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长大人亲自给她督办下来的通行证就是管用,门口的武警很快地给她放行,她走进去,再一次对那栋瞅着已经有些个历史痕迹的机关大楼表示一下崇敬之情。

喻厉镜人不在,这是他的助理说的,让大胆坐在喻厉镜的办公室等着,还泡茶过来,态度很是热情,让她有些不太自在,挤出笑脸,笑得一脸灿烂。

等了约莫半个小时,喻厉镜终于回来,见到她出现在办公室里,到是没有太过惊讶的神色,很是自若地走到办公桌后,坐在那里,目光透着股冷静,隔着办公桌瞅着她。

她坐在他的对面,手里拿着一次性纸怀泡的茶,茶的热意微微地透过纸杯传递到她手里,感觉温温的,被他一瞅,都觉得手里的热茶都凉了些。

没有说话,她没有开口,他更不会开口。

气氛僵持着,快要凝固了似的。

“那个,我的包包呢,我东西全在里面。”

到头来,她还是抵不住他强大的气场,讷讷地开口,说明来意,双手放在膝盖上面,有些局促不安。

“我知道——”喻厉镜就这么回她一句,摊开手头的文件,翻阅起来,手里的笔还不时地划出重点。

“呃…”她还以为他会说一句“你来拿东西,那好,给你吧”,到底是想得太多,现实根本不是那么回事,轻描淡写地回上一句话,就忙他的工作,好象她就是个无足轻重的壁花。

话不知道怎么接上去,她觉得挺尴尬的,早上那么一问,她还能有什么不明白的,真的不敢相信的,还是那么一个子念头,谁会让自个儿的女人,经历过几个男人?

她心里憋屈得紧,又嚷不出去,给堵得慌,见他跟个没事人一样,那种纠结可想而知,“我的包包在哪里?”

迟疑好半天,挤出一句话,是她的来意,苦逼地花个出租车费,就为拿她的包包,里面还有两张起来共七十万的巨款,对她来说是巨款。

“你收谁的钱了?”

她不说还好,一说,他眼皮都没抬,直接地丢过来一句话。

“张思甜的。”她回答得很顺溜,回答过后,脑袋里警铃大作,忙着捂住自个儿的嘴巴,话有时候就是这么说溜嘴的,“那个,我自己的,你听错了!”

她还试图做困兽之斗,别人白给她的钱,人家说,两手都要抓,两手都要硬,她还是抓一个手就行了,人嘛一边去,钱留下来。

“你把沈科卖了多少钱?”

喻厉镜眼皮都不眨,话不紧不慢地冲她过去。

“七十万。”这回不是说溜嘴,她是硬着头皮回答的,当然,她还找理由为自己辩解一下,“她是自个儿送上门来的,要给钱,我要是不收,不是太对不起她的好意了吗?”

瞅着她还挺有理的样儿,喻厉镜放下手里的笔,摇摇头,“要是沈科知道可饶不了你!”这其实算是忠告。

忠告,有些人就是不愿意听,大胆也就是那种人之一,她觉得这事儿,只要她不说,张思甜那边更不会说,现在就瞅着他说不说,估摸着,她有种感觉,他也是不会说的,明明冷着个脸儿,可她分明瞅出来那脸似乎有些愉悦的样子。

不知道是不是她看花眼的缘故,反正她收了钱,别想着还回去,又不是受贿的,人家为了男人给的,不收白不收,“你不说,他又怎么会知道?”

回得坦坦荡荡,小腰板挺得那叫一个直的,打定主意黑走这七十万,谁来说都不行。

那种样子,仿佛让她还回去,还真能跟他拼命的样儿,惹得他摇摇头,到是没多说什么,免不了嘱咐一句,“别自己说溜嘴就行!”

