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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母忙不迭地点头,一一记下。

“大夫,我爹什么时候才能好?”

“宁大人伤得重,最少也要休息半月,好在没有伤到骨头,若是修养的好,等伤好了以后,就没事了。”

宁暖谢过大夫,见宁母还六神无主的,自己去取了银子将大夫送走。

她再回到屋子里时,老夫人和二房三房的人都来了。

“这是怎么回事?大老爷是怎么受伤的?”老夫人抓着小厮质问:“这好端端的一个人出去,回来就变成了这样,你跟在大老爷的身边,就是这么保护他的?”

小厮欲哭无泪,连忙道:“老夫人饶命,不是奴才不想跟,是老爷不让我跟着啊。”

二夫人劝道:“娘,你问下人也没有用,不如等大哥醒了,让他亲口告诉我们。”

二夫人又问宁母:“大嫂,大夫怎么说?大夫有没有大哥什么时候才能醒?”

看着宁彦亭受伤,二夫人可谓是最关心的人了。宁彦亭可是答应要为宁晴准备嫁妆的,如今忽然昏迷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若是把宁晴给耽误了就不好了。她的晴儿可是连首饰都被抢走了,若是又少了嫁妆,那该多委屈啊!

宁母抹了一把眼泪,才说:“大夫说了,少说也得休息半月。”

“半月?!”二夫人拔高了声音,脸色一下子变得有些难看。

宁母细声细气地说:“老爷忽然遭了这么一个大祸,大夫也说要好好补补,老爷年纪也不小了,我记得库房里还有一支百年人参,如今老爷身子虚,最需要好好补补,库房里还有什么,我也不太清楚,若是有好的,二弟妹记得拿出来。”

“什么?”二夫人瞪圆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她。

宁母奇怪地看了她一眼:“二弟妹管着府中事务,不和二弟妹说,我又要和谁说?二弟妹难不成是舍不得?”

二夫人:“……”

这让她如何回答?

二夫人憋了憋,脸涨得通红,却不好真说出舍不得的话,只能脸色难看的应了下来。

宁母垂下眼睑,等冷静下来以后,在心底冷冷地笑了出来。

宁彦亭平日里一向与人交好,他脾气好,不但对家里人好,也没有和外人红过脸,如何会得罪人到被打成这样?宁家三个兄弟之中,老二惯会装模作样,擅长背地里使阴招,在外人眼中是个谦谦君子,可也有人看不过眼,或是从前被他害过,而老三从年轻时就是个纨绔,吃喝嫖赌样样都会,三教九流的人也认识不少,在外满也惹出过不少麻烦事。

也不知道这一次,宁彦亭又是帮谁擦了屁股?

 

作者有话要说:

重生后的傻爹:【哒哒哒】我来啦!

爹也重生啦,要开始虐宁家人啦

第19章 第 19 章

宁母催了又催,二夫人才总算是不情不愿地从库房里拿了补品过来。即使是这样,那人参也不是宁母口中所说的百年人参,品相不太好,二夫人精挑细选,才总算是从库房之中挑出了这么一个最差的。

下人一将人参送过来,宁母便翻了个白眼。

她将人参收了,从自己的私库里拿了一根上好的人参送到小厨房让厨娘煎,等照料好了宁彦亭之后,她便带着那根人参和众丫鬟一块儿浩浩荡荡地说上门讨说法去。

二夫人正在和宁晴说着话,忽然眼皮剧烈地跳了几下,就听外面传来丫鬟们的阻拦声。

“大夫人,大夫人,您慢些,哎……您不能进去!”

又听宁母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可笑,你们二房院子里难道还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这青天白日的,我倒要看看,你们百般阻拦,到底是为什么不让我进去?”

“江云兰怎么又来了?!”二夫人吓了一跳,听着她中气十足的声音,没由来的心底一阵发虚。

宁晴的脸色也凝重了起来:“娘,她该不会又是要来抢我的首饰……”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从前唯唯诺诺的宁母忽然发飙,让所有人都吓了一跳不说,被她直接抢走了首饰的宁晴连听她大声说话都要心颤颤。

二夫人眉毛一竖:“她敢?!”

她不就是敢嘛!

宁母推开了那些阻拦的丫鬟,带着自己的丫鬟们直接闯进了屋子里。

她“啪”地一下将那盒人参扔到桌上,冷冷地笑道:“这就是你们送来的人参?”

二夫人垂眸瞥了一眼,硬气道:“这不是人参又是什么?你难道连人参都认不出来?”

