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之前我冒死进谏了一句:“游总,我觉得如果你相中的是小敏,现在就是双丰收了”

总裁办里都是高级秘书或者助理,无一不是能文能武的综合性人才。我搬进去像是一个异类,相形见绌,判若云泥这两词儿就是为了我量身定做的。可是我一想到夏秘书刚刚帮我搬东西时候我偷偷问的薪水,立马觉得当泥巴也要当总裁办的泥巴了

负责接待客人以及端茶倒水的是面如娇花的美女,身材和脑子都好到不行。那么久之前我冲动闯过一次总裁办公室她立马将我记在了脑海里。刚上来的时候朝我端庄地笑,声如黄莺出谷:

“莫秘书,这边请。”礼节周到得让我有错觉不是请我来当秘书的,而是当太上皇的。

本来以为拿着以前四倍的工资,再怎么样也应该做点贡献的。可是我看着自己被架空的职务,左胸口挂着的崭新工作牌,觉得是对我莫大的讽刺了

总结了一下我现在的情况,每天基本上只干两件事:在家里养胎,以及,在公司养胎

我百无聊赖趴在桌子上无所事事。

“夏秘书,总裁的行程我可以看看吗?”

他是唯一知道实情晓我真身的人,对我总是存着一份尊敬:“好的。”

“彭秘书。”我叫住刚要进门送水的美女,现在终于能够辨别出他们各自的姓氏了。

“我来送进去吧,我正好有事找关总汇报。”我接过她手上的咖啡。看着她在这不过24度的室内穿得如此春光四溢春色无边就心火直烧。

眼瞅着她转身我又溜到茶水间,换上我平时喝的酸奶,才送了进去。

关应书看着酸奶又开始了他经典的倾国倾城皱眉头表情:“我要的是咖啡。”

“你待会儿要和兴发银行的人应酬吃饭,吃饭就必须得喝酒。人的胃对酒精吸收能力特别强,喝点酸奶会在胃壁形成一层保护黏膜”

“”他肯定是被我丰富的理论知识折服了,果然将酸奶接了过去。

插上吸管之后又递了回来:“去那边沙发上坐着喝掉。”

忒不给面子了吧。

怀孕之后还有一大特征就是嗜睡,随时随地都能很快睡着,哪怕周围鼓声如雷,我自酣眠如猪

醒来的时候是在他办公室里间的双上,丝绸床被单柔滑似水,舒服得像是泡上顶好的温泉。看了一下时间,竟然已经是下午四点了

我是有多能睡啊,要不是肚子饿得醒来,估计还真可以冬眠下去了= =

经不住我肚子咕咕乱叫,关应书直接拿起大衣披在我身上,一起出了办公室。门外站着正拿着文件待签的邢助理,直勾勾的眼睛不停地在我们俩之间徘徊,一点都没意识到自己的冒犯天威。

“先放桌上。”

走开好远我再次转头,依旧看到邢助理站如松的背影。邢助理全名邢晶晶,总裁办成员里出了名的长舌多嘴,学历高能力强,有干劲但是做事冲动。比我进公司还晚,目前正在考察中。

这些都是我托公司底下情报局成员小敏同志打听的,当初以为要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现在看来,我根本就没有上战场的机会

古风古韵的食府,亭台楼阁,假山喷泉,即便是在大雪覆盖的冬天,园子里也是春意融融,青松古柏傲然峥嵘,节竹翠叶蓊郁葱葱。无一处不是秀之极佳,看得人赏心悦目。吃的是偏清淡的南方菜系,菜色丰富,特色十足,味道令人称赞。糖醋鱼更是做得深入人心,我稀里糊涂就把一整盘吃得个底儿朝天,关应书最近已经习惯了我深不见底的好胃口,见怪不怪了。

只是没想到在这里还能遇到王奇,他大概是来这里谈生意。见到我也很是吃惊。

“在这里吃晚饭?”他笑着打招呼。

“废话,看不到吗?难道坐过山车玩啊?”我对他缺心眼的搭讪问题很是没好语气。

他转头才看到对面坐的关应书,表情像是活生生吞了一群苍蝇。我自然不会白痴到以为他们俩不认识,这个城市容得下这么多的巧合了

又看向我,表情变得晦暗不明,我猜不到他此刻的心理活动。大BOSS眼皮子都没抬,自顾自喝着在办公室因为我的偷天换日而错过的咖啡,一点搭讪的意思都没有。

我只能开口:“这位是我的老板,关总。”

