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心暗吁口气,高手是肯定不可能的,只不过为了保自己不受他蹂躏,迫不得已也得编出点东西。见他完全被自己蒙住,不由心中暗道侥幸,也是因为听师父说过一点皮毛,才能在这儿卖弄,所以说有个不着调和学识广博的师父,关键时刻真能救命啊。

男子表情思索,显然在想她刚才说的话。过了半响问她,“你既然熟知此术,可有什么心得?本公子修习半年,似觉见效并不显著。”

春心很是搜肠刮肚了一番,把师父说过的话重新回味一遍,笑道:“公子既然修得采阴补阳,可知道著名的‘还精补脑’之说?”

“这倒听说过,与女子交/合之时,当男子即将射的一瞬间,用手指压迫输精之地,就能使液体反走上行直达人脑。以这生命之液,得到补脑效果。”

春心心里暗骂狗屁,脸上却笑道:“理论是这样,但这种方法真要操作起来还是有难度的,若你在会阴处压迫输精之地后,液体确实可能不再射出,但此时液体是进入膀胱,以后随小便一起排出,根本不可能到脑中去“补脑”。”

男子诧异,“你这理论倒没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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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三章 不如你我实验一番

春心道:“《千金要方》卷二十七:夫房中术者,其道甚近,而人莫能行其法。一夜御十女,闭固而已,此房中之术毕矣。男子在交行过程中使自己保持不射,却使女方达到性高chao朝。“采阴补阳”不仅仅是男子交而不泄就能有效,它还要求让女子达到性高chao朝,此时女方的分泌物才能“补益”男子。因此房中术理论又将相当大的注意力投向女方的反应表现和相应的前戏技巧…”

她说着顿了顿,“此为大要,若是不成,便不可达到预期效果。”

男子听得神往,竟宽衣解带,“不如你我实验一番,看看究竟为何。”

春心慌忙摇头,“这不行,我是修采阳补阴之术的,与你不利,倒不如你与旁人试验,我在一旁指点。”

这样的混话说出来,她自己都觉牙碜,那男子竟然大点其头,“如此甚好。”

他说着当真走进纱帘,还命人把纱帘挑起,让她看个清楚。

纱帘里那名女子赤裸裸的躺在床上,脸上还留有情欲未落的潮红。

一般采阴补阳的,都选择体态娇小、丰满,性情温和,年轻但不一定十分漂亮的女性为采阴对象,因为这样的女性被认为最具滋补作用。眼前这个果然十分符合要求,只是…

她心中一颤,那竟然是银月,原来她被带到这儿来,竟是当成药渣的。或者从一开始,就已经确定了。她和她是做为药渣要进献给他的。只不知银月的父亲在把女儿送进来时,可曾想过这是把人送进了火坑?

心里涌起一股强烈的怒火,恨不能在男子的光屁股上狠狠踹一脚。但她也知道若真这么做了,小命也玩完了。

她好容易把他哄骗至此。绝不能半途而废。强咬了咬牙,把心中的愤怒压制到零点。

银月也看见了她,却好像没有看见一样,表情略显呆滞。微微偏过头躺在床上,好似一条没有生命的死鱼。

春心心中微微刺痛,更对男子恨了几分,玩弄女人,小心到了阎罗王面前把宝贝割下来给炸了,下辈子陶生做了个太监。

那男子也是极品,一入室内那一处霎时挺立起来,或者原本那就是挺立的,他一直挺着跟她说话。而此刻只不过适时地掏出来而已。

他口中道:“你先瞧瞧是不是这意思。”说着已经拽着银月的两条腿。向前一拉。把她置于自己胯前。

随后他大手开始揉捏着她的双峰,手指揪弄着红艳的草莓,另一只手探进她的下身。抚摸着那里黑幽幽的软毛。然后邪魅的手指一点点下滑,捻弄她红肿的私密。幽泉很快湿透他的手指,他两根粗长的手指顺势插进她的洞口。

