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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晶晶神色微动,瞧着杯中因为灯光而不断变换的液体,“你非常喜欢一个男人,那该怎么办?”

“哟,还真跟男人有关哪!”妆容妖媚入骨的女人掩嘴一笑,搭着白晶晶的肩膀,凑近她耳边轻声说道,“那就想办法把他变成自己的,这又有什么难啊?简单得狠!”

“怎么把他变成自己的?”白晶晶茫然追问。

女人手腕一转,食指与中指夹着一枚小小的药丸,妖媚笑道,“有这个,想要哪个男人,保管手到擒来。”

白晶晶嫌恶的皱了眉头,然而眼睛却似被粘在了那枚药丸上。

“男人嘛,你只要让他尝到了甜头,他还会舍得放开你吗?”

“就是,晶晶你别不是胆小不敢吧?”

“怕什么呀?既然真的喜欢,那就上啊。可别等以后他跟别的女人好了,你再来后悔再来哭鼻子,那可太丢脸了…”

等以后他跟别的女人好了?

这句话像是缠绕的梦魇,将她吞蚀。

白晶晶盯着那颗药丸,周遭闪烁的霓虹光影模糊不清。

夜更加深了。

深夜里静悄悄的,楼道里突然响起脚步声,响起敲门声就格外惊心。

蔚海蓝并没有睡着,还想着最近报纸上的新闻。唐婉的照片被曝光了,这对于她而言,那是莫大的耻辱。可是那些照片不是都被他偷走了,又会是谁做的。随后听到敲门声,她就狐疑着去开门,这么晚了,又会是谁。透过猫眼,外边是昏黄的楼梯灯,依稀可辩是雷绍衡。他还在敲着门,一下又一下,震地门板都在晃动。

怕是要将邻居吵醒,蔚海蓝只得立刻将门打开。

雷绍衡倚着门望向她,俊颜泛起潮红,神情却异常沉静。

蔚海蓝却不懂了,他怎么就穿着睡衣出来了,而这套睡衣还是她替他做的,选了上等的真丝,穿在身上绝对不会不舒适。睡衣的领口微敞,他的胸膛上下起伏,好像是在克制着什么,深邃好看的黑眸微微眯起,将她紧锁于眼底,盯得她不适,他这样子倒像是喝醉了酒。

关心的话语说不出来,说什么好像都不对,蔚海蓝转念开口道,“找我有急事?”雷绍衡一言不发,他凑近她,那沉重的呼吸,就洒向了她。

蔚海蓝只觉面前罩下一道黑影,他猛然抱住了她,紧紧地拥抱,他的体温高得几乎吓人,她果然也闻到淡淡酒气,只以为他是醉了意识不清,可心里也明白,他的酒量应是很好,仔细想想好像还真是没有瞧过他喝醉。

她挣着他轻声说道,“快点回去。”

她微凉的手轻轻碰触向他,挠得他痒痒的,雷绍衡抓住不放。

“你听到了没有?我让你回去!”蔚海蓝有些愤怒了,她正推着他,便要将门关上,可是他却纹丝不动,一低头就吻住她的唇,他的吻霸道缠绵,勾着她的舌探索到最深处,她的呼吸好像被抽空,怎么也挣不开。他更甚至抱着她踱进屋去,她哪里抵得过他的力气,就被他抱了进去。

不知是醉意,还是渴求,他的索吻有些没完没了,她的力气也全都丧失。脑子空白起来,他的唇往下移去,他温热湿漉的舌头,舔过她的脖子,身体不禁颤抖起来,他的手探入她的睡衣下摆,抚着她的肌肤撩起,大手罩上她胸前的柔软。

他掌心的温度传来,蔚海蓝被他吻着抚摸着,呼吸间追回一丝理智。

她的声音沙沙的,带着愤怒和生气,“雷绍衡!别来我这里发酒疯!”

经她冷声一吼,他抬头定定看她,“我没有喝醉。”

“那你是什么意思!来我这里算什么?”

