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可以走了。”

她对这声音自然是不会陌生,瞅见自个儿的手机还大赤赤地显着那照片,就开始有点儿手忙脚乱,这人一乱,就没有主意,弄来弄去的,不知道是不是没有用力,还是没有划对地方,照片一直显在那里。

急得满头大汗,她果断地选择关机。

“怎么关机?”

连澄走到她的身边,瞄见她的手机屏幕一片黑色给丢进去包包,疑惑地问道。

“手机有点问题,卡住了吧。”

她说谎不打草稿的,面色半点未变,笑得一副小女人样,心里到是狠狠地骂自个儿一回,那照片,她到是想问,可一想着自个儿也不是什么清白的女子,硬不起那底气儿质问。

连澄听好这么一说,到是没有再说什么,接她来下班,那是未婚夫应该做的,人嘛,得好好地疼着,“一起到外面吃饭,然后我们选照片?”

“照片出来了?”她万分欣喜,等得时间不长,可她等不及想看,手里拎着包包,歪着脑袋儿,乌溜溜的眼睛眨呀眨的,“我们先去看照片,再吃饭怎么样?”

她这么说,把脑袋里的那张照片丢到爪哇国去,一股脑地安慰着自己,指不定是哪个人给合成的,故意来捣乱的,当作没收到,没收到就好。

连澄没有反对,顺着她的意思,眼神里带着一丝纵容,一丝疼惜。

她涨在他的眼神里,几乎找不北。

照片拍得很好,从哪里个角度都看不出什么瑕疵,根本选不出哪张最好,大胆有些头疼,瞅着照片里偎着连澄的自己,她嘴角的笑意到是大大的,笑得几乎合拢嘴。

“你说哪里好?”她索性问连澄,把选照片的权力都甩给他。

连澄将她的高兴劲儿瞅着眼里,浮起一丝暖暖的意儿,好象温暖着他的心,也许这样最好, 这样的选择最好,她开心,他也跟着开心。“全要了吧。”

她要听的就是这句话!

全部都要!

肚子有点疼!

共进晚餐,烛光晚餐,早已经在大胆的脑海里想过无数次,真浪漫,她满心满眼里全是连澄的面容,肚子突然泛起疼意,让她所有的罗曼蒂克想法都消失,讪讪地放下手里的刀叉,跟连澄说她要去洗手间。

“正在修理。”

洗手外挂着一块牌子,让她很是无语,肚子就更疼,索性就小跑出餐厅,往隔壁的“星辰”大饭店跑过去。

解放的感觉,其实很好,就是觉得很丢脸,她捂住自个儿的鼻子,心里说没有懊悔,那肯定是在说假话,气氛那么好的时候,肚子疼,她没蛋也疼呀。

好象有什么声音?

她正想拉开门,走出去洗手,听见奇怪的呻(吟)声,伴随着男人的粗喘声,这声音,她一点都不陌生,刹时,手僵在那里,进退不得,非常尴尬。

都在饭店了,不开个房,跑这里来?

她满头冒黑线。

——补上昨晚的加更,睡得太死了,半夜没醒来,哎呀呀——那个,亲们不喜欢大胆了吗?为嘛没人投月票咧,多伤心呀,大胆伤心死了呀

正文 060(一更)

进退不得,大抵就是陈大胆现这样子,门推开去,会惊拢外边激(情)得将洗手间当成五星级豪华套房的男女;要是不推门出去,她就得待在里面,听完折磨人的声音才能全身而退。

感觉真是不妙!

如果有可能的话,她宁愿跑另一边的肯德基去,至少不会被堵在洗手间里,不能出来,人家不尴尬,她尴尬,撞到这样子的事,不是她愿意的,却是不得不听外外面的声音。

不听声音,她怎么知道外面的两个人心满意足地离开?

