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英拍了李隆成一下:“你当每次破案了都有奖金拿啊?只有这种庞大的案件才有好不好?那些小案子,说不平破案的费用比收获的还小,上哪里去给你找奖金?”

“这个道理我也知道,我是说咱们多破点这种超级大案!”

“噗!哪有这么多大案?”

砚青见都成谈论会了,立刻伸手道:“别说了,只要努力工作,房子会有的,面包也会有的,皇天不负有心人嘛,五十万下来后,咱们二十五个人平分,也不分谁的功劳大就多给点,咱们团结一点,如何?”

李隆成拧眉,将周围的人加上老大数了数:“二十四个人,哪来的二十五个?”忽然想到什么,不满道:“老大,你不会是要分两万给那个土家妹吧?她可是刚来,什么功劳都没有,而且这次她也没出力,我们都是冒着生命危险的,而她只是在云逸会里扫地,凭什么啊?”

“那也是我们的一份子,相反,她比我们都更危险好不好?一旦被发现就必死无疑,别说了,就这么定了!”怎就这么不团结呢?

“好…好吧!她是遇到你了,要是别人,谁理她,警校里最后一名,拿的工资却比第一名还高!”

“就是,老大就是偏心她!”

“我也觉得有点!”

砚青双手叉腰,冷冷的看着手下们咬牙道:“你们不可以轻视组里的每一个人明白吗?都是自家兄弟姐妹,以后不要再让我听到攻击自己人的话,否则罚款五千!”语毕就走进了办公室。

全体耸肩,算了,那土家妹也不容易,无父无母的,何必这么斤斤计较?

会议室楼层,甄美丽拖得都要吐血了,靠在灭火器前无聊的撅嘴,超级委屈的有没有?不就是泼了一杯水吗?居然每天鸡蛋里挑骨头,个子块头都那么大,心眼却比针眼还小,发现一粒沙子都要她里里外外全部拖一遍。

今天好在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出去一天都没回来,否则又不知道要拖多少次,扯下清洁帽当风扇,天越来越热了,这么豪华的楼层,居然都不给开空调,每一层都开,就这里没有,那黑鬼说了,省电费。

我省你叉了个叉,故意折腾她。

这腰酸背痛腿抽筋的,真难受。

身体一僵,赶紧戴上帽子,拿着拖把使劲拖,走到电梯前,见那黑色皮鞋就忍不住想吐口水,还鳄鱼皮的,长的够黑了,还成天穿一身黑,仰头,见男人也正看着她就立刻转身。

同时转身,同时哼,两人似乎都有着不敢置信,这也太默契了吧?不信邪的,甄美丽立刻转身,而皇甫离烨也瞬间转身,眼里顿时有了厌恶,咬牙道:“你干嘛学我?”

“呸!是你学我好不好!”完事后再次转身拖地,她就纳闷了,不可能的,怎么可能跟这大黑鬼有默契?再次转身,发现已经站在一丈外的男人也转头看着她,瞪了一眼不再去看。

皇甫离烨走着走着,停住脚,弯腰捡起一根头发丝道:“甄美丽,这就是你拖的地?立马给我再拖一遍!”

甄美丽疑惑的上前,凑近脸看着他手里那根短发,奇怪,这里她刚才拖了不是吗?哪来的短发?而且也没见有人来过吧?接过头发丝儿笑道:“护法,就一根儿,收起来不就好了?”

皇甫离烨面无表情的弯腰,拉近距离,直到都能闻到相互喷出的气息时才停住。

“呵呵!”甄美丽眼里有着祈求,笑得很真诚。

“呵呵!”男人也咧嘴笑出,两排白牙明显得老花眼都无法忽视。

甄美丽见他笑了就知道这一关过了…

“不行!立马给我重新拖一遍!”说完就直起腰冷着脸走向了会议室。

你奶奶个嘴儿,暗骂了一句继续弯腰猛拖,小气鬼,喝凉水,生的儿子没有腿!

要不是任务在身,她才不受他的鸟儿气,最好不要让我抓到你的小辫子,否则姑奶奶一定把‘小人’做得淋漓尽致!

