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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司机站在一边,车上又有人下来,走到她面前,是一双锃亮的黑色皮鞋,再往上看是一件黑色长大衣,双手上戴着黑色纯皮手套。

呼吸突然紧张起来,还没等她再往上看,对方一把拽了她。

她没办法走,脚在痛,丝丝抽气,很快被抱进车里。

车子里有暖气,坐进去后就低着头,也不说话,直到温贤宁扣住她下巴,逼她去看他,咬着牙怒吼,“为什么到了不给我打电话?为什么关机?你家里穷到连电话都没有吗?”

她答不上来,理由还没有想好,最重要的是她做梦也想不到他会过来,到这农村来。

“脚怎么样?我看看。”看着她因脚痛到小脸扭曲,温贤宁弯下身,脱掉手上的皮手套,把她的脚轻轻放在自己腿上,拽掉她的鞋袜。

看到粉嫩的脚踝处有一片红肿,皱眉,“你刚刚跑什么?还有那跟在你后面的男人是谁?你相好?”

她用力往他身上捶打,“别把我和那家伙扯一块儿,我和那种人可能吗?讨厌!”

这声音里带了撒娇的意味,再看看她脚踝肿着,眼睛红红的,好象刚刚哭过,温贤宁心就软了,“你家在哪里?”

“干什么?”她警惕。

他拧紧浓眉,认真看着她脚上的红肿,“得做热敷。”

也不知道为什么,唐珈叶看他这样温柔,心里别扭,硬着气说,“我没家。”

“没家?”他嗤笑,随即吩咐司机,“那行,开车回S市。”

司机就真的点火准备返回,唐珈叶哪里肯啊,赶紧嘟嚷,“不要,我不要走,我要回家…”

温贤宁笑了,“你家在哪儿?”

她不情不愿地指路,脑海里飞快地想着如果爷爷奶奶问起来,她该怎么介绍他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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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一路沿着村里的水泥路直奔何家,唐珈叶想要下去,温贤宁先一步下来,把她从车上抱起来。

爷爷奶奶听到外面有车子声,从屋子里出来,看一个陌生男人抱着孙女,“你…这是…”

“他是…”

唐珈叶连忙开口,可温贤宁比她还快,直接说,“爷爷奶奶好,我是她丈夫!”

爷爷奶奶呆了,唐珈叶赶紧摆手,“不是,不是,不是的,他是我…”

“我和唐三已经结婚了,快一年。”温贤宁又是迅速出手。

爷爷奶奶说不出话来,面面相觑,唐珈叶急得不行,在他怀里拼命蹬腿,“不是的,不是的,他不是…”殊不知她这样在温贤宁怀里的模样就象是在撒娇。

“对不起,爷爷奶奶,我们隐瞒了你们,希望你们能原谅。”温贤宁说着弯下腰,对着二老鞠躬。

“原来是这样呀。”爷爷奶奶恍然大悟,又见温贤宁一表人才,态度诚恳,一看就是个老实孩子,顿时笑眯了眼,脸上的皱纹都舒展开了,“快,屋外冷,快进屋吧。”

天哪,天哪,唐珈叶恨不得找个缝钻进去,她不想让爷爷奶奶这么大年纪经历她结婚然后是离婚,真的不想。

可恶的温禽兽,可恶!可恶!可恶!

一进家门,温贤宁十分有礼貌,“爷爷奶奶,你们好,我叫温贤宁,很抱歉我们结婚隐瞒了你们,过了年等唐三一毕业,我们就举行婚礼,到时候请你们也去观礼。”

为人彬彬有礼,既懂礼貌,又长得不差,而且看起来还很疼唐三,进来到现在一直抱着,爷爷奶奶越看越喜欢,“好,好,好。”

唐珈叶气呼呼地坐在椅子上,只想到了一个词,道貌岸然!

现在形容温禽兽最是贴切。

温贤宁和爷爷奶奶聊完,看了眼唐珈叶的脚,“对了,唐三脚崴了,哪里有热水?我想拧个热毛巾。”

“有,有,我这就去弄。”奶奶乐呵呵地转身进了洗手间。

接过奶奶拧来的热毛巾,温贤宁蹲下身,细心地用热毛巾帮她做热敷。

爷爷奶奶光站在一边,直直地盯着他看,那眼神一看就是非常满意。

温贤这做完这一切,说了声我出去一下,就出去了。

司机等在外面,温贤宁走过去,把带来的礼物拿出来,然后对司机说,“你回去。”

“是,温总。”司机转身又想起了什么,“什么时候过来接您?”

