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薇跟他一样,她比贝克还要生嫩,她还从没有尝过这种滋味呢,被他的指尖刮上几下就又羞又娇,贝克抬头给了林薇一个长长的吻,动作也跟着舌尖快起来,林薇的腿越夹越紧,最后两人一起软在毯子上。

这个梦又甜又长,到窗边吱吱喳喳排了一队的麻雀喧闹时,两个人才朦朦胧胧醒过来,林薇以为那是一场梦,她迅速的瞥了贝克一眼,正想假装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发现她正光着两条腿跟贝克的缠在一起。

贝克揉揉乱七八糟的头发给了她一个响亮的早安吻,然后两只手搂住她的腰,越摸越往下,他起了反应的那块地方抵着林薇的腰。

“啊!”贝克被林薇狠狠敲了头,他无辜的坐在木床上,叉开的两条腿中间一柱擎天,挠着脑袋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昨天她明明很喜欢的。

林薇一整天都不去看贝克的眼睛,她知道是自己答应的,她也没打算反悔,但贝克怎么能趁她半梦半醒的时候下手,他应该更加…更加慎重的一点,或者有个简单的仪式,再不济也得有个好一点的氛围。

在她看来劫后余生可算不上什么好氛围,林薇气哼哼的把屋子打扫干净,昨天只做了一部分,今天他们要把这儿收拾的像一个家。

地板上有一块不知道是什么皮编出来的毯子,毛都已经掉光了,只看得见光秃秃的皮,林薇把它掀起来想抖一抖灰尘,才拉起来就在这下面又发现另一扇活板门。

“贝克!”她趴在窗框上拉长了声音叫他,贝克正在水边,透过树叶林薇能很清楚的看见他,但他却听不到她的声音。

她决定自己先下去看看,活板门下面黑乎乎一片,林薇探头看了半天也没能看出下面有什么,拿起一根木柴擦着了火跳了下去。

这里大概是树靠根部的地方,湿气很重,林薇能闻见一股霉味,她踩在个软绵绵的东西身上,要来以为是什么动物尸体,仔细一看是毛皮,大半都已经被虫驻了,拉起来就能看见上面像是被烟屁股烫过那样一个又一个的虫眼。

怪不得上面那间屋子里没有工具,原来都在这里,林薇拿起铲子跟锤子掂了一下,笑了起来,原来那些飞机人在这里。

贝克探了个脑袋进来,看见林薇在里面跟着跳了进来,他长得高大,下面这一层站不直身体,半低着头翻着角落里的东西,乌壳叠起来都能玩多米诺了,这里的水域一定有许多这样的乌龟,只是现在这个季节看不见。

还有用骨头跟木头做成各种各样的工具,贝克翻出一个铁东西,拿在手里一照:“林,快来看这个!”

这铁东西是个头盔,勉强还能看得出原来的图案,纳粹的图案果然是有意义的,不是偶然间出现在食人族的图腾上,那架飞机是二战时候德国的飞机。

可还是说不通,难道这些飞机人遭遇了食人族,然后像他们一样逃了出来,在这里安了家?林薇怎么也想不明白,既然是文明人为什么会吃人肉。

但这在贝克的眼里明显是更好的更有用的一种东西,他把这个翻过来看了会儿咧着嘴对林薇说:“太好了,打几洞,我们就能洗淋浴了!”

林薇看了看那个头盔跟上面已经朽掉的帽带:“只要你能引水过来,拿它当消防笼头也没关系。”贝克泄气的看了一会儿,放了回去。

这个储藏洞里的东西都有用,林薇爬到上一层,贝克把东西一件件递给她,很快就铺了满地,他们有了锤子跟斧头来做一扇门,只要把它们磨磨亮,磨掉铁锈就行。

除了工具,贝克还翻出一本日记,写得满满的,有的还画着图,字迹已经模糊了,图案还能看得出大概,但他们谁也没能看懂,这本日记是用德语写的。

看到这个林薇又一次想到夏苒,如果她在这里,也许就能看懂这上面写了什么了。她把日记本合上放回原来地方,从工具里挑出骨头针,贝克比划着新铲子,只要换个把手就又能像新的一样了。

到了晚上,他们还是没有新床单新窗帘跟新被子,但一切都会有的,林薇找来了黑盐枝条烤成兔子肉吃,把毛皮洗干净揉软挂在屋顶上风干,贝克找到的头盔成了新锅子,里面煮着兔肉汤跟球茎,正咕噜咕噜冒着热气泡。

贝克一面喝汤一面欲言又止,他想明白林薇在生什么气了,他应该直接上,而不是用手,他是不是让她失望了?