夜间九点,宝丰路

热闹的街道上人流涌动,一条需要拆迁的人行道,总长三里之远,曾经这里夜夜灯火辉煌,目前还能看到一些名牌店,只可惜变成了鸭子的住所,三岔路口,梧桐树下的一辆灰色面包车内,阎英姿边调整着姿态边拨拨浏海。

“组长,您真的决定这样做吗?”小韩不放心的看着一身火辣装扮的组长,会不会真被色狼给…

他不得不承认,组长虽然一言一行和动作都跟男人毫无差别,可毕竟是女人,脸蛋又漂亮,男女通杀,真碰到一个厉害的主,就得不偿失了。

阎英姿拍拍身上的伪名牌紧身低胸连衣裙,不屑道:“这个世界上还没一个男人能占到我的便宜,你们听好了,为了不引起怀疑,我不带任何跟踪器,眼睛都放亮点,我到了宾馆会给你们发门牌号,感觉到已经做起来了就立马冲进去,都激灵点,这次宰鸭行动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说完就立马打开车门走了出去,豪门阔太太一样,食指戴着一枚伪冒品钻石戒指,提着二十块买来的LV包包冷着脸走向了步行街,看着周围各式各样的女人们,真是有钱没地方花,且这些女人都不算丑,真那么饥渴,去酒吧勾一个不就好了?

还有那些男人们,四肢健全也跑来做鸭,哎!腐败的社会。

包包甩在肩膀上,低头看了一下装扮,豹纹紧身连衣裙,露出了小半胸脯,不是很大,三十二D,裙摆只包裹住了臀部,修长白皙双腿全部展露在外,怎么看怎么风骚,够饥渴女了。

高傲的看了一圈,见有不少站街的男孩看过来就吊儿郎当的前行,真正找鸭子的都是要看很久,做的面面俱到,等到中间后,眸子一亮,极品!

十米外,一个褐发男人正斜倚在粗大石柱下,下颚有着短小的咖啡色胡渣,一手插兜,一手夹着香烟,笔挺的黑色西装打领带,这些鸭子真是什么招都用,乍眼一看,还以为是某个公司的老板呢。

路过的女人们都纷纷侧目,奈何对方看都不看一眼,这么高傲的鸭子还真没见过。

上前歪头打量了一番,外国人?而且这脸蛋和身材好到了不可思议,如此人高马大,仪表堂堂居然也出来卖,只能说金钱的诱惑无人能抵抗。

见他偏头不愿多看她一眼就在心里轻蔑一笑,高傲的伸手捏住男人的下颚,强行给扭转了过来,挑眉道:“多少钱?”

小子,到了姐姐手里,非让你把牢底坐穿不可。

苏俊鸿意外的眯眼,忽然想到这是牛郎街便反应了过来,若不是大哥没时间招待客人,他一辈子恐怕都不会来这里,碰到一个喜欢搞基的客户,没得办法,大哥身受重伤没精力招待,只能他们这些小弟来分忧了。

垂眸将女人打量了一遍,身材不错,只是穿豹纹连衣裙还穿平底运动鞋的…百年不遇,披肩发也到位,五官是罕见的中性美,还别说,这个女人合他的胃口,暧昧的伸手摸摸下颚:“五十万!”

“靠!你下面镶钻石了?”抢劫啊?五十万,他也好意思开口,怪不得没生意上门,懂不懂行情?基本最贵的也才三千块一夜吧?难道是从精神病院跑出来的?

唔!苏俊鸿怔住,难道说他的一夜连五十万也不值?多少官家名媛为了爬上他的床而煞费苦心?别说五十万了,就是五千万只要能得到他的青睐,那些女人也会疯狂吧?多的都能把黄浦江给填满了。

“那你说多少?”玩味的扬眉,褐色瞳孔闪烁着精光,漂亮是漂亮,可惜是个不懂洁身自爱的小荡妇。

阎英姿不耐烦的伸出五指:“五百块,不愿意就算了!”

五百…苏俊鸿被这价格吓得不轻,他就值五百块?嘴角抽搐了一下,一会非好好惩罚不可,不动声色的笑着拉起女人向远处的宾馆走去:“OK,成交!”有意思,居然有女人把他当鸭,见过这么帅的鸭子吗?

