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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们鞋也打美若星辰的品牌,假如鞋的业务不好,那将会伤害到美若星辰这个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品牌。鞋厂一直都是生产中低档产品,如果要向高端产品升级,这要从生产设备和人员素质上全面升级,这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做到的事,这需要一个比较长时间的慢慢提升,如果我们急躁地推出高端品牌,那我们本身的素质达不到高端的标准,到时反而会弄巧成拙。我问各位,如果一家一直做低端品牌的汽车突然推出一款售价一百万以上的高档汽车,你们会买吗?你们会相信那汽车会很高端吗?”

没有人说话,相信有些人已经听进去了。

“所以我认为要慢慢来,我们可以用公司的一些好的资源,但不一定要用美如星辰这个名牌,做高端产品也不是不行,但我们首先要加强自身的素质开始,等我们真正发展到一定水平的时候,我们才去做高端。只有做出是真正的高端产品,才会得到市场的认可。”

安明率先鼓掌,并向我投来赞许的目光。其他人自然也跟着鼓掌。

“我赞成袁总的说法,其实美如星辰这个品牌我们也还在建设之中,这个品牌的影响力其实也还很小,做一个品牌就像培养一个孩子,需要耐心的给他营养,让他慢慢成长得强大起来。我相信在袁总的带领下护暖鞋来会做出自己的一流的品牌,当然了,大家如果有不同的意见,也还是可以提出来的,我们一起探讨。”安明说。

既然安明都这么说了,当然也没有人再提出异议。这种方向性的决定,当然也都是最高层说了算,下面的人的意见可以听,但肯定不能全听。

会议一直开到午饭时间,刚走出会议室,这时电话响了,是胡芮打来的。

“小暖,你赶紧回来,陈年的老娘非要见你,我们说你不在,她说你是故意躲起来了,还说如果你再不回来,他就把你的丑事给说出来,让全公司的人都知道!”

我一听就吓住了,周红那个人别的本事没有,要让她往别人身上泼脏水,让她诋毁一个人,那她的杀伤力是很强的,我好不容易在公司树立了一些威信,要是她胡说八道一番,再被好事的人以讹传讹,那就麻烦了。

“你先稳住她,我马上回来。”我说。

“我哪稳得住她呀,我和她们家打过架的,你忘了?”胡芮说。

“你告诉她,如果她要是在公司闹事,你就报警抓她,她是怎么知道我在那里上班的?还能找到公司里去?”

“我哪知道呀,肯定是有人告密的呗。你赶紧回来吧,我先找个人去稳住她,我可不去惹她,平日里我不怕她,可这是在公司呀,我堂堂一个销售总监,和一老泼妇较劲,那多丢人呐。你赶紧回来处理吧,哎,你的事儿可真多!”

胡芮说完竟然把电话给挂了。

我跟安明和魏松说我有些急事要处理,先走一步。也没怎么细致解释,安明就说那你先走,处理完以后下午接着开会。

回到公司,看到公司大堂的等候区里,坐的果然是周红。

我一看到这个人,心里就说不出来的厌恶。她就像毒蛇一样,从眼神到表情都充满着恶意,让人看了心里就不舒服。

出于礼貌,我还是叫了一声阿姨。

“阿姨?你不是应该叫我妈吗?叫了几年的妈,这会就不叫了?”周红斜眼看着我。

“我们到外面说吧,这里是公司,在这里说的事,都是公事,我们到附近的咖啡馆去说。您吃饭没有,如果没有吃,我们也可以一边吃一边说。”我尽量用平静的口吻说。

“我不,我就在这里说,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你袁小暖的本来面目,听说你现在不得了了,当了‘总’了?那你们公司的人知不知道你的历史啊?要不要我给你宣传一下?”周红说。土以肝技。

她果然是浑身上下都充满恶意,我真是想一耳光给她抽过去。

“阿姨,我再说一遍,这里是公司,不要说私事,如果你再无理取闹,我就报警。”我拿出了。

第86章 还能是谁?

