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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途漫漫/春风一度首席溺爱娇妻 作者:晚天欲雪

结婚三年不会怀,婆婆骂我是不会下蛋的母鸡。

终于怀孕却生了个女孩,老公将我扔在医院里不管不问。

逆来顺受只是为了稳定的婚姻,但虐待却变本加厉。

终于在那一晚,我躺在酒店的大床上装醉,看着一个不是我老公的男人脱我的衣服。还眯眸浅笑,“是不是第一次玩一夜?”

我无法回答,有夫之妇玩一夜,那叫出轨,要在以前,这是要浸猪笼的大罪。

他爬起来凑近我,“睡都睡了,现在哭有什么用?难道要我给你办个假的烈女证?”

在离婚协议上签字后,他抱着我说,“离婚妇女是个宝,身体丰满经验好。”

且看离婚女人如何挣脱束缚,逆袭豪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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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怕什么来什么

我仰躺在酒店的大床上,假装沉醉不醒人事,任凭安明一件件地剥去我的衣服。

我心里说不出的忐忑和惶恐,还有强烈的刺激。

我喜欢这种感觉,但又有些觉得羞耻,我是一个有夫之妇,而且,脱我衣服的男人,不是我的老公。

我就像在沙漠里行走了很久的人忽然看见了一汪清泉,我贪婪地地索取着,安明也倾尽全力地给予。

狂欢后的我疲惫而满足,看着身边的安明,他结实的结实肉上布满细细的汗珠,正在欣赏我的。

我走进浴室,感觉浑身酸疼,被他又折又叠的,着实累人。喷洒的温水顺着我的身体流下,我忽然觉得有些后悔,扯着自己的头发,眼泪忽然就下来了。

我竟然出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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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袁小暖,温州朝阳区联通营业厅的一个普通营业员。

三年前我通过别人介绍和我的老公陈年认识,见面后我发现他竟然和我同年同月同日生,一下子觉得找到自己的真命天子,急吼吼地就把自己给嫁了。

结婚后的要务,自然是要孩子,但一混两年过去,我的肚子却是一点反应没有,去医院查过几次,医生说没什么大的问题,让我做那事的放松心情就好。让陈年去查,他死活不肯,他说男人去看那种病太丢人,更何况他觉得自己是没有问题的。

为了怀上孩子,我和陈年想了各种方法,担心在家里不够放松,于是我们去酒店开房,甚至去郊外野战,更不止一次地在陈年的车上强震,各种环境和各种姿势都换了个遍,但肚皮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后来婆婆发了大招,请了某著名中医给我开了一大堆草药,天天让我熬了喝,那药我足足喝了一年多,也不知道是药起了作用,还是上天可怜我喝那又腥又苦的药汤,我竟然真的怀上了。

婆婆天天烧香拜佛,念叨着一定要给陈家生个儿子,不然陈家就没后了。那时还没开放二胎,陈年和婆婆退休前的工作一样,是街道办事处的小公务员,只能生一个。如果我生个女儿,在婆婆眼里,那就是要将陈家绝后了。

我压力山大,却也没有办法,毕竟生男生女这事,根本不是我决定得了的。

当时生产并不顺利,但陈年坚持不要剖腹,在我用尽最后的力气听到孩子的啼哭声后,我就晕了过去。

醒来后孩子已经被护士抱走,病房里一个人也没有。我摁了呼叫键后,护士来了,她告诉我说,孩子很健康,是个漂亮的女孩。

我一听脑袋轰的一声,真是怕什么来什么,终究是生了个女孩。

我赶紧从床上爬起来问,“我老公怎么说,我婆婆怎么说?”

护士想了一下,说好像没什么。

“那他们现在在哪里?”我又问。

护士说婆婆和老公知道是个女孩后,说家里还有事,就先走了。

我心里一沉,婆婆的表现,是在我预料之中的,但陈年也跟着走了,就让我想不通了,不管是男孩还是女孩,那也是他的骨肉,他怎么能这样?

