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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他现在依然无名无份。是一种见不得人的情人关系。

我更不会想着要给自己争取更多。越想要的多。越会进退失据失去分寸。往往越败得难看。

更何况,我对于安明,有一种恐惧。

这种恐惧或许是因为我是一个已婚妇女,而他却是传说中的标准高富帅。各方面条件都好到让女生们尖叫。我在他面前,总是心虚,觉得一切都不真实。我担心自己太过投入,最后会伤了自己。让自己变成一个笑话。

我甚至想远离他,过回自己平淡而又无聊的小市民生活。可我又舍不得,不是舍不得他的财力和社会地位,是不舍得那种和他在一起的安全感。当然,也有和他在一起身体上交缠带来的愉悦。这让人难于启?,可又真实存在。

安明将手自然地揽住我的腰,“想什么呢?一直魂不守舍的,今晚吓着了吗?从没进过派出所吧?”

我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那也是一种经历嘛,人生苦短,什么样的生活都要经历一下。那才精彩。”

我白了他一眼。“你说得轻松,你倒是进去试试?”

“好啊,那我明天就进去试试,我在大街上拦住一个美女,狠狠地亲她一口,让她大叫非礼,然后我就进去啦。”

不知道为什么,觉得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笑,而且有些生气。

安明见我脸色不对,可能认为自己说得有点过,凑过脸来,“你吃醋啦?可我说的那个美女就是你啊,我只是想让你陪我演一场戏,让我进一下派出所而已。”

“幼稚,无聊。”甩出两个词。

安明却是一点也不生气,嘿嘿笑了笑。“我就是无聊,我就是幼稚,你倒是咬我?”

看着他一脸的痞气,我眼前浮现出他今晚在派出所门口的样子,又冷又狠,完全和眼前的安明不一样。

那时的他,整个人几乎都是冒着寒气的,给人一种强大的威慑力。而现在的安明,却像一个街上对着美女吹口哨的小混混,痞气十足,却又人畜无害的感觉。

到底哪一个安明才是真正的安明?他这种气质的变化,是不是也意味着他这个人的多面性?安明的身后,有着怎样的背景和故事?他真的只是简单地是一个医疗集团的副总?

“你怎么总是魂不守舍的?难不成今晚在派出所邂逅帅哥了?现在还在想?可是你要看帅哥看我就行了啊,干嘛那么费神去想别人?”安明说。

“切,真不脸。你要说看你就可以省了动物园的门票倒是靠谱。”我嗤之以鼻。

“啊哈哈,你说我是动物?那我和你就是美女与野兽了?暴力与温柔的最佳组合?这么说我们是天生一对地造一双?”安明的词还真是不少,绝对属于油嘴滑舌的那一类。

我懒得与他拌嘴,索性不说话。

“本来是去老兵那儿蹭宵夜的,可人家不让蹭,咱们是出去吃呢,还是在家自己煮?只有方便面,可以接受吗?”安明问我。

“不吃了,太晚了。现在吃了就去床上,那不是养肉是什么。”我说。

安明似笑非笑地看着我:“去床上?哈哈,可以吃完多坐一会儿再去的,我不急。”

我只是不经意地信口说了一句,没想到让他给抓住了把柄。我说那一句的时候,还真是没有往哪方面想。被他这么一说,顿时羞得无地自容。

“滚,臭流氓。”我骂了一句。

“臭流氓?你怎么知道我的小名儿?”安明越发来劲了。

我忽然想起一事,“安明,你是不是该走了?”

“啊?这是我家,这深更半夜的,你让我上哪去?”安明叫道。

“什么?这是你家?是谁白天说的,这里不是你家,是我家,说要把这房子暂借给我住来着?现在这是我的地盘,你是不是该走了?”

