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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还是不够啊,这事儿可复杂着呢,就算是专业的侦探,那恐怕都得花很多时间来查才会清楚的。更别说我不是专业的了。”安明说。

“那你可以叫专业的来查啊,这钱也不是付不起。”我说。

“我觉得没必要,这事还得我自己来。”

我一下子看出了他的心思,“你是担心请别人来查,万一查出根本没有那个假的安明,所以的坏事都是你一个人干的,是这样吧?”

安明有些心虚,“虽然我坚信那个人的存在,但目前为止我确实是没有任何的证据,所以我得慢慢地查,像这种事,得靠感觉,你想啊,有那么一个和我长得那么像的人出来代替我干坏事,这件事肯定背后有阴谋的是不是?当然得自己去查了。”

说到底,他就是想拖延时间,想让我多给他一些时间,不要急着和他离婚。

从内心来说,我又何尝想和他离婚?我要再和他离了,那我这就是第二次离婚了。一但离了,我这一辈子是不会再结婚了。真的没有力气了。

所以我决定答应他,“那你需要多少时间,去证明那些坏事不是你做的,去证明罗怡的孩子不是你的?”

“至少需要一年,我要让罗怡把孩子生下来,然后去作亲子鉴定,这样一来,不就行了?”

这无疑是一个最好的办法,可是我自己也是十月怀胎过来人,要想把孩子给生下来。那得多漫长的时间?

“一年也太久了吧?万一到时罗怡生下来的孩子经过鉴定就是你的,那我怎么办?那我不是被你骗了一年?”我不干。

“你要相信我,罗怡的孩子绝对不是我的,我要和罗怡生孩子,那早就生了,也不用等到现在了。我敢说,就是有人在背后弄阴谋,而且这是一个巨大的阴谋。”安明说。

——

“那也不能等一年,我又不是傻子,我怎么可能会等罗怡把孩子生下来确定是不是你的?再说了…”

我的话还没说完,安明的电话响了。

安明接电话的时候脸色很不好看,接完后脸色更加不好看。

“不用你催我离婚,我爸打电话来了,说罗怡去我家找我,要我和她谈孩子的事。你看,她心急如此。你要是跟着她起哄,岂不是上了他的当?”

我知道安明这话是在诓我,但他说的也不是一点道理都没有。现在罗怡如此相逼,反而让我很不爽。

“那你爸是什么意思?他也是要你离了婚娶罗怡吗?”

“他没有说,只是让我自己去处理这件事。”

“我陪你去,你倒要看看罗怡要说什么。”我说。

“好啊,我们夫妻本来就应该同仇敌忾。”

我没理他,那罗怡到底是敌还是他的小情儿,现在我还拿不准呢。

我出现在安家,罗怡有些没有料到。昨天我生气地走了,想必她认为我和安明彻底地完了,可万万没想到我今天竟然又和安明一起回来了。

她坐在沙发上,手放在小腹上,一副小心翼翼的孕妇的样子。动作很夸张。我忽然就有些怀疑,她是真怀孕还是假怀孕?当初安琪琪丢了的时候,她是直接装着气傻了的。她这样的人,装一下怀孕这种事,她不是干不出来。

“安明,你来的正好,我正要和你说说孩子的事,我这肚子一天天的大起来,你总不能让我就这样一个人吧?”

“罗怡,我不知道如何跟你讲,但那个让你怀上孩子的男人,真的不是我。”

罗怡一下子从沙发上跳了起来,之前她还小心翼翼的呢,这会她不怕动着胎气了?

“安明你什么意思啊?你是说我在讹你?那个男人不是你,那是谁啊?难道是你的魂吗?”

罗怡现在怀孕了,一改之前装出来的优雅。说话很大声。气场完全变了,这就是所谓的有恃无恐吧。

“一个女人不要脸到这种程度,也真是够了。奇葩年年有,唯有今年多。”

我当然要发话。我今天来就是要让罗怡难看的。小三强行上位的剧情多的很,但在我这里不存在,因为我没想过要当包子。

“你骂谁呢?”罗怡瞪着我。

“骂你啊,这很明显。”我马上应道。

安磊就在旁边坐着,今天却没有像往常一样帮着罗怡对付我。只是冷眼旁观。

我忽然想起了昨晚莫少云喝醉时说的话,他说安磊真正喜欢的人是安明。以前她帮着罗怡对付我,那或许是认为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吧?反正让罗怡搅得我和安明不好,她就是得益者。