他的动作极为熟练,手指旋转着,使劲将她的穴道撑开。接着移动着巨棒,在她小穴周围不断擦动,那里滑溜湿润,“噗噗”作响。

银月脸上露出一种难受的表情,像在承受着什么痛楚,额头上也渗出细密的汗珠。

在他的逗弄下,她上身不断抬起来,大腿也摇摆着企图并拢。那里是女人的敏感点,她好难受,欲望之潮不断向她袭卷。他仍用力捻弄着她的核心,它就像一颗坚硬的珍珠在他的手指下滚动。

银月难受地弓起身子,又迅速落下去。

那男子卖力的冲着,隐约可见他的臀部轻微抖动。他一边做着,双眼还会扫一下春心,很谦虚地问道:“是这样吗?你看本公子动作如何?”

春心脸红的都滴出血来了,使劲咬着唇,那里隐有些发白,羞愧、憎恨,万种情绪积聚在一起,让她很想狂奔。

听到男子询问,她闭着眼随手乱指,

“这边点。”

“那边点。”

“用力点。”

那男子也听她的指挥,当真照着她所说的做,只是似乎觉得姿势偏差,不能尽兴。后来也不完全听她的,将银月的双腿紧紧并拢,整个私密完全隐藏,紧紧夹住他,长龙狠狠地刺入不断收缩的肉口里。

他不断地戳插着,冲的她赤裸嫩白的身体剧烈摇摆,两颗白馒头一样的胸部更是荡出雪色的波浪,红樱桃在白波中跳动着,坚挺耸立。她的小脸痛苦地皱起,随着他越来越猛烈的动作痛苦轻吟。

在两人的卖力节奏中,水声“哗哗”,男女交接之地,旺盛的白汁随着男人的出入被带出来,将床单都喷湿了。

感觉两人之间已经到了忘我境界,春心悄悄从里面退出来,一出了门撒腿就跑,边跑边骂,“这人到底是谁,哪儿来这么个变态?”

她一路狂跑,想要跑出这宅子,想要逃离这个疯狂的地方。可是这里太大了,无论她怎么转都转不出来,到了后来自己都不知自己到了哪儿,四周许多的建筑好像都是一样的。

她跑着跑着,忽然听到一阵脚步声,有人叫道:“那个女的呢?主上要找一个女人。”

她知道这肯定是找她的,那男人做完不过一盏茶的功夫,等到发现她不见了,定会暴跳如雷。

怎么办?她该怎么办?眼看着那些人追了过来,她只能如一只没头苍蝇一样乱撞,就在这时候,突然廊边一间房的门打开,从里面伸出一只手,一把把她拽进去。

她吓一跳,刚要叫,那只手掩住她嘴。

“不要叫。”一个低低地声音道。

她微微点头,抬头看那人,忽然眼睛瞪得大大的。他,他竟然是明焕,虽然还没长成那一年清心道观前的样子,但身量明显拔高了不少。

明焕见她盯着自己,不由道:“你认出我了?”

她摇摇头,反问:“你是谁?”

不是认不出,而是不想认,注定是她仇人的人,实在不想和他有太多牵扯。

明焕暴跳起来,“你个臭丫头,居然认不出我,亏我还…”他说着一个劲儿跳脚,那模样似是气愤已极。

正这时,听到外面有兵丁的脚步声,有人喊着:“在这儿吗?刚才还看见一个人影闪过。”

接着有人轻轻敲门,“三爷,三爷,您在里面吗?”

“在。”明焕答着。

“二爷那儿丢了一个丫头,三爷可看见了吗?”

明焕看了她一眼,终还是咬了咬牙道:“没有。”

外面没了声音,那些人大概是走了。

春心吁了口气,若不是他,她真的有可能被抓去当炉鼎了。

明焕皱皱眉,问她,“你招惹我二哥干什么?他最近跟一个叫玉虚真人的老道学些乱七八糟的术法,整个人神神叨叨的。”

春心白他一眼,“谁想招惹他。倒是我想问你,没事把我们拘在这宅子里做什么?”

