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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倒不是,有你这么好的老婆,谁还会在外找人啊。”

“那到底是什么事啊,让你如此为难,半天也没说清楚?”

“是这样的,我有一件东西不见了,我想问问你看到没有。我四处找都找不到了,忘了放哪里了。”

“是什么东西啊?难怪上次家里翻的那么乱,你就是找那件东西是吗?”

安明又喝了一品酒,“是啊,我就是找那件东西,你见到没有?”

我说:“你可真是有意思,你都没告诉那东西是什么,就问我见到没有,我哪里知道我见过没有?”

“哦,就是几张纸。”

我一听他这这么一说,我就知道锦笙又猜对了,他就是在找家书。几张纸,那肯定就是锦笙说的那神秘却又无比珍贵的家书了。

“什么几张纸啊?是合同还是发票,对你来说很重要吗,看你着急的样子。”我问。

“确实是挺重要的。不过不是合同,也不是发票,是一封信。”

我装着笑起来,“一封信?安明,是你以前的老情人送你的情书吗?你现在忽然想起来了,所以要找到?是不是碰上老情人了?忽然怀旧了?”

他说:“不是,你实在是想多了,我哪来的老情人啊,没有的事。”

“不是你老情人的信,那你那么认真干嘛?”我装着一无所知。

“这个我也说不清楚,不过真不是什么老情人的情书,只是一个朋友写的,是很要好的朋友,如果那信不见了,会挺遗憾的,你能理解吧?”

我装着有些吃醋的样子:“我不能理解,那分明就是你的老情人给你的情书,不然你不会那么在意的。算了。不管是哪个老情人写的,反正我是没看到过。”

“你好好回忆一下,平时打扫卫生的时候,有没有见过?如果见过的话,你告诉我,那东西对我来说真的是挺重要的。”安明说。

我说:“我知道对你很重要,老情人写的嘛,当然重要啦,不过真的没见过,从来也没有见过。”

——

安明显得有些失望,说:“真没见过?”

“真没见过,要是见过,那我就告诉你了。只是今天你怎么突然就想起找那你的旧书信了,是不是在街上碰到你的老情人了?”

“我都说了没有的事了,真没什么老情人。对了,我平时重要的东西放在哪里,你知道吗?”

看来他是喝了不少,这么愚蠢的问题都问出来了。

“你重要的东西放在哪儿你自己不知道,却要问我?这就有趣了啊。我虽然是你老婆,可我不是你的管家啊,你自己重要的东西都是你自己管理的,我从来没接触过啊。”

安明尴尬地笑了笑,没有说话。

看得出来他很失望,又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

“好吧,我会慢慢找到的,酒也喝得差不多吧,就这样吧,我们各自去洗澡,春宵一刻值金千嘛。”他又开始用那种猥琐的眼神打量我。

我心里有些慌,心想也不知道锦笙的药到底管不管用?怎么过了这么久,还是没反应?今晚安明肯定是不会让我走的,如果那药要是没反应,那我只能是躲到洗手间去给锦笙他们打电话求救了。

要真是走到这一步,那这就算是穿帮了。

正在我担心的时候,安明忽然皱起了眉头,向洗手间方向而去,说肚子有些不舒服。

从这开始,他就几乎是每隔五分钟就要去一次洗手间,为了配合他。我也装着肚子疼,不断地跑向洗手间,然后在洗手间里发信息给锦笙说,有效。

锦笙回两个字:当然。

就这样拉到十二点的时候,安明终于停下不拉了,然后就软绵绵地倒在沙发上睡下。说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真是对不起,肯定是我买的菜出了问题,让你痛成这样,要不我送你去医院吧?”我假装捂着肚子说。

“真是岂有此理,吃你做的一餐饭,最后要痛成这样,早知道老子不吃了。”安明一脸的愤怒。

我心里冷笑,心想你不吃,我还不做给你吃呢。你什么东西,也配吃我做的饭。

“对不起啊,可能是我在菜场买的熟食有些问题。所以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真是非常对不起。”

