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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子,你作证,他是不是要叫我大哥?以后嫂子排行老大,我排老二,他只能委屈老三了。”锦笙笑着说。

本来心情沉重,被这两个男人这么一闹,倒也觉得轻松许多。“袁小刚,你堂堂大男人,输了就得认,你自己先跑还跑不掉,已经够丢人了,要是输了还不认帐,那更丢人。”我赶紧帮腔。

“谁知道他跑这么快呀?你说你跑得快,你丫倒是去参加奥运会呀,你跟我较什么劲啊。”袁小刚叫道。

“是你说我是小白脸,还一脸鄙视,现在观点有没有一点改变?”安明问。

“你本来就是小白脸,好,我承认你是一个跑得很快的小白脸行了吧?”袁小刚说。

“之前就说过了,谁输了就叫对方大哥,任由驱使,你要是输了就不认帐,那你可真不是男人,我不想鄙视你都不行了。”闻锦笙说。

“袁小刚,你就认了吧,锦笙本来就比你大一点儿,你叫一声大刚那又怎么了?”我看不下去了。

“比我大一点,你哪年的啊?几岁啊?”袁小刚想转移话题。

“你管我哪年的,总之你现在输了,你就得叫我大哥,快点,叫了我们才好说正事。你今天要是不叫,我是不会罢休的,因为我要是输了,我也得叫啊。”闻锦笙说。

袁小刚见实在是逃不过去了,只好认了。

“好好好,男子汉大丈夫,叫就叫呗,没什么大不了的,大哥。”

锦笙笑呤呤地大声道:“哎!”

“叫都叫了,可以放开了吧?”

“好!”锦笙放开也袁小刚,脸上有些小得意。用实力征服别人,总是一件让人愉快的事,这是肯定的。

“好了。我们现在说正事吧。”锦笙走进里屋,拿出两瓶瓶酒。扔了一瓶给袁小刚。

“大冷天的喝啤酒?你这够抠门的呀,收了我这个小弟,见面礼就一瓶啤酒?”袁小刚说。

“那你想要什么?”锦笙问。

“怎么着也得给辆车吧。”袁小刚当然是在开玩笑,哪有送礼就送车的。

“嫂子开的那辆牧马人,你觉得怎么样?虽然不是什么豪车,但我觉得够用了,在不以显摆为前提的情况下,马力和性能都足够用了。”锦笙说。

“你不会真的送他一辆车吧?”我有些吃惊。

“为什么不可以?他都开口了,我岂能拒绝,送辆旧车,不介意吧?”锦笙看着袁小刚。

袁小刚似乎觉得幸福来得有些太突然,瞪大了眼睛:“你真那车送给我?”

“难道你不想要?那算了。”锦笙摊了摊手。

“要!怎么不要,傻子才不要呢!哎呀,果然是出手大方啊,那车是新款高配啊,几十万呐,啧啧。说送就送,大方,真他妈大方!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袁小刚高兴得手舞足蹈。

“不是朋友,是大哥。”锦笙纠正道。

“对对对,大哥,是大哥。以后你就是我大哥了,任由驱使。”袁小刚说。

我心想这也太没气节了,之前死活不肯,现在叫得这么亲热,看来这金钱的威力还真是不小。

“好了,不闹了,他说正事吧,嫂子有何难处?”锦笙问我。

“安明约我今晚回家,说有事要找我谈,你也知道,我如果想要从他那里了解什么,那肯定得接近他才行,但本身接近他又是有风险的。我找你,就想听听你的意见,我要如何才能避开这些风险。”

锦笙想了一下,“嫂子所说的风险,不过就是他会向你提一些无理要求,但如果他以安明的身份提出那些要求,本身看上去又是合理的,嫂子还不能拒绝,是指这方面吧。”

我脸红了一下,说是的,我担心就是这个。

锦笙想了想,转身看向袁小刚,“兄弟,你不是任我驱使吗,今天就替我办第一件事吧,你现在去药店给我买几种药,药名我只说一遍,你要认真听,然后记住。如果买错了,那车我就不给你了。”

