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做什么?”连枫坐在床边,伸手欲碰向大胆的脸,被她给躲开,也没有露出一丝怒意,反而觉得有几许的乐子,固执地把手探过去,一个劲儿地探过去,那样子,似乎没碰到,就不会甘心似的。

那双手,极为漂亮的手,就是连澄那双浸淫在音乐国度里的手,都没有他的好看,造物主最杰出的作品,在大胆的眼里,却是比沈科更毒,毒得不知道多少倍,她不由自主地往旁边退,再往旁边退。

“扑通——”

——————月底了,求月票………打雷了,又要下雷雨了,我关电脑去。苦逼哇

正文 125

退到床沿,大胆还在往外退,屁股一个落空,都来不及往回躲,就已经直接地掉落在地,那个脸就皱成一团,疼得她差点儿飙出泪来,索性地趴在原木地板里,不想起来。

太丢脸了——

“起来——”

她的面前出现一双脚,缓缓地抬起头,一双眼睛盯着冲她伸出手的少年,遗传自她老爹的容貌,那个样子,让她下意识地站起身,果断地拒绝他的“好意”。

“姐,你这样子,我好为难的。”陈迁盛稳重的面容出现笑意,浮现出与其年龄不符的成熟,伸手欲碰向她的脸,被她给躲开,还是一笑,少年的脸,现出几分阳光的味儿。

她前面躲开陈迁盛的手,从右边过来的连枫已经一把揽住她的腰,那么重的力道,几乎要折断她的腰,让她疼得那个,清秀的脸糊成一团。

大胆爆发了,双手胡乱地推搡,双脚又使劲地乱踢,那个样子,恨不得把全身的力气都给使出来,胡乱地挣扎,他就是豺狼虎豹,她压根儿不想让他碰一下,就是碰一下,也让她觉得全身都起鸡皮疙瘩。

乱拳也会打到老师傅的,连枫就是再防着她,也是给她给踢到几脚的,手脚并用,把她整个人给制在身下,不让她动弹一下。

“连枫哥——”

郑央央看着这一幕,直觉告诉她有些不对,连忙上前两步,把陈迁盛给挤到一边去,那双*嫩的手,就要扯住连枫的衣角,想把人给拽起来。

“放开,别碰我——”连枫回过头,那双狭长的凤眼微眯,透出一股子微冷的寒光,隐隐地含着一股子警告的意味,“迁盛,把你家的小公主给带出去,我得跟老师好好地叙叙旧…”

陈迁盛收敛起笑意,盯着从连枫的肩头露出来的那双黑色的眼睛,带着强烈的情绪,让他微有些迟疑,却还是一笑,那个笑意退着了然的味儿。

“走吧,央央,这里,不是你待的地方。”

一手斜插在裤袋里,他挡在试图上前的郑央央面前,没有一点让开的意思,甚至仅用一手就拉着她,微一用力,就把人给拉离几步。

他的手劲有些重,落在郑央央的藕臂间,立刻地显出红红的印记,特别的扎眼,让郑央央一下子就红了双眼,忿忿地瞪向已经没空理她的连枫,还有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的陈迁盛。

她刚想说话,质问连枫到底想做什么,即使她年轻,可连枫那举动,要是看不出来,连枫那眼里对那个老女人的灼热是什么,她就不是女人,即使再年轻,女人还是女人,总会有一些对于所谓情敌的敏锐感觉。

门在她的面前关上,她试图从陈迁盛的手里挣脱开来,那力道太大,她无计可施,心里急得要命,索性一口咬向陈迁盛的手臂,狠狠地咬下去。

陈迁盛吃疼,眉头紧皱,一手甩开郑央央,那个面色极为难看,看着郑央央跌向一旁,也没有任何的表情,“别碰她下,央央,我不是什么好说话的人。”

郑央央哪里受过这种,一直是被人娇(宠)着长大的,就是重话也没有被人说过,这会儿,直接地给陈迁盛这样子对待,小脸一下子涨得通红,瞪着他,那个目光要吃人似的,“陈迁盛,别以为你是姑姑的儿子,就可以这么对我,你不过是个私生子,敢这么对我?”

私生子!