周红却是不为所动,“你报警啊,我又没什么干什么,警察能把我怎么样?”

“你不干什么,那当然好,那您就在这里坐着。只要什么也不干,随便您坐。我会跟保安说一声,不会有人撵你走。”我说完转身就走。

“袁小暖你站住!你今天要是不把话说清楚,你休想走!”

别看她年纪大,动作可是一点也不慢,她立刻抓住了我,不让我走。

“你看,你说你什么也不干,现在你这不是在闹事么,保安,帮我报警,有人袭击我!”我叫了一声。

“袁小暖,你真要这样做?”周红瞪着我,一副凶狠的样子。

“我说过,只要你闹事。我就报警,我们可以到警察局慢慢谈。”

“好,我和你到外面去谈。”周红终于妥协。

我示意保安不用报警,这才和周红一起走出了公司。

在附近的咖啡厅坐下,我要了两杯咖啡,两份蛋糕,不管周红如何讨厌,毕竟她也算是长辈,也是和我在一个屋檐下生活了三年的人。我并不想像对待仇人一样对她。

周红看了看咖啡厅周围。“现在生活水平确实提高了嘛,都会来坐咖啡厅了。”

“确实比以前是好了一些,这蛋糕不错,您吃点。”我说。

周红倒也不客气。真的就吃了起来。她就是这样的人。

“您今天来找我,到底有什么事?是不是要把棉棉还给我了?”我问周红。

“你想得美!我今天是来问你,你准备给我们家多少赔偿?”周红反问。

“什么意思?赔偿什么?离婚我净身出户,一分钱没拿到。你们说那些东西都留给棉棉,我也认了,现在你要问我要赔偿?你是在说笑话吗?”

“袁小暖,你自己做过什么事,你自己明白,我知道你外面有男人,但没想到你的男人竟然是安明!那可是我表孙子啊,你可真是不要脸,竟然和我表孙子搞上了,你让我们陈年的脸往哪搁?现在你日子过得好了,难道你不应该赔偿我们陈家一点精神损失费?”

我料到周红来找我没什么好事。但我却是没料到她会问我要钱。她好歹也曾经是国家公务员,没想到她会不要脸到如此地步。

不过她知道我和安明的事也好,反正靴子终究是要落地的。大家迟早都会知道这件事,早知道早面对。

“我和陈年现在已经离婚了,在法律上我们一丁点的关系都没有,我和谁在一起,和你们一点关系都没有。我现在还坐在这里和你说话,不是因为你和我有什么关系,是因为你毕竟年纪大了,我让给你个坐下说话的机会。我完全可以不理你,你明白吗?”

“你还有理了?你水性杨花乱勾搭男人,你不要脸给我们造成了精神上的损害,难道你不应该赔偿?”周红说。

“看来你真是法盲,你是不是认为我曾经嫁给陈年,所以你一辈子都可以管我?我现在和你一丁点关系都没有,你让我赔偿?精神上的损害?陈年早在和我离婚之前就让别的女人怀孕了。我没要赔偿,你现在问我要赔偿?你是不是见我过得好了,就想来打劫?”

我尽量控制自己的愤怒,但我发现真的很难控制住。我从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的人。

“陈年在外面有女人,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你要有证据,你就去告啊。但你和安明的事,我可是有证据的,你就得给赔偿!”

周红完全就是胡搅蛮缠,完全不讲道理。

“那你想要多少?”我故意问她。我想看看她到底有多不要脸。

“十万。”她倒是答得很干脆。

我真是被她给气笑了,“十万?你胃口还不小,你觉得我会给你吗?别说我没有,我有,我也不会给你,你这是属于敲诈还是勒索?你这玩的也太低级了吧?别人都是傻瓜吗?你要钱就给你?你咋不上大街上要去呢?”

