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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所有女孩全看向唐珈叶,唐珈叶那个尴尬啊,这不是打她耳光么,刚才她明明介绍他是普通朋友,这下好了,全露馅了。

可温贤宁仍觉得没完,又走进来朝每个女孩微笑,“你们好,都是村子里的邻居吗?我是唐珈叶的老公,我们结婚一年,刚刚才回来看看…”

老公?结婚一年,女孩们炸开了锅,她们一齐看向唐珈叶,后者哪里还有话争辩,把红红的小脸埋在书本里不吭声。

那个活泼大胆的女孩问,“你真的是唐三的老公吗?”

“要不要给你们看我们的结婚证?”温贤宁眼睛望着唐珈叶恨不得藏起来的窘迫样,顿时觉得出了一口气,小丫头还想装单身少女,真是不想活了!

几分钟后,女孩们走了,唐珈叶可以想象一下不到半天,整个村子里的人都知道他是她的什么人!

天哪,她不想这样,本来就是露水夫妻,马上就要解放了,他居然来这一手。

饭桌上,咸菜炒毛豆、咸鱼炖豆腐,还有一道酱花生,很普通的下粥小菜,配上熬成香香的玉米粥。

小菜都是奶奶做的,唐珈叶特别喜欢喝粥时配这些小菜,感觉是世上最好吃的早餐。

温贤宁也吃得津津有味,连盛三碗,唐珈叶不是没看过他平常的饭量,也就比她多半碗,她今天喝一碗就饱了,他居然喝三碗。

温贤宁破坏了唐珈叶的计划,心情好,胃口自然好,现在他已经在她身上贴了标签,是他的老婆,看她以后还怎么在村子里装单身。

“老婆,你要不要再盛?”温贤宁笑眯眯地看了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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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珈叶支着小下巴,陡然冒出来一句,“地主家的存粮也不多了,您悠着点儿吃。”

粥差点从嘴里喷出来,温贤宁及时忍住,也回了一句,“身为地主家的新女婿,我想还不至于把我给饿着。”

饿是饿不着,撑死你!唐珈叶扁扁小嘴。

两个人吃完饭,温贤宁还没来得及实施自己的计划,爷爷奶奶回来了,说是东西不太好,先置办了一些,改天再去。

下面的几天是温贤宁觉得人生中最难熬的几天,他根本碰不到唐珈叶,晚上她早早洗了上床睡奶奶那里。

白天爷爷奶奶几乎天天在家,要么一会儿有邻居家的男孩女孩到他们家来上网,借电脑,还有些人是来看他的,不用说那消息早就传遍整个村子。

农村就是这样,乡里乡亲的,谁家有个事都喜欢看热闹,何家最近又是盖房子,又是有孙女婿,村子里的人可不就得来看个新鲜。

村长来的时候,看过温文尔雅的温贤宁,直说唐三眼光好,完了问那手机还好用吧,唐珈叶早有准备,马上把那部二手手机拿出来。

村长很欣慰地走了。

村支书也过来了,不太高兴的样子,唐珈叶不知道原因,后来想不会是那雷小允回去真闹着要娶她吧,神经病!