就算是他现在已经光明正大地出现在陈家的户口本上,上面也没注明是“养子”,只有在派出所与社区那里,他的户口页上明明白白地登记着他只是个养子。

他是私生子,那是他自小就知道的事,一向是他心中的隐痛,如今着被人当面给指出来,让他脸色黑成一片。

“郑央央,你有胆子可以再试着说一次!”年轻的脸庞,再没有一丝沉稳,他一把揪住她的手臂,这会儿,根本顾不得她手臂间的红色印记,“你有胆子,可以再说一次!”

郑央央哪里有受这种事,使劲地挣扎着,一个劲儿地挣扎着,一股心气儿上来,不管不顾地,嘴里大声嚷嚷,“私生子,你就是个见不得光的私生子,还赖在我家里,白吃白喝的,不是不要脸是干什么…”

谁也不曾想这么些个刻薄的话,是从天使般的少女嘴里说出来,神态里带着蛮横的倨傲,眼里谁也看不见,只看得见她自己。

仰着脑袋,她不驯地盯着面前的少年,琉璃色的眼里竟是一点歉意也没有。

“给我滚,别让我再看见你——”陈迁盛指着门口,暴怒无比,更一步一步地朝她的方向走去。

“哼,我才不爱在这里看见你,要不是连枫哥、连枫哥…”她说到嘴里,见他的眼极为浓郁的阴厉之色,她要是没有一点害怕那指定是说谎的,一个往后退,捂着发红的手臂,忿忿地跺跺脚,“哼——”

“都是什么玩意儿…”

她忿忿不平地从阁楼里下来,两条藕臂上面刺眼的印记,让她急红着眼睛,那个眼泪就吧嗒吧嗒地往下掉,嘴里哼哼唧唧的。

“这都怎么了,我们的小公主,怎么都掉金豆子了?”

戏谑的声音传来,让她郑央央惊喜地抬起头,顾不得脸上那泪意半点未消,就快步地奔向来人,嘴里嚷嚷着,“大姐,大姐,你可回来了,我都让陈迁盛给欺负死了。”

嘴里这么说还不止,她还把那个印着陈迁盛手印的手臂高高地举到来人的面前,精致的小脸透着委屈,莫大的委屈。

“怎么的,怎么说起阿盛来了,他哪里惹到我们的小公主了?”那女人,极为年轻,面容姣好,说着打趣的话。

她一身的军服,也掩饰不住她*有致的身材,及膝的裙子更是紧紧地裹住她浑(圆)的臀(部),脚下踩着几乎有十公分的细高跟鞋儿,衬着足足有两公分高的防水台,走起路来摇曳生姿。

这是*,她的母亲是郑美琪的大姐,更是郑央央的亲姑姑,家里的小公主哭红着眼睛朝她告状,自是心疼的,谁不心疼这个天使一样的女孩儿,哪里舍得让她哭一下。

“这都是怎么了,怎么能把我们的小公主弄成这样子,到底是怎么了?”*作势要去找人算帐的样子,要往着陈迁盛的房间走过去。

岂料——

她的袖子给扯住,回头一看,是他们家里的小公主,那个泪也没流了,可怜兮兮地望着她,琉璃色的眸子带着坚持。

“怎么了?”她敏锐地发现其中有些不寻常的味儿,“与你哥是闹脾气了?”

“哼——”郑央央听到她这话,好象是她的错儿似,一个不悦,就把脑袋甩到一边去,硬是不把目光落在她身上,“哼,你们都帮着他,他不过是个…”

“央央,别乱说!”*一听她的话头,就知道可能要出来些不好听的话,连忙出声制止,这事儿,哪个不知道,却是不能这么子说出来,至少不能是郑家的小公主说出来,“央央,你都这么大了…”

“大姐,你也帮着他,哼——”郑央央刹时觉得委屈无比,她喜欢的连枫哥就在阁楼里搂着那个老女人,陈迁盛还把她给狠狠地推开,就是姐,现在也训她,“我不理你了!”

*看着她鼓着气儿的样子,不由得失笑出声,轻轻地靠近她,扳过她的肩,“怎么了,电话里都是怎么跟姐说的,到底是有什么好事儿,想跟姐说的?”

