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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贤宁扶住母亲的肩笑,“若若和我老婆的关系好着呢,不劳我们费心!再说明天是初二,若若要回娘家,我老婆不也得回去吗?”

“她?你是真不知道假不知道,她自从进了我们家门,一共就回过两次唐家,我看啊,她在娘家也不怎么受欢迎,没规矩的野丫头,谁见了都喜欢不起来。”

温贤宁此时沉默了,他能说什么,一个是自己的母亲,一个是自己的老婆,帮谁都不好。

以前他是不知道婆媳关系这么难平衡,结婚注册后,易曾经在他面前戏方,说以后看他温贤宁结了婚怎么调解婆媳关系。

当时他听了不以为然,他能摆得平刁蛮难缠的大客户,能令蠢蠢欲动,野心勃勃的股东们最后服服帖帖,俯首称臣,这点小小家务事,他还治不了?奇了怪了!

现在他还真治不,在谁面前说谁不是他都舍不得,不忍心,每次讲话还要先掂量好再讲,不能太偏哪一方,要不然他真成了里外不是人!

自古以来,清官难断家务事,这话是一点没错!

母亲对小丫头颇有微词,在他看来就是小丫头年轻,不懂事,多调教调教,多说说慢慢会改,小丫头不也经常表现得积极懂事,讨好母亲吗?

小丫头认为婆婆严厉,不好相处,在他眼里也就认为母亲是恨铁不成钢,再加上觉得儿子养了三十年,到最后被别的女人给抢走了,一时有些不适应,怅然若失。

这两边都缺少沟通,只要沟通顺畅了,一切好商量。

但是就是这简单的‘沟通’二字,却教他犯难,好象要她们间任何一个人往前迈一步,都困难重重。

头痛!

他抚着额头,好言好语地劝着母亲,扶住母亲的肩下去迎一拨又一拨,没完没了的客人。

脸笑僵了,面部肌肉抽搐了,还得笑,同样的话说多了,见了另一群人还得重复说,反复说,不停地说。

除了笑,还是笑。

这就是他每年的新年所要面对的,带着假面具,做市长家最出类拔萃的长子,温氏亲切和气的总裁,房地产界最有影响力的巨头,面对众人的永远是微笑。

有时候,他还真羡慕若若和修洁,如果有来生,他愿意做家里最小的,不起眼的那个。没有负担,可以想做什么做什么,随心所欲,不会背负太多生命中难以承载的东西!

人,不是机器,精力再旺盛,总会有累的时候,人又象是机器,也有生锈,动不了的时候。

听着一句句恭维与谄媚,保持着脸上那种淡然微笑时,他常常在神游,他在想,终有一天那根绷了太紧的弦会突然间断下去。

那时候,他该何去何从?灭亡,还是重生?

近年他经常做梦,一做就是一夜,这梦很长,他好象走在一望无际的黑暗通道中,没有退路,只能前行。太孤独了,没有人说话,没有人陪伴,整个世界除了他还是他,耳朵边静到只有他的呼吸声,轻微的脚步声,眼前只有手上拿的火把照出的极小可视范围,还有那颗微弱的心跳声,那么弱,弱到被呼吸声盖过。

他还活着么?还是已经死去?

应该是死了吧,他在通往地狱的道路上?还是升往天堂的途中?

应该是地狱,天堂中据说是阳光普照,温暖如春,没有烦恼,没有牵挂,只有快乐,那里是在人间拥有最纯洁的灵魂死后所到达的地方。

他又怎么配去天堂,只能去地狱。

在商言商,无奸不商,尤其是做房地产这一牟取暴利的行业,有多少昧良心事每天在眼皮子底下上演,那些自杀的,的,上吊的,跳楼的,打砸售楼中心闹事的…

如果他仁慈,企业就得面临倒闭,几万人饿肚子,只能做到充耳不闻。

做为决策者有时候不得不麻木不仁,企业才能蒸蒸日上,几万人才能有饭吃,有个温暖的窝。

往大了说,有竞争,整个社会才能运转,有竞争,才会挖空心思研制出出奇制胜的方案,使社会在进步的同时,你也在获利。

为您。

撇去浮躁,静下来心,对物质的需求也就不那么高要求。

只可惜太多人静不下心来,总想做自己能力以外的事,购买一套对于自己来说要背半辈子负担的房子,想尽办法啃老、借贷款。有了这些人的旺盛需求力,加上炒房团与热钱的流入,房地产市场能不火爆么。

当然这些理智的话,近来在社会上不时有声音在提,但是愿意或是能听进去的人如凤毛麟角,对于他们房地产商来说,这是最希望的。如果人人都听,整个社会都在倡导,那么他们的生意又从何做起,从何获利?

