖在中间呢?还是角落?

纪辞苦等了一会,苦笑,他也没报什么希望,她怎么会给他回呢,手机都不在她手里,那个人连庄总都打了,又怎么会归还她手机。

纪辞苦把手机放进口袋里,转身出了洗手间。

……

“安宁……安宁……”庄严躺在床上翻个身,拧着眉头,嘴里嘀咕着她的名字。

111过目不忘

“安宁……”庄严翻过身:“安宁……”庄严伸手抱住旁边的枕头,紧紧地搂住,渐渐平静。

庄逸阳穿着睡衣跪在客厅的地板上在组装新型客轮。

傅敏不太懂这些,陪着孙子尽量看说明书:“这个是不是装错了……哦,没有……这个……你太厉害了,你怎么知道是发动机?”

庄逸阳没什么感觉:“装多了就知道,我们家的软件芯片,跟这个有什么关系,我不是该学几进制吗?最不济也该对着电脑啊。”

“奶奶不懂这些……但我们包汤真棒,一会的功夫已经组装了一半多。”

庄逸阳笑笑:“千篇一律而已。”但知道自己做的并不算好,至少爸爸眼里不算好:“奶奶,以后我是不是就要跟着你了……”

傅敏怔了一下:“傻瓜,你爸爸妈妈咱们舍得。”

庄逸阳垂着头,手上动作未停,声音很低:“以后就舍得了……”

“什么?”

“我最爱奶奶了!”

“奶奶也爱你。”

……

林司机看眼儿子上了楼,看眼看电视的老伴:“儿子今天心情不错。”

“看不出来。”男主角怎么就认不出女主角呢!着急。

林老剔着褶皱的手上死皮:“庄总今天心情似乎不好,阿郭说他喝了很多酒,把客厅都砸了。”

林老夫人擦擦眼泪:“夫人三个多月没有回来,庄总这样不足为奇。”

林司机叹口气,好好的一家人,还有夫人,怎么就不能走完呢:“我先去睡了。”

“恩……”好伤感的剧情……

——我是无敌小金刚啊,火眼——

苏安宁看眼来电显示,关机。

苏妈一个优雅的旋转完成今天的晚客。

苏爸的视线从电视上移开:“谁啊?”

苏安宁看着电视:“包汤的爸。”

苏妈妈擦擦汗:“你这称呼把自己撇的挺干净。不对!”苏妈妈放下毛巾:“你离婚了!?”否则你不会拽的二五八万的不接电话,你没有那个胆子!

苏爸瞬间看向女儿。

苏安宁诧异的看着他们:“这么明显吗。”

苏妈妈闻言有点急:“你这个人……”善于诱骗,自知自明,知道自己不怎么样,知道把自己处于弱势的一方,打到目的后,你当然不屑再看让你讨厌的人一眼:“我说你今天怎么嚣张起来——”

苏安宁疑惑:“妈?你怎么了?”

苏妈转身哐当关上卧室的门,情绪有些崩溃。

苏安宁、苏爸吓的赶紧追过去,敲门:“妈,你开门,你锁住了,妈。”

苏妈妈声音有些哽咽:“我没事……静一静就好……”女儿真离婚了?以后就是二婚,二婚啊?她怎么能不心疼,她一直想努力过好的女儿竟然离婚,努力维持到现在还是结束的。

以后憋在她手里,怎么想都不是让人开心的事。

苏安宁靠在门上:“妈妈……”

“本以为把你打发走了,结果又回来了。”

苏爸见状,回去继续看电视,本来就是,从来都很无聊还多愁善感的一对母女。

“妈,你上次不是这么说的。”

“我上次没有经过深思熟虑。”苏妈声音偏大,以此压抑她的心疼,安宁多么努力的想过下去,擅长遗忘不去追究,可……

苏安宁无奈:“可你现在这样表演伤心,我也不能转身去复婚啊……”

“你想复婚庄严也得要你啊!”苏妈的喊声从里面传来:“我忧伤以后我要接受谁当我女婿,那么多人我已经眼花缭乱了——”

“我去睡觉了。”

“赶紧走。”

苏安宁转身,她离婚了,除了松口气并没有太多忧伤。

……

今天的天特别蓝,虽然有些热但对安宁来说并不这么觉得,可能是顺利离婚的原因,最近她越来越喜欢穿宽松的衣服,不吝惜展示自己的肚子,也有了对爸爸妈妈撒娇的心情,会拿着她的宝贝老二当回事,享受孕妇该享受的待遇,比如,公交车上的座位。

“苏总最近心情很好?”

“观察真毒。”

“苏总早上好。”

“好。”

六月的最后一天,心情自然飞扬。

“白鹭上个月通过了游乐场计划,现在各项设施正在建设中,规划中的过山车全场一千五百多米,轨道高度距离地面两百六十米,如实建造成功,将成为世界前十大最恐怖的过山车项目之一,另外该游乐场还有摩天飞天和直坠天际项目,利用白鹭山天然的山体优势,蹦极、深林探险等设施都在——”

苏安宁从电视机前走过。

“苏总好。”

“好。”

“好期待啊,想不到白鹭山从中年人养生老山要向青年动力转动了,苏总是不是也很期待?”

苏安宁回头:“饶了我吧,单看过山车的模型已经要休克了,更别提那个海上惊魂。”

在场的人笑了:“苏总可以让庄总陪你啊。”

苏安宁笑笑,转身进了办公室。

苏安宁拿起今天的工作安排表,给秘书室打电话:“取消大学的演讲,帮我接区勇市博物馆的会面安排。”

“是苏总。”

……

陆镇海这两天有些忙,酒店凶杀案,一个外地来区勇市旅游的游客死在预订的酒店房间,酒店内部上锁,没有任何被侵入痕迹,男性。

服务员第二天例行打扫时发现尸体,家属已经感到,他这两天一直住在警局比对凶案现场的各项报告。

“陆队,现在家属不支持尸检,但要我们破案。”

陆镇海放下手里的照片,对此并不意外,起身,拿上衣服:“跟我去停尸房——”

“啊?陆队——”

“死者面色发青但不严重,胸部按压有回声,手指干净骨节均匀,下身比上身——你在干什么,手里的笔是摆设吗?我说你写。”

“——”这事不是该法医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