“袁小暖你倒是翻脸比翻书快嘛,这就要将我扫地出门?”安明叫道。

“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谁让你说话不尊重来着?你赶紧的给我走,你大男子汉,说出这里现在是我家,那你就应该做到。”我说。

“可是…”

“可是什么?你自己说要把这里给我住的,还说在这区间你绝不在这里过夜,今天说的话,你晚上就忘了?就算是你忘了,我现在提醒你了,人该记起来了吧。还不走?”

“可是我让哪去?”安明问。

“你有的是去处,你自己又有车,去哪还不方便?总之就别留在这里。”我说。

“袁小暖你是不是太绝情了?”安明大叫。

“现在不讨论我是不是太绝情的问题,我们只讨论你是不是该出去,讨论的是你该不该说话算数?你如果说不算数,那行,我走就是。”我说。

倒不是我绝情,只是这样发展下去,我真的觉得有点失控了。我和陈年的婚还没离,我目前恐怕只能暂时住在这里,如果安明也住在这,那要是让人知道了,那不是非法同居是什么?我还是有夫之妇,要是陈年去告我重婚罪,那可更是糟糕了。

我一直苦苦房间保持的距离,看起来是有些不通人情,但我要保护我自己。我真的不能陷入太深。我真的担心万劫不复。

“好好好,我说话算数,这里暂借给你住,我走就是。”安明见我动真格的,只好妥协。

我拎着包站着等他走,其实我心里也觉得有些过意不去。但我真的不能让他住在这里,就算是虚伪,我也要为自己不能太被动。

安明走到门边,正要打开门,忽然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一下子捂住了自己的头:“哎呀,我感冒了,发烧了,我头疼!”

这变故来得太快,虽然他演技好,但我也知道他是在装。可能着凉是有点,但要说有多严重,那倒是未必了。

“接着演,演技很赞,您接着演。”我冷冷地看着。

安明高大的身子忽然就往下弯,然后就蹲到了地上,“哎呀,我头好疼啊,我这状态,怎么开车啊,小暖,要不你开车送我?”

这不难为我嘛,我确实是有个驾照,但那是传说中口袋驾照,也就是说,那驾照办下来后就一直放口袋里,平时几乎没碰过车,虽然是有证的人,但驾驶经验却是少之又少。我哪敢开车送他?

再说了,我如果开车送他回去,那到时谁又送我回来?我又开着他的车回来吗?这绝对不可能,更何况,他明明就是故意装的,说白了就是赖着不想走。

我也不过是表明态度而已,从内心里我也不想真的就赶他走,既然他表演得这么到位,我也就坡下驴了。

“好啦好啦,真的很疼吗?”

安明夸张地捂住了头:“废话,疼死了!哎哟!”

我心里暗笑,心想这大老爷们装病,也是蛮拼的。

“那怎么办?要我去买药吗?家里有没有一些简单的药片?”我问。

“你先扶我去床上躺着,我晕,不对,是疼!”

“安先生,那到底是疼还是晕啊?”我问。

“又晕又疼行不行啊?袁小暖你对待病人能不能有一点同情心?你这样的要是去当护士,那病人还不得逃离医院?”安明没好气地说。

“好好好,我要变得有同情心一些,不能让你这个病人受苦,可是安先生,你人高马大的,我这小身板对扶住你吗?”

“扶不住你也要努力扶呀,你总不能让我自生自灭吧?”安明哼哼着说。

“好好好,我尽量。”

我扶着安明向卧室走去,他自然是没有病得需要我扶的程度。走得稳着呢,只是手架在我的肩上,身子也向我靠,我勉强维持,才没让他山一样的身板给压倒。

终于将他扶到床上躺下,他靠在床头,嘴角浮出一丝笑意。我说那你躺好,我出去了。他一听立刻哼哼起来,说头好晕。

“那怎么办?要不打120?”我问。

“才不要打120,等医生赶来,恐怕没命了。”

我差点笑出声,这可真够能装的,太拼了。

“那你说咋办?”