我谢过护士后,虚弱地躺下,感觉心里很不是滋味。

这时又进来另一个护士,“你的费用没有了,院方通知你尽快续费,不然就要停你的药了。你身体很虚,需要继续住院。”

“住院的费用我老公没有交吗?”我问。

“没有,我同事说通知过你老公了,他好像说的是他没钱,让你自己想办法。”护士说。

“他真是这么说的?”我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是这样说的,那位年纪大的说,以前家里就一个赔钱货,现在倒好,赔钱货又生一个赔钱货,说什么祸不单行。”

我心里一酸,但没当着护士的面哭出来,我说我会想办法的。

就这样拖了一天,院方终于不耐烦,给下了最后通碟,说不交钱,就让我立即出院,但在出院之前,还得把欠下的费交上。

我打陈年的电话打了很多次,他一直都没有接,我发信息他也不回,打得多了,他索性就直接关机。

那天天很冷,我被院方从病房里赶了出来,坐在医院的大厅里挨着一个个打电话借钱。

那些朋友一听说我生了个孩子,先是说太好了恭喜了什么的,但一听我要借钱,瞬间叫起穷来,要么就是说刚还完房贷没钱了,要么就是上个月去了香港把钱花光了,有的就直接装信号不好,在电话里喂喂地叫,说听不清楚你在说什么,然后就挂了线。

孩子似乎也受到我的情绪影响,不停地哭,来往的人像看恐龙一样地看着我,我歪过头,不让小眼泪滴在孩子的小脸上。

这时安明走了过来。

我或许一辈子都会记得他当时的样子,穿着一身病号服,头发有些凌乱,他身材应该在一米九以上,医院最大号的病号服穿他身上都还是显得小,尽管如此,他依然是我见过的穿病号服最好看的人。

他皱着眉头站在我面前,“你孩子哭得这么厉害,怎么不喂奶?最讨厌你们这些女人,为了保持胸形,不给孩子喂奶,不想喂母乳也就算了,为什么不冲好奶粉?让孩子饿得哭了?”

这话让我有些尴尬,我本来想说我并没有要保持胸形,而是我没钱交医药费被赶出病房,现在还被扣下。但一想算了,和一个陌生人有什么好说的。

我不吭声,他却没完,忽然弯下了腰,要抱过我的孩子。我本能地一躲,电视上那些拐卖儿童的故事我看了不少,谁知道他安的什么心?

他眉头皱得更紧,“你怎么回事,你不喂奶,我抱去让护士喂,你还不乐意?那你自己赶紧抱去啊。孩子声音都要哭沙哑了,你却不管不问,你神经病么?”

这时那个医院负责看着我,逼我交清费用才准离开的工作人员走了过来。“这个女人欠了医院的费用,院长吩咐了,不把钱结清,她不许走。”

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那名医院的工作人员,然后站了起来,示意那名工作人员借一步说话。

第2章 我是专业人士

看着他和那名工作人员向收费窗口走去,我心想难道他是要帮我调虎离山,然后让我伺机逃走?可是我手里抱着个孩子,怎么也不可能逃得掉的,这方法明显不可行。

但几分钟后他又回来了,站在我面前像一棵旗杆一样,我要很用力仰起头才能看到他脸。

“住院费我已经替你交了,回头再慢慢还给我,现在先回病房喂奶。”

我当然是千恩万谢,说我这就回去拿钱来还给他。

“你能马上还钱给我,还用坐在这里哭吗?医生说了,你的情况还要再住两天院观察一下。”

我只好抱着孩子向病房走去,回头发现他竟然也跟来了。我这才想起,他给我付了钱,我怎么也要给他打个欠条什么的。

到了病房后,我刚坐到病床上,他就大大咧咧地指着我的胸:“快喂奶,奶水够吗,如果不是很好,那需要补一下,还需要对乳*房进行按摩。”

说话的时候,他禁然伸出了手。

我本能的退了一下,心想这人不会想着要给我按摩那里吧?难道他就是个色狼,趁机要占我便宜?