又对着关应书假模假式:“关总,这是我的大学同学,王奇。”

他们这才握手寒暄。不过短短两年,王奇已然成熟不少,全身有意无意散发着气势,在人面前亦显得内敛而深沉。

临走的时候留下一句很是让人难堪的话:“莫颜馨,少吃点,你已经沉得不像话了。”我气得吹胡子瞪眼。

关应书不紧不慢:“有劳王总关心,我太太如今身怀六甲,体重自然是两个人的。”

我呆呆地看着眼神淡漠却阴鸷地看着呆呆的王奇的关应书(这个句子稍稍显得有些纠结= =)

作者有话要说:外面的大雪路已经变得很脏了

不过又要下雪滴说= =

好冷哇 大家注意身体啊流行感冒太猖獗了…

61

61、故事,事故(上) ...

第二天到公司各位总裁办的大牌除了知事晓理的夏秘书之外其余的看我的表情和眼神都已经夹杂着各种奇怪的色彩了,我心里有些憋屈,小敏不在,也无处可吐。

结果苦水委屈没吐出来,刚刚吃的零食倒是都送给洗手间的马桶了。

我再次扶着洗手间的面盆吐得昏天黑地。正巧邢姓助理推门进来,看着我吐得脸色发白,连胆汁都往外冒,青着脸尖着嘴放着明枪暗箭:“哟,这才昨天成的好事呢,今天就害喜了?莫秘书果然好本事啊。”

我没劲儿跟她呈口舌之快,用热水抹了一把脸,再接再厉地吐

“不过听说你之前是在销售部上班的吧?难道老早就成了?我真是好奇关总怎么就这么容易被你迷惑了”

走的时候腰扭的角度特别大,老远还能听到不知是谁的唾骂:“就一狐狸精!”

我看着镜子里脸色发白,但是脸型已经在最近的日子里接近圆形了的自己,笑得有些虚弱:圆脸狐狸精,这真是对我貌美如花最直接的赞美了

我现在变得跟关应书一样喜怒无常,比如现在,当我正在投入于连连看的时候邢助理摔出一大本硬壳黑色文件夹在我桌上之行为让我很窝火。可是不是说对恶毒的报复就是不理睬吗?好吧,我继续玩去了

“把这里面的文件按照时间顺序整理起来,我明天要用。”我其实很好奇她颐指气使的底气在哪里。

我终于抬起眼皮子:“我的直属上司是关总。除此之外我不受任何人指使。”

“嗬嗬,听听这语气,果然是霸气十足啊。你以为你是谁?有关总撑腰就真拿自己当皇后呢,恬不知耻!”

“邢助这么义愤填膺又是为的哪般啊?有关总撑腰总比没有好吧?”我站了起身,将文件夹扔到地上,腾出地方放酸奶和核桃酥。

她眼睛里像是烧起一团火,一副恨不得吃了我的模样看得我胃口大开:“邢助理难道要跟我一起分享这些美食?”

她跺脚而走,高跟鞋打在地上的噔噔声让我亦是觉得分外悦耳。

我很生气,十分生气!

中午吃饭的时候跟关应书抱怨过也明里暗里说过她不少坏话,就差一句“把她开除吧”了,他眉毛端平,无动于衷,一点都没意识到别人是在欺负他儿子的母亲!

现在还变本加厉地把邢晶晶带去分公司出差?!简直是漠视我的需求!还有全秘书办谁不是对她的司马昭之心心照不宣,天天穿得花红柳绿的,,媚眼到处飞,为的又是谁?!还带她去出差,简直是直接给她使坏的机会!

