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了,笑容比哭还难看,美丽的花朵一下子皱起梅菜干,不敢挣脱,坚硬的胸膛,强势的姿态,完全把她困在电梯里,哪里都不能去。

清秀的小脸被他的手捏得生疼,还是执意地漾着难看的笑容,硬是从嘴里挤出话来,话已经在脑海里练习了无数次般:“沈、沈科…”

“当…”

她的话开了个头,电梯已经直达地下停下场好,所有的话都消失在嘴边,勇气一下子消个干干净净,就跟见了猫一样的老鼠,什么话都没有,乖巧得很!

“还记得我名字?还以为你忘记了!”

这声音,戏谑,又带着几分警告的意味,没有一点的温柔,刚硬,没有任何转寰的余地,暗色的眼睛盯着她。

距离很近,近得她都能轻易地数出他的眼睫毛,没有那种放松的心情,哪里会有,她的双腿早已经成为叛徒,软蔫蔫地站在那里,没有跌倒在地,已经是她最大的庆幸了!

“你没、没在美国?”

她一开口,一点气势都没有,像是被娇养得没有任何野外生存能力的精贵小鸟,被他的出现吓得魂不附体,结巴还是轻的,那身子差点抖得跟筛子一样。

沈科揽住她虚软下去的身子,拖着她走出电梯,大赤赤地走过去,就像国王在巡视领土,一步一步往前走。

不安分归不安分,人家还没有打算在停车场里做什么,揽住她纤细腰肢的手一往下,大掌张开,包住她,就跟包住她的心一样。

“美国?”他毫不吝啬地笑了,捏捏刚被他蹂(躏)过的小脸,红红艳艳的,“我的大胆在想什么呢,去美国的可不是我!”

这话,让陈大胆听了发悚,不知道怎么接话了,更不知道怎么说原因,难道说她头晕脑胀,就给问错了?

落在他的大掌里,那态势还真是不妙,手心里的热度,让她难受极了,躲是想躲,可也得有力气,有力气了,还得瞅瞅这前面的都是什么!

加长的黑色房车停在那里,两边站满了整齐的黑衣人,面色严峻那叫一个跟参加丧礼似的,这样子一群人,是什么的干活的?

别以为是什么黑社会,这里不兴这一套!

她虚虚软软地被强制地往前走,坐入房车里,根本还没来得及深吸一口气,沈科已经朝着她的方向压了下来,把她深深地压入车里,灼热的身体贴着她曼妙的曲线,这一时,快慰极了!

正文 034

壮硕的身子,压得她透不过气来,跟一大山似的,她的小身子还真是有些虚不受补。

微张着嘴,刚发出一记惊呼声,那尾音还在嘴里,唇瓣已经让他给咬了,咬得她控制不住滴出两滴热泪来,湿了眼眶。<

乌溜溜的眼睛里全是惊惶的神色,就像碰到打劫良妇女的色狼,那样子奇异逗乐沈科,这么多年来,少了这么个活玩偶,还真是乐起少很多!

想到她消失得无影无踪,心里活活地长起一股名为“恼怒”的藤蔓,缠得他不肯罢休,

头发散乱,唇瓣红肿,长长的睫毛怯生生地一扇一扇,似展翅的蝴蝶般,欲从她的脸上飞起,软软地喘着气儿。

沈科觑她一眼,把她跟洋娃娃一样抱起来,大手一按,让她乖乖地坐着,那小腰儿有些抗拒地一挣扎.

“这些年都去哪了?”

这是审问,她听得出来了,好有压力,被迫坐在他的身上,面对面,她不敢动,不动都觉得硌人,这一动,男人的兽性,她领教过太多次。

他的手,撩开她散乱下来的长发,动作温柔得人腻出水来,盯着她的目光却是跟野兽没有什么两样,摆明就一个态度,最好是坦白交待,抗拒嘛,那是从严的。

让她回答?

她从不曾在心里想过再次碰面的事,巴不得一切都忘记得干干净净,她干干净净,他们都是些混世的主,多的是女人,难不成她还得自作多情地这些个男人们就指着她一个人活了?

这些年,她过得很快乐,一个人的平静生活,很快乐。

她要是这么回答,准是过不得关,这男人是什么东西,就是见不得你离了他,还过得有滋有味,有声有色的。

她的迟疑,沈科不悦,车里的冷气都降不了从他身上传来的热度,她的小腿肚不由自主地轻颤起来。

“怎么不说话,不想跟我说话?”

沈科凑向她的颈间,吮着那处划破的伤口,腥味儿流入他的嘴里,毫不在意.

