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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珈叶你不要再做梦,魔鬼就是魔鬼,永远不可能变成人。

那仇恨也在,你怎么能忘得了这个男人曾经在你身上使出的那些残酷之极的手段?

如果你真的摆脱了他带给你的阴影,为什么这三个月以来你仍在吃安眠药?

那恐惧还在,就藏在角落里,等着随时把你吞噬,你躲不掉的,你永远也躲不掉的,唐珈叶!

今天的安眠药好象起的效果晚,他洗完澡躺到身边她还没睡着,感觉到他贴在背后,大手从她睡衣领口钻进去在一团柔软上肆意揉/弄,她哼起来,“大叔,别闹,我难受…”

“小乖乖哪里难受?”他的口气仍象平常那么柔和,可她听起来怎么那么遥远,那么陌生,仿佛是个陌生人。

她小声地抽气,“大姨妈。”

“不是下个星期么?”他头脑里好象安装了一部精密仪器,总是比她准确算出她的生理期或是安全期。

她声音仍是小小的,带着鼻音,“不知道,刚刚洗澡的时候来的。”

这明显是月事紊乱,那事后避孕药不可能会引起,温贤宁翻来想去想不明白,感受到她在怀里瑟缩,大手从她领口抽出来,从她下摆探进去抚上她的小腹,“疼得厉害吗?我去弄个热水袋什么的。”

“不,没那么厉害,我好困,睡着就好。”她的鼻音有些大,暗暗怪自己不应该哭的,真不争气。

他用抚摸她的小脸,摸到一手的湿,把她转过来面对面抱在怀里,“小乖乖不哭,实在不行,我给你揉揉。”

为您。

“我说了我不要,我好困,我想睡觉!”她情绪一时失控,大叫起来,推开他翻过身去。

温贤宁没想到她脾气来得这么快,心想这小丫头可能真的痛得不行,翻身下去找热水袋,哪里找得到,跑去敲父母的门,“妈,妈…”

“怎么了,这三更半夜的。”温母来开门。

“妈,有没有热水袋?”

“家里哪有那玩意,冷的话开暖气。”这都六月份了,不至于冷吧,又是那唐珈叶在瞎折腾?

“不是,妈,我老婆肚子不舒服。”

一听这个温母懂了,“去冲杯生姜红糖茶好象能减轻点…”

才一说完,温贤宁马上冲下楼,温母本来想去冲的,这下看儿子的反应,算了吧,她去冲了儿子也不纪念着她的好,只顾那小丫头了。

到最后温母还是下去了,见温贤宁在翻找生姜,温母从冰箱里的小罐里拿出来,切了几片,在小锅里放了水,搁上生姜放上红糖,煮开后倒在碗里,“呐,拿去给你那老婆喝。”

母亲说得有点吃味,温贤宁自然懂,在端走前说,“妈,谢谢,有您在真好!”

唐珈叶迷迷糊糊睡着了,又被温贤宁弄醒,非要喝什么红糖水,她不想喝,又拗不过他,再来也是怕自己过激反应会引起他的怀疑,好不容易麻痹他这么久,下面只要实施计划一切会非常顺利,他不会有任何反应的机会。

喝下生姜红糖水,她躺下后确实觉得腹部一暖,可是对她一点用都没有,因为她大姨妈来不假,可她肚子一点不痛,只是有点小胀。

所以说,温贤宁这一次白忙活了。

而她,也不会再中他的圈套。

他太狡猾,知道怎么瓦解一个女人的心,认识最初他不是就用温柔攻势把她骗倒的吗?

日子数着一天一天过,一分一秒地熬,她还得强迫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变成前段日子以来的唐珈叶,在他身边做个“沉浸”在幸福中的小女人。

月底一天天临近,二十五号是毕业的日子,今天是二十号,她在心里悄悄给自己加油鼓劲,鼓励自己要坚持下去,希望就在前方。

去上瑜伽课,正收拾东西准备出来,电话里米娅在大叫,“快,快,不好了,唐三,容商商去找那小三了…”

“什么?”唐珈叶还没有反应过来。

电话里米娅火急火燎地嚷,“是真的,我太气愤了,那小三和温贤宁怎么能那么对你,我告诉了商商,然后她就说要帮你教训教训那小三,要那小三不要抢别人的老公,我拦她根本拦不住,她开车走了…”

“商商应该不会找到这里来。”唐珈叶想起刚刚在换衣服时看到夏嫣然从里面走出去。

“怎么不会?你是不是在学瑜伽啊,她说上次看到过你进那大厦,估计你在那里,肯定开车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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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米娅催得紧张起来,唐珈叶开始加快步伐往电梯里赶,“可商商也不知道夏嫣然在这里啊?”