安明冷哼了一声,没有说话。看得出来他很恼火,本来是想把我霸王硬上弓了,可没想到自己痛得动不了了。

就这样安明在沙发上睡了一夜,而我自己也在卧室里合衣躺了一夜。第二天一早,我就出门了,说我要陪老妈去医院做检查,在安明还没有完全恢复之前,我得闪了。

到了楼下,发现锦笙和小刚在车上睡着了。我叫醒他们,“回去睡吧,昨晚你们熬了一夜,也是够辛苦的了。“

袁小刚说:“没事,也没那么困,就只是饿得慌,想去吃城南的羊肉米线。“

锦笙却说:“那么油腻的东西,有什么好吃的。“

于是两人又开始争执吃什么早餐好,最后锦笙竟然被袁小刚说服了。去试一下那家羊肉米线。

但锦笙终究是吃不习惯,最后让老板煎了两个蛋给他。吃早餐的过程中袁小刚的电话一直响,但他任由它响,死活不肯接。

我抢过他的电话一看,是艺校那个叫保宝的姑娘打来的。

我说:“你为什么不接电话,都说了那事他不知情,你也别怪她了。如果能行,那就继续交往,不行那就断了算了。“

袁小刚说:“他也不知道怎么办,虽然知道保宝的爸爸是在利用他,但心里却很想保宝。明知道是没有结果的爱情,但又身不由己地陷得很深。“

锦笙在旁边笑,说:“没出息。”

袁小刚不干了,说:“我怎么就没出息了,不过是爱上一个女孩而已,哪里就没出息了?难道你从来没有喜欢过一个女孩子?像你这种从来没试过爱情滋味的人,当然不知道情路艰难了。”

锦笙不说话了。眼里闪过一丝黯然。

我忽然想起安明以前好像对我说过,锦笙以前是个女朋友的,只是后来好像去世了。现在袁小刚说起这个,无疑是点到了他的痛处。

“怎么,你果然没恋爱过?不对啊,你这样的高富帅,应该追你的人排成长队啊,你怎么可能会没恋爱过?这说不过去啊。”袁小刚说。

我赶紧在桌下踢了他一脚,袁小刚则不买帐,“你踢我干嘛呀,我又没说错话。”

“别说了,锦笙以前也是有女朋友的,只是后来幸去世了。”我有些尴尬地解释。

“啊?你马子死了?怎么死的?她肯定很漂亮吧?可惜了,可惜了。”袁小刚说。

“倒也不是特别漂亮。不过很体贴。女朋友嘛,也不一定非要是绝色美女,主要还是要适合自己,你喜欢那个保宝,不管他爸是干什么的,不管他家里是怎样的一个情况,只要你喜欢,就把她弄过来。哪里管得了那么多。”

我以为袁小刚这个大嘴巴捣了锦笙的痛处他会生气,但没想到他还真是没生气,稍稍调整一下后,就恢复了平时的平静。

“话是这么说,可是挺难的,他爸利用我干违法的事,这事我也不知道她知不知情,如果她要是知情,她还这样跟害我,那我绝对不会原谅她。可是就算是她不知情,现在我和她爸有仇,我要是和她在一起,那也不可能有结果的。所以只能放弃喽,但特么的又割舍不下,真烦人。”袁小刚恨恨地说。

“约她出来,问她是不是愿意跟你走,如果愿意,那就带她私奔,走得远远的,过几年带着她爸的外孙回来,时间已经冲淡了仇恨和怨气,一切都就都ok了。”锦笙说。

“你这主意听起来不错,但操作性太差,保宝是独女,是她父母的掌上明珠,她不可能会跟我走的,她家人也不会让她走。”

锦笙摇头,“我倒认为她爸没有那么爱她,如果真是疼女儿,他就会去让自己的女儿的男朋友去做那种违法的事,他明知道这件事一但翻船,她女儿也会受到伤害,但他还是不管,这本身就说明她爸是一个自私的人,并没有多爱他的女儿。”

其实对于锦笙的这话我倒是蛮赞成的,很有道理。

“再说了,如果那个女孩不能不顾一切跟你走,那以后在面临选择的时候,她还是会选择她爸那一边,那你就不如趁早打算,早断为好。所以我还是认为你约她私奔比较靠谱。”锦笙接着说。

我在旁边静静听着,没有发言。其实锦笙说要让保宝跟着小刚私奔,我也不是很赞同。他那是完全站在男人的角度看这件事,但是我站在女人的角度来看待这件事,就觉得他让袁小刚逼着保宝么私奔,本身也是有些自私的。

“姐,你认为呢,你也认为我应该让她与我私奔?”袁小刚问我。

“我只能说,如果保宝不愿意与你私奔,除了不够爱你之外,其他或许还有其他的理由,比如说她放不下自己的家人,这样的理由,也是合理的。”我说。

锦笙点头。“没错,我是完全从男人的角度来处理这件事,是有些粗暴和自私了。”

我笑着说:“我可没有批评你的意思,只是就事论事,闲聊而已。”