“你要是不给,我就天天上你公司闹去!我要让你公司所有的人都知道,你是一个不要脸的女人,有夫之妇去勾引亲戚,还是自己的晚辈,看你以后还有没有脸在那里呆下去!”周红一脸的狠毒。

“我知道你就是这种无耻的人,你如果再去公司闹,我马上让保安报警抓你!”

“你以为这样就能威胁到我?我才不怕!放了我又去闹!我就是要让全世界都知道你袁小暖的丑事,我就是要让你也不好过!”

“好啊,那我也去陈年的单位闹,我也让他把在外面找女人的事都说出去,看他的铁饭碗还能不能保得住!”我气极。

“你没有证据,但我有证据,咱们看看谁斗得过谁?”周红冷笑着说。

我一直以为我和陈年离婚后就可以彻底地摆脱这家无耻的人,没想到这个周红却阴魂不散,像厉鬼一样的缠着我不放,我心里真是愤怒到了极点。

“你别逼我太狠了,我忍了你很多年,那是因为我和陈年有婚姻关系,现在你和我没什么关系,我绝对不会忍你。你要是再敢到公司去闹,我直接叫人把你拖出来,你根本连闹的机会都没有!十万?你真是想钱想疯了,我一毛钱都不会给你!识相的你就离我远点,不然我绝对让陈年丢了他的工作,不信你就试试看!你说我没有证据,你怎么就知道我没有证据?你如果把我逼急了,把你儿子的铁饭碗给弄没了,你肯定会后悔得要死,不信我们走着瞧!”

周红看着我,就是想猜测一下我的真狠还是吓她。我把帐结了后,就自己一个人走了。

回到公司,看到安明竟然也回来了,在和大堂的保安交谈。

我心里有些乱,就先回了办公室。不一会安明就来了,并顺手关上了门。

“保安说的那个女人是谁?为什么要找你麻烦?”安明问。

“是周红。她问我要十万块精神损失费,不然就要到公司来闹,说要把所有的事情都抖出来,让我没脸在这里呆下去。”

“那你准备如何处理,你不会真是要给她钱吧?”

“我哪有十万块给她呀,就算有,我也不会给,这种无耻的人,休想从我这里拿走一毛钱!”

安明竟然开心地笑了,“嗯,有点意思,现在的袁小暖终于不像以前那么懦弱怕事了。她要把什么事抖出来?我和你正大光明恋爱,我未娶你未嫁,这有什么问题?”

我有些恼,在这个时候他竟然还笑得出来。

“可是如果她真的来闹,那别人会分不清状况,恐怕还真的以为我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我真的担心会造成不好的影响。”我表达了自己的忧虑。

“泼妇骂街的恶劣我还是知道的,你放心吧,我不会让这件事发生。你安心工作,不要让其他的事影响到你。”安明说。

“你准备如何处理?你该不会去给她十万块的封口费吧?”

安明一脸不屑,“你以为我的钱就是天上掉下来的?见谁给谁?我告诉你,其实我是一个很抠门的人,我只对你大方,或者对和你有利的人大方,其他的人,借用你的一句话,我一毛钱也不会给他。”

“那你准备怎么办?”我问。

“这个嘛,你就不用管了。我自有办法。”安明说完就出去了。

整个下午我都心神不宁的,其实我还是担心着周红真的会到公司里来闹,我倒不是怕她,只是人言可畏,她要真来闹了,那些在公司敌视我的人当然会趁机作乱,不知道会传出多少不堪的传闻。

现在和安明本来就处于一种奇怪的状态,如果在这个时候又横生枝节,那就真是不好办了。

还好,周红再也没有到公司来过。我也没有回鞋厂去。我想先把周红这件事处理完后再安下心来做其他的事情。

安明也没在公司,也不知道他去哪儿了。快下班的时候,我的又响了,却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你好,哪位?”

