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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姨在那边应了一声。

不一会儿,一杯热腾腾的姜茶送到了时檀面前,文姨退了出去,把门合上。

“把姜茶喝了!”

祁继坐到她面前:“去去寒气!要是感冒就不好了!”

她默不作声,捧着茶杯小口的喝着,头低垂,露着漂亮的脖颈。

喝了几口,她抬头看他,眼神繁复。

“想说什么?”

他一直盯着她在看。

“你和骆遂珠的话,我有听到!”

“所以呢?”

祁继扬了一下眉:“你想知道骆诗的下落是不是?”

这人,真是太了解她了。

她无奈的一叹,点了一下头:

“你真的把骆诗带走了?”

“她现在在A区!”

他回答的坦荡:

“很安全,至少比留在他们身边安全多多了。骆遂忻他们接近骆持根本就不怀好意。之前我并不知道骆叔叔居然还设下了赵能这步棋。以防万一,我让尧之把人带去A区,就是不想事件恶化——骆老爷子身体不太好,受不了太大的刺激,而这件事的揭穿对于老人来说,刺激肯定很大。我本来的想法是一步一步把这件事呈现到爷爷面前,以一个比较缓和婉转的方式,让爷爷一步步接受这样一个现实,不要闹大,那样的话,对你,对爷爷都不好…谁知道,反激化了事态…”

他当真没有料到,它会以一种不可阻挡的迅猛之势爆发出来。

所幸有赵能出来,那个视频第一时间给时檀洗掉了那样一个会被世人唾骂的罪名,这样一个峰回路转的变数,不光骆遂忻三兄妹想不到,他也意外。

时檀听完,点点头,她知道这么做,全是为她好,但她不明白的是,他为什么会待她这么好,当初明知她不是真正的骆家小姐,还不揭穿这件事,还肯娶她。这件事,她真觉得匪夷所思。

“我想见她!”

她直接了当的提出

这个请求。

祁继伸手,看了看腕表:“不出一个小时,她应该会出现在庄苑上,尧之会亲自送她过来。”

时檀一怔,说不出话来。

他微微一笑:

“怎么了?”

怎么说呢!

莫名的,她有些感动,因为他默默的为她做的这些事。

想她真心待骆樱,得到的是背叛,而这个她一直想逃离的男人,却在她遇到麻烦时,一心想要将风波化于无形,那么那么懂她的心。

两相对比,她不觉心酸。

这是第一次,在遇到风浪的时候,回头看看,身边有个人,不仅愿意陪她一起面对,还让她有了终于可以依靠的安稳感。

“祁继,你,为什么会对我这么好…”

她来到他面前,静静睇着,两个人之间不过半步之距。

“你是我老婆,我不待你好对谁好?”

男人伸手一揽,将她揽了进来,手抚上她的脸蛋:

“还疼吗?”

眼底有心疼之意。

她没答,呼吸着男人身上传递过来松花的清幽气息,心,莫名漏跳了两下:

“别对我这么好。祁继,这些年,我早已习惯孤军奋战…”

鼻子莫名就有点酸酸的。

“人生漫漫,孤军奋战太过于寂寞,祁太太,以后,我就是你的同盟军。请放开你的习惯,和我结成统一战线。我对你说过的,你有我。”

一个大大的拥抱,将她满满的抱住,她将脸靠到了他肩头,心跳加速跳动了起来,有什么像是被充满了,马上就要从里头溢出来了似的,涨的厉害。

她知道,他的话,在一点一点打动她,他爱护的举动,在一点一点瓦解她那紧闭的心门。

是的,越是和这个男人走的近,越是容易被他打动。

她的心,在作拉据战,一边想抗拒,一边想要放下一切,靠一靠——这么多年,她坚持的真够累,却又恐惧受到伤害,谁能知道,这个男人会不会是第二个骆樱?

“祁继!”

