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寰妤:许我倾室江山上一章:第 64 章
  • 大寰妤:许我倾室江山下一章:第 66 章

“讨厌。”楚凌裳扬起粉拳捶打了一下他,但还是任由他拉着走了进去。

一句话将她逗笑,轻轻推开他,起身为他拿过备好的长袍,亲自伺候他脱下战甲。

不得不停住脚步,转头看着他,赔笑道:“太、太子”

两人不敢再说什么。

丫鬟们吓得连忙领命,匆匆忙忙朝着郡主跑远的方向追去。

他下意识放轻了脚步,来到榻前坐了下来,窗外冬雪阵阵,窗内温暖如玉,看着身下的女子睡意安详,心底深处不由得泛起更多柔情。

他回头,见她如此,忍不住搂在怀中,低头就要亲她。

坞佳听了,顿时惊呆了,瞪大了双眼看着赫连御舜,良久后结巴道:“皇、皇叔,你说什么?你要将我嫁人?”

她孩子气的行为令他唇边笑意更浓,却又怕身上的战甲太过坚硬弄痛了她,虽然很享受美人在怀的感觉,但还是舍不得说了句,“我先换身衣服。”

她的话中带着一丝轻叹,自然也是意有所指。

忍不住伸手,修长手指轻抚在她的小脸上,流转着万般温柔,他的眼底也变得更加柔软。

楚凌裳嘤咛一声,下意识伸出手臂圈住男子的颈部,感受着这份熟悉而温暖的气息。

楚凌裳看着他肌理流畅的后背,古铜色的肌肤处处彰显着男人独有的力量和张狂,不好意思羞红了小脸,敛下了眼眸。

没有听到殿外刚刚的吵闹声,许是已经睡沉了,凌裳很少这样,这么多年他从未见过她在这个时辰睡觉的时候。

淡淡熏香轻轻缭绕,有一丝飘进了帐帘之中。

看着眼前哭哭啼啼的坞佳,正巧他也有事要找她,正好。

脸颊上的轻痒和熟悉的气息惊醒了睡梦中的楚凌裳,她恍惚睁眼,对上了含笑的黑眸,看着居高临下凝视着自己的男子,仿佛还在梦中似的。

良久后,赫连御舜才恋恋不舍地放开她的唇,轻抵着她的额头,低低问道:“这么睡容易着凉。”

芙蓉榻上,白衣女子静静侧卧,长衫一角滑落榻下,另一旁宫灯纱笼内的光朦朦胧胧,晃得她的青丝长发耀动着细碎的光芒,她轻轻阖着双眼,长长睫毛如同蝴蝶的翅膀,伴随着浅浅的呼吸微微掀动,她的唇温润红艳,眉宇之间犹若美玉,每一处都流转着纯润的弧度。

虎漠一脸的尴尬,但还是乖乖地跟着走开了。

虎漠听了后连忙道:“太子,卑职无碍。”

见她眸中朦胧迷离的模样,他忍不住牵动了一下唇角,俯下头,吻上了她的红唇。

言语间的关切显而易见,落在她的耳中,一直暖在心中,见他含笑柔情的脸颊,心中动情,忍不住将他搂住。

赫连御舜只是淡淡说了句,“由不得你,单于已经赐婚。”

赫连御舜看了青袖一眼,这几年相处下来他早已经熟悉了青袖的性格,她虽然是下人不假,但由于楚凌裳从未将她当成是仆人,他自然也不能将她如何,无奈叹了口气,“还不去给虎漠上药?”

