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拓跋弘,这女人太妙了…你真不她?你不要,我要了…能把你这个伪君子耍得团团转,哇,真是太对我胃口了!”

待续!

进门便休——九无擎的疑惑

“喂,拓跋弘,这女人太妙了…你真不要她?你不要,我要了…能把你这个伪君子耍得团团转,哇,真是太对我胃口了!”

原本气的想发飙的拓跋弘,就像咽了一只苍蝇一样,脸色一忽儿阴一忽儿白一忽儿红,难看到了极点。

拓跋桓瞪大了眼,不可思议的盯着满脸兴奋欢喜的龙奕:都说圣山少主不近女色,今天怎么性情大变?

居然对着一个女人大献殷勤?

而且还说要她?

人家刚刚才下堂,他这不是在甩晋王耳光么?

好歹他跟晋王是朋友,这么做也太不给面子了!

等到了外头,龙奕才发现,原来外头更热闹,一些不该出现在这地方的人,全都来了。

比如说,九无擎和十无殇,公子府里的两位爷,乃是秦帝身边最最得宠的绝顶高手,两人坐在一辆彰显身份的马车里,隔着帘帐,正静静的看着这一场有趣的闹剧。

金凌淡淡的吩咐送嫁的人,收拾陪嫁之物回镇南王府,自己则带着陪嫁奴婢及姑姑,跟着青子漪一起坐进了青城公子的马车。

“喂喂喂,等等我,咱们一起走…出门靠朋友,我们亲近亲近…哇…”

龙奕想闪进去,身形一飘,才到帘子前,就遇到一股强大的劲道,将他往外推了出来。

人家亚个儿就不欢迎他!

不欢迎,那怎么成?

越是躲,他就越爱缠!

这个女人,他太中意了!

曲终人散天色暗。

王府外,除了一片碎碟子碎碗,破缎子破瓷罐外,只停着一辆华丽的马车。

车里坐着两个人。

一个叫九无擎,一个叫十无殇,是当今皇上的义子,也是晋王的死对头。

马车动了起来,等走到很远后,里面传出了说话声。

“怎么可能?慕倾城怎会有如此心机,一步步,恁是把晋王殿下往她设下的圈套里引?”

十无殇疑惑着,将窗子撩起,借着窗外的光看自己沉默不语的义兄:

“听说前儿个她被七殿下带人逼了一顿,昨儿时候曾经去她母亲坟前自寻短见,还把头撞破了!莫不成,这一撞,撞坏脑子了?要不然怎么会性情大变?”

九无擎不说话,静静思量。

一个人的性情不可能忽然改变。

他认得慕倾城已经足足有十三年,这丫头是怎样一个人物,就属他最清楚。

今天大闹晋王府的人,根本就不是慕倾城。

那么她会是谁?

那颗冷漠无情的心,会因为那双明亮的眼睛,而砰然急跳?

待续!

惹上妖孽——神秘来历

车,是上等的华车。

人,却不是那个人。

车内很宽敞,车壁雕着梅花,一簇族,以上等的胭漆染成。

软榻边倚坐一个玄衣男子,俊面,利眉,冷目,微含笑,手上正擦着一把明晃晃的弯刀。

这人并不是“青城”公子,他叫逐子。

云姑听说过“青城”之名,却从不知道这位公子与小姐关系那么好,看到这个俊美男子时,以为他就是,偷偷瞟了一眼,立即被他冷然的眼神吓到,下一刻,只觉腰际一麻,便没了知觉。

子漪和碧柔见云姑被小姐点倒,忙扶住,送上暗香浮动的软榻上歇下。

金凌坐到榻的另一头,鼻子一皱,对驾车的阿大道:“出发!”

阿大在外头答应着。

她在车里一顿,歪着头想了一下,似想到了什么,马上坐直身子,一本正经的吩咐:“不行,小柔,过会儿你把这些搜罗来的玩意送去别院收着,不能送回镇南王府,都是些值钱的东西,可不能白白便宜了他们!另外,把那些老女人备上的陪嫁一并全拖回去!”

