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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前有人动了手灭口?”

“应该是。”锦笙说。

“那肯定是花玲做的了。他知道清迈只有这个人能解这种术,所以提前下了手。”苏纶说。

“这事花玲自己做不来,估计就是她让这个能解的人做的,解铃还需系铃人,他现在把系铃人给杀了,这铃就没法解了。”锦笙说。

“先回去吧,现在急也没用,总会有办法能解决的。”我心里其实也很烦,但我还是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

回去的一路上大家都没话可说,因为心里都太沉重了。

本来以为有了希望,但没想到这种希望一下子就又消失了。

“其实我爸以前也会一些偏方,我们那里穷,常有人被丛林里的毒虫什么的咬伤,也会出现精神失常什么的,我爸就用一种药草给他们泡澡,然后就好了,也不知安少的这种情况,能不能用那种药来泡?”苏纶忽然打破了沉默。

我和锦笙都没有说话。

我的第一感觉是这个提议并不靠谱,现成安明的状况是记忆和精神出了问题。这被毒虫什么的咬那简直就是两回事,如果胡乱用药,万一产生负作用那怎么办?

见我和锦笙都没说话,苏纶有些不好意思。“是我唐突了一些,毕竟安少的情况和我们那碰到的情况不一样。”

“你们那被毒虫咬了后,是什么样症状?”锦笙忽然问。

“被不同的毒虫咬出现的状况不一样,有些是失语同,有些是眼前出现幻像,有些是则就是精神轻微失常,亚热丛林里有着千奇百怪的毒虫,被咬是很正常的,但我们都有对应的方法,那个方法也没什么科学依据,完全就是长年累月积淀下来的经验和偏方,但却是非常有用的。”苏纶说。

“精神出现状况的,也能治好吗?”锦笙问。

“能啊,很多治好了,所以我才想或许那些偏方可以一试。如果安少只是中毒,那毒还是有可能被解了的。毒解了,心智自然就清醒了。”苏纶说。

“那就试一下吧?”锦笙看向我。

我没有马上表态,我也不知道该不该试一下。苏纶不是专业的医生,她用的方法,她自己都没有把握,万一要是安明试出了差错,那我不知道如何面对。

但我又必须要表态,我是安明妻子,现在安明在恍惚之中,能做决定的,也只有我。

“我们先回去再说吧。”我决定暂时先不作决定。

回到万园,小刚告诉我们说,安明今天不知道怎么了,一直抱着胸口在房间里不出来。

我和锦笙赶过去的时候,安明正靠在床头,双手环在胸前,面色苍白。额头上全是汗,体恤上也已经被汗给浸透了。样子十分的痛苦。

“安明,你怎么了?”我心里一疼,轻声问。

他没有说话,脸上的表情更加痛苦。

我拿过毛巾轻轻给他拭汗。被他粗暴地甩开,眼里更加冷漠。

“我们出去说吧。”苏纶说。

苏纶似乎是有话不想当着安明说,我只好也跟着她走出来。

一走出房间,我就赶紧问:“这是什么情况?为什么安明会如此痛苦?是不是他的身体又有了新的问题?”

“我以前听说过,如果中了情蛊的人,一段时间内看不到那个女的,就会心痛如绞,安少被我们抢回来一段时间了,这么长时间他没看到花玲,所以心会疼。”苏纶说。

这话让我非常的不是滋味,我的丈夫,见不到别的女人,竟然会因此心痛,这也太欺负人了。难怪花玲一直没动静,她就知道,只要把那个能解的人杀了,安明到时间候见不到她,就会心痛如绞,到时我们不忍心看到安明痛苦,当然就会乖乖地把安明送去见她。

“也就是说,如果不让大哥痛苦,我们就得把他送到花玲那儿去?这叫什么事?”锦笙也怒了。

“如果长时间不送安少过去见到花玲,他的心脏会受不了的,这件事我们必须得尽快处理。”苏纶说。

锦笙来回踱步,似乎也是想不出什么好的办法。然后就看着我。我知道他在等我作决定。可是这个决定,真的是很难下啊。

“肯定不能让他去见花玲,不是我自私,只是他是缅北少主,如果把他交给花玲,花玲会利用他做各种事,那么多人为了拼了性命保护的缅北少主,怎么能沦为花玲的玩偶?如果他作为一个傀儡而活着。那又有什么意义?”我说。

