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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小刚和他的朋友几杯酒下去,兴致就高了起来。

这些人平时在酒吧泡妞习惯了,自然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开始小声议论哪个方位的妞不错。

我拿出,递给袁小刚,“你帮我问问这里的服务员,问她们是否认识这个人。”

“这妞谁呀,长得并不漂亮。不过身材还行。”袁小刚说。

我一听顿生怒意,“没让你评价她,我就是让你去问问是不是认识这个人!”

袁小刚不知道我为什么会突然发火,只好悻悻地接过,“我就知道你有事儿,不然你不会这么好心让我们过来喝酒。可是你问她干嘛?难道你离婚后对男人失去信心,改喜欢女生了?”

我瞪了他一眼,“你说话能不能有点分寸?你要不帮我问,我自己去问就是了。”

“我去我去,你恼什么,真是的。”

袁小刚拿着站起来,去问了一个服务员,那人看了看照片,摇了摇头。

我忽然想起,酒吧服务员这个行业,流动性应该很大,那个女的离开这里很久了,如果服务员是新来的,那不认识的可能性非常的大。这事恐怕得问老板才行。

但袁小刚明显也不笨,他就真的拿着我的向吧台走去,那后面的一个中年妇女,应该是这里的老板。因为她的服饰明显比其他人更加讲究,不像是工作人员的打扮。

过了一会袁小刚回来了,“有个服务员说有点印象,但老板说从来没见过这个人。”

“服务员说的应该是真的,老板应该是不相信你,所以才说没见过,既然老板是女的,让我自己去问吧。”

“你去老板就会相信你了吗?”袁小刚说。

“当然,都是女人,自然更加容易彼此信任。”

袁小刚却不以为然,说我不了解女人,其实女人之间最容易相互猜忌,我想想也倒真挺有道理的。

我端着酒杯来到吧台,那个女老板警惕地看着我,眼神里全是戒备。

“你好,我其实是来找我一个朋友,以前她说她经常在这里,后来就失去联系了,电话也打不通,所以想请教一下关于她的消息。”

女老板看着我,眼里依然都是戒备。

“大姐,帮帮忙吧,我是真的想知道我朋友的下落。拜托了。”我说。

“你朋友叫什么名字?”女老板忽然问。

这一下我傻了,看来人家真是老江湖,这么一下就要把我揭穿了,我怎么可能知道那个女的叫什么名字?

我强装镇定,“她叫小兰,高小兰。”

女老板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我。“我不认识这么一个人。”

“好吧,那谢谢你了。”我只好放弃。

回到座位上,我心里越发的懊恼,心想到底是谁发这张照片把我引到这里来,到底是什么意思?如果有什么事,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而是要发信息搞得这么神神秘秘的?

“给两百块。”袁小刚忽然伸手说。

“干嘛?酒钱我付,还要给你钱?你办的事儿都没办好,还好意思要钱?”我没好气地说。

“这件头干什么都得花钱,你给我两百块,我去找个女的,一切就都解决了,你说的没错,既然那个服务生说有印象,那说明那个女的出现在这里过,而且看那打扮就是干这一行的,要想打听她,那去找她的同行就好了。两百块而已,别小气。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懂不懂?”

我只好给了他两百块。

他拿着我走到了隔壁桌,那里坐着一个单身女子,他先是给那女的装了一根烟,然后拿出火机给她点上。然后两人就低着头交谈起来。

那女的姿色一般,但胸挺大的,袁小刚也真是够俗,能看上这样的货色。这个比起他上次带来的艺校小姑娘,那简直差的不止是十万八千里。

两人聊了一会儿,就站了起来,一前一后地走出了酒吧。土土丽血。

我心想难道让袁小刚这小子耍了?这就把那女的带走了,把我们撂在这儿?

“姐,你也不管管小刚,当着你的面呢,还干这种事,真是太丢人了。”他的一个小弟说。

我只能笑笑,这种话题太让人尴尬,不知道怎么说好。

刚说了没几句,袁小刚却又回来了。后面跟着那女的。

袁小刚回到桌边,递给我一百块,“只花了一百,剩余的还给你?你不要,那就当给我的辛苦费了,算给我的烟钱。”

“瞧你那点出息,问出来没有?”