抬头,她拉开了和他之间的距离,想说什么。

一根修长有力的手指压了压她的唇:

“放心把你交给我。记住,我是你男人,是你儿子的父亲,我们是这世上最亲的人。”

这一刻,他的眸光无比的澄亮,会让人想到的是茫茫大海里那指引航线的灯塔,能给穿行在夜色里的船只以一个明确的方向,令行船者得以心安。

这个时候的他,就宛若她生命里的灯塔,在黑暗中,照亮了她的世界。

“祁继!”

她又叫了一声,感觉心,在漫漫沉沦,而她并不想逃离了。

“嗯!”

“我不说谢谢。”

她很认真的说。

他却笑了,笑容很耀眼:“夫妻之间需要彼此尊重,无需太过于客套!”

心脏,砰砰砰狂跳起来。

她快被这笑容秒杀。

是的,夫与妻,就应该相濡以沫,太过于客套,太过于疏淡,都不是夫妻之间该有的状态。夫妻是要走一辈子的两个人,他们同睡一个被窝,他们共享彼此,他们最亲近,他们最有默契,他们应该一起面对人生的风雨。

“来,抱一抱!”

他突然冲她张开了双臂。

她的眼底有柔光闪过,轻轻的依偎过去,圈住了他的腰。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亲近于他,带着一点小小的心理挣扎,第一次愿意贴近他,想感受他的拥抱,他的体温,他的力量。

依靠的感觉,是让人着迷的。

对,很着迷,她有点不太愿意承认,可他的好,不断的在刷新他在她心里的形象。

尤其是现在,当他将她抱住,稳妥的包容在怀里里,她找回到了某种缺失很久的安全感。

“祁继!”

她低低叫着,很想叹息。

“嗯!”

一个吻好像落在了头顶之上。

“骆叔叔怎么会告诉你我是他养女这件事的?之前,你和我叔叔只见过一次对吧…”

也正是在那天的相亲盛宴上,骆叔叔出了事。

她仰起下巴凝睇,对上他明亮的双眸,那眸子里透着浓浓的柔情,看得她不由得一呆,好一会儿才接着问:

“那天在书房,你们都谈了一些什么?”

祁继微微一笑,撸了撸那一头刚刚洗好的短发:

“也没什么,骆叔叔只是跟我说了一下,想把你嫁给我这样一个想法,问我愿不愿意娶…”

时檀一怔,回想当时的情景——

叔叔让她先去宴会,他得等一下,说要见个贵客。但他没说那位贵客的名字。原来他要见的就是祁继。

骆叔叔在录制那个视频时说过:他时间不多了,想给养在身边的养女一个好归宿,很显然,那个时候,骆叔叔已经看中了祁继,所以,才把他邀来了宴会。

“哦,是吗?那你是怎么回答骆叔叔的?”

她问。

他目光闪了一下:

“如果宴会能得以顺利进行下去的话,我们很有可能会在那个宴会当场订婚。只是后来的事态发展,全然没有按照骆叔叔设想的方向进行下去…”

惨剧的发生让人防不胜防,他至今记得那天后来的场面有多混乱。

他收了笑。

她也跟着沉默了下来。虽然事情过去了八年,可是那些事,对于她来说,仍然就像是昨天才发生的事一样。

“好了,不提那些伤心事了。走了,去吃点东西。都快三点了。我饿死了!”

他捏了一下她的鼻子,拉着她往外来:

“等一下,你可以好好的和骆诗说一会话。然后明天,你可以带她一起去医院看望爷爷。咦,怎么了?你…这是在撒娇吗?”

到门口时,她突然挣脱了他的手,再次抱住了他,这一抱,让他颇感意外,却又无比欢喜。

“我就是想抱抱你!”

这么多年以来,第一次有了那种回到家的感觉,无论风雨多大,她都可以躲在里头安然的笑对窗外的电闪雷鸣,无需惧怕。

“你这样会让我想吻你的!”