一个人闷闷不乐地回家,闷闷不乐地看电视,闷闷不乐地上床了

半睡半醒之间竟然接到王奇的电话,我觉得有些奇怪。那天他临走看我的眼神几乎叫我害怕,还半掺着绝望,让人有些手足无措。

“莫颜馨。”他低着声音喊着,背景里没有一点动静,显得他的声音在静谧中有些幽幽的感觉。

“嗯,怎么了?”我不以为意,闭着眼睛问。

“我想见你”他哀哀戚戚的声调含含糊糊的语气这才引起我的注意:“你喝醉了?在哪里?”

“我在回忆里那时候你刚开学,看什么眼睛里都是胆怯的,宿舍里的人太霸道,你一个人躲在花坛边上哭那时候我第一次遇见你颤抖的背影”

“你太胆小了,连我都不敢接受我记得表白后的第二天遇到,你绕着路躲着我。我回宿舍把我那出馊主意弹吉他表白的哥们儿胖揍了一顿”

“要不是那时候我太冲动,现在会不会又是另一副样子?会不会能够拥你在怀的人就是我了?会不会相互扶持着走过风浪暴雪的就是我们了?”

“我们大二的时候是最快乐的日子吧,我才知道原来你的笑容要比那晨曦之中的露珠还要晶莹,比那旭日东升的瞬间还要艳丽四射,比蝴蝶破茧而出的那一刻还要轻盈”

“可是莫颜馨,这些终于已经过去了它就永远只能在回忆里闪耀了”

我感动得无以复加,眼泪像是断线的珠子,咕噜咕噜从睡衣上滚下去无法言语的难过,仿佛也是为了祭奠,终将逝去的青春岁月,而我感激,那些岁月里,亦有过华丽的光彩

还没开口附和着抒情几句,感慨一下岁月如歌,关应书不知何时悄无声息地就站在我身边了,直接掳走我手上的手机:“你好,现在她不方便听电话。”就给晾了

我汹涌的感情戛然而止,如鲠在喉,只能对着他大呼小叫:“你干嘛抢我电话?!”

“现在是睡觉时间,况且手机辐射太大,以后电话我负责全权处理。”他变本加厉。

我亦是新愁旧恨眉生绿:“你凭什么?凭什么这么过分?表面上答应让我回去工作,结果明升暗降,架空我的职务。我一天到晚不做事只在公司受些闲言闲语的气,你倒好,带着罪魁祸首双宿双飞,那就别回来啊,干脆学着人家浪迹天涯作对野鸳鸯岂不更好?!”

我一激动就口无遮拦,最近情绪波动大,控制不住就像开闸放水一样一发不可收拾。

他终于看了我一眼:“你不要再无理取闹了。”

我觉得没劲极了,关应书总是有本事让你觉得没劲。你对着他大呼小叫歇斯底里他眼皮子都不会抬一下,熟视无睹的本领堪称一绝。可就是这一招这让你所有的情绪都没办法发泄和上台,憋在肚子里自己消化。

他从来都不懂我,从来都不会

他对我好,或者只是一种义务,一种责任。开始是对自己的妻子,现在是对自己的孩子。他的好是给予,给予你一切他能够给予的,可是,他从来都不会问你要不要,喜不喜欢

我就想莽撞地在森林里迷路的小孩子,硬生生闯到他的世界里来。命运胁迫我们接受,然后我们按照轨道走了下去。曾经以为,我找到了可以栖息的大树,可以避风的港湾,不想这棵大树也已经在暴风中心,这弯避风港湾自己也是浪拍冷意

而这所有的风暴,与我,又是有着这样千丝万缕的关系

作者有话要说:再次道歉

明天做火车去参加表姐的婚礼,大概最近都不会更新了= =

各位,等着我华丽回归,到时候可能还有个惊喜~~~

哈哈 大家注意身体啊

62

62、故事,事故(中) ...