袁小刚一脸得意,“当然问出来了,那人叫阿紫,听起来是不是很熟悉?哈哈,来这里做这种生意的人,都是用的假名。所以这个阿紫也是假名,以前确实是在这里做这行,后来被人领走了,从良了。但还回来请她的那些姐妹喝了一顿酒,显摆了一下,听说跟了一个收入不错的男人。”

我当然知道那个收入不错的男人就是陈年。忽然觉得一阵恶心。

但我很快又觉得不对,陈年和那个女的好,周红应该是知道的。周红那种假清高的人,如果她知道那个女的以前做过小姐,那肯定不会同意陈年和她在一起。

周红自以为陈家是世家,连我这样的小市民她都不放在眼里,又怎么可能会容忍得了陈年和一个小姐鬼混,还怀上娃?

陈年本来就是一个妈妈控,他所有的事情都会跟周红讲,他自然也知道周红不会同意他和一个小姐生孩子。所以最大的可能,那就是陈年并不知道那个女的当过小姐。

我好像大概已经明白那个人发照片给我的意思了,其主要目的,就是要让我知道那个女的曾经在这里做过小姐。

可是接下来呢?是让我去告诉陈年吗?应该不是,因为我和陈年已经离婚了,陈年不管和谁在一起,和谁生娃,那都和我没什么关系。再说了,如果是真是想让陈年知道,那发信息的人直接告诉陈年或者周红就行了,干嘛要要我去转告?

“姐,你又在想什么?你最近神神叨叨的,到底在搞什么鬼?查人这种事,不应该是警察的活吗,你怎么负责起这档子事来了?”

我这才回过神来,“没什么,你应该问问,领走那个女人的人是谁。”

“这个我还真是问过了,据说是一个长得很好看的男人,还是个有钱人,不过这话我不太相信,如果那人又高又帅又有钱,那还用得着来这样的地方找个小姐去当老婆,鬼才相信呢。”袁小刚说。

“又高又帅?”我重复了一遍。

“反正我不信,你信吗?”袁小刚说。

我脑子中浮现出陈年的样子,陈年倒也长得不差,不过要说他又高又帅,那确实太过牵强。

我脑子里忽然浮现出一个可怕的念头,这个念头让我自己都打了一个寒颤。

我走了过去,挨着袁小刚之前坐的那个女的坐下。她警惕地看了我一眼,脸上明显浮现出不悦。或许她认为我也是她的同行,而我明显又比她好看了许多,和她坐在一起,会抢了她的生意还是怎么样。

我从钱夹里摸出一百块递给她,“交个朋友吧,我请你喝杯酒。”

她并没有马上收钱,只是更加警惕地看着我。

“我没恶意,我就是想问你打听点事。”我说。

“又是关于那个阿紫的事?”她还是警惕地看着我。

“没错,你有阿紫的联系方式吗?”我问。

她摇摇头,“她原来用的电话停机了,应该是换号了,但她最近有跟我联系过一次,是用座机打来的,听说她要生孩子了。”

她一说那个人要生孩子了,我就确定她说的是真话了。

“我想要她的号码。”我说。

“再加一百。”她收起了那一张钱,然后向我勾手。可能是在这行混得久了,她那勾手指的动作都非常妩媚,还真有几分风情。

“之前他向你打听的时候,你都只收一百,现在为什么要我两百?”我说。

“他是男人,他向我打听,我以为他只是为了打听相好的,所以一百块我就可以告诉他。但你是女人,你也来打听,那说明这个人对你们很重要。我当然要加价。而且,他是个屌丝混混,但你不一样,你全身上下都是名牌,你是有钱人,这也是我加价的理由,两百块对我来说是钱,对你来说不算什么。”