电话说的火急火燎的,让她把手头的工作都给停下来,直接地驱车到郑家新宅,这是郑入商后所建的房子,极具欧式风格。

“现在不想说了。”郑央央说白了,就是个给宠坏的孩子,她嘟着嫩嫩的唇瓣,硬是把*的手移开,“姐,你回去吧,我不想说了——”

她站起来,心里堵着好大一口气,打定主意是不说的。

*摇摇头,对郑家的小公主也是没有办法,电话里那个声音,让有种感觉,一种奇怪的感觉,央央对她隐瞒下来的事很重要,应该是很重要的事。

阁楼里,陈大胆整个人受制住,挣扎好半天,力气已经衰竭下来,蔫蔫地躺在那里,无力地喘着粗气,乌溜溜的眼睛却是瞪得极大,那样子是恨极,恨得深入骨髓。

“老师,你不出来,我就来找你…”

连枫毫不介意她的恨意,眼里带着浓烈的笑意,把那张毫无瑕疵的精致脸庞贴近她,贴着她通红的脸颊,感受着她的热度,独属于她的热度,就是这个热度,让他在美国一分钟也是待不下去。

灼热的气息,就跟他的人一样充满着强烈的侵略感,让她的毛孔不能控制地紧闭起来,还在喘着气,胸前不由自主地起伏,却是身不由己地顶入他的怀里,那种感觉让她有如被涌来的潮水给灭顶。

“老师,你说说,我对你好不好?”

连枫的手轻轻地往下,抚下她微微有些显形的*,嘴里说着话,如星子灿亮的眸子瞅着她,仿佛要把她的一切都映入眼里,让她永远在他的面前,永远都不会张开诱人的小嘴儿,对他说“我要离开”四个字。

他的手落在那里,明明很轻,她还是觉得心惊肉跳,仿佛下一秒,一切都会消失,消失得无影无踪,她害怕,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要是没有这个孩子,也许——

可她有孩子,她在期待着孩子的降临!

“别碰那里,别碰!”她忍不住低吼出声。

——-2点30分的时候已经码好内容,就得瑟地想要来更新,结果一直是有人来办事,闹得我足足地拖了一个小时才来更新,苦逼呀 ,最近天不知道咋了,天天下雷雨的,我开展个电脑叫心惊胆颤的,就怕把我的宝贝给轰没了……

正文 126

连枫那手到是不停,轻轻地在那微微显怀之处描绘着,描绘着那里的微微弧度,满眼笑意地瞅着她,“老师,这里有两个吧?”

声音极是好听,低低的、魅惑的感觉,冲着她过来,她想逃,力气一丝也没有,喘气的声儿到是缓和许多,隔着两个人的衣物,她还能真切地感觉到他的危险性,让她毛骨恒悚然。

“你别碰那里、别碰那里!”她的话几乎是惊叫出来的,经过沈科那一事,她早已经对任何的动静都表示极为不安,“连枫,你别碰那里——”

喊过后,她的声音轻下来,软软地,试图打动他,打动这个蔫坏的小子。

“呵呵——”他到是笑得挺乐,暗沉的眸子盯着她,那手已经离开那处,轻轻地捏住她的脸,清秀的脸,胀得通红,约莫给他给气的,或者又是给怕的,“老师说不碰便不碰就是了,何至于惊成这样子,我到是怕把老师给吓坏了,都不敢下重手。”

她更惊,下意识地紧绷起身子,要是下重手,她真不敢想象那种样子,免不了拿乌溜溜的眼睛儿瞪着他,“你到底想怎么样?连枫,你到是说说,冲我泼脏水,你高兴了?让我在里面待个一天一夜的,你乐了?”

这一说,反而让连枫坐起身来,连带着把人也给带起来,面上收起那几分不正经之色,把人从床里给捞坐起来,坐在他的膝盖间,双臂从后面将人给揽住,下巴靠着她的肩头。

他冲着她敏感的脖子,轻轻地呼出一热气,见着那里瞬间泛起晕红,精致眉眼间的笑意,怎么都掩饰不住,更何况,他原就不想掩饰。

“老师,跟我去美国吧。”他提出要求,那一回,离国之前,他到处都找不到她,只知道一个消息,她与廉谦是度蜜月去了,一想到“蜜月”两个字,眸色开始变深,深如墨般,“至于孩子,我到是不介意,老师的孩子,我还能嫌弃吗?”