除了脑子里想的那事,温贤宁别的倒也开心,唐珈叶腿好了,陪他四处转,其实也没什么好转的,这里离海边远,又没有山,看的也是田地或是河流,呼吸新鲜空气。

可能是有她作陪,他觉得心情舒畅,没有工作的压力,不用看成堆的报表和企划书,单纯地享受生活,修身养性,这里真的是个不错的地方。

他衣服几天没换,唐珈叶给他找来爷爷的衣服,可爷爷瘦,他上身精壮,穿在身上钮扣扣不上,只能再去翻。

“咦,这里有一些新衣服。”唐珈叶在箱子的最底层发现几套,翻出来在他身上一比划,马上要他穿上。

他拗不过,套上后简直哭笑不得,这丫头成心的吧,裤子虽然挺厚的,却是花的,因为他高,只到小腿,中间露了一大截,很明显看到他穿的灰色袜子。

上面的衬衣还好,不过也是老样式,感觉象上世纪十年代的。而且衬衣短,他人常年锻炼,包在身上根本连呼吸都小心翼翼,生怕钮扣被挣掉。

唐珈叶却是笑眯眯的,不用看都知道这身搭配显得恶俗趣味。

可等他往镜子前一站,她却要晕,他上身穿得太紧,看得出一块块胸肌,引人遐想,配下面的花裤子短是短了点,蛮有国际田园风,简直是歪打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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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你确定我能这样穿出去?”温贤宁一脸无奈。.

她踮着脚尖给他整理领口,硬着头皮不得不说实话,“我觉得挺好的,你不觉得你这样一搭配象巴黎时装发布会上,那些男模特展示的春季潮流服装吗?”

睁眼说瞎话!温贤宁捏了捏她的小脸蛋,不过既然你喜欢,我就穿,这里人也不认识我身份,传不出去!

见温贤宁不仅没脱下来,真的穿在身上,唐珈叶有点心虚,益发对他好起来,爷爷奶奶今天去了舅爷爷家,中午她做了他喜欢吃的菜。

抠他吃得津津有味,“老婆,你以后只给我一个人做饭,嗯?”

“哦。”她乖乖回答,反正两个人也没多少日子了。

他兀自不怀好意地笑了一声,“那天你给我做的牛肉饭,好吃,下次再给我做。”

枭她马上知道他不是在指牛肉饭,而是在指后来他坐在椅子上,把她压在上面的情景,不禁脸一红,低下头假装听不懂。

吃过饭拿他换下来的衣服去洗,想着把爷爷奶奶的也一起洗了,找了半天才发现他们的衣服早早地挂在外面。

他就两件衣服,又是纯手工的名牌,机洗可能会洗坏,唐珈叶泡了洗衣粉,然后轻轻搓洗起来。

洗完衬衣和长裤,到另外一个盆里洗他内/裤时,温贤宁来搅乱,从后面抱住她,去咬她的脖子的皮肤,磁性的嗓音柔声呢喃,“老婆,我想你!”

“我们不是天天在一起的嘛!”唐珈叶小声抽气,忍住被他撩/拨的身体痉挛。

他太坏了,知道她这里敏/感,每次都弄这里。

“你知道我说的是哪种想。”温贤宁低笑,细细索索亲她的脖子,“好香…”

她缩在他怀里不吭声,他把她圈得死死的,她洗衣服都施展不开,用手肘去推他,嘴里小声哄着,“大叔,你去上网,要不看电视,让我洗完这些衣服,要不然我们回去你衣服还没干怎么办?”

想想都忍了这么多天,还是再忍忍吧,温贤宁低叹一声,“小乖乖,时间过快一点,我快等不及了。”

再有几天就是除夕,这天爷爷奶奶回来后温贤宁马上提出后天家里先过年,大后天走,爷爷奶奶同意了,唐珈叶老大不愿意,小嘴整天噘着。

第二天早饭,温贤宁照例连喝三碗粥,爷爷奶奶在一旁直催他再盛一碗,他摇头,“饱了,吃不下了,你们这里离海怎么那么远?”

爷爷笑容可掬地点头,“对呀,骑车去海边要一个小时,贤宁你想去海边玩?那就带着唐三,她路都熟。”

本来温贤宁就打算着要带上唐珈叶,于是笑笑,“我是想明天带唐三去海边,不知道有没有涨潮可看?”