可现在不一样了,罗怡公然宣称她怀了安明的孩子。她有了致命的武器,可以把安明降服了。

如果她和安明成了,那安磊的念想一样的破灭,所以,现在我和罗怡都成了安磊的对手了。敌人的敌人不再是朋友,而是成了另一个敌人。

之前我对莫少云的话还有些怀疑,但从现在安磊的表现来看,莫少云说的恐怕是真的了。

“你算什么东西?竟然敢骂我。你才不要脸呢。”罗怡当然也会还击,也不会让着我。

“我算什么东西?我是安明的原配妻子,就算是在古代,我也是正房。你算什么东西你自己清楚吗?你就一小三儿,没名没份的贱人,专门勾引别人的老公。现在还以怀孕来撒泼。你不是不要脸是什么?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不是不要脸,是臭不要脸。还端着装大小姐,简直连市井泼妇都不如。”

今天我就是来骂人的,昨天一气之下没骂爽,今天我要骂她个狗血淋头。

罗怡被我骂得火起,漂亮的脸蛋气得通红,嘴角微微发抖。

以前我都是忍着他,很少这样剧烈地主动攻击。她有些猝不及防。很不适应。

要换作以前,安磊也应该咬上来了,但今天她没有,她还是冷眼旁观。一句话也不说。自己玩儿,好像没听见一样。

“我和安明认识在先,你才是第三者。”憋了很久,罗怡才终于想到一句反击我的话。

不过这话一听就有明显的破绽,可以说是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的说法。

“你先认识安明?所以你就可以当三儿?那安明上小学认识的那些女人,是不是都可以明目张胆地来勾搭了?都可以下贱地当小三小四小五了?可然贱人就是不一样,当三儿都当得理直气壮,真是贱出新境界了。”我反讽道。

罗怡气得不行了。真是不行了。

“安明,你自己说,这事儿该怎么办?是你自己找的我,现在你却放任着别人欺负我,你算什么男人?”罗怡说。

“纠正一下,我还真不是别人,我是他妻子,具有法律效力的妻子。”我冷声说。

安明见我和罗怡吵得不行,他要是再加入,感觉那就是合伙欺负罗怡了,他也真不是那种落井下石的人,现在罗怡被我虐得不行,他只是闷着,没有说话。

他知道有我就够了,根本不必他再说话。

“那你想安明怎么负责?是不是想说,让我和他离婚,然后娶你?”我直接问。

“除了这样难道还有其他的办法吗?难道安明可以不负责任?”罗怡反问我。

“如果你怀的真是安明的妻子,那他确实是应该负起责任,但你现在并没有…”

我的话还没说完,安永烈下楼来了。打断了我,“你们吵吵什么了?一天早的就吵吵,像什么话,让安明来,是让他来解决问题的,不是让他来吵架的。”

这话还有另外一层意思。那就是在说,只是叫安明来,可没有叫我来的意思。

“安叔,你可得为我作主,安明不能做了事不负责。我的孩子总得有个说法。”罗怡说。

“安明,你什么意见?事情总得有个态度,总得要解决才行。”安永烈看着安明问。

“爸爸什么意见?”这一次安明很聪明,直接反问安永烈。

“你是个大男人,现在出了这事,确实得应该负起责任,不然说不过去,我安家的男人,可不是那种不负责任的男人。”

和我安明猜的一样人,安永烈果然是偏向罗怡的。这倒也不奇怪,安永烈本来就一直想让我和安明离婚。现在有了罗怡这件事,理由就更加充分了。

安明看着我。那意思是说,你看,我没说错吧,全世界的人都巴不得我和你离婚呢,你要是再和我吵着离婚,那可就是上了他们的当了。

“安明,你怎么不说话?你还算不算男人,你是不是作不得主,要听那个女人的?”罗怡问。

“安明当然能作主,不过这件事我已经和他商量过了,我们确实是应该要负起责任。你既然怀了安明的孩子,那就住在安家,好好地养着身体。等孩子生下来,我们去作亲子鉴定,如果是安明的,我们会倾尽所有,赔偿你和孩子的抚养费。如果不是,那对不起,你自己解决。”我说。

“这就是安明负起责任的表现?”罗怡的火很大。

“这样难道还不够,既然你怀了孩子,那当然要好生养着,这期间的营养费和一切费用,我们都按最高标准来支付。但我得说清楚了,以后你这孩子要不是安明的,那这些钱你得算利息一起还给我。现在只是你单方面说这孩子是安明的,根本没有证据可以证明。等你以后有了证据,我们再赔偿你其他的方面的损失。”

罗怡又想说什么,我再次打断了她,“我知道你想要我和安明离婚,但你要知道,就算是你怀的真的是安明的孩子,我要和安明离不离婚。依然和你没有任何的关系。也不是说你有了他的孩子,我们就一定要离婚。我老公犯了错,我会让他负起责任,至于我和他离不离婚,这事我和他商量着办,其他任何人无权干涉。”