碧柔微笑的应着:“是!”

她知道小姐另外有事,今儿个这事已告一段落,不会再回镇南王府,刚才在人面上是故意那么说的。

“其实镇南王爷那些都是破东西,要来做甚?不值几个钱的。”

“为什么不要?这世上哪有人嫌钱多的?”

金凌闭着眼随意的伸个懒腰,舒了一口气,转眼一回想刚刚好像被砸掉很多器什,有点心疼,马上睁眼又道:

“嗯,对了,回去后清算一下折了多少东西,列个清单给我,过几天,咱总得让他意思意思付点损失费。想想,我一个人出门在外养家糊口,做点‘小本买卖’赚几个小钱多不容易,拓跋弘那个混蛋家底丰厚,若不稍微敲一点钱来花花,就太对不起老天爷…想想,倾城这番可是被他害惨了!”

车里的几个人一个个都噗哧笑了出来,要是小姐看上哪位,想让那位吐出一点“小钱”来,那么这所谓的“小钱”就一定不是小数目。

“小姐不是敲了他两件东西吗?千年雪莲和灵海神龟脂,那全是有钱也买不到的东西…不过刚才,我们都不曾让他立字据,到时,他若耍赖怎么办?”

小姐说过,想救慕倾城,还需要一些灵丹妙药,这两件是其中必需的。

“不会,到时,逃不了他的…”

拓跋最讲究名誉,再说,她早防着这一步棋,到时,只怕他想赖也不敢赖!

就这时,马车动了起来,同时,外头传来了龙奕急切的叫声:“喂喂喂,等等我,咱们一起走…出门靠朋友…”

原本舒展的秀眉不自觉的再度蹙起。

龙奕这人笑起来就像一只狡猾的狐狸,赤~裸裸盯着自己看的样子很坏心眼,似乎想打她坏主意,而且,还口出狂言说“要她”,心下没来由就一阵哆嗦,就像被狠狠抽了两鞭子。

不行,绝不能让这阴魂不散的家伙跑到自己的马车上。

潜意识中,她隐约觉得,自己一不留神已招惹到了他。

背上,忽然就拔凉拔凉的。

这滋味怪极了!

待续!

惹上妖孽——神秘来历 2

“打发掉他!”

她拧着不高兴的小脸,对一直靠在角落的逐子下令。

逐子挑眉一笑领命,一掌打向车帘。

他知道外头的人是谁,不敢有丝毫马虎,十分劲道将来人逼退,车外顿时传来龙奕惊叫之声。

没有再追来!

但是,逐子的神色并没有因此而舒展——

那个龙奕,一旦对某件事生了兴趣,就会追到底,主子如今在晋王府里这么一闹,显然引起了他的好奇。

这不是好事。

如果他顺藤摸瓜的查下去,很容易让他发现事情的真相——

这是一个让人头疼的麻烦人物。

马车辘辘压着地面向前奔跑着。

“好了好了,终于不必装模作样了——唉,今天这出戏,玩的还真累!”

金凌摸摸脸上的那可怕的模样,秀气的鼻子皱了皱,呼呼一笑,呵呵的扑倒在子漪怀里,然后,大摇其头:

“演戏真不是人干的事!一整天,累了一个半死!不过,还算痛快——看到那个混蛋吃瘪的样子,今天的演出算是值了!”

这才是她的本性,没了刚才在王府那种凌人的气势,身上所展现的是一种很阳光的俏皮,很灿烂的率真,很迷眼的娇懒。

逐子、碧柔和子漪互相对视着,嘴角不自觉的上扬,心里皆情不自禁的引以为傲——

瞧啊,这就是他们的主子“青城”公子,谁会知道江湖人口相传的神秘公子,会是一个妙龄女子。

“小姐趴着别动,我给你按几下,松松筋骨!”