十八岁的少年,说出来的话,让她心惊,明明知道他不是一般的孩子,早就如廉谦那几个年轻时一样,可显得他更狠,更是让她承受不住。

她来了这里,都不知道廉谦与喻厉镜有没有发现她失踪了,会不会找到这里来,她身上仅着衣物,就那么一件首饰,还是她与廉谦的婚戒,指间早已经没它的痕迹,许是早已经给搜查了一次,让她身上所有的东西都无所遁形。

“美国?”她嗤笑出声,不敢接受他所谓的好意,“你们都一样,不顾我的意愿,提出要求来,就要我来接受…”

“凭老师这个样子,不强势点,老师不就早跑了,哪还能现在落在我手里?”他到是理所当然的样子,一点都不以为以势逼人有什么不对的。

有时候人躲在乌龟壳里,怎么着也不出来,免得去吓一吓是吧,大不了,砸了那乌龟壳就是,没壳了,总得出来的。

这就是连枫的观点,而且一点都不觉得有什么不对的,人到手就到,哪管是不是不择手段,就算是不择手段,可爱不就是得不择手段、努力争取的吗?

他做不来那种默默地看着她幸福的守候者,他爱她,爱得心都疼了,恨不得把人给牢牢地圈他的身边,就算是曾经她将是哥哥的妻子,还是肆意妄为,他的眼里只有她,只有她一个人。

学校里,她狼狈地摔向地面,连声“呼痛”都没有地跑开;角落里,她含羞带怒的粉红色脸庞,时不时地闯入他的视线里;会所的包厢里,她流下的每一滴泪,那眼里含着的惧意,都让他的心给狠狠地揪起。

是呀,不知道那是个什么感觉,所以胡混着,凭着感觉就冲上去,冲得极快,慢了,她就要跑了,是的呀,她就是跑了,滑溜的泥鳅般,那么多的男人,缺他一个都不带皱眉头的。

没有她的美国,分分钟都待不下去,少年的执拗,让他果断地回国,亲眼见着她与那些人纠(缠),愈发地让他红透眼睛,终是明白,她就是跟鸦片一般,初时不觉得什么,接着愈发地离不了,再最后,已经是控制不住地奔着她去,即使陷她于混乱中,也不后悔。

一点也不后悔,少年的生命里还没有对什么说过后悔的,他只知道,他不抓住她,会后悔,会深深地后悔。

她没动,男人的危险,她知道得很清楚,这会儿没有了力气,更是觉得自己刚才很蠢,浪费力气的挣扎,力气应该用在刀刃上,而不是拿来浪费。

“谢谢你的不介意,可我介意。”她忍不住出声,身后的人似乎陷入沉默里,让她涌起一股子莫名的冲(动),直接给他没脸,“所有的人都介意,连枫,你最好放我回去,不然,没你的好。”

她是说真,真的没有故作姿态,要是廉谦与喻厉镜找到这里来,这里的人,她想着,也许一个个地都得倒楣,她不在乎,谁要是害她,她还跟圣母似的,为人家担心,岂不是个傻的?

她不傻,真的,就是胆子小了点。

连枫的思绪被她的话给打断,没有丝毫的不悦,伸手扳过她的脸,凑过微艳的薄唇,就那样贴着她的脸颊,细细地落下一个个轻吻,那力道,跟羽毛似的,极轻,轻得只让人感觉到那热度,没有丝毫的压迫感。

“老师可真趣儿——”他的双手捧住她的脸庞,神色间有说不出的写意风(流),衬着那宛如造物主最神奇作品的脸庞,更是愈发地诱人,勾动着人的灵魂,“老师可是在为我担心,怕我让你的男人们给教训了?”