锦笙点了点头,表示理解。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小刚问。

“让苏纶试一下她的偏方吧,这么多的劫难安明都没有死,相信这一次他也死不了,试一下,看看是效果。以其把他送回花玲的身边,不如就大胆试一次。”我下了决心。

“就算是治不了,我认为也不会有多大的副作用,至少我们那儿以前试这个方子的时候,也从来没有死过人。我还是有信心的。”苏纶说。

“不管如何,先试一下吧。你也不要有什么心理负担,尽管去做,不管结果如何,我都不会怪你。”我说。

“行,那我就试试,看看能不能收到预想的效果。如果安少真有什么不测,我也会负起我的该负的责任,少夫人如何处置我都行。”苏纶说。

接下来苏纶就自己去准备相关的药材了。至于她的药材从哪里来,都是些什么方子,我也没有过问。所谓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我如果参与太多,反而显得我不信任她。不会有什么好处,只会给她增加心理负担。

安明已经痛得不行,歪倒在地上。

“安明,你再坚持一下,我会让苏纶给你治疗,我要把你变回本色的你,我不会让你以傀儡的方式活着。如果真是出了什么意外,也希望你不要怪我。”我抱着他的头说。

他发出痛苦的声音,但却没有说话,只是冷汗不停地冒。

这一切都是花玲那个恶毒的女人所赐,这一次只要能把安明治好,我一定不会放过这个女人,不会让她再兴风作浪。

晚些时候,苏纶说。她已经把相关的事情准备好了,在治疗期间,一定要让锦笙和小刚在外面把守。不能让任何人闯进来破坏。

苏纶准备了一个大大的木桶,里面的药汤是黑色的,散发出的热气有一股浓浓的腥味。还夹杂着其他的说不出来的味道。

——

房间里只留下我和安明,因为他要脱光进入大浴桶,浸泡在那黑色的带着腥味的药汤里。其他人当然不方便在场。

安明看着那冒着热气的药汤,脸上并无惧意,只是露出奇怪的神情。他有些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要面对看起这么难看的东西。

“安明,你生病了,需要进去泡澡,泡完以后,就好了。”我走过去,拉着他的手说。

他冷漠地看着我:“我不。”

我心想这下糟糕,如果他要不进入这药汤里,那如何泡,我肯定是强迫不了他的,那必须得惊动小刚和锦笙,到时恐怕三人还得动手,锦笙他们要不出手重,制不住他,要是出手重了,安明的身体好恢复不久,又怕再伤到他,那可如何是好?

“安明,听话了,进去泡一下就能好。这是药汤,我们不会害你的。泡过以后,把身上的毒给解了,你就舒服了。”

我不敢惹他发火,只是轻声地哄他,像哄小孩一样。

他开始有些犹豫起来,没有拒绝,但也没有同意。

“安明,你现在生病很严重,有人在你身上动了手脚,你如果不治疗,你就会越来越严重。这样会非常的麻烦。你脱了衣服,进去泡一下,好不好?”

我继续劝她,但我已经很没底气了,其实我担心他会突然动怒,然后把我扔进那腥臭的药汤里。

安明看着我,没有发怒。只是眼神依然冷漠。

“安明,我不管你现在处于什么样的状态,我只想对你说,我是你的妻子,我是不会害你的,相信我,好不好?”

安明想了想,指着木桶,“你泡。”

我一下愣住,这又是唱的哪一出,是他脑子有问题,又不是我的脑子有问题,凭什么他不泡,我却要去泡,这药汤又黑又臭,听说药性还很强,我这身上没事的人进去,要是泡出个毛病来,而安明却没有泡,那岂不是扯淡了?

“你泡,我就泡。”安明继续说。

他的意思是说,不信任我,因为担心我会害他,所以要我自己亲自泡一下?看来他脑子虽然是毛病,但那智慧却还在的。能有这样的算计,真是不错。

我看了看那黑色的药汤,一横心一咬牙,“好,我泡。”

我试了试水温,虽然看起来热气腾腾,但总的来说还在可以承受的范围。我穿着裙子,直接跨了进去。

真的是很腥臭,那味道怪异极了。我泡在药汤里,向安明招手:“安先生,你说过我泡你就泡的,你大男人不会说话不算数吧?”

