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更在十点

我简直就是神人!

第48章 丛林过冬不容易

背心用刀割成长长的长条叠起来垫在内裤里,林薇不敢乱动,她尽量让自己坚持的更久一点,如果不是实在没有办法,她真的不愿意让贝克去溪边一次又一次的清洗这些带血的布条,再用火烤干让她替换。

贝克本人倒是一点也不介意,他又去溪边捡了几块被水冲刷光滑,大小合适的石头扔进火堆里烤热了给林薇当汤婆子用。

算一算林薇已经快要两个月没有来了,周期长了这一次显得特别痛苦,她像是生了病的猫那样窝在床上,怀里抱着石头,小腹坠坠的又酸又涨,每动一下就跟血崩似的,又不能忍着一直不动,僵脚僵手别提多难过了。

贝克把所有活都扛了起来,他虽然没办法把饭做得好吃,但做熟还是行的,乌龟壳里盛着热汤,叶子里托着刚烘好的饼,坚果粉没有打开来,粘成一团团,薄厚不均,但林薇还是吃的很香。

她人不动,心思却没少费,靠在熊皮垫子上卷着饼粘汤吃还一边想办法做衣服:“鹿皮风干了没有?”平台就是个天然的大阳台,贝克找来一段断木,中间已经腐烂掉大半,很容易就用铁铲子挖空了,用这个蓄满水,把整张鹿皮泡在里面。

泡了整整一个晚上,第二天拎出来挤干水分绑在木枝上放在阳台风干,林薇没做过衣服,她只知道大概要画个衣服样子,这样才方便剪,还得事先量一量贝克的尺寸。

幸好他们有了个不错的窝,贝克叫它爱之屋二号,这根本不像个屋子,简直是栋别墅,有这个地方挡风遮雨,比刚进森林挖树屋的时候强得多。

贝克几口就把汤全喝了,给林薇拿了另一块石头塞进熊皮里面抱抱她的肩,吻她的额头:“我不会让你冻着的。”

如果有必要,这次连鹿宝宝贝克也不打算放过,他不像刚开始那样心慈手软了。

冬天的脚步一天比一天更近,他都能听见雪花夹着冰雹敲门的声音了,而他们除了坚果跟一头鹿还没什么都没有呢。

丛林里最可怕的除了食人土著还有大自然,贝克熟悉森林里的冬季,如果它来了,那一定不是悄悄降临的,它会带着着它最好的几个朋友一起来,大雪冰雹跟把人冻成冰棍的冷风。

他们得保证不被冻死,食物跟皮毛是最需要的。人在饿肚子的时候没什么干不出来,贝克恶狠狠的啃了一口烤鹿肉,他不会让林跟着他挨饿受冻的。

林薇躺在床上不能动,找食物的活全落在贝克一个人身上,他总是忙上一会儿就回来看看林薇好不好,几次看见她保持一个姿势坐在床上不动后发现她是有意的,她不想让血流得更多,躺着更费布条。

贝克皱着眉头拍她的脑袋,像是在训不听话的宠物猫那样冲她抿着嘴摇头,接下来不管他有多忙,都会掐准时间把林薇拖起来换布条,林薇不肯,贝克就直接扒她的裤子。

有贝克精心照顾她,姨妈期的那点尴尬不痛不痒很快就过去了,林薇到后面几天就开始做鹿皮背心,第一件做给贝克的剪得太小了,她忘了缝线那里要多放出一指长,贝克穿着太小,她穿着又太大,这件背心穿在她身上成了潮款,可以一直遮到屁股下面,只好用剩下的皮做了个根腰带绑在身上。

她一边试贝克一边吹口哨,他对着那件鹿皮背心差点流出口水来,如果林什么也不穿,就只套着这一件鹿皮,遮到大腿根,躺在床上…

第二次林薇有了经验,她把尺寸放得更宽,鹿皮割得细长条当作线串过骨针,给贝克缝了一件暖和的鹿皮背心,他当天就穿在身上不肯脱下来。

晚上燃着火,关上门贝克就把衣服全脱了,只罩着那件背心在林薇面前晃悠,汗珠滑进内裤里,胸膛就像杂志上那些肌肉男星那样显得油光光的,贝克好像雕塑那样展示自己的肌肉,林薇以为他又在耍宝,乐呵呵的看了半天。

贝克摆了半天也没等来想像中的狼扑,这招没用,他坐到林薇身边看着她叹了口气:“傻姑娘,你就不能穿给我看看么?”

