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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来的男了身才修长,轮廓俊逸,脸色略显苍白,却依然帅气逼人,不是安明还能有谁?

我打开车门下车,“安明,你没事吧?”

安明向我这边看了一眼,眼神略有些不对,但我又说不上是哪里不对。

花玲的手已经挽上了安明的胳膊,让我惊讶的是,安明竟然没有反对。安明不是应该强力地甩开她的手吗?

“你这个贱人,怎么又来了?你到底想要怎样?”花玲开口就骂。

明明是她拐走了我丈夫,现在她却反过来骂我贱人,真是没天理了。因为她是大小姐,就可以不要脸?就可强抢人家的丈夫?

可问题是,安明怎么不说话?

“你才是贱人,你强抢人家的丈夫,你不要脸。”我骂道。

“你口口声声说我抢了你丈夫,我跟你说了多少次了,是你丈夫要到我这里来做客,不过他现在好像已经爱上我了,我撵他回去,他也不回去了。是不是啊,安明?”花玲看了看安明。

让我震惊的是,安明竟然点了点头!

——

这又是什么情况?

花玲一向对安明有意思我是知道的,可是安明却最是讨厌花玲,现在他却说他愿意留在花玲这里?这是怎么了?

花玲笑得更加得意,“贱人,看到没有,是他愿意留下的,并非是我要强行留下他。用你们华夏的话来说,你这已经是?脸婆了,早就该淘汰了,所以安明选择我而不是你,这是英明的选择,一点也不奇怪。”

我走了过去,被花玲的保镖给拦住。

“安明,她是不是又用什么威胁你?所以你留下的是不是?”我大声问。

安明摇了摇头。“我是自愿的,我喜欢花玲小姐。”

这让人大跌眼镜的话清楚地从安明嘴里说出来,我简直听得呆了。

这还是安明么?难道这个安明又是假的?

我看了一眼锦笙,锦笙也眉头紧锁,没有说话。倒是旁边的袁小刚忍不住了:“安明你他妈说什么呢,你怎么可能就看上这个烂女人了,你说这种话,你把我姐当什么了?”

安明没有说话,低下了头。

“大哥,你要选择这个女的,我没意见,你有自由选择的权利,但有句话,我要问问你。”

锦笙一边说着,一边慢悠悠地向花玲和安明走去。

花玲听到锦笙说安明有选择的权利,好像很喜欢这话。“闻锦笙这话就对了,人家是成年人,当然有选择权利,他烦透了那个?脸婆,愿意跟谁,这本来就是他的权利,你们的那种婚姻关系,在泰国是没有法律效力的。”

“我有句话要问我大哥,我问完马上就走。”锦笙说。

“你不会是想耍什么花样吧?”花玲锦笙地说。

“你这么多人围着,我能耍什么花样?我就是想问句话而已,我什么花样也没有。”锦笙冷淡地说。

“有什么话你直接问不就行了,为什么要走近?”花玲还是很警惕。

“男人间有些话,不方便当着众人的面说。只能私下问。”锦笙说。

我心想今天这些人都怎么了?锦笙竟然要和发明说悄悄话?两个大男人有什么悄悄话可以说的?这完全就不像锦笙的风格。

“两个男人也有悄悄话要说?难道你们两个男人间也有私情?哈哈,这可真够有意思的…”

“你最好闭嘴,不要说这些话来恶心我,不然我对你不客气。”锦笙冷声说。

“闻锦笙你别嚣张,我告诉你,你要和安明说什么话,我要听,我必须要听得到,不然你就别说了。”

“如果你可以听得到,那别人也能听到了,我说了,我要说的话别人是不能听的。”锦笙说。

“别人能不能听我不管,反正我是非听不可,不管你说什么,我都非听不可。如果不给我听的机会,我就不给你说的机会。”花玲霸道地说。

“大哥,我们去那边说。”锦笙向一旁走去。

安明似乎是犹豫了一下,但还是跟着锦笙往一旁边走去,花玲当然也跟了过去。

我一下子就明白锦笙的意图了。因为锦笙已经带着安明和花玲走出了花玲那些保镖的包围圈,而且是在不知不觉中完成的这一切。

就在花玲发现锦笙带着她走得有些远的时候,锦笙已经闪电出手,一把扼住了花玲的脖子,仓口顶上了她的后脑。

“闻锦笙你大胆,竟然敢…”

“闭嘴,不然我打爆你的头。”锦笙冷声说。

“你敢!”