贝克觉得他应该表明一下不是自己不行,是因为昨天太累了,他不能让林还没嫁给他,就能他的能力失去信心,可他要怎么让林知道他是“很行”的呢?

贝克被难住了,他想给林薇一个婚礼,而不是什么随随便便的打一炮,他会对上帝起誓娶她为妻,像所有威尔森家的男人那样肩负起责任。

林薇洗干净乌壳作碗,盛了兔肉汤小口小口吹着气,正在她含着一口汤准备咽下去的时候,贝克一脸严肃的站了起来,然后单膝跪了下去。

林薇一口汤含在嘴里差点喷出来,她的脸一下子红了,他难道是要求婚了?可这也太快了,虽然这些日子无比漫长,可仔细算一算,他们到这儿还没过一季。

“林,你得相信我,我真的很行!”贝克一脸虔诚,他一只手对着天一只手指着自己的裤裆:“真的,不信你可以试一试。”

夜里树屋还像昨天一样暖和,厚厚的树壁挡住了寒风,林子里砍下来的枝条暂时扎了个木门,林薇把找出来的皮毛补了补铺上床上,比昨天夜里更暖和。

贝克抱着头睡在地板上,他可怜巴巴的看着床,林薇怎么也不肯看他,只留给他一个背影,他用手去敲床板:“林,我错了,我真的错了,让我上床吧。”

作者有话要说:不听话就让你睡地板哟

要不要让贝壳见识一下大中华的智慧产物——搓衣板呢,呢?!

嘛,太累啦肯定不行的嘛

贝壳可是立志要给林薇完美第一次的~

完美的哟~~~

有轮胎的树屋

我就给大家看看图

什么别的意思都没

我是纯洁的~

第46章 开启美丽新世界

天边还有余晖的时候夏苒借着光放开了自由让它奔跑,跟夕阳抢时间,扯着绳子像骑马那样让自由跑得更快,但天色还是很快暗了下来。

夜晚的沙漠冷得出奇,夏苒身上那件外套给了普丽娅,背包里的那件没有穿在身上的厚,她是做好了一切准备的,现在只好把衣服都穿在身上。

她找了块长着枯草的地方扎营,说是扎营,其实她有的不过是一个睡袋和一个背包,自由已经被绑习惯了,夏苒把它绑在枯枝上,它就真的蹲了下来。

夏苒用枯枝架起了火堆,在背着风的那一面,靠着自由裹着睡袋取暖。自由身上的毛刷过多少遍也还是一样的纠结缠绕,夏苒拿出肉干吃了些,偎在自由身上,抚着它的毛,想起普丽娅的脸。

她没想到普丽娅会那么做,不管是为了什么,如果没有她就不可能逃出来,夏苒抬起手背抹掉脸上的湿意,现在还没到哭的时候,她不能在这个时候哭。

可她没有忍住,泪水像泉涌一样从她的眼睛里滚落出来,连夏苒自己都不知道她身体里还有这么多的水份可以化成眼泪。

这么长的时候她都只看到恶,贪婪自私冷漠跟永远都填不满的*,这些东西包裹着让她,像黑暗吞噬光明一样吞噬了她,可现在不一样了,微小的闪光撕开了光明的口子。

夏苒强迫自己把眼泪忍回去,她要活着走出去,不管是前面是什么,都不可能比之前的境地更坏了。

夏苒把自己缩成一个球偎在自由身边,自由身上厚厚的毛挡住了冽风,她一个晚上都没有睡,她怕自己一睡着自由就会逃走,她用绳索把自己跟自由捆在一起,腿塞在自由的肚皮下面取暖。

火星被风卷起来,打着旋飘向天空,夏苒头靠着自由的背望着无边黑暗中一点光亮,她从来没有这么茫然过,呆在绿洲里她的目标是逃出来,可真的出来了,她却不知所措了。

高山远不可及,而她原来憎恨的那些人却一个又一个的离她远去了。米奇托尼跟普丽娅的脸闪现在她脑海里,他们本来可以一起离开的。

就像是一起出来露营那时候一样,女生们放着歌,男生们说着黄色笑话,一路欢声笑语。可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夏苒的眼睛里没有眼泪了,普丽娅会怎么样,她是活着,还是死了。