真没想到这样的地方,做一行的人,竟然还有这么聪明的女子。我倒真是对她另眼相看了。

我再也没和她讨价还价,直接拿出一百块递给了她。

她开始拿出翻通话记录,然后给了我一个号码。我也拿出准备记下。但她却忽然把收了起来。

“我能问一下么,你们找阿紫干什么?”她说。

“我已经给过钱了,你可不能反悔。”我说。

“钱我可以退给你,如果你是去害她的,那这钱我不要了。我不能害我的朋友,大家都是社会低层的人,她好不容易有了条好出路,我不能害她。”她说着把刚才的钱递还给了我。

我一时愣住,在我的眼里,她们这样的人,都是那种见钱眼开的人,只要有钱,什么事都可以做,可我没想到,她竟然会说不能害朋友。

我把钱还给她,“这钱你拿着,我保证不害你朋友。“

“不了,我不要了,我不相信你。”她说。

“我真的不会害她,只是今天有人给我发了一张照片,我觉得奇怪,所以我才来找她。其实她现在跟的男人,是我一个朋友,我担心她出事了,这才找过来。”

她在犹豫着,似乎在考虑我说的话是真是假。

“我也是女人,我干嘛要害她?那这样吧,你说领走她的人你认识,你看看,是不是这个人?”

我从里翻出安明的照片,递了过去。

我心里砰砰地跳得厉害,我其实希望她说不是。可是她接过只看了一眼,就说是,就是这个帅哥!

我的后背一阵发凉,颤抖着问她,你仔细看一下,是不是他?

“对,就是他,又高又帅,开一辆绿色的陆虎车。穿灰色的大衣,白色的高领毛衣。”

她这么一形容,我就说不出话来了,这不是安明,还能是谁?

第87章 发怒了的野兽

但我依然还是不心死,“你确定是他?没看错?”

我的声音越发的抖得厉害了,此时我的脸色一定是苍白的,因为我感觉自己都快坐不稳了。

“就是他,他这张脸的辨识度是很高的,我不可能会认错。长得帅的男人多的是,但又高又帅又有钱的男人并不多,像我们这一类的女人,记男人那是我们的强项。”她说。

她的口吻略带戏谑和自嘲,昏暗的灯光下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我端起桌上的酒一饮而尽,想让自己冷静一下。

“他不会是你的男人吧?你长得这么漂亮,你的男人会舍弃你来这种地方找女人吗?你们感情不好,还是他太重口味?”她说。

我恨恨地盯着她,她应该是感觉到了我的愤怒,耸了耸肩:“我随便问问而已,你不要激动,但男人确实是他。”

“把阿紫的号码给我,让我去找她。”

“那肯定不行了,你对她这么仇恨,十有八九是去找她麻烦的。我已经说过了,我不会害我的朋友的。如果真是你男人找了她,那你也应该是找你男人的麻烦,而不应该去找她的麻烦。当小三的固然可恶,可是苍蝇不盯无缝的蛋,那个花心的男人才是罪魁祸首。”

她竟然教训起我来了,而且听起来还很有道理的样子。

我心里翻江倒海,伸手去拿酒瓶,准备再给自己倒一杯酒。她却阻止了我。

“别这样。如果你的男人心已经不在你身上了,你再难过那也是自虐而已,一点用都没有。你这么漂亮,要重新找一个并不难。何必呢?”

我终于慢慢冷静下来,虽然心里堵得慌,但情绪基本已经恢复了平静。

“谢谢你,我没事。”

不知道为什么,我忽然对这个做皮肉生意的风尘女子充满了好感,一点也不觉得她的身份卑贱,相反,我觉得那些来找他们的男人,才是卑贱的。

“我叫袁小暖,你呢?”我问。

她显然一愣,“问这干嘛?你要到警察局去举报我吗?”