第二天上班没见到邢晶晶,心生好奇,夏秘书善解人意地为我解疑答惑:“昨天关总将她调到分公司了。”

我这才知道昨天晚上的火发得有些不知所以了,真的是脾气见长无理取闹,心里有些愧疚,捧着咖啡进去赔罪。

站得像个做错事的小学生,等着挨训,可是他不搭理我,脸色一直在非常臭和十分臭臭的之间徘徊

“我不知道您的苦心,昨天晚上还不分青红皂白乱发一通脾气,看在您儿子的份上,请您大人大量,不要跟我计较。”这个歉道得我腰酸背疼。

“”他无语地看了我一会儿。

“出去吧。”

终于得以大赦。

我试图联系王奇,问问他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昨天的电话打得煽情又矫情,反倒让人觉得不符合他一贯的行事作风,心生疑窦来。可是不记得他的号码,手机在大BOSS手上,我已经理亏,不敢再捋龙须逆龙鳞了。

大小寒在北风的召唤下呼啸而至,天气自然是一天比一天寒冷。我每天出门从头到脚全副武装到牙齿。关应书强烈要求之下,我成为公司放寒假的第一人了。

到了年终,事情自然都是接踵而至,现在全世界最闲的就数我和左珊瑚了。

我们俩除了逛街也玩不出什么花样来。左珊瑚变得很奇怪,明明怀孕的是我,要当妈妈的也是我,可她比谁都激动地闲逛那些育婴用品店。

先是一个人叽里哇啦对还没出生的是小正太还是小LOLI进行了一系列的展望假设,再对具体情况具体分析具体处理,结果才逛完三条街,我手上的衣服已经够我家性别还待定的小小关穿到幼稚园毕业了。

我实在没她那蓬勃旺盛的精力,只有举双手投降:“好了我们家小豆子会感激你这小姨妈的”

“为什么我是小姨妈,我明明就比你大,我要做大姨妈。”她一点也没意识到自己陷入小白式思考。

我也懒得跟她郑人争年,直接点头:“好好好,你是大姨妈,大姨妈”忽而想到万一是个小男孩,天天大姨妈大姨妈地喊,以后怕是会被女朋友嫌弃的= =

只是没想到遇到戴墨镜的秦依依,左珊瑚一边倒退着在熙熙攘攘的人群里开辟前进的道路一边插科打诨地讲些有的没的的冷笑话逗我。

我正为了她的“北极熊和企鹅”事件笑得不可自抑就听到她一声“哎哟”,她声音尖而独特,叫起来像是报警器。

“怎么了?”我刚抬头就看到带着墨镜的秦依依扶着她朝我看来

然后就是很长时间的沉默,像是电影慢镜头,十几几十年后劳燕分飞的楠竹女主在机场火车站旁若无人地眼神对白,把全世界都隔绝了。

我很想也生出这样浪漫的情愫来着,奈何天不遂人愿,对方太不受我待见,我恨不得这一辈子,加上下一辈子都吃斋念佛,扬善惩恶,以求跟她没关系,以求再也见不到这张已经跟我没有任何共同点相似点的脸了

左珊瑚不明情理,很兴奋很豆瓣的像个疯狂追星族一样地嚷嚷着求签名求合照,我恨不得立马撇清关系,站到一边表态:这人谁啊,我不认识,我发誓我真不认识

毕竟周围太冗杂,耳目众多,她为了不引起注意,匆匆答应了左小白的要求之后迅速撤离,走之前深深地望了我一眼,我不动声色撇开头,不想和她目光相遇。

只是还没出商场大门,有陌生人拦住我前进的道路:“莫小姐,秦小姐有事想要跟你谈谈,这边请。”语气显得很嚣张,不给人拒绝的机会。

左珊瑚在旁边的春装店里着迷于那些新上市的万紫千红款式,流连忘返欲罢不能,已然忘了还有我这个搭档。

我稍稍一思索:“好的,请带路。”

是在一家茶室里,古色古香,色调墨绿,装饰多用各类竹子。沸反盈天的商场里找到这么一片闹中取静的地方着实难得。

服务员都是年轻貌美又端庄娴静的姑娘,声音也是温婉有加的询问我的需要,是不是和秦依依一样要雨前龙井。

我学着淡笑拒绝:“不了,给我一杯温水就好,谢谢。”

秦依依笑了:“莫小姐连喝杯茶的面子都不给?”