阎英姿就这么跟着走,小嘴邪恶的翘起,看着拉着自己的大手,一会就给你铐上。

“组长还真给拉到一个!”小韩见一个外国男人拉着阎英姿向前方的宾馆走就立刻将枪支装入怀里,眯眼道:“下车,跟上!”

苏俊鸿掏出证件道:“给我你们这里最好的房间!”后送上五张票子。

阎英姿皱眉掏出三张道:“我买你,当然是我开房了!”这才像个阔太太嘛!

某男呆了一下,意识到自己现在是‘鸭’,收回钱,这有意思的,第一次开房是女人掏钱的,够味。

无意间发现,这文可以投月票啦,亲们都给琪琪月票嘛,前10名月票多的可以拿500块以上的钱钱,拜托了。

第七十二章 气得不气了

苏俊鸿一进电梯就似乎有些后悔了,没错,是和不少女人开过房,但每次做到一半,就会不自觉想起曾经的噩梦,枪不入洞就…阳痿了,这是他一生的耻辱,那个叫‘英姿’的女孩,不!如今应该是女人了。

因此故意在四人里总是表现得跟情圣一样,其实至今都算是黄花闺男,一会会不会也…

瞅向女人,不会嘲笑他吧?

阎英姿站姿很爷们儿,一手叉腰,一手撑着电梯,刚才将男人的体形打量了一遍,发现这人不简单,臀部肌肉过于结识,穿着西装,可一抬手,臂膀跟她大腿一样,再看看他的手心,虽然在扫黄组,可她也有配枪,组里十多把,拿枪的茧子她懂。

这不会是个杀人犯吧?还是黑社会里的高级头牌?因为被帮会踹了,来这种地方讨生活?挑眉道:“小子,干多久了?”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男人斜倚着,或许外国人真的肢体动作比较活跃,回话时手都会动,食指摸摸下颚挑眉道:“第一次!”

噗!阎英姿差点狂笑出声,但忍住了,依旧一副暴发户的模样,样子嚣张狂妄,不去正眼瞅男人,一副鄙夷。

算你倒霉!第一次出来卖就遇到我。

电梯很破,而钥匙又在男人手里,几乎那服务员一递出他就抢了,她明白,想速战速决嘛!好去接另外一单,这个机会恐怕不能给你了,但房间是几号?

一出电梯,男人就直奔对面的一间黄色木门,将钥匙捅进。

阎英姿立刻瞧瞧将门牌号‘602’发出,后进屋,以她的本事,就算他以前是干总统的,也定拿下,砚青那头水牛到了她这里都能变成制造酸酸乳的奶牛,更何况一个男妓了。

想到砚青,再次在心里叹息,萧茹云不找她就算了,毕竟晚认识了十几年,关键是那个叛徒,那个和她比谁开裆裤大的叛徒,居然也不来找她,猜测了无数种,她去了警校,被分配到了哪里?A市吗?可A市这么大,总局分局几百家,谁知道她在哪个角落给人当手下?

她干爹也搬家了,都不知道死没死,现在是什么职位?亦或许都去中央了,砚青有考上吗?被分配了吗?

至于为什么说她在给人当手下,哼!她这么好的身手和智慧都只做到扫黄组,那人从来就没赢过她,自然不觉得好到哪里去,扫黄组!耻辱啊,当初听说被分配到扫黄组,差点就吐血了,做梦都想去刑事组或者缉毒组,可那老处长说她心里藏不住秘密,容易被歹徒耍,所以不适合干有危险性的工作。

可恶,走出去都不好意思说自己干的是哪个部门,太丢人了,好不容易扫到一起杀人案,结果刑事组立马就赶到了,碰到毒品交易,缉毒组又来。

完全没她的事,人家有判死刑的资格,而她,有个求,最多就拘留几天,放人,罚点钱,每天听那些妓女在那里哭啊哭,男妓无奈的讲解苦逼的身世,听得耳朵都起茧子了。

扫黄组,这个世界没有扫黄组该有多好?