他是故意的,故意地曲解她的话,硬生生地曲解成她对他的关心。

这么近的距离,这么近的接触,她的身下给硌得生疼,那是个什么东西,她自然是晓得的,又不是什么没经过人事的少女,不敢动,不敢惊动,就怕被惊动后,不是她所能面对得了的。

包厢里那一次,深深地印在她的脑袋里,那种欲呕却是吐不出来的感觉还残留在那里,还有他的味道,都让她一想起来,就不寒而栗。

这么近的距离,这么近的接触,魅惑的脸庞映入她的眼里,看得真真切切,就算是全身紧绷着,还是能感觉到她的心突然间漏跳那么一拍,果断地闭上眼睛,她不想面对这样宛如妖孽般的人。

是个妖孽,是的,她的心在狂跳,在那里狂跳着,不敢轻易地稳下来。

“我是在为你担心,为你担心呢——”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冷静得没一丝情绪,都让她差点儿为自己鼓掌,没有丝毫的停滞,接着说道,“郑家,你与郑美琪有什么交易,怎么着,给你什么好处了?还是把那个女孩儿送到你手里,任你品尝?”

她一个字一字地说着,唇边溢出嘲讽的笑意,真真是像是全身笼罩着黑暗的光芒,像是要把她给吞噬进去。

“老师可是吃醋了?”可是她的话,惹来连枫愉悦的轻笑声,那个样子,像是喝下蜂蜜儿一样,甜得腻人,“央央不过是个小女孩,哪里有老师的味儿,有了老师,我怎么还敢要别的女人?”

他说的极为认真,一点玩笑的成分都没有,脸庞里的认真足与任何一个男人媲美。

她不由得睁开眼睛,着实让他的话有些惊到,瞅见他认真的表情,那个表情,足以刺疼她的眼睛,就算是她亲眼见到他眼里满满的情意,她还是觉得惊惧。

惊——

惧——

两种感觉儿交织在一起,压得她透不过气来,胸口更是闷闷的,也许,更早的时间里,她绝对不会将一个少年的感觉看在眼里,甚至早已经是认为少年不过是一时的热情。

可这回,不一样!

她亲眼见着自己的身影倒映在他的眼里,那里面的情感都要溢出来似的,冲着她涌过来,几乎要将她淹没,让她承受着灭顶之灾。

她强自压下心里头那些胡糟糟的想法,扯开唇瓣,笑得极为讽刺,“这就是你喜欢我的方式,与人合作,把脏水泼向我?我到是大开着眼界呢,要不,你说来听听,让我也听听你是个什么样儿的人物?”

在他的电话来过后,她还天真地以为就是他一个人做的事,冲她泼脏水,不过想抓着她的短处,好逼她就范,现在,到是真真地让她大开眼界一回,他身后还有合作伙伴,正是她万分厌恶的郑家人。

郑美琪,那个女人,怎么着,看着她老娘李美玉女士在她老爹陈振同志的日子过得越来越好,似乎她扶正的希望渺茫,就使出这么一招来吗?

或者说,她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休想得到吗?

她到是觉得她老爹是应该受着,要不是他管不住下(半)身,心心念念着他的儿子,哪里会有这么一遭,她一点儿也不同情,可这事儿,休想拉*与她老娘李美玉女士。

“才多久没见,老师的脾气愈发地急了。这可是真不太好。”他的食指抵住她的唇瓣,那里柔软与娇(嫩)都让他眸底浮起深幽之色,手臂紧紧地圈着她的腰肢儿,那里丝毫没随着她的显怀,而变得横向发展,“老师静静地看着我就行,不要说,不要动,一切我都能让老师高兴儿。”

他的话说的极轻,就贴在她的耳边,除了她,没有第二个人能听见他在说什么,也许还以为他凑过来,啃啮着她的脖子。

“连少,这么猴急做什么?”

紧闭的房间里,突然落下一记声音,清楚地仿佛就在房里说的,让大胆瞪大眼睛。

——————哦耶,更新一章,俺好喜欢连枫咧……嘿嘿,捂脸遁走

正文 127

没有人,房里除了她与连枫之外,根本躲不了人,就算是能躲人,她也难以想象郑美琪躲在角落里的样子,那个女人,惯在李美玉女士面前做出一副只有她的爱情最为至上的样子,在别人的眼里,那可是道地的女强人,商界的郑美琪,谁都不会小看她一下!

所以这房里有监视器,大胆一下子明白过来,房里的布置极为简单,最让她觉得可疑的就是头顶的水晶吊灯,一个不大的房间里,摆设都极为简单,甚至都称不上有摆设,就她身下的大床,还有头顶过分华丽的水晶吊灯。

事情真有意思呢,不止是那个郑央央,还有陈迁盛,甚至是郑美琪也是知道她给带到这里来的,她不由得抿起唇瓣,觉得有些挺可笑的,什么时候郑美琪也沦落到这种地步,要把她给带到这里来?