“怎么不知道?我…我也告诉她,你和那小三在同一个班学瑜伽…”

唐珈叶翻翻白眼,她现在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赶紧乘最后一点时间钻进快要关上的电梯。.

才挂掉电话,又有个电话打进来。

抠“珈叶,有空吗?”

“怎么了?哥。”

“我在你们瑜伽会所楼下,想请你吃饭。”

枭唐珈叶一阵头痛,估计他是来问她什么时候毕业,好吧,那就等她解决了容商商再说。

楼下

夏嫣然戴着黑超,AXARA限量版大衣,搭配黑色手袋,踩着高跟鞋,全身上下优雅贵气。

车停在停车场,得绕过前面的喷泉,不想被一个身影拦住了,夏嫣然往左,那人也往左,夏嫣然往右,那人也往右,抬起头见是个小丫头,剪了一头短发,一脸的痦样,嘴里嚼着口香糖,大冷天穿着超短裙,小黑皮衣。

容商商歪着头,挑挑下巴,“你叫夏嫣然?”

“我不认识你。”夏嫣然迈步要超过容商商,现在的人真是想钱想疯了,怎么,还想从她这里套近乎揩油水不成。

容商商见夏嫣然这口气,马上一挥手,身后呼啦钻出来个流里流气的小青年。

“你们干什么?我不认识你们。”夏嫣然厉声呵斥,仗着光天化日,认为他们不敢把她怎么样,可这群人完全不按牌理出牌,瞬间向她逼近过来。

夏嫣然下意识向后退,退到了角落,定了定神,冲在包围圈外面的容商商大叫,“你们疯了吧?我不认识你们,要钱我给你们…”

“放屁!谁要你的臭钱,本小姐不缺钱,就是人!”容商商拨开包围圈,从外面钻进来,指着夏嫣然的鼻子恶狠狠地说,“你他妈的要不要脸,敢抢人家的老公,你没男人是不是啊?”

夏嫣然听出蛛丝马迹,黑超后的眼睛眯了眯,“你是唐珈叶派来的?”

容商商不回答,一口吐掉嘴里的口香糖,“你管我是谁,反正老娘看你不爽,你凭什么去破坏人家的家庭,你欠揍!”

说着扬起手,推搡了夏嫣然一下,夏嫣然马上转了个身向后倒去,额头硌在墙上,几股血从头顶流下来,黑超摔在地上。

容商商一愣,看着自己的手,她没使多大力气,怎么…立刻想到了什么,‘靠’了一声,这女人假摔。

夏嫣然倒在地上,手捂住流血不止的头,柔弱地叫,“还有没有王法了,我和你们无怨无仇的,干什么打人…”

容商商不服气,冲上去把夏嫣然扶起来,可一碰到那夏嫣然,耳朵里钻进来一句话,“我知道你是唐珈叶的走狗,你们全是婊子…”

容商商心里那个怒啊,抓着夏嫣然的肩膀把人往地上一推,抬腿踢狠狠揣了两脚,又把夏嫣然的黑超踩了个稀巴烂。

夏嫣然瘫在地上哀叫起来,哭得稀哩哗啦,“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不认识你们…好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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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一个女人被打得全身是血,旁边早有行人看不下去,打电话报警,容商商觉得不解气,又补上两脚,“人是我打的,怎么了,我不怕去警察局…”

那群小青年见真的有人在打110,赶紧扯容商商,“商商,赶紧走,不是说来吓唬吓唬人吗?事闹大了不好。”

“怕什么,到时候我老头子一出面…”容商商还想说什么。

唐珈叶从大厦里面奔出来,见地上有血迹,夏嫣然抖着身子缩在地上,气得不行,“商商,你怎么能打人呢?”