“我会给你电话。”温贤宁扔下这句话,两手提着东西往屋里走。

“唐三,你也是的,怎么这么大的事不告诉我们?”

“我看这小伙子不错,懂礼貌,谦虚,一点不骄傲,刚才我看他的小轿车,是做什么的?”

“他多大,我看他好象比你大好几岁?大点好,男人大点懂得疼老婆…”

唐珈叶快要被爷爷奶奶的问题逼疯了,捂住耳朵就是不回答。

这时候温贤宁进来,把东西往桌子上一放,“爷爷,奶奶,这是一点小礼物,来得匆忙,也没准备什么。”

“哎呀,看你客气的,自家人…”奶奶看着温贤宁乐开了花,“温先生是做什么的呀?”

“我…”温贤宁微笑着准备回答,唐珈叶这下抢先说,“他就一般公司职员,刚才那车是他租的。”

“呵呵,不错,不错…”爷爷奶奶心里想的是只要有稳定工作就行,没往深处想。

温贤宁看着唐珈叶气呼呼的小脸,不知道这丫头在气什么,难不成她还想隐瞒爷爷奶奶不成?

说生气,该生气的人是他,明明说好一到家给他打电话的也不打,这也算了,还关机,说好的一个星期回去,这都两个星期了还不见人。

一个星期前他早该来抓人了,临时有事被牵绊住。

公司系统突然遭遇黑客入侵,病毒肆虐,整个系统全部瘫痪,内部人员根本无法工作,一登录电脑马上死机。

先是公司内部网管去修,弄了半天束手无策,后来又请好几批专业人士,整整弄了快一个星期才弄好。前前后后的损失惨重,将近上千万。

当然,这事件背后是谁在指使,他心中有数,除了是那保科雇佣的黑客还会有谁?

该死的,只是因为没有足够的证据,不过他向来不喜欢吃闷亏,已经想好了怎么回击!

一收拾好残局,他马上坐车赶过来,整整三个多小时的路程,他心里想了一百种办法来惩罚这小坏蛋,可一看到她脚崴了,那柔弱无助的样子心又软了。

唉,谁教他就喜欢这丫头,发了疯似的在乎呢。

做这点路算什么,哪怕坐上十天十夜,他也没有怨言。

快到中午了,爷爷见家里来了客人,骑上自行车去镇上买菜,奶奶忙前忙后张罗起午饭,客厅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温贤宁已经连给唐珈叶换了几次热毛巾,他也乘机四处看了看,完全与他想象中的不一样,她家不光不寒酸,而且十分宽敞明亮。

家电一应俱全不说,家具更是高档。

唐珈叶坐在椅子上,脚上是热毛巾,见他左右张望,“看什么?”

温贤宁收回目光,拉了张椅子坐在她身边,一副准备促膝长谈的样子,“老婆,你为什么两个星期不给我打电话?你对我有什么不满?”

“没有啊。”她心中一紧,脸上若无其事,“就是想清静清静。”

他抿唇沉默,黑眸渐渐眯起,“不说实话吗?”

实话不可能会说的,说了她所有努力全部白费,唐珈叶又看他这表情非要知道,心里暗暗后悔,为什么要意气用事,这下好了,他开始怀疑了。

“因为…因为我怕,我怕婆婆…怕夏嫣然…”她拼命挤出理由,然后顺畅地说出来,“婆婆对我管东管西,我这也不对那也不对,还有我嫉妒夏嫣然,我承认上次我说我不嫉妒她,要和她和平共处过。现在我又后悔了,哪个女人喜欢自己的丈夫在外面还有别人?现在又不是封建社会,一男女,现代人的爱情观就是专一…”

说这些时她心里还是有些哆嗦,一是说他母亲不是,在家里他可是孝子,好哥哥,上次因为给温若娴宝宝礼物的事他就动她,不知道这么说温母,他又会有怎么样的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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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是夏嫣然,他要做的是在两个女人中间找平衡,可她偏偏要打破平衡,这不是他要的。

“就这些?没有别的?”他眼眸越来越深,捉着她的手象铁钳。

“还有什么?”她气鼓鼓地嚷嚷,“难不成你以为我在村子里有相好?那你就这样以为好了。反正以前你就喜欢诬赖我,明明我和轩辕爵没什么,你总说我和他有过关系,还有那姚启格,我和他根本没有什么,你偏偏要说有。”

温贤宁陷入长久的沉默,唐珈叶知道他在思考她话中的可信性,她也赌了,以前她不敢这么跟他说话,不过他不是喜欢她的吗,那她就用他对她的心做赌注。

看他这一次是不是还象以前一样被她激怒,或是换个角度从她的角度想。

几分钟后,答案出来了,他微微吁出一口气,低沉着嗓音说,“老婆,我知道以前我做错了很多事,我想用下半生来弥补,我希望我们的婚姻能走到老,因为我很在乎你。我不能说爱你,只能说喜欢你,在乎你,因为我对嫣然说过我爱她,做为一个男人要的就是敢作敢当,她为我牺牲了很多东西,我不可能抛弃她,你明白吗?”