他拿出她的包包放在自己的面前,朝她做个自己来拿的姿势。

“那是自然的。”她应道,七十万钱已经有去处,住廉谦的老家里好象不是那么回事,沈科与喻厉镜都住在那里,每天着,都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还是再换个地方的好。

她起身,朝前倾身,就要把包包用手指给勾过来,只见得喻厉镜出手更快,一把勾住她的脖子,直接地把她的惊呼声给堵在喉咙里,硬是霸道地没让她的声音窜出来。

“扣扣——”

办公室的门给敲响,惊得大胆清秀的脸变色,正要往后退,门已经给推开来,走进来壮硕的男子,那男子的视线跟淬毒汁一般,瞅着几乎都要缠在一起的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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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94

“继续呀,干嘛分开来——”

沈科大赤赤地把门阖起,站在门那边,双臂抱在胸前,文明的西装,哪里挡得住他贲张的肌肉,都要蹦出来似的。

喻厉镜到是敢,有什么不敢的,两手浑抓着大胆,还没有放开,一副正大光明的样子,一点儿都瞅不出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样子,有些嫌他的不识趣。“你怎么有空来?”

沈科要进来,可没有那些个讲究的,谁不认得他,放行是容易的事儿,到是没曾想,见着这样子一幕,昨儿个在那个楼下碰到她,果然不是件普通的事儿,他要是相信她真到那里吃个早饭,他就是个傻瓜。

他不傻瓜,那么就是她在说谎,说谎的人,怎么也得好好地惩罚一回吧?

“我去上班!”男人不心虚,那是他们心理承受能力太强大,大胆可不一样,受不住被别人抓个正着,那样子,她自个儿都觉得没脸见人,一把推开喻厉镜,扯过包包就往门口冲。

她想努力地装成没事人儿样,想再接着从沈科身边挤出一个空隙,挤出去,手里往着包包掏手机,不知道这会儿廉谦有没有打电话给过她,要是喻厉镜接过了,她会欲哭无泪的。

手头里忙着,她这一急,包包往下一倾,里面的东西都掉出来,零零散散地掉了一地,皮夹子、零钱包、手机、防晒霜、两张还没来得及收入皮夹子里的银行卡。

银行卡——

这惊悚的物事儿,她忙着把手头的东西丢下,先是捡银行卡,可是,有人比她更快,有力的手指已经把两张银行卡夹在指间。

她愣了,然后下意识地瞅向已经走过来的喻厉镜,不知道怎么说才好,清秀的脸有些急,急的是那两张银行卡,怕被沈科给看出来。

“这两张东西好象挺眼熟的样子?大胆怎么都不把东西放到皮夹子里,要是让手机给消磁了,手续还很麻烦。”沈科的手指夹着银行卡,两张都在那里,那个神态,怎么都带着一股子恶劣的味儿。

两张卡,显眼处还标明着“20W”与“50W”的字样,他哪里认不出来,这是他送出去的东西,怎么就到大胆的手里,其中还真让人值得玩味。

“嗯,这也是。”她心里乱得很,想伸手把卡扯回来,他那边到是夹得死紧,扯一下,未果,她索性放弃,“反正卡里也没有钱,消磁就消磁了吧。”

这叫睁着眼睛说瞎话,不是没有看到卡上标明着的数字,她还是装作满不在乎的样子,就要起身往门外冲。

“大胆儿,跑什么?东西给我拿着。”

沈科最喜欢喜欢瞅着她失态的样子,清秀的小脸又端出若无其事的样子,偏偏让人一下子看穿,面上带着笑意,把地上捡起来的东西全都塞入她的包包里,还刻意地把银行卡放入她的皮夹子里。

她迟疑了,回头可怜巴巴地望向后面的喻厉镜,不知道要不要伸手把包包给接过来,心里又害怕沈科不知道在搞什么鬼,那个纠结的。

“拿着!”沈科的声音加重,极度不喜欢她与喻厉镜之间的眼神交流,索性地一手掰过她的脸,迫使她面对着自己,“不听话了?”