赫连御舜走进内室的时候,窗外的雪下的更大,纷纷落下如三月梨花,天色更是暗沉,室内却异常温暖。

赫连御舜趁机亲吻了一下她的手心,逗得她笑着缩手,他也低笑,坏坏说了句,“亲自给我洗。”

赫连御舜闻言后,轻轻捧起她的小脸,“战甲虽好,但我还是怕伤了你的小脸。”

青袖见赫连御舜脸色难看,暗自吐了吐舌头,转身刚要偷着跑开,却听身后一声冷喝,“站住。”

青袖这才看到他的后颈流血了,惊叫了一声后,连忙查看,“天哪,你被那个臭丫头给抓伤了?怎么无大碍呢?都流血了,快,我带你上药去。”说着,也顾不上什么了,拉着他就走。

热气氤氲,伴有令人放松的熏香青烟,浴室中开始变得恍惚梦幻。

赫连御舜上身支在浴桶两侧,下半身全都埋没于水中,全身上下的肌理模样一丝不遮,楚凌裳坐在一旁,轻轻为他擦洗着身子,这么多年,每当她亲手抚摸着他身体坚实粗犷亢张的线条时,心还是忍不住跳动加快,而他的大手也总像是永远都不能老实似的,每次都趁着她为他擦身子的空挡作怪。

男人厚实的大手还带着热气腾腾的温度,沿着她的小腿一侧缓缓往上移,而后总会停留在她的大腿内侧恶意逗弄着,每次都引得她全身颤抖不已,娇喘连连。

卷七 259 眷恋难舍(2)

御舜,你讨厌。”她再次抓住他不安分的大手,见他目光灼热盯着自己看,呼吸也加快了很多。

赫连御舜见状后哈哈大笑,伸手一扯,却将她整个人拉了进来,扑通一声,她跌进了宽大的浴桶之中。

“御舜”她全身沁泡在热水之中,身上白衫沁透,再想起身,湿润的裙衫早已将她娇躯的轮廓彰显无疑。

————————华丽丽分割线——————————

“于单,真的无法铲除吗?”生平第一次,她问出了这个残忍的问题,为了她所爱的人,她已经将所有的道德伦常抛之脑后了。

“你说,我听着呢。”他勾唇,眉眼之间尽是温润之态,大手却更是不安分,后来干脆将她的衣衫解开,直接覆在了她的饱满上,衣襟耷落在她削细的肩头上,青丝也被打湿,这般的她格外诱人,看得他更是着迷。

“傻丫头。”他只觉得一阵窝心,低头吻了一下她的额头,轻叹一声,“凌裳,无论发生任何事情,我都不会让你离开我,不会允许你出事。”

“哦,你想看看我包扎的手艺吧,等下啊。”青袖乐颠颠地替他代劳,拿了镜子过来。

“啊,这个啊”青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在他身边坐了下来,“当然要包扎好些了,你忍耐个几天,伤口好了自然就可以活动自如嘛。”

“喂,你干什么?”青袖吓了一跳。

“好了,大功告成。”青袖满意地拍了拍手,将药船中剩余的药末装好后塞进了虎漠的手中,“记得两天后换药的。”

“御舜”她心底暖暖的,主动将小脸贴在他的胸膛上,眼眶有一点温热,“我不要你为了我做什么,只想你平安无事就好。”

“御舜——”她看着他欲言又止。

“御舜——”楚凌裳咬了咬唇,这么多年他都没有主动对她动怒过,她知道他并非是不相信她的话,只是刚刚最后的那句话的确有损他的尊严。

“御舜,别闹了,我还有正事同你讲呢。”她不难察觉他的大手钻进了她的裙衫之下,不由哀求道。

“把镜子拿过来。”他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

“江山并无版图所画,为什么一定要以南方为目的呢?”楚凌裳急了,小手轻轻抵着他的胸膛,“大汉运势正起,你们不会如愿以偿的。”

一个人要怎样的造化才能一次次死里逃生?除非是命不该绝又或者是——天命所归。

一句话说出后,她便知道自己说错了话,赫连御舜的眉宇先是蹙了蹙,而后语气略显不悦道:“难道在你眼里我便是贪生怕死之辈?”

一股寒意悄然爬上脊梁骨,令她不寒而栗。

他察觉出她脸色的突然变化,凝着她道:“你有心事?”