“我是安永烈,方便见一面吗?”电话里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我一听是安永烈,心里就紧张起来,“安先生您好,可以的,我马上就下班了。”

“你在哪里,我派人过来接你。”安永烈说。

“不用了安先生,我自己过来就好了。您把具体位置告诉我,我马上赶过来。”

“那行,你到塞纳餐厅来吧,我们一起吃个饭。”

“好,我马上到。”

挂了电话,我愣了好久。

心里感觉一阵阵的不安,安永烈要召见我,不知道是福是祸?

按理说他是长辈,想要见我的话,应该是让安明通知我就行了,为什么要亲自打电话给我?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他和我的见面不希望安明知道。

也就是说,他要对我说的话也不想让安明知道。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情况恐怕就不妙了。

可是心里再惶恐也得面对,只好硬着头皮来到了塞纳餐厅。

我还以为安永烈会带上安明那个可爱漂亮的后妈,但事实上餐桌上就他一个人。就那样静静地坐着,浑身散发出一种冷峻的气质。

那种气质,其实不太像普通的商人的气质,总感觉比商人少了些平和,多了一些说不出来的东西,到底是什么东西,我也讲不清楚。

我在他对面坐下,他向我微笑点头,“我听说你在安明的公司做得不错,你很能干。”

“那都是安明胡乱夸的,我还在不断学习的过程中。”

“我们点菜吧?想吃什么?”安永烈说。

我忽然想起一句话,宴无好宴。

我有一种强烈的感觉,安永烈今天叫我来,不是什么好事。我决定不吃这饭,说完话就走。

如果真没什么好事,就算是吃龙肉,我也没什么味口。

更何况和安永烈一起吃饭,本身就有巨大的压力。

“其实我今晚约了几个同事一起聚餐说说工作上的事,一会我还得过去,可能会失礼地先走一步。”我说。

“哦,那没事,那咱们直接说正事儿吧,今天下午,周红来找过我了,说了你和安明的事。”安永烈说。

我心里咯噔一声,还以为周红不来闹了,原来是转战到安家那边去闹了。

——

“对不起,给您添麻烦了。”

我找不到合适的话来说,只好苍白地说了这么一句。

“安明的事,一向是他自己作主。我很少管他,不过你和他的事,确实让大家都很尴尬。周红说我们本来是亲戚,但安明把他家的媳妇给抢跑了,说这算是哪门子的亲戚。这件事如果在亲戚中传开,我们安家也会很没面子。人家会说安明做人太过龌龊,竟然和自己的长辈在一起。”

安永烈的话虽然是说安明,但其实也是在说我。

我的脸一下子红了,尴尬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我真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忽然就觉得自己真是好龌龊的感觉。

“小暖,我不是那种封建保守的人,但你和安明的结合,我真的不看好。安明是怎样的一个人,你完全就不了解,我敢说,你对他的了解,完全只停留在表面,你对他的认识,是肤浅而幼稚的,安明这个人,并适合你。”

这恐怕就是他今天要我来的目的吧?对于他这样的人,要摆平周红那样的小麻烦会有多难?周红不过是他的一个借口,他就是要告诉我,他不同意我和安明在一起。

我心里真是很难过。

当初安明要带我去见家长的时候,我其实就一直担心他的家长能接受我,但后来他们并没有表现出对我不满意的样子,我还以为顺利过关了,可没想到安明的爸爸表面上不说,却在背后找我到,很友善地要我离开安明。

他如果很剧烈地呵斥我,或者是威胁我,我或许还会有逆反心理,反击他一下,但他这样和颜悦色地跟我说安明不适合我,反而让我不知道如何面对,其实我心里一直以来也认为,安明不适合我。

他太优秀了,条件太好了,无论是哪个方面,我都配不上。

“我确实对安明没有更多的了解,那安明到底应该是怎样的呢?”我轻声问。

“你指哪方面?”安永烈问我。

“您说的我不了解的安明的那方面,应该是怎样的?”我说。

这话果然把他问住,他想了一下,“他并没有你看到的那么幸福,他也不会给你带来你想要的幸福。”

