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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如此良辰

为了让自己平静一下,我打开电视,正在演一个都市剧,我盯着看了半天,那里面在演什么我却是一点也不知道。心里竟然崩出一些让自己脸红的想法。

又过了一会,房间的门开了,安明披着浴袍走了出来,一边走一边用毛巾擦拭着头发。

对于我没走,他似乎料定了似的,并无半点惊讶。拉开柜子拉出吹风机,“袁小暖,你会不会吹头发?”

“不会。”我直截了当地拒绝,我才不会为一个只穿着浴袍的男人吹头发呢。

“我就猜到你会这样说,那你还不去洗澡?”

“我洗不洗关你什么事。”我说。

安明笑了笑,“我有说你洗澡关我的事了吗?”

被他这一反问,我也认为有点给自己挖坑的感觉。

进了浴室,将门反锁。浴室里依然弥漫着他洗澡过后的水雾,我将衣服一件件脱去,光着身子站在喷洒之下,闭上了眼睛。温水顺着头往下淌,我这才想起,我忘了带浴帽了。长头发淋湿后很难干的,不干去睡觉,那肯定得生病。

我洗完后走出浴室间,看到安明正坐在床上看某相亲节目,一边看一边笑。

没想到他这样的人,竟然也看这种无聊的节目,我真是很无语。

“这些相亲的人真逗,编故事编得漏洞百出,这些女嘉宾竟然白痴似的相信,是不是环境污染太厉害了,地球人的智商普遍降低了?”安明说。

“人家那本来就是在录节目,怎么样收视率高就怎么来,大家就是秀一把,真正当真的人才是白痴呢。”我反唇相讥。

“好好好,我白痴,你是天才。”安明一边吐槽,却是没有换台,依然看得津津有味。

我也没理他,将吹风机插好,自己吹起头发来,吹风机声音有些响,好像是影响到他看电视了,他将电视声音调高了一些之后,还是听不到,皱着眉头下了床,夺过了我手中的吹风机。

我正要发作,他已经在我头上弄了起来,原来他是帮我吹头发。

“是不是感觉我很专业?”他的声音有些得意。

没等我回答,他又继续说道:“我以前上学的时候在发廊里打过工,我不但会洗头,而且还会理一些简单的发型。”

我自然不信,虽然对他没有更深的了解,但从他的作风来看,他肯定是富家公子。他这样的富二代会需要去打工?

“我知道你不信,一会吹完我给你按头,你就知道我很专业了。”

我没作声,喝的那些青梅酒当时易入口,但后劲很大,我洗过澡后不但没有清醒一些,反而越来越晕。

很快我的头发就被他吹干了,他将吹风机放下,开始用几个指头在我的头顶上划圈。力度恰到好处,的确是很舒服。

我靠在椅背上,任凭他在我的头上按摩。忽然,他的嘴凑近了我的耳朵,“舒服吗?”

他凑得很近,呼出的热气弄得我脖子痒痒的。我不自然地动了一下。还是没有说话。

然后他的手划到了我肩上,开始给我作肩背按摩,我闭上眼正享受,忽然感觉感觉有湿湿的东西舔了一下我的耳根,我激灵一下,马上意识到那是他的舌头。

我蹭地一下准备站起来,但却被他摁在了椅子上,又舔了一下我的耳根。那个位置他瞄得很准,最能刺激到我。

“你干什么?”

“你这么漂亮,难道就一直枯萎在那个没有希望的婚姻里?如此良辰,我们不做点什么,那太可惜了。”

他嘴里说着,手上却不老实,一边亲吻我的脖子,一边将手往下伸。

他的每一个动作都能准确地刺激到我的敏感点,就像他按摩一样的专业。

我当然要挣扎,但其实我内心却羞耻地升起一种渴望。我怀孕以后,婆婆就强制让我和陈年分床睡,算起来,我已经有一年多没和一个异性这么亲密地接触了。

“你要相信,当一个男人不懂得珍惜你的时候,你最好的选择就是离开他,然后去找一个比他更好的。今晚不管你和我有没有发生什么,别人都会认为发生了,你身体是接受的,又为什么要装出一副抵抗的样子?”