“人参我当然认得出来,可人参的品质好不好,我也不是不认得。如今我们老爷受了重伤,躺在床上昏迷不醒,大夫都说了,要给老爷好好补补身子,我让你拿人参,你就拿出了这等次品来敷衍我?”宁母嗤笑一声:“宁家家大业大,岂会连一根人参都拿不出来?也难为二弟妹翻遍了整个库房,不知道从那个旮旯角落里翻出来这次等货。”

“大嫂,您可真了不得,这好端端的人参,落到你的口中,就成了次等货了?”二夫人阴阳怪气的道:“我知道大嫂来自那永宁江家,江家鼎盛时,连咱们宁家都比不过,大嫂从小见惯了好东西,自然是瞧不上这些了。”

“你这话的意思,是库房里的人参,都只剩下这种了?”

二夫人肯定道:“没错。”

库房钥匙是她在看着,若是江云兰不服,非要去库房看一眼,她也来得及派人将好人参收起来。物证俱在,江云兰还能不接受不成?

宁母倒吸一口凉气,震惊地看着她:“我单知道二弟妹管教女儿不行,却不知二弟妹连着内宅事务都管不好。”

“……”二夫人:“……什么?”

宁晴也瞪大了眼睛:什么叫做女儿管教不好?这是当着她的面说她坏话不成?

宁晴张口正要质问,宁母却先快一步抢先开口:“我只当二弟妹忙着管理家中事务,才疏忽了宁晴的管教,让她和宁昕在外面败坏阿暖的名声。二弟妹管理内务已是辛苦,宁晴的事情,我也当哑巴亏吃了,念着二弟妹管理内务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不与二弟妹计较。可二弟妹连家宅内务都管理不好,这就让我不得不怀疑二弟妹了。”

宁母掰着指头给她数:“当初我入宁家时,老太爷病重,二弟妹才刚嫁进来,那时库房是娘管着,只是娘惦记着老太爷的身体,诸多杂事忙不开身,我就在旁边给娘帮忙。宁家的库房,我也是进去过的,那人参不说多好,可大多也都比二弟妹给的这支好上太多。老太爷去世之后,虽说家中一时没了顶梁柱,可后来我们老爷争气,立了不少功劳,家中铺子庄子一直在产出,虽说老太爷是没了,可这仔细算起来,咱们宁家的日子也没有比老太爷在世时差上多少。”

二夫人的话一下子卡在了喉咙里,不知道该不该说出来。

宁母看着她,又说:“照理说,这日子该过得越来越红火,可怎么到了二弟妹的手里,库房里倒是连一支好人参都没了?”

二夫人瞠目结舌,说不出话来。

宁母叹了一口气:“二弟妹既然不擅管理内宅,也应该早些时候说出来,家中事务虽然是二弟妹在管,可咱们宁家没分家,照理说这库房里的东西,咱们三房都有份,二弟妹不吭声,不但连累了二房,连我们大房和三房都连累了。”

二夫人:“……”

过了好半天,二夫人才总算是找回了理智。

她深吸了一口气,才对宁母说:“大嫂有所不知,咱们宁家也只是表面风光而已,老太爷重病,实则已经让家中亏空,后来虽然有大哥,可大哥往来应酬,逢年过年还要给各位大人送节礼,这些可都是公中出的。二房三房虽然没有大哥那么争气,可吃穿花用也有不少,家中还有三人在上书院,家中女儿也每月都要置办新衣裳新首饰,宁府这一家子要吃用,哪样不花钱?大嫂你不管家,许是不知道,如今物价可比老太爷在世时还涨了不少,铺子庄子虽然有收成,却也没赶上物价变化,虽说收入比老太爷在世时多了,可这花出去的,可也多了更多。”

“当真?”

“千真万确。”二夫人诚恳道:“大哥受了那么重的伤,大哥对咱们宁家多重要,若不是逼不得已,我又怎么会亏待大哥?”

宁母看了她一眼,伸手将那盒人参拿了起来。

二夫人长舒一口气。

宁母凉凉地道:“我手中也管了不少铺子,这收支用度,我也清楚一些,二弟妹这话说的,我是无论如何想也觉得不对劲,既然二弟妹说得如此笃定,不如将家中账册拿出来,让大家好好瞧一瞧?若是二弟妹不行,我还可以将铺子管事找来。不知道老夫人知道了家中银子吃紧,会是如何反应?”

二夫人一口气没吐完,差点两眼一翻厥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30号晚上有双更~十二点前~

第20章 第 20 章

二夫人猛地提起一口气,胸膛剧烈地起伏了好几下,才总算是缓了过来。

她震惊地看着宁母:“江云兰,你……”

“我如何了?二弟妹可是亲口说出来的府中亏空,这在场所有人都听到了,难道此话还有假?”宁母冷冷地道:“如果是假的,那二弟妹不如再来和我说说,为何只给我们老爷一根次等的人参。”

二夫人大睁着眼睛,一时说不出话来。

她平日里口舌伶俐,最能讨老夫人的喜欢,一张嘴能说出花儿来,可如今遇到了宁母,却是一而再的受挫。宁母口舌不如她厉害,却每次都能直接抓住重点,往常二夫人和其他人说话,那些人的注意力很快就会被她转移,可宁母不一样,认准了一件事情,任凭二夫人费再多口舌,她也不会动摇。

见二夫人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宁母又将人参往桌上一拍,双手环胸,昂起下巴看着她:“怎么?二弟妹怎么不说话了?”