他看出了我的紧张,脸上露出鄙夷的神情,“你想多了,我是专业人士,只是想指导你而已。”

我有些窘,低下了头,脸有些发热。

“你倒是喂奶啊。”他竟然又再次提醒。

我抬起头看了看他,脸更红了。我的意思是让他快点走,然后我才好解开衣服给孩子喂奶,然而他好像没有要走的意思。

看着我的表情,他才反应过来我在顾忌什么,站了起来,将手伸到了我的面前。

我又愣住,不明白他这又是要干什么。

他说你发什么愣,把给我,我把我的号码输在你的上,以后你才能还我钱,难道你还想赖账不成?

我哦了一声,赶紧把递给他,“我叫袁小暖,我住在…”

“你的资料我会在医院里查到,你就不用重复了,有钱还给我就打我电话,没钱不要骚扰我。”

我心想现在是我欠你的钱,难道不应该是我担心你天天打电话催债么,你却担心我打电话骚扰你?

说完后他就走出病房,我拿过电话,他在我的里记的备注名字是:债主安明。

我当时脑子有点短路,心想这人竟然姓债,后来才明白他的意思,他是债主,名字叫安明。

我们就这样突兀地认识,在我最狼狈的时候,他神奇地闯入我的生活,像天使一样拯救我于困顿潦倒之中,我对他充满感激,却又觉得他草率而又有些轻佻。从他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可以猜测得到他不是一个缺钱的人,不然他不会那么容易就借钱给一个萍水相逢的陌生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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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我抱着孩子出院,他给我预交的医药费竟然有结余,但我找遍了医院,也没有找到他,打他的电话,没有在服务区。

护士告诉我说,这家私立医院隶属于一家庞大的医疗集团,安明是上面派来装成病人体验医院的各项服务的,安明对于医院的管理和诸多方面非常不满意,给出了几十条的意,见,还让上面开除了多名医院的工作人员。

对于安明的身份我并没什么兴趣,我现在考虑的是尽快回去,筹到钱后再想办法还给他。

出院的时候飘起了雪,我乘出租车回到家。婆婆冷着脸看着我,从我手里接过孩子,指着厨房:“去做饭吧,陈年下班回来肯定会饿。”

人家坐月子的人都是别人伺候,我出院的第一天,却是亲自下厨房给老公和婆婆做饭。

把饭做好后,陈年下班回来了。他看我的眼神也是冷冷的,就好像我生了个女孩是犯了多大的罪一样。

晚饭桌上异常沉闷,婆婆和陈年竟然对我的住院费一事只字不提。我几次想提,但看着婆婆和陈年的冷脸,我又把话给咽了下去。

吃完饭后陈年说要出去和朋友玩牌,我只好叫住他,说住院的钱我是向一个朋友借的,能不能把钱给我,明天我先把钱还上。

陈年没有说话,眼睛却看着坐在沙发上的婆婆。

婆婆站了起来,“家里的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钱都给你们买房付首付了,哪里还有钱?你自己算算你有多长时间没上班了?没有收入会有钱吗?”

天地良心,我不上班不是我偷懒,是因为我怀孕了,他们说对着电脑有辐射,不让我上班。现在这责任竟然全归了我。

婆婆的退休工资一个月几千,陈年的工资也有四千多,房贷每个月不过是供两千块而已,家里虽然不富,但支付住院费那肯定是没有问题的。这一点我心里非常的清楚。

“可是那些钱总得要还啊,也没有多少,八千多块而已。”我低着头轻声说。

“人家生个儿子五千块都花不了,你生个女儿却要一万多!你自己去上班还钱去,我们没有钱!”陈年在知道婆婆的态度之后,也知道该如何发言了。

“当初是你们说要去私立医院的,你们那里条件更好,可是私立医院本来就会有些贵的…”我心里不服,忍不住顶了一句。

但我的话还没说完,婆婆就走了过来,一耳光抽在我的脸上。

“你生个女儿还有理了?天天给你这样补那样补,最后你生个赔钱货!你还出息了,敢顶嘴?”