听是要听的,听起来不太容易淡定,也许人家在外面不脸红,脸皮更是厚得跟铜墙铁臂一样,可她还是说服不住自己,甚至是告诉自己,什么都是浮云。

洗手间里,冷气很足,她到是觉得忽然间觉得身子都热起来,清秀的面孔都泛起一丝*,热得她难受。

外面的声音一*地袭卷过来,她小心翼翼地整个人蹲在坐便器上面,让她软软地倚在里面,紧紧地捂住自个儿的小嘴儿,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世道就是这样子,明明她站在道德的至高点,可以视若无睹地走出去,把外面的野鸳鸯给吓得立即分开,免得污她的耳朵。

事实往往不如人意,反而是她给堵在里面,不敢出去,不敢打断他们的野(合),女人的嘤咛声,让她的心一颤。

忽尔听得脚步声,让她一下子如惊弓之鸟,乌溜溜的眼睛瞪得大大,似乎要把眼前的门板给瞪穿。

门板发出声音,闷哼声,肉体撞到门板的声音,一下下,一下下,就在她的外面,那门板抗议的声音,伴随着男女的激(情)声,还能听到彼此肉体拍打的声音,隐隐地更能听到那深入贯出的水渍声。

她全身都僵在那里,不知道如何反应才好,清秀的面孔红得能滴血来,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可以看*、GV,脸色毫不变,这样的真人体验,就在她外边上演,还真是没有勇气去瞅一眼,她双手环抱住自己,洁白牙齿紧咬住自个儿的下唇瓣,出现牙齿的痕迹而不自知,乌溜溜的眼睛写满着迷茫,似迷路的孩子般。

“干什么呢?你的小宠物回来,就想把我丢到一边去了?”

是男人的声音,带着粗喘的不悦声音。

隔着薄薄的门板,大胆能清楚地听见外面的呼吸声,明明是不悦,听在耳里,跟撒娇一样,惹得她到是想笑,不过还是捂住自个儿的嘴巴。

“说什么傻话,人家要结婚的,你别没事找事。”

这是女的声音,与她的嘤咛声一样诱人,听着如蜜糖一样甜,密密麻麻地纠缠住男人的心,男人想挣脱,缠得越紧。

大胆忽然间觉得这女的气场挺强大的,哪里像她,就是个不中用的小可怜,到哪里,都是受人欺负的命。

这会儿,耳朵听着外面的对话,她有些自怨自怜了。

“姐,我这里疼呢,你吹吹?”

这一声“姐”轰得门后的大胆头晕眼花,外面这么激(情)的男女居然是姐弟?

“得,你别作行不?我还得去上班,被你拉来这里,跟个疯婆子一样,能不能让省心点?”

“不就是怕姐去找他嘛,我可不准的,我要吃醋的。”

大男人的声音说着撒娇的话,让大胆忍不住寒抖,她都不敢想象那几个男人撒娇的样子,要真是那样,她头一个给吓死!

女人的话嘛,就是不动声色地安抚着男子,甜头给得足足的,话说得滴水不漏,让从头到晚听一场春戏的大胆佩服不已,反正她没那本事。

人与人的差别,咋就那么大咧?

“In this California king bed, Were 10000 miles apart, I'll be California wishing on the stars, For you're heart on me, My California king…”

Rihanna的歌声,惊得大胆差点儿就把手机给丢到地上,人一急,触屏的手机还没有习惯,一时间竟找不到哪里掐断电话才好,急得她满头大汗!

薄薄的门板被狠狠地敲击,就跟敲在她身上一样,疼得厉害,她惴惴不安,面色从红变白,从白变红,觉着自己跟个变态似的,从头到尾地听人家的情事!

“出来,还不快出来!”

外面的人很生气,她更害怕,有种出去就没命的感觉,恨不得把她自个儿给隐身起来,无妄之灾呀,真是的!

被气势挺盛的男音给一吓,她低头瞅自个儿的手机,还在通话中,都没看仔细到底是哪个打的电话,一个劲儿地把手机凑到耳边,“救我,我在星辰饭店一层左边的洗手间里!…”

她说得很急,不是她想急,是没有办法,薄薄的门板哪里经得起男人的蛮力,已经华丽丽地破开来,轻易地就瞅见外面的一男一女。

而她自己紧紧地抓着自个儿的手机,人还蹲在坐便器上面,眼睛茫然地对着他们,眼睛一眨都不眨,嘴里喃喃地嚷着:“不要抢劫我!”