进了房间,里面就一张床和一张桌子,还有一个小彩电,小得令人窒息,连厕所都是用玻璃格出来的,在里面洗澡什么都看得见,阎英姿走到唯一一张掉漆了的凳子上落座,床头柜摆满了淫秽道具,什么保险套、润滑剂,男人持久的壮阳辅助品。

咋看都像是给人玩一夜情和淫秽交易的地方,做完了就走人,太现实了。

见男人似乎愁眉不展就更加唾弃了,装什么装?都出来卖了,还想装纯情?另一方面有着少许的紧张,妈的,这男人万一把她真给上了怎么办?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男人终归是男人,都是好色之徒,出来卖的也一样。

A市就更逗了,那些小姐赚了钱就来这牛郎街消费,找男人安慰,而鸭子赚钱了,就去玩小姐。

“你要不要去洗澡?”阎英姿挑眉问,但立即就悔得嘴角抽搐,万一这洋鬼子要和她一起洗怎么办?她可不是真来玩的,洁身自爱是每个女人该有的矜持,被鸭子占了便宜定成噩梦。

苏俊鸿靠在电视旁,摇摇头:“不用了!你去?”他干净得很,这种地方反而越洗越脏,且还没有浴缸,上还是不上?斜睨向女人,一副很屌丝的模样,估计一发现他不举就会立刻臭骂一顿,哪个男人受得了?以前的女人看到他这样,从来都不敢到外面去乱说,那是因为她们知道他的身份,现在…

某女呼出一口气,也摇摇头,开什么国际玩笑?等会手下踹门而入她难道光着身子拿着枪对着他说‘不许动’?

该怎么做?他是在等她主动吗?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了,快上来了,再不行动怎么抓个现行?什么都没做可构不成罪名,嫖客一般都是主动的一方吧?寻思了一下放下包包,上前坐到床上勾勾食指:“过来!”

抓抓咖啡色的发丝,豁出去了,就不信这么合胃口的还不举,上前坐在了女人身边。

阎英姿咬咬牙,伸手将男人的西服褪去,后扔到了一旁,后是领带,衬衣,等那傲人的身段一展现出就倒吸冷气,好小子,身材不错嘛!瞧这肌肉,硬梆梆的,几乎看不到一块多余的赘肉,腹部八块腹肌微微凸显。

如此主动,令苏俊鸿有了少许厌恶,荡妇,不经意间,视线划过那纤纤食指上的婚戒,一个深闺怨妇吧?同样伸手将那豹纹连衣裙熟练的脱掉,同样露出了惊艳,胸脯并没那么宏大,可和身材比例很均匀,只是怎么会有腹肌?且有六块,练武之人?

他奶奶的,明明就这么猴急,居然还一直装清纯,某女在心里将对方骂了几遍,小手将其的皮带拉开,拉下拉链,后躺在了床上,做不下去了,太紧张了,这辈子还没和一个男人这么暧昧过,接下来要怎么做?

“哼!”苏俊鸿对于女人的紧张不屑一顾,更有着讥讽,都出来找男人了,还想立个贞节牌坊?将裤子脱下露出名贵灰色紧身内裤。

“你哼什么哼?是男人就赶紧上来!”可以感觉到手下们就在门外了,几乎要踹门而入了,因为手机震动了一下。

苏俊鸿再次意外,好你个嚣张的女人,翻身直接将庞大强壮的身躯覆盖上了女人的娇躯,双手抵在她的脑两边,刚要扯掉那内衣时,狠狠闭目,脑海中全是那热液顺着身躯滑落的画面。

阎英姿见他一副痛苦万分的样子就邪笑道:“看来你并不想是不是?既然如此那就算了?”洗心革面也行,这样她会稍微看得起他。

“可以吻吗?”苏俊鸿睁开眼,盯着女人嫣红小嘴,吞吞口水,前额已经开始淌汗,可见内心此刻相当万分苦痛,因为身体真的毫无感觉。

“当然,我最爱法式!”怎么还不进来,再不进来就要穿帮了。

苏俊鸿深吸一口气,性感薄唇抿抿,后低下头,很温柔的含住了比想象中要柔软的唇瓣,察觉到身下的娇躯僵直便立刻将舌尖探入,撬开牙关,引导着其与他一起共舞。

阎英姿微微眯眼,进来啊,快进来啊,现在正是最佳时刻,小手环上男人精细的腰肢,想不到挺有弹性的。

昏暗的灯光下,两人如胶似漆,男人很绅士,没有粗暴对待,更没有要草草了事,而是尽量做着最美好的前戏,大手伸向了女人的内衣,刚要解开时…

“不行不行!再等等!”阎英姿立刻抓住了男人的贼手,你妈了个叉,这么急做什么?怎么着也要等手下来的时候再进行下一步吧?