安永烈的脸色有些不好看,他知道我说的这话也是在针对他。他一直都是希望我和安明离婚的。

“你昨天不是要吵着今天就和他离婚吗,为什么今天却完全反了调?”罗怡一脸的不甘,她有些拿我没辙了。

“我本来是动过和他离婚的念头,但我一看有这么多人想我和他离婚,我却就偏不离了,我看你们能怎么样?我和他夫妻一场,要不要离婚是我们自己决定的事,别人再使什么手段,也不会得逞。”

刘素也一直听着,她今天和安磊很安静。什么也没有说。

“安明,你自己也是这个意见?”安永烈问安明。

“小暖说的就是我要说的,我们的意见是一致的。”安明说。

“如果照你这么说,那是不是每个人都可以出去乱来,然后赔钱了事?我安家可没有这样的家规!”安永烈喝道。

“话可不能这么说,所谓一个巴掌拍不响。如果没有对方的配合,这怀孕的事也不是安明一个人做得出来的。明知别人有妻子,却还要投怀送抱,还要怀上孩子。难道安家有这样的家规?如果安家的女人做出这样的事,安家也会认为很丢脸吧?难道当三儿是一件很光彩的事?”我反问。

安永烈的脸更加难看,“袁小暖,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这里是安家。”

我丝毫不退让,“那我们可以出去说,出去说我就有说话的份了,我也并不想在这里说。”

——

这话可真是让安永烈没面子。

我这应该是第一次公然地顶撞安永烈了。之前有时虽然也会让他不高兴,但多大数时间我都只是委婉地表示自己的不满,从来没有这样公然地顶撞过他。

安永烈脸都气青了,“袁小暖,还没人管得了你了?”

“安先生一门心思想把我这个媳妇赶出门,我其实也很不理解。做长辈的应该都希望晚辈幸福,可安先生却巴不得我和安明分开,现在如果安先生想大包大揽让安明离开我,直接说了就事,如果安明愿意听你的,我马上就滚。但如果安明不同意,其他人休想逼我离开安明。”

反正都得罪了,那就得罪狠一些吧。

安永烈狠狠地看着我,脸色铁青。

“从我家里滚出去!”

“滚就滚。”我站起来拎包就走。

安明跟着我就走,他没有半点犹豫。

“安明,你要是走出去了,以后我和你就再也没有任何的父子关系。”安永烈冷声说。

“爸,你的抚养之恩我不会忘记,但我是成年人了,我有自己明确的是非观念。你一门心思要扩散我和小暖,我绝不同意。你让她滚,那我也滚就是了。”安明鞠躬,然后转身跟我走出来。

这一刻我相信了,那个曾经对毫冷漠无情的安明,肯定是假的。眼前的这个处处护着我的安明,才是我的丈夫。

罗怡追了出来,“安明,你还是不是男人?你这样对我,你会后悔的!”

“你把孩子生下来了吧,就按小暖说的那样,把孩子生下来,如果真是我的,我再付起责任,现在孩子是不是我的我都弄不清楚人。我怎么负责任?别闹了罗怡,没有用的。”安明说。

我和安明离开了安家,这一次我算是彻底和安家决裂。严格来说,我是和安永烈公开翻脸了。上一次虽然我已经和他对着干,但至少还给了他一些薄面,但这一次就彻底没给他任何面子。

历来只有婆婆和媳妇关系紧张的多,婆婆处处挑唆儿子把儿媳妇撵出家门的多。却很少见公公一直不满意儿媳妇,天天惦记着要把儿媳妇轰走的。安永烈也算是成功人士,却一直盯着这种家庭琐事不放,也真是够了。

“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安明问我。

“不怎么办,就这样。”我说。

“那你不和我离婚了?”安明一脸的欣喜。

“暂时先不离了,别人越是要叫我离,我就偏不离,不过如果我知道罗怡的孩子真是你的,那我绝对不会原谅你。”

“放心吧,我绝没那事。”安明说。

-

中午的时候。我和安明在一家快餐店吃饭。罗怡一直打安明的电话,安明接了几次后也不耐烦,索性就直接摁掉了。

吃完饭出来,安明的电话又响了,是锦笙打来的,说相关部门突袭金爵,从金爵的仓库里搜出大量的假酒,相关部门已经发了停业整顿的正式通知。

安明说我们都是有正规的供应商,怎么可能会有假酒呢?

