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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澜整个人一下子宛若被雷击。

天呐,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这孩子是谁呀?

视频跳跃着,又过了一会儿,骆时檀带着孩子进了学院小区之后再没有出来。

这段视频,前前后后不过五六分钟,内容却是让人无比的震惊!

与此同时,两个疑问在陌澜心头浮现:

一,谁给她发的视频。

二,目的何在?

陌澜反复看了两遍之后,将车子一倒,往第一小那边开了过去,视频里那个带班老师,她认得,正是她的高中同学胡慧。她需要去证实这个消息的真实性。

二十分钟后,陌澜在办公室内找到了老同学胡慧。

还没下班的胡慧看到她很惊讶,放下手上正在做的事,笑着迎上来:

“哟,这是吹的什么风,居然把你这位大美女吹这里来了?”

高中的时候,她俩曾是同班同学,后来才各奔东西。平常不怎么交往,所以胡慧看到这人特别稀罕!

“有事找你问问!”

“什么事呀?一脸神秘兮兮的!”

胡慧一下看出老同学表情不太对劲。

“给你看张照片…”

陌澜把手机里刚刚截屏存下的照片给调了出来:“这孩子,是你们学校的吧…”

胡慧瞅了瞅一眼就认出来了:“对啊,还是我带的学生呢!是从英国来的,暂时借读,我听说,这孩子啊…”

她想说这孩子是个天才。

却被陌澜匆匆打断:

“这女的是孩子的什么人?”

“妈妈呀!咦,你调查这事干嘛?改行当警察了?”

胡慧纳闷,满脸疑惑的瞅她。

“他们是母子关系?你确定,这件事非常非常重要,胡慧,你一定得非常肯定。”

陌澜问的特别的清楚,眼神无比的凝重。

“对啊!我可以肯定。她们有国籍证明。”

“孩子名叫什么?能让我看看他的入学资料吗?拜托,这很重要。非常非常重要…”

胡慧见她说的那么严肃,没多问其他,点下了头:

“行,我帮你去教导处借阅一下!”

五分钟后,陌澜看到了那一打资料,她的心,混乱了,忙跑到无人处,她颤着手,打通了祁瑛的手机:

“瑛姐,瑛姐,我有了一个惊人的发现,太惊悚了…完全让人不敢相信…”:

“第一件事,不知怎么一回事,骆时檀现在成了一个国际刑警,下午她有到公司去调查阮盈玉跳楼案。

“第二件事,非常不可思议:骆时檀居然无耻的在外头偷生了一个野种!刚刚有个神秘人给我发了一段视频,我看到骆时檀去第一小接孩子。然后,我跑去了学校,找到孩子的班主任,确定他们班来了一个借读生,英文名叫:乔·安第森,另有一个名字叫:骆唯一。家长联系人是:骆时檀。据老师说明,骆时檀和骆唯一为母子关系!

“喂喂喂,你在听吗?”

陌澜一古脑的把话全说

了,却感觉电波另一边没半点声音,不由得追问了一句。

就这时,祁瑛冷静答应了过去:

“在听,你这是想告诉我骆时檀瞒着家里人在外和野男人生了一个私生子吗?”

“肯定是私生子。要不然她怎么会诡诡祟祟的把孩子藏起来不让人知道他的存在?这种女人哪配作祁大哥的太太,我们一定要揭穿她,再不能让她有好日子过…”

陌澜满脸的义愤填膺,这个骆时檀,怎么可能这么糟踏祁大哥?

祁瑛答道:“你等着,别乱来,我马上过来!”

待续!

