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关子?

愣是她使劲浑身儿解数,李美玉女士那边可是淡定得很,一个字儿都不说,就是不说,都不透露是啥子事,给她弄了点吃的,就催她回去睡。

吃饱,就睡,这会儿,她没再做春(梦),早上起来时,都没见到陈迁盛的人,还好,要是这么一碰面,还真是有点心虚,虚得跟个见了猫一样的老鼠,要是让人知道她春(梦)的对象是自个儿那便宜弟弟,还不得没脸了!

出门做头发,买衣服,弄造型,反正合着李美玉的喜好折腾着,把大胆那么点小家子气都给藏在一身端庄的表相下,瞅着还真是能拿得出手去的。

母女俩一折腾,这不,花了整整一天时间,到点的时候,大胆她老爹的车子准时来接她们母女俩,还是那个会所,寻常人都摸不到门路的会所儿。

从车上下来一家四人,大胆她老爹陈振先生、她老娘李美玉女士、还有那个便宜弟弟,当然还算*,总共是一家四口,大胆还是头一次这样子四个人一起出去,心愈发觉得有些不对劲儿,又说不出啥个所以来。

推开包厢的门,那里面也是坐着一家四口,中年男子眉宇间带着那分气定神闲之态,不露一点高傲之色,平易近人得紧,这便连誉,中央的连誉。

他身边的自然就是他妻子于美人,不愧为美人这一名字,听着很俗的两字,到是能真真切切地表示出于美人的风姿,举手投足之间优雅得如诗如画,岁月这把杀猪刀,手下到是挺优待人的。

至于大胆看不出来,于美人微微一笑时,脸上的弧度有啥特别紧绷的又或者不太自然,真的一点子都没有。

于美人与连誉的身边坐着两儿子,就那么瞄过一眼,就能瞅出两个儿子出自于美人的容貌,一个还是少年模样,隐隐地露出那么一股子芳华,已经让人难以移开视线;那一个早已经是淡定地面对任何目光,眉宇间带着疏离,似一切与他无关。

这个人,确实就是她认识的连澄,另外三个人,那少年是连枫,让她心里不是没有那么一颤的,虽说没有发展到那一步,盯着她的视线,还是让她有些紧张,连誉夫妻俩哪个不认识?全国人民都认识!

来的路上,她终于知道今天是怎么一回事,双方家长见面,商定结亲,这个消息让她乐不可支,在他老爹的目光下暂时地收敛起,一颗心早就飞到天边去。

羞羞嗒嗒,又带着知道这次吃饭的最终目的,她索性放开来,变得极为干脆,落坐在陈迁盛的旁边,眼里独独只有一个,永远都是一个人!

那个人的名字叫做——连澄!

本是旧识,双方父母谈得极好,让陈大胆悬起的心放下来,抬眼瞅见连枫冲她一眨眼,似要勾走她的魂一般,让她刹时愣在那里,还有些反应不过来!

“原来是陈老师。”连枫昨晚听闻自个儿家刚回国的大哥对着电话宣布他自个儿终身大事的时候,还真是给吓一跳,要不是他确信那是他真大哥,那张脸还是标志性的脸,“哥,我还以为你说得是谁呢,想不到是我们陈老师。”

他站起来,到是一点都不介意地走到大胆的身后,两手当着大家的面儿,搭*的肩头,冲着她露出满脸的笑意,真诚十足,“爸妈,陈老师人很好呢,我到是挺得到她的照顾的!”

照顾个头,哪里有?大胆到是恨不得离他远远的,永远都碰不到才好!

他睁着眼睛说瞎话,没有丝毫的内疚,一手跃过她的肩头,拿起她面前还没有动过口的饮料,“我平时太爱玩,还请陈老师看在我们就要成为一家人的份上,多多原谅!”

这话是怎么说的?

让陈大胆摸不着头脑,瞅着自个儿还没动过的杯子,就这么落入他的手里,不是心疼里面的饮料,而是觉得有些尴尬,有种无地自容的感觉,仿佛一切秘密都摆在连枫的面前,让她无所遁形!