说到“不听话”三个字,她感觉要被密密麻麻的针给插满全身,有些疼,疼得让她赶忙着把包包夺过来,冲出门,那速度,跟后面有猛兽在追一样。

她最怕沈科,是的,她怕他,不是普通的怕,这个男人第一次说喜欢她的时候,她才十八岁,花一样的年纪,不知道什么是忧伤,也不知道什么是混乱。

有人说喜欢她,她还很羞怯地回答说“谢谢”,结果这一声,她到是亏大发去了,造成现在这种乱局面,乱得让她头疼,一个一个地没个消停,都跟魂儿似的,非得让她纠结这日子怎么过下去。

这回子是坐公车,再没有打的,再有钱的人次次打的也是伤不起的,她果断地刷卡,刷公交卡,临近中午才赶到学校,幸好没人没带钥匙进不了办公室,更没有人注意到她没到学校,她擦擦额角的汗,悄悄地到达后勤处那里。

喻厉镜的办公室里,两个男人面对面地对峙着,那神态没一个是轻松的,瞅着跟生死对决似的,别说是步子,就算是一分一厘都不会让。

“怎么着,不声不响地就把人给勾走了?”沈科点起根烟,吐出烟圈来,“有本事的人,把大胆给哄到这里来了?我还挺佩服你的。”

“你也挺好的,那么一搞,让廉谦占了先机。”喻厉镜不是不会还击的人,轻浅的一句话就过去,“他到是全了心愿,你跟我有什么了?”

让廉谦占去先机,已经是沈科心头的那根刺,刺得他每个夜里都难以入睡,明明他先认识的人,他第一个占到的人,怎么就让别人占了先,怎么就想捂着她,人家可丁点都没有把他放在心上。

“你自己占了便宜,在我面前卖乖?”沈科离开,别跟他说,大胆昨天出现在他楼下的早餐店里真是个意外,“我不管你怎么使手段,我不妨碍你,你也别防碍我!”

喻厉镜摇摇头,对他别无他话,大胆有身子的事,一个字儿都没有提起过,再*来一个人,他就占个三分之一,好象不太好,自己的福利怎么着还算计着清清楚楚吧。

下午请假,陈大胆去看房子,看的是单身公寓,六十平方,一室一厅一卫,已经装修好的,她看了很满意,交现钱,得现房,当天就回到自己的公寓里收拾衣物,往着新房子搬去。

闻不出有什么异味儿,她很放心,不会对肚子里的孩子造成影响,半趴在沙发里,吃着外卖的食物,味道还行,就价钱方面让她肉疼。

没有电视,也没有电脑,当然,她现在上电脑好象也不行,手机都让她给放得远远的,没敢碰一下,就怕给辐射到。

她拿回手机后还仔细地看过,没有任何未接与已接的电话,心里万分庆幸,就怕廉谦打电话过来,已经让喻厉镜给接去,现在也没有发现有任何人打过电话的样子,她放心了。

“咚咚咚——”

好象是敲门声吧?

她有些疑惑地瞅向门口,也许是有人敲错了?

才搬进来,就有人知道她在这里了?她扯开嘴角,根本不相信会有人这么个神通广大,趴在沙发里吃着外卖食物,懒懒地就是不想起身。

她这边不理会,敲门的声音越重,重得越来越放肆。

丢下手里的勺子,她有些火大的样子,起身大踏步地走向房门,气势汹汹地拉开房门,瞪大眼睛,冲着外面就嚷:“别乱敲…”好不——

后面的两个字硬是堵在喉咙底,消音下来。

----哈哈哈,谁这么快就找到我们家大胆了?见到面会不会圈圈叉叉?好象不太好,才六周耶,要不——嘿嘿不说了,让我破一百吧i华丽丽地冲破100张月票吧!谢谢支持

正文 095

幸福一般都比较抽像,痛苦一般都比较具体。

————周立波微博

谁敲门的动作那么疯狂,除了沈科,不要作第二人想。

她的戛然而止,瞅着他,心里掠过这么一句话,怪只怪想得太简单,没人知道她买新房子,人已经进来,她无奈地关门。

门一关上,她就他搂住,壮硕的身子贴着她,薰人的气息扑面而来,没有挣扎,没必要,她估计她越挣扎,人家会越兴奋,为避免人家跟打鸡血似的,还是不动应万动着。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这个问题她是必须得问清楚的是吧,没得以后随便买个房子,她自己都不知道在哪里,别人早就知道。