“我等不及了!”苏俊鸿挺挺腰,张狂的胸膛开始大力起伏,有感觉了,居然有感觉了,甚至因为女人的拒绝而更强烈。

脸蛋唰的一下爆红,那个不会是…想到此,更加紧张的要推开男人,变态,呸,色狼,低吼道:“不干了,老子发现对你没感觉,要换人!”说着就要起身,小脸上的厌恶全部展现。

苏俊鸿则瞬间阴冷,微微仰头将女人不安分的小手钳制住举过头顶,因为强烈的扭动,令他更是欲罢不能,粗喘道:“小美人,到了哥哥手里,可由不得你,给我老实点!”说完就残忍的扯掉了内衣。

“啊!你这个杀千刀的,放开我,老子忍无可忍了!”说完就想也不想的一个翻身,在男人还没反映过来时就以惊人的力气挣脱束缚,翻身骑在那强劲的腹部举着拳头狠狠打下:“去死吧你!老子的身体你也敢看,也不打听打听看看老子是谁!”

一拳头,正中呆住的某男下颚,脑袋偏开,刺痛传来,也彻底激起了心中的怒火,大手掐住女人的脖颈,后同样翻身。

一同滚下床榻,就这么在地上扭打了起来,阎英姿不敢相信男人的力气如此之大,心中的警铃拉响,呲牙一个手刀砍向掐着她咽喉之人的后颈。

“唔!”苏俊鸿痛呼。

趁其发晕之际,阎英姿翻身自床上滚到了另一边,拿起保险套和润滑剂这些东西就扔了过去。

一下子,屋子内枕头和一切能拿动的东西满天飞,全部攻击向男人的脑门,不解恨,脱下球鞋也扔了过去,转身要去拿枪,但耳朵一动,立马一拳头向后挥去。

苏俊鸿保持着抬脚要将人踹倒的姿势,而阎英姿的小拳头正好打在牛郎的脚心,‘喀吧’一声,女人的脸上所有的怒气瞬间被痛苦取代,该死的,脱臼了。

“好家伙!武功不错,可惜碰到哥哥,略逊一筹!”苏俊鸿邪笑完就敏捷的翻身,抬脚扫向女人的双腿。

本就脱臼了的阎英姿直接栽倒在地,脑袋摔得七荤八素,碰到一个真是从精神病院出来的‘鸭子’,见他脱掉内裤就立刻伸手坐起身向后退,手腕好痛,眼泪都要出来了,气喘吁吁的警告道:“我警告你,我是北门警局扫黄组组长,臭鸭子,你识相的话赶紧滚!”

苏俊鸿弯腰不再怜香惜玉,提着女人的手臂就大力扔到了床上,后扑了过去:“喜欢玩警匪游戏是吧?那我再适合你不过!”一把撕烂黑色蕾丝三角裤。

“我没骗你…臭鸭子,洋鬼子,放开我,来人啊,救命啊!”边扑腾边冲门口大喊,脸色已经吓得苍白,完了完了,该死的小韩,你们到底他妈的在干什么?她都要被这变态强暴了。

本来还存有一点理智的苏俊鸿,一听‘洋鬼子’三个字,立马阴沉下脸,低下头强行将女人的嘴堵死,甚至还将那性感的唇瓣咬破,直到尝到了血腥味才立刻憎恨的合二为一。

“嗯!”好舒服,毕竟没什么经验,只知道随着感觉走,仿佛浑身都要融化了,活了二十八年,终于走出了那个女孩的噩梦,横冲直闯的,都没察觉到身下的女人正双目圆睁,停止了挣扎,跟一具死尸毫无区别。