她这么一说话,登时漏了陷,明焕咬着牙在她脖子上掐了一把,骂道:“臭丫头,你认出小爷来了,居然还敢不承认。”

春心被他掐的喘不过气来,使劲掰着他的手,好半天才掰了条缝。她喘息道:“你变化这么大,我第一眼认不出来也正常,这还是一听你说话才听出来的。”

明焕这才松开她,鼻腔里哼出一声,“你要再认不出来,干脆掐死你算了。”

春心摸着脖子,只觉一口气憋在脖颈怎么也顺不下去。

她问他,“你怎么在这儿?”

明焕道:“二哥要出来玩,我也跟着一起,正赶上要选什么女狐,便跟着来凑个热闹,倒没想到能见到你。”

她不由咬牙,“那个变态是你二哥?”

他点点头,随即轻笑,“要叫他知道你这么说他,他会剥了你的皮的。”

她叹气,恐怕现在他就很想剥她的皮吧。一想到这些权贵之人把她们当玩物一样,恨的牙都疼,不由恨声道:“你说,你们把我们放这儿是干什么的?”

明焕脸微微一红,似有些不好意思。说实话,这回他们这些人是真的没安好心的。

二哥是正房所生,地位很高,朝中有许多大臣都以他马首是瞻,奉他为主。他的生活一向放荡不堪的,这一回出来玩,带了许多京中的放浪公子。他们从京城出来,一路游山玩水,寻欢作乐,玩了半月到了平城之地。后来听说这附近之地要举行女狐选举,二哥就很感兴趣,跟平城知府说要把参赛之地改到这里。

平城知府自然欣然愿意,还有意让自己的女儿也参加。他打得好主意,若是能攀上这位,将来那是大富大贵,享不尽的荣华富贵。跟府城知府说了这事,府城知府自然同意,他们这些地方小官平时哪有巴结上峰的机会,当然会做着飞上枝头升官发财的美梦。后来他把自己的侄女也给送过来。所以说这一次的选举,几乎是连续的几届中女狐身份最高的一次。除了两个平民之女,其余的都是非富即贵。

有人打听到近来二哥喜欢身材娇小,丰满的女子,便有人投其所好,把自己家的女儿养的胖些再送来。而这一回一起出游的几个公子,也有不少都是色中恶鬼,尤其是那个丞相的公子李进琪,更是个惯会玩弄女人的主。

第八十四章 小爷我不扑上去

那一日李进琪来找他,说要他一块去泡个妞来玩玩,还说这些少女都是处子,跟她们过一夜脱了童子身,也不会吃亏。

他不过十七岁,对女色一事还不怎么上心,闻言不由皱皱眉道:“你别玩火*,这些女子身份都不一般,其中还有二哥看中的,要是一不小心惹恼了二哥,他的脾气可不好。”

李进琪笑道:“我就跟她们玩玩而已,也不上她们,再说,二爷看中的都留起来了,那个叫银月的自是讨爷喜欢的,都放一处了。”

那会儿他也没想到其中会有春心,似乎怎么看她都不像二哥会看上的类型。她太瘦,胸也不够大,脾气还太臭。

当然这些话自然不敢跟她说的,听她问起,只道:“我不知道,这都是别人做的主,我平时都不管事的。”

春心吸了口气,“那你能告诉我,你二哥是什么人吗?”

“这个…真不能。”他低下头,不敢泄露二哥的身份。这一次做的事太荒唐,若传出去,让人知道他们兄弟做了什么,都要受重罚的。

春心磨了磨牙,又问他,“那天带你走的人是谁?”