多半是死了,枪响声不断,詹姆斯一定不会放过她的,夏苒吸吸鼻子,如果一开始她们就相互帮助,有多少个詹姆斯都不必害怕,非要走到这一步,才能信任对方。

普丽娅满是血污脸跟血污下掩着的黑眼睛越来越清晰,夏苒无数次的幻想过新生活,她在描述给米奇普丽娅听,好让他们愧疚的时候,其实自己也在想像着那样的美好。

现在绿洲被她抛在身后,可这些人将一辈子都留在她心里。

夜越来越深,风越来越急,风带着沙子扑打在夏苒的脸上,她必须背着包对着自由才能挡住那些扑进她眼睛里的沙了。她把头缩进睡袋里,嘴里不动呵出气来暖和自己的手,幸好脚是暖的,只要撑到天亮,天亮就行了。

太阳再一次升起的时候,夏苒感觉整个人都活了过来,她半夜里不住让自己更靠近自由,恨不得能把身体全藏在自由的毛下面,沙子好像冰粒那样,一阵风刮过,睡袋就发出的“啪啪”的拍打声。

夏苒一个晚上都没能睡沉,火早就已经熄灭了,但她不能爬出来重新点火,只能缩在睡袋里靠自由来取暖,越睡越冷,风也越刮越急,夏苒不敢把头伸出来,扒在自由身上不住搓手动腿。

幸好天终于天亮了。

夏苒喝了些水,没有吃东西,由着自由嚼了几口枯草就重新坐到它背上,拉着绳子让它往前。太阳才刚刚升起来,但他们还有一天的长路要赶,能早到山脚就好了。

自由是头野骆驼,它被绑住了还听夏苒的话,现在却闹起脾气来,不让它吃够不肯走,夏苒只好把枯枝割下来扎成一捆,走一段路给自由喂上一点儿,像在驴子面前吊根胡萝卜那样管用,自由只看得见草,夏苒往哪里拉,它就往哪里走。

雾气淡去,山峦显出尖顶来,偶尔被云遮住,风一过就又露出真容,夏苒一路拉着自由往山的方向走,只要有了山,她就有吃的,有喝的,说不定还能找到人回家。

这几乎是支撑她的唯一信念了,带出来的水坚持了两天见了底,夏苒挖沙用塑料袋集了一小杯水,每天夜里挖好了坑蓄上一些,水壶总是处于半满的程度,肉干也是一样,再忍着,她也不能让自己饿晕过去。

沙漠的几乎找不到可以遮阳的地方,夏苒很快就晒得开始脱皮,她的皮肤起了一块块红斑,背包顶在头上也没有用,裹着睡袋热出一层一层的汗,如果不补水她很快就会脱水死去。

这样坚持了两天,她自己都能摸到腰身细下去,脸颊也凹下去,伸出手来几乎就是个非洲人了,自由渐渐不听管束,夏苒不是每天都能这么幸运的找到草给它吃。

于是它会开始自己找吃的,偶尔会偏离他们的目标,夏苒没有办法阻止它,她拉不动自由,但也因为这样让她发现了一种沙漠里能吃的东西,不仅仅是仙人掌能吃,这东西的口感也非常好,夏苒叫它刺毛球。

自由一见到它就像见到了老朋友,蹲在地上不肯走,夏苒把那些刺刮掉剖开挑里面的肉吃,多汁清甜,她一口气吃了好几个,也不管刺扎不扎手,跟自由一样坐在地上开始吃起来。

补完了水份,夏苒就有了新绝招,这些长得像带刺青枣的东西对自由是更大的诱惑,她割了一丛放在背包里,拿着长长的杆子吊在自由面前。次数多了,连自由也开始明白这是在骗它,只要吃不到它就蹲着不肯走。

比炎热更恐怖的是下雨,夏苒在缺水三天之后,沙漠里迎来了一场大雨,她正骑在自由背上,远处黑云滚滚而来,这里望出去都是黄沙,根本没有能遮雨的地方。

雷声吓坏了自由,它本能的想要撒开蹄子疯跑,好找个地方躲雨,可夏苒不能由着它跑失了方向,那座山是她能看见的最近的希望。

但她的力气敌不过自由,雨倾盆而来的时候,她已经扯不住绳子了,只能紧紧抱住驼峰,整个人趴在自由身上,怕被它给甩下来。

夏苒从头到脚被淋个透湿,她不住用手抹掉脸上的水,想看清楚他们正往哪里个方向跑,可雨太密了,她眯起的眼睛看不清一米外的景物。

等到雨停力竭的时候,夏苒被自由翻到地上,自由踩了踩蹄子,盯着夏苒看了一会,见她一动不动,从鼻子里喷两口气,甩甩尾巴离开了。

夏苒醒的时候已经傍晚了,她睁开眼就不见了自由,不仅自由不见了,山顶也不见了,她被抛在一块未知的地方,她的胃里像突然被塞满了石头,压得她脚软,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了。

