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个不太平法呢?江曦琢磨着上了楼。回到家她没多休息,立即开了电脑,运气不错,她要找的人□□在线。客套完之后,没费多少工夫就从和江怀同一个局的朋友那套出了江怀他们的目的地。

“本宁县,罗刹村。”

江曦用鼠标在地图上画了个红圈圈,手指无意识地按着键盘,她似乎在哪听说过这个地的?

不管听没听说过,江曦快速地收拾好换洗衣物和洗漱用品,检查完钱包里的各种证件,静坐了片刻,吸了口气她拎起小旅行箱打开了门。

“喵!”黑色的大猫优雅地坐在她门口,一脸谴责地看着她:“你这个女人怎么能就那样把可怜的少爷丢在那阿喵!!!!你这是抛夫弃子的不道德行为阿喵!!!”

江曦:“…”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啦!昨天实在回来太晚又太累了,所以请假了一晚,今天继续更新哦(づ ̄3 ̄)づ╭?~

第十二章

这都能找过来???

江曦噔噔噔地跑下楼,大门外,提着把黑伞坐在花坛边的不是庄令是谁?

他坐姿端正,神态安宁,对来往路过行人偷偷摸摸的指指点点视若无睹,宛如坐在自家后花园一般闲适自在。

他自在,李敢可不自在了。两分钟前他就留意到门口这个年轻人,看样貌吧是俊俏,可衣着打扮也太不同寻常了点,和上个世纪的老古董似的。他朝四周张望了两下,拍电视呢?没看到摄像头啊。

嘬了口烟,李敢决定还是去盘问盘问,年关头的,出了老金这事已经够晦气了,再要有什么纰漏,他这个饭碗也别想保住了。

“小伙子哪儿的呀,是找什么人吗?”李敢熟络地递过去一根烟。

庄令淡淡看了一眼,没接,也没答话。

李敢那张老脸登时拉不下来了,俗话说得好,伸手不打笑脸人:“哎嘿,架子还挺大,问你话呢?不吭声我可就要报警了啊!”

“师傅!他是我朋友!我朋友!”江曦跑得上气不接下气:“他不爱说话,您别生气啊!”

她李敢是认识的,这姑娘的第一面也让他印象深刻,感情现在怪人都往堆里凑?他瞅瞅江曦又瞅瞅庄令,了然于心地咧嘴一笑:“哎哟,男朋友?”

江曦尴尬地笑了笑,小步跑到庄令跟前小着声凶巴巴地问:“你坐这做什么?!”

庄令平淡无波地看了她一眼,平平地回了一句:“不认识路。”

“…”都找这了还说不认识路,骗鬼呢!江曦更凶巴巴地瞪着他说:“胡说!不识路你怎么找来的?!”

李敢一看这架势,这两人是真认识的,也就识趣地走开了,边走还边说:“小两口有什么事好好说嘛,吵架不能解决问题的,姑娘家要温柔点嘛…”

江曦:“…”她就不明白了啊!怎么谁都看她和庄令是小两口啊,她这一生长在祖国红旗下乐观向上的三好青年和庄令这一看就是封建迷信余孽的闷葫芦南辕北辙的两人怎么就是两口子了啊?

糟心哪!

这回庄令没说话,他慢吞吞地从口袋里掏出个江曦眼熟的东西来,江曦将信将疑地接过一戳,最上面的来电是她三婶:“我三婶告诉你的?”

庄令轻轻地点了下头。

江曦看着他那张无辜的脸,满腹牢骚堆在喉咙里,结果什么都没吐出来,她泄气地也坐在了花坛边:“我三婶说了什么?”

庄令沉默,江曦现在也习惯了他的说话方式,等了一会就听他说:“她让你多保重。”

“没了?”