结婚三年多以来,我一直忍着婆婆。她是退休干部,一直有那种底层官吏莫名其妙的优越感,总以为我嫁到他们家是占了大便宜,对我呵斥是家常便饭,但动手打我,这还是第一次。

我眼泪哗地一下子就下来了,气急攻心,竟只知道哭,什么也说不出来。

“要哭你就滚出去哭!不要在我家里哭!抱着你的赔钱货滚出去!”婆婆指着门说。

“滚就滚!”冲过去,抱起放在婴儿车里宝宝就准备往外面走。

陈年见我真的要走,看了看襁褓中的女儿,可能是内心那仅剩不多的良知起了作用,伸手拦住了我。“大冷天的你去哪里?冻着孩子怎么办?快回房去呆着。”

我也是在一时的气头之上,我也担心冻着孩子,见陈年肯拦我,我也就没再更往外面走,而是抱着孩子回了卧室。

抱着孩子,看着她还有些皱皱的小脸,我不禁悲从中来,眼泪再次流了下来。

这个可怜的孩子一出生就不受欢迎,那她以后的人生怎么办?她怎么能够快乐地成长?如果能受好的教育?

社会已经发展到今天,竟然还有人如此的重男轻女,而且还是有着铁饭碗的公职人员,真是让人觉得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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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以后,家里来了一个名字叫王桂的三十多岁的大胸女子。陈年说,那是婆婆找来的月嫂。

我几乎不敢相信婆婆竟然会舍得花钱给我找月嫂,心想难道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么?

但很快我就明白了这个月嫂不是来照顾我这个月子婆子的,她是来照顾孩子和负责给家里做饭的。

婆婆的解释是,王桂是她乡下的一个远房亲戚,以前一直在厂里打工,但那厂是做外贸的,这两年经常不景气,定单太少,于是王桂就失来了,来我家负责带孩子和做饭,然后把我腾出来,让我回联通营业厅去上班。

婆婆的帐算得很清楚。王桂一个月的工资是两千,而我在营业厅一个月有四千多,这样开了王桂的工资,我还能余下两千多,我就可以去还我欠下的住院的那笔钱。还说反正我的奶水太少也不够吃,就让孩子吃奶粉好了,奶粉很贵,如果我不去上班,那又会成为家里的学生负担。

我只能说我欲哭无泪,她算干算净,却忘了一个事实,我才生了孩子半个月而已,就算是单位的产假,那也是近三个月,而她竟然在不满一个月就要逼我去上班。

婆婆见我半天不说话,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冷着脸说年轻人不要这么娇贵,不过就是生个孩子而已,既然身体恢复了,那就应该去上班赚钱,不然谁养活孩子?

我知道如果我不同意,那势必又将引发剧烈的家庭斗争,到时陈年十有八九会站在婆婆的那一边,我必败无疑。

就算是我强行留在家里不去上班,那天天面对婆婆和陈年的冷脸,我恐怕也是生不如死。既然如此,我只好一狠心答应回去上班。

同事们刚听说我生了孩子,马上又见我回去上班,都非常的惊讶,还提醒我说如果月子坐得不好,以后会落下很多的病根。说我应该多休养一阵,不要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而且孩子还那么小,怎么就能放得下心。

我只能笑笑说没事,我身体底子好,不用休息很长时间。孩子有人带,也不用担心。

和同事说这些的时候,我的眼泪忍不住在眼眶里打转。抬起头想看天花板,不让眼泪流下来,却看到一个高大的男人站在柜台前,“交五百元话费。”

我和他目光相接,我们几乎同时出声:“怎么是你?!”

好像冥冥中有安排一样,我第一天来上班,第一个接待的客户,竟然是安明。

第3章 备胎

上一次在医院太过狼狈,没怎么仔细地看安明的脸,现在才发现,他不但个子很高,而且长得很好看。皮肤颜色较深,应该是经常在户外运动的结果,眼睛狭长,鼻梁挺翘,薄唇一展,露出亮白的牙齿。就是感觉眼神有点坏,表情也太过轻佻。

他指着我,“袁,袁…”

然后就忽然弯下了腰,身子向前倾,越过收银的柜台,趴在我的面前,盯着我的胸部看。

我又被吓了一跳,下意识地缩回握鼠标的手,环在了胸前。

“对,袁小暖。袁小暖,嗯,这次我记住了。”

我虚惊一场,原来他是看我挂在胸前的工作牌子,然后确定我的名字。

要不是他曾帮我,我真想骂人,那么夸张的一个动作,竟然是为了看我的工作牌,你直接问我不就行了?