“砰!”

花玲的话音刚落,仓声就响了。但花玲的头没有爆,因为锦笙没有直接向她后脑勺开仓。而是在她的头顶开了一仓,高温的子弹烧焦了花玲的几缕头发,花玲已经吓得面色苍白。

“不要说我不敢这种话,只要我想做,没有我不敢的事。别说是杀你了,我杀你全家我都敢。只是看我愿意不愿意。”锦笙说。

花玲这一次再不敢还嘴。一向都是她用仓指着别人的头,应该很少被人用仓指头,长期养成了她就是天下第一的错觉,却不知道她面对的是天不怕地不怕的闻锦笙。

“嫂子,小刚,带大哥走。”锦笙说。

花玲的那些保镖要围上来,被锦笙喝住,“你们要是想你们的主子活命,就别乱动,不然我就一仓打爆她的头。”

没人敢动。

“安明,我们走,不管她是用什么威胁你,现在她已经被锦笙制住了,你完全可以不用管她了,我们走吧。”

但安明却没有要走的意思,只是看着花玲,眼里一片迷茫。

“靠,你还真的看上了这个表子不成?你还真是不想走了?你他妈也太善变了吧,好不容易盼着你身体好一点了,你做的第一件事,竟然是劈腿?”袁小刚骂道。

“我不走。”安明说。

这话差点把我和小刚气吐血,他竟然真的不愿意走了!他要留下来陪着花玲,他这到底是怎么了?这么快就变心了?花玲也不是那种值得他变心的人啊。

“安明,你到底是怎么了?你真的要留下陪着这个女人?”我心里真是失望之极。

“我不走。”安明还是那句话,他嘴角抽动,好像很痛苦的样子。

“草,你不走是吧,姐,我们走,这种男人不要了,我草他玛!”袁小刚又忍不住爆粗了。

“带他走。”锦笙说。

“可他不走我们有什么办法?他人高马大的,难不成老子扛他走,我能扛得动吗?”袁小刚吼道。

“花玲,让他跟着我姐走,不然打死你。”锦笙说。

之前吓得不行的花玲又缓过神来,“闻锦笙你个混蛋,我都说了他是自愿留下陪我你们偏不信,现在相信了吧?他现在只听我的话,哈哈哈,你们是叫不走他的。”

“我知道他只听你的话,所以我才让你叫他跟着我们走,快一点,我没耐心了。”安明吼道。

花玲的头被安明压得往下猛低,样子很是狼狈。

“安明,你跟着他们先走,你要是想我,回头你再来找我就行了。”花玲说。

安明犹豫了一下,终于向我走来,我眼神却是极为冷漠。我转身向车的方向走去,他也跟在了后面,却不断地往花玲那里看。

那些保镖也围了过来,只要花玲一声令下,他们就会向我扑过来。

“锦笙,直接将那女人带走。”我说。

“好。”锦笙应了一声。押着花玲我们这边走过来。然后将花玲塞进了车里。

车子启动,安明就坐在我旁边,一脸的冷漠。

“安明,你到底怎么回事?你怎么了?我不相信你会喜欢那个女人。我绝对不相信。”我痛苦地说。

“姐,你别问他了,他话说得很明白了,还问他干嘛?他现在就是看上那个女人有钱有势,而我们什么也没有,所以他要劈腿。”开车的小刚回头吼道。

“他不是那样的人,如果他是那样的人,他就不是安明了,我相信他。他肯定是有什么苦衷。”

“他有个鬼的苦衷!你看他那副样子,完全就是一副翻脸不认人的讨打样子。”小刚的火很大。

“他如果因为钱势会抛弃我,那他早就抛弃了,也等不到现在了,他绝对不是那种为了利益就什么也不顾的人。在面临生死的时候他都从来没有抛弃过我,更何况是现在,不刚你不说了,他肯定是有他的苦衷的,我是相信他的。”