“你去给我熬姜汤。喝完或许会好一点。”安明哼哼着吩咐我。

这个条件不苛刻,我可以做得到,一点问题也没有。我爽快地就答应了。

还好白天做过饭,家里有老姜,再加点红糖,很快香甜的姜汤就好了。我端着来到卧室,递给安明。

“烫,给我吹冷。”安明哼哼着说。

这个要求也不过份,我也可以答应。我小心地吹着姜汤,估计差不多了,这才又递给安明。

——

“我的手抬不起来了,喂我。”安明继续哼哼。

“安先生,你是不是玩得有点过了?差不多行了。”我说。

“那你别管我了,让我疼死好了。”安明将头扭到一边。

这个男人真是个妖孽,狠的时候像魔鬼,痞的时候像小混混,装病的时候还傲娇得像小公举。人的多面性真是在他的身上充分地体现。

我将汤碗拿起,用小勺子慢慢地将姜糖送给他喝。他皱眉:“放了红糖?”

“是啊。”我说。

“女人来大姨妈才放红糖,我这是着凉了,我只要驱寒,不需要放红糖的。而且还放这么甜,你这是要甜死我吗?”安明皱眉说。

“那你就当自己来大姨妈好了。你现在的样子,不是就像女人来大姨妈一样吗?傲娇得欠揍。我笑着说。

“你这是不耐烦了吗?都说久病床前没孝子,我这才病了一会儿,你就不耐烦了?”他继续装。

“你又不是我长辈,哪来的孝子之说?你是不是病糊涂了?”我问。

他张开嘴,喝下我送去一勺姜汤,“够了。”

“这才喝了一点,就够了?”我说。

“我冷,浑身都冷。好冷啊。”安明说。

“不是开着空调么?还冷?”我有些不信。

“冷,好冷啊。”他竟然抖了起来。

“那怎么办?我再给你加床毯子?”我问。

“不行,加毯子没用。”安明说。

“那你说要怎样才行?”我其实已经猜到了七八分。

“你躺在我身边来,这样我会好一点,用你的体温温暖我。”安明哼哼着说。

和我猜的一样。这厮果然在打这个主意。

“可是你是生病的,你要是传染给我怎么办?而且我自己也很冷,在你身边不但温暖不了你,或许会让你更冷。”我说。

“不会的,你只要躺在我身边,我就会好很多,袁小暖你怎么那么多废话。赶紧来救我!”安明叫道。

我去,这竟然上升上救命的高度了,这男的太能装了!简直不是要脸。

“我要是不管你,让你自生自灭呢?”

“那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我一定会变成厉鬼来找你的麻烦。然后拖你和我一起走。”安明威胁道。

“好咧,那你变成鬼后再来找我吧。我先出去了。”我拿起姜汤碗就走出了房间。

将碗放好后,我听到安明在房里大声地呻吟起来,“哎呀,好痛。”

开始的时候我懒得理会,心想不能让这厮得寸进尺。但听他叫得厉害,我又动了恻隐之心。心想难道他是真的痛得很厉害?

我又走进去,看到他捂着头,趴在床上哼哼。

“真的很痛吗?要不咱去医院吧?”

“你不是不管我的吗,那你就让我自生自灭好了,疼死我又和你有什么关系。”安明说。

“你这么大个男人,又不是小孩子,你至于吗你?小孩子疼的时候还懂得忍忍呢,你叫成这样?”我说。

“又不是你痛,你当然无所谓了,你忍忍试试看。上次你头疼,你忍住了吗?要不是我给你按头,你能好得那么快吗?现在我头疼了,你根本不理我,你自己说,你还是人吗?”安明开始批判我。