袁小刚马上大叫,“不行啊,我记性一向不好,你只说一遍,我怎么可能记得住?你这是想反悔拿回你自己的车吧?你这也太卑鄙了吧,之前装大方,现在后悔了,不愿意送了,又用这种方法拿回去。’

锦笙不为所动,淡淡地说:“我现在开始说了,你要记住,你要是买错了,那车可就没你什么事了。然后就报出了五六个西药的名字。”

袁小刚没敢再闹了,盯着锦笙,竖起耳朵认真听着了。

“记好了?快去买吧。”锦笙说。

袁小刚嘴里碎碎念着那些药名,也不答话,赶紧向外面跑去。他是一担心说话,就把那些药品给忘了。

“我这弟弟一向不好管,没想到你能制住他。不过他记性很差啊,他真的记不住的。”我说。

“他能的,只要用心记的东西,不可能会记不住。我以不给他车为要胁,就是要逼他形成这种能力,能瞬间牢牢记住一些东西,是一种基本的能力,有时候这种能力,可以救人的命。不过他要真是记不住,我也会把车给他的,给了的东西,我又怎么会要回来呢。”锦笙笑着说。

“那些药有什么用呢?”这是我最关心的问题。

“买来后我会配成一种药,这种药可以让人在短时间内拉肚子,而且四肢无力,什么也做不了。这样他就不会有什么心思为难你了。以后你和他在一起,就用我配的药对付他就行了。”

“可是他要是发现了,不喝怎么办?”我说。

“你放在酒里,不会有怪味的,一点点就好了,开始的时候你不要着急放。因为开始的时候他肯定会有警惕,等他慢慢放松后你再放就好了。我和小刚就在外面,真是不行,你打电话过来,我们冲过去就行了。不会让你有事。”锦笙说。

“那就好,对了,他在温城庄园的家里翻了很久,不知道他在翻什么,我觉得他是在寻找一件东西。那东西应该是安明的,他很想得到,所以他才会在家里乱翻。”

锦笙来回踱了几步,然后忽然转过身来,“我知道他在找什么!”

“你知道?他在找什么呢?”我赶紧问。

锦笙脸上却又有些犹豫起来,似乎在考虑要不要说出来了。

“锦笙,现在安明没了,这件事我必须要知道真相,安明的身份你可以要守规距。可以不说出来,但假安明要找的是什么东西,你必须得告诉我啊,我是安明的遗孀,我有权知道这件事,万一假安明要找的那东西在我这里,那我得藏起来啊。”

锦笙点头,“嫂子说得没错,我确实是有必要告诉你,假安明他在找的东西,应该是家书。”

“家书?”这个很古典的名词,我一听就愣住了。

在我的理解里,家书就是以前通信不发达的时候,家里给在外的亲人写的书信。可是现在都移动互联网时代了,发条微信不就行了,还写家书?

“是的,家书。”锦笙点头。

“什么样的家书啊?安明不是没家人吗,谁给他写的家书?为什么不直接打电话,而是要写家书?”我问。

“你也知道,大哥有很多的朋友,大哥可以请那些朋友帮他做一些事。但是如果是大事,需要动用很多的资源,那大哥就需要出示家书,他本人带着家书,就算是正式请求帮助,那些人不管在世界各地,都不会拒绝大哥提出的要求,任何要求。”

锦笙着重强调了‘任何要求’四个字。也就是说,安明让那些人做什么都行,再无理的都可以。

这听起来有些匪夷所思,坦白说我当时听了,并不太相信。但转念一想,锦笙没有理由骗我,他也不是一个喜欢骗人的人。

“我知道嫂子不相信,其实如果我不了解内情,这样的话我也会质疑的。不过这件事是真的。千真万确,而且,大哥的家书,是非常珍贵的。珍贵到你无法想像。”锦笙说。

“其实我能想像的,如果一封家书可以调动很多资源,可以对别人提出任何的要求,别人都得去遵守,那有多珍贵和重要,我能掂量得出来。”我说。

锦笙点头,看样子并没有准备详细解释家书的意思。但我心里却是非常的想知道的。家书难道真是一封信?