她下意识地一动手臂,湿意便倾倒下来,饮料全落在她的肩头,让她有种想哀嚎的感觉,一起身,那头连澄已经站起来,正欲走过来。

可连枫的动作更快,与一旁没有说过什么话的陈迁盛迅速地交换眼神,一个侧身,正好不经意地挡住他的来路,把陈大胆挡在自个儿的身后。

“哥,我还是带陈老师去换一身衣服吧!”

连枫自告奋勇,态度积极得跟个热血少年般,一把拉起正用纸巾擦拭着湿意的陈大胆,温柔着清冽的嗓音,试图提供一个好办法。

大胆那是不愿意的,她向来不愿意跟连枫有什么牵扯,再说,现在这是个什么情况,是在商量她与连澄的婚事儿,怎么能跟连枫扯上啥子破关系!

“嗯,也行!”连澄应下一声,坐回位子去,压根儿没瞅见大胆纠结的表情,那表情都可以让最好的画家描得栩栩如生。

这人都是不一样,兴许连澄比较冷淡,可连枫那是不一样的,大胆的表情落在他的眼里,怎么瞅都怎么好看,怎么诱人,热切之色窜上来,根本不管不顾的,拉起她的手就往外边走。

“瞧瞧,我们家连枫可喜欢鸳鸳,那孩子打从小还没跟人这么热络过!”于美人那是看媳妇越来越满意,不是不知道儿子的心结,可那怎么能成?

如今总算有想娶的女人,她这个做妈(的),自然是一口子应承下来,还打趣着即将成为叔嫂关系的一对人,笑瞅着两个人出包厢。

一出包厢,大胆那脸上装出来的笑哪里还撑得住,消失得那叫一个快,就跟变色龙似的,那手一把掸开少年的手,摆出架式来:“得,你到底想做什么?刚才是不是故意的?”

任何敢打断她与连澄相处时间的人,都是她的敌人!她深深地牢记这一点,那么想着,也许会至死都不变!

连枫到是扯开嘴一笑,狭长的凤眼里透着几分勾人的味儿,直勾勾地瞅着她,见她承受不住地不敢对视,横出一手臂,直接地把人勾入隔壁的包厢里。

她反应慢,直到背后贴着包厢门的后背,身上挨着少年火热的身子后,她才惊慌地瞪大眼睛,立时抬起腿,欲踢向他!

他更快,直接地攫住她的下巴,粉色的*,覆上去,把她的小嘴儿,都淹没在他自个儿的嘴里,啃得欢快,吸得销(魂)!

下一章那啥的,都来踊跃地表现出来,让我好知道你们的想法!今天更了4000多能不能算两更的说?哎我脸皮真厚,可是真的好困的说!以后加更啥的,我高兴就加呀,哈哈,一般一来说心情应该都是好的

正文 056

这都叫做什么事儿?

陈大胆还真是不太能接受,隔壁里的父母谈着她的婚事儿,这边,她被未来老公的弟弟给强吻,吻得一发不可收拾,那种很法式的吻法,几乎都吸走她的灵魂似的。

热度,那种烧灼人的热度,让她一下子气弱,脑袋里惟一能想到的是,绝对不能让他碰自己一下,男人,其实还不是个男人,还是个少年模样,可她哪里不会晓得这雄性动物的危险性,巴不得离得远远的才好!

肩头处粘粘的,极不舒服,她顾不得这些,躲开连枫如影随形般的灼热强吻,从嘴里困难地挤出一句话提醒他:“连枫,你、你快放开我,你知不知道我以后是你大嫂?”

“大嫂?”连枫强势地揽她到沙发里,不让她动弹。

清冽的如连澄一样的声音,落入她的耳里,让她全身一颤,似被冷到,又似被他的清凉给吸引,那处儿面对的强大危险,隔着衣物递过来的热度,她吓得脸色发白。

这是什么?

她好想装作小白花一样纯情的小女生,说自己不懂,可她不是,那身子早就是经历过无数风雨,哪里会不懂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男人就是野兽,这欲啊望一上来,哪里还顾得着这地方在哪里,这隔壁又坐着谁!

连枫惯常是给家里宠着的,家里的二子,有大哥在前面荣耀着一生就行,他可以过自个儿舒心的日子,谁也管不着他,爱怎么玩就怎么玩,别玩得出格就行!

