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瞧着南门病怏怏的模样,实在也不像刚从外面鬼混回来。

他点点头,“可能是咱们误会了,老师勿怪。”说着抱了抱拳,带着几人出去了。

他们一走,南门松了口气,忙掀起被子把春心放出来。

三春一露出头,立刻张嘴在他手腕上咬了一口,臭男人,居然敢说她是狗,她就变个狗给他看。

南门大叫一声,甩了甩手,骂道:“你个丫头,还真敢下嘴啊。”

“也没什么不敢的。”春心哼了一声,跳下床。他在外面勾三搭四,和女人不干不净,连累的她也差点出了大丑,咬他一口算便宜了。

一转身把小几上的红糖和鸡蛋都抓在手里,恨声道:“这样的东西给你才算糟蹋了。”说着拎着东西跑出门去。

南门摇摇头,心道,这丫头跟只小野猫似地,也不知将来什么样的男人才能收服她。她这模样倒是挺合他的脾气,只可惜等她长大,时间太长了。

盖上被子继续睡他的觉,刚才和陈秋花那一场运动让他耗尽体力,这个骚婆娘还真像是狐狸精转世,差点把他身上都榨干了。

春心一路往山下走,心里还愤愤地,也不知西门到底想干什么,非得骗她跑这儿一趟。这下好了,好险没把她给搭进去。

心里暗道,等她回去,一定好好埋汰埋汰他,臭色鬼,出什么馊主意?

正走着,突然听到草丛中有声音,紧接着一个头从里面探出来。那是一个女人,二十来岁的年纪,长得很妖娆美丽。

那女人瞧见她,怔了一下,春心也一怔,她想起刚才那李大哥的话,不由暗想,这女人莫不就是那个翠花娘子?

就在这时,忽听身后有轻轻脚步声,春心知道自己出门时会被人敲中头,早就加着小心呢,听到声音立刻一低头,这一下霎时打空了。

她冷喝一声,“好你个陈秋花!”

回过头一看,那人却不是陈秋花,而是一个男人,一张脸白白净净的脸,长得甚是俊美。只是身上的衣服又破又烂,也不知被树枝划的,还是被什么东西撕破了。此时,他手里正拿着一块石头,见没打中,他有些愣神,呆呆地看着她。

春心喝道:“你是谁?”

男子没说话,那女人却跑了过来,轻声道:“游哥,咱们怎么办?”

那被称作游哥的男子轻哼一声,“她看见咱们了,这人不能留。”

“一个小女娃,游哥就别管了,咱们快走,否则等那莽汉追上来就跑不了了。”那女人拉着他往对面的林子里走,叫游哥的不停地回头看春心,眼神很有几分狠辣。

春心吓得一缩脑袋,心道,今天也幸亏这女人拦住,否则她还真不定怎么样呢。

往家走的路上找了一路,都没等到陈秋花,也没第二个人再出来敲她的脑袋了。言情是她想错了吗?那天敲她或她心里觉得纳闷,难道头的人不是陈秋花,而是这个男人?好在躲过了这一劫,她没有敲破头,只要不被送到道观里,下面的命运应该会被改写吧。

第六十一章 给她放男人床上

她一路走得很慢,等回到家里已经是晚上了。

陈秋花早就回来了,一见她,就慌忙招呼着:“春芽啊,你回来了,快,娘做好了饭,你先吃点,一会儿洗个热水澡,好好的睡一觉。”

自从她进了春家门,还从没对自己这么好过,这热情的模样,不仅不让她心里热乎,反倒很不痛快。

知道什么叫做黄鼠狼给你拜年吗?大概就是这种表情了。

春心也没理她,径直往自己屋里走,红霓看见了,不由撇了撇嘴,“娘,你也真是的,理她做什么?”