“嗯。”

“我马上要去找我哥。”

“嗯…”

“你不同意也没用。”

“嗯…”

这嗯啊嗯的是什么意思呢,看这情况要和他相处下去,她非得去考个庄语八级证书回来不成。江曦犯嘀咕,站起来拍拍裤腿:“我把话也和你说明白了,这事是我的事,与你无关。之前和你发脾气是我不对,我道歉,你不去是应该的…”

“我要去。”庄令打断她。

她愣住了:“你,你要去?”

庄令随她站了起来,一字一顿:“我不去,你会死。”他看着江曦那双漆黑生光的眼睛,异常郑重地说:“我不能让你死。”

江曦的心脏不受控制地乱跳了一下。

这个乱也就乱了前后不到一秒,江曦很快就反应过来了,庄令在乎的应该不是她这个人,而是她那双和红外线雷达似的眼睛。不高兴?有一点,没谁会乐意自己被当成副夜视镜。但转念一想,这么庄令帮她去找江怀也就顺理成章了,她不想要多欠他人情。

问题解决了,江曦很快带着行李和庄令重新返回车站。本宁县离江曦所在的城市有将近四个小时的车程,早晚各一班。早上那班已经错过了,江曦只能买了晚上六点的车票。

正想着怎么打发空出来的几个小时时间,江曦肩膀上突然挨了重重的一巴掌:“哎哟,小姐,我看你印堂发黑,眉间隐隐有晦气作祟,要不要老小儿替你只扶个卦,驱个邪哟?”

“干什么呢!”江曦皱着眉及时避开了下一巴掌,一回头就见着一张脏兮兮的脸和咧开的一嘴大黄牙,她额角跳跳:“谢谢您了啊,不需要!”说完她快步,

邋遢的老头一路追着她过去:“小姐,我说真的哎,这两天你是不是遇到什么怪事情了哟~”

江曦猛地一顿步,指着他厉声说:“再跟过来我就报警了啊!”

一听报警,老头不情不愿地刹住了步子,他嗔怪地瞟了眼江曦:“哦哟~小姐你这么凶做什么哟~老小儿这是救你哎~你看你一身的丧气,从哪招来的横死鬼哟~”

江曦被他那娇媚的眼神看得一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头也不回步子越来越快:“老师从小教我不要和怪蜀黍说话!!”

老头被她逗乐了,也飞快地跟了上去:“哦哟~丫头我看你挺有意思的说,萍水相逢也是有缘,老小儿收你做个俗家弟子呗。”

“不!”江曦一心想赶紧摆脱这个老不正经的,小跑起来大声喊道:“我讨厌秃驴!!!”

“我们道士是不用剃头的哟,丫头,考虑一下呗~我看你挺有天分的!”老头和狗皮膏药一样地缠在江曦身后,喋喋不休地说着:“丫头,不是师父吓唬你哟~幸好你碰上了为师,要不三天内你小命肯定不保了!”

靠!都改口自称师傅了!江曦内心几乎是崩溃的,她今年是命犯神经病吗?!

“买个票怎么这么慢阿喵!阿宁都饿了!”

江曦第一次觉得阿宁这只肥猫是如此的可爱,连庄令那张没有变化的棺材脸都和蔼可亲起来,她如获救星地小跑到庄令身边:“这老头一直追我!”

“徒弟你别跑啊!徒弟…咦?”糟老头一看见庄令,眼神立时变了,神色也古怪起来:“哟,这不是庄家少爷吗?怎么,屈尊纡贵来感受人间香火来了?”

躲在庄令背后喘息的江曦探出一个脑袋:“你们…认识?”

她说得很不肯定,庄令的本事她见识过,而这老头明显一看就是个招摇撞票的江湖骗子。这两者在江曦眼里那就是“哈佛宗教学院”和“蓝翔风水系”一样的差距啊!

“嗯。”庄令简单地应了一声。

糟老头阴阳怪气一笑:“庄少何必这么冷淡?好歹小老儿也是你的采生人,可是你亲娘之外第二个抱到你的人!”