另一只大手将她的裙衫拉高,露出茭白双腿,修长手指轻轻勾勒着她翘臀的轮廓,像是在抚摸着世间珍贵的名器般。

她微微敛下长睫毛,“没什么,只是觉得最近太多平静,有些不安。”

她抬头,与他的黑眸对视,他的语气如此认真,认真到染上了眼眸,她相信他的话。

她点头,也不愿再瞒他什么,将曾经同夜崖迹所讲的话一五一十说了出来,末了说了句,“匈奴运势不会太久,御舜,中原绝非是能够轻易攻占的地方,倒不如朝东外扩疆土,以保平安。”

小手被他拉至唇边,轻吻落下,“放心,我会保护你。”

手指下的挑逗没有停歇,他只是看着她低笑,“怎么了?突然问起大汉的情况。”

楚凌裳不敢乱动,生怕他再起了性子,强忍着心底的悸动,轻声说道:“御舜,这几日可听说大汉的情况没有?”

楚凌裳心中暗惊,难道一切真的已经注定?

楚凌裳深吸一口气,她不知道该如何同他讲,正是因为太多的未知无法明朗,她才更不敢将心中疑惑全都一一道出,良久后问了句,“为什么匈奴一定要侵占中原?”

药房,烛火偶尔发出燃烧的声音。

虎漠压了胸口的气,尽量让语气变得平稳些,“我只是受了皮外伤,你只要简单为我上点药就行了,干嘛缠成这样?”

虎漠只觉得自己的脖子在没有包扎前可以灵活转动的,现在怎么包扎完毕后反而不能动了,艰难地抬起手,青袖却在一旁连忙道:“哎,你别乱动啊。”

虎漠实在无法忍受脖子上缠着厚厚的一层东西,也没等她完全说完,伸手便要拆掉。

要如何做才好呢?

话音落下后,赫连御舜笑了笑,“想要一统江山,必先夺取中原。”

说完,起身跨出了浴桶,走出了浴室。

团。幻裁,团裁。赫连御舜怜爱地将她搂在怀中,令她整个人趴在他的胸膛上,两人暧昧的动作令浴桶中的水都跟着升温。

赫连御舜沉思了一会儿,似乎也没料到她会主动问及这个问题,身子朝上坐了坐,调整了一下姿势后还是回答了她的问题,“这几年我的确想过办法要了他的命,但也许真的是上天眷顾,他竟然可以三番五次相安无事,有几次差点就已经得手,只可惜还是功亏一篑。”

赫连御舜闻言后轻轻蹙眉,看向她的眼神中透着一丝质疑,“凌裳,你可以推算出匈奴未来的国运?”

青袖被他说的一头雾水,瞪着无辜的双眼说了句,“怎么了?”

黄铜镜中,虎漠的脖子被缠成了厚厚一圈,乍一看像是为了一圈棉花似的在脖子上,他差点背过气去,放下镜子,看着青袖咬牙切齿道:“你到底做了什么?”

虎漠也没理她,依旧自顾自的动作。

“不准给我拆!”青袖来了脾气,小手死死按着他的大手,小脸染上了不悦,“你这个人怎么这么别扭啊,我费劲巴力地给你包扎好了伤口,你非但不说声谢谢还如此不领情,不准拆!”

虎漠只觉得耳朵旁嗡嗡直响,直接将她推到了一边,他都快要闷死了,她倒是会倒打一耙,如果不是当时他发神经地挡着她,怎么可能受这个伤?