沈科的手臂圈得紧些,圈得死紧,还没有放开的半点意思,连搂带抱地将她弄到沙发里,脸上摆着晴时多云,偶有雷阵雨的状态,听她一问,到是笑开脸。

笑脸阴阴地,让人瞅见渗得慌,他到是很满意自个儿造成的后果,利齿攀过去,咬向她的脸蛋,不轻不重,留下个淡淡的牙痕,手抚上来,把牙痕给抹去,揉着那地儿,手势重得很。

“唔——”她忍不住从唇瓣逸出声音,给痛的,还都不知道幸福的婚姻是个什么滋味,到底是领教何为痛苦比较具体的话,喻厉镜那里不好交待,把柄捏在人手里,这个沈科更是…

“真好听,再来一次。”沈科到像是玩上瘾的,手指就在她的脸颊,不时戳戳,不时揉揉,就是不直面她的问题,“再来我听听?”

合着她就是橡皮泥?

她终于给自己下个结论,自己的功用等同于小学生手里的橡皮泥,捏成啥样,都是自己喜欢的,可谁的脸都经不起他这么折腾吧,给弄得红扑扑,瞅着到是几分精神的。

红扑扑的是她的脸,疼的也是她的脸,她按捺不住地抓住他的双手,那双手比她的手可大,一拉手,才晓得,自个儿的手比他晓太多,整个跟孩子的手似的,他的手到像是蒲扇。

她转过头,把脸埋在沙发里,不肯让他再碰,“你到底是从哪里知道我在这里的?”

纠结这一个问题的代价是他的手往下,到是不执着她的脸,一寸一寸地抹开她,带着火烧似的烫意,整个都没轻易收手的习惯。

“这里是我投资的楼盘,银行卡,都是我的,你说我怎么知道的?”沈科附在她敏感的耳垂间,故意地冲着那儿呼出一口子热气,满意地瞅着可人的耳垂泛红,遂好心地告诉她。

他觉得自个儿心真好,还愿意把话扯明白,大胆不是那么认为的,那个心里慌乱得很,真想当鸵鸟,把自个儿的脑袋埋在沙里就成,管它个是不是屁股朝天。

手到是大,大得很,圈住她的脖子,稍稍一用力,就似要掐断那里,手一松,瞅着她呼出长气儿,又一个缩紧,放开,缩紧,放开,跟上了瘾一样,来回折腾。

是个人抵不住,大胆已经软在他的身上,堪堪地趴在那里,唇瓣儿一动一动的,不知道有没有说话,反正没有声儿,一个劲儿地拿着眼睛递过白眼,她不挣扎能行,白眼那是一定得递去的。

有人更霸道,索性地拿手挡住她的眼睛,她见着那大手,下意识地阖起眼皮,比他动手还快,耳朵里窜入他的笑声,还是阴阴的,没得让人讨厌。

“胆子到是很大呀,话说也挺好的,怎么现在跟个鸵鸟一样,把我七十万就给卖给别人,很得意是吧?”他终于开口,算账,那是一定得算的,不然,还真对不起她卖他的事实。

可听的人,那就是一个瑟缩的,大胆到是恨不得把自己给卷起来,卷成一个球,让他没法子碰自己一下。

手摸伸,伸手必被捉。

她现在知道这话的意思,反省那是来不及的,世上也没有后悔药这种东西,清秀的小脸为难得紧,“她愿意给钱,我就收了。”

巴巴地挤出这么一句话来,她打算端正态度,以后要抵住歪风邪气,不能让人用“糖衣炮弹”给收买,“我保证,以后你的女人过来找我,我一定不收钱。”

“我的女人?”尾音上扬,空气里划过凌利的气势,沈科怎么瞅都觉得她没有悔改的样子,火都压在那里,手里那一捏,听着她的闷哼声,到是涌起几分快慰,“你说谁是我的女人?”

她疼,“没、没有,都不是你的女人!”

前句还那样,后一句,她已经改口,改得很顺当,没有任何的为难,落在沈科的手里,她自知是没得好“下场”的,顺着他总是没错的。

“也不对,我不满意。”沈科压她在沙发里,瞅着她欲怒又不敢怒的样子,心里的火奇迹地压下几分,掰过她的脸,曲起指头弹弹,*真十足,让他欲(罢)不能,“再想想,别敷衍我!”

他大大方方地给她机会,大大的机会。

敷衍他!