明白,怎么不明白,说来说去,你还是想脚踏两只船,既然你爱夏嫣然,为什么你不娶她,为什么还要拖住我?

唐珈叶真的很想这样反问,忍了几次,终于忍住了,低下头小声说,“谢谢你,贤宁,我很感动,有你这句话我知道我该怎么做。”

他握住她的手放在唇前吻,“除了那三个字,我可以对你说任何话,甚至你的要求我都满足,行吗?”

可我偏偏就要听‘我爱你’三个字,别的什么也不要,唐珈叶暗暗冷笑,因为以前我对你说过无数次,你无动于衷,那么我还非要让你最终对我说出这三个字。

然后,狠狠地把你给我的痛,全部还给你。

“来,孙女婿,你喜欢喝哪种酒,中午陪我喝几杯。”爷爷从后面进来,手里拿着好几瓶白酒,非要温贤宁挑选。

温贤宁也不含糊,讨好起长辈来那是绝对不动声色,“爷爷,您喜欢哪样我就喜欢哪样,喝酒讲究氛围和心情,要的就是高兴,喝什么无所谓!”

“哈哈哈…”爷爷哈哈大笑,“说得对…”

唐珈叶差点没翻白眼,这温禽兽收卖人心的速度还越是快啊,“爷爷,您有气管炎,少喝点。”

“没事,没事,爷爷今天高兴,高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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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奶奶是真的高兴坏了,本来还在担心唐三脾气倔,在外面交不到男朋友,现在突然有个优秀的男人跟到他们老两口面前说是唐三的丈夫,他们能不高兴嘛。.

中午爷爷奶奶忙了好久,做出一桌子丰富之极的菜,几乎全是海鲜。

豉椒爆文蛤、干煸鱿鱼丝、茄汁青鱼、凉拌海蜇、萝卜瓜焖带鱼、红烧鳗鱼,一条清蒸大黄鱼足有两斤重,还有一道汤:比目鱼炖豆腐汤。

面对一桌子菜,温贤宁歉意地说,“爷爷奶奶,你们不用这么客气,看你们忙了大半天,真是过意不去。”

抠唐珈叶暗暗撇嘴,温禽兽什么山珍海味没吃过,估计这些乡下海鲜根本入不了他的眼。

爷爷不知情,拿来两只小酒杯,给两个人分别倒上酒,“你能来家里,我们高兴,高兴,这海鲜多吃,外面一定吃不到这么纯正的味…”

唐珈叶低头喝比目鱼豆腐汤,汤水奶白,入口鲜香,这可是最新鲜的比目鱼,外面那些餐馆里做的放了太多味精哪比得上家里的好,这汤里熬出来的全是最纯的鲜味。

枭奶奶端着饭碗在旁边笑眯眯的,猛盯着温贤宁看,又朝唐珈叶使脸色,那意思唐珈叶明白,就是这小伙不错。

唐珈叶真想翻白眼,假装没看到,只顾喝汤。

爷爷和温贤宁边喝酒边聊天,聊的话题当然是关于温贤宁和唐珈叶。

“温先生是怎么和我们唐三认识的呀?”

唐珈叶一听这问题,马上插嘴,“我们是在宴会上认识的,一见钟情!”

温贤宁看了她一眼,笑笑。

爷爷点头,过了一会儿又问,“怎么这快想结婚,我们唐三儿还小…”

不等温贤宁张嘴,唐珈叶又接下去说,“因为我们彼此喜欢,想在一起,后来想不如结婚得好,晚结不如早结!”