我羞得无地自容,他真是一个魔鬼,一眼看穿了我的反应。

在他将手伸进我衣服里的时候,终于更强烈地反抗,低头在他的手上咬了一下。当然不是狠命的咬,我只是要确保咬疼他就行,然后让我自己也清醒一下,因为我不得不承认,他精确的刺激,已经让我的身体有了反应。

可他并不吃这一套,该干嘛还干嘛,一把将我抱起,放在了床上,然后像座山一样压了过来。

我又咬了一下他的肩膀,他依然不动,只是将嘴堵住了我的嘴,舌头强势攻入,在我还没有想好如何抵制的时候,他的舌头已经强势侵入。

本来就酒精就已经将那身体的欲望逗得蠢蠢欲动,我渐渐地意识迷离起来,慢慢地放弃了抵抗。

我忽然想到,干脆自欺欺人地装醉算了,一个喝醉的女人,就算是做出一些什么事,至少还可以有一个理由。

虽然这个理由并不能让人理直气壮,但至少我可以用来骗骗我自己。

在我彻底放弃并准备配合的时候,那积蓄在心底的谷欠望就喷涌而出。我自暴自弃地叫出了声。

这对他来说无疑是冲锋的号角,他开始努力地表演,我彻底沉沦。

从没有过的愉悦排山倒海地袭来,让我忘了自己是一个还没离婚的有夫之妇。

我喜欢这种带着轻微羞耻感的刺激,虽然我嘴上不愿意承认,但我心里知道,自己非常的喜欢这种感觉。

因为太介意世俗的评价,所以不得不放弃自己一些自己喜欢的东西,当有机会偷偷地得到这些东西时,那种愉悦感是加倍的,让人欲罢不能,那是一种堕落的欢愉。

但这种欢愉过后,接下来的就是后悔。也或许并不是真正的后悔,只是因为我们要重新面对现实,所以才要装出后悔的样子,欺骗别人,也欺骗自己。

第36章 必须要纪念

我再次从浴室出来时,他举着,对着我拍了一张照片。

“你干什么?”我一下子急了。

“你那么紧张干嘛,我就是想留个纪念,这一晚必须要纪念。”他笑着说。

灯光下他赤着的上身肌肉结实,有性感的线条,眼睛里却有一些我读不懂的东西。

“你不会是想把这照片给别人看吧?”我紧张地说。

“你是不是在想,我会把你的浴袍照用来要胁你?然后整出一个艳门门之类的来?”他笑着问。

我没有说话,我知道他没有必要这样做,我是一个一无所有的已婚妇女,他是那种典型的钻石王老五,我没什么值得让他要胁的。真是要胁,那也应该是我要胁他才对。

我在另一张床上躺下,背过身不看他。他却又爬了过来。用手圈住我的腰,偏过头来轻轻地吻我。

“你难道是第一次玩一夜?”

我不知道如何回答,心想原来他真的把我看成水性扬花的女人了。以后他看我的眼光肯定就更加鄙视,我本来就欠着他的钱,或许他还会认为我就是故意要和他睡,然后想办法抵那些债呢。

我真是不该喝那么多的酒,这样稀里糊涂地就和别的男人睡了,我现在还没离婚,要是让陈年家的人知道了,那我这名声可就臭了,陈年肯定会直接起诉要我和他离婚,而且以我出轨为名拒绝分给我任何的财产。

想到这里,我又急又惭愧又后悔,眼泪竟然掉下来了。也或许我本身并没有那么难过,就只是觉得自己以后的处境会更加艰难,所以掉了眼泪。

他正在吻我,发现我眼泪下来了,他就放开了我,“睡都睡了,现在哭有什么用?难道要我给你办个假的烈女证?那边天桥下办假证的人多的是,你要需要,我明天给你办就是,以后你就可以持证上岗了。”