安明犹豫了一下,甩开长腿走了过来,在我还没来得及提醒他要脱衣服的时候,他已经甩开长腿进了桶里。

他身材高大,一进桶里,药汤就溢出去了。

“你是病人,你需要把衣服脱了。”

“你脱我就脱。”他说。

这不耍流氓么?我现在忽然有点怀疑这个人的脑子是不是真的有毛病了。他难道他已经好了,存心在耍我?

但想想又不太可能,他脸色苍白,病态非常的明显。应该不是装出来的,我也相信他没那么无聊,和我开这么大的玩笑。

“我是女人,不能随便脱脱衣服,我陪你进来泡,已经不容易了。你快些把衣服脱了吧,这样更有利于治疗。”我说。

安明想了想,终于伸手脱下了他的体恤,扔在了地上,然后又脱下了他的沙滩裤。也扔了出去。然后靠在木桶边缘,闭上了眼睛,或许他是感觉有些舒服了。

我泡得有些头晕,我不想泡了,我想出来,但我又担心我一但出来,安明也会跟着出来,那又影响他的治疗,我只好硬着头皮在里面泡着。

我越来越晕,当我想出来的时候,发现已经全无力了。

我大声求救。终于叫来了苏纶,她又叫来了锦笙,这才把我从药汤里弄了出来。

“少夫人,这药有毒性的,你怎么还泡上了,这又不是养生药,你跟着泡什么呀?”苏纶急了。

“别提了,他不相信我,说我泡他才泡,我没办法,只好硬着头皮进来了。”我虚弱地说。

“你是不是头特别晕?”苏纶问我。

“不但头晕,而且全身无力。”我说。

“这是中毒了,唉,身上有毒的人可以扛得住这药汤,可你身上没毒,这如何扛得住啊。这可怎么办?”苏纶急道。

“送医院吧?”锦笙说。

“我担心医院处理不了,医院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毒,要查清楚是什么毒素都需要很长时间,这可耽搁不起。”苏纶说。

“那怎么办?”锦笙也急了。

“闻先生不是会配一些药剂么,能不能配一些阻止毒性的药,然后让少夫人泡在温水里。看能不能把素稀释,泡的时间也不长,应该可以解决。”苏纶说。

“好,我现在就去配。”锦笙说。

结果房间里又多了一个桶,我泡在清水里,安明泡在药汤里。两人就这样相对泡着,看上去真是有点滑稽可笑。

两个小时后,安明忽然哇的一声,吐出一口血来。把锦笙和苏纶都吓了一跳。

我也挣扎着起来,感觉身上比之前要有力气多了。

安明吐完一口血后,又接着吐了两口,血都吐在那黑色的药汤里,让屋里的腥味更浓了。

“大哥,你怎么样了?”锦笙摇了摇安明的肩。

安明虚弱地垂着头,一句话也没说。

“安明,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还难受吗?”我问。

“好多了。”安明终于说话,然后举起手,突然伸手过来摸我的脸,“老婆,辛苦了。”

我这眼泪愣是没包住。“你认得我了?”

“我一直都认得你,只是我脑子中感觉有两个自己在作斗争,我头很疼,现在轻松了,都是花玲那个死女人害的我,我一定不会放过他。”安明说。

我这悬着的心这才一下子放了下来。他终于好了,真是不容易。苏纶这一局是赌对了。

“安少,你恢复了就好。我也没治过这种情况,你要是有什么情况,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只能以死谢罪了。”苏纶有些激动。

“小暖的毒没事吧?我虽然脑子不好使,但发生过什么事我都是知道的。”安明说。

“我没事,你这人真是的,脑子进水了还害人。我这都被你害得差点中毒了。”我说。

安明虚弱地笑了笑,“说得好,我脑子进水了,对不起啊小暖,以后不会这样了。”

“当然不会有下次了,你倒是说说,花玲那个恶女人是怎么把你变成这个样子的?”我问安明。

“我不太记得了,反正是给我喝了什么,然后还把什么东西的戴在了我的身上,具体到底是怎样的,我也记不太清楚了。这个女人一直兴风作浪,这一次一定要要把她给打趴下。”安明恨声说。