“唐三,是这女人使诈,我一开始没用力,她就用意去撞墙,她还骂我是…骂我是…”那两个词容商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不出来。

“好了,你别说了。”唐珈叶制止容商商,这么多年的朋友,她知道商商不是会撒谎的人,那么就是说真的是夏嫣然在搞鬼,但容商商后来动手就是不对,是她们理亏。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指指点点,旁边那些个小青年早按捺不住,催促容商商快跑。容商商也逐渐意识到事情严重性,因为她看到有人在拿手机拍,而且不止一个,现在网络发达,要是放在网络上,这事她老头子出面也不顶用。

不禁开始撤退,要拉唐珈叶走,唐珈叶不走,怎么拽就是不走,容商商没办法,后来被男友强行拽走。

警车很快来了,驱散了群众,唐珈叶走过去递了张面纸给趴在地上的夏嫣然,夏嫣然没接,警察来询问夏嫣然的伤势之类的,夏嫣然就是不说话。

正在焦急状态,一个人影出现了。

唐珈叶没想到温贤宁会及时出现,他直直地奔过来,蹲下去焦急地问,“嫣然,你怎么样?哪里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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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走开!”夏嫣然颤着身子去挥温贤宁的手,又仰起脸瞧向站在一边的唐珈叶,“你们商量好的,你们一定是商量好的,温贤宁,你是个骗子,你是个喜新厌旧的骗子…”

温贤宁抬头看了一眼呆站在一边的唐珈叶,眼神复杂,又低下头去哄,“嫣然,乖,别耍脾气,我抱你去医院,你看你在流血…”

唐珈叶厌恶地闭上眼睛,这口气怎么那么熟,好象每天她都沉浸在这种温柔的口吻中,原来是真的,他哄女人的口气是一模一样。

她还幼稚到以为他的温柔只给她一个人,呵呵,真傻,唐珈叶,你就是天底下那个最傻,最蠢的傻瓜!

“我不去,我回家,我回自己的家…”唐珈叶挣扎着从地上起来,那捂着的手掌拿开吃力地去撑地,很容易看到头部还在流血。

温贤宁抿紧唇,不由分说一把抱起来,嘴里有在哄,“嫣然,听话好不好?我送你去医院,你这样盟盟看到也会担心。”

一听到儿子的名字,夏嫣然安静下来,脸靠到他怀里再也不出声了,只有小声的啜泣声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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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就算不认识房产界大亨,也认识大名鼎鼎的市长公子,一改公事公办的态度,关心地过来询问,“温先生,您看这事弄的,您放心,我们一定把那帮小流氓抓住。”

唐珈叶低着头站在那里纹丝不动,温贤宁深深看了她两眼,声音听不出喜怒,却有种冷凛的硬度,“你先回去。”

唐珈叶胸口紧缩着泛冷,想给容商商求情,但又怕自己越是求情越是火上浇油,定定地看着明显不快的温贤宁,然后转身默默离开。

到温宅习惯性地一头钻进书房,近来她为了赶论文经常待在里面,她就在椅子里坐着,一个小时,两个小时,三个小时…这期间容商商打来电话询问,她能说什么,只能说没事。

楼下有汽车声,温家人的脚步声,说话声…

她听不见,眼前只有那反复播放的慢镜头:温贤宁用温柔到滴出水来的语气,表现得那么紧张,那么焦急。

她不是瞎子,能感觉出来他在乎夏嫣然,比在乎任何人任何事都要在乎,都要上心。

是啊,她怎么会忘了呢,夏嫣然才是他的最爱,他连说爱她也是偷偷在乡下,荒无人烟的地方说的。

其实,那此不过是哄人的把戏,她居然还当真了。

当真就当真吧,还自以为是,以为他说爱她,她就是他的唯一,可以对她永远一心一意。

蠢,唐珈叶,你真蠢!

慢镜头的画面象刀子般疯狂地戳在唐珈叶的心脏上,痛到身体痉挛,眼泪断线一样滚落。

她用手背去抹,骂自己没出息,可又禁不住哽咽。

唐珈叶,你难道忘了吗?你在他手上遭过的罪,那么深刻的教训你都没忘住。

居然还相信那个心如蛇蝎一样的男人,你活该,活该!

保姆过来敲门,说开饭了,唐珈叶推说自己要赶论文不吃了,保姆下去后不到两分钟,快房的门被人推开。

温贤宁进来时看到唐珈叶埋在书桌上写东西,走过去敲了敲桌面,嗓音沉得吓人,“你难道不想解释一下吗?”

她背脊僵了僵,没抬头,手里的笔没停,如常地在纸上写东西,其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写什么,嘴里说,“我解释你相信吗?”

耳边传来脚步声,他绕过桌面走到她身边,一只手撑在桌面上,另一只手一把将她的下巴扣抬起来,“只要你说,我就相信!”