“我想要。”他直白得让她气岔。

“你当我是什么?外面玩的女人?你想怎样就要怎样?你别碰我!现在马上给我离开这里!滚出去!”蔚海蓝伸手推他。

他却将身体的重量全都交给她,双手撑着门背,将她锁在之间。

他富有磁性地于耳畔回旋,昏暗里他的眼睛明亮发光,唇贴着唇道,“我只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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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8:温柔木犀冷(5)

蔚海蓝一瞬漠然,周遭忽然寂静下来,只听见他的呼吸声,还有自己的呼吸声,像是交错而过的回旋曲,让她心中激起千层浪花。他却又再次低下头来,他的唇带着愈发高涨的温度,轻轻吻过她的颈子,游移着索求更多。

就在他撩高她的衣服,欲要褪下她的睡裤时,她喉咙一涩,那几个字艰难地吐出,“我不要你。”

雷绍衡的身体刹那僵了下,额头有汗水滴落,他重重的喘息,悉数喷洒在她的身上,仿佛颤栗一般,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

“真的不要?”

“不要。”

蔚海蓝说着,别过脸去不再看向他。

雷绍衡沉默数秒,他猛地收回手,“借你的洗浴室用。”

蔚海蓝就觉得腰间那力道一空,险些就跌倒在地,索性有扶住门。

公寓里只有卧房亮了灯,厅里是黑暗一片的,就着那点透出的昏黄光芒,蔚海蓝瞧见雷绍衡直直奔向洗浴室。

蔚海蓝微微一愣又有些狐疑,她亦是追着他而去。

他却将门关上反锁,随后就听见哗啦啦的水声。

经他这么突然一搅和,蔚海蓝也是睡意全无。厅里的灯也亮起,她整理了下自己,目光望向那间洗浴室,却发现里面还是漆黑黑的。她就站在外面等,也不进去瞧瞧情况。思绪有些混乱,唇还火辣辣的,被他吻得红肿,有了疼意。她伸手触过,手指都仿佛烧着了。

又过了片刻,他依旧没有出来。

哗啦啦的水声也没有停止。

他若是在洗澡,那也太久了。

蔚海蓝终于等不下去,她来到洗浴室前,敲门呼喊,“雷绍衡!你好了没有?”

无人应声。

蔚海蓝又喊,“你到底在做什么!”

“雷绍衡,你给我说话!你再不说话,我就要进去了!”她蹙起眉头,心里莫名烦躁起来。

蔚海蓝立刻去找了钥匙来开门,一拉开玻璃门,刺目的灯光扎入眼中,她瞧见雷绍衡坐倒在瓷砖地上,那件丝质的睡衣全都被水浸湿。莲蓬头还开着,洒下冷水,从他的头顶不断浇下,宛如要浇灭一场熊熊燃烧的火焰。

雷绍衡半闭着眼睛,他的俊颜并没有因此而没有血色,反是比先前更加潮红。衣服贴着身体,精壮结实的线条突显,他的头发黑而浓密,一缕缕落在额前,许是抵触那灯光,他懒懒地抬手挡了下。

蔚海蓝站在门口,她察觉出他的不对劲,难掩忧虑地问道,“你到底是怎么了?”

雷绍衡并没有望向她,只是仰头让冷水冲刷自己。

脑海里想像着某个可能,蔚海蓝几乎不敢相信,她犹豫着走近他,来到他的身边,只是伸手碰触他的手臂,他就如狰狞的兽睁开眼睛,赤红的双眼,眼里全是她的身影,他的胸膛剧烈起伏,呼吸更加急促。

“你出去!”他冷声说道,喉咙里却溢出一丝渴望。

蔚海蓝又碰触向他的脸,他将她的手一把抓住,红如鲜血的双眸死死盯着她,欲放又不能,“我让你出去!”

原本只是大胆的揣测,立刻就得以确定证实,蔚海蓝不明白其中的曲折,“你被下药了?”