“算了,我还是不私奔了,就算是保宝同意,我也不可能在这个时候和她远走高飞,我舍不得老妈,也舍不姐,更何况我们还有那么多的事要去做。”小刚说。

锦笙笑了说了一句:“其实,我就是想听你这句话。大丈夫何患无妻,眼前嫂子的处境这么艰难,你要是跟着你的姑娘走了,那我肯定就不认你这个小弟了。送你的车,我也要收回来,因为你这个人不可交。”

小刚说:“你这可不行,动不动就威胁我说要收回车,这让我很不踏实。”

正说着聊着,这时进来一个高大的男人,穿了一件黑色大衣。对着服务员说来碗大碗的米线,再加一只羊蹄。

我和锦笙对看了一眼,锦笙的眼里已经射出杀机。

来的人是陈兵,以前莫少云的司机。曾经和锦笙交过手。

锦笙因为在所里被剪断了头发,今天他戴着一个黑色礼帽,我对他眨了眨眼,他把帽沿压低下来了。

我也侧过身,背对着陈兵。店里人很多,陈兵埋头吃东西,并没有观察周围,看起来很急的样子。

袁小刚也觉察到我和锦笙的异常,轻声说:“你们认识那个大个子?”

我微微点头,示意他不要多言。

陈兵吃完之后就走了,我坐在原地没动,锦笙向袁小刚使了个眼色,袁小刚也很机灵。马上就跟了出去。

“你觉得他知道莫少云的下落?”我问锦笙。

“应该知道,陈兵和莫少云关系非常,绝对是属于心腹一类的,我相信他知道莫少云的住处,而且你发现没有,他手里拿着一份财经早报。”锦笙说。

“我背对着他,还真是没有看见他手里拿的报纸是什么,如果是财经早报的话,那肯定是给莫少云看的,他一个司机,不会看这种专业性很强的报纸。”我点头说。

“没错,所以只要小刚跟紧他,那就一定能查出莫少云的下落,虽然莫少云不一定是凶手,但我大哥的死和他有着直接的关系,这笔帐,就先从他这里开始算吧。”锦笙眼里的杀机更浓了。(继续求钻~)

第172章 这里没有别人

袁小刚在前面跟着,但我和锦笙担心小刚不是陈兵的对手,也按照小刚电话说的路线跟了过去。

只要找到莫少云,就可以当面问清楚很多事情。

一路跟着,最后跟到了温城郊区一处水库旁边。这里依山傍水,环境宜人,只是温城污染实在太过严重,这里的水也受到了影响,不那么绿了。

水库周围建有一些别墅,从位置来看,并没有经过统一规范来建,都是各自占了地盘,然后按自己的想法所建,整体看起来稍有些凌乱。

袁小刚的车就停在前面,打电话问我们说:“要不要下车?”

我看着锦笙,锦笙说:“这里这么静,来往车辆这么少,只要是稍有点经验,就能发现袁小刚是跟着人家来的。已经没有必要藏着了,直接下车吧。”

我想想也是,这地方人少车少,陈兵那样的老江湖,又怎么可能不发现袁小刚开车一路跟着他来?现在是想藏也藏不住了,不如大大方方走进去找人。

于是打开车门下了车,袁小刚看到我们下来了,也跟着下来了。

“那孙子是骑摩托车来的,喏,就是那辆,放在那房子门口的呢。”袁小刚往右前方一指。

那里是一幢灰白色自建别墅,门口放着一辆天蓝色的赛摩,看那样子就价值不菲。

“嫂子,你先在这里等着,我过去看看。你在车上,如果情况不对,你立刻开车走,不用管我,我能处理好。”锦笙说。

我有些犹豫,觉得这样不好,但我也知道如果真有什么新的状况发生,我过去也帮不了什么忙。反而会成为累赘。

“说的没错,姐,你上车去,屋里人多,那你就开车走,我们顶得住,可不能让你受到伤害。”袁小刚也说。

“好,如果你们发现不对,你们也赶紧跑,反正我们有的是机会。”我说。

锦笙点了点头,和袁小刚一起向那别墅走去。

我心里顿时紧张起来,真的有些担心他俩会有事。这可是现在我唯一能依靠的两个人,他俩要是有什么事,那我可就真的是孤苦无依了。

走到别墅门口,袁小刚大声叫:“莫少云,出来!装什么孙子!”

门开了,莫少云没出来,陈兵出来了,手里提着一根黑色的男生用来健身的臂力棒。

“胆子不小,还敢跟到这里来。想干什么?”说完认出了锦笙,“原来是你?你想干什么?”