这个世界就是这样,适者生存,能者为王!

初一这天,温家一直忙到晚上七点多,送走最后一拨来拜年的客人,这才算真正能松一口气。

晚餐前,温贤宁上去,在卧室里没见到小丫头,跑到书房也没有,最后在修洁的房间里才找到,原来修洁的电脑又出了毛病。

“大嫂,你会编程吗?”温修洁边赞叹唐珈叶修复电脑系统的速度,边好奇地打听。

“会。”唐珈叶眼睛盯着电脑,手指在键盘上飞跃,嘴里回答,“怎么?你想学?”

“那玩意我可不感兴趣。”温修洁撇撇唇,随即又崇拜的说,“大嫂,你是我第二个崇拜的偶像,以后我的电脑你包了吧?”

说得跟包养似的,唐珈叶从电脑上拉回视线,笑着看了小叔子一眼,“好啊,我包了,不过你以前电脑坏掉是怎么弄的?”

“扔了呗,还能怎么办,后来我扔的次数多了,我姐就说我是败家子,不懂事之类的二世祖,我就赌气再也不扔了。我要么抱出去修,要么请人到家里修,多出点银子。可那些人哪有我大嫂厉害,几下就给搞好。他们捣鼓半天,又是换零件又是拆这个拆那个的,花了我不少的钱,我姐说那些人可能就是故意的…”

唐珈叶一面修补漏洞,一面摇头笑,这还不简单,那些人一看你是市长家的小公子,温贤宁的亲弟弟,还不白的说成黑的,多宰宰你,不宰白不宰。

温修洁电脑里肆虐的病毒是唐珈叶所熟悉的,正是名传联盟里最近新出来的病毒,不过有攻就有防,对于维护她也不在话下。

一般的黑客组织都有明显的分工,名传联盟是个严密的机构,偏重于软件破解,分工更是明确,大概有四个分工:编程、破解、入侵、维护,轩辕爵跟她讲过,其中有分为很多部门,采购部、破解部、核心部等。

唐珈叶刚进去,有些地方还不太熟悉,最近正在逐步了解,相信过了不了多久,她就能把整个组织了解透彻,从而更好的接任务,与别的成员配合。

外面有开门声,温修洁见温贤宁进来了,叫了一声,“哥,大嫂在帮我修电脑,快开饭了吗?我饿死了,每年正月家里人多,特别烦…”

温贤宁走过来,好笑地摸摸弟弟的头,“有你大嫂帮你弄电脑,又有我在下面陪客人,你只管玩你的,你还有什么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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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这倒也是!”温修洁挠头笑。

几分钟后,唐珈叶从椅子上站起来,“弄好了,你试用看看。”

温修洁那个动作快啊,马上坐上去,摆弄自己的电脑起来,手舞足蹈,“好快,这电脑每次都是被大嫂给弄好的,大嫂万岁!”

唐珈叶无奈摇头,“修洁,你以后少玩游戏,这种东西象毒品上瘾了不好,你没日没夜玩的同时,会失掉好些东西,学业、健康、睡眠…”

“我知道,我知道,大嫂。”温修洁嘴里说知道,眼睛却死死盯着电脑,快速登上游戏界面,一看到自己那闪亮亮的装备瞬间进入兴奋状态。

打小就惯着弟弟妹妹,该说的都说了,该做的也都做了,温贤宁也拿弟弟没办法,有时候他也反省自己平常过于娇惯弟弟妹妹,使他们从小任性,但又有什么办法,他的童年不幸,不能让弟弟妹妹走他的老路,能弥补的就弥补,给他们一段最美好的青春时光。

温贤宁搂了唐珈叶出了温修洁的房门,唐珈叶不确定地问,“大叔,我刚刚是不是话太多了?”

他低笑着捏了下她的脸颊,“不多,小乖乖,你本来就是我的妻子,修洁的大嫂。长兄如父,长嫂如母,你能那么说就说明你在为他着想,拿他当弟弟,我非常满意!”

