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指猛地一按一揉,久路身体便狠狠抖了下:“嗯…”

很快,他感觉湿润沾染指尖。

身体的变化让李久路无所适从,她想并起双腿,但骑跨的坐姿没给她任何机会,甚至为他完全敞开。

“原来女孩子这么敏感的。“驰见颇自豪:“我学得挺快,对不对?”

久路在他手下溃不成军,哀求道:“…别说话了好吗。”

“好,不说话。”

他转头堵住她的唇,吻很激烈,两具身体轻扭、颤动,只剩水液纠缠和凌乱喘息。

久路迷迷糊糊被驰见抱去楼上,滚到床上时,两人已坦诚相见。

驰见将她压在下面,凶狠地亲吻她,抬起半边身子,虎口卡住她左胸下缘,力度均衡的向上推揉,随后又去拨弄顶端那颗小乳粒,直到它硬硬的挺立,他才转移阵地。

那截小腰十分纤薄,他忍不住掐了两把,另一手去捏她的臀。

“疼!”

驰见没发觉自己有多激动,无辜道:“我没用力啊?”

“…”久路在黑暗中瞪着他。

他将她提起,跨坐在自己身上,两人下面挨着,他已经蓄势待发,试着蹭动几下,引来两人的颤栗和低哼。

驰见将头埋在她胸前,含住其中一个,像小孩子一样用力吸吮。

久路又叫疼。

他只好松下力道,舌尖来回勾绕,牙齿用近乎颤动的频率轻轻啃咬。

这感觉如同千万只蚂蚁四处乱爬,久路实在难受,又推不开他,轻打他肩膀泄愤。

“驰见,你…松开。”

驰见听话的抬起头,舔着嘴唇笑道:“这招儿怎么样?”

他这副嘴脸可太贱了,久路打他。

驰见忽略不疼不痒的几下子,昂起头吻她的锁骨跟嘴唇,同时手探下去,扶住自己,试探着抵住她。

所有动作都停下来,两人浑身滚烫。

驰见哑声:“继续吗?”

久路找了半天语言,矜持的说:“听你的。”

中途驰见跑去洪喻房间取了一枚必需品。

第一次并不顺利,好容易挤进去,久路感觉身下撕裂般疼痛,驰见也疼,两人在这种亲密无间的交融中折磨着彼此。

他在某些时候是能狠下心肠的,久路求着他,两手绞紧被单,不断往上缩。

“宝贝儿,再忍一下好不好,咱俩都这样了,总不能前功尽弃吧。”他固定住她肩膀,急出一脑门汗。

久路感觉有液体涌出眼眶,她咬住下唇,侧着脑袋不应声。

驰见低下身体,亲吻她的鬓角跟脸颊,下身缓慢抽动,诱哄着:“看吧,是不是不疼了?”

“疼…”

“那我慢一点。”速度依然不变。

身下越来越顺畅,没多会儿,他只感觉魂魄开始变轻,脑中一片空白,瞬间失去对身边一切事物的掌控力,小腹麻酥,所有感知都聚集到身下那一点。

久路轻轻挣扎。

他整个人都趴在她身上,一条腿的膝盖撑在床上做支点,耸动臀部:“别动,别动,求你。”

他速度加快,蓦然间,久路从疼痛中也体会到一种满足,刚想抓住这种感觉,他忽然在她耳边低哼了声,动作渐渐转慢。

少年不懂控制自己,耸动几下,瞬间释放。

他花了一个小时研究兵器,但没坚持两分钟,就擦枪走火了。

可年轻男孩子啊,总有一种狼崽子的旺盛精力和可怕冲劲儿,恨不得把人折腾个底朝天,再拆分入腹。

后来他又去了洪喻房间,犹豫一瞬,索性多摸了两枚。

这一夜,无休无止。

久路完成了她的蜕变,也在他孜孜不倦的开拓中,第一次到达她人生中的天堂。

这辈子,她愿意,只为他一人绽放。

***

天空将将泛白时,驰见把李久路唤起来。

久路浑身散架一般,跳窗落地的钝痛、背上刺青的灼痛,加之他给她带来的疼痛,全部交叠在一起,她感觉自己快要升天了。

久路小声哼着疼。

驰见将人抱起,低低的说着对不起。

两人温存了一会儿,久路问:“我睡多久了?”

“一个来小时。”

“你睡了没?”

“没。”他嘴唇蹭着她额头:“刚刚把你背上的刺青清洗过了,这几天洗澡要多注意。”

久路说:“还没有文完呢。”

“下次吧。”

头脑清醒以后,驰见才恍然发现自己过分了。

她现在就像个软绵绵的小布偶,叫他还怎么忍心让她疼。

驰见说:“我真混蛋,你…哪儿疼啊?”

“哪儿都疼。”

“你打我两下吧。”他握着她手腕往自己脸上抽。

久路笑笑,往后绷了下劲儿,抬起脑袋在他下巴上亲了口:“臭混蛋。”

驰见吻她。

过了会让,久路:“几点了?”

