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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

老太太离开后,时檀静静的坐着,心头烦躁,离婚这件事,就这么被拖下来了吗?

三个月,虽然时间不算长,再加上她还要办案,照正常情况,一眨眼就过去了,可一想到要和这个男人共同生活三个月,她就有说不出来的不舒服。她觉得,时间越久,变数越大。祁继这个人,绝对不好应付。她不想和祁继有任何接触的,可偏偏…事情往一个她难以控制的方向发展了开来——

一阵琥珀松香突然沁入鼻里,她回神时,看到祁继近在咫尺,一只大手抚上了她的头。

“干什么?”

她戒备的拍他的手,却被他牢牢抓住了手腕。

“别动,额头伤了!消消毒。贴个创口贴…”

他声音温温,目光落在她额头的伤口处。现在的他,完全不像媒体之上那个不可一试的男人,而显得特别的居家。

“不用…”

她把手强抽过来,搁开两个人的距离,语气不善:

“我自己来!”

那股讨厌的味道,令她太阳穴一抽一抽的发疼。

他沉睇了她一眼,看着:

“三月期限刚刚立下。你要是再这样张着满身刺,随时随地准备进攻,时檀,你想离婚,头发白了,也未见得能如愿!”

消毒水和创口贴都被他扔在茶几上,他脸色沉沉走了出去,叫了一声:

“程航,你跟我过来…”

他生气了。

她吐着气,想让她对这个男人服软,让他亲近自己,怎么可能?

曾经,她是感激这个男人的,八年前,是这个男人将她从疯人院救了出来,更在赵家使计想拍她艳照毁她名节时,适时出现,救她于危难,那个时候,她对他怀有真挚的感激之情,觉得他是她的幸运,给她狼狈的人生,平添了几分暖色。让她觉得在这万丈红尘之中,还有心怀良知、身有正义感的人。

可后来,他用一纸婚书拆用了她和以淳,在知道他对她的关照,只是出于一种利用,是一个商人出于某种利益的考量,是对人生的一笔投资,她对他的就没了那种感情。她觉得他做事太不择手段,心机太过于深沉可怕,不是那种可以结交和信任的人。

而七年前,他用他的强占,彻底贱踏了她的底线,令她从此恨上,无法释怀…

是的,她无比厌恶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想到那些事,她沉沉揉了一下眉心:最后三个月,以后,她要离这个男人远远的。

*

祁继的确在生气。

原因有好几个。

一,这臭丫头在家人面前直言要离婚,故意给他难堪。

二,她在祁家所有人面前,抱了别的男人。

三,她视他如蛇蝎。

四,因为祁瑛带了一个长得和慕以淳一模一样的男人过来,这是存心想拆他的台!

待续!

..

紧张,他想要的是朝朝暮暮

||

二十五

“马上去查…”

下了楼,甩开书房门后,祁继坐在办公椅上,狠狠的把领带给扯松,一向冷静的他,今天显得有点沉不住气:

“长的一丝不差,总会有原因!把这个原因给我查出来!”

当年,慕以淳之死,一直不见尸首,这事,他觉得不对劲,这些年,他一直在查,可始终查无结果。由于他忙着打拼,也就没有卯足了劲儿在这个方面,结果,今天冒出了这样一个角色…

“是!”

程航马上折出办事。

祁继闭眼,靠在那里,思绪在飞快的打转,他太清楚慕以淳对时檀的影响,所谓青梅竹马,患难与共了那么多年,感情之深,不是他可以旁比的。

在别人眼里,他是神,在她眼里,他一无是处。

夫妻八年,他等了她八年。他想要的是朝朝暮暮,天长地久,不是竹篮子打水一场空。他决定了,接下去这三个月,他要彻底拥有她,而不是在她的世界之外旁观,做一个爱情的傻子。

不管是慕以淳,还是李澈,谁也别想动了她。

他一边想着,一边捏了捏眉心,末了,抓起手机打了一个电话:

“祁瑛,你给我过来!”