这话我听得似懂非懂。但我不准备再追问,因为我压根就没想过要和他吵架。

“其实我很喜欢安明,不是因为他能让我过上很不错的生活,是因为他让我觉得自己可以换另一种活法,可以用与以往不同的态度去面对自己的人生。遇到他是我的荣幸,但我从来也没有说过,一定要嫁给他,一定要和他在一起。事实上前一段时间我就试图离开他,但被他拽回来了。请安先生放心,我会理智地处理我和安明之间的关系,如果我发现我们不适合,我就会离开他,绝不会给他带来任何的困扰。”

安永烈点了点头,“你的话说得非常的有技巧,你是在告诉我,你和安明适不适合,不是由我说了算,而是由你们自己说了算。”

“我丝毫也不敢冒犯您的权威,您是安明的父亲,也是我尊敬的人。但是我一下子真的不能马上答应您离开安明,我会认真理智地考虑这个问题,然后作出我认为最好的决定。至于陈年家那边,他们对我不好,陈年在外面有了别人,还有了孩子,应该是快要生了,所以我选择逃离那段婚姻。我并不认为我亏欠他们,因为我是净身出户,我什么也没有。因为我而让陈家对您有了不好的态度,我深感抱歉,对不起。”

安永烈笑了笑,“你的意思依然是你自己的事,只能由你来决定。”

“也不是,应该是由我和安明两个人来决定,毕竟未来是怎样,还得我们自己去经历。谁也不能保证他的决定是正确的,既然都没有把握,那为什么不自己决定自己的事,至少这样不会后悔。”

“很好,安明看上的人,果然是不错。好好了解一下安明吧。你放心,我只是认为你们不合适,但我绝对不会像其他的家长那样去强制拆散你们。如果你们坚持要在一起,那我还是会送上祝福。周末有时间,就去家里吃饭吧,我太太也挺喜欢你的。”安永烈接着笑着说。

我以为他会拍桌子对我说袁小暖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可我没想到他竟然会邀请我到家里去做客。这反而让我有些捉摸不透了。

当然,我更愿意相信他是善意的,也不是每一位家长都是固执而暴躁的,或许像安永烈这样的成功商人,会和其他那些家长不一样。

“谢谢您的邀请,有时间我会去的。我那边和同事约了见面谈事,要先走一步了,真是很不礼貌,希望您能原谅。”

他摆了摆手,嘴角含笑,“没关系,希望和我的谈话没有影响到你的心情,很欣赏你自己的事自己作主的态度。”

我笑了笑,起身离开了餐厅。

刚刚发动车,这时电话又响了,是一个陌生的号码发来的信息。内容竟然是一张照片。那照片上的女子我觉得有些眼熟,但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我按照那个号码打过去,电话却是处于关机状态。我又盯着那张照片看了许久,忽然想起来了,这个女的是那天我在餐厅门口见过的大肚婆。也就是陈年在外面的女人。

我心里更加疑惑,这是谁发给我照片,发这张照片又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想提醒我有这么一件事存在?可是我已经知道有这么个人这么件事了,现在发信息给我又有什么意思呢?

照片上的女子穿得很暴露,而且妆容很艳,我再仔细看了看照片,发现照片的背景是一家酒吧,霓虹灯字是‘迷城之夜’。

我在网上搜索了一下这家酒吧,在市南路附近,网上还有订坐电话,我打电话问了一下地址,然后开车过去。

我并不知道这张照片是谁发给我的,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发这张照片给我,但我知道这肯定是有一定道理的。至于目的是什么,我的确是不知道。

到了那里之后,发现那酒吧开在一家巷子里,是那种很便宜的酒吧。

巷子口有几个面容模糊的女子在站着抽烟,这一看就知道不是良家妇女。

我顿时心生警惕,打了电话给袁小刚。

袁小刚问我什么事,我说你过来,我请你喝酒,多带几个朋友也行,反正是我买单。他说我怎么就发了善心了,问我是不是有什么目的。我说你爱不来,过期不候,他说有酒喝我为什么不来,马上到。