温贤宁直直地盯着唐珈叶低下去的脸,几不可闻地皱了下眉。

爷爷点头,“挺好,挺好,你们有感情基础我就放心了。”说着举起手里的酒杯。

温贤宁忙恭恭敬敬地端起来,与爷爷碰了一下杯,“爷爷您放心,我会好好照顾她。”

奶奶听到这里满是欣慰,眼睛里却有浑浊的泪光,“温先生一看就是个不错的小伙,我们唐三跟了你有福喽!这孩子从小到大没过过一天好日子,我和她爷爷年纪大了,有时候这孩子在外面受了气,挨人家欺负,我们也不知道…”

“奶奶!”唐珈叶喉咙微哽,夹了菜放到奶奶碗里,制止奶奶再说下去,她一点都不想把自己辛酸的过去展露在温禽兽面前。

温贤宁抿了抿唇,看了看唐珈叶微僵的小下巴,心口突然闷得慌,笑着对奶奶说,“您不用这么客气叫我温先生,您和爷爷叫我贤宁就行了。我既然娶了您孙女,就一定会照顾好她,不会让她以后再受委屈。”

是么?唐珈叶握紧筷子。

不禁冷笑,如果你真的不让我受委屈,为什么会对我做出那么多令人发指的事,这就是你所谓的“好好照顾”我?

温贤宁,你做戏做得太假,以前骗我也就算了。为什么还要来骗善良的爷爷奶奶?

为您。

你难道不知道‘天打雷劈’这四个字吗?

你,不该来的,这里不欢迎你!

一顿饭,爷爷奶奶已经正式接纳了温贤宁。

唐珈叶在旁边看了悲愤交加,又无可奈何。

她不想看到爷爷奶奶失望的样子,只能忍着,看他们对温贤宁越来越热乎,不敢想象以后要是她和温贤宁离婚了,爷爷奶奶能不能接受?

午饭后,温贤宁借口说要去厕所,唐珈叶脚还崴着,可他偏偏把她抱到了屋后,不失时宜地哄着,“老婆,明天我们中午回去好不好?”

“不好。”唐珈叶摇头,“要回去你回去,我不想回去,我要在家里过年!”

温贤宁收紧了抱她的手臂,“我没说今天回去,我留在这里陪你再过一天。”

“我知道,可我真的不想回去,你回去吧,温氏需要你,我过完年会回去的。”

死一般寂静,温贤宁一言不发地盯着她,胸口起伏不定,耐着性子哑声说,“如果你担心我妈的问题,我去解决,以后我们尽量少回家,以减少你和我妈碰面的机会,这样不行吗?”

他越是将就唐珈叶就越不舒服,好象整颗心脏被人揉成一团,拉扯出窒息的疼,固执地摇头,“不,我说了我不想回去,我就在家过年!”

“唐珈叶!”温贤宁的好耐性全部被磨光了,手臂一松,唐珈叶整个人从他身上掉下去,双手拼命在空中抓,又转眼落进他怀里。

唐珈叶惊魂未定,刚刚有一只脚着地,好象就是那只崴的脚,这时候正发出钻心的痛,她痛到直抽气。

温贤宁绷起脸,忍不住呵斥,“受伤了也不安生。”抱着她快步进了里屋。

“我怎么觉得脚崴后马上热敷不对,你确定吗?”唐珈叶提出疑惑,虽然她以前没崴过脚,不过好象在哪个时间段看过应对措施

温贤宁脸色微滞,随即从鼻腔里不确定地“嗯”了一声。

等他转身去拧热毛巾,她坐在椅子上,偷空去把桌子上的电脑打开,输入要查的信息,马上有一长串跳出来。

等温贤宁拧了热毛巾过来,她把笔记本往他面前一放,“脚崴后最好先做冷敷,或是喷上云南白药汽雾剂,活血化瘀、舒筋活络、消肿止痛,等到二十四小时后再做热敷…”

温贤宁动作顿了顿,顺着她说的去看电脑,然后沉默着收回手里的热毛巾,人也转身走了。

几分钟后,一条冰冷的毛巾轻轻搭在她红肿的脚崴上,他抬眼看她,“天气冷,弄冰块怕你脚冻坏,先用冷毛巾敷上,我去买药。”

“你们在说什么药?”爷爷从外面走进来,手里刚好拿着一瓶云南白药,“这是从你堂叔家拿的,管用。”

温贤宁接过来,给唐珈叶喷上,奶奶也进来了,“贤宁呀,你难得来家里一趟,这一次要多住几天。”

温贤宁似乎要说什么,唐珈叶又先开口,“不用了,奶奶,他还得回去上班呢,我留下来陪您和爷爷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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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女能留下来过年那是最好,温贤宁以唐三的丈夫身份过来,老两口就知道今年这年是过不成了,唐三铁定跟温贤宁回去,听到这里能不高兴吗,直说,“好,好,爷爷都准备好了。不过呀,你得告诉爷爷你有没有和温家的家人说一声,这没声没响就在娘家过年,这婆家会不高兴…”