陈秋花瞪她一眼,“这没你说话的地方。”

红霓跺了跺脚,转身回屋去了。

陈秋花一直在后面追着春心,不停地对她嘘寒问暖,问她想要什么。对于今天的事却半句也没提,倒好像被人捉奸的是从来没发生过。

春心知道这是为了怕她说出去,才给点小甜头安抚一下,下一步还不定怎么着呢。这会儿根生还没回来,她也无处可说,便干脆挑开了道:“娘不用担心,我什么都没看到。”

“甚好,甚好。”陈秋花笑着慌忙跑去厨房端了好大碗肉,又拿了饭进来。

春心看了看,心中暗叹,往常她连肉汤都摸不着,今天却送来这么大碗。

只是她素来吃素,这肉不吃也罢。

她道:“我不吃肉,你拿些素菜来吧。”

陈秋花以为她心里还不肯放过她,谄媚道:“你想吃什么,告诉娘,娘给你买回来。”

“要不然给你银子,你自己去买。”说着取了十两银子递给她。

春心也不推辞,接了过来。就像南门所说的。“白来的不要白不要。”

陈秋花这才乐了,“我去给你烧洗澡水。”

春心点点头,她肯接她的钱,并不是就想放过她,只是先稳住她,省得她生出什么歹毒之心。上一世吃够了亏,这回可是说什么也不能叫她把自己撵了走。

晚上的时候。南门来找她。一见面就嘻嘻笑着跟她讨赏。

春心想咬死他的心都有了,磨了磨牙,怒道:“你个死色鬼,叫我干什么不好。偏要看那些长针眼的事。”

南门撇撇嘴,“反正你在家也没少看过,多一回少一回也没什么区别。”

“你以为抓到她把柄就能对付她了吗?就怕我说什么爹也不信。”她叹口气,其实最主要的是若陈秋花走了,爹恐怕也就垮了。

她看得出来,他是真心喜欢这个女人的。而陈秋花也不是不喜欢爹,她对他也是真心,否则后来两人也不会相互扶持着走了十几年。只是陈秋花天性风骚,耐不住寂寞。才会轻易被南门勾引了去。

好吧。不管是谁勾引谁吧,总归这件事她不想闹太大。男人嘛,戴几顶绿帽子而已,戴着戴着就习惯了。

南门哪明白她心里想什么,她年纪不大。小脑袋里却装了许多东西。仿佛看透世事般,眼神里还隐有种沧桑在里面。

他冷笑,“你别狗咬吕洞宾了,我这也是为你好,你没见那个女人对你多热乎。”

春心叹口气,“就怕惹火烧身。”

她这一世重活,心愿并不大,只是想能帮浩然逃过一劫,让他不要死在红霓之手,能够活着安享一生,另一件就是自己和明焕要搞好关系,能消弭后来的一场风波,她不至于最后落个惨死下场。

人生苦短,能多活几年也是好的,若能活她就好好的谈一场恋爱,和心爱的男人白首到老。除了这些之外,整治陈秋花倒成了其次了。

西门却不了解她的心思,在旁边给添油加醋,“你要想抓到证据也好说,要是嫌不出气,我附在她身上,把她送上村里随便哪个男人的床,然后等你爹来捉奸就是,保证叫她这现了形。”

春心忙道:“你别瞎折腾,要出了事怎么办?”

“出个屁事啊。”南门嘟囔一句,“陈秋花那德行,就算让人捉十回奸,她也不可能自杀。就跟我以前的娘们一样,跟大哥搞完,等我死了之后,又跟我爹好上了,在府里夫人不是夫人,儿媳妇也不是儿媳妇,搞得乱七八糟。就这样,人家还照常活得好好的。”

想到自己那个没皮没脸的婆娘,顿觉脸上老大无光。他媳妇活着的时候就给他戴绿帽子,他死了更不知戴了多少顶了。也怨不得他每回照镜子都觉头发绿油油的,果然是绿帽子戴多了给染的。

春心心想,像你媳妇那样的极品也少,天底下也不定能有第二个。

只是这会儿不好用这样的话刺激他,便敷衍道:“等以后需要的时候再做吧。”然后岔开话题,“你说去找我爹,什么时候去?”

南门撇了撇嘴,“谁说我要去?”