过了一会他就真的来了,而且也真的叫来了几个朋友,都是年纪和他差不多的人,看上去比以前我见过的他的那些朋友要穿得正经一些。

“这是我姐,亲姐。”袁小刚对他的朋友介绍我。

那些人倒也有礼貌,纷纷叫姐。

“你不会告诉我说,你要在这里请我们喝酒吧?”袁小刚指着巷子里的酒吧说。

“不行吗?”我反问。

袁小刚那些朋友脸上都露出奇怪的笑容来,我有些莫名其妙。

袁小刚将我拉到一边,指着巷子口那些抽烟的女人,“袁小暖,你知道那些人是干什么的吗?”

“大概了解。”我说。

“那就好,那巷子里的那个酒吧,也有和她们同职业的人,只是酒吧里的会稍高级一点点,她们会在酒吧里买一杯酒坐在那里,然后等有合适的客人出现,她们就凑上去联系生意,你懂的。”

袁小刚这么粗鲁的人,在和我说这件事的时候,还是显得尴尬,毕竟我和他是姐弟。

我不禁皱眉,“你的意思是说,这家酒吧是那些失足妇女拉客的地方?”

袁小刚噗嗤一笑,“袁小暖你可真逗,失足妇女这么官方的词语从你嘴里冒出来好奇怪的感觉。她们可没觉得自己失足了。她们赚钱可容易了,不会认为自己失足。”

“你也去过那地方吧?不然你门儿清?”我鄙视道。

“我去过,但我们是去喝酒,真的。”袁小刚一副洁身自好的样子。

“既然那里可以喝酒,那我们就去那喝呗。反正我们只喝酒就行了,酒吧本来就是卖酒的地方,至于其他的行为,那与我们无关。就这样决定了。”我说。

“不是,你说你堂堂的高级白领,你为什么要偏要选择那么一个地方呢?你要没钱请不起高档的地方,哪咱换一家其他的也行啊,干嘛非得在这?”袁小刚急了。

“我就想感受一下这种地方,别说了,我们进去吧。“

“你肯定有事儿,不然你不会专门打电话让我来喝酒,你也不会非要进那种酒吧喝酒,你是不是认识的某个男的在那里干坏事?要我们陪你去抓现场?”

“你联想这么丰富,为什么不去做点正经事,非要当混混?”我反讽道。

“我猜的不对?那你到底去那干嘛?你不适合去那种地方,我带兄弟们去给你搞定就行了,你在这等着。”袁小刚说。

“真没事儿,我就想去看看。反正都只是去喝点酒,在哪喝不是喝呀,有什么关系啊?走吧,别啰嗦了。”

袁小刚见我坚持,也只好带着他的几个兄弟跟着向巷子里的酒吧走去。

其实我也不知道我去那酒吧干嘛,我也不知道那个发照片给我的人到底是什么意思。到底是给我设了一个陷阱呢,还是要暗示我什么东西。

酒吧里灯光很昏暗,虽然墙上贴着禁烟标志,但其实很多男男女女都在吞云吐雾。

果然如袁小刚所说,酒吧里很多穿着暴露的女子面前都放着一杯酒,一边抽烟,一边左顾右盼。那迎面扑来的都是真实的风尘味。

袁小刚他们的到来自然也引起了那些女子的注意,但一看到我在,就没人过来搭讪。袁小刚开始招呼着点酒和小吃。我则静静地观察着周边的人。

确实没什么异常,我甚至怀疑这张照片是一个恶作剧,就是故意要耍我一下,难道又是安明那个无聊的人搞的鬼?目的就是要让我跑到这里来,然后取笑我神经过敏?

想想又不对,安明虽然有时很无聊,但他要耍我,也不会让我来这么低级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