他到是想着好好地跟她说话呢,这回子,直接地面对人要嫁给他大哥的事实,还真是不爽,这不爽不是那么一点点,多得很!

瞅着她的幸福甜蜜样儿,就觉得不爽,很碍眼,碍眼地他头一次觉得他大哥都很碍眼,连带着的,这心思从啥时候变的,他都说不准,首次瞅见她,觉得挺有意思,还琢磨着玩一玩!

二次见面,差点儿华丽丽地得手,端着张清秀的脸!

“是不是我大嫂还另说呢?”

他从嘴里吐出一句话来,撩高她的裙,那胡乱踢动的双腿儿,还真是结结实实地给他一记,吃疼的让他松开。

觑着空,她飞快地站起身,刚想迈开腿儿,冲出包厢,偏巧这腿儿竟是一软,软绵绵的,没有啥力气,往后栽回沙发里。

大胆的后背刚碰到沙发,就试着想站起来,逃离这种别扭的氛围,可她突然愣住,脸色变得极为难看,乌溜溜的眼睛瞪着少年精致的脸庞,有一种恨意,从她的眼底泛起!

连枫的手里拿着手机,纤细的手指一张张地抹过去,放在她的眼前,让她看个清清楚楚,3.4寸屏幕,足够让她把自己的样儿看得通通透透。

那是她!

喻厉镜的车子,她双腿跨坐在他的腿间。

照片!

就是照片!

几天沉寂下来,她潜意识里早已经将那个事儿给忘记,突然地一天,涌到她的面前,让她惊惧不已,连带着身子都惊颤起来,“是、是你拍的?”

天上平白无故地掉下一个炸雷,炸得她天昏地暗,脑袋仅仅有一个想法,不能让这些照片给连澄瞅见,不能,一张也不能!

她想得很简单,要在连澄的面前做个好女孩,永远走在阳光里,这些照片怎么能落到他的眼里,岂不是污了他的眼睛?

先惊,然后更多的是愤怒,让她恨恨地瞪着他,见他没有丝毫内疚感地点点头,她知道这回儿,不好解决,有人拿着你的把柄而来,你还指望人是个单细胞动物,或者是来传教的仁慈神父,会将你从堕落引回天堂?

根本不可能的事!

她敢笃定,手里的动作没有停,试着抢他的手机,孰料,真合她的意,手机落入她手里,激动地删、删、删!

“老师,你知不知道这世上有备份这东西的吧?”

连枫到是不躲,任由着她抢去,瞅着她删东西的动作,从嘴角蔓延开来灿烂的笑意,不紧不慢地提醒着她,她做的是无用功!

动作停格,她脸上的那一分喜意瞬间僵在清秀的小脸里,慢慢地抬眼瞅向他,明明那般精致的面容,落在她的眼里,跟折腾她的混主儿,哪里还分得出来?

分不出来!

她心一颤,不敢去想象他的意思,嘴里只是说:“连枫,你还是删了好!”

“是吗?”连枫凑近她,狭长的凤眼瞅着她,瞅着她故作镇定的清秀面容,手指从她脸上滑过,端得是*如玉,让他的手都舍不得放开,“老师好象是在威胁我呢?是不是?”

她没有威胁,只是在说一个事实,一手已经将他的手机给狠狠地摔向地面,看着那手机摔得四分五裂的样子都不能让她的心情好些,另一手则将他的手给挥开,“我就威胁你了怎么了?”

她是不能拿他怎么样?可喻厉镜,指不定着呢,让人拍了这种照片,他哪里还会淡定得了?也许就是一个电话的事,要真是拼个不要面子的,她不介意打个电话给喻厉镜!

“怎么着,是不是想着让喻厉镜来收拾我?”他眼里的笑意很深,跟她肚子里的虫子一样,轻易地摸透她的心思,凑过自个儿的脸,贴着她的,似撒娇似地,“老师,你真舍得呀?可老师真舍得的话,我大哥指不定还不用等你自个儿脱开衣服,现在就能瞅见老师迷人的样子了!”

撒娇似的口吻,说出的话,一个字一个字却是重重地压向她,压得她不能动弹,软软地倒在沙发里,眼前一片绝望。

“你到底想要什么?”