“等你养好伤再说吧,反正报仇的事也不急在一时,以后我们防着她一些就行,现在最重要的你的完全康复。”我说。

“这药不但解毒,好像对伤也有些好处,我感觉我的四肢好像比原来舒服了,很多一直堵着的地方都好像畅通多了。明天一早,你们就把我送回花玲那儿去。”安明说。

我一听就急了,“你这是什么话,你好都好了,为什么还要把你送回去呢?难道你的毛病还没好,你现在只是在骗我们?”

安明笑了笑,“当然不是了,不过现在没人知道我已经好了呀,花玲不是要把我当傀儡吗?你们假装我的病还没好,把我送回去,然后我就可以反过来把她当成傀儡了。”

“大哥这主意不错,不过你现在身体不好,送到花玲那儿恐怕会有危险。”锦笙说。

“不会的,花玲不会让我去杀人放火的,再说了,我现在脑子好使了,也不会完全听她的啊。”安明说。

“可是如果那个女人要是让你做一些你力所能及的事怎么办?”我问安民。

所有的人都知道我指的是什么。这话我本来不想说,可我如鲠在喉不吐不快,花玲那个贱人给他下情蛊,不就是想让他对她死心塌地,以满足她的私欲么。如果安明假装还没好,花玲难免会遇到这样的问题。到时安明要是不答应,那不就露了馅了?

而且这还让我联想到前几天安明在花玲那儿过夜的事,当时安明那可是脑子进了水的,他和花玲有没有那样?

安明似乎是猜出了我在想什么,有些尴尬地说,“我和她没有,我现在病体未愈,怎么可能…”

这话题确实是够尴尬的。锦笙和苏纶都听得不说话了。

我选择相信安明,虽然说无法求证,但安明身体没恢复是事实。这么长时间了,他甚至也没有和我同房过。所以他说没有,那就是没有。

“嫂子,大哥不是那样的人,你就相信他吧,他说没有,那肯定是没有的。”锦笙也替安明说话。

“好吧,那我就暂时相信你,可是明天把你送回去,你确定你能应付过来吗?”我说。

“相信我吧,如果连花玲那点智商我都应付不来,那我也没法混了,我这一次一定让花玲倒大霉。我要让她没办法再和我们为敌。”安明说。

第216章 杀伤力却也很强

夜已深了,我躺在在安明身边,怎么也睡不着。

身上的不适已经完全消失了。心里却是很堵,一想到安明要回到花玲那儿去,我这心里就不舒服。

安明也知道我没睡着,他伸手过来摩挲我的脸。“怎么了?睡不着吗?在想什么?”

“我在想,你堂堂的缅北安少,凭什么要自己去对付那个女人,是不是太看得起她了?”我低声说。

安明轻笑一声,“你还在想着这件事呢?你不是担心我去对付她丢脸,你是担心我和她有什么吧?”

我被识破,心有不甘。

嘴上继续强硬,“我根本就没往那个方向想,是你自己做贼心虚罢了,我根本没有那个意思。”

安明伸手过来捏我的脸,“就你那点小心思,我会看不出来吗?你就是担心我和花玲有什么。”

我只好承认,“我有那种心思那也是正常的吧,我是你的妻子,不管你是什么身份,但你终究是我的人,我当然要看好,不能让别人给夺去了,是不是?”

“是是是,你说的对,可是你的担心真的是多余的啊,我现在身体未愈,根本没有精力去做那些事,就连和你我都没做,更别说是别人了,这世上我最有兴趣的人,那可就是你了啊。”

安明的痞气又开始了。这才是我熟悉的安民,端起来的时候一副正派的样子,痞起来的时候,又完全像一个小混混一样。

“我和你谈正事呢,你给我正经点。”我低呼道。

“我正经着呢,比什么时候都要正经,我说的大实话,你却又说我不正经,我确实是对你最有兴趣嘛。”安明说。

他既然这么说,那我也不客气了,“你和花玲在一块的时候,真的没有什么事?”