时间过得飞快,他们刚把小屋里铺上鹿皮,竹筒里存满了栗子粉,冬天的脑袋就探到了树梢上。在最初的几天鹿群还没发现谁是伙伴失踪的罪魁祸首,但很快它们就发现端倪,它们变的灵活了,轻易不再往这边来。

贝克成功的捕到了三头鹿,两头公鹿一头母鹿,剥下来的鹿皮足够林薇做两套衣服,她先给贝克做了件夹克,原来的背心上面缝上袖子,一开始活动不太方便,袖子太长了,不得不卷起来钉上,等林薇用烫热的石头把皮揉软了才好一些。

不管这些衣服怎么笨拙,穿在身上暖和极了,他们冬天不会挨冻了。现在他们俩再走到丛林里去,鹿群也分不出他们是不是人类。

熏烤鹿肉花了林薇很多时间,贝克又去挖了粗竹回来,老竹很有韧性,要不是有了铁斧子根本砍不动,林薇切下来的鹿肉碎堆了整整一盆,她皱着眉头想了半天,从内脏里翻出鹿肠。

过年的时候乡下的亲戚会送来腊肠,林薇光吃这个可以就满满一碗白饭,她当时随口问了一句这是怎么做的,现在还有个大概的印象。

贝克看见她把鹿的小肠翻过来,拿军衣上的铜扣子磨尖了一点点刮掉上面的肠肉,他知道林薇又要做好吃的了,像条哈巴狗那样凑过去,中国东西看起来古怪,可吃在嘴里简直就像上了一次天堂。口腔里已经溢满了口水,一想到这些碎肉会变成美食,贝克看着林薇的眼睛就直发亮。

碎肉切成小块,七分瘦三分肥,多下来的脂肪正好熬油作灯用,林薇拌了鸟蛋跟黑盐进去,搅均了一点点填进肠衣里。

这活儿又枯燥又累人,灌一条香肠累得林薇直不起腰来,她从一开始站着灌到坐着灌,比去林子里拉一头鹿更累。

没有酱油没有花椒没有茴香八角,这样做出来的香肠肯定不如家里吃的好,鹿小肠还被林薇刮破好几个洞,只能灌一点肉打一个结,一条鹿肠灌完了,有些地方就像鸡蛋那样大,根本不是肉肠,像一串一串的小肉球。

贝克等不及风干就想吃它,被林薇阻止了,树屋上面有个平台的好处太多了,现在把肉肠挂在这上面,根本不会有动物过来偷吃,鸟儿都已经飞去了南方,这里就只留下麻雀,一点也不知冬天就要把它们的羽毛冻僵,没事就站在枝头吵吵嚷嚷。

地上的草全枯黄了,露出底下的黑土,过了不久,连黑土上面都结了一阵白霜,好像巧克力蛋糕上撒了一层糖霜似的。

贝克暂时把他的小心思咽进肚子里,加紧准备过冬的食物,结了薄冰的潭水底下藏着肥肥的白鱼,用藤蔓鱼网捞一网每次都能收获十多条,他们把肉存起来,鱼肚子里的脂肪熬成油,鱼肉就当成午餐晚餐,实在吃不完了就放在火堆上一起熏。