“我来算算啊。”奶奶放下筷子,算了一会说,“巧了,就明天,你们去刚好。”

唐珈叶小学时学校组织去海边郊游,初中时去,高中时也去,早就没了新鲜感,“那里没什么好看的,全是淤泥,不象别的地方有沙滩。”

“是么?”温贤宁没想到,他最近一直记挂着一件事,就是结婚蜜月时候在海边,她要他堆沙堡,他说自己不会,其实那时候他是不想应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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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不同了,他喜欢她,就想宠着她,一心想把当初的遗憾给弥补过来。

他不死心,又想到了一点,“那看日出总有的吧?”

奶奶热情地回答,“有,有,黄海这里没沙滩,日出有的看。还有啊你只要带上小锹,找到那种小洞,从里面可以挖到小毛蟹。从前唐三他们郊游,每次就带一锅,然后把小毛蟹挖出来,用面团裹上一层,然后油炸了吃,味道特别好。”

提到这个,唐珈叶来了兴趣,傍晚两个人收拾了点东西,各骑一辆自行车出发。

温贤宁记不清哪年骑过自行车,尤其是这种前面有一横杠的老式自行车,皱眉别别扭扭地跨上去。

唐珈叶直乐,看他那样又不忍心,他外面罩了一件来之前穿的大衣,里面的衣服全被她洗了挂在阳台上晒,这几天天阴着,总不见晴天,下午才稍微出了点太阳,衣服虽然脱过水,却到现在都没干。

毕竟是冬天,穿衬衣和花裤子太单薄,平常在家有暖气,他穿这么多还好,今天外面风大,又是三四度,肯定会冷。

临走的时候爷爷从村里借来两辆新自行车,温贤宁和唐珈叶这才不用骑那老古董。

从家里出来,唐珈叶笑着说,“大叔,还是我爷爷好吧,知道你骑不惯,特意给你找来新的。”

路面不宽,也不窄,两个人不能并行骑,温贤宁在前面,回头看了她一眼,“爷爷固然好,我觉得我老婆更好,这几天天天给我洗衣做饭,以前在家里都享受不到这种好待遇。”

油嘴滑舌!唐珈叶嘟了嘟粉唇,眼睛里却情不自禁露出甜滋滋的笑容。

“可就是不陪我睡!”温贤宁转而说了一声,语气象吃不到糖的小孩子。

唐珈叶脸一红,低下头默默骑车,见他花裤管离脚面有一大截,露出里面的袜子,本来这裤子就短,现在一骑车,腿折叠后更短,估计风直往里面灌。

她有一丝心虚,“大叔,你冷吗?”

温贤宁若无其事地口气,“不冷,你冷吗?”

她穿得多,摇头,“我也不冷。”可她怎么听着他声音在抽气啊,还是冷吧,哪有人穿这么少不冷的。

路上经过镇上,唐珈叶特意停下来,温贤宁见她往一家店里走,也停下来,“你要买衣服?”

“大叔,你进来。”唐珈叶走过去,把他拽进店里,直接去挑裤子,捡厚的挑,长的挑。

这小丫头还是舍不得我挨冻,温贤宁心口甜蜜,脸上却没表露,不明所以地问,“给你爷爷买?”

“不是。”唐珈叶专注在挑,她有点吃不准他穿多大的,努力想前天洗他的那条裤子,好象是那个尺码,挑中脑海里的尺码。

买衣服的老板娘会做生意,嘴甜,可惜判断错误,“小姑娘,给你伯伯买裤子啊,真孝顺,这条好,这条纯棉的,穿着舒服。”

他站在唐珈叶身边就那么老么?温贤宁黑面。

为您。

唐珈叶倒没注意,把裤子拿在手里不撒开,又指着温贤宁问,“有他穿的衬衣吗?有厚的吗?”