卷七 260 眷恋难舍(3)

倒在一边的青袖愣了愣,没料到眼前这个男人还是个牛脾气,顿时也来了脾气,大叫着突如其来地扑向他,像只小豹子似的速度十分快。

注意力只在脖子上的虎漠哪会料到身后会有人扑过来,察觉到的时候已经晚了,整个人被青袖压在了地上,紧接着只觉得胸膛一沉,却见青袖直接坐在了他的身子上,双手死死卡住他的脖子——

“不准拆,你敢拆掉我就掐死你。”

——————————华丽丽分割线——————————

“你、你要干嘛?我、我又不是故意要威胁你的”她不自觉地朝后缩着身子,双眼警惕地盯着他,老天爷,他好像是一直跟着天子打天下的吧?那么出手一定很重,他不会要教训她一顿吧?小姐、师兄你们在哪里

“你没事吧?”青袖其实是个热心肠的人,见他如此更是关切非常,伸手拍了拍他的脸,“我也没乱放药啊,治疗外伤有什么药都是小姐曾经告诉过我的,虎漠——哎呦——”

“咦,你脸红哩?”

“唔”她做沉思状,眼神柔和地闪动了一下,将红唇主动送上,轻吻着他的薄唇,灵巧的小舌轻轻描绘着他唇边棱角的轮廓,见他的手臂有些微微将她收紧后,她笑着撤离,“现在呢?”

“好吃。”

“好吃吗?”

“讨我欢心。”他低声说了句。

“还不够。”他微微蹙眉,这个小妖精,将火点了然后就想跑?

“还气。”

“那还气吗?”

不过等等——

他们中原女子不是一向讲究男女授受不亲吗?

他忍住笑意,面无表情地咬了一口。

他竟然对着一个野蛮丫头起了兴致!

其实在见到她走进书房的时候,不悦早就烟消云散了,又见她如此乖巧主动地窝在他的怀中,心底更是柔软一片,但还是故意逗着她。

几下敲门声后,楚凌裳端着点心走进了书房,将点心轻放案前,飘香四溢。

夜深,烛光将人影拉长。

太子啊,这次快要被你害死了。

她到底哪得罪他了?

她压根忘了此时此刻的动作有多么暧昧。

意识到了这点,他的脸色略显尴尬。

楚凌裳也知道他早就不气了,这人生气的时候和温柔的时候,眼神是两个样子,却也来了顽皮,配合着他的故意,于是便伸手拿过一块点心,送至他的唇边,“知道你生气了,我亲自做了点心,吃一口嘛。”

楚凌裳咬了咬唇,小脸变得晕红,贴在了他的胸膛上,小手却大胆地朝下一路抚摸下去,钻进了他的长袍之中,小手开始变得颤抖着覆上了那早已经开始苏醒的巨兽,而后,仰头重新吻上了他的唇。

楚凌裳忍不住笑出声来,歪着头盯着他看,她这才发现他执拗起来倒像个孩子似的,清了清嗓子故意轻叹一声,“唉,那要如何让你消气呢?”

楚凌裳看出他眼底的松动,轻步上前,主动坐在了他的大腿上,凝滑手臂圈上他的颈部,柔声细语道:“还生气吗?”

正在看着中原疆土图的赫连御舜停下了动作,见她亲自端着点心进来,刚刚的不悦遣散了些,唇边重新勾起一丝柔和。

胯间柔软的小手和唇间的芳香令他倒吸了一口气,熟悉的**猛然勃发,冲击着他的五脏六腑,她从未这般大胆过,这样一个她令他更加疯狂。

胸腔上的身体倒是挺柔软的,令他竟然产生了一股异样。

虎漠下意识摇了摇头,这丫头的手劲还挺大,勒得他脖子一阵子发紧,不过——

虎漠懵了,他跟着赫连御舜沙场杀敌这么多年,从未见过这么野蛮的丫头,一时间愣在了原地,任由她卡着自己的脖子,瞪大了双眼看着她。

虎漠是发现了,原本一个女孩子家骑在男人身上就会令人浮想联翩了,现在她又将整个上半身全都压在他的胸膛上,这令他更清晰感觉的到她胸口处的柔软、饱满,像是两团棉花似的压的令他喘不上气来,体内的那股异样又开始迅速扩散、膨胀开来。

虎漠没有开口说话,也没有上前,只是站在一边死死盯着她看,拳头悄然攥紧又缓缓松开,良久后他似乎气息也变得平稳下来,狠狠瞪了她一眼后二话没说打开了殿门,“砰”地一声摔门声,离开了。

见他点头了,青袖这才算完,刚要起身,却又像是发现了什么似的,整个身子猛的超前压下来,小脸几乎靠近了虎漠的脸——

话没得等说完,虎漠便将她整个人推开,跃身而起,走到一边粗喘着气,一双厉眸死死盯着她。

该死!