日子很辛苦,从早上到晚上都没有停下来休息的时候,他们不像过去那样出去“探险”给自己放假了,但林薇一样过得有滋有味,她又回到了之前种生活。

过冬的食物才准备了一半,冬衣刚套在身上没两天,森林里就迎来了第一场雪。风卷着雪吹进窗口,早晨起床的时候林薇刚拿开挡着窗的木枝,就看见窗框上积着的厚厚一层雪。

好像一夜之间林子里的树都被冬风剃了头,地上连金黄色的落叶都被雪盖住了,林薇搓着手想把火堆燃得暖一点,贝克坐后面懒洋洋的抱住她的腰,吸着鼻子打了个喷嚏。

火炉里只有几根柴了,筐里也见了底,林薇这才发现他们没有储存木材,这样丛林里到处可见的东西,反而没成为他们过冬名单上的重要项目,两个人就这么忽略了它。

没有木柴,他们连一天都坚持不了,林薇靠最后几根柴煮了点肉汤,探头往平台上拿了段香肠下来,没有时间盖屋顶,等会要爬上去把雪铲干净。

雪压断了那些本来朽掉的木枝,贝克捡了很多上来,林薇拿鹿皮包住头跟脸,只露一双眼睛,用绳子把木柴吊上来,不一会儿,她的眉毛上就结了一层霜。

从这里往下看,这一片除了黑树杆就只有白雪,天地间单调的只剩下这两种颜色,贝克就像一头在雪地上行走的鹿,林薇把平台上晒着的香肠都收起来。

下面那一层就快铺满了,木柴只能放在平台上,这么大的风,会不会被吹走?不光是储存室,树屋里面也堆得满满的,墙上用木钉子钉上用不完的鹿皮,屋子里一下多了野趣,雪天树枝楼梯不那么容易爬,贝克拿斧子砍断一棵腕口粗的树,挥着斧头把木头断成差不多大小的几截,堆在筐里等林微把它们吊上去。

“嗨!林!”贝克的鼻子耳朵冻得通红,他的脸颊通红,不是因为冷,是因为热,鹿皮帽子被他挂在树枝上,他挥手冲林薇示意,睫毛上挂着冰霜,嘴里呵出一团团的热气:“快下来,我们堆个雪人!”

林薇裹着鹿皮帽子下去了,枝杆上很滑,她差一点就踩空了,贝克还没等林薇跳下最后一阶就团了雪球扔她。

林薇惊叫一声抓一把雪扔过去反击,她一直生活在南方,像这样的雪虽然不是没见过,却没有打过一次雪仗,薄雪踩出无数个脚印,露出底下的黑泥,雪还没厚到能堆雪人,贝克躺在雪上抱住林薇,两个一起喘着粗气,笑声一直扬进风里,飘到藏着雪的云团里。

林薇躺在贝克胳膊上笑个不停,她翻身勾住贝克的脖子,又热又湿的吻印在他冻住的脸上,贝克笑得像冰化了,他伸出两只手,呵着气搓了又搓,搓出热气来才抱住林薇的脸,两只冻红的鼻尖碰在一起,深深的吻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舞凤山的地雷~

是鼓励愫加更了咩?

贝壳等了很久的夫妻生活将要来临

亲妈愫会让他会过一个特别丰富的冬天

以及之后夏苒的戏份会增多

她也该跟男配那啥那啥啥了~

唔,再说一次,爪机是看不到提醒哪一章是女配章滴

妹子们注意了~

第49章 贝壳的春天来了

雪一场接着一场把黑土盖的严严实实,贝克想了个聪明的办法,他把收集到的木柴堆在大平台上,一层又一层的叠起来,这样只要拉开活板门,就能拿到木柴烧火了。

地下室也经过改装,能用的东西都拿出来用上,地底跟墙上铺上厚厚的干草除湿,熏好的鹿肉兔肉用木头架子一层隔一层的挂起来,香肠裹着干草扎挂在木钉子上,在冬天来临之前,他们富足的像是忙碌了一整个秋天的松鼠。

平台堆满了柴,储藏室里垒足了肉,贝克裹着鹿皮袍子赤脚踩在地板上,打着哈欠从窗口探出头,扬扬洒洒的雪花扑了他满头满脸,他赶紧把木条盖上去,脱了袍子又钻回熊皮被子里补觉。

在树屋里一点也不冷,炉火烧得旺旺的,贝克脱得只剩下一条内裤,就这么钻进皮被子里搂住林薇不肯松手。

林薇正半梦半醒,自从进了丛林,日子还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悠闲,她翻个身勾住贝克的脖子,贝克吻吻她的脸,手从腰上摸到屁股,揉捏一把满意的点点头,总算把她养的像之前一样有肉了。

睡又睡不着,起来了也没别的事,贝克把头钻进熊皮被子里,沿着林薇的肩胛骨吻她的背,一路吻到了腰上。

林薇还在梦里,觉得背上痒痒翻了个身,她的衣服撩到肚子上,贝克咽了口唾沫掀开她的衣服,舌尖对准粉蕊轻轻勾动一下。

林薇“嗯”了一声,她已经越来越习惯贝克的触碰了,他带着老茧的手指头刮过嫩肉,舌尖吮住细细品味,大餐只差美味的那一口了,贝克觉得他总有一天会忍不住先把林薇给吃干净。