“我觉得你很讲义气,这个社会,有钱也不肯出卖朋友的人太少了,很多男人都做不到这一点。但你却能做到,非常难得,我想和你成为朋友。”我说。

“他们都叫我阿彩,当然这都是假名,我的真名叫雷蕾,打雷下雨的雷,花蕾的蕾。”她在桌上比划着。

我没来由地就相信她说的是真的。

“那个带走阿紫的男人,的确是我男朋友。不过我认为他将阿紫带走,并不是为了自己,他是给别人。我来找阿紫,也并非是为了找她的麻烦,我只是想找出真相。”我说。

我不知道她是不是真能听懂,这么复杂的关系,我相信她恐怕不会那么容易就懂。但她还是点了点头。

“也就是说,你男朋友到这里找了一个女人,但他自己没用。送给了另外一个男人。现在阿紫和那个男人有了孩子,都快要生了。你想知道,那个孩子到底是你男朋友的呢,还是阿紫身边的那个男人的…”

“你胡说!”没等她说完,我就情绪激动地打断了她。

她的这个说法太邪恶,让我根本没法接受。

我只是想过安明把那个阿紫带走后如何让他与陈年相遇,然后来破坏我和陈年的婚姻,但我压根没想过那个女的肚子里的孩子会是安明的这回事。

这真是太邪恶的想法,我听了都觉得浑身不舒服。

“好吧,我胡说,我这不是不了解情况吗,所以才信口胡说的。你别当回事,就当然我胡说八道好了。”雷蕾笑着说。然后点了一只烟。

话题聊到这里,我觉得差不多了。“你记一下我的号码,有什么困难,可以打给我。我会帮忙,如果你愿意告诉我阿紫的联系方式,也可以打给我,我会非常的感谢。我真的没有要找别人麻烦的意思,我就只是单纯的想知道真相。”

“好啊。你说。”

我报了号码,她记下,然后打了过来,我在她号码的备注上注为雷蕾。

我对袁小刚说我准备走了,问他们要不要继续玩。如果要继续玩,那我再给他五百块。他说不用了,他们这么几个男人,酒钱还是能凑得出来的,还问我为什么情绪那么低落,和那个小姐聊了些什么。

我没告诉他我发现了什么,那件事我说不出口。

回到车上,我很快发动了车,向温城庄园方向开去。

雷蕾的那句话一直都在我脑海中盘旋,她说我不知道那个女的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安明的还是陈年的,我当然认为安明不是这样的人,但我还是忍不住地想,要是那孩子是安明的,那可怎么办?

安明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要在这样的地方找了一个女人,然后让这个女人变成了我和陈年之间的小三?

这真是太恶毒了,不管他有什么样的理由,我都接受不了。如果他要是自己先用一下,再把这个女人给陈年,那也不是不可能,虽然我也觉得这种想法邪恶到让人想吐,但事实上这种事是有可能发生的。

我把车开得很快,我感觉自己快要疯了。

安明一直否定早就认识我,但现在看来,他不但早就知道我,而且还知道陈年,不然他不可能会来这里找一个女的安排给陈年。而且他既然知道陈年这个人,又怎么可能不知道当时作为陈年妻子的我?

那他所做的这一切,到底是冲陈年而来,还是冲我而来?这到底是为了什么?安明到底是谁?他到底要达到什么样的目的?

我越想越迷茫,越想越害怕。

刚把车开进温城庄园的停车场,我正准备下车,这时一辆红色的跑车也驶了进来。这车我见过,是罗怡经常开的车。

我在车上坐着没动,看着安明从车上下来。然后罗怡也下了车来。我感觉自己浑身发冷,手指甲深深地嵌进手掌心的肉里,生疼。

两人好像在交谈着什么,然后一前一后向电梯走去。

我在想着自己要不要下车,但想想算了。

我下去能做什么?质问安明?然后被他一番话堵回来。还让罗怡在旁边看着笑话,都已经这样了,又何必把自己弄成一个笑话。

看着安明和罗怡进了电梯,我自己开车离开。

忽然眼泪就模糊了双眼,我赶紧拭去,差点还撞上了前面的车。这时电话响了,是安明打来的。这是要问我在哪里吧?是不是担心我忽然闯回去撞了他的好事?