如果是一封信,那是谁写给安明的?为什么称为家书?

第171章 先从他这里开始算吧

锦笙当然是看出了我的疑惑,也知道我想知道这些问题,但他似乎并没有想告诉我的意思。

对他来说,当然也有难处,因为有些事情一但开始说,难免就会牵扯到其他的方面。因为如果不牵扯,独立地解释一件事,那是很难解释清楚的。

“这样吧,锦笙,你告诉我,那家书是什么样子?这总可以说了吧,你告诉我那是什么样,我才知道我有没有见过啊。”

“我也没有见过。家书只有大哥才能见,其他人都不可能见到,所以到底是什么样,我也不知道。”锦笙摇头说。

锦笙的回答让我有些崩溃,说了半天,他竟然也不知道那家书长什么样。

看我很茫然的样子,锦笙又补充说:“我是真的不知道是什么样子,但如果按照传统,那应该是五张纸。”

“五张纸?五张信笺?谁写的信这么长,写五张?”真是越听越离奇了。

“是五封信,当然了,现在是怎么样了,我不知道,但以前就是五封信。大哥有五位很厉害的叔伯,你见到的大哥那些开黑色轿车的人,都是听那五位叔伯的。这五位叔伯并没有住在一起,居住在不同的国家。但他们却又是一个整体。”锦笙说。

我静静地听着,好像在听一个离奇的故事,但我又知道锦笙绝不是在说谎。

这世界上本来就有很多神秘的家庭,掌控着很多的资源,但却鲜有在公众面前亮相,一直保持着低调神秘,这个事实是存在的,所以我对锦笙的话是相信的,虽然我感觉离我好遥远。

“每年新年的时候,大哥都会向他们五人每人发去一封慰问信,亲笔的信,一个字一个字地写出来的。这信不邮递,直接派专人送去。然后那个人会回一封信,信里会有一句口令。大哥收到回信后,会再次亲自打电话向回信者致谢,这时回信的长者又会给大哥一句口令,前面的口令是写在纸上的,这一次是口述的,然后大哥就有了两句口令。”

“五位长者,就有五封信,十句口令?”我说。

“是的,这些口令,想必嫂子已经猜出来有什么用了。”锦笙说。

“用五封亲笔信回信,十句口令,就可以调动这五位长者手下的任何资源,可让他们为安明做任何的事情?”我说。

“嫂子就是冰雪聪明,没错,就是这样。上次假安明让我把金爵还给他,当时我觉得不对劲,我让他调三令,也就是说,只有那五位长者派人传话说让我把金爵给他,我就会同意,而且我将会受到处罚,但当时他没有动静,这说明他没有家书,也不知道口令。”锦笙说。

原来如此,当时我还一直在猜测调动三令是什么意思呢。原来是取得三个人的支持,如果按照这个逻辑,那取得五个人的支持,就是调动五令了。

“你也得听那五个人的?”我问。

“那当然,在那个系统中的人,没有谁敢不听他的,一但违抗。会死得很惨。”锦笙说。

我其实想问锦笙说‘那个系统’是什么意思,是一个家族,还是一个集团,还是一个什么样的神秘组织?

不过我最终也没有开口问,因为我知道问了也白问,锦笙他是不会说的。他能说到这一步,已经是不易了,或者说已经犯规了。

“所以,如果那个人找到家书,那就有可能调动五令?就可以做很多事?”