林薇一脸娇色,贝克舌头跟手指两边都没放过,她勾住他的头任他亲吻,翻个身把自己送进贝克怀里,枕着他的胸膛做完下半场梦,光裸的皮肤贴在一起厮磨,不一会她就软在贝克怀里。

这是迟早的事,林薇早就有了心理准备,天气好的时候她洗澡擦身贝克还能避到外面去,等到天越来越冷,一开门就扑了满脸的雪渣子时,两个人洗澡都是在树屋里解决的。

那个用来泡鹿皮的粗木就是现成的浴桶,直接扒点雪在锅里烧热兑点雪就能泡澡,这些都不可能完全避开贝克,两个人越在一起就越是亲密,他都帮她洗过卫生布条了,还有什么要回避的。

林薇是梦想过贝克给她一场婚礼什么的,或者两个人简单的宣个誓,可忙起来就把这个丢到脑后,等发现情况越来越不受控制的时候,她反而奇怪为什么每次贝克都喘着粗气停止,他明明可以继续下去的。

日子越久她越觉得仪式无所谓,他们生活在一起,每天过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古老生活,看上去没有保障,可是却比在文明社会里大部分的夫妻亲密的多,口头承诺一纸婚约都没这个来得重要。

想是这样想,她却开不了口要求贝克继续下去,只好等他自己哪一天开窍,林薇纳闷的想着,难道婚前不能有性行为,对象是特指未婚妻的?就算贝克是个虔诚的教徒,他也早就已经…想到这里林薇又不满意,于是她不开口,贝克就守着承诺不敢动。

贝克的手表早在地下河里泡坏了,他们现在只凭着天色估算时间。这个办法在冬天不管用了,暴风雪扑天盖地,从早晨一直下到榜晚。

呆在树屋里没日没夜,本来林薇天天都会计算天数,现在却改成累了就睡,饿了就吃,一天也不知道是吃了两餐还是三餐。

两个忙碌习惯的人呆在屋子里刚过一天就觉得骨头发痒。林薇还好,她还有一堆碎皮子没缝起来,储藏室里的旧皮子全被林薇拿出来铺在床上地板上。

她把这些蛀了洞的皮干脆切成了一条一条,像编席子那样编了起来,各种颜色的动物毛皮杂在一起倒像是贝克祖母家壁炉前摆的那块拼花地毯。

这个工程费时费力,之前一直没空干,现在有了一整天的功夫来做编织活。林薇就坐在床上把它们一块块的拼起来缝好,现在除了地板上,墙上也挂了一块镜框大小的拼皮画。

当中用来作花朵的红色的是林薇翻出来的狐狸皮,那本来是条长围巾,毛皮鲜艳漂亮,但尾巴毛露在外面被驻秃了一块,林薇把它改成了个围脖,多下来的毛缝在了碎皮上,一块拼一块,贝克看了半天装作很懂行的样子说:“嗯,抽象派。”

贝克就像是骨头里长了虫那样闲不住,除了林薇呆在他怀里让他吃豆腐的时候能呆得住,其余时间不断爬上爬下,一会儿打开窗子被风雪扑个满脸,一会儿爬到地下室去数一排排的鹿肉。

再不然,就是盯着林薇发呆,就像狼盯着小白羊一样一刻不放,越看他就越是觉得“饿”,浑身的精力没地方用,恨不得把她扑在床上,剥掉她衣服,这一次他要做到最后。

林薇当然感觉到贝克的不对劲了,他的时间越来越长了。每天清早他的反应也越来越明显,硬绑绑的抵着林薇的腰,光是吃豆腐已经不能满足贝克了。

贝克就像是大型犬那样在林薇身上拱来拱去,他吻得发热,小贝克抵着门口,林薇晕乎乎的抱着他的头,她也在急喘,咬着嘴唇哼哼出声:“我答应过的,为什么不?”