唐珈叶害羞地笑起来,温贤宁搂着她下去吃晚饭,一家人在餐桌上坐定,保姆按照温父的吩咐又上去叫了温修洁,温修洁刚刚进入状态,哪有空,迟迟不下来。

温父没办法,只能宣布开饭。

晚上,两个人躺在床上说话,唐珈叶先洗澡,等他洗的时候吞下安眠药,这会儿困到不行,难得温贤宁今晚没折腾,抱着她安静地睡觉。

快进入梦终时,依稀听到温贤宁在她头顶说,“小乖乖,明天陪你回娘家。”

“不,我不回去。”她摇头,才不要回去,回去做什么,热脸贴唐碧玉的冷屁股?

“乖,你得回去,知道么?有些话我不好说,但你得听我的,必须回去,不管以前唐碧玉对你做过什么,血浓于水,你们怎么说也是母女,母女哪有隔夜仇的?嗯?”

“不要,大叔,我不要回去,这里才是我的家,这里有你…”她小脑袋摇着,人更加昏昏沉沉,这安眠药还真起效果。

听到那最后一句,他心软到酥麻,在她头顶上吻了吻,低笑道,“小丫头!”

唉,真拿她没办法,不回去就不回去吧,只是母亲那里要怎么处理和解释?

第二天,唐珈叶在浴室里刷牙,温贤宁挤在边上,朝她直傻笑,她被他灼热的目光看得双颊象火,低头小口地吐着嘴里的泡沫。

霍然听到外面的手机铃声,好象是她的,嘴里牙还没刷完,匆匆漱口,飞快地跑出去。

“奶奶。”唐珈叶一看电话号码就高兴,“爷爷奶奶,新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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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好!新年好!唐三儿啊,你今天打算怎么过啊?”奶奶在电话里好象有话要说。

“我在家过啊,怎么了,奶奶?”

“那可不行,初二是回娘家的日子,你得回去,回娘家去,不要耍脾气,懂吗?”

“我…我不想回去…”

“不想回去也得回去,我不知道贤宁有没有跟你提,你知道如果你不回娘家,你公公婆婆会怎么想吗?会暗地里瞧不起你,没个娘家人撑腰,以后在婆家更没有地位。别怪奶奶说话直,道理就是这么个道理,你呢,得…”

唐珈叶思绪开始神游,昨晚温贤宁好象说过这些话,还有一句什么‘有些话我不好说’,估计就是这个意思吧,怕婆婆以后瞧不起她。

唉,真烦人,怎么这么多事啊,嫁人之后好象事事都变得复杂。

和奶奶通完电话,唐珈叶噘着小嘴回去,温贤宁刷完牙,正在刮胡子,见她小嘴翘得老高,不禁用手点了点她的唇,“怎么了?这么不高兴?谁敢惹我老婆生气?”

“你!”她没好气地嘟嚷,打开热气洗脸。

温贤宁了解这小丫头,一听她这话里就是在撒娇,忍不住猜起来,“让我想想,是不是爷爷奶奶打来的,叫你回娘家?”

用洗面奶洗完脸,她用干毛巾轻轻擦脸蛋,尽管不想承认,她仍“嗯”了一声,娇娇地哼了一声,“好讨厌!”

他宠溺地笑,“傻丫头,这是人情事故,中国人延续了几千年的老传统,已经形成固定模式。你讨厌也没用!”

“就是讨厌,哼!”她情不自禁撒起娇来,朝他吐舌头,做鬼脸。

温贤宁刮完胡子,被她这可爱的模样弄得心痒痒,要来亲她,她没躲闪,勾上了他的脖子,迎了上去,顿时闻到一阵好闻的刮胡水的味道。

最近她的反应令他喜不自禁,转手圈住她的小腰,把人整个拉进怀里来,好好地吻个够。

早餐桌上,温母在和温父讨论菜色,因为女儿要回来。

插不上话,等他们谈得差不多了,唐珈叶主动说,“爸,妈,我今天要和贤宁回娘家一趟。”

温母拿眼一瞪,那意思是你怎么不早说?我跟老温在这里热火朝天谈女儿女婿回来,怎么布菜,怎么准备,你一声不吭,等我们说好了,你才说,这不成心的吗?