她什么都没有了,自由也不见了,这回它真的自由了。夏苒站起来茫然四顾,寻了一圈没有自由的影子。

背包被甩在远处,从这里看上去就是一个小黑点儿,夏苒摔下来的时候大概扭了脚,她每踩上一步都钻心的痛,可背包是她唯一剩下的东西了,她拖着一条腿往前,四片全是红沙。

原来她以为那是暮色把沙子染成了红色,就像在沙漠里的时候一样,可她定睛一看才发现不是这样,自由没把她抛在沙漠里,这里肯定靠近另一片绿洲。

除了红沙,地里还长出花来,等夏苒找到背包抬头四顾远眺的时候,才明白自己原来就在山脚下,她只是看错了方向。

夏苒忍不住笑起来,笑了没两声又抱着膝盖哭,她一个人坐在这片红沙里像个独角戏演员那样又哭又笑,落日好像就在她头停上,四周看不见一点人烟,等到太阳快下山了,她才爬起来挤了挤身上的水,拔了花杆当柴那样点燃。

今天没有自由给她挡风了,但她拖着一只伤腿根本就走不远,夏苒靠着一棵矮树,割下树枝为自己盖了个半圆弧形的挡风墙。

夏苒割了大量的木柴,围着自己燃起了四堆火,夜里吃着肉干,听见远处传来的土狼叫声,虽然没了自由,但她从没像现在这样充满希望。

她换下了湿衣服,其实她已经没有衣服可以替换了,但她不能穿着湿衣服过夜,木头挑起湿衣服用火烘得半干就又套在身上,夏苒用毛巾裹住头,缩在睡袋里伸出一只手给火堆添柴。

肉干只剩下一盒了,她试了试这些花杆上挼下来的花朵能不能吃,竟然是能吃的,只是有些肥皂味,吃在嘴里感觉下一刻就能吐出泡泡来,但她还是吃了,如果不能找到肉,她还可以吃素,这没什么大不了的。

清晨降临在红沙地,夏苒从睡袋里钻出来,她对一切都充满了喜悦,连天边蒙蒙的雨云都觉得顺眼起来,熄灭了火堆,背上背包,用树杆当拐杖,她得往里走,找个栖身地,最好能有点更好的食物。

红沙地往前是一条溪流,被晨光照得闪出片片红光,夏苒忍不住想要哼歌,她顾不上腿疼,架着木棍一步一步往谷里走。

在远处看着的山尖其实只是谷口入内的一道屏障,外面还是红沙地,里面却是黑土绿树,耳边潺潺水声作响,绿叶青翠,露水顺着叶梗滑下来。

完全就是另一番模样,夏苒的腿走不远,她渴极了,摘过叶片塞进嘴里。进了谷口没多久就坐下来休息,拿出盒子里的肉干就着剔掉花蕊的花朵嚼着咽下去。

她一点也不觉得饿,一点也不难受,甚至脚下上的疼痛都降到了最低,这里对她来说就像一个新世界,充满美好跟希望的新世界。

林间的树梢上挂着红果,夏苒用木棍打了几个下来,清甜起沙,像是苹果但比苹果小的多,她一口气吃了五六个,才站起来往里去。

作者有话要说:*你还能更抽嘛!

哭晕

男配就要来临,给腱子肉男配撒个花贝~

咳,那啥,他是土著人

所以乃们懂的

如果一开

第47章 鹿皮背心情侣款

树林里已经见不到绿叶了,金黄铺了一天一地,树上结出一串又一串的红果子,这是秋天最后一批浆果,也是偷懒的动物们最后能搜集到食物,对贝克跟林薇也是一样。

除了整整一树洞的熏鹿肉跟揉制好的鹿皮之外,林薇最怀念的就是晒好的黑莓果脯跟果酱了,现在那个树洞对熊来说简直就是天堂,也不知道现在都落进了谁的肚子里。

怀念过去没有用,在这里重新开始并不容易,这片林地一样物产丰富,可黑莓已经过了季节,枝条上只余下干瘪成一团没有发育成熟的果子,那些别说是贝克跟林薇,就是小动物们也不屑去吃。