二夫人脸色煞白。

她在心中啐了一口,才勉强笑了笑,故作镇定地说:“大嫂说的是哪里的话,听大嫂这番话的意思,难不成我还是故意的了?”

宁母不和她客套,当即应了下来:“正是。”

二夫人一噎,又说:“那大嫂可真的是冤枉我了,大哥是咱们宁家的顶梁柱,我自然是想着大哥的好,如今大哥受了这么重的伤,不但大嫂担心,宁家上下所有人心中都惦记着。”

“既然如此,又为何给我们老爷这人参?”

“这……咱们宁家……”

宁母打断了她的话:“你说宁家库房亏空,我是不信的,可要是二弟妹真要这么坚持,不如咱们一道去老夫人面前说说,二弟妹理不清家中的账目,我去将我铺子的账房叫来,咱们一起核对核对?”

二夫人的脸色涨得通红,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

她平日里点子一向多,可这回宁母咄咄逼人,愣是让她脑子里想不出半点解决的办法来。

还是宁晴上前一步,挡在了二夫人的面前,道:“大伯母,我娘怎么会是这样的人,许是底下丫鬟拿错了也说不定。”

宁母嗤笑一声,目光落在了她的身上。

宁晴手中攥满了汗,知道自己这番话说的到处都是破绽。只是方才二夫人已经将话说死,她也实在想不出别的什么应对方法。宁晴又在心中暗恨,为何最近宁母变得这般不近人情,分明是住在一个屋檐下的亲戚,竟然连半点脸面都不留,难不成非要将她娘逼到什么境地不成?

宁母久久地盯了她半晌,这才移开了视线。

“既然如此,二弟妹以后可千万要仔细一些,可幸亏这回遇到了我,若是下次丫鬟又拿错了东西,送到了老夫人那儿,二弟妹就算是长了一百张嘴,也说不清了。”

二夫人恨恨地看着她,在她的目光转过来之前,又连忙垂下眼睑,喏喏地应了一声。竟是难得的示弱。

她生怕宁母不罢休,继续纠缠下去,真要闹到老夫人面前,谁也得不了好。虽然老夫人偏心,可若是知道她故意拣着最次等的人参给宁彦亭用,老夫人也会不悦。无他,整个宁家上下,还等着宁彦亭伤好了以后继续让他们占便宜呢。

这好端端,和平时一块儿上朝下朝的,怎么就忽然得罪了人,被打成这样了呢?

平日里,大房的吃用大多都是大房自己出,现在可算是被江云兰找到了机会,也不知道还要借着这个借口从她手中捞走多少东西。一想到这个,二夫人的心肝都疼了起来,可她也没有办法,只咬牙再使唤丫鬟去库房拿最好的人参来。

这回宁母还特地跟着,美名其曰是以防万一丫鬟又看错了眼。

目送着人都走了,二夫人这一口气才总算是喘了过来,她往后退了一步,扑通坐到凳子上,胸膛剧烈起伏,猛灌了好几杯水,才总算是将自己的火气给压了回去。

二夫人紧紧地攥着杯子,咬牙切齿地道:“可恨那江云兰……”

“娘,您别气。”宁晴在一旁安抚道:“如今是大伯昏迷,才让大伯母找到机会欺负我们,等大伯醒来了,咱们自然能讨回来。娘,您忘了,我的嫁妆还得让大伯来出呢。”

二夫人总算是想起了这茬。

她想了想,眯起眼睛道:“等我再去找老夫人说一说,你要嫁的可是周家,对咱们宁家是大大的好处,你的陪嫁越多,周家就越能看得起我们,老夫人肯定也会同意。”

至于这陪嫁谁出?

自然不是他们来出了。

宁晴还道:“大伯一向明事理,哪像是大伯母,等大伯醒了,您再让爹去和他说说,大伯一定会将大伯母训斥一顿,娘,这不就给您的出气了?”

二夫人闻言一喜,赞赏地看着她道:“还是晴儿聪明。”

她们哪里知道,自宁母性情大变以后,宁彦亭连一句重话都不敢在宁母面前说,别说训斥宁母,他整日都提心吊胆的,生怕会被宁母训斥。

二夫人拍了拍宁晴的手,道:“真是委屈你了。”

“娘,我不委屈。”宁晴乖巧地道:“等大伯醒过来了,委屈地还不知道是谁呢。”

两人对视一眼,嘴边齐齐露出了微笑。

……

宁母亲自去库房挑了最好的人参,等她回到院子里时,宁暖已经给宁彦亭喂完参汤了。

宁母将人参交到丫鬟手中,道;“好好收起来。”

宁暖好奇:“娘,那不是给爹的吗?”