“好,我不说,我看能给出一个什么样理由来说服我。”小刚愤怒地拍了拍方向盘。

终于到了万园,花玲的那些保镖也一路跟到了万园。锦笙将花玲扔下了车,和小刚一人一只手将安明架进了内园。

苏纶早就集聚了万园所有的安保力量,花玲见占不到什么便宜,也没有硬冲进来。

锦笙倒了一杯水递给安明,安明接过喝了一口。眉头一直紧锁,眼神很漂浮。

“大哥,你认识我吗?”锦笙问。

“你是锦笙。”安明说。

“那她呢?”锦笙指了指我。

“她是小暖。”安明说。

“你和她什么关系?”安明摇了摇头。

锦笙看向我,“嫂子,大哥的脑子被人作了手脚。有意识消除掉一些东西,又重新加入了一些东西。”

我不知所以,疑惑地看着锦笙。

“东南亚巫术盛行,有很多邪恶的方法,说起来神秘,但其实也就是药物加一种精神控制的方法来控制一个人,比如说所谓的情蛊。”锦笙说。

“这个我听说过,只要被下了情蛊的人,会对那个施蛊人死心塌地,难道安明就是中了这种东西?”我说。

“这个我也听说过,但从来没见识过。”袁小刚也附和着说。

“其实我也没见识过,但我知道这一类东西确实存在,可能没有那么神,但通过药物加催眠似的精神控制,确实是可以在一段时间内控制一个人的意志,这在很多国家的情报机构都被广泛运用。”锦笙说。

“现在安明就是受了这种控制?”

“几乎可以确定就是,但到底受的是哪一种邪术,暂时我还是不知道。我对这方面没有任何的研究,只能是找人帮忙,但前提是,得把大哥留在这里,解后才解除他身上的控制。不然花玲让他干嘛他就干嘛,那就?烦了。”锦笙说。

“这个花玲真是恶毒,我还说她把安明绑去这么久干什么了呢,原来她动这种心思。”

第215章 没办法再和我们为敌

“如果不解,那他是不是就一直对花玲念念不忘?就只听她的话?”袁小刚问。

“这就不知道了,我也没有经历过。”锦笙说。

“如果时间长解不了,恐怕会损害他的身体吧?”我也忍不住问。

锦笙还是摇头:“我真是不了解,应该会吧,大哥现在他处于一种迷糊的状态,神志并不是百分之百的清醒,如果长期处于这种状态,我担心他被强制隔离的那些记忆就恢复不过来了。”

我心里更加担心起来,安明的身体好不容易恢复了,本来以为可以松口气,可现在脑子又出问题了,这脑子出了问题,其危险程度远远超过身体其他部份,因为脑子本身就是最脆弱的部份,一但损伤,恢复起来将非常的困难。

当下之急,那就是找人来给安明治脑子,可是这不是普通的感冒病痛,也不是普通的医生可以治得了的,这得找到很专业的人能解决。

锦笙坐在那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来他认识的人中有可以解决这方面的问题的人。我的意思是向雷蕾求助,但锦笙不同意,他说安明现在脑子有问题的事,最好不要告诉其他人,先自己想办法,实在不行再求助别人。

我当然也希望自己能够解决,可如何才能解决得了?

安明的行为看起来并没有太大的异常,他和我们一起饭,然后自己洗澡,然后回了房间,因为腿部力量还没有完全恢复,他走起路来的时候有些蹒跚,这让我相信他是真的那个安明。

我来到他房间的时候,他正坐在床上发呆,眼睛直视前方。眼神如枯井一样,一点精神都没有。

看到也这副样子,我真是心疼得不行。走过去抱住他的头,他并没有明显的抵触,只是温顺地任我抱住。

“安明,我知道你现在在神游,有人对你的精神和意识实施了外界干扰,你要尽快恢复过来,好不好?我知道你有强大的意志力,你一定可以对抗外界的对你的干扰,你可以的。”我轻声说。

他没有说话。

我搬张凳子坐到他面前,看着他的眼睛。他那干涸得像枯井一样的眼睛,好像稍微有了一点点亮色。

这对我来说也是惊喜,说明我的话对他还是有点作用的。

“安明,你好好想想,以前你都做过什么?我生完孩子没钱付医药费,是你出钱的,你这个坏蛋,你在背后步步设局,将我推到了你身边,后来咱们有一段时间穷得不行,你又不愿意向你养父低头,所以咱们就成了穷光蛋,租房住呢,你记得吗,现在想想,当时你真是不想利用你安少的身份,不然咱们想要什么就可以有什么了。我知道你只是想过平淡的日子,远离那些江湖纷争,可惜你想平淡,人家并不放过你。”