江曦有种错觉,她好像看见庄令几乎没怎么变过的脸突然就黑了下来…

“要和这老头去哪啊?”江曦鬼鬼祟祟地问阿宁。

阿宁窝在她怀里打了个张口:“棺材店吧…”

“…”

老头姓李,自称是李淳风的一脉传人。李淳风这人江曦知道,用官方套话来说就是“唐代杰出的天文学家、数学家,道家学者”,初中历史教科书里提到过他的十部算经。

可人家是道家学者,学者和神棍之间隔着马里亚纳海沟般的距离吧。

李堂只能算得上是个神棍,尤其是观摩过他那间外边卖寿材里边摆神坛的棺材铺后,江曦更加坚定,他还是个不靠谱的神棍!

“庄少,光临寒舍,小店真是蓬荜生辉啊!”李堂装模作样地感慨,从垃圾堆一样的杂物里扒拉出两凳子:“坐坐坐!请上坐!”

庄令瞥了一眼破兮兮的凳子,这回江曦读懂他眼神的意思了,嫌弃,嫌弃到家的那种嫌弃。所以庄令没有坐,他言简意赅地说:“什么事?”

对比之下,江曦忽然觉得,之前庄令在她家的表现已经算得上好了,不,对他而言简直可以称得上影帝了。

“哟,少爷不要那么急嘛。”李老头早熟悉了他这德行,也不恼,照旧笑呵呵的,只是眼光闪了两闪。佝偻着背在他那昏暗狭窄的屋子里翻找五分钟,他捧出了个一尺长,一掌宽的黑色长木盒。木盒上用草绳绑着个牛皮信封,信封看起来比盒子要新上不少,李堂摩挲着木盒:“这是前不久我老家的亲娘舅托人送来的东西,你们给我一同带回去吧。”

“你怎么知道我们要去本宁县的阿喵?!”阿宁奇怪地问。

李老头朝江曦嘿嘿一笑:“刚刚这丫头买票的时候我就在她后头瞄着呢。”

江曦却没有说话,刚刚从李老头拿出这个盒子的时候她就有种很不舒服的感觉,好像周围的空气都停止了流动,十指指尖隐隐刺痛。可能是因为呼吸不畅,她有些头晕,眼前花了一花,就在那一刹,她似乎看见了个女人在她面前一闪而过,她的怀中抱着个孩子…

作者有话要说:恢复更新了!!!!放假啦,更新会比较稳定哟(づ ̄3 ̄)づ╭?~求个花花吧!!!!

第十三章

晕眩仅仅维持了数秒,江曦眨了眨眼皮,眼前依旧是李堂那间破得和难民营一样的屋子,哪有什么女人孩子。

近来发生的事太多了吧,她揉揉疲倦的眼睛,却撞见了庄令投来的一抹耐人寻味的眼神。因他这个眼神,江曦打了个激灵,莫非刚刚的不是幻觉?

“哎哎哎,我说你们两小年轻就别当着我这鳏寡孤独的老人家眉目传情了好吗?老小儿我是在说正经事呢!”李堂不满地敲着盒子把江曦的心思喊了回来。

“…”江曦直接忽略他的前半句话,伸手去接那盒子:“什么东西呢?”

手还没碰到被阿宁一爪子掏了下:“别随便乱碰啊喵!这东西阴气那么重!尤其是你这体质,碰上了轻则染病,重则小命呜呼阿喵!”

“吓!”江曦嗖地缩回手。

庄令倒是毫不避讳地在木盒上抚摸了一遍,浅浅皱起眉:“尸母?”

 “庄少就是庄少!”李堂半真半假地拍了拍巴掌赞扬着,随即他笑容一敛:“他们送过来要我给配个对,可这事稍有纰漏就是伤天害理的事。我这太平日子没过两年,可不想给阴司的人逮着机会给抓回去。你行行好,帮我把这玩意原封不动地给送回去,就当老小儿我欠你庄少一个人情。”

尸母又是什么东西,听起来怪瘆人的。江曦现在就好像回到了十多年前刚识字时一样,对庄令他们说的完全一窍不通,听着不懂干着急。听不懂归听不懂,但有一点她明白了,李堂手里这东西很危险,连她碰都不能碰呢:“这么危险,你自己为什么不送?”