“出去!”这两个字硬生生挤出来,他的声音沙哑到不行。

蔚海蓝有些慌乱,她想起多年前,自己也曾经经历过相同的情况,虽然第二天醒来后忘得差不多了,可是那种火烧火撩的滋味,实在是太难受,一千只蚂蚁在爬动搔动,根本就熬不下去,她只能抓住他得以释放。

“我该怎么办?”蔚海蓝急急问道。

雷绍衡还抓着她的手,却沉声说道,“你出去!把门锁上!不要进来!”

“你这样会生病的!”蔚海蓝放心不下,偏偏没有办法。就算他能忍受这份痛苦的诱惑折磨,可是冷水淋上一夜,也一定会生病。现在已经是九月了,不再是酷暑,春城入夜就很凉,熬到明天身体会吃不消。

蔚海蓝知道他需要解决需要,可他偏偏却来找她,他不会缺少女人,他又为什么来,为什么说那些话,他身边不是还有唐婉…脑子又开始乱了,千军万马奔腾咆哮,她定睛凝望他。

雷绍衡难以克制,压着她靠向生冷的墙,重重一吻。

吻得天昏地暗,他向后一退,雷绍衡闭上眼睛喝道,“我让你走!你怎么还不走!”

蔚海蓝却关了水阀,冷水不再从莲蓬里出来,他握住她的手腕,充斥着欲望的双眼将她紧锁。

没有冷水的浇灌,雷绍衡只觉得体内的火烧得他快要崩溃,面前白茫茫的隐约不清,她的脸庞晃动着,他的喉头一紧,吞咽困难,她慢慢俯下身来,一手搂住他的脖子,香甜的气息随即袭来,吻住他的唇。

在情事方面,蔚海蓝向来都是被动依顺的,只有情动难抑时才会在他的身下扭动呻吟,而此刻她的主动无疑是添了另一把火。只是勾出舌卷住他,他就觉得无法挣脱推开了。

两人炙热的深吻,他的声音像是从她的身体里发出,“小蓝。”

他只是一喊她,蔚海蓝的眼眶就抑制不住的发酸。

而这一次,她回吻着他,嘟哝着喊他。

雷绍衡将她放倒在瓷砖上,早就想要释放的欲望对准她的深处顶入,她被他冲撞地快要散架,他的唇再度落下,大力地摆动她的腰摆,一下又一下的撞击,每一下都撞到最深处,她忍不住叫出声来。不知是被药物控制,还是他的渴望濒临极限,他只能重复地索要她。

一个来回后,雷绍衡抱起她冲向卧室。

两人早就都被冷水打湿,又是汗水淋漓,衣服散乱得不成样子,双手胡乱地褪尽,双双跌入床中,交叠纠缠的两具身体,他的手轻巧的落在她光滑的身体上熟悉游走,她身上的味道让他沉迷,那是让他失魂的香味。

殊不知这是一场无言的战争,在他们心上展开,早就分不清是欲望的使然,无论开始时如何,结果又是如何,激情过后是怎样的寂寞,周而复始令人无言的伤痛,只在这个时刻忘却所有抵死的缠绵。

这天晚上,蔚海蓝后来就没了精力,劳累过度睡了过去。雷绍衡抱住她,那姿势如同母体中的胎儿,寻求那一丝丝的温暖,全然的依赖。

此时天空露出鱼肚白。

楼下的几株木犀,花开正盛,晨曦的光芒,洒在花蕊上,金灿灿的,透着一丝可爱,美丽异常。

雷绍衡醒来的时候,蔚海蓝却还在睡。

他坐在床沿,瞧了她半晌,空气里弥漫着他们的味道,他拉过被子替她盖好。

衣服都湿得一塌糊涂,雷绍衡只好去隔壁房间翻找了下。柜子里还放了几件王谨之的衣服,没有全部带走。随手挑过一套,勉强穿上应付,裤子短袖子也短,有些滑稽可笑。他又是折回,静静瞧她半天。

房间里拉着窗帘,她的睡颜安静淡然。

雷绍衡伫立凝望良久,这才转身,回头时余光瞥见床头柜上放了一串手链。

那是铜铃铛的手链,用一方红布垫着底,妥善的放着。

雷绍衡拿起铃铛看了一眼,目光回望于蔚海蓝,只是牢牢握紧。

关门声响,柜面的红布上已经空无一物。

午后的瑜园,却不似往常那般平静,园子里很是不安宁。

雷绍衡的车子一入园,老管家就迎了上来。

“雷先生,蔷薇苑昨晚上失火了。”老管家一脸为难,自责说道,“发现的有些迟,您和小姐住的屋子全给烧毁了。”

雷绍衡漠然问道,“有没有人受伤?”