危险,游戏开始了,时檀出事 (要看)

与此同时,祁继的手机响了起来,有短消息呼入,他一边听着手下汇报工作情况,一边拇指一点,以指纹解锁。

短信不是运营商发来的,也不是各种扣款提醒,而是一个陌生号码。

这是他的私人电话,偶有被人拨错,或是发错短信,并不奇怪。

他漫不经心划开,只是想看一眼,处理一下收件箱,谁知,一张照片,毫无预兆的跳入他的视线固。

要是照片上的人,陌生,属正常情况,可偏偏上面两个人,他都认识:

是他的老婆骆时檀——正满面笑容,在亲一个漂亮小男生,眼底尽是柔光。而小男生唇角弯弯,笑得灿烂,伸手勾着她的脖子,蓬松的头发弹跳着,显得动感十足漪。

不得不说,这张照片,抓拍效果非常好,画面绝对温馨。

祁继的眉,先是一挑,而后一点一点拧起来。

他条件反射的第一个想法是:

咦,这不就是他在机场遇上的那个叫“唯一”的小男孩么?

自然而然的,那天在机场的事情,就如幻灯片似的在脑子里回放起来。

好奇怪,“唯一”怎么和时檀关系怎么这么好?

难道,这孩子就是时檀在英国收养的那个“乔”?

祁继目光一动:嗯,有可能!

“这个案子没有新意,后期推广会有问题,重新规划吧!你先出去!让小程进来一下…”

他突然开口打断正在边上汇报的某人,既便有些走神,但他还是有在听,而且越听越不入耳,直接把这案子PASS了。

一会儿,程航进来,才想问有什么时候,祁继转过办公椅,双手抱胸,靠在那里,目光直直的先问了:

“我让你查那孩子查得怎么样了?”

程航不明白Boss怎么突然之间记惦起这件事,怔了一下,接道:

“机场之前是有跟我联系说已把那孩子的资料给发过来了,不过一忙,我倒是把这事搁了下来…稍等,我马上去查一下邮件…”

他用手机一查邮箱,神情顿时一呆,素来沉着的脸孔,很难得的露出了吃惊之色,而后,手指一划,将图片传送到了祁继的电脑:

“去接唯一的是…太太。”

他说话的语气,顿了一下。

附件内一共有两张照片。

一张是时檀牵手唯一的照片,母子俩对眸而视。

一张是护照照片,使用的是特别护照,上头填写的名字为:乔·安第森,监护人为:安妮——

时檀的英文名,叫安妮,这事,他当然知道。

祁继的唇角,不由自主的勾出了一条漂亮的弧线,眼神变得有趣,心下有了一个清楚的认识:

看来,那天,他和唯一的相遇,绝非偶遇,那孩子好像是有备而来的,并且知道他和他妈妈的关系,而且可能还认为他是他父亲…

简单来说,骆唯一是在试探他,从最后他想知道他母亲电话,而他不愿意说这件事可以看出一些端倪。

可惜,愉快的情绪很快被另一张照片给败光。

当他划开另一条短消息时,之前那张母子拥抱的照片已被印出来,并且被刀子划得稀巴烂,下头另外还附了一行血淋淋的狰狞字体:

“游戏开始了,彼得,你觉得我是那么容易被抓住的吗?”

祁继脸上的笑容猛得凝冻住。

这照片是皮特发过来的。

可问题是皮特不是被抓了吗?

他怎么有法子给他发这种恐吓短信?

有个成语叫:关心则乱。

祁继很少乱,程航跟了他这么多年,只见过他乱过一回,那是七年前,骆时檀失踪。

那一年,祁继发了疯似的满世界的找她,把所有重心都放在那件事上,整个人一直不处在工作状态,以至于祁氏被人趁虚而入,让人算计了,他都没能及时发现。而令后来的祁氏为此付出了惨痛的代价,损失之大,难以估算。

那一次乱,一半在祁继的估计之中,一半完全在祁继的预算之外。

公司之乱,是他的估算范围内,内院着火老婆失踪,那不他无法料到的。

内乱的结果,是加重了外乱的恶化。

为平息外乱,祁继花了足足四年时间来稳定集团内部的正常运营。

今天祁继的脸孔再次露出惊乱之色,这种异常的表情,也令程航为之紧张起来:

“Boss,出什么事了?”