灯光下,他的眼眸那么深,一路暗到底,唐珈叶什么也看不出来,吸了口气,回答,“如果她要告他们,请高抬贵手,事情是我做的,是我指使我朋友去打人的…”

没有声音,空气中静得可怕,整个书房如同坟墓一样沉静。

温贤宁一瞬不瞬地盯着她苍白的小脸,那平常清澈可人的大眼睛红红的,显然是哭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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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真是好,你承认得可真够快的。.”温贤宁心中烦躁,他怎么也不会想到这两个女人的战争又打响了。

这才隔了几个月,比上一次的风波还要大,居然会在闹市里打人。

一会是她整你,一会是你整她,这两个女人难道真的就水火不相容吗?

努力了这么久,他以为一切风浪都过去了,以后会相安无事,然而事实证明他想错了,真他妈想得天真!

唐珈叶很仔细在观察温贤宁的反应,可惜这个男人太会掩藏情绪,她什么也看不到,只能看到一张微沉的脸。

以前他那么残忍地打她,当狗一样往死里虐待,也没见过他有一丝一毫的手下留情。

现在夏嫣然不过是头破了,他就紧张成那样,她和夏嫣然在他心目中的区别,她现在彻底看清。她就是条被他利用的狗,高兴的时候拿来玩玩哄哄,不高兴就揣到一边,夏嫣然才是他手里的宝,是他最疼爱的心上人。

枭温贤宁拧起眉,放开唐珈叶同时丢下一句话,“下去吃饭!”

晚餐桌上,温父温母感觉到儿子儿媳妇好象在闹矛盾,一个虽然脸上看不出来,可另一个眼睛红肿的,再怎么低头,那白得吓人的脸色和僵硬的小下马还是能看得出来。

两个人今天胃口都不好,一前一后早早离开,温修洁搁下碗筷一溜烟钻楼上玩游戏去了。

温母拿纸巾慢条斯理地擦嘴,“这俩人又怎么了?最近粘乎乎的连我看了都觉得肉麻,今天是怎么一回事?这小丫头就是小丫头,一定又和我儿子赌气,他就惯吧,迟早这媳妇要惯出毛病来。”

妻子还在唠叨,温父不动声色地嚼着最后一口,不紧不慢地开口,“今天快下班前我接到下面来的电话,你儿媳妇和那个外面的女人在外面打架,把人家头打破,外面的人报了警。”

“什么?”温母大吃一惊,“这、这、这丫头做的?”

“说是她的一帮朋友干的,下面的人问我怎么办,我说能怎么办,自然是什么事也没发生。”

“对,老温你说得对,这么丢脸的事可不能传出去。”温贤宁心有余悸,同时嘴里嘀咕,“看不出来啊,这小丫头手这么快,这么辣,以前她还说不想和那小三斗,现在一出人,这动作闹得够大的…”

温父没有接话。

温贤宁上楼后不到五分钟从上面奔下来,手里拿着车钥匙温母在客厅看电视,“儿子,这么晚上哪儿去?”

“妈,我出去一下。”温贤宁快速说完,人已经跑出了屋子,外面很快响起汽车的声音。

温母一噘嘴,关了电视上楼,去书房对温父说,“这唐珈叶真够笨的,本来这儿子的心都让她给拴在裤腰带上了,这下好了,又被那小三得了势,以后儿子还不天天往往外跑。”

“急什么?”温父手上戴着白手套,正拿放大镜观摩田黄石雕刻的赤壁游,这可是个不错的宝贝,儿子前天刚给弄回来的,百万身价。

温母走过来拽着温父的衣袖撒娇,“哎呀,别看了,老温,要我说玩这些东西,还不如数钱呢。你快关心关心你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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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父最受不了这个,放下宝贝,脱下手套,拍拍温母的手,“稍安勿躁,你动不动就跳,得静下心来想想,这事情的经过。”

“你不会是说这唐珈叶没打人,另有隐情?”

温父呵呵一笑,“今晚你就这话靠谱。”

“你怎么看出来的?儿子知不知道?”