林薇爬到树梢上去采这些红果,味道跟灌木丛里长的酸果差不多,但要更小,肉也更少。除了没了黑莓之外,甜汗树也不再流汁了,割开的树皮里面就像熟透了的苹果一样,沙沙的,刮一层放时嘴里尝尝,连甜味都很淡了。

就连球茎这种最容易找到又最方便储存的根茎食物也不一样了,挖出来的球茎上面顶出一个又一个黄绿色的尖芽,像是发了芽的土豆,林薇直觉的认为这些东西已经不能吃了,偶尔挖出没有发芽的也是又小又硬,煮半天才能下咽。

植物都是他们熟悉的那些,但这十多天让它们换了另一付模样。林薇跟贝克不得不开始又一次新的探索,幸好他们已经有了经验,那些看起来不能吃的东西,往往会给人别一种惊喜。

这一片都是坚果树,那种成熟得早又容易采摘的果子早就堆满了松鼠洞,但过去一直没能引起林薇注意的刺毛球却带来了大惊喜。

这种毛球他们一直都没碰过,摘下来太难了,一不小心就扎了满手的刺,像是丛林里的仙人球一样,扔出去都能当子弹用,但现在上面的硬刺变黄了,炸开十字型的小口,里面裹着五六个硬皮坚果,剥开皮吃起来又软又甜。

林薇跟贝壳把头盔顶在头上,用木棍对着这些树一通乱打,掉下来的仙人球偶尔会砸到头盔上,发出叮叮当当的闷响,林薇把它们都剥出来放进竹结筒里,还像原来一样,磨着粉烘饼子吃。

大概是这些硬刺太难处理,松鼠们又已经存了一个秋天的竖果,这些刺毛球反而幸存下来,成了贝克跟林薇的主要食物。

不过惊喜有时候也会跑偏,林薇试着用那些甜蜜蜜的桔黄色花朵来做糖,去掉花蕊的花朵放在个凹进去的石头碗里捣成花汁,直接塞进嘴里吃起来清甜可口的花瓣,在煮过之后一股子怪味。

贝克只尝了一口,一脸要吐的样子,但为了照顾林薇的情绪他还是无畏的咽了下去,并且冲她竖了个大拇指:“真棒!”

林薇伸出手指沾了一点儿,刚送进嘴里,舌尖才沾了一点儿就吐出舌头皱眉毛,甜得发苦,花朵放得太多了。

贝克咧着嘴傻笑,在林薇瞪眼看他的时候厚着脸皮靠了过去,两只手稔熟的攀上林薇的腰,抱着她不让她挣脱,把脸凑过去索吻。

林薇左支右支还是躲不开他,没了办法只好在他脸上吻了一下,贝克在她耳边满足的叹一声:“林,我们还像昨天那样好不好?”

林薇整张脸都烧红了,色狼!她气极败坏的踩了贝克一脚,在他捂着一只脚乱跳的时候从门边爬下去,踩着新建好的榻脚爬到树底。

贝克从门口探出头来:“宝贝,亲爱的,甜心!”

林薇拿树枝扔他的头,贝克赶紧把脑袋缩了回去,笑得一脸荡漾,她明明喜欢的,虽然每次他那样干了之后的第二天都得睡地板,但时间越来越短了,只要趁着她翻身,他就能重新回到床上去,搂着她不撒手,最后她总会乖乖趴在他臂弯里的。

软软猫只是害羞了,她不能抗拒他,贝克为了自己的魅力洋洋得意,同时又觉得她应该更放开一些,除了手指,他的舌头也想尝一下她的滋味。

这里有那么多的天然场景,比如在平台上,树桩上,溪边石头下…他遗憾的摇了摇头,小贝克的状态回来了,下一次得找个什么样的时机呢?