我现在难过得要死,他竟然还有闲心调侃我,我一脚就给他蹬了过去。

但距离实在隔得近,我的攻击对他没有任何的伤害,反而让他趁机夹住了我的脚,两只大长腿像钳一样夹住了我,无论我如何努力挣扎,都挣不出来。反而累得我一身汗。

这一挣一夹之间,气氛又被弄得暧昧起来。他伸手将我搂进怀里,又开始啃,动作越来越重,我又开始自暴自弃地出了声。

-

第二天我一大早就起来了,在安明还在蒙头大睡的时候,我就逃离了酒店。

来到营业厅,这才记起正好我轮休,今天根本不用上班,于是只好坐车回家,我现在回的家,那当然都是继父和妈妈的家。

继父去找人下棋了,只有妈妈一个人在家。她上上下下地打量着我,脸上带着诡异的笑。

“你看什么?我是你女儿,你用得着这么仔细地看我吗?难道不认得了?”我没好气地说。

“我女儿今非昔比,我确实是有点认不出来了。”

“你发什么疯,我怎么就今非昔比了?”

“昨天晚上,你和安老板是不是…嗯?”妈妈终于问出了她最想问的事。

第37章 身份不同

“你瞎想什么呢,我昨天晚上就和他吃了一餐饭,然后我就去胡芮家睡了。”我说。

胡芮是我初中到大学的同学,也是我在这个世上唯一的死党,只是大学毕业后她选择出国深造,而我选择嫁人过起了安稳日子。

回来后她成为了精英,而我成了弃妇。

在我困难的时候,我也曾想到过找她,但最后我放弃了。因为我不想让她看我可怜的样子,她肯定会嘲笑得我体无完肤,因为她从来都不是一个会嘴上留情的人。

现在情急之下,我这才把她搬出来应付一下老妈。我和胡芮以前也经常在对方家过夜,所以我认为老妈会相信。

没想到我刚说出口,老妈就冷笑起来:“是吗?”

我心里一慌,“本来就是,你别疑神疑鬼的。”

“那你脖子上那些青紫是怎么回事?难道胡芮变成同性恋了,啃了你一晚上?”老妈说。

我一惊,心想这该死的怎么就把草莓种到能看到的地方了?幸亏今天没上班,不然不是要被同事笑疯了?

“怎么样?被我抓到罪证了吧?其实安老板人挺好的,人帅又多金,现在他把咱们院子买了,你要是把他给搞定了,那这院子不就回咱们家里来了?不仅是院子,他的财富都有你的一半了,你一二手货,能遇到这样的金龟婿,那简直就是瞎猫猫碰上死耗子了!”

“妈!”这话让我忍无可忍,“你是我亲妈吗?有说自己的女儿是二手货的亲妈吗?”

老妈一脸市井的笑,“嘿嘿,就是因为我是你亲妈,所以我才希望你嫁个好的呢,我这叫话糙理不糙,你本来就是二手货,如果能嫁给安老板这样的人,那确实是上辈子修来的福份啊。”

“结过婚就是二手货了?很多女人一周换一个男友,睡一个换一个,来来回回长的短的换了几十个,那不知道是多少手的货呢,要歧视不是应该去歧视她们吗?我一良家妇女,反而遭受你们的歧视?”

老妈一脸的不屑:“啧啧,那能一样么?人家只要没结婚,那就是未婚姑娘,不管睡了多少,那都是姑娘的范围,你不管再保守,只要你结过了婚,那就成二手的离婚妇女了,知道姑娘和妇女的区别吗?不仅仅是因为那一层膜,最重要的是身份的改变。”

“我去!那如果一个女的没领过证,当了某大款的三儿,那也是姑娘了?”我怒道。

“没错啊,你都会举一反三了,这是好事。”老妈笑道。

正和妈妈理论着,这时院子里却有人叫门。而且声音很熟悉。再仔细一听,竟然好像是陈年的声音。

我的第一反应是我产生幻听了,我回到家陈年都不理,更别说他亲自找到这里来了。

“好像是陈年哎,他来做什么?你们和好了?”老妈盯着我。

“不会吧,我和那个王八蛋没什么好说的了,他不可能来找我的。”