子漪脸色一暖,素手扶上小姐的肩胛,轻轻揉了一下。

一下又一下,又酥又麻,金凌噗哧噗哧笑了几个,很舒服,但是很痒呐…

她笑起来的声音很好听,脆生生,就像沙漠里的驼铃声,给人以无限的生机——

但凡去过沙漠的人都知道,骆驼,那是沙漠之舟,驼铃声,是沙漠里最好听的声音,那是生的希望。

而她,就是逐子灰暗人生里的那串美丽的驼铃声。

逐子原是一绝顶杀手,三年前,他任务失败,遭到围杀逃进沙漠,拼命一切后,依旧落得一个遍体鳞伤外加巨毒攻心的下场,只能眼睁睁在无边无垠的沙漠里等死。

在这种情况底下,便是大罗神仙也救不了性命,他从不敢奢望还可以活下来。

就当垂死之际,是这个从天而降的美丽少女扬着璀璨的笑容,倚坐在高高的骆驼上,赶着骆驼队,缓缓的,一步一步的走进他的绝望的视线,素手一扶,将他从鬼门关救了回来。

是的,三年前的春天,是她在死亡大沙漠里救起了他,不仅治了他的伤,解了他的毒,更重要的是她还热心的给他“改头换面”。

认识她以前,他以杀人为业,认识她以后,他可以光明正常的在太阳底下呼吸,不必再受组织的控制。

从那时起,他孤僻的眼里只有这个时而威慑、时而俏皮、时而懒散、时而又有点小迷糊的主子。

待续!

惹上妖孽——神秘来历 3

她是一个了不得的小女子——

会使一身让人忘尘莫及的功夫,懂帝王之术,擅兵法之谋,怀医者仁心,有识人之目。

她爱做点“小买卖”,常常一身青袍,四处闲游,或是与人讨价还价。

她生着与常人不一样的思想,什么事都敢做,什么事都敢偿试,什么酒馆茶肆,什么赌坊青楼,任何地方都爱逛,任何热闹都爱凑,但凡干了什么“大事”,就留下“青城”之名。

其实呢,她不叫“青城”,而叫金凌。

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的时个,逐子觉得这个名字真的配极了她——

金凌——精灵,古灵精怪,精明秀灵。

而她的容颜,就像她的化名一样:倾城无双。

笑起来时,就像当头那一轮耀眼的太阳;顽劣起来时,就像一个还没有长大的孩子;精明的时候呢,深的可怕,满盘谋略,不动则已,一击;中,平常时,笑眯眯看似无害,实则是一不折不扣的祸害。

他是第一个跟了她的人。

当时,她救他,完全只是一时兴起,从没想过要他报恩,就拿她自己的话来说:“我只是想试试那些药管不管用,是一不小心把你救活的。没诚心救你。别谢我,没什么好谢的!”

后来,她不告而别,等他找过去时,她还嫌他烦,一意要将他赶走。

若不是后来,他帮忙救了碧柔和子漪,她根本就懒的收他在身边。

也是,这个女孩子,功夫和他不相上下,头脑比他聪明,的确不会把别人放在眼里,但是那个时候,碧柔和子漪举目无亲,又柔弱无依,极需要人照顾,她一个人分身无术,只能勉为其难的将他留用,并且还在鍄京买下宅子,如此才算有了一个落脚的地方。

可她依旧爱四处闲游,表面上似乎很贪财,天天念着生意经,可事实上呢,金银珠宝,稀世古玩,她全不放在眼里!

她不是守财奴,但吝啬起来,会一毛不拔,大方的时候,一掷万金,赈济灾民,眼都不眨一下——。

逐子常常在想,她到底是一个怎样的来历?

以她非凡的学识,天生尊贵的气质,以及满腹的智谋,绝对出自名门,但是,放眼龙苍四国的名门望族,一家一家逐一琢磨,竟发现,谁都不配成为她的出处。

而她也从来不曾回过自己的家,终年流浪于江河之上,似乎漫无目的,但好像又不是这样的。

如今,他已有些顿悟。

她一直一直在寻找什么——

也许是物,也许是人…

她是一团迷!

“小姐现在就要赶着急的回东方家吗?”

碧柔轻声问,经过今天这事,发觉自己对于小姐的祟拜又上了一个层次。

哈,平常嘻嘻哈哈,常常没正没经的小姐,整起人来,居然这么厉害!