锦笙说他也不知道。但那些酒确实是假的。目前正在查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我一听这情况,觉得非常的熟悉。当初我的鞋厂被封的时候,就是这样的情况。从内部出了问题,看起来确实是自己的管理出问题,但实际上是被买通了内部的人故意陷害。

这一次对方又用了同样的手段,显然是同一伙人所为,对方肯定是发现安明就是金爵老板的事实,所以要对他进行打击。

锦笙说情况就是这样,但只是通知安明一声,并不准备让安明插手。他自己能处理好。

我却没有那么乐观。这种手段虽然不是第一次用。但其实相当有效,到现我和安明也没有完全地缓过劲来。我们好像是做什么都有问题。

不是这里出问题,就是那里出问题,从来也没有消停过。

现在金爵是安明最后的保障,要真是金爵没了,那我和安明可就真的一无所有,又要回到当初潦倒的状态了。

我把我的担忧告诉他锦笙,他却不以为然。

他说没事,就算是内部有人被收买了。那他也会想办法查清楚的,并没有什么了不起的。只要把内部的内鬼挖出来,那就解决问题了。毕竟金爵也从来没有卖过假酒,一切都会查清楚的。

我虽然对锦笙有信心,但我也知道对手的厉害,如果对手真是要弄垮金爵,这事恐怕就没有那么容易解决了。

事实也如我所料,转眼过去三天,金爵还是没能重新开业。一般遇到这样的事,我只能是想到莫少云,因为他在政界认识的人更多,处理这些问题更为顺手。

也不知道这是第几次找莫少云帮忙了,他被安明打整的次数多,我求他帮忙的次数更多。每一次我都觉得好难开口,但每一次我最终也只能是向他开口。

咖啡厅里,莫少云懒懒地坐在窗边,说小暖,天要下雪了,你信不信?

天色确实是很暗,但我看过天气预报,这两天不会有雪,我笑着说怎么了,你也很喜欢下雪吗?

他说也并不喜欢下雪,因为一下雪,天地间就是一片纯洁,看起来非常的干净,但其实那纯洁下面掩藏着太多的肮脏。

我和他很长时间的朋友了,早就习惯了他这种有点沧桑的感叹。倒也没觉得有什么。

“其实脏和干净本来也是相互依存的,就像黑和白一样,如果没有黑,又怎么可能衬托出白。你不要想太多了。”我笑着说。

“你和安明把婚离了?”他突然问我。

“没有,你不是说再给他些时间吗,所以我就没那么快离。”

莫少云看了看我,眼神复杂,“小暖,不如你和安明离婚吧,然后我带你走,我们去加拿大,我在那边有房子,我们在那里定居,不回来了,这个城市太脏了,不适合人居住。”

莫少云的这话吓了我一跳。我虽然知道他对我有些意思,但他很少表露出来。他非常的尊重我,对我保持着合理的距离。就算是喝醉的时候,也只是和安明争着送我回家,并没有太过出格的言行。

但刚才这一句,却和他平时的风格很不一样。他竟然劝我和安明离婚,这要是让安明听见了,那还不得打起来。

“别开玩笑了,我们这么长时间的朋友了,你从来不开这种玩笑的,今天是怎么了?”我笑着化解了他这话给我带来的尴尬。

“我说认真的,你和安明离婚吧,既然你们在一起不能幸福。又何必要勉强在一起,这样会让大家都不开心。”莫少云说。

“这话可不能当着安明说,不然他会生气的。我和他虽然有这样那样的问题,但更多的时候,都是有人在人为制造麻烦,让我和安明过得不好。我还想再努力再坚持一下,这也是你说的,为什么今天会这样说呢?”我很是不解。

“唉,你今天让我来,是想让我帮你处理金爵的事吧?其实我一直都知道安明是金爵的幕后老板,那个闻锦笙不过是安明的手下而已。现在金爵出了问题。安明没招,只有让你来找我帮忙了。”

“不是安明让我来的,是我自己来找你的。你熟通政界,这方面的事,你处理起来会更顺手,我希望能听听你的意见,找到解决这个问题的突破口。”

“告诉闻锦笙,可千万别想着拿钱去打通关节,只他一动,马上会被举报行贿,他会像安明上次一样进去,然后金爵永无开业之时。”莫少云说。

我吃了一惊,听莫少云的口气,好像知道的不少。

“我们也是担心这个,所以不敢妄动,但一般来说,解决这样的问题,那还真得花钱不可,不然都不知道如何才能解决得了。”