她百思不得其解,事实上,她认为,她老爹给双规的事,对郑美琪来说不过是杀敌一万自损八千,是出得气,可她失去的会更多,尤其是陈迁盛,以后想从政,或者想从政界发展,有个这样的父亲,着实是个污点。

“原来是郑美琪阿姨——”她真是忍不住要笑,仰着头,对着水晶灯笑开脸,精秀的脸刹时跟花儿般一样绽放开来,两手抵着连枫的胸膛。“美琪阿姨出手挺大方,拿个贰仟万应该是九牛一毛的吧,连个招呼都没打地就打入我的工资卡,是不是怕我知道了,还向美琪阿姨开口?”

她说得很慢,说到最后,她自己都笑了,有时候不过是以为连枫他们自己的主意,还真是没想到这事儿连郑美琪都有份,如今都光明正大地现在她面前,让她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

要是能的话,她还真是不愿意接受这种待遇,抵住连枫胸膛的手,下意识地掐住他一处柔软的地儿,使劲地掐下去,还恶狠狠地掐起来,扭个圈儿,那种感觉让她极爽。

“…”连枫不是没有感觉,那个要是不疼,他就全身都死透了才会没感觉,面上到是一点儿也没露出来,下巴搁在她的肩膀里,用力地搂紧她不放。

“大胆还真是伶牙俐齿的,以前真是没有发现,现在到是不错,这种感觉不错吧,在里面只待了二十四小时,廉谦那个小子还挺行的,让你这么快就出来了!”郑美琪的声音在房间里,没有丝毫的阻隔,清楚地落在房间里。

她到是不否认,要不是有廉谦还有公公,也许她还真是没这么早就出来,她很清楚,即使她收钱这事不清楚,但钱在那里明明白白地摆着,她还真是百口莫辩的,从那里出来,真是松口气的。

“郑阿姨,我可一直没惹你,你要是对我爸不对付,对付他就行,我,好象真没有碍着你什么事儿。”她真是没好气儿,怎么着,让她老爹给冻着了,动她老爹,那是情有可原,有必要来拉她下水?

她话说着,感觉到连枫全身的力量都放在她的身上,那个重压,让她差点儿透不过气来,到是没推开他。

因为,她听到连枫在她耳边的话,那个话,直到郑美琪的声音突兀地在房间里出现,似乎有些隐隐的明白,又觉得不太确定。

“呵呵——”郑美琪在笑,笑得好象很开心似的,“我说大胆呀,你爸有你这么个女儿,还真是会在里面气得跳起来吧,一点都不为他担心。”

那个笑声,大胆听得更是发笑,笑得花枝摇乱的,还真是没见过这样的人,怎么求而不得,毫不留情地对旧情人下黑手,还不忘记给旧情人的女儿也来上一手,让旧情人的女儿也跟着臭名,真是个好的!

明明是应该生气的事儿,大胆就觉得有满腔的笑意,连枫是把全身的重量都放肆地压(到)她的身上,她也差不多这样子,要是不把全身放松一下,还真是怕自己真的笑出来,免得把人给惹得恼羞成怒,不太好的。

“郑阿姨,你不是不知道的,他那么多年都把我跟我妈丢在一边,哪里有当我是他女儿,我妈是他老婆的样子?”她说的是事实,就算是李美玉女士先前与她老爹再怎么样的热乎劲儿,还是觉得不太真实。

“那是你们活该,谁让你妈那个榆木脑袋的,怎么着的,让他进去见识见识也不错,是吧,还有你,要不是,我早就是光明正的陈夫人,我的儿子阿盛也不会是个见不得光的私生子——”

看不到郑美琪的脸,就是听着声音,都能听出一股彻骨的恨意。

大胆面色一点儿未变色,这会儿试着微微地推开连枫,让她意外地是竟然一下子就给推开,或者更为直观地表达,连枫竟然放开她,任由她站起来,活动一下手臂,大大地张开 ,好象不在人家的地盘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