霸道的舌尖带着掠夺,扫过女人的每一颗贝齿,凤眼内的欲望昭然若揭,兴奋得忘乎所以。

阎英姿抓着床单的十指接近断裂,眼泪顺着眼角滑下,当然,不是因为被男人强暴而感到悲哀,而是…真他娘的疼,比被砍一刀还要命,而男人根本就没顾忌她的感受,粗鲁得真的足以给她留下心理阴影。

每一根神经都在发颤,想大口吸气,奈何又被吻住,都没心思去体会热吻的滋味,也忘记了嘴唇被咬破的刺痛。

终于,随着男人的一声低吼,结束了折磨,苏俊鸿虚脱的趴在了阎英姿的肩头,满头大汗,食髓知味,流连忘返,扬唇道:“你老公是变心了还是满足不了你?若是前者,那么太暴殄天物了!”

奇怪?刚才不还拳脚相加吗?怎么这会安静了?不解的仰头,居然看到了女人正木讷的望着天花板,睫毛持续颤抖,意识到自己的粗暴,歉意道:“不好意思,弄疼你了吗?”

阎英姿没有回话,只是缓缓皱眉,桃花眼危险的眯成一条线,咬牙切齿道:“要不要在你老二上划一刀试试?”站着说话不腰疼。

什么意思?退身无所谓的准备下地,却意外的看到床单上的一抹嫣红,这…刚才太激动,似乎忽略了什么,记得女人确实有僵直瞬间,难道…

“处女?”

“滚!”狠狠闭目,指着门口。

苏俊鸿很是不解,狐疑道:“你不是都结婚了?”

阎英姿突然坐起身一把抓住男人的头发大吼道:“老子什么时候说结婚了?你个死鸭子,你…!”喘息声越来越大,真是要疯了,打又打不过,右手臂还脱臼着,回去再收拾那群吃干饭的。

“松手!”虽然有点愧疚,但堂堂一会护法,被这样抓着头发,难免有着不满。

这时,踹门声狂猛的响起,几下门开了,小韩立马带人举着抢对准了床上僵持着的两人,拿出证件道:“不许动,警察!”

阎英姿眼里充满了杀气,抓着男人头发的动作更紧了,咬牙大骂道:“韩林,你干什么吃的?为什么现在才来?”

韩林握着枪支的手抖了抖,这什么情况?看看苏俊鸿又看看不着寸缕的阎英姿,立刻将头偏开:“组长,您进错房间了,这是九零二!那个九字松了,倒过来了。”

其他人几乎一看阎英姿就纷纷向后转,老大身材不错呀。

苏俊鸿嘴角抽了一下,还真是警察?扯过被子将女人包裹住,后阴着脸道:“松手!”

某女一巴掌就冲那俊脸打下,现在都是自己人,还怕他个毛,怒吼道:“铐起来,带走!”她非杀了他不可,娘的,警察也敢强暴,不杀难消心头之恨,死鸭子。

某男再次偏脸,暗骂了一句便起身开始整理着装。

五分钟后,阎英姿走姿怪异,拿起包包掏出手枪就对准了男人的脑门,扣下扳机,眼里有着嗜血。

“头儿!不可以,杀人偿命的!”韩林见状,疯了一样冲上前将阎英姿的手枪夺来,后仇视向苏俊鸿:“还从来没见过你这么狂妄的男妓,知道她是谁吗?北门警局缉毒组组长阎英姿,阎王的阎,明白吗?”虽然长得不错,可也不能这么胆大妄为吧?真是活腻了。

苏俊鸿刚要耸耸肩膀为自己辩解就被一句‘阎英姿’给弄愣了,边扣着衬衣的钮扣边皱眉道;“你说她叫什么?”

“阎王的阎,阎英姿!”韩林见头儿正叉腰一副要吐血的模样就伸手揪住了死鸭子的衣襟,那模样跟要吃人一样,这以后叫头儿怎么混?居然让一个牛郎给强暴了,脾气本来就差劲到令人不敢恭维,这下估计以后大伙都要成天被骂了。

都是这混球给害的。

男人不敢相信的看向阎英姿,许久后张嘴伸手拍向脑门,这一刻他信了,世界真的小到了无法估量的地步,森冷的捏拳,已经失去了说话的功能,就这么被戴上手铐推了出去。

北门警局

“好了,以你的身手怎么会脱臼?我可不觉得这个世界上还有人比你能打!”