我想想也是,当初我也是头疼欲裂,人家安明可没亏待我,的确是给我按摩了许久,我才舒服了很多,现在他生病了,我好像对他却是一点也不好。他倒也批判得不错。

我脱掉外套,爬上了床。躺在安明的身边。

他立马停止了哼哼,将头靠了过来。

“可我不会按摩,那可怎么办?”我轻声说。

“你就随便按按就好了,只要是你按,随便按一下我就会好的,不用多复杂。”安明的头靠得更近了,直接放到了我腿上。

没办法,我只好轻轻地给他按了一会头,我完全不懂按摩,也就是瞎折腾一番。但他却说感觉不错。说好了许多了。

我正要起身,他却一把搂住我,说他冷,让我不要动。

我心里明白,这就是他的终极目的,首先说感冒是不想走,想留下。但留下还不够,那就得叫头疼,然后一步步将我逼上这床上来。

这床就是贼船,上来容易下去难。安安稳稳地躺了两分钟后,他的手开始摸索了过来。

我自然一把拍开,“你头不疼了?”

他又开始哼哼,“疼,可疼了。”

然后手就果断地搂上了我的腰,一边哼哼,一边继续摸索。

“疼你还乱动?”我强忍住笑。

“我冷,我得抱紧你,不然我会死的。”

“安明,你要是这么容易死,也不知道你死了几百回了。”我没好气地说。

“那可说不淮,生命是脆弱的,以前死不了,可不代表现在死不了,这屋里就咱俩人,你要是死了,你得多怕啊,为了不让你害怕,我也不能死,要我不死,你就得温暖我。”说完整个人贴了过来。

“这个你不用考虑我的感受,你要是真想死,那你不妨死就是了,我胆子肥,不怕死人的。”我说。

“那可不行,就算是你不怕,那到时警察也会怀疑是你杀了我,那样你就可麻烦了。为了避免麻烦,你还是温暖我吧。我还是不死了,我这样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大帅哥,死了你上哪找去?”

一边嘴里叨叨着废话,手却是不老实地伸进了我的毛衣里。也不知道是真的有些发烧,还是因为情绪激动,手很烫,有快要灼热我的感觉。

我知道这肯定是逃不掉了,他处心积虑又闹又嚎折腾了大半夜,不就是想这事儿。我要是再抵抗,那就真是娇情了。也不言语,任凭他上下其手。

他的动作很有针对性,一会之后,我已有些不安。他嘴角露出奸笑,伸手将我揽过。嘴含住了我的唇。

他的吻总是带着强烈的侵略性,总是会吻得我心闷气短。很快我就晕乎乎的。知道我有些缺氧了,他松开了我嘴,开始进攻我的耳根和颈部。

虽然离开了嘴,但他的挑性却丝毫没有减弱,很快他就成功了。

我闭着眼睛躺在床上,心想你丫现在不头疼了?精神了?

他开始更疯狂的吻,并且将吻的面积扩大了其他的地方,我的头慢慢地晕乎起来,心里强烈的渴望被逗了起来,心里只希望他尽快…

他终于开始猛攻,和他在一起的激情总是一次比一次强,每当这个时候,我就会彻底沉沦,暂时忘记了其他的种种纷扰,我只想着更好地给他,然后从他那里得到更好的欢愉。

这一刻,我们回归到了原始的状态。我们就是单纯的雄性和雌性动物。我们彼此需要,强烈地需要。

终于事毕,他开始打扫战场。赤着身子在我面前晃来晃去,腿是真长,肌肉真结实,有一副好色相。

“你又开始瞄我了?别急,长夜漫漫,我们有的是时间交流。”他的痞气又来了。

“你现在不头疼了?你不是病入膏肓行将就木吗?现在又精神了?”我问他。

“我的病一向需要特殊疗法,你就是我的灵药,绝对的药到病除。”安明笑着说。

“真难为你了,装病能病成这样,我跟真的似的。”

“我确实是有些着凉,这是真的。但肯定死不了,正如你说,我要是那么容易死,那我不知道死多少回了。”