“是我大哥。”

现在这个是二哥,上次的是大哥,刚才那些人叫他三爷,看来他排行第三了。其实他不肯说他们的身份,她也隐隐猜出一点,上一世时似乎听他那个随身侍卫叫了他一声“王爷”,这么算起来,那两位恐怕也是皇上的儿子。当今圣上有五个儿子。按年岁排,应该一个是齐王,一个是端王,他这会儿还没封王。但早晚有一天会封的。

想到那年他出现在村子里的惨样,不免心中对他有些怜惜,即便身为皇亲国戚,生活也未必能如心意的。

轻声问:“那日他把你带回去。可有…对你不利。”

“还好吧。”明焕回想这三年过得日子,虽然每天锦衣玉食的,但他依然会经常想起那个小村子,想起村西的槐树,想起在槐树上摘槐花的她。

春心也想到他临走时,都没吃上她做的槐花菜,心里更觉难受。

满怀歉意道:“那时候实在迫不得已,你不要怪我。”

明焕摇摇头,“不怪你。你一家一小小农户。怎么可能斗得过他们?”

这个“他们”含义颇深。

她忽的跳起脚来。“不怪?那你还撕了银票?”那可是一百两啊,他们家一年也挣不出这么多。

看她肉痛的样子,他不由笑起来。“那时候我不知自己会怎么,怕你跟我牵扯太近了。会被人利用,才故意难为你的。”

春心知道他没说谎,身为皇家人本就有许多身不由己,经常被人算计来,算计去,甚至有时候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算计死了。

看他一身锦衣玉服,与在村子里时完全不一样,这几年应该混得还不错,没被那些亲戚们摆弄死,也没个大病小灾的。

她心中感慨,他很好,一切都很好,那就行了。

明焕也在看她,摸着下巴上一眼下一眼打量她,突然道:“那天隔着帘子也没瞧清你,倒没想到三年没见,你出落的这么标致了。你那天唱得歌也好,唱得小爷我心痒难耐,倒有些喜欢你了。”

春心“呸”了他一声,几年没见,他从哪儿学了这么个流里流气的样?

明焕也不恼,嬉笑道:“我就喜欢你这个泼辣的小模样,家里那些女人都没意思,见到小爷连口大气都不敢出,没意思透了。”

她忽然想起一事问:“那天送我衣服首饰的可是你?”

“那当然,否则你以为谁会这么好心?”

本来这回出来看那些公子们寻花问柳,觉得怪没意思的。刚巧那天在平城府衙门口看见戴着狐狸耳朵的她,顿时觉得精神头儿上来了。

那会儿他第一眼还没认出她来,只是觉得她眼熟,待看见后面的红霓,才想起这是她。心里万分感慨,竟没想到那个乡下土妮,打扮起来也挺吸引人的。只是身上衣服太差!

他越看越不顺眼,这才让人在平城最好的裁缝店和首饰店,买了一套给她送去。还有那双绣花鞋,是他亲手挑的,他永远忘不了那一天她在槐花树下,脱下磨破的布鞋的样子。

不过…这丫头显然没把他的心意当回事,不仅一件都没戴出来,还把他精心挑选的珠花送给了红霓。

一想到这个,心里又冒出一团火,咬牙道:“你个臭丫头,我送你的珠花呢?”

春心叹口气,“让红霓偷走了。”她把丢衣服首饰的事说了,又说红霓拿了她的东西去变卖,只留了一朵珠花。

明焕冷嗤,“这丫头还真是死性不改。”

想了想心中不禁懊恼,“这都怪我,我跟底下人说过,头上戴着珠花的女人保护好了,不能让任何人碰,没想到珠花不在你身上。那一天二哥又赞你歌唱的好,那些奴才们肯定以为他看上了你,才会把你送去。早知这样,我就直接说你的名字好了。”

他说着,又道:“不过,你放心,我会救你的,不会叫二哥糟蹋了你。”

糟蹋?这个词他用的真是太好了。春心深感同意,被当做炉鼎,用完就是药渣的女人,不是糟蹋是什么?

她问:“你有什么主意对付你二哥?”