贝克的眼睛里闪烁着不一样的光亮,他捧着她的脸抚摸她细幼顺滑的发丝,她的头发在地牢里被火燎过,参差不齐,贝克掬起一束吻了吻,嘴里呼哧呼哧呼出气来,挺着腰让*更靠近她。

“等到春天,我会给你扎一架秋千,用花枝绕在院子的篱笆上,给你戴上花冠。”他舔着嘴唇,喉咙口里火烧一样,每一个字都要付出巨大的力气才能说出口,她在挑战他的忍耐力。

林薇笑的好像花开,她勾着贝克的脖子,拿手臂内侧的软肉磨他下巴下刚长出来的胡渣:“你在这里,就是春天。”

贝克喉咙里发出像呜咽似的声音,他急急喘了两下,胸口的肌肉都跟着跳动了,就像是恶狼冲进了肥有羊群里,抵着林薇的坚硬跳动一下,沙哑着问:“真的?”林薇闭上眼睛点头,当然是真的,她热的都快要融化了。

娇嫩的花蕊头一回吐露,贝克没有探进去,他低着头用舌头去刮花苞,林薇羞得满脸通红,抱住鹿皮袍子把脸埋了进去,只要是贝克,那在什么地方,什么样的时间都没有分别。

贝克用舌头打开了花房的门,林薇忍着羞意感受他的柔软,对比天天抵着她小腹不肯软下来的坚硬,这又是另一种温柔。

时间好像过得特别慢,他的舌尖每刮过一寸都能让她轻声抽气,贝克享受着这个过程,等林薇颤抖着两条腿,嘴里呻-吟声起起伏伏的时候,他觉得时机差不多了。

他小心翼翼的,甚至是带着点惶恐的探开了门,紧闭的深谷里蜜流满溢,她从没有过,贝克牢牢记住这一点,他一点点进入再缓慢的抽出,不一会儿就满身是汗。

柴火“噼啪”响个不停,贝克以为刚才就是他最大的忍耐了,可跟现在这个比起来不过是小儿科,他狠狠抽一口气,才进去一点儿,他就忍不住要全部释放出去。

贝克比他自己第一次的时候还要紧张,他以前骄傲的资本对林薇来说是一种折磨,她太嫩了,贝克的手指捏着她大腿内侧的细滑软肉,林薇从鹿皮袍子里探出脸,把毛衣服丢到一边,勇敢的冲他张开了手:“抱我。”

屋里的暖火不断,两个贴在一起的人却比火还要热,贝克要过一次急不可待的又要第二次,那里潮湿温暖,他恨不得一直呆在里面。

林薇全身上下的皮肤都红了,这种兴奋让人颤栗,她咬住贝克的脖子不让自己发出更惊人的声音,一到贝克怀里,她就变成另外一个人,忍不住想要跟他贴得更近。

贝克擦掉她裸背上的汗珠,吻她汗湿的额角:“宝贝,我们再一次好不好?”

林薇体力不错,在丛林里生活了那么多天,她的腰背腿都更有力量,但她此刻小腹酸涨,好像打了一场仗似的,她把脸埋进贝克汗津津的胸膛,撒娇摇头。

贝克还想要,特别是她坐在他身上的时候,那滋味妙不可言,他此生全部的快感加在一起也不能比上一分一秒,他的软软猫,小甜酒融化在他身上,雪白的皮肤泛着红晕,脚指头屈起来,真的就像睡熟了小猫。

他抱着林薇倒在熊皮毯子上,床上的皮毯子皮被子都折腾的掉到地上去了,他张开腿夹住林薇的一条腿,长伸一手捞过一条毯子盖在身上,□还在一跳一跳的,好像那到达顶峰的余韵还没过去,他把自己贴在她滑腻的腿间,一面幻想着再来一次,一面睡熟过去。

第50章 乌云背后的幸福线

夏苒找到一处洞穴当处藏身处,洞穴里燃起火把,她缩身在里面一点也不受夜风侵袭,好久没有睡过这样的安稳觉,一觉就睡到中午。

她的脚揉了两天好了很多,幸好只是扭到了,要是伤了筋就没这么容易应付了,夏苒走起路来还有些蹒跚,她撑着手爬起来到外面找吃的。

她自己的一个人就是一个团队,随走随住,所有的家当都背在身上,木棍当成借力的拐杖扫开长草往前行。

夏苒已经习惯了夏天,沙漠里只有白天黑夜,没有春秋,可现在她仿佛置身于春天的森林,蝴蝶扇着翅膀,花朵探出头来,一付万物复苏的景象。

谷地里湿气很重,夏苒晒伤的皮肤被这湿气一冲发干发痒,她身上所有的护肤品都用完了,咬着手指才能忍住不把脸抓伤。

见到清泉的时候她就打湿手帕盖在脸上,这样才能让发痒的脸好受一些,其实身上也是一样,但比脸上好一些,衣服阻挡了大部分紫外线,虽然也痒但脱皮没有脸上这么厉害,她没有条件给全身来个冷敷,只好用这个办法让自己好受点。