温贤宁不露声色地打起圆场,“妈,我这一年到头,也没去几次丈母娘那里,说不过去,所以今天借这个机会拉着我老婆想去拜个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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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贤宁不露声色地打起圆场,“妈,我一年到头也没去几次丈母娘那里,上次说去又忙没去,今天再不过去怎么也说不通,所以我才拉着我老婆想去拜个年。.”

“行了,你呀!”温母自己生的儿子哪有看不懂的,哪怕这儿子再怎么不动声色,她是当妈的,总能看个七七八八,这时候语带双关地笑起来,“现在一口一个你老婆,又是你丈母娘,赶明儿在你心里你妈是第三位。”

这话看似是和儿子说的,可其实说的时候是拿斜眼瞪着唐珈叶,唐珈叶如针芒在背,咬着唇不敢吭声。

温贤宁又开始头疼,要父亲说句话他是不指望了,在官场混迹多年,父亲深谙闭一只眼闭一只眼的道理,什么时候话该说,该出面,什么时候装聋作哑,什么也听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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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温父一声不响地看报纸,没有任何表示。

“妈,哪能呢。您是我妈,亲妈!您在我心目中永远是第一,我老婆第二,丈母娘第三。”温贤宁只能这么说好话。

枭心里知道儿子这是在拍马屁,可到了温母这里就是受用,转眼嗔怪地看着儿子,乐呵呵说,“行了,你们赶紧走吧,我要去看厨房的食材准备的情况。”

以前温贤宁说这话,唐珈叶直接鄙夷,太油嘴滑舌。今天听着怎么这么舒服,这么好听,尤其这话还不是跟她说的,奇怪!

没有错,从昨天开始,她好象听他的任何声音不再那么刺耳,总是什么如沐春风。

或许,她已经被他感动了吧,她的心不是石头做的,也是肉长的。

他这么宠她,事事顺着她,以她为中心,帮着她在温母面前周旋,说着平常从来没说过的好话,奉承话。

明明是她错了,也舍不得在人前大声呵斥她一句,给她留足面子。

哪怕他当时有多么不满,事后等两个人的时候,也总用温柔的方法和语气纠正她,告诉她同样的错误下次不能再犯。

如此宠溺,把她当成掌心中的宝,她不是冷血动静,做不到无动于衷。

因此,在前晚做/爱的时候,她也情不自禁迎合,去回应他,在一起这么久,闹了这么久的别扭,这是第一次两个人心意相通,真正交融在一起。

直到现在,那种心灵契合的美好仍留在她脑海里,久久不散。

唐宅

一大早,唐碧玉哪儿也没去,在家里楼上楼下来回蹿,倪成在沙发上看报纸,见到此情景,转头身问,“碧玉,你在干什么?”

“没你事,你看你的报。”唐碧玉头也没回,先是洗净手给父母上香,然后楼上楼下的看,也不知道在看什么。

早习惯了唐碧玉对自己这种呼来喝去的口气,倪成摇头好脾气地笑笑,回过身看报。

“妈,三妹有说今天会回来吗?”唐悦怡从楼上下来,披头散发,看样子刚起床就奔下来。

唐碧玉脸上掠过一丝异样,一摆手,“爱回来不回来,我还用八抬大轿去请她不成,笑话!”

为您。

妈妈又是这种态度,加上三妹之前说好回来的,又没回来,估计这母女又在赌气。唐悦怡忍不住一阵失望,呆站在楼梯口。

倪成从报纸里抬起头,对唐悦怡关怀地说,“悦怡啊,你这穿这么少,小心着凉感冒,赶紧回房。我看你妈今天有点不对劲,八成是在等你妹妹,要不我去打个电话?”

唐碧玉这会儿已经越过唐悦怡身边上楼,唐悦怡冷漠的眼中出现一抹捉摸不透的东西,不知道是厌恶还是别的情感,也不说话,转身蹬蹬蹬上楼。

倪成一直看着唐悦怡的背影,直到人上去了,看不见了,才低下头,脸上露出一丝笑。

“哎,我说,老倪,你能不能不要象书呆子一样一天到晚坐在那里啊,人都快坐傻了,快上来帮我看看!”唐碧玉呼喝的声音从楼上传来。

“好,好,就来。”倪成放下报纸,往楼上走。

要说这倪成比唐碧玉小上四岁,容貌虽说比不得少年小伙那么朝气蓬勃,倒也不差,加上才刚刚四十岁出头,又没吃过什么苦,整天跟着唐碧玉在燕窝补品里泡着,脸上不仅没有一丝皱纹,反而越看越年轻,乍一看上去倒象三十七八岁的男人,十分有派头。

倪成上去后,唐碧玉指着那走廊里的油画说,“这个好看吗?放在这里合不合适?要不要放到别的地方?会不会和家里的格局不相配?”