“秦小姐见笑了,晚辈是因自己身体原因,不宜饮茶。”我尽量跟她拉开距离,心里无一处不是酸楚难耐,人家谁家家里不是共享天伦之乐,儿女承欢膝下彩衣娱亲。亦有不少家庭是那种古人说的“打是疼骂是爱”式的,即便是在各种叫骂或者恨铁不成钢的咬牙切齿里都是殷殷的期盼和缠绵的疼爱。而我,这样相敬如宾不相睹,像是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语气忽转,她变得唉声叹气,如同任何一个为了儿女操碎了心的母亲:“颜颜,你是怪我的吧?怪我当年狠心抛下你”

我强忍着抬起头微笑:“你想错了,我感激,感激你当年毫不犹豫放弃我,我宁愿我是跟着爸爸过一辈子。如果当年你一不小心带走了我,我想,会后悔的就是我了”

她脸色煞白,这么多年在演艺圈里摸爬滚打锻炼出的演技像是长着翅膀一样飞得无影无踪:“你这是什么意思?”

“意思很简单,我宁愿我从来都不认识你,不认识!”我的语气学着关应书的狠戾“事实上我对您的认识也只停留在各大电影电视的演员表或者各项颁奖典礼的红地毯上,其余的,一概不知,也与我无关。”

这个茶室好是好,就是温开水怎么有些苦涩的味道混杂了进去?

她似乎终于崩溃,又或者是这才开始发挥她炉火纯青的影后演技,顷刻之间哭得梨花带雨,压根儿不给我消化的时间,各种煽情哭诉纷至沓来:“我就知道你不会原谅我的,我也没有指望能够取得你的谅解。只是,颜颜,你能体谅一下我的苦衷吗?或许,你听我说完这个故事好吗?”

她泪眼婆娑地看着我,果然是秒杀级别的美女,我见犹怜的眼神看得我迟迟出不来的拒绝的言辞打了一滚又回炉重造了。

因为是小单包间里,空间封闭,角落里有几盆文竹,虽是冬天却不减青葱,仿佛正值盛年的汉子,强壮而有力地向上生长着。茶杯是地地道道的紫砂壶,袅袅绕绕的香气经不住抵御咻咻全数钻进了我的鼻子,沁人心脾。安静得如同世外桃源,只能间或听到她抽泣的声音,被无限放大,倒有点像个还没长大的小孩子委委屈屈诉说着被大孩子欺负的历史。

我一直腰杆笔挺,这样的姿势累了一低头恰好就看得到她微微卷起的长发盖住的头顶,发根处分明有些仓皇之色。我有些鼻头发酸,说不出的气闷。

作者有话要说:郑重宣布:偶胡汉三又回来鸟

话说一放寒假骨头都懒散了,不想码字求鼓励

ps:那霸王票神马的我看了老半天 还不太懂= = 反正是好东西乃们就尽情砸给偶吧,坏东西的话,乃们实在想砸,就砸吧,偶常年顶着锅盖,不怕= =

pss: 本来说惊喜是开一古言坑滴,可是刚拿出来大纲就被言情阅读界大神表姐一棍子打死了到现在很是怏怏不乐没有激情地写了不到2000字= =

63

63、番外之二十年前梦一场(上) ...

二十三年前,秦依依15岁,不叫秦依依,而是秦熠熠,父母寄予厚望,希望她虽是巾帼之身,也要光宗耀祖,日后辉煌熠熠。彼时,正值豆蔻和花季接壤的年纪。如同其余的同龄孩子一样,凡心未动,学业先行

升学压力也不似现在,千军万马挤过独木桥。不过是附属初中直接到附属高中,甚至连教室都不用换。

报名第一天,人山人海地挤在成绩榜前,踮着脚张着眼到处像老鼠一样乱窜寻找自己的名字,是出现在一年几班的楼下。

“熠熠,我看到你了,看到了,咱们还是在一个班呢,一年三班。班主任,莫柯。哇,是莫柯耶。”

秦熠熠为终于不用再在秋老虎猖狂之际满世界挤攘而松了一口气,也错过了冯欢儿的惊喜之音。

还是初三的教室,秦熠熠第一天上课仗着离家很近,睡得晚起得晚。到教室的时候班上几乎已经坐得满满当当,人头密密了。

那时候天气很热,莫柯穿着那时候很流行的灰色短袖衬衫,斜斜靠在讲桌上,歪过头来看站在门口被人头攒动的教室景象惊得瞠目结舌的秦熠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