“那当然,最重要的是,他又长得和大哥一模一样,如果让他找到了家书,再知道了口令,那他可以让五令替他做任何事,要钱有钱,要人有人,要什么有什么。”锦笙说。

“可是你也说了。那口令每年在变,家书上有一句,但有一句是口述的,并没有纪录,只有安明和那个口述的人知道,如果是其他人,那肯定是不可能知道的。所以就算是他有了家书,那他也无法行使权利啊?”我说。

“这个调令还有另外一个情况,那就是非本人行使调令的时候,可以不用活口令,活口令,也就是那五句口述的口令了。”

“还可以非本人行使调令?”我吃了一惊。

“是啊,因为考虑到有时候本人不能出现,比如说大哥身在困境中,无法脱身,需要五令出山拯救他,这个时候他本人是不可能亲自调的,那就得有人代为行使。这时只要出示家书,就可以调动二令,但是二令也不得了了,也可以掀起大浪了。”锦笙说。

“所以上次你们说的如果一个月安明不能出来,那就用最后的办法,这最后的办法,就是调动二令,来强行解救安民?”我问。

“是的,就是这样。”锦笙说。

“那如果调动了二令,那二位长者会用会用什么样的方法来解救安明?”

“什么样的方法都可以,强行劫狱,花天价买出来,或者是其他任何方法都可以。”锦笙说。

“可是如果他样这么厉害,那为什么不保护好安明,让他就这样死了?”我有些悲愤地说。

“可是大哥并没有寻求他们的帮助,他们是听令,如果大哥不让他们帮忙,他们是不能插手大哥任何事情的。这也是规距。这规距就是为了保护大哥的自由权。”锦笙说。

锦笙这么一说,我就有些明白了。所以安明在最困难的时候,总是跟我说,实在不行,他还有最后一条路。但在他不完全倒下之前,他并不想调动别人的力量来帮助他。他本身就是一个不喜欢麻烦别人的人。

我叹了口气,“安明不轻易让别人帮忙,没想到害了自己。”

“大哥一方面是不想麻烦别人,另一方面也是因为想靠自己度过难关,一个人如果遇到困境就让别人帮忙,那这个人不会是一个强者。所以调令每年只能用一次,五令全调,三年才能用一次,这就是为了保证行使的人不要有什么事就让人来做,要保证行使的人本身就是一个很厉害的人物。”锦笙说。

“嗯,我明白,可是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组、织?这个规距是怎么形成的?安明到底什么来历?”

锦笙耸了耸肩,“嫂子,你也知道,我不会告诉你的,对不起,所以你还是不要问了。”

“哇,这么精彩,吹牛逼的吧?如果真是这样,那调令不就相当于以前的尚方宝剑?看电视剧看多了吧?”

说话的是袁小刚,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悄悄进来了,正站在门口听呢。

“幸亏你叫我大哥,不然偷听我们谈话的人,我一般的做法是割掉他的舌头,这样他就能把听到的说给别人听了。”锦笙冷声说。

袁小刚吐了吐舌头,“别这样,舌头只有一根,没有多余的,割了还怎么吃饭。”

“袁小刚你怎么能偷听别人说话呢?这样的行为真是太无耻了。”我也骂道。

“冤枉啊,我没有要偷听啊,我只是恰巧进来听到,而你们正说的起劲,我也听得精彩,所以就驻足听了一下喽。这能怪我嘛?”袁小刚说。

“你没有听过一句话吗?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锦笙说。

“好好好,我有失忆症,刚才我听到的我现在都忘了。一句也不记得了。再说了,你也不过是说了一个故事而已,那些关键性的东西,你是一句也没说出来好不好?不信你问我姐,你说的都是些擦边的,实质性的东西压根没透露,不跟我说也就罢了,我姐你都不告诉,还好意思吓唬我要割舌头呢,你不是我大哥吗,哪有大哥天天想着割小弟舌头的?你这大哥怎么当的?”

袁小刚反而有理了,说的是振振有词。

“锦笙别理他,我们接着说正事吧。”

锦笙点头,“总之就是不能让那个假安明找到家书,不然后果就严重了。但我相信家书那么重要的东西,大哥不会随手乱扔的,应该是藏在什么很难找到的地方才对,大哥绝对不是那种粗心的人。”