李堂翻给她一个白眼:“老小儿若不是必须守着这棺材铺何必来求你们?而别人嘛,”他假作谄媚地对庄少笑了笑:“谁还能有庄少您的本事啊,只有庄少亲自出马我才信得过呢!”

好吧,这大概就是庄令的品牌效应,就和大家多会选择顺丰快递而不是中国邮政一个道理。

庄令看着那盒子想了有一分钟,点点头:“好。但是…你也要帮我一个忙。”

能让庄令如此迅速地答应下来,帮他这个忙要付出多大代价可想而知。但当他说完后,李堂明显松了口气,瞅了眼江曦拍拍胸脯:“斩妖除魔老小儿不行,但这事你找我可就找对路子了。”

半个小时后,李堂将个装满灰色的小瓶交给了庄令。庄令接过后仔细观察片刻,找李堂要了柄比筷子还细长的小刀,在瓶子一圈刻了一行江曦看不懂的符文,刻完后他用一截黄丝绳编了个小小套圈,把小瓶放了进去。

庄令拎起小瓶看了看对江曦说:“低头。

江曦怔怔地也就低下了头,脖子后面的长发被轻轻扫到一肩侧,陡然靠近的气息让江曦身子一僵,随后脖子上一坠。她看见灰色小瓶静静地垂在她胸前。庄令灵巧地打了个结,在她身后说:“任何时候不要取下来。”

江曦拈起小瓶:“这是,做什么用的?”

“啧,丫头你知道这里面装的是啥吗?那可是小老儿我珍藏多年的宝贝骨灰。你瞧这质地,这色泽,啧啧,都是极品啊。”李堂心疼地瞅着。

江曦脸色煞白,捏着小瓶的手瞬间就僵硬了,骨灰???

“我能不带吗?”她可怜兮兮地扭头看向庄令,欲哭无泪:“我已经够倒霉了,还带骨灰…”

“哦哟~丫头你别不识货哎!!!”李堂一脸责备:“就是冲你这遭罪体质,你家庄少才求来这点。你别小瞧它哟!你那双阴阳眼能看见孤魂野鬼,同样的,它们也能瞅见你。有了这玩意,只能你看见它们,它们看不见你了。”

“是吗…?”江曦被他说得有点心动,摸着小瓶半晌反应过来:“可是我现在也看不见它们啊?”

“现在是现在,”李堂咧嘴一笑,满脸的幸灾乐祸:“跟着庄少,你还怕什么都看不见吗?”

江曦:“…”

一来一去,无知无觉的,江曦他们竟在李堂这小屋子里消磨了近一个下午的时光。幸好他这地儿离车站不远,

李堂遗憾地看着江曦,好像看着什么稀世珍宝从手里溜走了似的,他重重地叹了口气:“好好的一苗子就落到了庄令这贼子手里,唉,丫头,多珍重。”他拍了拍她的肩。

江曦被他说得心里极不踏实,她是不想给这老神棍做徒弟,可他这么一说好像跟着庄令也不是什么康庄大道啊。她磨磨蹭蹭地跟在庄令后面往外走,看他没在意,压低声音和做贼样地说:“庄令这人…很坏吗?”

“坏!坏极了!坏到骨子里去了!”李堂和打了鸡血一样兴奋起来,凑过来挤眉弄眼:“你都不知道他以前有多阴险狡诈!心黑没下限!手段还恶毒狠辣!人见人哭,鬼见鬼泣,活阎王的名头不是白担的!”