法医部,一位三十出头的女人边拍拍阎英姿的肩膀边笑,和蔼可亲,容貌姣好,警服被白大褂隔绝在内,警帽端正,长发只简单的用一根头绳禁锢,不胖不瘦。

阎英姿同样回以一笑,还穿着那件豹纹连衣裙,尽量不让站姿看起来怪异,此刻下面火辣辣的疼,且还很肿胀,可面子告诉她,不能让人看出她很虚弱:“失误而已!”要不是那男人伸腿,她又怎么会脱臼?

也不得不承认那小子武功底子不错,还没碰到这么强悍的对手过,呸!死鸭子,待会看她不整死他,憋急了,大不了就走歪路,也要切了他肮脏的孽根。

要不是失误,她又岂会打不过他?早知道就不要去拿枪了,一失足成千古恨。

“认识这么久,我还是头一次看到你失误,好了,去忙吧!”说完就转身摘掉手套。

阎英姿深吸一口气,看着女人的背影抿唇道:“你老公他…还是住在孔语那里吗?”

“呵呵!他爱住哪里就住哪里,与我无关!”洒脱的摊手,但食指上的婚戒却出卖了她的无所谓。

“孔言,实在不行就离婚吧。”

孔言温柔一笑,浑身都透着成熟老练,走到水池边洗手道:“离什么离?这么多年都过来了,就这么过吧,我也没想过再婚,对我来说,现在离不离都一个样,既然孔语才能让他有家的感觉,那就成全他们!”

“可是你不难过吗?”

“要不然怎么样?离婚就得有理由,难不成说结婚的是姐姐,能给他温暖的却是妹妹?你也别老为我担心了,去忙吧!”擦擦手,笑容依旧。

阎英姿无奈的叹息,点头道:“好吧,总之是朋友我才劝你,所有事都不是绝对的,说不定你和他离了,就会遇到第二春,何必吊死在一棵树上?”

“话,永远是说得容易,可做起来却难,佳佳都上五年级了,我不想她被人说成是没爸爸的孩子,等你做妈妈了,也就明白了!”

“孔言,你有没有想过…要和他复合?”既然不想离婚,那是不是还抱着丁点希望?

女人写字的手停顿,后含笑摇摇头:“你了解我的,即便他回来,我也不会和他一起住,如果第三者换成是别人,我或许会原谅他,可那是我的亲妹妹!”见阎英姿还要说就立刻阻止:“好了,这事不要再提了,我觉得我现在这样活着很潇洒,虽然家里少了个男人,不过还有个懂事的女儿,而且法医部每个星期都要组织两次活动,出去吃喝玩乐,多好是不是?”

阎英姿点点头,转身离开,这个教训告诉她,政治联姻就是悲剧的开始,大人不会管你们相爱不,硬要强行绑在一起,夫妻都不相爱,那么会相安无事一辈子,一旦其中一方爱上了,注定孤独。

将孔言的事抛掷脑后,接下来…

洗手间内,一只铁拳顶着破碎的镜子,力道足以将人的头部摧毁。

真正的英姿勃勃,墨黑色的警服给主人增添了威严,齐肩的短发绑在后脑,警帽下是一张雌雄难辨的脸,剑眉入鬓,凤眼生威,形貌潇洒,头角峥嵘,气质清癯,风姿隽爽,萧疏轩举,湛然若神,深黯的眼底充满了阴骛,深吸一口气调整好心态走了出去。

可不想这一拳忍不住打在那男人的脑门上,恐怕会脑溢血。

苏俊鸿的脸色同样难看异常,痛恨自己居然对造成他多年不举的人有反应,英眉从听到‘阎英姿’三字时就没有舒缓过,这比听到阳痿一辈子还要更让人无法接受,十八年,受了诅咒一样,夜夜都做着同一个梦。

“小胖子,丑八怪!”

“瞧你胖的,小鸡鸡都看不到了!”

“胖企鹅,白皮猪!”

