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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值得。我都这么卖力的讨好你,你没看到吗?居然还在犹豫,小没良心的,我等了你这么多年,你不知道吗?”

他捏她脸孔。

这么多年是几年?

她想到了那照片,心头一动,他却转了话题:

“刚刚接到尧之的电话,他们的车半路折回去了嘉市,骆诗的养母再次病危,尧之把人送去那边,今天估计不会过来了。你气色不太好,今晚上,什么都不要多想,好好睡个觉,我另外有事,得回一趟祁园,晚餐可能没办法陪你和小白了…吃完后,早点睡,不用等我…”

说话间,他将她拥入了怀,抱了一下。

时檀默然了一会儿,所有的小情绪被她收拾了起来,现在不是想这些事的时候:

“祁继,今天的事,给你造成困扰了是吗?”

“没有!”

“这是实话吗?”

她抬头,凝睇。

扶着她腰的手,抚上了她的脸:

“真没有。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这个秘密会被曝光,那是早晚的事。没什么困不困扰一说。公事的事,我能处理好。你放心。”

他见她自己的话并没有安抚住她,指着他的脑门,马上又补上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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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祁太太,你是不是骆家千金,对我来说,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我今生愿意携手走完的女人…你这里别乱想…”

也许吧!

“祁继”这两个字,本身就已经够耀眼夺目,他的确不需要妻子来给他锦上添花——

他的话,无意之间流露的正是这样一种男人的骄傲。

只是,她不禁想要问:她为什么就成了他今生愿意携手走完的女人,他爱的应该是米芳菲才对。

八年前,结婚那天,他把她匆忙送出国,本来属于他们的洞房花烛夜,他守在了别人床边。那是后来,她才知道的事情。

他有爱的人,却娶了她,那时,她就很受困扰,现在还说了这样一句话,这个男人,她是真的真的看不透他。

“怎么?不信?”

祁继在她的眼底看到这两个字。

“祁继,你谈过恋爱的!”

她不答,而陈述。

“你是不是想和我谈米芳菲的事…”

他惦量的眼神当中带进了一丝似笑非笑:

“我以为,你根本就不在意!”

她露出了一些小小的不自在之色,却故意正了正神色,说道:

“谈恋爱,很正常,只是我不懂,为什么你会匆忙选中我做你妻子?”

“匆忙?”

他又一笑,却是摇头:

“不,我的选择,一点也不匆忙。倒是我和米芳菲谈的那场所谓的恋爱,才算是青春期一次不成熟的表现…”

他嘘了一口气,想了想,似乎在斟酌该怎么解释,最后却说了这样几句话:

“那些事,真要说起来,不是简单几句话就能说清楚的,现在,你只要记住一件事:米芳菲不重要。

“祁太太,夫妻之间信任很重要。

“以后,无论发生什么,无条件的信我,是最最重要的。任何看似不合理的现象,都是有原因的。透过现象看本质才是关键所在。”

说着,他又啄了她一下。

时檀眨巴眨巴眼,细细嚼咀着。

因为他的话,太意味深长。

“好了,我要去祁园了!你上楼去陪陪小白吧…”

祁继看到程航走了过去,站起来时最后叮嘱了一句。

“祁继,我跟你一起过去吧!”

她突然吐出了这样一句话。

“嗯?”

他挑了挑眉,

“夫妻一体,我不想躲在你背后被你保护,和你一起面对,才是一个正确的做法。爷爷奶奶那边,我得去亲自解释一下,这比较好…”

“咦,终于有祁太太的自觉…”

他笑的逼近,很高兴的样子,似乎又想亲她,她躲了一下:

“不过,你现在需要的是休息。我舍不得你操劳。瞧瞧,脸色这么差…”

“我不累!”

她说,同时,抖了拌精神。

祁继看在眼,并不认同,却还是笑着妥协了:

“好吧好吧!那我们一起过去!今晚,就睡一睡我们的洞房,空了都八年了…也太辜负它了…你说是不是…回头,我们应该好好补偿它一下了…”

本来有点严肃的话题,因为他后半句话,他眼神里的坏坏的笑,而变得暧昧不明起来,她不由得瞪起他…

他看她脸上有薄晕现出来,还故意坏心眼的在她耳边低语了一句:

“***一刻,值千金…陪我睡睡那边,也是好的…唔…”

他被掐了,眼底的笑,却更浓更亮了。

“正经点!”

她无奈,再度用手戳他胸膛。

他笑牵她的手说:

“走,去把儿子带上!”

气氛,一下缓和了…

去祁园的路上,在经过闹市区时,堵了车。

听说是出了连环车祸,也不知这如龙的车流何时才能疏通,在这下班的高峰时期,车本来就堵,现在算是彻底堵死了…

生活就是这样的,前一刻不知后一刻,生与死,有时,只是几分钟之隔。

因为堵车,她莫名烦躁。

祁继留心到了她的异样,给她泡了一杯苦丁茶:

“喝口茶,静静心,现在,这附近都堵上了,急也没用,苦丁茶味虽然苦,却可去烦醒脑…尝尝…”

她接过。

他又说:

“人生就像一场旅行,不必在乎目的地,在乎的该是沿途的风景。有时,换个角度看问题,你会得到更多快乐…”

“那你觉得应该怎么看待堵车这个问题?”她尝了一口,自我调节了一下情绪,问。

他扬了扬手上的杯子,微笑:“可以当作换了一个喝下午茶的地点,我们在这里一样能聊聊人生志向,谈谈生活琐碎…或者,我们还可以出去转转,化不平衡的心态为平衡的。保持心情良好,有助你之后的工作效率…”