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哑得厉害,含着对未来的无望,又带着那么一点点希望。

————照片终于出现了,哈哈哈,我真坏!!!趁着早上还舒爽的时候更一章先,群么么(请看作者留言那里)

正文 057

话一出口,她那个窘,就恨不得咬掉自个儿的舌头,这还用问?

问得出来的人都是傻子!

她就是个傻子!

笨得不行的傻子!

果然,连枫瞅着她,瞅着她懊恼的样子,倾身过去,双手从她的肩头往下,慢慢地往下,落在她的胸前,手掌大大地张开,隔着BRA,按向她,“老师,你说我想要什么?要不要猜猜看?”

少年还残留着那么一丝名为“稚嫩”的脸庞,透着几丝妖魅之感,密密麻麻地兜头下来,将她给牢牢地锁在身下,唇瓣凑近纤细的脖子,细细地啃着,娇(嫩)皮肤下的微微颤栗,让他颇有些得意地勾起嘴角。

“你放开我!”

她咬牙切齿地低吼出声,*因气忿而上下起伏,双手抵在他的胸膛,不让他靠近,一下都不愿意!

那身子扑过去,他的眼底瞬间染起火光,激烈的火光。

她的双手试图无力地遮住自个儿的身子,被他给轻易地拦下,徒劳无功地被他的手钉在自个儿的头顶,牢牢地钉在那里,似囚徒般地被困在他的身下!

“不放!”

回答得那叫一个简单干脆,甚至带着愉悦,抬头瞅着她的样子,软软地倒在沙发里,全身潮红,乌溜溜的眼睛还是写着不甘,带着几分恨意。

“老师——”

一字字一次次,让他的心都奇异地舒展开来,终于知道都怎么了,一颗心都是怎么回事,他喜欢这个女人,这个明明与好几个男人都有一腿的女人,即将成为他大嫂的女人!

他喜欢了,哪里还容得她的抗拒?

别瞅着人家精致的样儿,就小看人家的战斗力,就端看人还知道抓住她的把柄,把她的活(春)宫都拍下来,拿到她的面前威胁,他就不是一个可以糊弄的人。

十八岁的年纪,嫩葱一般的模样,长在那样的家庭里,怎么能指望人家一点儿心思都没有,单纯得如同大胆这样的小白花儿?

不,绝对不可能!

他什么没见识过,心眼更是多得跟天上的星星一样多,这年头,玩得就是心跳,玩得就是疯狂,他还真是啥都敢干,做起来一点都不含糊。

他没跟着廉谦,那个人,是个军人,不好跟,警觉性高得很,跟那雷达一样,他选择中喻厉镜,本就是跟着他找一下她住在哪里,迁盛那里早说开,她不住在家里。

尾随,尾随喻厉镜的车子,突然间停下来,车身动起来,这个,他还能不知道车里在做什么?又不是什么不知道事儿的笨人,他心里那个恨的,这女人,还真是能勾搭,一个个男的,都不是省油的!

有那么一秒,脑袋里掠过一个想法,他快速地抓住,几张照片就这么在他的手机里成形,只是,他不高兴了,那就得让别人都跟着不高兴,凭什么,他不高兴,别人都高兴着,还在里面纠缠成一体?

心一横就用手机对着里面一闪,待得里面的人迅速地分开绞在一起的身子,他得逞地驾摩托车狂奔,小小的巷子里,轿车哪里是他的对手!

“老师——”一次次地唤着她,他心里欢喜得紧,含住她的嘴角,轻嚼慢咽,嫩嫩的让他整个人都舒畅开来,贴着她柔软的身子,似没有安全感的小孩子一般撒娇,“老师,你这里好软,软得想让我再咬一口,又舍不得你疼,怎么办?”

怎么办?

凉拌!

大胆在心里这么应,让她嫌弃起自个儿不硬气的身子来,怨言那是一堆一堆的,可现在是什么时候?