没有回话,让他生气,这人一生气,脾气就控制不太住,做的就有些过分,在他看来,有人不给予一点教训,那是永远不知道疼的。

“疼——”

大胆痛呼出,双手到是想把他的脑袋给推开,可这回,身在人家的车里,躲不开去,只得作罢,脖子明明疼,又夹着痒痒的感觉,让她坐立难安。

她坐的地方不是别的地方,是他的双腿间,别提有多尴尬的,两个人,完全成对比,他壮硕,肌肉贲张,抵着她的柔软,大手扣住她的腰身。

记忆里的味道一下子涌入她的鼻端,让她心惊,再想往后退,已经不可能。

“沈科,我想你。”她听见自己这么说,那声音里带着几分撒娇的味儿,听上去是情人间的呢喃,“沈科…沈科…”

红肿着的唇瓣微微张开,从里面吐出他的名字,令他眼底兴味一片,抬起头,指着沾着一丝血色的唇,“大胆,还知道想我呀,这话说说是没有用的,行动,大胆知道什么是行动吧?”

行动?

她知道的,怎么可能不知道?

只是,这事儿,她真不愿意把自己巴巴地送上去。

但——

她一个迟疑,惹来的是沈科的怒火,他本就是心情不好,这大胆是回来了,可两个兄弟都瞒着他,这都算是怎么一回事?

瞒是吧,他也瞒,他要把这个逃了几年的人儿带回去他的窝里去,好好地藏起来,不让任何人再碰一下,只有他自己。

“今天,可是让人碰过了?廉谦还是阿镜?”

小肚子被他一按,她的身子就一个酸软,脑袋里一片混浊,不知道如何回答。

碰她的人?

陈迁盛的同学?

她的学生?

仿如噩梦似的一张张脸浮现,她害怕地揪住自己的领子!

“沈科,你放过吧,我想入正常的生活!”

她终于忍不住,失声痛哭。

可——

沈科残忍地摇摇头,眼底的笑意阴毒如蛇,双手撩起她的裙子,把蕾丝内裤往旁边一拨开,释放出他自己,没有任何的抚慰,占领了她。

正文 035

怎么都觉得疼,疼得她直不起腰来,软软地躺在床里,身边睡着沈科。

大胆试着动一下,那里就疼得厉害,腰间拦着铁臂,再想动,也不敢了。

“睡不着?”

男人的声音清明,没有半丝睡意,那是沈科,他警觉性本来就高,这身边的人一直没睡着,他又岂会不知。‘

这声音,大胆从中听出不悦,身子被迫地紧挨着他的大腿,那边火热的温度,灼得她难以安睡,可偏偏只能待在他的身边,不能下床。

“没有。”

她回答得小心翼翼,就跟古时的童养媳一样,惟惟诺诺,不敢惹他一分。

刚才没惹,就得到狠狠的惩罚,要是惹着他了,还指不定会有什么后果,她深知沈科的脾气,这人看着吃软不吃硬,大多数的时候是软硬不吃。

这个体会还真是很深,残留在她的脑海里怎么都散不开,裸在外面的肌肤泛着粉红色的光泽,似还在被狠狠“疼爱”过的高峰里徘徊,怎么都不肯散去。

“那还不睡?不累吗?”

男人的坚实大腿从被子底下横压向她的双腿,那力道,压得她酸软的双腿没有了动弹的力气,还挟带着一股气势汹汹,让她紧绷起身子。

不累的意思?

她明白的,哪里能不明白?

又不是什么小白花一样的纯洁小姑娘,她算得上是见过大场面了,这一天下来,担惊受怕的,临了,以为自己把那两个人哧住了,可就跟游戏里的FB一样,这BOSS一关接着一关,过了两关,还第三关呢。

那会儿,她被迫地车子里,坐在他的腿间,他的大手扣住她腰肢,那力道重重地落下来,腰后估计都留下他“到此一游”的印迹,明明厌恶他的碰触,可这身子…

明明是疼得厉害,疼得她眼泪儿,情不自禁地渗出几滴来,脸颊上滑下来,舌(尖)儿一舔,咸涩得令她发抖。

她破碎的声,似女妖塞壬对着阿耳戈英雄唱着动听的歌儿,让阿耳耳戈英雄停下来倾听她的歌声。

她的歌声没能打动沈科那颗沾染着毒汁的心。

她没有力气,似提线木偶般,没有了自主权,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他没说什么,她也愿意跟着起舞。

一切都平静下来,她仿佛落入地狱里,永世不得超生,这才两天,这不争气的身子已经经手了两个人,更别提还有几个盯着她的人。

一想起来,后颈处就泛开一股子冷意,冷得她直打哆嗦。

难道非得让她任人欺负才算是上天给予她的人生?

她忍不住要大声地责问自己,这到底算是什么样的烂摊子儿,合着不就让她都消停会儿,还没从逃出两个恶魔似少年手中的庆幸里缓过神来,一下一下地,一个比一个气势更强,个个逼得她没处可躲。

“这么多年,有没有想我了?”

明明是热,热得发烫的气息落在她敏感的耳垂间,瞬间泛起浅浅的粉色,活脱脱是那刚成熟的草莓果子似的,上面还残留着露珠,晶莹剔透不过如此。

问题问得很好,很到位。

这是人沈科同学的风格,一贯是这样子,见不得人过得好,最好是过得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的,才能让他这位同学高兴。

他是谁呀,沈家的老幺,根红底白,沈家可是有底子的,好大一个家族,上头好几个兄弟,个个站出来都是一方的实权人物。

偏就是他,成了家里的黑马,啥政界、军界都不放在眼里,捞起人马玩了票传媒,业界有名的便是“孔雀卫视”,玩得大,玩得潮,谁能赶得上他?