这话我赞同,安明和我在一起那么长时间,也从来没有在我面前提起过家书的事。可见他对这件事是非常的谨慎的,他不可能轻易就把家书放在一个小偷随便就能找得到的地方。

“我相信假安明要和你谈事,肯定就是想问你家书的事,但他不会直接说,他会旁敲侧击问线索,以嫂子的智商,对付他应该是绰绰有余,我一点也不担心。”锦笙接着说。

“对于这一点我也不怀疑,更何况我本身就不知道家书在哪里,任他再问,也是问不出来的。我现在只是担心他对我动手动脚,让我恶心,有时候我真想一刀杀了他。”我说。

“嫂子不要冲动,这个人我迟早是要收拾他的,但正如你所说的那样,要弄掉他并不难,最重要的是我们要弄清楚他的来历,他从哪里来,是谁让他来的,来的目的是什么。当然了,目前来看,他来的目的恐怕就是完全取代大哥,当新一代的安少爷。”

“新一代的安少爷?就是可以行使调令的人?”我问。

“是的,安少爷是一种称呼,也是一种身份,甚至说是一个职位,这些,以后你会知道的,你现在是少夫人,如果找到家书。你可以代替大哥行使权利,调动三令。”锦笙说。

——

说完这些,锦笙好像有些后悔,因为他透露太多的信息了,所以他马上接着说:“算了,不说这些了,我现在给你配药,放心吧,假安明是找不到家书的。要是那么容易找到,那他们早就找到了,也不能等到现在了。”

我也觉得说的差不多了,再问下去,难免会遇到一些核心问题。到时锦笙又会作难,说不是,不说也不是。

看着锦笙把一些药捣碎,然后按一定的比例混成一起,弄成很细的粉末,我忽然觉得锦笙这个人真是深不可测。

“大哥。你以前是专门干坏事的吧?不然你能会这些名堂?”袁小刚说。

“坏事和好事,本来就很难界定。我觉得我干的是好事,也许在别人看来就是坏事呢。我知道你很让我教你这种配药的技术,不过这个需要的水平很高,你明显学不了。”锦笙说。

袁小刚嗤之以?,说:“我才不学呢,我是正人君子,不用学习那些手段。”

锦笙笑了笑说:“我说你水平低你大受打击吧?没事,以后你跟着我,水平会慢慢提升的。”

锦笙损起袁小刚来,还真是一点也不留情,袁小刚恐怕也没想到,自己会遇上这么一个人,把他制得根本没了脾气。不过我倒有理由相信,小刚和锦笙做了朋友,以后肯定会大大进步,变成一个很厉害的人。

拿到锦笙配的药之后我感觉自己心安了不少。因为答应过安明会给他做饭,我只好到菜市场顺便买了一些。我还特意买了很多土豆,以前的安明,那可是最喜欢吃土豆的了。想到这些,我心里又难过起来。

把菜做好没多久,安明就回来了。手里还拿一个纸袋,说是送给我的礼物。我打开来看,里面是一外名牌包,据说是限量款,价格不菲。我许久没有关注过这些潮流时尚的东西,也不知道这包到底值多少钱,也没兴趣知道。

只要不是安明送的,就算是价值连城,对我来说也没有多大的意义。

“怎么,你不喜欢吗?我买的包,你竟然表现冷淡,没有一点惊喜的样子。”安明看出了我的冷淡。

我只强装笑颜说:“怎么可能会不喜欢呢,只是这么贵,真是太浪费了。”

“名牌包包配美人嘛,你这么漂亮。这包配你正合适。”他竟然也会说甜言蜜语。

这样的话以前安明好像也对我说过。一样的话语,一样相貌的人说出来,但我依然还是能感觉到明显的区别。第一个人说出来的时候,我感觉温暖和幸福,但眼前的这个人说出来,我感觉没有一点的温度,还觉得有些反感。

我笑了笑,说:“谢谢。”

“就嘴上说一声谢谢就算了?不表示表示?”安明把脸凑了过来。

我忍住心里的强烈的反感,向征性地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

他忽然一把将我搂在怀里,开始亲吻我脖颈。他扼我很紧,看起来很兴奋。

“先不要这样了,饭都做好了呢,你不要这个样子。”我赶紧挣扎。

“小暖,你今晚一定是我的,你不能再逃避了,你要是再逃避,我可要生气了。”安明说。

我不置可否,只是说:“先吃饭吧,吃完饭再说。既然你心情这么好,那不如我们喝点酒吧?”