“五点一刻。”

久路说:“我该走了,要在他们起床前回去的。”

“要不要洗个澡,我来帮你。”

“不要,我回去洗。”

“那…我送你。”

驰见下床捡起衣服帮她穿戴好,自己去卫生间抹了把脸,之后把她送回去。

久路回家一头倒在床上,这一睡就是一整天。

江曼进来看了两次,她赖着不起,她以为这孩子昨天在路上累着了,也就由她去。

之后没什么机会见面,两人只在入夜后,躲在老人院大门口互诉衷肠。

驰见暗示她两次,问她身体好没好。

想起那晚,久路还是有些畏惧的,所以狠心回绝他。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间就到了开学的日子。

在网上查询上学期的考试成绩,很幸运,整个宿舍的人都打着擦边球及格了。

新学期开始,又加入新课程,她们比上学期要忙碌。

但这并没影响驰见献殷勤,他跑齐云的次数比上学期还频繁。

起初久路还有所顾忌,只在周末谎称回家,然后和驰见跑出几条街,去春桥路的老地方。

驰见终于将理论与实践相结合,潜心研究,变换花样,从技巧到时间上都有巨大提高。两人肆无忌惮,真正放.纵了好些日子。

五月的一天,下起小雨。

驰见打着雨伞来看李久路,本就是临时起意,所以并不是周末,她实在找不出夜不归宿的借口,便吞吞吐吐说今晚不用等她。

舍友们自行理解,举一反三,“参透天机”以后,轰一声炸开锅。

大菲抱着她胳膊,欲哭无泪:“路姐啊,我还没有男朋友!”

久路给她一个扭曲的表情,没说出话。

上铺的涵涵满脸坏笑:“姐夫那么帅,你们那个那个的时候,他什么表情啊?”

久路:“…”

“你们懂不懂什么是重点?”罗芬一挥手,拉过久路:“来路姐,讲讲感受?时长怎么样?”

她叹气:“…”

最后还是驰见一通电话帮她解的围,久路挂断通话,匆匆逃出门。

他们去北门外吃晚饭,然后去春桥路的老地方。

等到坐下来,那几人的短消息还狂轰乱炸没完没了。

久路索性关掉手机,落得清静。

可谁成想,厄运从这一刻就悄悄降临了。

***

舍友们有睡懒觉的坏毛病,一般早上没课都不起来吃早饭。

今天的幼儿保健学十点上课,所以没人早起。她们正睡得昏天暗地,被一阵敲门声吵醒。

大菲迷糊着从床上爬起来,“谁啊?”眼睛睁开条缝儿,看见对面整齐的被褥,才想起可能是李久路。

“等会儿啊。”

她慢腾腾穿好鞋,晃荡着去开门。

门口却站着一位中年妇人,一身得体套装,手上拎着精致的挎包,微笑着问:“路路在吗?”

“阿、阿姨。”大菲睡意全无。

“你们还在睡觉啊,没有早课吗?”江曼绕过她走进来,环顾一周:“路路没在?”

大菲杵在门口,早被吓傻了,不知怎么答。

这时候另外几人也起来,罗芬脑筋灵活,立即道:“路姐帮我们买早饭去了。”

“对,对,买早饭买早饭。”大菲跟着进来:“…阿姨,大早晨您怎么来了呢?”

江曼说:“我来齐云办点事儿,其实昨天就到了,但时间太晚没过来,今天准备回去,就想着顺便看一眼路路再走。”

她走去窗前,将窗帘向两侧拉开,窗子打开缝隙换空气。

背后几人比手画脚,罗芬示意大菲出去打电话通风报信。

涵涵和罗芬开始穿戴叠被子,轮番和她说话,只为分散江曼的注意力。

不一会儿,大菲回来,她指指自己的手机,猛摇头。

罗芬闭了闭眼,电话联系不上,打算自己下去,到大门口堵两人。

她们住四楼,现在时候不早,宿舍楼前进进出出的人有许多。江曼站在窗前喝水,突然间,身体僵住,眼睛望着一处不动了。

她把水杯重重撂在桌上,提起挎包,快速下楼。

舍友们一愣,纷纷跑到窗前,看见楼下抱在一起那两人。

大菲:“坏了。”

她们互相看了眼,连忙跟着跑下去。

驰见下午还有预约,吃完饭,将久路送回来,还要马上赶火车。

两人站在宿舍楼前,驰见抱了抱她,照例嘱咐她一些事情。

久路点头:“知道了。”

“记得好好听课,进去吧。”

“好。”久路挥挥手,一转头,看见了站在不远处的江曼。

李久路停在原处,心中咯噔一声,整个人如坠冰窖。

“妈…”

她半天才发出这么一声。

江曼朝她走来,语气没什么起伏:“李久路,我想听一下你的解释。”

她紧紧盯着她,面上表情镇定,气氛就像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

“我们…”

“你们在谈朋友?”

半晌,久路垂下眼,点一下头。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