韩林拉拉一旁的同僚,边盯着那双手环胸坐靠在椅子上的苏俊鸿边道:“你说会不会是头儿看他长得好看,就把他给强上了?然后恶人先告状?我怎么感觉被奸污的是他一样!”进来后就一言不发,拉着脸像个帝王一样坐在那里,太镇定了,一般人被当场抓捕了都会吓得哭爹喊娘。

女孩摇摇头:“不知道,不过我也有这种感觉!”

“我确实记得进去时头儿正抓着他的头发进行虐待!”韩林摸索摸索,可头儿也很生气,而且还脱臼了,还是处女,也不像得意的一方,太邪门了。

还有处长干嘛要安排这男人在这里而不是审讯室?

阎英姿摩拳擦掌,一会审问时,一定要趁机K他几拳,嘴角带着小人才有的表情,直冲会议室大步奔去。

“阎英姿,你给我进来!”

等在一旁的处长一见手下立马训斥:“快进来!”

“等我审完就来!”忽视军令,马不停蹄。

“那你就立马卷铺盖滚蛋!”‘砰!’

果然,阎英姿刹住车,阴着脸走进了处长办公室,不耐烦道:“有事说事,没事我走…”

老处长拿起桌子上一个档案袋就狠狠的冲那脑门打下,斜睨了门口一眼,压低声音吼道:“说!你怎么把他给抓来了?你不要命了?”

某女面无表情,好似被盖习惯了,鄙夷道:“切!一个男妓,有什么好怕的?”

“你见过身价这么高的男妓吗?你知不知道他的资产一张一张叠起来,足以高过喜马拉雅山?”像看废物一样看着手下,后瞪着眼将一份资料扔了过去。

阎英姿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情愿的拿起资料,立刻张大嘴,眼珠子都差点脱眶,瞅向上级:“余处长,你确定这就是他?”

“废话,苏俊鸿,澳大利亚人,云逸会玄武堂总堂主,你说叫你去抓几个男妓,你倒好,给我抓一枚原子弹回来,你还能不能干了?”末了又盖了一下。

“这…我不管,反正他就是卖了,就算是天王老子,我也不放过他!”将资料扔下,该死的,气死她了,难道就因为她没他有钱,没他有权,贞操就白搭了?想得美。

余处长闻言垂下眼睑,想了许多才眯眼道:“你确定他卖了?有确凿证据?”

阎英姿立刻站直,敬礼道:“铁证如山!”她就是那个当事人,现在身体里还残留着体液呢。

“这么说的话,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能抓到他,也算我们警署的本事,走!”怒容消失,有着阴笑,看来有必要召开记者招待会了,整理整理警帽,退休前能抓到这条大鱼,可以流芳百世了。

一见处长这么上心,阎英姿就冷哼一声,她才不管他是谁,惹了她,就必死无疑。

“处长!”

会议室内的二十多人一见门打开便立马敬礼。

余处长撇了那嚣张的男人一眼,点头道:“开始吧!”走到桌子前落座,后瞪向前方的男人道:“苏俊鸿,云逸会破产了吗?都开始让身为护法的你出去卖淫?”

阎英姿站在老处长身后唏嘘,处长,为了您这句话,多年来盖的我七百六十二次脑门我原谅你,太有范了。

周围的警员全都有着鄙视,但很快就反应了过来?什么?云逸会护法苏俊鸿?

男人不发一言,十指交叉抵在膝盖上,周身围绕着冰凉气息,冷冽孤傲的褐色瞳孔内是人们看不懂的情绪,没有表现出暴怒,但知情人士就会明白这个人越是这样就越是可怕。

阎英姿上前一步,狠狠拍了一下桌面指着男人咆哮道:“人赃并获,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强暴警员,够你吃十年牢饭了!”

一句话,让没去过现场的人们纷纷侧目,连余处长都瞳孔胀大,转头道:“强暴警员?强暴谁了?”

“唔…”某女愣住,为了能将这人送进监狱,脸她也不要了,一咬牙狰狞着脸道:“我!”

好家伙,慷慨赴死。

余处长嘴巴几乎能塞进一个鸡蛋,一抹愧疚闪过,她被强暴了?吞吞口水,同样怒瞪向对面的强暴犯:“苏俊鸿,你也太目中无人了,竟敢在异国干出这种事来?”早知道就不叫手下去了,怎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