“没有人受伤。”老管家回道。

雷绍衡不再应声了,径自朝着蔷薇苑而后。远远就可以闻到残留的熏人烟味,窗户也被烧黑了。

雷绍衡走上楼。

下边的楼梯还算好,到了上边也是黑乎乎的。

整个房间,满目狼藉,无一是完好。她亲手布置的家,她选的窗帘,床单,被子,他们的照片,相框倒在地上,烧成黑色。他试图想要寻找到曾经的蛛丝马迹,却发现不能,哪里也不能,唯有火焰肆虐后的残缺。

一切都烧没了,只留下一堆废墟。

369:温柔木犀冷(6)[VIP]

蔷薇苑遭遇失火,这边蔚海蓝也无声无息的不见了。

等到发现不对劲时,这都已经过去了两天。

雷绍衡正在蓝天开会,风景辛却亲自登门而来。

蓝天建筑和信宜药业如今可以说是井水不犯河水,自从高岩事件后,雷绍衡和风景辛就没有过多来往。风景辛一到,雷绍衡微笑着接待。可是此刻却没有了冠冕堂皇的应酬话语,风景辛开门见山说道,“你把她臧哪里去了!”

雷绍衡含笑的眉眼一凝,却还打着官腔,“景理事说得是哪个她?”

“雷绍衡,别给我来这一套!”风景辛冷声喝道。

雷绍衡瞧他神情冷漠,眉宇紧锁,这模样也不似是开玩笑,他忽然就胸口一窒。

“她不在我这里!”雷绍衡沉声道。

风景辛显然是不信,“你最好把她给我交出来!”

雷绍衡冷笑,眼底深邃,“我要是臧了她,天诛地灭!”

风景辛方才还是狐疑不定,现下见他神色凝重,想着难道真的不是他?

“什么时候不见的?”雷绍衡沉声问道。

“昨天她没有去工作室,助手打她电话,她说在家里休息。可是今天也没有去,那边赶着交货,联系不上她,就联系了我。”风景辛简短说道,双眼聚光,“她不在家里。”

风景辛刚从杭城回来,知道蔚海蓝失踪后,就立刻去寻找,无论是蔚家公寓,还是她经常会去的地方,可是无一例外,都没有找到她。他随后就想到她会被他臧起来,但是此刻这个可能也被攻破。

雷绍衡冷哼,“看个人都看不住!”

风景辛冷眸直视他的眼睛。

这确实是他没有料到的事情,是他疏忽了。

“她不在我这里,是死是活都不关我的事!你要找人,别来问我!”雷绍衡下了逐客令,“我这儿还得开个会,就不送了!”

风景辛冷傲地起身就走。

风景辛也是聪明人,诺大的春城除了雷绍衡,那就只有一人了。

眨眼他就揣测到是谁。

那最后的可能跳跃而出,他将目标对上了杨慕清。

调派了人手查找了杨慕清在春城的私人别院,也从中知道杨慕清近日出入最多的就是城北的老园子。

据悉,那座园子先前是唐婉所住。

后来唐婉离开,杨慕清除了回杨家的主屋,就只会去那儿。

唐婉走后,杨慕清有段日子没去了。

凑巧的是近日里,杨慕清每日都会去,甚至是留宿。

而另外一条线索也相继浮现,蔚海蓝在一日早晨确有出小区,但是后来被一辆车给带走了。小区的保安大叔瞧见了,让其认人,果然车子里的男人正是杨慕清。也就是说,杨慕清是最后一个见到蔚海蓝的人。

这个世界上虽是有很多巧合,但是这样的巧合未免太过蹊跷。

风景辛暗中盘算,擅自带人硬闯会显得太过莽撞。

于是就报警动用了警方。

至少这样一来就是名正言顺了,也不容他不肯。

风景辛带着警员赶到杨慕清的别墅时,并没有遭到预想中的刁难与阻拦。杨慕清大大方方的让人放行,从容微笑道,“景理事光临敝舍,让我实在是受宠若惊!不过这怎么还带了这么多警员过来?”