耳边,他含笑小声的咕哝了一声。

她抬头,对上他温情淡淡的眸子,勾住了他的脖子,唇就贴上了他的。

他眸中的笑意更深了,等了那么久,他终于等来了她的心甘情愿的投入怀抱,这一步,走的不容易啊…

书房内,高大的男人将高挑的女人紧紧抱在怀里,唇黏在一起,就像是久旱之人,终于又尝到了生命之泉一样,拼命的吸着,不愿停下来。

混混沌沌中,时檀觉得整个人都烧了起来,唇齿之间,有疼痛感漫上来,一个简单的吻,却因为他反手为攻而失去了控制——这个男人极其霸道的控制住她的唇,她的身子,在向她索要更多。而她在回应他的索要,因为这份回应,而令这个吻迅速升温。

在这种情况,若是发生一点什么,她想,她肯定不会拒绝。一些原始的本能已被点燃…

不过,他却没有进行下去,而是在她呼吸几乎要窒息的时候,放开了她,双手捧着她的脸,双眼无比晶亮的盯着她看,脸上挂着大大的笑,以及欢喜。

原来这个男人的笑容,有时可以这么简单——越是简单的东西,越是能打动人心。

她大喘着气,感觉胸腔几乎都裂开来了,他的气息,也很不稳,那略显粗糙的手指在抚弄她的耳垂:

“你需要吃点心。晚上,我们再继续…”

含着低笑,他又亲了亲她的发。

她的脸,烫得似火烧,唇再次被啄了一下…

这一刻,她突然觉得,被人呵护在怀的滋味,真是该死的好!

待续!

明天见!

推荐完结作品《冒牌老婆很神秘》

恋爱的感觉,她的心在挣扎;说不得的秘密,那个女人根本就是疯子

四点,雨停了,太阳又露出了笑脸,整片天空,一下又一碧千里。

一忽儿雨,一忽儿晴,天气难以预料,就连气象局,这个常年针对它进行研究的部门,都没能彻底摸透了它,常有预报不准的时候。夥。

生活亦如此,谁也掌控不了它的节奏,所有计划,会因为生活中的意外,而一再的被改变。人只能适应生活,生活不会因为某些人的不适应而有所改变。它从来是霸道而专制的。学会调节,学会融入,学会适应,才能更好的驾驭人生颏。

这是时檀的经验所得。

秋千上,她在轻轻荡漾,心情已平静,身在雅苑,踏实感前所未有的占领着她的感觉。

几步之远,祁继在接电话,男人如画,装典着面前的风景,是那么的养眼。

忽然,她好像有了一种恋爱的感觉。

看到他,心里会欢喜,眼睛愿意追逐他的身影。

这是一种全新的滋味。

它突然袭来,而她无法招架,一败涂地。

喜欢他吗?

也许!

她对他的印象,本来不差,只是因为七年前的事,伤得太深,所以,才筑起了心的城墙,固执的将他锁定为不可亲近的对象。

现在,城门已开,他再度以温柔攻陷。她无力抗拒,会被俘虏,不是一件很让人意外的事。

昨日种种譬如昨日死,放下一切后,她听凭感觉在走,只是很多年没有爱人的想法,现在突然面对它,还是有点无所适从,心的深处,难免有着隐隐的不安,会置疑:像父亲和母亲那样的幸福婚姻,她真的可以拥有吗?

这一生,她充满不幸,所以,她不敢信任,不敢将自己全部的交付。

他却说一再的向她保证:他们夫妻是一体的。而她也渐渐在认同这样一个观点,并失去了所有抵抗的力量。

她想,她是该学着信任他的。

只是这样一来,她在他面前,就像初生的婴儿,很容易受到伤害,这是她最最害怕的事。

所以,内心深处,她还是挣扎的。

除此之外,她的心里还有其他无法完全释怀的不确定的因数,在作怪,没有将它们扫除之前,她真的很难做到彻彻底底的信任。

“走神了!”

唇被啄了一下,她吓了一跳,看到男人近在咫尺的俊脸,在审视她,本能的捂了捂唇。

“在想什么?”

不知何时,祁继已经打完电话,来到了面前。

“在想,你…值不值我冒险…”

时檀站了起来,歪着头,道出心声,语带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