石破惊天的一句话,让外面的男女有些愣神,都齐齐地瞅向她的眼睛,黑白分明的眼睛,充满着迷茫,且没有焦距,身上连个包包都没有,就紧拽着手机,那手机的样式,分明是最新款的。

“不要抢劫我…”

请原谅她,大胆在心里狠狠地划个十字,不是教徒,不知道上帝会不会保佑她,这个桥段,她一本书里瞅见过,希望能管用。

清秀的面容一副受不住惊吓的样子,满脸的苍白,瞅着跟吓坏一样。

那女人瞅着她的可怜样子,不由得捂住艳红的丰厚*轻笑,神态间一股与生俱来的媚(态)就那么流露出来,一手则勾住那男人,身上的衣裙看不出有皱的样子来,“得,还是个小瞎子,你吓人做什么?”

男人身着军装,一身的正气,要不是刚才听到过外面的声音,还真是以为他一如外表般,眼神锐利,不可逼视,伸手到大胆的面前挥挥,见她的瞳孔没有任何的动向才缩回手。“走吧,真是个穷鬼,身上连个包都没有!”

“谢谢谢谢…”

大胆激动得内牛满面,更精切一点说,她是吓得内牛满面,差点就眨眼了,差点儿,差点儿!

她伸开两手,扶住两边,颤巍巍地从坐便器那里下来,双腿一软,差点儿直接地与地面来亲密的接触,浑身汗淋淋,没有一处是干燥的。

摸着一扇扇薄薄的门板,她慢慢地沿着那里走,就真跟眼睛没有看见一样,慢吞吞地走向墙壁,脚下十分小心。

“刚才好象听到你喊救命了?”

双手刚离开最后一扇薄薄的门板,她的心里遗憾那扇被破坏的门板,就被身后那男人的阴鸷声音给好好地吓一跳,离着门口还有几步远,要是她拔腿跑出去,下场会是什么?

她不敢想,不敢乱想,“我没有、我没有…”急急地为自己做着无力地辩白,她的心都跳到嗓子眼里,再吓一次,恐怕就从嗓子眼那里跳出来,“我自己、自己摔倒、摔倒了,疼、疼了,叫的救命…”

“你这么吓人,真是的…”

那女人到是见不得柔弱的女子被身边这位解放军叔叔吓成那样子,言语中带着那些一点责怪的意思,可最多的还是娇嗔的味儿,拿捏着身边的男人。

“我怎么瞅着好象在哪里见过?”

男人攫住女子丰厚的*,一个劲儿地堵住那里,不让她说话,那吻极深,纠缠得她,不让她躲开一丝一毫,眼神带着浓烈的爱意与纵容。

突然间,他从女子的唇瓣间离开,瞅着已经空无一人的墙壁那边,低笑出声,“是连澄的未婚妻,居然装瞎?”

“连澄的未婚妻?”

女子的唇瓣殷红,跟枝头红石榴一样艳丽诱人,附在他的耳边,轻轻地吐出几个字来,淡淡的仿佛不在意,黑色的大波浪卷发披在身后,两耳间缀着闪亮的流苏式耳环,垂在肩头。

“小男孩都要结婚了…”她的声音里难掩惆怅,仿佛是在概叹年华的易逝,如玉的双手,指甲被精心地修饰过,贝壳的颜色,中指甲面贴着呈S型的水钻,嗓音低低的,有种低调的奢华,“你呢,几时结婚?”

“姐想什么时候,我就什么时候结。”男人抓起她的手,手背间狠狠地烙印下他的唇,似要在她的身上留下痕迹,永不磨灭的痕迹,“是不是瞅见人家的未婚妻,心里不舒坦了?”

话是这么一问,带着笑意,似可有可无地问一句,可那手臂在女人的腰间缩得紧得很,可不容许她回答出肯定的答案。

“说什么破话!”