“莫少云出来。”锦笙说。

“莫总不在这里,我今天不想打架,滚。”陈兵挥了挥手。

“他妈的莫少云这个狗东西,害死了我姐夫,就像狗一样藏起来,算什么东西?”袁小刚骂道。

“你姐夫?你姐夫谁啊?”陈兵问。

“我姐夫当然是安明,就是莫少云那王八蛋害死了我姐夫,让他滚出来,不然老子杀进去了。”袁小刚骂道。

“安明死了?你胡说什么?前一阵安明不是还出现吗。你扯什么淡!老子亲眼看见安明了。你却说他什么死了。不要在这里无理取闹,马上给我滚,不然我不客气了。”陈兵骂道。

听陈兵的口气,他好像不知道那个安明是假的,不过他不知道也很正常,就算他是莫少云身边的心腹,就算安明的死真和莫少云有关。陈兵不知道内情也有可能,太核心的事情,陈兵不知情也很正常。

我其实担心袁小刚会冲口而出,说那个安明是假的。还好,袁小刚并没有那么说,只是说你赶紧让莫少云出来。

“我说了,莫总不在这里,你们不要在这里闹,不然我就不客气了。”陈兵挥了挥手里的臂力棒。

其实就算是我这个不会打架的外行也看得出来,陈兵是对锦笙有些犯怵,不然他肯定早就扑上来了。他和锦笙交过手。知道锦笙的实力,他知道自己胜不了,更何况现在多了个袁小刚。

而且我有理由相信,别墅里并没有其他多余的可以帮他的人,不然他肯定早就招呼出来了。现在他只是在虚张声势而已,心里可以在想着要如何应对锦笙和小刚的联手犯攻。

“快速搞定。”锦笙对袁小刚说。

说完这四个字,锦笙像蓄势已久的狼,猛地扑向陈兵,袁小刚的动作稍慢一些,但也迅速扑了上去。

其实锦笙一对一也能搞定陈兵,之所以要叫上小刚,只是想快速地搞定,这里是人家的地盘,谁也不知道陈兵之前有没有打过电话求援,所以要尽快地制服陈兵,然后逮到莫少云,这样就算是有后援到。也不至于那么被动。

结果和我预料的一样,几个会合之后,陈兵就已经招架不住了。这时锦笙却忽然叫停。

“叫他出来。”锦笙说。

陈兵喘着气,靠着别墅围墙休息。

我知道锦笙为什么会突然叫停,因为他是在给陈兵留些面子,不彻底把他打败。是因为他也认为陈兵是个厉害角色,有些英雄相惜的意思。另外还有一点,那就是现在我们也不能确定莫少云就是害死安明的凶手,在一切都还没有完全确定之前,锦笙不想做得太绝。

锦笙真是一个考虑周全的人,在这一点上,袁小刚恐怕是永远也学不会了。一个人的格局和境界,是和成长环境,受教育的程度,还有后天的阅历有关的,锦笙去过那么多国家,有那么丰富的见识。很多东西我和袁小刚都是学不到的。那是一种所谓的综合素质,或者说是实力。这种实力看不见,但却在关键时体现出来。

“莫总和袁小姐是好朋友,我也一直非常的尊重袁小姐,大家说起来也算是朋友,为何苦苦相逼?”陈兵说。

我见差不多了,也就走了过去,“陈兵,我们不为难你,你现在就打电话给莫少云,说我袁小暖求见,如果他是个男人,就让他出来把事情说清楚。”

“袁小姐,莫总已经不管事了,你又何必非要打扰他?”陈兵皱眉说。

“我有重要的话要问他,你不让我们见他,无非是担心我们会伤害他,你这样尽职,我也很欣赏,但今天我们非要见他不可,如果他不出来,我们就把你扔水库里喂鱼,然后放火烧掉他的房子。”我冷冷地说。

陈兵竟然笑了笑,“袁小姐这是变风格了吗?以前温婉的袁小姐,现在变得如此狂野?”

“你是认为我只是在吓你,做不到是吗?”说完扭头看锦笙,“如果要把一个人淹死,是不是得先把他打成重伤?让他不能游泳?”