说完,啪,挂断。

祁瑛留学法国,已经好些年,他这个妹妹心高气傲,一直读书,看不上任何男人,曾经二婶在他面前劝她:

“别太挑,挑剩了,怎么嫁出去!”

祁瑛说:“要是找不到一个我中意的,那就不嫁!”

二婶问:“怎么样的你才中意。”

祁瑛笑看他:“像大堂哥这样的,我是指望不上了,但,总不能太差…”

她留法多年,一直没交男朋友,这一次回来前,曾和二婶说,会带个男朋友。二婶叮嘱,千万别是黄头发蓝眼睛的,祁瑛说不会。

这事,二婶曾随意在家庭聚餐时提了提,祁继一直没在意。只是他真的真的没有想到,这个男人竟然和慕以淳长的一丝不差。

不一会儿后,有敲门声响起,他沉沉应声:

“进来!”

“大堂哥!”

祁瑛提着裙摆走了进来。

祁继睁开,眸光冰冰冷,他平常在家里,素温和可亲,可今天,他寒起了脸。寒脸的祁继,让人心惊胆颤,这是所有和他共事的人,最深刻的体验。

“说说,这是怎么一回事?”

他开口,声音不带半丝感情。

祁瑛不语。

他屈着手指在桌面敲了一下,强调着,一字一停的咬着字音:

“当初,你为了一个慕以淳,从尧市第一高中,调去嘉市中学。他出事,你跑来爷爷面前求救。他死了,你消沉,自杀。二婶好不容易劝你去了法国,你是死活不肯交男朋友,现在你交了,却带了一个李澈回来。你这是故意给我们所有人添堵是不是?”

待续!

..

驱逐情敌,祁继很专横

||二十六

祁瑛脸色发白,死死的咬着唇。

是的,她喜欢慕以淳,曾疯狂的迷恋那个长得有点邪气但爱得专一的男孩,喜欢到对其他任何男生都没了感觉。七年前,慕以淳出事,她哭得死去活来,觉得自己的世界整个儿塌了,直到遇上李澈,她的世界,才重现春的气息。

她知道把这个人带回祁家,会引起轩然大波,所以,相恋两年,她一直不肯带回来,这一次,是李澈向她求婚了,所以,她才把人带回国,谁能想到,同一天,大堂哥居然把那骆时檀也领回了家。

这个骆时檀,和她真是该死的不对盘,一想到那女人刚刚抱了她的澈,她就恨的牙直咬。

由于心头生怒,难以平息,祁瑛昂首回答时,语气就多了几分激烈:

“大堂哥,我现是二十七岁,我有足够的理智决定我要和谁谈恋爱,成为谁的妻子。是,我是喜欢慕以淳,但以淳已死,李澈是法籍乔民。我和他相爱,光明正大。倒是骆时檀,心里一直一直装着一个慕以淳。大堂哥,这样一个女人,你留着干嘛?

“我记得以前,你爱的人是米芳菲。她因为你另娶,一直黯然神伤,将自己流放在外,现在骆时檀既然想离,那正好不是吗?你根本就不喜欢骆时檀,却不肯离婚,为什么?这八年,你到底唱的这是什么戏?”

这个问题,是所有祁家人都怀惴的疑问。

祁继面色平静,面对质问,不作任何回答,只道:“我的事,我心里有分寸,不需要你来操心。我就怕你,一不留神被人给利用了!瑛子,李澈这个人,在我没把他的底细查清楚之前,你最好跟他保持距离!”

“我不,李澈没问题…物有相同,人有相似,有什么奇怪?”

祁瑛拼命的维护男朋友,眉目之间,尽是倔强之色。

“那是你的认为。在我看来,世上没有这么巧合的事!当年车祸,有很多内幕是你不清楚的。祁瑛,我必须对祁家的安全负责。李澈这个人,我不允许他在祁园出现。你自己说吧,是让我叫警卫赶,还是你自己去把人带着离开?”

语气带着不容违逆的强势。

祁瑛的恶狠狠的瞪了一眼,双手捏紧,脸上尽是忿忿不平:

“你有这个时间还不如管好你的老婆,别让她跑出来勾三找搭。而不是来管我和李澈怎么样怎么样?我谈个恋爱有什么错?你凭什么要来约束我?”