继续唠叨,安明没有说话,也不看我,眼睛看向别处,就那样静静地坐着听我说。

他虽然没有动静,但我相信他是听进去了的。

“后来咱们结婚了,本来穷的不行,可没想到,有人暗中给咱们筹备了盛大的婚礼,更想不到的是,那个人竟然是我爸,他没死,躲到泰国来了,还和别的女人结了婚。咱们遭到追杀,你用命救了我,你想起来了吗?安明,咱们是生死不离呢,你忘了谁也不能忘了我啊。”

安明终于转过头来,看着我,眼睛里似乎有泪花在闪动。

我大喜,捧着他的脸,“安明,你想起来了是不是?你想起我了对不对?我就知道你会想起我的。”

但安明还是没有说话,眼睛里虽然有了些神彩。但看我的时候还是很冷漠,很陌生。

或许我唤起了他潜意识里的一些东西,但还没能完全唤醒他,还没能完全消除那些对他恶意的记忆干扰。

虽然锦笙不同意,但我还是想向雷蕾求助,她到这里的时间比我长,而且她还是济科的女人,她所掌握的资源,那肯定是我们所无法比拟的,万一她的手下有这方面的人才,能把安明给治好,那岂不是更好。

于是我来到了雷蕾的住所,很意外的,这一次她竟然没在,侍女说她去曼谷了,约半小时后就可以回来了。

我心想半小时反正也不久,那索性在这里等一下。

也没半小时,约二十来分钟后。我听到了屋顶直升机的轰鸣声,降落在屋顶后,雷蕾从上面下来,直升机很快就飞走了。

她依然还是戴着大口罩和大墨镜,看到我后才取下来。“姐姐,你来了?”

她脸色有些不好,看起来有很疲惫。

“你好像很累的样子,怎么了?”我问。

“没什么,就是有些累,有事吗?安明那边情况怎么样了?”雷蕾问我。

“安明被锦笙给抢回来了,但现在状态很不好,他只认花玲,对其他人没感觉,我们叫他回来的时候,他都不肯回来,后来是被逼回来的。”

“被下了情蛊?”雷蕾直接就问。

“原来你也知道?真有这种东西存在?”我惊道。

“在泰国这边这类东西很多,但肯定没有电视剧和小说中说的那么玄乎,主要起作用的还是药物,所以要先解药。只要被施者意志力足够强大,是完全可以对抗的,并不像传说中那样一但下了就无解。不过就是身理中毒和精神被压制而已,并没有什么。身体的作用,本来就是会影响思想,比如说身体虚弱的人就经常见鬼,但身体强壮的人就不会撞见那些东西。”

我点头,“那你有没有认识这方面的专家?”

雷蕾摇头,“没有,但济科肯定知道这方面的专家,我得再飞一趟曼谷。”

她的这一句话向我透露了两个非常重要的信息,一是济科没死,还活着,二是济科不在清迈,在曼谷。

这让我心里更加好奇,如果济科没死,那为什么一直不肯露面,甚至在代子给他办的生日宴上都不肯露面。

“那谢谢你了,辛苦你了,我在这等你的消息吗?”我问雷蕾。

雷蕾拿出卫星电话,走到另个房间打电话。她都不用打电话,当然是为了防监听,代子肯定随时想监听她的电话,到现在也没成功,那当然是雷蕾防备的好。

打完电话出来,她说一会直升机就到,你先回去等消息,我直接把人给你带回来。

我说好,那就太谢谢了。

出了雷蕾的楼,我旁边等了一会,果然见黑色的直升机又轰鸣着停在了楼顶。很快又飞走了。

所以人只要活着,命运没准就会让你来一个大逆转,以前雷蕾生如草芥,在灰色地带艰难地生存,最后让人迫害‘致死’,但上天没有让她下地狱,而是让她重生,现在的雷蕾,是威震泰国的莞香夫人,出入都是直升机接送,这是以前的雷蕾做梦也想不到的生活。

当生活把你逼到绝境的时候,不要气馁,不要放弃,再挺一下,上帝的那扇窗就要打开了。都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这其实不是宿命论,是因为大难过后的人,知道死亡的滋味,因为了解,所以更加坦然,能放下大多数人所不能放下的包袱,从内而外地蜕变,更加强大,更加坚韧,所以才有后福。