“有,有,我这里刚进货。”老板娘忙不迭去拿衬衣,好几种样式供挑选,“我看你伯伯人高马大,这件穿了好看,镇上好几个小伙子都来买过…”

温贤宁的脸越来越黑,拉住唐珈叶的手肘,把衣服往老板娘手里一甩,直接走出去。

“大叔,你干什么?”唐珈叶还想要进去,可他的手劲太大,她挣不开。

温贤宁霸道蛮横起来,“不许卖!”随便找了个理由,“那布料太差,我穿了不舒服。”

“你疯了,不卖你穿什么,就穿这薄薄的一件吗?我身上穿这么多都觉得冷,你看看你的手,平常你的手是热的,现在是冰的…”

说不上来为什么,唐珈叶眼眶一湿,甩了他的手就进店。

她这是在关心他么?温贤宁怔在当地,看着唐珈叶飞快跑进店里的身影,脸上傻笑起来。

大约过了五分钟,唐珈叶从里面出来,硬拉着他进去,推进窄小的试衣间,塞给他一条长裤,一件棉衬衫,还有一套保暖内衣。

这次他什么也没说,十分合作地把衣服全部穿好,外面罩上自己的大衣,出来的时候那老板娘直拍手,“小姑娘,我卖了这么多年衣服,就你伯伯最有身材,瞧瞧,这整个一衣服架子,好看,真好看!”

温贤宁皱眉,自动忽略掉那句‘伯伯’,这么普通的衣服他长这么大头一次穿,这衬衣和裤子的牌子连听都没听过。

唐珈叶也觉得他穿得好看,不过想起他刚刚的臭脸,拉了拉老板娘的衣袖,“他不是我伯伯,他是我丈夫。”

“啊?”老板娘一张嘴,马上捂住,反应也快,“呵呵,我刚刚看着也不象,因为呀你们一进来我看就是夫妻相,就是你没提,我就以为,嘿嘿…”

温贤宁喜欢这‘夫妻相’三个字,还在皱眉想再挑挑的,这下也不挑了,“结账!”

他摸皮夹时,唐珈叶就站在一边,等着他出糗,果然他打开时才想起自己从来不带现金,“能刷卡么?”

“哟,我们这里是小店,不接受刷卡。”

唐珈叶等到这里才出手,从口袋里掏出钱,接近老板娘找的零钱,拉了他出门,当然老板娘帮他们把之前的衣服也包了起来。

温贤宁穿着新衣新裤,一身暖洋洋的出来,扣住她的后脑勺,就是一个吻,“谢谢老婆!”

她轻轻推他一下,“这里在大街上,别引人注意。”

两个人上车的时候,她留意到他光手扶在车头,而她出来前戴了以前上学时的绵手套,裹了围巾,两件买的时候是配套的,“你那皮手套呢?”

“忘了。”

于是她又拉他去买手套和围巾,温贤宁别的看不中,非看中一款和她款式一模一样的男士手套和围巾,手套比不上他那种高档皮手套,不过也挺温暖的,因为是老婆买的。

今天有太多第一次,第一次有女人给他买衣服,第一次有女人给他买手套、围巾,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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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贤宁一路骑车一路傻笑,其实他没带现金倒不要紧,镇上只有一家信用社,他虽没有信用社的卡,但在外面取款机取款还是可以的,顶多扣点手续费。

快过镇的时候,街口有家衣服店,门口挂了一套情侣长恤衫,温贤宁情不自禁停下来。

好象气温下降了,外面天也不早,他们还得赶在天黑前到海边去,她以前有个同学住那里,关系还不错,借宿一夜应该没问题。

却见他指着那情侣恤衫说要卖,她急着赶路,知道不满足他肯定又要耍脾气,只得进去买了出来,估计是反季卖的,两件价格便宜。

他还非要拉她去穿上,罩在外套的里面,做完这一切,他才心满意足重新上车。

过了镇,海风野起来,又冷冽,呼呼地往他们身上招呼,好在他们事先裹了围巾,戴了手套,仍是觉得风大。

自行车在脚下快踩不动,艰难往前移,整个人快要被吹着往后倒。

他要她在前面,他在后面,她每踩一步都喘得不行,他在后面看出来了,快速骑上来,拉住她,扯下他脸上的围巾说,“老婆,车子不要了,回头我买了还给人家,你坐我车后面。”