林子里到处都水雾,泉声鸟鸣不断撞进耳朵里,夏苒没有目标也不知道要怎么在这片林子里找到人,她一开始的目标又变了,既然找不到人,那她就要在这里活下去。

背包里装了十几个红山果,半路上还发现了一窝鸟蛋,这里天气适宜,早晚有些凉,正午的阳光比起沙漠里温柔太多,照在身上就跟挠痒痒似的。

夏苒只呆了两天就渐渐适应了这样的生活,这比在沙漠里的生活条件好太多,她的脸上开始大面积的褪皮,新生的皮肤幼细泛红,偶尔溪水里倒映出她的脸来,连她自己都不认识自己了。

一开始她觉得安静舒适,渐渐的她开始觉得寂寞了,这种孤单跟在沙漠里骑着自由逃跑的时候不一样,她是抱着希望来到这里的,她希望能在这儿遇上友善的人,然后她就能得救,回到原来的世界里去,跟好人呆在一起。

夏苒感觉自己就像被切开两半的苹果,一面是原来的她,一面是现在的她,她不可能完全变回去,但她不想维持这个样子太久,她要跟人交流,跟那些会帮助她的,会对她好的人在一起。

普丽娅跟米奇实在太沉重了,就像压在她心口的山,她得早一点挣脱出去,她不想变成一颗烂苹果,在这杳无人烟的地方一个人静悄悄的死掉。

于是她更努力的爬山,她的想法很简单,只要爬到高的地方,就能知道这里是不是人有。夏苒知道自己势单力薄,她不给自己定太高的目标,一步一步往最容易到达的地方走,她总能找到出口,总能改变一个人生活的现状。

谷地里不缺吃的,夏苒的肉干几乎没再动过,她好久都没能吃上新鲜的东西了,刚进谷地的第一天就闹了肚子,但她觉得高兴,她的舌头又尝到了甜味,她的嘴巴又能感受被果汁浆液浸润的感觉,好像重新活了过来,离那个麻木的自己越来越远。

夏苒不怕找不到露宿的地方,她自己也觉得奇怪,她的身体比她想像中要好的多,淋了大雨没有生病,肠胃不适也没让她倒下,她依旧在坚持,撑着木棍往山上去。

就好像她不是逃亡出来而是来旅行的一样,泉水边长着红花根茎咬上去很清甜,林子里偶尔路过的小鹿睁着一双又圆又大的眼睛盯着她,在她把手里的吃食递过去的时候谨慎跳开两步,等确定她没有恶意就会蹭她的手。

有一次夏苒都被母鹿公鹿围了起来,可它们很快就散开去,去啃木头底下长出的苔藓,放心的把小鹿留在她身边跟她玩耍。

夏苒没想过吃肉,她一点这样的*也没有了,看见过米奇腐烂的伤口,看见过普丽娅浑身是血的样子跟托尼断掉胳膊被砍成肉泥,只要有别的食物,她绝对不会再碰一口肉食了。

这里就像是爱丽丝的世界,她没有碰上猛兽,没有碰上毒蛇,比起沙漠这里简直就是天堂。

夏苒一路走一路探索,花了比预计更多的时间爬上山顶,放眼远眺前面是一条开阔的大河,两岸青翠桃红,河流看不见尽头,山壁也是翠的树梢也是翠的,一发都充满了生机。

河道像一条闪着银光的绸带一路蜿蜒而来,夏苒用手搭在眼前往远看,有一处起了袅袅炊烟,那一片全是,那里一定有人!