“你自己说的。”

“我说我‘可能’去…。”

春心气他糊弄人,捡起床上的剪子就扔他,南门“嗖”地躲开,嘻嘻一笑,“你爹过不了三天就回来了,我才懒得去呢。”

他飘着出去,临走还道:“你且等着他回来,我安排场好戏给你看看。”说着已经消失不见了。

春心没打着他,打鬼肯定也打不着,扔的那把剪子砸在门框上,“哐”地一声,又撞飞出去。正这时红霓从外面进来,剪子对着她的脸就划了过去。她吓得尖叫一声,用胳膊护住脸,立时在她细嫩的胳膊上划了一道血痕。

伤口不大,却足以叫她惊魂失魄,尖叫连连了。

春心下意识堵住耳朵,那尖叫声震得人耳膜都疼了。被她这一叫,家里人全来了,春藤、春水、明焕,六只眼睛,都眼巴巴地瞅着春心。

春心忙摆摆手,“不关我的事,我是无心的。”

这会儿陈秋花也来了,看见红霓受伤,气就不打一处来,吼道:“是谁伤的她?”

春藤伸手一指春心,“是她,是我姐。”

春心心里这个恨啊,暗道,你个没良心的臭小子,我照顾你吃喝穿用,到了关键时候居然向着红霓。

她忙道:“我不是有意的,刚才看见一只老鼠,我抓剪子打它,结果正好红霓进来。”

陈秋花本来火都顶脑门上了,按她的脾气,绝对会开口大骂的,可是就在那么一瞬间,她的脸色忽然变了,由僵转笑,最后变成了‘僵笑’…

她笑道:“一点小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行了,行了,都散了吧。”

红霓不依,“娘,我受伤了。”

陈秋花轻斥她一句,“就那小伤口擦点药就好了,留不了疤的。”说着径自走出去,给她拿药去了。

春心摸摸鼻子,这都叫什么事啊?春水和明焕都狐疑地看着陈秋花,也不知这位当家女人什么转性了。

春心从屋里出来,望着头顶的月光,心里反复琢磨着这事,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儿。不知何时明焕已经站在她身边,与她并肩而立。

他轻声问:“你在想什么?”

她叹口气,“想着做人应该怎么做?”

“做人本来就不好做。”明焕也幽幽一叹,突然问道:“我若离开了,你会不会想我?”

春心“啊”了一声,“你要走了?”

或者她脸上那喜不自禁的表情太伤人,明焕冷冷瞪了她一眼,“我走了你就那么高兴吗?”

春心摸摸自己脸,心道,有吗?对于他要走,她确实高兴多过于伤感的,至少以后不用再为为他赚生活费的事而烦恼了。

她问道:“你什么时候走?”

明焕哼一声,“我不走了。”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瞧那方向是往柴房睡觉去了。

春心轻嗤,难道要她抱着他的腰痛哭流涕,说“求求你不要走”,他就能开心了?

他要想走,谁也拦不住,又岂是她哭两声就能拦得住的?再说了,对于一个以后会杀死她的仇人,为他做这么多,已经够对得起他了。

拍了拍手出去睡觉,全没把他说的当回事。

而这一晚明焕却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了。就在早上,他在村口看见两个一身武装的人,就知道自己在这儿留的时间不会太长了。他们早晚有一天会发现他在这儿,父亲也肯定会派人来接他的。

只是回去之后又该如何?他真的能面对那些恨不能他死的人吗?

他不想走,不想看见那些人,在这里住了这么些时日,他已经习惯这种平静的生活,春心虽然偶尔毒舌,菜也做的一般,但她对人的那颗热心却无论如何也掩不住的。和她在一起觉得身心都是暖的,她一边说要赶他出去,一边又想尽办法为他赚生活费。她关心他也是真的,没有条件的,不图任何东西地照顾他,不像家里那些虚伪的人,你永远不知道他们是真心是假意。若没有她,他在春家的日子也不会过得这么舒服,每天好像个大少爷一样。