“你儿子是个人精,他能看不出来?”温父摘下老花眼镜,“这唐珈叶是个品质好的女孩,能旺夫,我们儿子娶了她有福,不过我就是担心这福能不能在咱们家多待。”

温母冷笑,“怎么不能?难不成她还想离婚不成?那可不成,酒席都摆过了,亲戚们都知道了,咱们家丢不起那个脸。”

温父没再说话。

几天后毕业考完毕,一切只等后天的毕业典礼。

这天上午唐珈叶在机房帮教授看一个低年级班的学生,学弟学妹们个个埋头在电脑上完成教授布置的作业。

唐珈叶坐在最后一排,盯着电脑屏幕开始走神,这几天温贤宁的行径越来越肆无忌惮,根本连掩饰都懒得掩饰,总是晚上回来吃个饭,又匆匆开车出去。

从温父温母的反应来看,他们应该知道了些什么,不然温母肯定早来质问,是不是没把你丈夫照顾好之类的。

这样也好,反正还有一天就解放,到时候她拿她的自由,他去和他的夏嫣然过。

中午出校门,接到轩辕爵的电话,他的车停在校外,她坐进去,他没发动,而是说,“我看到了…”

很明显,他指的是打夏嫣然的事,唐珈叶若无其事地耸耸肩,“我还在纳闷呢,你说在楼下,又没出现。”

“我当时车停在马路对面,不认识你朋友,后来我下车过去,你就赶到了,我才知道那帮人可能是你朋友。再来就是温贤宁,我想我还是不要出现为好,免得引起误会…”

唐珈叶点头,“你做得对,不然他又要乱扣帽子说我和你有一腿什么的。”

“你…没事吗?”轩辕爵观察着唐珈叶的反应,心里为她心疼,那个温贤宁真不是东西,竟然相信了那个女人。

她撇撇唇,“我没事,后天我毕业,到时候我就自由了。”

轩辕爵侧了侧身,“你想怎么办?”

“哥,我不想把你卷进来。”唐珈叶很认真地看着轩辕爵,“因为你是我在这座城市继我朋友之后最亲的亲人。”

心里一阵触动,轩辕爵握紧方向盘,“假如你真拿我当你哥哥,身为兄长有权利保护妹妹,把你的计划告诉我,还是上次你讲的那几个吗?”

唐珈叶犹豫好长一阵子,轻轻点头,“嗯,就是那几个,不过我现在摸透了他,这一次要下,才能离婚成功。”

轩辕爵思考了几秒,正色地看着她,“那么我愿意做那个配合你的人。”

“不…”唐珈叶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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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爵握住她的肩,一字一句地说,“唐珈叶,你还是没把我当哥哥,我想帮妹妹,不想再看妹妹一个人受苦,你明白吗?”

明白,怎么不明白,刚刚听他那番话后,她就想流泪,可忍着没哭,现在他如此关怀,她的眼泪再也没忍住,抽泣着摇头。

轩辕爵铁了心要帮她,两个人就这样僵着,许久过后,唐珈叶的头终于点了一下。

半夜,口渴到醒来,难受得翻个身,对上一张熟睡的英俊脸庞。

温贤宁不知道什么时候睡在她身边,手臂沉甸甸地圈在她腰上,微弱的光线中这张平常沉静无害的脸看起来那么不真实,他的长相本来就受女人的喜欢,浓墨般的剑眉又宽又有型,幽暗的双眸紧紧闭着,两排睫毛又浓又长,高挺的鼻梁下一双紧抿的唇。

以前她没有认真看过他嘴唇的厚薄,现在这么仔细一看,真的很薄,人家说薄嘴唇的男人寡情,现在想来一点没错,还应该加上两条,冷血无情、既残忍又贪婪,是个十足的阴险小人。

他稍微动了动,她马上看到他的喉结,那么突出,她在想象着如果现在手里有一把刀,划在上面是种什么情景。

是血流如柱呢,还是一刀封喉?

她的手情不自禁去摸那块地方,想象着那种畅快淋漓的感觉,指尖还没碰到一分,他又突然动了动。

本能地闭上眼睛,感觉到他搂在她腰上的手臂加重几分,把她拉进怀里,一面吻她的额头一面轻轻叫,“小乖乖,小乖乖…”

唐珈叶全身冰冷,她恨这个称呼,觉得这个称呼是个讽刺,说不定他这几天在夏嫣然那里过夜,嘴里也这么叫,嫣然,我的小乖乖…

恶心、反胃,她想吐,要不是想忍过后天,她现在就吐,就想从他怀里跳出去,跳得远远的,直到闻不到他的气味,听不到他的声音,看不到他的人。

隔日,早餐桌上,温父温母看到昨晚在家睡的温贤宁,纷纷露出满意的笑容,看样子这老话说得好,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

“老婆,明天你毕业典礼是吗?”温贤宁一大早心情就不错,不单一早把她吻醒,还帮她挤牙刷,准备好她今天要穿的衣服。

温父温母听到这里不由也看向唐珈叶,这么大的事怎么没听这丫头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