这个认知让她先是咧开了嘴,后又收起了笑容,怎么知道那些人是友好的呢?夏苒决定去看一看,她的脚程太慢了,等她顺着河岸走了两天才到达她在山顶上看见的起烟处,这里早就已经没了人。

石头垒成的灶头还在,地上也有过扎营的痕迹,可却一个人影都不见了,看样子,这不是个小团队,起码有十到十五个人。

他们一定是出来露营的,夏苒看着那些烧烤过的木枝,用他们留在那儿的松叶枝杆给自己搭了个窝,她要追上这队人,告诉他们她跟她的队友走失了。

夏苒有些犹豫的摸了摸脸,她脸上的晒伤骗不了人,这里的太阳是不会有这么大的杀伤力的,她绝不能把实话告诉那些人,不管他们相不相信,她都不能说。

就算她说了实话又怎么样,没有人会接受这样的事实,六个出去露营的人,最后只活了她一个,没人会相信她是无辜的,这件事会成为她心里永远的秘密。

遁着这群露营人的足迹,夏苒越走越远,他们走的非常快,而且似乎带着一大堆东西,地上全是重物拖过的痕迹,可他们收拾得非常干净,越是跟得久,夏苒越是觉得这可能是一支专业的徒步团队。

她脸上的伤更不可能瞒得过他们,于是她决定说她某种植物过敏,过敏是个好借口,到现在人类

未知的过敏源还有许多种,只要她表现的好,他们肯定不会怀疑的。不过她得先确定这批人不会拿她怎么样。

除了吃饭跟睡觉,夏苒几乎一直在追赶这些人脚步,但她一直都没捕捉到一点人影,他们好像不是出来露营的而是出来行军的,那么多人却比她孤身一人行动要快。

夏苒揉着发肿的腿往前,每次她觉得自己离得很近的时候,那些家伙就又不见了踪影,她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就走了这么长的路,几天的功夫就徒步走到了河流的尽头。

尽头望下去也是一片谷地,山谷套着山谷,那群人不知道从哪里下去了,一下子就不见了踪影。拖动重物的痕迹也跟着不见了,就像是平空消失在了森林里。

夏苒四处都找不到他们,她沮丧的坐在石头上,抱着膝盖安慰自己,既然有一队人,那肯定还有别人,她啃了红皮果子,踩着青草去溪边照了照她的脸。

还是红的,但已经消了肿,原来白皙的脸上斑斑驳驳,像是生了严重的皮肤病,她叹息一声坐回石头上,从包里拿出红果,咔嚓咔嚓的咬起来,如果实在找不到人,她可以找个靠近溪流的地方搭个窝,或者干脆就住在洞穴里,休息一段日子再说。

理想是美好的,可就在晚上夏苒连人带东西整个摔进了陷阱里。

她踩着石头下了坡,看见鹿群正想打招呼,脚下一空掉进了大坑里,这是个新挖没多久的陷阱,里面的泥还是湿的,夏苒摔得眼冒金星,刚想要坐起来,发现她扭伤过一次的脚受不了再次伤害,这回好像伤了筋。

这里深又窄,动物掉下来肯定出不去,夏苒连站都站不起来了,她喊了两声,没有回应,倒是有只小鹿在上面探着脑袋看着她,歪歪头啾啾了两声,就又踩着蹄子离开了。

夏苒痛得说不出话来,她隔了好几分钟才撑起一条腿想看看能不能从这里出去,太高了,她站直了身体还差半米,坑底没有能踩的石头,她一屁股坐在背包上,反正也出不去,不如等挖陷阱的人来。

夏苒以为是打猎的猎人在这里挖的陷阱,她拿睡袋裹在身上等了一夜,坑底并不冷,比睡在松枝下面还要更暖和些,抬头就是一天星光,这方天空竟然能容纳这么多的星星,夏苒数了一颗又一颗,数着数着就睡了过去。

一直到第二天晚上,她才开始心慌起来,这会不会是个被遗忘的陷阱,或者那个打猎的人要两三天才会回来察看陷阱,夏苒搓着胳膊站起来,跳着脚大声往外喊,除了回音,没有别的声音。

背包里的红果还有十多个,可她没有水了,不管是谁挖的陷阱都好,她不想呆在这里变成一骨白骨,夏苒仰着脖子望着洞口,她试了很多次,用绳子打个圆环往外扔,勾住了东西好爬出去。

这个洞太窄,她的一只脚又使不上力,扔了好几次都不成功,她不气馁,休息一段时间就又开始往外抛绳子。

她走时来的时候明明白白的看过,这里根本没有大石头或者矮树能让她套中,但她没有别的办法,只能碰运气,她能从沙漠里安全出来,这里也一定不会困死她。

第51章 酋长不是绅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