“你应该混影视圈,拿个影帝什么的绝对没问题,你有色相有演技,只要能找到一个肯潜规则你的女导演,这事儿就成了。”我调侃道。

“你有这方面的资源吗?给我介绍。怎么潜都行,只让我火就成。”安明也打趣道。

“是吗,如果那导演身高一米五,体重一百六,你也愿意被潜?”我问。

“那不,我只愿意被你潜,你潜我多少次都行,别人看都不行。”安明说。

“这算是在装纯情吗?还是在装情圣?你想告诉我,这世上你只喜欢我一个人?”我眼前忽然浮现出那个开跑车的女子的身影。

我有一种冲动,问那个女子是谁,但我又不想问出来,因为我一直希望他自己告诉我。

“只喜欢你一个人这种话是十七八岁的小少年说的,听众只能是十五六岁的小女生,像你这样的熟女,不会也愿意听这种话吧?”安明说。

“如果这话是真的,我当然还是愿意听的,并不是每一句好听的话都是谎话,也有可能是真的呢。再说了,这世上恐怕没有一个女人不喜欢听好听的情话,但前提是,这话是真的。”

这个话题好像略显沉重,在一番欢悦之后谈这样沉重的话题,其实并不好,有点煞风景了。

“至少目前,我只喜欢你,真心的喜欢你。”安明又爬上床,将我搂在怀里,不时地轻吻我的脸和嘴。

我内心里问了一下自己,是否喜欢听这样的话?答案是肯定的,我确实是喜欢听。但要说完全相信,那倒未必。

“你不是说喜欢听吗?怎么表情如此严肃?”安明问我。

“你是因为我喜欢听,所以才说给我听的吗?如果有另外一个女人也喜欢听,你是否会也说给她听?”我问安明。

“为什么这样说,另一个女人,指的是谁?”安明问。

“我对你的世界知甚少,我怎么知道她是谁?好了,我们不说这些,没意思,我只是逗你玩呢。”我主动搂住了他脖子。

我是真的不想再说下去了,因为我感觉我自己的话语里已经有了醋意。我自己都是婚姻在身的人,我有什么资格和权利去吃他的醋?

如果按照传统的道德观来说,我现在的所作所为,本身就是不道德,我自己心里非常的清楚。

——

几番折腾之后,我困意袭来,绻在安明的怀里沉沉睡去。

可没睡多久,就被闹钟给吵醒。这是以前工作时候的起床闹钟,忘了删除了。我蹑手蹑脚地起来关掉闹钟,看了一眼安明,发现他眼睛闭着,长长的睫毛覆在眼皮上,睡得似乎很沉。

我轻轻地躺下,心想昨晚睡得太晚了,还是不要吵醒他的好。

没想到他翻了个身,嘴里嘀咕了一句:“起床要靠闹钟的人,意志力需要加强。”

“原来你没睡着?”

“什么话,我当然睡着了,是你那催命的闹钟把我闹醒的,响第一声的时候我就被吵醒了,你倒好。吵了好久你才爬起来关掉。这么大的人了,起床还用闹钟闹吗?”安明不屑地说。

“你起床不用闹钟?”我反问。

“当然不用,我从不赖床。我几乎每天都会在六点醒来。前后相差不过十分钟。”安明说。

“对了,你该起床了,你得上班了。”我说。

安明一下子爬了起来,作出紧张的样子:“是呀,很晚了呀。”然后又伸了个懒腰,“可惜我今天不上班。我今天在家陪你。”

“还是不要了,我今天还得去投简历找工作呢,你去上班吧,不用陪我的。”我说。

“唉呀,如此良辰,说那些煞风景的干嘛,我们还是办正事吧。”

说完已经贴了过来,我心想昨晚折腾了那么久,你这体力难道不需要恢复一下么?就又要来?

他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一脸的痞笑,“我这么努力地工作,回头你得好好给我做些好菜补一下,犒劳我。”

他果然没有一点疲倦,身体状态好到不行,我又再次被送上云端。

冲击太猛,他额头还是布满了细密的汗珠,结实的胸肌上也是湿湿的,整个房间里充斥着浓浓的情*欲味道。

巅峰终于过去。我们相拥而笑。他长长地松了口气:“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