待续!

惹上妖孽——调戏

“嗯哼…回啊!出来一天一夜了,再不回去,东方家的那个小妞会着急了!喂,小柔,小漪,我跟你们说,回去后,好好照看倾城丫头。那些参片每日给她含一片,周身穴道,每天给她按一遍…”

解了斗蓬,金凌趴在榻上任由子漪按摩,嘴里叮咛着,正好目光瞄到身边的云姑姑,碧柔正在给她包额头上的伤:

“还有,好好照顾云姑,说话注意着点,别把我的底给抖出来。云姑姑可受不了她家小姐不死半活那光景…”

“是是是…小姐说的话,我们全记着呢!”碧柔回眸一睇,应道。

“不过小姐,你最近窝在东方府里自甘鄙薄的作人家女奴,到底想干什么见不得人的坏事?能不能透露一点给我们知道…”

子漪好奇而问,还用手指比划着。

“嗯…这个嘛…那个嘛…嘿,既然是坏事,当然是…绝对是…百分之一百是…不能透露滴。”

一摊手,满脸无赖样,拉长着尾音!

“呀,小姐,你又故意吊我们胃口!”

“对啊对啊…本小姐就爱吊你们胃口!”

“小姐…”

“哎呀呀,好了!我的事,你们管不了,也没法管…你们呢,还是乖乖在家过你们的小日子比较有滋味…哎,要不这样吧,回头小姐我给你们找个好人家嫁了…省得你们没事就给我瞎操心!”

金凌笑嘻嘻的托着下巴,心想有了夫君,她们就不会那么闲,老爱挖她的底!

“才不要呢!我们一辈子就跟着小姐!”

碧柔和子漪异口同声的叫起来。一提这事,她们就头疼——最近,小姐常常这么说,该不会真想把她们嫁了吧!她们有点担心,对视了一眼,都笑不出来了。

背后一阵安静,有点不对静。

金凌翻身坐了起来,看到两个侍婢都闷闷瞪着她,不觉噗哧一笑,眸流异彩,满面的狰容掩盖不了那份闪闪的光华。

“哎哟,干什么用吃人的眼睛瞪我?”

“小姐不要我们了?”

“要啊…我当然要…瞅瞅,这么标致水灵的小美人,哪个男人见了不动心…”

一边说,一边还轻佻的挑起碧柔和子漪的下巴,一手一个,啧啧而叹:

“瞧瞧这脸蛋,瞧瞧这小手,看一眼,就酥到骨子里,那么摸一下,哇,人都软成一团了…真漂亮。真是太漂亮了…哎呀呀,真希望自己是个男人,一并把你们娶了养在家里服侍我一辈子——唉,真是可惜了呀…我怎么就生的跟你们一样!”

哪有这么色的小姐?

敢情儿男人装久了,性子也变男人了?

尽爱“调戏”她俩?

待续!

惹上妖孽——心有所属

两个婢女有些哭笑不得,一起磨牙:“小漪,按住她,呵她痒痒…”

“好!”

两婢女一起扑过去。

金凌最怕痒痒了。

“哎哟喂,轻点轻点,小姐我身子单薄,你们俩一起上,可经不起你们折腾…”

“…嘻嘻…哈哈…我怕了,我怕了成吗?别呵…嘻嘻…我受不了了…哈哈…最后通谍,再呵…明天就把你们嫁了…”

“成,把我们嫁掉这前,小姐先把自己嫁了吧!”

一番闹腾后,二人不再“欺负”金凌。

银铃似的笑声传了一路,在小小的马车久久回荡,既便因为慕倾城的事,心有不痛快,但她依旧会笑的欢快。她一直很懂得调整心态。

金凌笑的有点身子软,把头闷在软褥上,深深的吸着褥子上的香,思绪被拉的很远很远…

一提到嫁人,想到的是什么?

是那些遥远的就像梦境般的记忆!

美丽而疼痛的两小无猜!

“我倒是想嫁,可惜啊,可惜时候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