“想了。”

大胆口是心非,回答的那叫一个不心虚,连眼睛都没眨。

两个人相伴躺在床里,那个叫一个藤一个蔓的,缠在一起,分不开来,不知道情的人看到还以为是相亲相爱的夫妻俩,若不是夫妻,至少也是热恋中的男女。

可偏偏不是。

让大胆说一下她与沈科的关系,还真是说不出来。

男女朋友?

床友?

也不是,至少她不愿意承认的,不承认,就代表不是!

沈科一个翻身,把她堵在身下,手指拒描绘着她红艳艳的唇瓣,瞅在眼里是肿得厉害,无端端地又是多增那么些许风情,竟忽然有种吾家初长成的感觉,心里热热的。

在他的字典里,没有后退,冲过面前的一切障碍,只为最后致命的一击。

这人落到他的手里,让他再吐出去,指定是没门的事,开后门也不管用。

谁敢管这主儿?

还真是没人敢管,从小让家里给纵着,养成无法无天的性子,这年纪愈见涨了,没有去杀人放火,已经是他们沈家烧了八辈子高香的。

“孔雀卫视”经营得有声有色,还真是让沈家上下都大大地松口气。

廉谦与喻厉镜的身影一掠过眼前,他的高兴劲儿散了个干干净净,脾气跟六月的天一样,说打雷就打雷,说下雨就指定下雨,没半分的犹豫。

“这张小嘴说起来谎利索得很呀?”

虎口扣住她的下巴,力道重得对待仇人没两样,才吃饱餍足的他变起脸来,跟专业的演员有那么一拼。

下颚骨都感觉要碎了似的,她愣在那里,刚才还好好地,怎么一下子就变了脸?

正文 036

陈大胆觉得她一直没搞懂男人这物种到底是什么玩意儿,就合着现在,方才他还亲亲热热的,一下子就变了脸色,就跟来了大姨*女人一样,说变天就变天。

“好疼…”

声音微弱,她至少脑袋不全是浆糊,还知道用弱弱的样子去博一下他的心软,不管有没有用没,得试一下,这万一有用的话,就算是过关了。

偏就是她想得太多,想得太好,沈科那是什么人,娱乐界最不缺的就是美人,梨花带杏雨的美人,多的是,在他的面前,瞅着她那样子,怜香惜玉那是没有的。

反而她装得娇娇弱弱的样子,让他涌起一股子*感,落在她下巴的力道,没有松一点的意思,目光是淬了毒,一刀一刀地割向她。

视线一瞄,与他的目光相对,电光石火都不过如此。

她怕他,很怕他,眼底的怕意怎么都隐藏不住,仓惶地盯着他,又不敢直视,软弱极了。

大胆恨自己的软弱,这软弱伴随着她一生,如果真能脱去这一层软弱,那么剥下来时,她已经鲜血淋淋,血肉模糊。

“大胆不曾想起我吧?”

再一次地问道。

明明是知道答案,还是要问。

这是沈科的作风。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

他雷厉风行,不接受任何的掺假成分!

可,大胆?

大胆已经给吓得不知道如何回答。

说真话?

他会乐意?

她思忖着说真话的后果,暴怒中的男人,惹不起,她这样的人,更是伤不起,恨不得把自己给包起来,包在隐形布里,让自己瞬间消失。

“不回答?”

毫不留情地一记重掐,眼睛仓惶地一眨,她差点落下泪来,偏偏倔强地不肯让眼泪掉下来,大张着眼睛,嘴巴抿得死紧,不说一句话。

“得,这副样子,阿镜与廉谦看到了,准是心疼得要死了!”

他嘴里砸砸有声,松开她的下巴,手指往上,硬是盖住她灵动的眼睛,那里面的委屈,看得清清楚楚,那股子劲儿,简单地一句话,委屈那是想让他心软呢!

沈科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做心软,想成名的小明星儿都恨不得把人都送到他面前供他取乐,他是个挑嘴的人,挑挑选选的,还真的就找到个稍微合口味一点的。

这人,总是那么容易得意忘形的,到处宣扬她那点破烂事,合着他是人家的金龟婿,没得让他听了都觉得好笑,这一笑,乐子就没了,他很无聊呀。

一无聊,身边的人就提供出乐子来,还真的不错,“青春欲女千里送逼记”,这不,三流的小明星,瞬间,全国人民都识得那张脸。

他的手段阴毒,也从来没有觉得有什么过分的,合着他做的事全对的,没一件错的,就算是错的,也只能是别人的错。<

就像他与陈大胆,明明是他把人家给在车子里生吞活剥一回,可他的样子,绝对是摆明着大胆儿诱惑的他,不是他太猴急的缘故,是她太诱人的缘故。

可是就那么一句话,更让大胆心惊胆战,估摸着终于明白过来一点点儿,敢情着,人家是看到廉谦与喻厉镜,这才变着法子地折腾她。

如果普通人,就这情况,肯定是指着沈科吃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