“两选一,我言出必行!”

一字一顿,落地有声。

祁瑛被祁继的专横气哭了,狂奔而出。

祁继脸色沉沉,看着,抿紧唇线:这个李澈已把祁瑛迷的神魂颠倒,这里头的文章,绝不简单。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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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澈,觉得她眼熟

||二十七

祁瑛一口气跑到了主屋附近,看到一道高大的身影在路灯下踱步,是李澈!

他怎么独自在外头站着?

是不是在她离开期间,家里人有为难过他?

刚刚她在时,爷爷他们就对他有诸多盘问,那架势,简直就是在逼供,她细心的发现他曾几次皱眉,可到底还是忍了。

她深吸一口气,抹去眼泪,加快脚步,上去一把抱住了这个男人,紧紧的不肯松手。只有这样抱着,她才觉得这个男人是她的。

“这是怎么了?”

李澈在她肩上拍了一下,声音温暖。

“我想抱你,就是想抱你!李澈,李澈,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她收紧双臂,急声叫着!

“嗯,我是你的!”

他配合着她。

她的心,因为他的话,神奇的安定下来。

两个人就那样拥立在月色里,风虽然冷,可感觉在一点一点回暖。

她闭着眼,想着慕以淳出了车祸之后的那段日子,她天天跪在江边,盼着有奇迹出现,可没有。

政府相关部门向外宣布他成为失踪人口的那天,她跳了江,却被救起,在被家里人轮番劝了一番之后,终还是出了国。可对于她来说,没了慕以淳的人生,一下变得灰暗无味,再没了往日的鲜活色彩,直到两年前遇上他,容颜和以淳一丝不差。

那时,她也曾怀疑过,也曾查过,但后来,她不想多管了。反正,不管他是谁,她这辈子认定了他,其他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待她很好。

“你怎么在这里?”

她的情绪平息了下来,捧住他的脸:“我家里人,态度有点不好,请你多包涵…”

“没事!”

他牵走她的手:“我等你!你哥找你去干嘛?”

“没什么…”

心有些虚,她不敢对视她,这个男人,很能读心的。

他面色宁静,突然迸出的一句话,令她整个儿心脏又悬了起来:

“对了,刚刚那女孩是谁?几年前,我出过事,醒来之后,什么都不记得了…我清楚的记得我从来没来过尧市,可我怎么觉得她特别的眼熟?”

什么?

眼熟?

她的心,因为他的话,莫名生慌,她抓着他车库去:

“澈,我们离开这里,我们明天就去登记…”

以后,她不能再让李澈和骆时檀有所接触了,绝对不能了。

“澈,明天我们登记完就回法国好不好?”

李澈拉住了她,眯起眼,眸光显现了几丝凌厉之色,这个男人,是很善于藏情绪的:

“你在害怕什么?是不是,我和那女孩是认得的?”

“不,你们不认得!”

她试图把这话说的平静,可发颤的声音泄露着她的情绪…

李澈没有揭穿,祁家处处透着古怪,他觉得,这里藏着大文章…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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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花季,他们恋爱

||二十八

时檀在楼上,对着镜子处理了一下脸上的伤,不严重,可看着镜子里这的自己,她变的魂不守色,想到以前受伤,全是以淳给她上的药。这一刻,她忍不住在拿他和李澈作比较。想到李澈的个头,要比以淳高,肩膀比以淳要宽,那眼神也比以淳深沉。

是他,又不像他!

到底是不是?

她分不清楚。

恍惚的,她记起了多年前某一个令人铭心刻骨的瞬间:

在温暖的晨曦下,他们晨跑完,一起牵手,漫步在桃花树下,谈理想,谈未来,谈课题,说着家常话,他突然将她拉进怀,圈住她细细的腰,毫无预兆的贴下一个吻,在她惊讶的粉唇之上,嘴里还有巧克力的余香,那滋味也令那个吻变的格外的香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