叹了口气,也真亏他脸皮厚,在这里赖了这么长时间也不脸红。

只是他要走了,这丫头就真的一点也不留恋他吗?心里百般不是滋味儿,到后来自己都不知道是在纠结不想回家,还是因为她不想他了。

这一夜注定难眠…

第六十二章 真的捉了奸

果然如南门所说,两三天之后根生就回来了,路上下了场大雨,他们在遇上山石崩塌,阻了路,才会耽搁了这么长时间。

陈秋花一见他立刻欣喜若狂,那份高兴也不是装出来的,拉着他的手,喋喋不休地询问这一路的状况。

根生都详细说了,两人牵着手进到屋里。刚进屋里,根生一把将陈秋花抱起,整个脸孔在她乳沟里深深埋了下去,喃喃道:“我的肉,可想死我了。”

陈秋花止不住浑身的战栗,也紧紧搂着根生的头,好让这个自己心爱的男人陶醉在那一处的香滑与柔嫩里。

良久,两人松了力,陈秋花抬起头来,看着根生呆呆地说道:“我想生个你的孩子好不好?”

根生怔了怔,他已经有三个孩子,再加上红霓,就是四个,养这四个都觉勉强,若再生一两个恐怕养不起的。

可陈秋花这么问,他又不敢说“不”,只好咬牙道:“你愿意生就行。”

陈秋花欢呼一声,松开手要起身除去衣裤,却被根生阻止了,说:“别动,还是我来给你脱吧!”

说着,就按倒她,开始用牙齿咬了她旁侧的衣带。陈秋花看他一个个地咬开了下去,奇怪整个环节里他竟不曾用手一下,只是一颔首再一昂头,自己胸前便一片清凉了。

她大张着嘴,惊讶得不能出声,直到衣带都解毕了,才惊道:“你从哪儿学了这么一手。”

根生脸一红,这都是牛大传授的,说是让他回来对着媳妇露一手。

他道:“你不喜欢?”

陈秋花哪有不喜欢的道理,抱着他一顿乱啃。根生高兴,叼起她的裤带朝反向里一拉,只听“啪”的一声。裤带就无力地松弛了下去。她只轻轻一抖,裤子就滑落下来,露出光溜溜地白屁股,那深深的幽谷也一览无余。

陈秋花终于忍不住起身,兴奋地呼叫了一句,“根生!”就将上衣甩掉在了一边。

她的身体裸露出来,白生生的肉腿就在面前晃悠着。一对雪白的丰乳上下跃动如跳脱的两只兔子。

根生看得心痒。对着她的脖子又轻轻咬了下去。他这些日子在外面总觉得身上憋得慌,也想不出是什么原因,等回家看见她才知道这是想她想的。他挺身朝陈秋花身上一耸,陈秋花就“啊”地叫了一声。头颅断了似的歪向一旁,双手上来搂了根生的肩膀。

根生一面动作,一面用舌头舔陈秋花耳朵,嘴里还问道:“你可是想我了?”

“我想死你了。”

根生在她唇上狠狠吻了一下,然后挽了她的双腿,手指滑进了她的下身的,那里早就一片粘湿,他的长指长趋直入,将她狭窄的甬道撑开。连根没入。其它四指紧扣抵住肥美潮湿的肉瓣,手背已粘满粘腻白液。

陈秋花欢叫着,将他的手指夹紧,大腿紧紧闭拢。手指一勾一抹,白水被带出。“噗噗”的水声响成一片。看看那一片水花正是好时候,他抵着那里开始轻轻浅浅的出入,似乎有了小猫舔水的声音,陈秋花格格地笑着说:“痒死我了,你痒死我了!”