“真的没有,你要怎么才肯相信我?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疑心重的人啊,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

我说我以前就是这样的,只是你没发现而已。

“哦?这么说我们家小暖以前就是醋坛子来着?只是我自己当成了酱油坛而已?”安明附在我耳边轻笑,温热的气息弄得我脖子痒痒的。

“我可不是醋坛子。只是你在花玲那儿过夜那是事实,我有些担心是很正常的嘛。”

“是很正常啊,不过我已经告诉你了,我和花玲没什么,真是什么也没有,你完全不用担心。如果我有那精力,那我还和你在这闲聊那么久,不赶紧行动吗?”

安明说着伸手过来搂住我,嘴唇覆了上来。

许久没与他亲吻,我确实是有些激动得不正常。他柔柔地慢慢亲我,渐渐往下。

我虽然努力保持镇定,但还是渐渐地有了些许反应,我伸手碰了一下他那里,轻叭叭的,果真是没有反应。

我现在相信他和花玲没什么了,因为他真的还没有康复,我没想到那场伤会对他的影响这么大,到现在他还没缓过来。

开始的时候我心里不放心,但现在知道他是这个状况,我心里有些难过。我并不想他这样。万一他以后就都这样了,那不是很可怜吗?

“好了,安明,好了。”我轻轻推开他。

“现在你相信我了,我和花玲真是没什么,所谓的心有余而力不足,就是这么回事。”安明自嘲道。

“自从伤了以后,就一直这样?”

“一直这样,这个恐怕得花时间恢复了。如果恢复不了,你不会不要我吧?”安明说。

“你会恢复的。”我轻声安慰。

“那万一恢复不了呢?你就不要我吗?”安明不依不饶。

“不管你是什么样,我都会在你身边的,不离不弃。”我说。

“好,不离不弃。”安明拥我入怀。

第二天一早,我和锦笙还有小刚就把安明送到了花玲家的门前。花玲穿着半透明的睡衣走了出来,一看我们把安明说来,她就笑了。

“来得这么早?我还在睡觉呢,不过我听说安先生来了,我就赶紧起来啦,我就知道你肯定会回来找我的。”花玲走过来,伸手去摸安明的脸。

安明双手捂着胸口,很痛苦的样子。

“花玲,你到底对安明做了什么,为什么他会如此痛苦?”我假装问。

花玲的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一副掌控了全局的样子。她肯定认为我们这群人算是拿她没辙了,因为她掌握了安明。

“袁小暖,我早就说过安明是自己愿意到我这里来作客的,并不是我强迫他来的,你就非不信,现在你相信了吧?他就看上我的花容月貌了。深深地爱上我了,一见钟情懂不懂,他还是个残疾的时候就已经看上我了的,只是当时他表达不出来而已,现在他好了,当然就要来找我啦。”

看着花玲那得意的样子,我真想上去大嘴巴抽她。

“花玲,你把我大哥治好,不然我对你这客气。”锦笙说。

“什么叫把他治好?他不是好好的嘛?干嘛要治他?你们想要把他治成什么样?”花玲得意地说。

“他现在根本就是神智不清,你要是不治好他,我一定会找你算帐的。”我说。

“啧啧,瞧你这话说的。什么叫他神智不清?难道他不喜欢你了,改成喜欢我了,这就叫神智不清了吗?我不是跟你说了嘛,你现在已经是黄脸婆了,早就过时了,安明现在喜欢我这样的青春美少女。明白吗?”花玲说。

虽然是演戏,花玲的话还是让我很生气。她是比我年轻一些,但我也没看出她身上哪里就有半点青春美少女的样子。

锦笙看出了我生气,走过来劝我,“嫂子,我们回去吧,她要是不把大哥给治好,我是一定不会放过她的。”

“闻锦笙,我一直忍着你呢,你开口闭口就说不放过我,我倒是想看看,到底准备怎么不放过我?你以为我怕了你不成?”

锦笙不管花玲的怒吼,打开车门让我上车,我们一行人离去。

回到万园,剩下的事好像就只有等消息了。

自己的老公被别的女人带走了,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这都是让人沮丧的一件事。虽然知道安明和花玲不会有什么,但我心里还是极度的不爽。花玲那个贱人那得意的嘴脸不时在我面前浮过,我一想到就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