唐珈叶摇头,这不是浪费嘛,一辆自行车好几百块呢。

温贤宁这一次没随着她的性子来,不顾她的大叫把人从车上扛下来,压在自己车后,可他一上去,她就跳下去,后来没办法,只得随着她推着车往前跑。

越往前越荒,人迹少,隐隐感觉到海风的味道,房子在远处四散着,不似之前他们村房子全紧挨着连在一起。

路倒是挺好走的,全是柏油马路,也挺宽敞的,偶尔还有小轿车经过。

好不容易看到路边有幢楼房,过去敲开门,都是乡里乡亲的,好说话,自行车很快被寄放在人家。

唐珈叶这才跳上温贤宁的后座,轻轻拽住他的外套,他没急着踩车,而是把她两只手拉着环住自己的腰,这才放心往前骑。

风还是非常大,自行车以逆风速行驶,比刚刚唐珈叶骑的龟速快上三四倍,本来要一个小时的路程,在风的阻力下,到达目的地也差不多时间。

跳下车时,她禁不住称赞,“大叔,你力气真大!”

温贤宁骑了一路的车,身上早就热了,脱掉手套,大手冒着热气,把她冰凉的小手包在手心,“不是我力气大,是你平常缺少锻炼。”

他的手又恢复成了过去那温暖的大手,唐珈叶嘻嘻笑了起来,“知道了,我以后多锻炼还不行吗?瞧你把我说得一无是处!”小嘴唇瞬间噘了起来。

温贤宁凝望着她红通通的小脸,冻得红红的小鼻头。

最近她好象越来越适宜温太太的角色,懂得关心他,体贴他,照顾他的生活起居,还懂得象个赖在丈夫怀里的小女人一样爱撒娇。

“小乖乖!”他沉着声去拨她额前被风吹乱的刘海,“我好喜欢你!”

为您。

唐珈叶小脸浮出羞意,脑袋直往他怀里钻,“大叔,我也是。”

强风吹来,她瑟缩了一下,温贤宁抱紧她,“冷吗?”

“还好。”她从他怀里仰起脸,指着旁边的一间老式楼房说,“我同学住在这里,我们去借宿一下。”

两个人去敲门,里面很久才传来人说话的声音,出来的是个满身邋遢的中年大伯,唐珈叶一愣,这不是同学的爸爸,不禁问,“萧燕在吗?”

“这里没有姓萧的。”

“可是这里明明是她家的房子,他们家人呢?”

“这房子半年前我买下,他们家搬走了。”

“搬走?搬哪儿去了?”

“不知道。”

那中年男人没好气地摆摆手,把门砰一下关上。

唐珈叶和温贤宁在寒风中面面相觑,天色已经完全黑下来,这四周又没有任何建筑物,全是荒芜一片,显得凄凉无比。

温贤宁把开手电筒功能,立刻有光亮发出,唐珈叶躲在他怀里,噘着小嘴吸鼻子说,“怎么办?大叔,我同学家搬走了…”

他抬头看向四周,“这里除了这家人家,别的没有建筑物么?”

“有。”她马上回答,“可是都是些工厂,就是搞养殖鳗鱼的,有的是中美合资,有的是中德…”

他想起来好象路上来的时候有稀稀松松的厂房,急着赶路,倒没有留意具体是做什么的,心里叹气,真不该相信这小糊涂蛋,应该问清楚情况,早做一些准备,现在倒好,还要找住宿,“把这周围你知道的指给我看。”