赫连御舜低头看着她,从鼻腔里出了一声,“嗯。”

青袖一直傻愣着张着嘴巴,直到殿门猛的关上才反应了过来,整个人都瘫软了下来,老天,他刚刚的样子可真可怕,像是要吃人似的。

青袖摔得屁股直痛,刚要抬头骂他忘恩负义,却见他的眼神黑暗得像是狼一样,盯着她如同在盯着一头猎物似的,吓得将骂人的话硬生生“咕咚”一声咽了下去,全身的汗毛孔吓得全都打开了,寒毛一根根竖起来。

青袖见起到了效果,抬起一只拳头在他眼前晃了晃,“你最好给我老实点,我辛辛苦苦给你包扎了半天,敢拆的话你试试看,这可是太子吩咐的,你想要我抗命不尊是不是?”

网情小言的网言。“小妖精,我要你。”他尽情享受着她指尖的柔滑和抚摸,手臂将她圈紧,嗓音变得粗噶低沉,像是沙石摩擦的声音,落在她的脸上,气息都变得滚烫。

她的心微微颤抖着,手指变得更加颤抖,他苏醒的巨兽让她无法掌握,炙热的温度一直烫进她的心底,闻言他的话后,她娇笑着突然起身,站在了案几的另一边。

“过来。”他性感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眼神早已经变得****,毫不遮掩,低沉的嗓音更显厚重。

卷七 261 未来之患(1)

楚凌裳眉梢含笑,眸中盈盈如明玉之光,轻声柔语,“那你还气吗?”

赫连御舜没有直接回答,只是朝她伸手,语气又低又沉,“过来。”相同的话又重复了一遍,语调不高不低。

她的心咚咚直跳,有些欢喜,还有些忐忑,听话地上前,还没等完全走近便被他大手一扯拉到了面前,紧接着整个人被搂在了怀中,引得她发出一串银铃般的娇笑。

联们保我能联我。“不准。”她抬素腕,细白小手遮住他欲要偷香的唇,美眸流转隐隐笑意。

“好。”他应诺。

“御舜”楚凌裳知道他想要什么,轻叫了一声他的名字,趁着这个空挡柔声道:“还说没消气吗?”

“才不呢。”她笑得开心,一手勾住他的颈部,另一手拿过案几上的地图,在他眼前晃了晃,“如果真的不相信我的话,干嘛还要看中原的地图呢?”

“暂且不说大汉的官制和军制在日益修正,单单拿商农而言便以胜过匈奴,高祖登基后奉行重农抑商显然使大汉国力略显不足,但从文帝登基后便开始奉行贵粟政策,增加了国库存粮的数量,从商之人可以竞买爵位,由此地位得到提高,再经过景帝登基后的继续奉行,虽说不能马上看到成效,但足可以为下一代君王提供强盛的经济能力,现如今如长安、洛阳、邯郸、番禹江陵等地皆为买卖繁盛中心,而匈奴呢?国库昌盛完全是因为早期的掠夺,原本的游牧之地又怎么会适合种植粮草?日复一日又如何保得城中百姓丰衣足食?”

“调戏太子,该当何罪,嗯?”他压向她,薄唇便送了上来。

“那也要你不生气才行。”她盈盈地凝着他。

她莞尔一笑,伸出手指在他唇间轻触一下,“一定要保证不气才行。”

楚凌裳点头,依照他的性格必然会是如此。

楚凌裳笑了笑,开始说出了自己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