一大清早,杨慕清穿着简单清爽的家居服,含着最得体的笑容懒洋洋的坐在沙发里,谦虚和气的话语掩不住他骨子里的狂妄无礼。

风景辛定定的看着他,目光锋利的仿佛见过血的刀锋。

带队的警长很是犯难,这两人可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他真是谁也得罪不起,只好赔着笑脸道,“杨少董,事情是这样的,雷先生的夫人不知去向,听说您是最后一个见到她的人,她还上了您的车…”

“所以你们就怀疑,是我绑架她把她给臧起来了。”杨慕清懒洋洋的视线中透出一股子嘲笑来,“这还真是好笑。”

风景辛似要将他千刀万剐,漠漠说道,“我想杨少董也只是请她去做客,不过这有两天了,也不方便打搅。”

杨慕清望向他,睥睨着风景辛,表情无辜的摊摊手,“我确实见过蔚老板,也顺道送了她一程,我只是去谈生意,想让她接一笔单子。蔚老板说她最近没什么空,还说暂时都不接了,我只好算了。现在蔚老板不见了,难不成要算在我的头上?如果是这样,那以后谁也不敢做这个好事儿了!”

“你们既然怀疑是我做的,我现在就在这里,为了实事求是,也为了消除不必要的麻烦,我这个良好市民就配合警方合作,你们要是想搜就随便搜罢,省得这么劳师动众,白跑一趟也挺遭罪的。”他一顿,微笑说道,“不过,你们要是冤枉了我,找不到要找的人,又当如何?”

“这…”警长汗津津地望向风景辛。

风景辛沉声说道,“杨少董真没做过,也可趁此洗脱绑架者的嫌疑,杨少董何乐而不为?”

“如此,那就请便”他目光坦荡,嘴角依旧含着有礼的微笑。

警员们开始行动了。

大厅里两人坐着静候。

“我很好奇,蔚老板不是雷先生的夫人么?怎么景理事来找人?也不见雷先生?”杨慕清这是明知故问。

风景辛冷声一句,“她是我风家的人!”

杨慕清捧着香茶不再应声。

警员们仔仔细细的搜了园子每一处,甚至不死心的搜了一遍又一遍,仍是没有找到任何蛛丝马迹。这其中更有风景辛带来的几人,也是没有收获。最后只好告辞,警长临走前客气的说了声“打扰了”,杨慕清也极为客气的说“替我洗脱嫌疑,真是辛苦了”。

眯眼望着一行人而去,杨慕清淡淡的扯了扯嘴角。

风景辛几乎将春城翻了个遍,然而就连公安局那边也没能带给他们好消息。

负责此案的警长只说,他们已经将蔚海蓝失踪登记在案了,也不会放弃寻人,但是因为这两天并没有接到勒索的电话,各区也没有发现女尸,所以应当排除绑架。

那警长说着,看一眼神色紧窒的风景辛,宽慰着又说,“景理事不必太过担心,可能蔚小姐暂时不想被打扰,所以想一个人静一静!我们会继续找人,生要见人死也要见尸嘛!”风景辛的脸色瞬间转厉,若非风淮名眼疾手快的按住他的手,那警长不被他打趴下了才怪。

风淮名吩咐道,“还不去查!”

那警长也知自己口无遮拦说错了话,但看风景辛要揍人的那架势,急忙道歉奔走。

“大哥,你之前当过警察还袭警,明知故犯!”风淮名在旁说道。

风景辛沉默不言,脸色好看不到哪里去。

走出警局,风景辛站在大门口,一时间有些茫然。

风淮名从兜里掏出烟盒,抖出一支递给风景辛。他虽不大抽烟,可总也有需要。

风景辛伸手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