她听着一笑,这样一种人生态度,是智慧的。

于是他们随意聊了一会儿,没有出去,因为天又在下雨了,细雨中漫步挺浪漫,大雨里漫步,那是脑子有问题。

他们在车子里聊天,小白在副驾驶座上时不时的插话,一家三口的氛围很良好。

至于司机程航,安安静静,没有打搅他们。

雨越下越大,路堵的很死,一个多小时过去了,天已黑下,大道之上灯光璀璨起来,时檀困了,靠在那里上双眼皮开始打架。

祁继留心到了,将她的头带过来,靠在肩头,她睁了一下眼,想坐好:

“睡吧,到了,我叫你!可能还得等一阵子。”

时檀望了望窗外,没有抗拒,干脆就靠着他,安心的养起神来,她只是想眯一下,谁知竟睡了过去。

这一睡,就睡沉了。

抵达祁园时,已近七点,祁继看了一眼怀里的女人,没有叫醒她,抱着她下了车,直接送回了房,并刻意叮嘱佣人,别去吵。中餐他们吃得晚,她想睡就睡吧,漏掉一顿晚餐不吃没关系。

他独自去了主屋。

上午时候,爷爷奶奶本来是想和他一起去医院的,因为临时有重要客户来,本来是该由他亲自接待的,那位老先生身份很尊贵,但因为妻子出了事故,他得赶过去,又觉得不该怠慢了那位老先生,令其他人过去接待,总归显得不太合适,于是他就请爷爷奶奶替他去接了一下机,陪着吃了一顿饭,既可以谈生意,又能叙旧,更能体现一种尊重。

之前他有和爷爷通电话,爷爷说,他们谈的很好,饭桌上就把合约签了下来。

书房,老爷子正独自坐在办公椅上发呆,看到祁继独自一人来,马上问了一句:

“檀檀不是一起来了么?”

“睡着了。”

“小白呢?”

“被奶奶带去餐厅那边用餐去了…”

祁继熟门熟路的找了茶杯,泡了两杯茶水。

“还没吃饭?”

“先不急着吃饭!我们中餐才吃好没多久,不饿,您倒先说说您这么急叫我过来有什么事?”

一人一杯茶,祖孙俩坐到沙发上,面对面的,祁继看到爷爷的眉心拧得那个紧,先问了一句。

“时檀真不是骆家的千金呀?”

祁万重没有再绕弯子,问的正是今天上午发生的事。

“嗯!不是!”

祁继点头:“她只是一个普通人家的孩子!”

“是吗?”

祁万重反问了一句,慈善的目光跟着锐利起来:

“她的出身,真的很普通吗?”

祁继跟着眸光闪了一下,不确定爷爷到底知道了多少:

“您,什么意思?”

“她要是普通,八年前,至于会被人送进疯人院吗?”

祁万重问的狡猾,哼哼了两句,那件事,他是知道的:

“臭小子,你根本就没跟我交底!说吧,八年前,你怎么会同意娶骆时檀的?以爷爷的眼光来看,当时的她,除了长的比一般小姑娘漂亮一点外,其他地方,不是特别出色。而且,我确定,你那时同意娶她,肯定不是受了米芳菲的刺激对吧…

“按我的看法是:米芳菲的和路殷的绯闻照,正好给了你放下的理由,是不是?

“你这小子小时候是喜欢芳菲,不过,自打你从外头回来,你和芳菲的关系,就变淡了…

“我总觉得你们这俩孩子少了那样一股子黏乎劲儿…

“说吧,你是不是根本就不爱米芳菲…”

老爷子一直就是一只是出了名的老狐狸,很少有事能瞒过他的。

祁继微一笑,没有回答,轻描淡写就把话题转开了:

“爷爷,咱彼此彼此,您也没跟我交底…八年前,您以祁氏为饵诱我娶,根本就不是因为骆三先生的托付才起的这个念头,而是另有原故,是吧…”

“啧,你这混小子,真是越大越难缠!”

祁万重故意吹胡子瞪眼,心里却是极为欣赏的。

“您先说说看,您是为了什么想联这门姻的,我再来跟您说我为什么娶的她…”

祁继一直觉得祁万重当年极力撮合这桩婚事的背后,藏着一个秘密,不过,老头藏的很深。他始终没有把那个秘密给挖出来。今天这么急匆匆把他找来,看样子是打算把那个秘密说给他知道了。

“是得和你说一说了。”

祁万重去把门关上,折回点了雪茄,抽了几口后,坐到了祁继对面,脸上的神情,一下变得非常的严肃,却没有说话。

祁继没催,只静静等着。

好一会儿,祁万重才开了口:

“二十四年前,我犯过事儿。”

他先总概括性的吐出了一句,然后又有犹豫了,好像是不知从何说起。

“什么事?”

祁继借着这句话问起来。

祁万重狠狠吸了一口雪茄,才吐露出来:

“因为醉酒,撞死过一个人!一个才十七八岁的小伙子!

“后来,我找人顶了包,结了那案子!

“八年前,被我撞死的那个人的母亲找到了我,提了一个要求:让你娶骆时檀,否则,她就报警。她说她手上有足够的证据证明是我撞死了她儿子。

“我看了那些证据,的确是铁证,我没办法,只好用祁氏作赌,赌你为了接管祁氏会选择娶骆时檀。”

二十四年前的事,祁继当然不清楚,听完之后,不觉惊了一下,好一会儿回不过神来。

那会儿,他在细细的消化这些话里所传递出来的信息。

良久后才问:

“爷爷,我不太明白!“

“什么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