唐碧玉可是做装修出身,这么不自信的话从她嘴里说出来,倪成倒是觉得奇怪,于是笑笑说,“我觉得蛮好的,要是你觉得不好,你看看放哪里行?”

积了一天的气没地方撒,这下唐碧玉全部撒在倪成身上,又是捶打,又是骂,“你怎么回事啊?怎么回事?我是叫你上来看看,让你帮着拿点主意,你怎么一点主见都没有啊?养你有什么用?你赶紧滚!看见你就烦,滚呐!”

这么蛮不讲理,换作常人早发火了,倪成却仍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呵呵直笑,然后下去。

唐碧玉的气还没撒完,趴在楼梯上冲走下去的倪成大叫,“倪成,你就是堆烂泥,永远就是堆烂泥,扶也扶不上墙!”

还在睡觉的唐秋静从房间里探出头,“妈,你干什么呀你,一大早折腾个没完,烦不烦人啊?”

把二女儿吵醒,唐碧玉稍微收敛一起,脸色仍是不好,“赶紧去梳洗,一会儿家里要来客人。”

“能有什么客人啊,这正月初二的。”唐秋景抓着鸡窝似的头,猛然又想起了什么,双手握拳直跳,“是不是温贤宁要来?是不是?妈,是不是?”

唐碧玉拧起了眉头,“你这说什么话?他是你妹夫,别用这种好象你看中他的口气说话!”

唐秋景才不管,她脑子里全是温贤宁三个字,要说这男人可是极品,她想了好久。

她在国外上大学,读市场营销及物流专业的时候,教授别的例子不讲,倒经常喜欢拿中国房地产界的后起之秀温氏集团做例子,尤其对温氏集团温贤宁,更是赞不绝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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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温贤宁受邀去他们学校演讲,当时整个学校都轰动了,华人在他们校的影响力在以往可是没有过的。

那时候她就听过他好多事迹,叔叔车祸身亡,刚刚毕业的他临危受命,接手第一年成绩良好,温氏销售额翻了一番,纳税增加两成。几年的时间,温贤宁用不动声色的迅速在蜕变,清洗掉叔叔留下的残余部将,展现出其叔叔在世时不一样的商业风格。在经历夺权之争后,温贤宁已经完全掌控一个企业王国的命运,斥资8亿收购两家小有名气的建筑公司股权,温氏集团上市,财富额由10亿多翻到了现在的387亿。

所向披靡、沉静而执着,内敛而大气这些词,一下子成为人们对温贤宁评价,而化蛹为蝶为今日的房地产界霸主辉煌之后,那就是“王者之气”。

这样人中龙凤的男人,又怎么不吸引女人的目光,听过他的演讲之后,她更是觉得他十分地有男人魅力。

不知道想过多少办法。但凡他在公开场合有出现的机会,她都想办法飞回国。

这男人踪迹太神秘,比如温氏的一个楼盘开业,作为温氏总裁,温贤宁将会出席,她也早早到了现场,到了之后她就泄气,他身边不是下属就是保安,把他整个人密密层层地包在里面。外面的人想挤进去比登天还难,更不要提她一早策划的什么不小心撞上他,来个一见钟情的偶遇。

近年来他在公众场合上出现的机会极少,只要有他出现的酒会或是宴会,她必定绞尽脑汁,打通关系挤进去。可是哪里轮得到她,要么是那些奉承的官商,要么是那些名媛淑女围着他转,里三层,外三层,她连见他一面都难,只能远远地看着,干着急。

去年她急急忙忙毕业回国,本来想应聘进温氏的,哪知道温贤宁居然被唐珈叶那野丫头捷足先登。是她先看上温贤宁的,凭什么到最后她什么也没捞到,反倒成全了那野丫头,不公平!