江曦本来还半信半疑,后来见他越说越夸张越说越离谱,就觉得…这个老神棍八成是在忽悠她了。

“哦哟~丫头你别不信,你要是见识过当年他赤行千里的场景,躲都躲不及他哩。”

“赤行千里…是什么?”江曦好奇地问。

李堂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就是怒斩八千罗刹,所到之处皆为赤血染红。

江曦额角一跳,发现自己又被忽悠进去了,怒斩八千罗刹那得多大场景,好莱坞都拍不出来啊!

庄令仿佛并没有听见这两人在背后的咕咕叨叨,轻轻唤了一声:“走了。”

江曦小跟班一样地颠颠地跑过去,李堂在后边喊着:“你们可一定得及时把东西送到啊!”

“好的好的!”江曦还惦记着那赤行千里,心不在焉地回头摆摆手,手在空中摆到一半僵住了,失声叫道:“寿材店呢????!!!”

身后的一排小店铺里有五金店,杂货铺、水果摊,热热闹闹的,就是没有刚刚他们还进去的破寿材店。

要不是她胸前还挂着骨灰小瓶,她几乎快以为刚刚她是不是白日做梦了。

“你找不到他啦!他是活死人阿喵!”阿宁打了个大大的张口。 

“活死人?!”这个名词一听就没什么好兆头。

“嗯,”难得回应她的是庄令:“活死人存在在阴阳之间,非人非鬼。”

“是僵尸吗?”江曦询问道。

“不是,”庄令否认:“僵尸是尸妖。”

“哦…”说起尸妖,江曦眼神不由自主地落在庄令怀中的黑盒上:“李堂说的尸母,究竟是什么东西?”

“这个就说来话长啦!”庄令抱着盒子,阿宁在怀中睡得膈应,便一个纵身跳到了江曦怀中,舒服地翻了个滚:“有些人家小孩因为某些非正常原因死得早,他们的家人担心他形单影只受别的孤魂野鬼欺负,就想着办法给他找个同样失去孩子的母亲合葬在一起,来照应他。这个所谓的‘母亲’就被叫做尸母阿喵。”

江曦一阵恶寒,不自觉地远离庄令两步:“你不会说那个盒子里装的是尸体吧!!!”

说完她就后悔了,果然阿宁那张黑漆漆的猫脸绽出个大大的嘲讽笑容:“你傻啊喵!这么小的盒子连个小孩的尸体都装不下好吗!”

江曦内牛满面,她就知道。

安静走在前方的庄令忽然停下了脚步,江曦差点撞到他:“怎么了?”

“车站,在哪个方向?”

“…”

本宁县靠近大山,是个国家级贫困县,县里青壮年们多去外地打工。虽然快过年了,但务工外出的人们多半还在等待着老板结算薪水,县里依旧冷清。更别说等江曦他们到了都是晚上十来点了,车站外面就没几盏灯光。

“先森,小姐要住店的不?”刚出车站,一个二十来岁、染着半边黄头发的年轻小伙就热情地围了过来:“便宜又好住的啦!离车站就百来米路,坐车又方便。”

夜里的冷风往江曦脖子里直钻,冻得她直跺脚:“这大晚上的你还拉客呢?”

小伙子笑嘻嘻地顺口就答道:“赚钱不分时候的嘛!这个点就你们这班车了,拉完这票也就撤了。”

这县里看样子也找不出什么像样子的宾馆来,江曦观望着刚想问问价格,庄令冷不防问道:“李家怎么走?”

作者有话要说:前两天是情人节,让我们采访一下他们是如何度过这个富有纪念性的节日的。

岑睿X傅诤

岑睿(茫然):情人节是什么节,我大恭国有这个节??

傅诤:…应该是七夕吧。

岑睿:这样子,但七夕是乞巧节吧?

傅诤:严格意义上是这样的,乞巧节又称兰夜,书中有记:七月七日,为牵牛、织女聚会之夜$%$^$&(&*(…

岑睿(奋笔疾书):哦哦,原来是这样!

傅诤(冷色):这些闲余谈论就不用记了,对你治国有用吗?今天的《春秋》读过了吗,背一遍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