根生也不搭话,待出入了次后,便猛地向里一个深送,陈秋花登时欢快,“嗷”地高叫一声。根生轻巧地推进,继续蜻蜓点水,接着再一个深送,就这样在女人疯狂的叫笑里不停地反复着,终于一个深送死死抵住了,屁股左转几圈,右转几圈。

陈秋花脸色潮红,一头的汗水浸湿了碎发,粘在鬓角。她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腿已经挣脱了他的胳膊,拼命地向上弓挺着。根生顺势滑下去托起了她的腰身,之后就开始猛烈的冲撞了。

两人多日不见,自是做的尽兴方才停了动作。

陈秋花得了满足,如一团面条一样躺在床上,气喘吁吁地呼着“过瘾”。那个西门虽然长得标致,可若论起卖力,还是不及她的丈夫。她心中爱极,对着根生脸上“吧唧”亲了一口。

根生赶了几天的路,又耗尽力气,背过身去,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两人次日一早醒来,都神采奕奕的,手牵着手,那份甜蜜就好像一对刚刚成婚的小夫妻。

在看见春心时,陈秋花还把头高高昂起,那意思很有些没把她放在眼里。

春心心道,这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她若不是心虚,恐怕也不会这么装样了。这么做只不过叫她心有顾忌,不敢对根生说出她偷情的事。

她暗自咬了咬牙,心道,或者真该依西门所说的,给她弄到男人床上,看她爹还会不会爱她。

到柴房里抱柴火做饭,看着明焕今天气色很是不好,可能这两天都没怎么睡好的缘故,两只眼睛黑黑的,很像只大熊猫。

春心打趣道:“你这样子,可是想谁想的吗?”

明焕瞪她一眼,都是因为她,他才会精神不振。他昨晚纠结了一晚走还是不走,这个臭丫头却好像没事人似地。

春心一整天都在家里干活,也没空管他。看他不死不活的样子,很觉他是闲着没事干,要跟她似地每天有干不完的活,也不用伤情悲秋,在这儿无病呻/吟了。

到了晚上,刚一入夜西门就出现了,神神秘秘地凑到她面前,“走,跟我看戏去。”

春心奇怪,“看什么戏?”

“你跟着走就是了。”

春心刚要说话,就见红霓进了屋,一见她便道:“你一天到晚神神叨叨的,跟中了邪似地,你说你刚才和谁说话了?”

春心道:“我自言自语来着。”

“你骗谁呢,我都看见好几回了。”

这些日子西门来得频繁了点,有时候天刚黑他就到了,被红霓看到也是难免的。春心早想好说辞了,道:“我就是从小喜欢自言自语,而且老觉得身边有人想跟我说话,然后莫名其妙的就说起来了。”

红霓吓得惊叫起来,“你遇到鬼了?”

她点头,“就是遇到鬼了,原来缠着你的鬼现在开始缠我了。”

看她一张小脸苍白如纸,她心里觉得万分痛快,甩开她跟着西门走出去。

到了外面,西门沿着小路向村西走去,她问他去哪儿,他只笑而不答。

走了一会儿就到了春胜叔的家,西门穿着门缝就进去,又从里面伸出个脑袋对她招了招手。

春心心道,你是鬼能进去,我是人怎么可能钻得进去?

伸手推了推门,那门居然是开着的。心里有些纳闷,这已经天晚了,春胜叔怎么不锁门呢?

进了院门,见正房里亮着灯,西门站在门口对她招手招的手快断了,还对她比划着叫她千万不要出声。

夜入私宅,若被人主家发现这可是要报官的。她叹了口气,朝着他的位置走过去,心里琢磨着若是被发现该怎么说。

窗户上露着一条缝,天渐渐暖了,家家户户都会开着点窗,她凑过去一看,鼻子好险没气歪了。

陈秋花坐在春胜的床上,屁股沉沉的一动也不动。

春胜问她,“大妹子,你这么晚了来干什么?”

陈秋花只是不说,然后突然背过身去开始脱衣服,一件一件的好像剥玉米棒子。

春胜急了,“大妹子,你要干什么?”

陈秋花还不说话,脱到后来光溜溜的一丝不挂,然后缓缓走到他面前,掀起被子钻进去。嫩藕般的手把他往怀里一抱,紧接着火热的嘴唇就吻下来。

春胜是正经人,哪见过这个,缩手缩脚也不知道该怎么着,嘴里一个劲儿劝着:“大妹子,你别这样,这以后还怎么叫我出去见人啊。”

“你别,你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