他说:“好啊,我们多喝一些,一会还可以更嗨。”

我去打开一瓶红酒,这是安明以前存下的酒,其实我不舍得给这个混蛋喝。但凡是安明留下的东西,我都觉得应该要妥善保存,因为那是我的念想。

开始吃饭,倒好酒以后,他举着酒杯对着灯光看了一下,说这酒颜色不错,肯定好喝。嘴上这么说,却迟迟不动。

他果然是有些警惕心的。我说:“我的好像倒多了,要不你喝我的吧,我喝你那一杯少一点的。”

他把他面前的酒递给了我,说:“那行,这杯确实是少一些。”

我接过他递过来的酒杯,一饮而尽。“嗯,这酒真不错。”

“你喝那么大口干嘛,这样很容易醉的。”安明见我喝完那些酒,却还是没有动静,却拿过我的空杯,然后自己又倒上。

“既然你这么能喝,那就多喝一点,你还是喝你的那一杯吧,我重新倒就是。”

看来他背后的人确实是对他有过叮嘱,所以他才这么小心。不然以他的智商,应该细致不到这样的地步。

我只好又端过了之前我面前的那杯酒,又当着他喝了下去,并且装着有些生气:“那你就别喝了,让我一个人喝好了。”

“别生气嘛,我只是希望你能多喝一点酒,一会我们可以更嗨而已。我也倒一杯陪着你喝好了。”安明说着,往自己的杯里倒了酒,向我举杯。

也就说,我把他面前的酒和我自己面前的酒喝了,他也就觉得没什么问题了。认为可以放开来喝了。

我不得不配服锦笙的厉害,他之前就告诉我,不要急着下药,等喝到一定的程度,让假安明警惕性放低以后再下,我成功率就高多了。

如果不是按他说的做,一开始就把这药给放下去,那现在我可就悲摧了。

与他碰了一下后,他也是一饮而尽,“不错不错,这酒真不错,我喜欢这味道。”

于是开始吃菜,他喜欢吃肉,对于我做的红烧肉烧土豆,他赞不绝口,但他却只吃红烧肉,那些土豆是一块也不动的。

如果是真的安明。那他会把一碗土豆全挑的干干净净,然后强迫着我吃剩下下红烧肉,他还会很流氓地说,吃红烧肉长胸,你得多吃点儿。

看着他一口一块红烧肉吃得香,我心里恨意渐生。心想这菜本来是为安明而做,都是你们这些恶魔害死了我的安明。让他吃不上我做的菜,却让你这个混蛋在这里享福。

又喝了两杯后,假安明已经慢慢放松了警惕,我在去拿第二瓶酒的时候,将那些药份放进了我自己的杯中,然后倒上了酒。端到了我自己的面前。

“怎么?你不倒我的酒啊?”安明看着他的空酒杯说。

“你还喝吗?我以为你不喝了,你少喝些吧,一会得喝醉了。”我说。

“什么话,女人还没喝醉,男人反而喝醉了?这怎么可能,你去给我倒一杯来。”

我随意地把面前的酒递给他,“我喝过的。你肯喝吗?你以前可是从来不嫌弃我喝过的酒的,你要是不喝,那就是不爱我了。”

我努力作出撒娇的样子,虽然自己也觉得很恶心。

他毫不犹豫,拿过我放了药的酒,一饮而尽。“这有什么不敢喝的,不就是有点口水吗,一会我还要吃你的口水呢。”

我假装听不懂,说:“那既然还要再喝,就直接把那瓶拿过来好了。”

我站起来,去把那瓶开过的红酒拿了过来。

“嗯,趁我还没喝醉,我想问你点事儿。”安明忽然正色说。

“你有什么事啊,很重要吗?”我问安明。

安明有些犹豫,似乎在想着如何措词的问题。

“怎么?很为难吗?难道是你在外面的女人了,在想着如何向我摊牌?”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