“给你爹?我这不是已经拿了一支人参给他了?”宁母嫌弃地摆手:“他都一把年纪了,吃这么多大补之物,气血旺盛,到时候又得找大夫,再说了,我给他用的也是好东西,也没算亏待他。”

宁暖想想,也是如此。

她又说:“爹的情况已经好多了,方才我喂参汤的时候,爹的手指还动了动,想必就快要醒过来了。”

宁母闻言,顿时惊呼一声,急忙走到她面前来,捧起她那一双如玉的纤手,心疼地道:“你让丫鬟来就是了,怎么还让你亲自动手?你爹如今还昏着,你就算是在他面前做再多,也不及等他醒来以后说几句贴心话,那参汤要是把你的手烫到了怎么办?”

宁暖哭笑不得:“娘,这也不算什么。”

“算算算,当然算,你是女儿家,这手可得好好保护,有什么事情,让丫鬟来做就是了。”宁母拉着她往屋子里走,扬声道:“香桃,香桃,快将我上回拿得那手脂拿来。”

来自京城最大脂膏铺子的包装精致的手脂很快就摆在了宁暖的面前。

宁母抓着她的手,用半透明的手脂将她的手仔仔细细全都擦了一遍。

“娘。”宁暖无奈:“我的手哪值得您这么小心,只不过是端个碗,既没烫到也没磕到,您也太大惊小怪了。”

“怎么不值得?”宁母将手脂的盖子合上,让香桃放回去,又拉着她语重心长的嘱咐:“阿暖,你得对自己好一些,万不着为了其他人委屈自己,你爹糊涂,你哥哥也糊涂,有些时候连娘都糊涂,若是因为我们受了委屈,连我们都不心疼你,你自己也不心疼自己,还有谁来心疼你?”

宁暖听得一愣一愣的。

她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不过是给爹爹端个参汤,就能让宁母扯到这上面去。

宁暖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也没有反驳她的话。

“对了,娘,您刚才去了二房那?”

“是啊,这不是刚拿了个人参回来?”

宁暖犹豫了一下,迟疑问道:“那就这么算了?”

“算了?当然不会。”宁母道:“你爹这事肯定也和二房三房脱不了干系,只是现在咱们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就算是要闹,也不合时宜,等到你爹醒了以后,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清楚,我自然不会放过他们。要是现在闹,老夫人肯定护着他们那一边,这不是给自己找委屈吗?”

宁母端起茶盏,气定神闲地抿了一口,道:“阿暖,你且等着,娘这次不把他们扒一层皮下来,这事儿可不会就这么算了。”

不管是为了以前受过的委屈,还是为了宁彦亭这次的重伤,宁母都恼怒不已。

她虽然看不过眼宁彦亭傻不愣登让二房三房坑,可也只断了宁彦亭的经济,连打都没打一下,现在倒好,反倒是因为那些人,宁彦亭有了生命危险。

在宁母的记忆之中,上辈子可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情。

现实和自己的记忆忽然有了差别,让宁母心中也有些慌。

而另一边。

屋内药味弥漫,丫鬟下人侍候在门外,屋子里只有一个小厮守在床前,昏昏欲睡。

床上的中年男人手指动了动,忽地睁开了眼睛,等眼底的惊愕与恐惧褪去,看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床幔,宁彦亭的眼中只剩下了茫然。

这……这里是……

他撑起身体坐了起来,却发现自己是在熟悉的卧房之中。

他环顾四周,虽然比他记忆之中的卧房少了一些装饰品,有些空荡荡的,可的确是他的卧房没错。

可他怎么会在这里?

他不是……

坐在床边的小厮听见动静,抬起头来看了一眼,顿时惊喜地站了起来。

“老爷,您醒啦!”

他说完,立刻转身跑了出去。

“夫人!小姐!老爷醒过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一更~

第21章 第 21 章

宁彦亭醒过来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宁家上下,宁母和宁暖匆匆赶过来的时候,就看见宁彦亭怔愣地坐在床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宁母快步走了过去:“你坐起来做什么?快躺回去,大夫说了,你身上的伤重的很,需要好好静养。”

宁彦亭浑身一震,等看清她的面容以后,竟是瞬间红了眼眶:“云兰……”

“什么?”宁母古怪地看了他一眼,触及到他的视线之后,下意识地打了个寒颤:“你怎么……怎么……”

这好端端的,忽然看着她一副要流眼泪的样子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