祁继不说话,目光灼灼一闪,马上拨了一个电话去第一重案组,皮特他们是被第一重案组接管的。他认得他们的组长常明,打的正是常明的手机。可惜人家关机。

不对,现在工作时间,常明应该正常开机才对,怎么会关机?

莫名

tang的不安,涌上心头,他思量着,正打算往第一重案组的办公室打电话,却有另一通电话进来,是杰米的来电,手机才放到耳边,就听得杰米凝重的声音传来:

“头,出事了,押解皮特的车在前往机场引渡时被人劫走了。重案科伤亡惨重,组长常明不幸遇难。”

祁继的心,顿时一沉。

杰米仔细的汇报了一下过程,最后就这件事作了一个总结:“我觉得皮特这次轻易被逮捕,是个阴谋,他们这是想用这件事来确定你和彼得是否为同一个人。”

看样子,的确如此!

皮特这是想要确定他的身份问题。

“嗯,我知道了。”

祁继身上莫名就起了栗子,眼神变得乌沉沉,有危险之光聚集起来,挂掉后,抬头看到程航正一脸严肃的盯着自己,这才回答了他刚刚那一问:

“一个小时之前,皮赖在去机场的途中,被人劫走,常明遇难。现在看来皮特已经将她们母子俩锁为目标了…”

从那张照片拍得如此近的角度来看,他们曾一度离时檀很近很近!

他的眼皮莫名的直跳起来。

不好,时檀有危险。

他沉沉吸了一口气,连忙把拨打时檀的电话,电话是通的,有悦耳的彩铃传来,但是…

“快接快接快接啊…”

就是没有人接。

祁继连拨数通电话,始终没有人接,忧丝不由得跳上心头。

他抬头,沉声问程航:

“有没有方桦的联系电话?”

“有名片!”

“给我!”

程航急急忙忙去把名片取来。

祁继照着打。

没一会儿方桦接了。

“哪位?”

“我是祁继!”

方桦还在支队,一听祁继打来,放下手上的资料,缓缓坐上椅子,扯出了一抹笑,问:

“祁先生有什么事?”

“能联系到时檀吗?”

“时檀?”

方桦加深了笑意,眉毛一扬:“你老婆怎么找我问?”

“方警官,马虎眼我们谁也别打,我找她有急事,手机我打去没有人接…听着,这事,非常急,刚刚我得到急报:皮特他们被人劫走了。我怕他们会在短时间内反扑,找她麻烦。所以,我必须马上找到她…”

无比凝重的语气,令方桦也收起笑容,这事,绝对是不能乱开玩笑的:

“手机没有人接?”

“对!”

“我联系她看看!”

“好!”

方桦挂掉祁继电话之后,马上拨了时檀的手机,的确没有人接听。

她心头一沉,皮特是怎么一个人,她太了解了,那个人龇牙必报,上一回那个案子,查到最后才发现皮特是元凶。要早知道,她一定不接。这个人实在是太危险太危险。她是孤家寡人,到也没什么牵挂的,可时檀不一样,她有儿子,能把人一网成擒当然没后顾之忧,可偏偏这个人是千年的狐狸,狡猾的不得了,一次次,总能让他轻易逃脱,这就会给办案人员留下严重的安全隐患。

方桦在连续打了三个电话无人接之后,就飞也似的冲出楼,开外头的警车,子弹似的射了出去。

二十分钟的车程,她仅仅开了十分钟,拉响警笛,她开得飞快,连续闯了几个红灯,差点造成交道事故。

五点三十分,方桦关了警笛,冲进小区,直上九幢九楼,门是直敞敞开着的,里头的家具一片狼藉,保姆倒在地上,有血自她额头止不住的渗下来。

方桦的心被这个画面刺激的直抽紧,忙拔了枪,满身戒备的对着整个套房以目光搜索了一遍,可以肯定一件事,这里有打斗过的痕迹…问题是人呢…

她转完一圈之后,回到保姆身边,作了最简单的查看:还好,有气,只是被撞晕了。

把枪插回枪套,她用手机拨了三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