荒郊野外,到处黑乎乎的,伸手不见五指,她哪认得方向啊,要不是身边有他在,估计她会更加害怕。

温贤宁无奈,一手推了车,一手拉住她的小手放进自己的大衣口袋里,借着手机电筒里面发出来的光照明。

沿柏油马路走,依照他的记忆在来的路上有一条马路,当时好象瞥了一眼,里面是条林荫道,道路的尽头是座圆顶洋房。

进去后,到了门口,外面挂着一个牌子,某某养殖场,里面有灯光,场地中央有只旗台,上面三面国旗风呼呼作风,分别是美中德。

“大叔。”唐珈叶躲在他怀里,“这是养殖场,不是内部人员,人家不让进的。”

温贤宁在她唇上亲了亲,去敲门卫室的门,里面有人应,然后门没开,旁边窗户里钻出个人头,是个胖胖的门卫。

唐珈叶马上想起在商场那个猥琐的门卫,不禁缩了缩脖子,温贤宁拥紧她的腰,过去和人搭话,“这位大哥,我们想在这里借住一夜,不知道可不可以?”

“不行,这里不是旅馆,养殖场里的人才让进。”胖门卫果然很凶,说着窗户一拉,把他们拒之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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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珈叶抬起眼看温贤宁的脸色,平常养尊处优惯了,身边围的人嘴里全抹了蜜,从来没挨过别人的白眼,他一定觉得不好受吧!

然而她看到的是他面色平静,只是低头更加搂紧她,柔声问,“冷吗?困不困?饿吗?”

她点头,点头,再点头。.

来之前带了干粮,奶奶煮的茶叶蛋,他从包里翻出来,怕她手冷,在寒风中给她剥好,喂到她嘴里。

抠唐珈叶吃了两颗,摇头,“我饱了,大叔,你吃。”

“两颗怎么够,乖,张嘴,再吃一个。”他温柔地哄着,她只能把这颗蛋也吃了。

然后直催他吃,他也吃了三颗,她从口袋里抽出面纸给他擦手,两个人就躲在门卫室外面的屋檐下。

枭看着他边擦手,边在寒风中皱眉,唐珈叶觉得心窝处泛疼,谁会想到不可一世的温贤宁居然有一天肯陪她到荒郊野外,在寒风里吃什么冷掉的茶叶蛋。

“疼么?”他想把纸巾找垃圾桶,可找了半天没找到,只能扔在草丛里,然后过来握她的手,其实他的手也冷掉了,毕竟海边的风野,又是冬天,他外面是大衣,不象她是厚厚的羽绒服。

唐珈叶吸吸鼻子,用力摇头,“大叔,你把手插口袋里,或是戴上手套。”

他戴上手套后,过来把她重新搂到怀里,感觉到她在瑟瑟发抖,他咬了咬牙,“老婆,你在这儿等着,我马上回来。”

她还没来得及说话,他已经又往那窗户跑过去,这次敲窗显得小心翼翼,估计里面的门卫不想理,温贤宁敲了十几下门卫粗声粗气的声音传来,“我说你这个人怎么这么烦人?说了这里不让外人进,被老板知道我是要扣工资的。”

唐珈叶听得真切,她不知道温贤宁此刻什么表情,估计应该是难堪吧,,他在外面从来是给别人脸色,哪有一次别人给他脸色。

然而,她想错了,只听他低低开口,非常低的姿势说,“对不起,这位大哥,我和我老婆想来借宿她同学,想不到她同学半年前搬家,没办法才来打扰您。我老婆人小,身子虚,在外面冷得实在不行,我怕她着凉感冒。这样行不行,你行个方便开下门,她进去找个地方坐着,我就不进去,等明天天一亮她就出来…”

没有人说话,只有风在肆虐的声音,唐珈叶小脸埋在围巾里,眼睛里热/辣/辣的,有什么液体快要冲出去,这是温贤宁吗?

这是那个从来不顾及她的感受,自私自利、残暴无情的温贤宁吗?

他不是,他不是…

他怎么能这样,怎么能这样低声下气去乞求人家,就为了怕她冷,怕她感冒。

门卫让她进去了,那他呢?他就在外面蹲一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