竹筒储存盒是现成的,放了这么久也没有开裂,林薇还找到一个像脸盆那么大的竹结,下面还带着根,大概是连结挖回来,分成几段用的,他们拿它储水,长绳索吊在树枝上,用头盔运来水,装满一盆,可以用一个晚上。

贝克的陷阱也挖好了,他比林薇更有干劲,他梦想着等把树洞塞满,下着大雪没法出去的时候,他们就窝在树洞里面做这样那样的事,用这样那样的姿势。

原来他以为怎么也要到林肯纪念日的,比他预定的时候要早得多,上帝一定在默默的守护着他。贝克脑海里不断回放着夜里林薇在他怀里娇态,用手都能让他无比兴奋,这还是贝克头一次有这样的感觉。

不是为了自己享受,可比他自己享受还让他满足,抚摸她的皮肤,听她在耳边喘息,紧紧闭着眼睛却控制不住睫毛的颤动,激动的时候会主动勾住他的脖子。

简直不能更棒了!贝克想像不出当他们真的做的时候,他会不会光是看她的表情就忍不住要射,想像中的场景让贝克狼血沸腾,他深吸几口气,不能再想下去了。

就在一切都往贝克脑中的“美好”发展时,林薇的姨妈又一次光临了。

这是她来丛林后的第二次,河滩上有过一次,贝克在她快要来第二次的时候被抓走了。她担惊受怕了那么久,根本没注意到生理期时间不正常,还以为是贝克把她弄得腰酸,等觉得身下濡湿才反应过来是来姨妈了。

那一小包卫生巾早就没有了,第一次就用没了,在树屋里她还想过要用芦苇杆子试试看,在这里还没找到替代品呢。

贝克比她更沮丧,他今天猎到一头鹿,这里的鹿根本连“人”是什么都不知道,他在远一点的地方挖了陷阱很快就有了收获,贝克把那头公鹿漂亮的角截了下来,架在木架子上拖回家。

树屋下面原来是有过园子的,贝克知道林薇喜欢“爱之屋”,他也喜欢,所以他打算把这里当成爱之屋二号,就像对面树上住着的布鲁斯二世一样。

他先用木头粗粗围起个园子,架上石头灶,搭起晒衣架,等食物充足了,他打算再给林薇扎一个秋千,短短一个下午,这里就又像爱之屋一样了,只要再加上些别的装饰,就像是给房子升了级。

“林,看看我猎到什么!”贝克叉着腰冲树上大喊,半天也没等到回应,他“蹬蹬蹬”的往上爬,一打开屋门就看见林薇捂着肚子躺在床上。

他以为林薇病了,凑过去摸她额头,林薇暴躁的拍开他的手,贝克一下子明白了,转身从竹筒盆里舀了一头盔水,倒进锅里烧起来,他一边忙活一边跟林薇说话:“宝贝别急,我把背心煮好了晒干,剪开来给你用。”

贝克一件背心给了卡莫,只剩下一件了,林薇捂着肚子裹住熊皮摇头:“要是把给你做的鹿皮背心带出来就好了。”天已经很凉了,如果不是他们每天都忙里忙外动个不停,早就缩在一起烤火了,她原来还打算赶紧把衣服做出来的,姨妈一打茬又不知道要晚几天。

贝克惊喜的抬起头,他的魔法小仙女给他做了背心,他的嘴越咧越大,毫不犹豫的把已经由白变灰的背心扔进了锅里,盖上厚竹磨成的锅盖:“等我下去把鹿皮剥了,咱们就能穿情侣背心了。”

他发誓他从没干过这种傻事,事实上,贝克从没认真谈过恋爱,情侣衫情侣头像,各种示爱的道具只让他觉得这些家伙在自掘坟墓,这东西就跟戒指一样牢牢套在男人的头上身上,有了这个,要怎么去泡新妞呢。

跟他同一个兄弟会的戴维就是这样的倒霉蛋,他竟然穿着女朋友送给他的情侣衫去酒吧泡妞,那天晚上他被那个从酒吧带回来的女生狠狠扇了一巴掌。

他们情到浓时,正要干什么的时候,那姑娘脱了他的外衣,里面写着“他有女朋友!”血红的大字让那姑娘跳起来给了戴维一个响亮的耳光,把他从床上打翻到地上,从那之后,戴维有整整一个月没出去找艳遇,一定是撞伤了。

可现在的贝克狠不得把林薇从头到脚下都盖上他的章,同样的,他也愿意盖上林薇的章,就算她想给他挂个锁也没问题,为了他的宝贝他愿意守戒,虽然这里并没有别人。

贝克把煮好背心用勺子捞出来,一路滴着水爬上屋顶平台晒干,他挂起了背心就到树底下升火烤鹿肉,他的小甜酒已经那么瘦了,不能再继续瘦下去,贝克又回味了一次那种软绵绵的触感,捂着鼻子给鹿肉翻了个面,不能再想了,再想他就要流鼻血了。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夜猫的地雷

爱乃么么哒~~~

贝壳哟,乃要是知道中国有种东西叫作贞操锁

就不会这么想了~~~

唔,今天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