大胆想说没有,话到嘴边,瞅着他眉眼带着令她不安的笑意,心悬在那里,不知道怎么样回应才好,身子不知道是给他给探的,还是自己给吓的,一颤一颤的,没个消停。

知道人家想听什么,可她不愿意说,她现在是谁,跟廉谦扯证了,还要对着另一个男人委曲求全着,把话递出来,说自个儿是他的女人?

一想到这个,她就觉得这世界真疯狂,难道真是得不到的比较好,可哪个没有得到过她了?还真是没有,这一个个地都如狼似虎,她的身板儿,还真是消受不起。

“嗯?——”

就一个声音,她听出他的不耐,整个人都绷紧。

她怒了,不待这样的吧,不过就是收了七十万钱,用得着对她下又掐又咬的?“你把怒火撒我身上干嘛?她愿意平白地给钱,我难道不收呀!”

好吧,她暴走了,态度极端恶劣,一点儿都没有认错的低姿态,两手儿往前一抵,硬是把人给推开,自个儿拖着虚软的腿,拿眼瞪着他,手里已经拿着烟灰缸,大有他靠过来,就要砸人脑袋的味儿。

“架式不错。”

出乎她的意料,沈科到是不怒,脸上的笑意更甚,还冲着她拍拍手,觉得她的姿态儿不错,小脸儿红扑扑的,被他扯开的睡衣,露出诱人的香肩肩,残留着他的齿印儿。

她曾经不止一次觉得自个儿的身子,是个不成钢的坏家伙,今天里也都一样,被撩拨一下,空虚得很,让她不自学地合拢双腿,抓到一股子渗出的湿意儿,无比尴尬,面上还保持着严肃。

“七十万我还你就是了。”

她开口,咬咬牙,大不了把才住一天的房子给卖了,把钱给弄回来还上,还能怨谁,怨只怨她自个儿,都奔钱眼里去!

“大胆,我对你很好的,你怎么就没发现?”沈科没有过去,不是忌惮于她手里的烟灰缸,要是他想过去,十个烟灰缸也是没用的,笑眯着眼睛,瞅着她的架式,还真是挺喜欢 的,“要钱,直接找我要就是,干嘛呢,我在你心中就值这么点子钱?”

瞅着他态度轻松的劲儿,大胆心里想想,也是这么回事,沈科哪里才值七十万,根本不值,就是个毒得不行的混主儿,也能值个七十万?有人真是都瞎眼的!

她话没说出口,满脸的狐疑到是泄个百分百,让沈科的眼里迅速地掠过诡异的色彩,“大胆觉得我不值七十万?”

这回,她更不敢回答,心里那么想,想的归想的,说到是说不出口,索性着把烟灰拒缸丢回原位,硬是挤出笑脸来,“哪里,你要是只值七十万,那么谁还敢比七十万值钱?”

话里明显带着讨好的味儿,她要是再不机灵点讨好过去,哪里还能有她的好,还是把武器放下,识相点,不是每次他都能让她砸个正着的。

“过来——”

明知道她那是说着昧心的话,沈科到是不在意,再昧心的话,他都让它坐实,两大腿一张,大赤赤地往后一靠,意有所指。

“不要了吧——”

她试图做最后的挣扎,哪里不知道他的意思儿,坐在那里,根本不想起来,恨不得屁股给粘在那里。

“我例假来了。”

找出个理由,她想搪塞过去。

“过来我摸摸就知道。”他哪里是好打发的,直接地一句话堵过来。

要是还能来MC,她就服了自己!

“我跟廉谦结婚了!”她鼓起勇气,把事实重申一次。

“结婚怎么了?”他脸皮更厚一层,还反问她,理那个直的,气那个壮的,一点都没有什么个纠结的,他想要的,管她是不是结婚的,“怎么着,你以为结婚了,就能让甩开我,跟廉谦两个人逍遥?”

她还真是那么想的,刚开始,从前天开始崩裂的,喻厉镜就是一号人,拿捏着她的把柄,逼着她做那不道德之事,一个还不够,上赶着还来一个!

能不能不要?

——————嘿嘿96张了,离100还差四张,哇嘎嘎,醒来的感觉真好,破100。能破不?期待着,梦想是美好的

正文 09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