我没接,任凭那电话一直响一直响。

安明又打了几次,终于不再接着打。我打了电话给胡芮,让她马上出来见我。

她骂我神经病,说大晚上的发什么疯,她要睡觉。明天还得上班呢。

我说我要喝酒,你出来陪我喝,你要不出来陪我喝酒,我们就绝交。

她说你特么吃错药了是不是,你大晚上的发疯,还要我陪着你疯?我说我不管,反正你要不来,明天咱们就绝交。

她说你在哪,老娘马上过来,在我来之前,你千万别死。

我说我死不了,我就在金辉大厦门口等你。

她问我要去哪儿喝,我说哪儿都行,要男人多的地方,越多越好,男人都特么是坏东西,从骨子里都坏透了,我也要耍男人。

这话真心只是气话,我还没放荡到那种程度,就只是心里郁闷得很,所以才说出这种听起来都觉得不靠谱的话。

“行,那你直接去佳人会所等我,那里男人多,而且随便你虐。可以让你出气。”胡芮笑着说。

“佳人会所在哪里?我怎么不知道?”我问。

“你是土包子你当然不知道,你往前面开,在无风路往右转,那里有一幢扇形的大楼,你乘电梯到五楼,那里就是佳人会所了。”胡芮说。

“有酒喝吗,我只想喝酒。”我说。

“当然有,只要你有钱,喝人血都管够。”胡芮说。

我按照她说的路线往前找,很快就找到了那幢扇形的大楼,乘电梯来到五楼,果然是一个会所,灯光昏暗,整个装饰华丽而温暖,这一看就知道是为女人量身定做的会所。

一个二十来岁的服务生迎了上来,“贵宾晚上好,欢迎光临。请问是会员吗?”

“我第一次来,不是会员。”

“哦,我们这里只接受会员消费,每个会员可以带一个女伴入内,您可以叫一个有会员资格的朋友倍您一起进去。”服务生明亮地笑着,说话的过程中,他一直都微弯着腰,显得非常的谦恭。

我只好打了电话给胡芮,说你搞什么鬼,找个地方喝酒还要有会员,还让不让人愉快地玩耍了?她说她也没有会员,也只是有朋友带她来过。

“你没有会员,人家都不让在这里消费,那还怎么玩?”我怒道。

“你不是成土豪了嘛,我就是想让你办张会员,然后带我进去玩,你冲我吼什么?现在你那么有钱,这样的高端地方,当然要去见识一下,不然你怎么混得进上流社会?”她竟然反吼我。

挂了电话,我问服务生说办会员要一次缴多少费用,他说五万。还笑着说现在会所正在搞活动,第一次开会员的贵宾,送公关服务。

我心一横,我掏出安明给我的副卡,“开会员,刷卡!”

服务生小心地接过我的卡,说您稍等,很快就好。

手续办完之后,服务生告诉我,只要是这里的会员,到高尔夫渡假村可以打折,到温城一些知名的美容院也可以打折,每个月都会有会员联谊活动,有时会还组织到国外旅游。

我对这些都不感兴趣,我现在就只想喝酒。

包间布置得像闺房一样,除了地上白色的羊毛地毯,整个房间的颜色都是淡淡的粉色,所有的陈设都非常的讲究,在这样的地方喝酒,还真是没体能过。

服务生问我要喝什么样的酒,我说随便。醉的快的最好。他微笑着说好,不一会酒就上来。是一瓶我叫不上名字的洋酒,淡黄色的液体,看起来很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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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务生刚走不久,又有人敲门,我以为是胡芮来了,就说敲什么,直接进来不就好了。

但进来的却不是胡芮,而是一个男生。说男生,那是因为他年纪看起来也就十九二十岁的样子,长得白白净净,五官非常的俊秀,身材瘦长,穿着一身白色的西服,里面是粉色的衬衫,没有打领带,而且衬衫的几个扣子都没有扣上,露出结实的胸肌。这应该是经常健身才有的身材。虽然看起来瘦,但结实。

“你是谁?是不是走错房间了?”我问。

“姐姐你好,我叫阿飞,你可以叫我小飞。我是来陪你喝酒的。”帅男生笑得很好看,适当地露出了雪白的牙齿。

“我约了朋友,我没说要你陪我喝酒。”我警惕地说。

他微笑在我的对面坐下,“姐姐这是第一次来吧?第一次来的人都会有点紧张,慢慢就好了。”

“你出去,我不认识你,我朋友马上就来了,你不出去我报警了。”我站起来说。

“姐姐这是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