“你好。”我尽量自然地问笑着向他点头。

其实我现在最担心的一件事,是他会开口向我要钱。

倒不是我死要面子活受罪,但如果让同事们知道我生了女儿老公不管我,我还要向陌生人借钱才能过把医药费开了,那我以后在这个小圈子里还怎么抬得起头。

还好,他并没有提出那个问题,只是递给我五百块,“交我的号码,你知道的。”

我确实是知道他的号码,可我不记得,只好拿出,把那个‘债主安明’给找出来,在电脑里输入他的号码。然后职业性地问一声,确认是这个号码吗?

“是你自己在输号码,你让我确认,我确认什么呀?”

我没说话,只是点了确认。

正准备把发票给他,发现他竟然已经甩开长腿向门口走去。并没有要发票的意思。

我正准备叫住他问他要不要发票,却发现他已经身在营业厅外,回过身向我招手。

我一愣,只好拿着交费发票绕过柜台,走出去递给他。

他却没有接,而是居高临下的俯视着我,“你怎么来上班了?你的孩子怎么样了?孩子那么小,你就出来上班,你这到底是有多穷?孩子重要还是钱重要?”

他连珠炮似的对我问了一系列问题,我也不知道先从哪个回答起。

既然不能回答,我索性一个也不答,“你的钱我暂时还不上,不过我发工资后就先还一部份,其他的我回头再还给你。”

“看来你不想和我聊你的事,那算了。”他说完,又突然转身甩开在长腿走了,头也没回一下。

我看着他高大的身子钻进一辆停在不远处的陆虎车,心想果然是有钱人。只是有钱人大多矜持而高冷,他怎么就总给我很轻佻的感觉?

回到营业厅里,坐在我身边的同事小兰低声问我:“小暖姐,这个帅哥是你的备胎?你可真行,生孩子和收集备胎一件不落,让我这样的单身狗羡慕嫉妒恨啊。不愧是我们营业厅最漂亮的营业员。”

我笑了笑,没说什么,只是低下头干活。我和安明的事,真是没法解释。

第4章 偷东西?

冬天天黑得早,我下班时间是在六点,坐公24路公交车回到家时,天已经很黑了。

我担心着孩子,直接准备去房间看孩子,却被婆婆叫住:“菜呢?”

我有些摸不着头脑:“什么菜?”

“什么菜?吃饭的菜啊,晚饭不用吃了吗?”婆婆大吼。

我这才想起,以前都是我上班时中午休息去超市买好菜,下班回家后做好给陈年和婆婆吃,现在有了月嫂,我以为王桂去把菜买好了,所以我就空着手回来了。

“不是说王桂要做饭的吗?”我轻声说了一句。

“你真当人家是奴婢吗?人家带孩子一天了,还要给你买菜做晚饭?”婆婆越发的怒气冲天。我都想不通她哪来那么大的怒气,我又没叫她做饭。

人家王桂带了一天孩子累了,就不用做晚饭,可我一个月子中的产妇,也上了一天的班,难道就不累吗?

我不敢再顶嘴,说我马上就去买菜。

外面风有些大,天越发的冷了。

来到小区附近的菜场,因为天冷,摊主们收得早,大多数的摊位都已经空了,胡乱买了些菜拎了回去,却发现房门紧闭,怎么敲门也没人开门。

我出来的时候忘了带钥匙,只好打电话给陈年,让他给我开门。电话接通后很久才有人接,是婆婆的声音,又硬又冷:“什么事?”

“妈,我买菜回来了,我忘了带钥匙,你们开开门吧。”我说。

“等你把饭做好,人都饿死了,我们在外面吃饭,你自己想办法吧。”说完啪地挂了电话。

原来他们出去吃饭了,我还傻瓜子似的提前一堆菜往回赶。生怕他们等不及。

我蹲在门口,将菜放在地板上,眼泪哗地下来了。

可能是天太冷,也或许是还在月子中的原因,我感觉头还是疼起来,而且还有些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