唐秋静在衣橱里东挑西捡,把过年前刚买的一整柜名牌新衣服全翻出来,竟然没挑中一件合适的。她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她要温贤宁一进门就能看到她,她要温贤宁知道她才是合适他的女人,那个唐珈叶算什么,乳臭未干,身上没一点料。

凭什么她就输给那来历不明的野丫头,一千个一万个不服气。

唐悦怡推开妹妹的门,见满床满地全是衣服,直皱眉,“二妹,你这是干什么?”

“姐,快帮我挑,帮我看看我穿哪样合适?”

“你要去约会?”唐悦怡走进来,关上门。

“不是,快帮我挑,我要让人家对我一见钟情。”唐秋静还埋首在一堆衣服中,温贤宁那是没正眼看过她,要是正眼看过她,绝对惊为天人。

到时候就是她唐秋静的时代,她要做温太太,温氏总裁夫人非她莫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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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悦怡扶了扶眼镜,白白的脸上露出片不易察觉的暗影,然后指着其中一间玫红的修身蝴蝶结羊毛昵连衣裙说,“这件好,你穿上去显得很有女人味,腰细细的,婀娜多姿,漂亮到让人怦然心动。”

一听‘怦然心动’这个词,唐秋静高兴了,拽起那件羊毛昵裙,先套上黑色羊绒打底衫,再兴冲冲地穿上这新年最新款,又是去梳洗,又是去化妆,忙得不可开交。

唐悦怡只在旁边看着,摇摇头,“二妹,你这是干什么?打扮这么隆重,又不是约会。”

唐秋静哪里听得进去,忙着在脸上打底,擦RK丝薄粉底液,从镜子中瞄了一眼唐悦怡,“姐,你知道温贤宁和唐珈叶的婚事是怎么回事吗?”

唐悦怡一时没说话,又被唐秋静催了一遍,才吞吞吐吐地说,“温贤宁到家里来提亲的,我妈就同意了。”

“就这么简单?”唐秋静气愤起来,“为什么?唐家有三个女儿,为什么我妈要把唐珈叶嫁给温贤宁?”

“二妹,你不会是还在想温贤宁吧?”唐悦怡叹气,“你别再…”

唐秋静被家里宠惯了,这时候什么话都听不进去,愤怒地打断,“大姐,我问你为什么?你回答我。”

唐悦怡唉声叹气,“我也不知道,我又不是妈。好了,你不要再胡思乱想,他已经是你的妹夫,你总不能把他再抢回来吧?”

殊不知唐秋静却被激怒了,“我还就是要抢,凭什么呀,凭什么好事被她唐珈叶占了去,我要貌有貌,要学历我美国俄亥俄州立大学毕业比她那个什么破计算机要强吧?我不服气!”

“二妹!”唐悦怡无可奈何地叹气,唐秋静去在下逐客令,“好了,大姐,你不要说了,我要打扮了,你先出去吧。”

唐悦怡看了唐秋静许久,走了出去。

她下楼,见唐碧玉又在二楼与三楼间的楼梯口,忍不住仰头问,“妈,你在那里做什么?”

“悦怡,你过来看。”对家里听话的长女唐悦怡是唯一满意的,招手要女儿过去,指着那角落里的盆景说,“这个放在这里会不会太难听?”

唐悦怡扶扶眼镜,“妈,这是过年前刚换的,您忘了?”

“哦。”唐碧玉点点头,又在想什么,人开始往楼下走,到了一楼,又在电话前徘徊,又过了一会儿走进厨房,这里看看,那里瞧瞧。

前段时间常妈的事余波未消,下人们人人自危,厨师和打下招呼。唐碧玉倒没说什么,问了中午的菜色。

那领头的厨师回答,“夫人,这些菜色全部是按照昨晚您写的菜单采办的,早上从邻里中心买回来的最新鲜的菜。”

唐碧玉低头仔细查看,其实她是从小含着金汤匙长大的千金小姐,哪里弄得懂这些,就是象征性地看看,反复叮嘱,“弄干净点啊,味道做足,料也要放足,中午别丢我的脸。”

厨师和保姆纳闷,这有中午有什么重要客人啊,一向讨厌油烟,不进厨房的夫人竟然破天荒往厨房跑,这么重视。

“妈,是不是三妹要来?”唐悦怡观察母亲的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