隔壁坐着双方的父母,商量着婚姻大事,最重要的是连澄也在那里,让她的心扑通扑通,跳得极快,脸色带着被连枫逗弄的红色,耿耿于怀他手里的备份。

她还真是厚不起脸皮来,大吼他偷拍她,弄起啥艳(照)来,人就是那么个样子,明明早已经是经历过无数风雨,在连澄的面前,她一如十八时的样子,仿佛自己一直是这样子,没有任何的浑事儿。

照片的事一说出来,她敢肯定以及万分确定自个儿的婚事就跟烟一样消散在风里,一下子飞得不知道踪迹,就跟从来没有过这一回事一样。

“说出你的条件——”

她故作镇定,凝起清秀的脸,试图高傲地施舍于他。

泛起的点点*,堪破她的平静表相,全落在连枫手里,他就是人精,不盈一握的腰,让他都有种错觉,一握紧就仿佛要断了似的.

“条件吗?”

他的手在她的身侧,蜿蜒而上,攀山越岭,征服两座山头,不高的起伏,让他一手掌握还差些,掌心里有些空空的,索性一把子把她揽起来。

躺下与坐起的感觉那是完全不同的,大胆立即想往后退,躲避他如影随形的双手,不料,那身子就爱跟她作对,违背她的意志,巴巴地盈满他的双手,那双纤细修长的双手。

声音褪去那一股子与连澄相似的清冽之感,落在她的耳里,跟撒娇已经区分不开来,所有的观感都停留在他的双手里,那里烫得很,似火种般点燃她身上的每一处。

“老师,我喜欢你!”他毫不讳言,伦(理)(禁)忌都算个鸟事。

不知道什么是大嫂,只知道这个女人,他喜欢,他就非要得到不要可!就连她自己都不能阻拦他!

包厢里的冷气丝毫不能缓解她身上的热意,从身子泛出来,与他给予的烫意,交汇成一股子强大的力量,让她无可避免地倒在他的怀里,乌溜溜的眼睛里渐渐地染上一抹迷离,似被他的话所惊,扇动着睫毛。

“你说什么?”

她没听清楚,不是没听清楚,耳朵像是自动地忽略过去,嗡嗡声一片,听不见任何话,喃喃地问出一句。

如果真有什么后悔药的话,她宁愿这一天永远不会问这一句话,装聋作哑,这本事,她一点都没学,不识眼色地问过去,根本没瞅见连枫眼底的那抹志在必得的笃定。

“老师,我喜欢你,…”

别瞅着他白皙的精致脸庞近乎透明,脸皮都能跟城墙有得一比,大大方方地重复一次,啃着她唇瓣儿,一字一句地重复,狭长的凤眼,满是不怀好意的光芒。

他全身还是整齐的,不若被他架起来的大胆,早已经是衣衫不整,身子让他看个通透,清秀的小脸因听清他的话而变化,一会红一会白,像变色龙似的。

她不敢反驳,不敢嚷嚷,吃下这记暗亏,把柄握在人家的手里,她拿他没办法,一瞅他的脸,竟是突突地愣在那里,明明是与连澄相似的脸,透着一股子颠倒众生的味儿,引得她下意识地多瞅几眼。

到底是梦里,还是清醒着的?

她忽然不明白,莫非还是在做春(梦)?

不是她脑袋搞不拎清,做那梦,确实是有其事,不得不让她有些希冀,就跟快溺水的人想抓住这惟一的救命稻草似的。

人就是这么奇怪,没有希望的时候,就跟软泥似的,任由人摆布,这会儿,一觉得有了希望,这想法转得就很快,反正在梦里,什么照片都是浮云!

她冲他撞过去,用自个儿的脑袋撞过去,把自个儿的脑袋当成练过铁头功儿似的,撞得那叫一个狠,根本没留什么力,合着就要与要同归于尽的态儿。

连枫还真没想到她还有这一手,被她一撞,冲击力太大,整个人都向后栽去,那下面不是什么沙发,下面是光洁发亮的大理石地面。

摔得极重,摔得大胆手足无措,耳朵不是白长的,那声音自然是听得出来,不是在梦里,不是在梦里!

她瞅着地面那里没有丝毫动弹的人,思及他手里的照片,恨得要死;瞅着他不能动弹,又有些后怕,进退不得,甚至连自个儿身上的光裸都无暇顾及,坐在那里,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老师,你都不扶我起来呀?”

连枫等了一会儿,都没见她有任何反应,这一摔确实疼,人肉到底是不能与大理石硬碰硬的,睁开眼皮,瞅着她红白相间的小脸,不由得心下一软,这身上的疼都减轻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