明焕道:“我是不好和二哥当面对着干的,不过却可以想办法让你做女狐,女狐是要给狐仙上供的,必须是处子。”

又道:“事到如今,你也别怕,二哥这人没那么坏,他心机不深,不像大哥那样,他只是好玩而已,不会随意伤人的。”

春心可不认为那个变态男是什么好人,拿女人不当人看的,不是坏人,也是渣人。

只是事情到了现在,也只能听明焕的了,她怕被人发现,也不敢回去住处,便暂时和他住在一起。

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明焕看她浮想联翩的样就知道她在想什么,冷着脸颇有些不悦,“你放心,就你这姿色,虽然还能入眼,但还不至于让小爷扑上去。”

春心轻笑,要不是他身份尊贵,她倒真想在他脸上掐一把,这样的他,还真有几分可爱。

明焕嘟着嘴,找别的房间睡觉去了,把这间房让给她住。

她这一天斗智斗勇,又咋惊咋喜的,也觉疲累了,躺上床就睡着了。这也是因为明焕的床太舒服了,她还从没躺过锦丝绵的床,盖过丝绒的被子。所以说做有钱人,也不是全无好处的。

在明焕这儿躲了一天,第二天一早,她还在睡梦中,房门就被人大力推开。

她一惊,慌忙睁开眼,就见明焕的二哥大跨步走进来。

他今天穿着一袭白衣,在午后的阳光下,那一身细白肌肤微微泛着白色晕光,他身材颀长纤细,无处不流露出高贵淡雅的气质。那光洁白皙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乌黑深邃的眼眸,泛着迷人的色泽,那浓密的眉,高挺的鼻,绝美的唇形,无一不在张扬着高贵与优雅。

若不是此刻他脸色阴沉着,隐有一丝怒火,春心一定会很欣赏他的美姿。这个二哥应该是他们兄弟三人中长得最好的,比明焕还要好看。如果现在的明焕是还没长成的竹子,那他一定是迸发着全部热情的牡丹。

尤其是现在这朵牡丹花,正用无限的,可以燎原的怒火,瞪视着她,眼中隐隐有火苗冒出,似乎随时能把这房子点着了。

明焕在后面跟着他进来,不停地小声劝道:“二哥,你别生气。”

“二哥,你消消火。”

明澜横了他一眼,“你敢藏我的人,胆儿可越来越大了。”

明焕低着头不说话,一副吓得不行的样子。

两人说着话,春心也在积聚火气,师父说过,输人可以,但是绝对不能输了气焰。

这两个人大清白日的,私入女子住所,知道这叫什么吗?她面色一正,高声喝道:“你们知道什么叫非礼勿视吗?”

两人同时转头看她,动作很是齐刷。

明焕皱皱眉,大约嫌她嗓门太高吧。

明澜却微微挑起眉,伸手一指,“你…没穿衣服吗?”

春心低头一看,昨晚睡觉时根本没脱衣服,这算来也不是非礼了。

她迅速从床上跳下来,所幸大大方方地行了一礼,口中道:“见过两位公子,不知公子所来何意?”

明澜冷哼一声,“你这丫头也真会躲,本公子翻遍了宅子都没找到你,原来躲到这儿来了。”

说着怒视了明焕一眼,“你什么时候跟个丫头有关系了?”

明焕轻声道:“也没什么关系,只是她突然进来求我救她,一时心软,一时心软而已。”

明澜嗤笑,“黑心三郎也会心软?我还以为你是天生的铁石心肠呢。”

明焕低头不语。

春心看出来了,这肯定是明澜发现她在这儿,所以特意找来,看明焕在他面前连大气都不敢出,想必在兄弟当中,他的地位并不高。

她心中早就打定主意,冷笑道:“这位公子何必难为别人,既然被你找到,是杀是剐随便吧。只是凭公子的身份,不会对一个手无寸铁,昏迷不醒的人下毒手吧?”

明澜好笑,“你是手无寸铁,但你没昏迷不醒啊。”

“马上。”她说着抓起桌上的茶壶往脑袋上一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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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咔咔

第八十五章 当成炉鼎活活弄死

这一下敲的很重,她身子栽歪了一下,当真倒在地上。随后双眼一闭,给他来了个赤裸裸的昏倒。

明澜被她给气笑了,摩挲着下巴,“这丫头有点意思啊。”

明焕也不知道她搞什么名堂,尴尬地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