那所谓的后福,是上帝给的,也是自己给的,从某个角度来说,每一个人就是自己的上帝,自己的行为和选择,决定了自己的命运。

回到万园,我担心我去找雷蕾的事锦笙会生气,主动向他解释了一下,他说没关系,因为他和雷蕾不熟,所以对雷蕾有所防备很正常,但如果我有足够的自信认为可以信任雷蕾,那我还是可以作决定的。因为那是我的姐妹。而且我也能为自己的决定担责。

我来到安明的房间,看到安明正靠墙一只脚独立。小刚站在旁边守着。

这是安明在锻炼腿部力量,肯定是小刚让他这么做的。

“他竟然肯听你的话?”我有些奇怪。

“他是认识我的,只是没有多少感情而已,不仅是我。我们所有人他都认识的。所以当我提出对他有利的建议时,他并不反对,而是照着做。”小刚说。

“他潜意识里还有很多信息存在,知道锻炼对他是好事,所以他不排斥。”锦笙点头说。

我看安明头上全是汗,背心都打湿了。有些心疼,说你为什么不让他休息一下,让他累成这样?

“谁让他不理你的,还劈腿花玲那个贱人,就是要让他累,累得不行才好呢。多出点汗,没准就把那病毒给排出来了。”小刚说。

“他又不是病毒性感冒,排什么病毒,简直胡闹。安明,你休息一下吧。”我说。

安明摇了摇头,伸手抹了一下额头上的汗,继续练习。

虽然现在脑子糊涂,但他的意志力确实还在,他本质上还是那个不脸输能吃苦的安明,我忽然就没那么担心了,强大如他,应该不会有什么困难能难倒他,他一定从魔怔中完全摆脱出来,他一定能摆脱那些对他的恶意控制。

——

我在旁边看着安明锻炼,直到累到不行,他才坐下来,大口大口地喘气。

我拿毛巾递给他拭汗,他冷漠地接过来,轻轻在额头上擦了一下。然后拿着毛巾坐着发呆。

他眉头紧急,心事重重的样子,好像有很多的心结解不开一样。

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现在他的脑子和平时是不一样的,他的大脑机器被人外界干扰了,也可以说是被人植入了病毒,他在努力地和那些干扰作斗争,所以他很痛苦。

我坐在他旁边,唠唠叨叨地开始说我们过去的那些事,忽然发现,我和他之间真是好多事啊,人世间普通人能经历的悲欢离合生离死别,我们都有经历过。而且比别人经历的还要剧烈。

说着说着,我发现安明靠在墙上睡着了。体力和脑力上的双重折磨,让他身心俱疲。

我本来想让他到靠到床上去睡得舒适一点,但又担心吵醒他后他再也无法入睡,只好坐在旁边守着他睡。

晚些时候,我终于等到了雷蕾的电话,电话只是响了几声,我还没接,她就挂了。

她有事想跟我说,而且是重要的事,在电话里说因为担心会被监听,所以这是要我亲自去一趟的意思。

留下小刚和苏纶看家,我和锦笙一起去了雷蕾的住所,因为没有得到雷蕾的允许,锦笙并没有和我一起进去,只是在外面等着。

雷蕾果然已经回来了,我一到,她就直接递给我一张纸条,“按这个地址去接一个人,他可以治安明。”

我接过纸条,谢过之后,就告辞了,当务之急,当然是要找到这个人来救安明。其他的事,只能是先暂放一旁了。

锦笙拿过字条看了看,说这个地址太细,他只知道大致方向,还得找个更熟悉地形的人带路才行。熟悉地形的人,当然就只有苏纶了,她对清迈,那是相当的熟悉。

回到万园叫上苏纶,我们一行人向北而去。苏纶说那个地址她也只去过一次。那边比较复杂,属于三不管地带,很多小型的黑*帮力量在那边组织卖y。女孩去那边最不安全。还叮嘱着我一定不要下车。

到了那里后,确实如苏纶说的那样,很多闲杂人走来走去,一个个神色诡异,目露凶光。

到了那个地扯,锦笙让我和苏纶坐在车上,他下去打听消息。也问了几个人,对方都没有说话,最后没有办法,叫过来一个面容模糊站街女,给了那女的一些钱,两人交谈了一会,锦笙就回到车上。

“昨天晚上这里发生了火灾,还伴有仓声,莞香让我们来接的那个老人,已经在火灾中丧生了。”锦笙面色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