“袁小暖,小暖…”

第38章 你把我当什么了

外面的叫声更响,这一次我和老妈都听清楚了,就是陈年。

“他早的时候不来,现在你找到金龟婿了,他又来了,别理丫的!让他一边儿凉快去!”老妈吼道。

我赶紧一把捂住她的嘴:“你快别胡说八道,什么叫我找到金龟胥了?我和陈年现在还没离婚呢,这要是让人听去了,还以为是我行为不检呢。”

这话说出来我也觉得别扭,因为好像我昨晚的确就是行为不检,没什么好说的。

“你别出去,我去打发了他,这狗仔子自己不要的你,现在又跑来,我倒要看看他能说出些什么来。”老妈说。

我当然不会同意,因为我担心老妈会说漏嘴,她要是说出些不好的东西来,那坑的还是我。

“我自己去跟他说吧,或许是真有什么事,不然他不会跑来,哎呀,该不会是孩子有什么事吧?”我心里一惊,赶紧冲了出去。

站在小院生了锈的铁门外面的人,果然是陈年。

陈年自然没有安明那么高,一米七五的中等身材,配上我这个一米六二的人,倒也是绰绰有余。今天他穿着一件红色的棉衣,白色的围巾。正在门外焦急地往里面地看。

那棉衣和围巾,都是我用我的奖金买的,不知道他是否还记得。

“是不是孩子有什么事?”我直接就问道。

他看到我出来,努力地露出些笑容,“没事没事,棉棉挺好的,你不用担心,这一阵她长得可快了,已经很大的一个小孩儿了。”

“棉棉?”

“哦,我妈给女儿起的名字,叫陈棉棉,这名字不是很搭吗,你暖暖的,她棉棉的,正好一对母女。”看得出来,陈年想把气氛尽量弄得和谐一些。

棉棉这名字我虽然不甚喜欢,但既然都起了这名字,我也无可奈何。听他说女儿没事,我这才放下心来。

“那你来干什么?你找我有事吗?”我的声音也冷了下来。

“我是来接你回家的。”陈年说。

我以为我听错了,他会来接我?这怎么可能?他不是巴不得把我赶得远远的吗?现在竟然要把我接回去?这是在耍我吗?

“陈年,你什么意思?你是来看我够不够惨,想耍我玩一下吗?如你所愿,我已经很惨了,你和你妈也可以满意了,你回去吧。”

陈年脸上闪过一些尴尬,但还是努力地笑了笑,“小暖,以前那是有些误会,咱们本来就是一家人,你一个人在外面这么久了,我们也很挂念你,你还是回去吧。是妈妈让我来接你的。”

这我就更加不解了,那老妖婆巴不得我去死,她竟然会让陈年来接我?这到底在唱的哪一出?

不管怎样,我当然不会轻易答应他,我袁小暖再不堪,也不是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物。我才不要跟着他回去。

“小暖,以前是我的错,现在给你认错,希望你不计前嫌跟我回去吧,我们毕竟是一家人嘛。”陈年又开始打亲情牌。

“陈年,你不要说得好听,你要是把我当家人,那我这么长时间也不用漂在外面了,你是不是不断地相亲,别人又看不上你,所以你才想着让我回去?你以为你让我滚我就得滚,你让我回去我就得回去吗?你把我当什么了?”我冷声问。