女人冲他啐道,一扫满脸的惆怅,眉眼间灵动起来,似绽放的红牡丹,让人无法忽视。

那边里,陈大胆遁出洗手间,走星辰饭店,才敢放下心来大笑,简直是逗死她了。

她笑得快直不起腰,惹得经过的人不时地瞅她几眼,以为她脑袋不拎清,她到是不在意,觉得痛快至极,做坏事的感觉原来这么好,真是的!

幸好那女的解围,要不凭她这几分破落的演技,还真是一下子让人看出来。

她喃喃地回瞅一眼星辰饭店,正要往前再走,呼的,一辆军用吉普带着他嚣张的颜色“嘎吱”一声地停在她的脚前两步远,吓得她立即出一身冷汗,抬眼瞅着车里的人,更让她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昨天晚上没更,太困了,睡觉,今天还有两更,亲们给我加点油吧,我怕没力气呀。需要亲们的加油,把我压倒吧

正文 061(二更求月票)

这人自然就是廉谦,听着那电话里喊“救命”,直接地冲出自个儿的办公室,开着辆军用吉普就出来,她到是好,笑得跟疯婆子一样,让他眼里的急切一下就黯淡下来。

人家都要结婚的,他这是作腾什么的,这么一想,人坐在车里,车门都不开,直接地坐在车里,面上到是带着笑意,可那笑意怎么的都落不到眼里去。

“得,大胆儿,也知道耍弄哥哥我了?”

他嘲讽地说着,被猫头鹰抓瞎眼睛,人家好好的,不过一声“救命”,那害怕的声音,到让他不管不顾地上赶着过来,可瞅她那样子,哪里有害怕过的痕迹,这心里自然是不高兴的。

陈大胆好不容易止住笑意,一手捂住肚子,到底是明白怎么一回事的,刚才那电话就是这位老兄打的,她一喊“救命”,人到是来得挺快,瞅瞅自个儿的样子,还真是没缺胳膊少腿的。

她不好意思的,脸皮比较薄的人,总是脸上先红,她也一样,那脸一下子跟火烧似的,把清秀的小脸烧成红色,手里紧拽着手机,*动了动,就是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不过,此时的她却是突然地精明起来,那个女人,那个洗手间的女人,好象在哪里见过,这一用到脑袋,就跟生锈一般,怎么都想不起来。

她没有回答,也没有理他,甚至都没有看他一眼,这让廉谦的心里跟火烧得似的,烧得他极疼,人家摆明只要连澄那一棵树,他这个人在人家面前都不算什么的!

他一火,就找个地方去舔自个儿的伤口,车子往后倒,反正着,热脸,贴她的冷屁股,今儿个,他不想贴,他廉大副司令员不想贴,行了吧!

“哎,你哪里去?”

这车子一往后退,大胆回过神来,觉得自己有点不厚道,人大老远地开着车来,就为她一句“救命”的呼喊,要怎么说呢,还是有点儿感动的,可感动归感动,她这个人还拎得门儿清的。

见他要走,这嘴到是不知道怎么的,就那么一声喊,一喊出声,她到是恨不得给自己几个嘴巴子,这些男人们,还是离得越远越好的吧。

廉谦听到那么一声喊,那心里乐得,足让他一蹦三尺高,可他自认是矜持的人,没有在斯文的脸庞里表露出一分来,把车停住。

星辰大饭店是本省都算得是有范儿的饭店,出入的人都不是一般人,来往的人瞅见着那车还是稍微淡定的,可瞅见车上的人,那一身正气的军装儿,还有那肩章的四颗星,可是大校级别的。

路人可不是大胆那双眼,啥都不知道,他们眼尖,一下子就瞧出来啥星啥级别的,不由得多几分好奇,到底是对国家机器有点说不明道不清的敬畏儿,还是稍微地瞅过一眼,装作淡定的样子走出走入。

“怎么呢?还想耍哥哥一回呢?”