“这一次,解决不了。”莫少云说。

“为什么?那些假酒不是我们进货的,是店里的员工搞的鬼,就像上次一样。鞋厂进了劣质材料,但那事我一点也不知情。这是有人陷害的。”我急道。

“所以上次鞋厂的事,你解决了没有?没有对不对?小暖,有些事,是可以解决的,但有些事,解决不了。你和安明在一起以后,都遇到多少事了?你成功地解决过几件?你们的美若星辰呢?你们的护暖鞋业呢?现在都在哪里?都不属于你们了是不是?你们还差点蹲大牢,要不是你们够顽强,恐怕都死在里面了,你们难道还认为你们是赢家?”莫少云问。

我有些无言以对。确实,发生了这么多事,除了我和安明还在活着之外,我们该输的,好像都输了。我的孩子,我的继父,安明养女,都没了,到现在一点影都没有。

我们其实已经输得很惨了,只是我们还死抗着而已。

可是,我们不死抗着,那又能怎样?认输么?投降么?我们的对手是谁都不知道,如何投降?

“我这话可能说的有些重,但我放着的是实话,算了吧小暖,放弃安明,跟我去加拿大,好好过接下来的生活,不要再在这里继续煎熬了。我让你跟我走,不是说我要把你怎么样,我们可以一辈子当朋友,可以相敬如宾,我绝不会为难你做你不愿意做的事,我只是不想让你再受苦。”莫少云认真地说。

第166章 你急什么?

今天的莫少云,真是够奇怪。

不久前,他还在劝我惜缘,劝我不要怪安明,让我替安明作想,说安明或许真有苦衷。而现在,他竟然劝我和安明离婚,然后他带我去地球另一端的北美洲。

这听起他是让我和他私奔的意思,可是他却说,可以和我做一辈子的朋友,不会逼我做我不愿意的事。这又是几个意思?

我本来是想来让他帮我处理金爵的事,但他的口气却像在劝退我,让我放弃眼前的一切,要不是了解他以前的为人,我肯定马上转身就走。哪有劝别人离婚的?离完后还要跟你跨过太平洋到另外一端去。

“谢谢你,虽然我们暂时是输了,但我不会放弃。我相信我们会赢回来的,不管是美若星辰,还是护暖鞋业,还是其他的东西。我们都会找回来。”我坚定地说。

“小暖,我其实也不是有意要打击你,只是…”

“没事儿,你说的也挺对的,我和安明现在确实是输了,因为我们不知道我们幕后的对手是谁,以前认为是魏松,可是魏松现在已经被我们打倒了,我们却还是不断地面临危机。所以一定有其他的人在背后打击我们,我们会把那个人给找出来,然后打败他。”

莫少云静静地听着,半天没吭声。

“对不起,或许我太悲观了,既然你这么有信心,那我祝你早点成功。我确实很累了,我想我需要休息一下。”

莫少云说这话的时候,脸上确实是写满了倦意。

既然人家都说很累了,那我请他帮忙的话,自然也就没有必要说出来。就这样吧。

我站了起来,“打扰你了,好好休息,回头有时间我们再一吃喝酒。”

“小暖,真是抱歉,我…”莫少云一脸的为难。

“真没事儿,放心吧,我们会解决好的。”我笑着说。

真没怪莫少云,虽然他今天表现确实挺怪的,但我相信他有自己的理由。他说的那些听起来很奇怪的话,肯定不是随口说出来的。他是好人,或许他是真的累了,也或许是有其他的理由,让他如此悲观。

回去的路上,我心里挺难受的。想着莫少云说的我们一直在输,再想想眼前的处境,真是觉得压力大如山。

这时车里的广播播出一条消息:“据最新消息,我市最大的国企中远集团主席莫少云突然宣布辞去中远集团一切职务,相关主管部门的领导已经证实这一消息,但并未解释莫少云辞职的具体原因。记者目前尝试联系莫少云本人,但没有结果。相关部门表示,莫少云的离职不会影响中远的发展,希望大家继续支持中远集团。”

莫少云是中远的大功臣,他竟然离职了?这怎么可能?

记者说联系不上莫少云,可我刚刚才和他在起喝咖啡呢。他离职了,怎么都不告诉我一声?

我拿出电话打给莫少云,他的电话的确是处于关机状态。他肯定是和我联系的时候,就把打开,然后就关机了。

我开车回到咖啡厅,服务员说他已经走了。

我再联系到今天他奇怪的表现,他说他已经很累了,想要休息,原来真的就休息了。可是他为中远付出那么多,怎么说休息就休息了?舍得么?

我隐隐觉得这事恐怕没那么简单。

我打了电话给安明,问他知不知道莫少云离职中远集团的事。

安明说小暖。我们现在恐怕管不上莫少云的事了,因为金爵又出事了。

我急了,说金爵已经被关了,还能出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