“是这样。”锦笙严肃地点头。

“再把车里的汽油抽些出来,泼上后这房子会燃得更快一些,这里这么偏,等消防赶过来,这房子应该已经燃得差不多了。”我说。

“行,抽汽油的事我负责,正好后备箱里的管子,我腮帮子劲大,这个好办。”袁小刚说。

锦笙指了指那辆赛摩,“不用抽。”

他的意思是说,把陈兵的摩托车油箱砸开就行,不用抽汽油。

“几位这是联合起来威胁我?不用这样吧,我陈兵也不是吓大的。这些对我没用。”陈兵说。

“锦笙,上。”我说。

闻锦笙和袁小刚又向陈兵扑去,陈兵赶紧应战,这时他身上的响了起来。

锦笙很有风度地住手,袁小刚也住手。

陈兵拿出,看着屏幕,却不肯接电话。

“是莫少云打来的吧,你不接,是不想暴露他的行踪。但我几乎可以确定,他就在这里,所以今天你就算是牺牲自己,他保不住他,因为我一定会把他找出来,你接电话吧,你告诉他,袁小暖要找他。如果他不肯见,那我们再说。你告诉他我来了,不算是背叛他,或许他真的愿意见我呢?”

陈兵还在犹豫,锦笙却又忽然扑了过去,一招突袭,夺过了陈兵的。陈兵要反扑过来夺,锦笙已经将扔给了我。

我接起电话,果然传来莫少云的声音:“怎么回事?我的报纸呢?”

“我是袁小暖,如果你不出现,我就烧了你的房子,然后将陈兵淹死在水库,我说到做到。”我狠声道。

电话里一阵沉默,“小暖?”

“你要是个男人,你就出来和我说清楚,你害死安明。不管你躲到哪里,我都会把你揪出来。你逃避只会连累你身边的人,只会死更多的人。我会为了替我丈夫报仇不择手段和不计代价。”我说。

“让陈兵带你们过来,我在钓鱼的地方。”安明说。

我摁了的免提,陈兵当然也能听到。

“莫总,他们来意不善,我死不足惜,你不要管我。”陈兵忠心护主,确实精神可贵。

“没事,带她们过来。”莫少云说。说完那边就挂电话。

我看了一下号码,不是原来莫少云用的那个号,是新号,难怪我们一直也联系不上莫少云,原来他是换了号,然后隐居起来了。

“你老大都同意见我们了,你还在这里硬撑什么?赶紧前面带路呗。”袁小刚吼道。

要不是有锦笙在旁边。袁小刚那种小混混的打乱仗的招式,那肯定是对付不了陈兵的,现在打赢了,而且局面完全控制,袁小刚当然要狐假虎威一下。

——

我把还给陈兵,“你都听到了,莫少云让你带我们去见他,这一下你可以放心了,他不会怪你背叛他的。你忠于职守,是一个真汉子,我很佩服。”

陈兵面有惭色,“我都被你们给逼成这样了,还算什么汉子,既然是莫总的意思,那我带你们去就是。”

陈兵在前面带路,向着水库的另一方向而去。锦笙和袁小刚一前一后紧紧相随,以防他逃跑。

其实我认为陈兵不会逃。虽然对他没有更深的了解,但从个人感觉来说,我认为他是一个说了就会做到的人,应该不会装着答应,然后说话不算数。

“袁小姐,你和以前真是不一样了,整个人的气质都变得强悍了,完全不是以前我们认识的那个袁小姐。”陈兵回头对我说。

“人总是会变的。”我淡淡地应了一声。

“安明真的不在了?可是前几天我明明见到过他啊,还左拥右抱…咳咳,我不是有意让你尴尬啊,我说的是实情。”陈兵说。

我点头,但没有说话,这事我不想解释。也没办法解释。

“话不要太多了,唠唠叨叨你烦不烦?”袁小刚说。

“兄弟,你别得瑟了,就你那身手,三个也不是我的对手,以后你别落到我手里,不然我誓报此仇。”陈兵说。

“你还敢嘴硬…”

“行了,别闹了。”我阻止了袁小刚。

走了约二十来分钟,转过一个弯,来到一个用水泥建成的钓台,莫少云穿着一件大红的羽绒服,正坐在那里钓鱼。

因为天冷,又可能是长时间没有动,莫少云本来苍白的脸冻得有些发紫。尽管羽绒服把他包裹得很严实,但还是可以看得出来他比以前更瘦了。

而且,精神状态也是非常的差。

他看到我们过来,从椅子上准备站起来,天太冷了,可能是脚冻得有些麻了,竟然差点摔倒。曾经温城第一国企的掌门人,商界闻名的钻石莫大少,这一刻竟然像个久病的中年大叔。看了让人觉得悲凉。

单从个人感情来说。看到他这副样子,我莫名地就觉得,他不会是害死安明的凶手。因为他看到我的时候,眼里没有半点的恐慌,而是满满的惊喜。像久别的亲人。

我经历了那么多的事,现在对人性也算有些了解。如果莫少云真是杀人凶手,我相信他看到我时不是这样的眼神。我始终坚信,其他方面可以伪装,唯有眼睛,是装不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