唐珈叶答不上来,低下头盯着脚面发呆,要是支会婆婆,这年肯定不能在家过。

她不想错过和爷爷奶奶团圆的日子,不想在那个没有温暖的温家。

将她委屈的神色尽收眼底,温贤宁发觉自己又忍不住在心疼,但明明说好的要在温家过年,她只回来一个星期,是她食言在先。

她不是小孩子了,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是温家的儿媳妇,哪能什么事都随着她的小性子来,一次两次能纵容,要是次次纵容,以后还怎么纠正她的错误?

思考了片刻,温贤宁做出了一个决定,“爷爷,我和唐三决定在家过几天,陪陪你们,提前过年您看行吗?”

爷爷奶奶互看一眼,知道女大不中留,这孙女毕竟是人家的了,在中国传统的观念中过年留在娘家就是不合理,于是倒也看开了,“行,行,怎么不行,那咱们家就提前过年,乐呵乐呵!”

他要在这里留几天?

唐珈叶抬头看温贤宁,发现他唇角抿得紧紧的,不禁又低头下去,好吧,是她不对,出尔反尔,就在家提前陪爷爷奶奶过年,然后跟他回去。

晚上吃过晚饭,唐珈叶乘着爷爷在和温贤宁说话,单脚跳着去洗澡,洗完直接跳到奶奶房间,往被窝里一钻。她从小跟奶奶睡,每次回来都习惯和奶奶睡在一起。

至于温禽兽睡哪儿,家里那么多房间,还不够他挑的?再说爷爷奶奶肯定热情地安排他的住宿,她就不参与了。

从枕头下摸出药瓶,吞下安眠药,头埋到被子里呼呼大睡。

温贤宁这一夜被爷爷奶奶安排在楼上的房间,也就是唐珈叶父亲装修了,特意给女儿做婚房的房间。

席梦思的双人床既大又软,被子也是软乎乎的,可他就是睡不着,左翻一下右翻一下,每翻一次诅咒一声,每翻一次诅咒一声,该死的唐珈叶,把他搁这儿了,自己倒去跟奶奶睡。

哼,她多大的人了,知不知道自己结婚了,是他老婆,叫他一个独守空房,这算怎么回事?

该死!该死!

又翻了一次身,身体最灼热的地方在疼痛,两个星期了,他忍了两个星期,再这么忍下去,他非疯了不可!

要不是怕吓着长辈,他现在就想冲下去,把她从奶奶身边抱上来,好好地修理她一番,非让她在自己身下哀哀乞求不可。

想起那小嘴里发出来的娇软嘤咛,他身体又是一痛,连声诅咒,在床上翻了不知道多少次身才渐渐有了睡意。

次日,他早早起床,还没下去,隐隐听到爷爷奶奶的说话声,好象是要去镇上采买年货,这是个好机会。

为您。

他飞快地刷牙洗脸,奔下去,听到客厅有键盘敲击的声音,估计这小丫头在上网,心里掠过一阵欣喜,盘算着冲过去把这丫头扛上楼,反正爷爷奶奶也不在,办年货起码得费了大半天功夫,这中间的时间还不得由着他好好修理她一番。

如此一想,脚步迈进去,却不料客厅里又是另一番景象,好几个女孩围在电脑前上网,唐珈叶坐在一边看书,脚搭上前面的椅子上。

他的出现立刻吸引了大家的目光,最活泼的女孩问唐珈叶,“唐三,这谁呀?”

“一个朋友。”唐珈叶头没抬,继续看书。

温贤宁脸色阴下去,旁边一个个头不高的女孩又问,“什么朋友呀?我们怎么没见过?”

“一个普通朋友。”唐珈叶拿笔在书上划重点,头仍没抬。

朋友?还是普通朋友?温贤宁冷声一笑,他居然连她男朋友都不算,直接降格成普通朋友。

“他长得真好看…”

“他好高哦…”

几个女孩挨在一起交头接耳,温贤宁握了握拳,转身上楼。

唐珈叶看完一页,抬头看时间,快八点了,肚子饿了,得吃早饭。

爷爷奶奶早早吃了去办年货,她本来想和他们一起吃的,可他们非要她等温禽兽下来一起吃。

合上书本,正想着怎么去叫他,突然见他从楼上下来,嘴里叫着,“老婆,我饿了,什么时候吃早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