廉谦那人怎么会注意到别人的目光,眼里至始至终只有那个退缩的人儿一个,瞅着那人儿十指绞得死紧,一副恨不得没喊过的样儿,那个心里气得,要是他躺在棺材里,此时恐怕得蹦起来不可!

眼巴巴地赶来,人家还不待见,瞧他这人混的,还真是个傻的,傻啦巴唧的,平白地让人耍两回,火窜得高高的,直接地掉转车头,这会子,不理人,就走了。

留下陈大胆站在那里,搞不清状况,心里到是懊恼得很,把自个儿给狠狠地数落一次,刚才魔怔了?怎么就那么喊出声?

她纠结了。

纠结到还是行的,可这一纠结,再加在洗手间里浪费的时间,在隔壁儿餐厅里等着她回来的连澄觉得不太放心了,这哪有人上洗手间去一个小时的?

没有的吧!

他果断地站起来,自然就瞅见那“正在修理”的四个字儿,掏出手机刚想打电话找人,怕她身子不舒服,那美丽精致的眼睛余光无意间一扫,那车子,那颜色,扎眼得很,车子一离开,挡住的人儿就露出来——

站在那里的人,不就是小名是陈大胆,大名叫陈鸳鸳的人儿?

确信无疑!

他站在那里,没有动,瞅着那身影僵在那里,久久没有动一下的迹象。

两个人都不动,一个在西餐厅里,一个在隔壁星辰饭店门口,跟两雕像似的,那当然的,雕像也有分好看不好看的,连澄雕像,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她到是算得上清秀,比起连澄的气场来,还是少了不止一百倍的。

等陈大胆纠结完,才后知后觉地想起自个儿跟连澄在西餐厅的烛光晚餐,外边的霓虹灯光照得跟白昼一样,照得她使劲地揉揉自个儿的脸,到是想不起来自个儿在纠结些什么,没蛋都觉得疼。

两脚那么一走,腿儿都站直,让她走得两腿发直,更想把自个儿给狠狠地敲一顿,居然把连澄扔在那边里,难得的机会相处,浪费彻底,她还真想哭。

待她回到西餐厅的时候,连澄早已经回到座位里,瞅着她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是不是累了?上班太累了?”

上班一点都不累,不知道怎么回事,一天到晚的,啥事儿都没有,就坐在办公室里,还给配了点联想的品牌机,配置嘛还行,她下了个常玩的游戏,到是玩得挺开,与游戏里的朋友聊天、帮战、下FB,挺乐得欢。

这样子要说累,会不会太没品了?

她犹豫了,终是觉得自个儿还自我交待一番,“刚才在洗手间里碰到一男一女的,他们那个…”说到这里,她停顿了一下,面色尴尬地有些泛红,终是不好意思说别人的话,又是那么样的事儿,“我不好出来,给堵在里面,后来又发生一点儿意外事儿,廉谦当时刚好打电话给我,我不小心接的,然后他就来了…”

她说得很简单,至少把大概的都说出来,这个憋在心里到是难受得紧,她刚才瞅一下外面,发现这餐厅能将星辰饭店外面给瞅得一清二楚,心就跳得极快,让她好一阵子难受,思来想去的,还是自己个先坦白。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她对连澄那就是满腔的热情,都恨不得把自个儿的心都献到他面前,证明她的心里全是他,多年来一直是他,从少女成长为女人,眼底头一个便是他连澄,在他的面前,就怕着行差踏错一步!

女人大抵都这样,希望在心爱的人面前,都是一副儿最美好的印象,她就是一俗人,不清高,就指着他的心里能有自个儿。

“我相信你!”

连澄的话很简单,每每都戳中大胆那颗柔软而敏感的心,让她感动得差点儿没痛哭流涕,还大礼参拜,谢谢他的信任。

她突然愣住,瞅着连澄的脸,脑海里突然地掠过一张脸,乌溜溜的眼睛眨了眨,好象要把涌到眼前的脸儿给扫到一边去!

——————大胆儿,我的大胆儿,已经是第二更了,还有第三更,亲们有没有再给力一点儿的哦?晚上再来更,再来见亲们。给力给力!

正文 062(三更求月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