陈年有些尴尬,眼里似乎还有些怒意,但又强忍了下去。

第39章 他的方向盘

在我和陈年说话的时候,老妈出来了。

“妈。”陈年极不情愿地叫了一声。

“谁是你妈?你可别乱叫,我担当不起,你们那可是吃国家俸禄的大公务员,我们这些小市民哪能入得了你们家的法眼?小暖,回来,别和他在那啰嗦。”妈拽着我就往回走。

老妈以前见了陈年,那可不是这种态度,现在竟然这般强硬,倒是超出我的意料。

“小暖,你别走啊,你跟我回去吧,你不想见到我,那你至少也应该想想孩子啊,你有多久没有见到她了?你不想吗?”陈年在后面说。

陈年这话直接就说中了我心里最柔软的地方,我的确是想见见女儿。我每天都在想她,有时做梦梦到她怎么了,半夜都会哭醒过来。

“小暖,你跟我回去吧,以前都是我的错,我保证以后一定会好好对你的。“陈年在后面说。

“妈,你先回去吧,我的事你别管。”我又回头向门口走去。

“瞧你这死没出息的,这王八蛋两句软语就把你哄信了?当初天寒地冻无家可归的时候,他在哪儿?现在他说两句好听的,你就信他真的会对你好了?没准他和他那个人丑多作怪的老妈给你挖了个坑就等着你回去跳呢。”老妈骂道。

老妈这话不是没有道理,其实这也是我最担心的,以前他们对我可不是这个态度,现在忽然间变成这样。我心里也在嘀咕,觉得这事好像有问题。

“要我跟你回去也行,你必须把女儿接回来。”我说。

“女儿已经接回来了,你只要跟我回去,就能见到她。”陈年说。

“妈,我先回去看看女儿,不行我再回来就是。”我向老妈打了声招呼,就出了门,上了陈年的车。

老妈气得在背后跺脚大骂,说我真是个没出息没志气的东西。其实她之所以这么自信,恐怕也是因为有安明的出现,不然她不能这么硬气。

陈年默默地开着车,我坐在后面,一句话也没说。车里的气氛非常的压抑。

“你还好吧?”陈年问我。

“无家可归,只有回娘家呆着,你觉得我好不好?”我有些讽刺地反问。

陈年没有说话,过了好久,才说了声对不起。

“陈年,咱们夫妻几年,我就想问问,你这次为什么会突然这么好,来接我回去?你们陈家不是认定生个女儿是我的过错,决定把我扔了不要了吗?”

陈年又是沉默,“小暖,我不是说过了吗,那以前都是误会。过去的事,咱们就别再提了好吧。”

“不好!凭什么不提?我在医院生孩子,见是个女孩,你们掉头就走,医药费都不给我付,天寒地冻的,你们让我一个人像孤魂野鬼似的漂在外在外面,这会是误会?这一辈子我也忘不了这事儿!”我越说越激动。

陈年又不说话了,他就是这样,在家里的时候,我问他什么事,他总是第一眼就看向他妈,他几乎所有的事情都看他妈的眼色。他的工作他的一切都是他妈安排好的。他妈就是他的方向盘,没有他妈,他就不知所措。

第40章 真不要脸

我知道和他吵也没用,见他不吭声,我也懒得说话了。

回到久违的家,女儿果然长大了很多,只是有些瘦,虽然几个月不见了,但我将她搂在怀里的时候,她还是咧嘴对我笑了笑。我的眼泪再次忍不住了。

又过了一会,婆婆周红回来了。

其实我心里对周红还有些怵的,被她压迫了几年了,长期在心里形成的畏惧,不是一时半刻可以消除的。

“小暖回来了?回来了就好,你们这些年轻夫妻就是这样,动不动就吵,人家都说床头吵架床尾和嘛,吵了就应该自己和好,不应该冷战这么久的。”周红皮笑肉不笑地说。

这话当然是在扯,我和陈年之间的矛盾,本来就她给挑起的,现在她反而做起好人了,真是不要脸。我懒得回应她,装着没听见一样。

吃饭的时候,周红依然有事没事找话和我说,我懒得理她,她也不介意,有时自说自话可以连说几句,她也不觉得尴尬。她一直说我一直不理,反而让我觉得自己错了似的。

“小暖,你妈还好吗?”周红红我夹了一块肉,再次问我。

说其他的我可以不理,但既然她问到我妈,我确实不好意思不回答,这是基本的礼貌。

“还好。”我淡淡地说出两个字。

“哦,他和你爸还好吗?”周红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