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抚上他的肩,触到了一片滚烫,她无心的极轻的刮了一个圈,他的身子猛的紧了一下—嗒—

于是,吻,凶狠了一些,紧紧的啃着,不肯放,手指慢慢滑到腰际,那般一扯,罗衣尽散,肤如凝脂,抹胸兜儿上,那梅花开的正艳,纤细的身线紧紧的贴合着他显得精瘦的身子,如墨的发,铺展在鸳鸯枕上,脖颈间,红线系着的一枚玉石静静的垂落在黑发上。

某种渴望越来越强烈…

细密的吻,落下,手掌不由自主的抚上那令人的腰线,顺着那媚人的线条,慢慢的往上爬胼。

她感觉到身上一阵凉,又一阵热,有什么在她的身上肆意的游移,所到之处,汗毛颤栗,奇异的电流在肌肤底下浮动,一步步爬上她的锁骨,又渐渐的往下滑…

随着轻轻一扯,兜衣散开,如沸水似的手掌覆于高耸上,那细腻柔滑的触感,令他心神一震,脸不自觉的火烫,身子绷的越发紧张,而她,整个人猛的一骇,忙推开,脸若春霞…

“九…九无擎…”

低低一声唤,如丝如媚,勾着他的魂,半睁半启,尽惹遐思。

“嗯…”

他的眸,在喷火,手心里柔软的感觉,让人欲罢不能。

她以手护胸,在他眼里看到了某种赤~裸裸的欲~望,心下一惊,结巴的直叫:

“不…不可以…”

身子已经被他点燃,昏昏沉沉中,有什么强悍的硬物正抵在她的柔软处,剑拔弩张的,似想将她占领。

她紧张极了,身子骤然僵硬,生怕他一个冲动,会剔除了她身上最后一道屏障,然后直捣黄龙,一并霸占。

不可以!

绝不可以轻易交付自己。

即便他们曾经有过这样的亲密,可她的记忆并没有印像,可权当没发生过,至于现在,她不敢随着感觉走。

这会让她觉得自己好像背叛了什么某种坚持。

她会觉得难堪。

九无擎回了神,才发现自己已经擦枪走火,这小东西的美丽已经尽现于他的身下,娇羞的脸蛋,泛红的凝脂,高耸的玉~峰,玲珑的曲线…

这身子,自已不是小时候那般平板,如今,成熟而妩媚…

他的记忆本能的在回想曾经那蚀骨的滋味。

这五年,他有过不少女人,可这是第一次看到自己心爱的人儿躺在自己的身下,承受自己的怜爱。

这一刻,他看得到她的娇羞,看得她的美,他感觉得到那样一种来自灵魂里的酣畅淋漓的喜欢,而不是在一片漆黑的里只顾自己的疯狂——一切屈辱,一切悲凉,只为活命,从不曾用心去感觉男女之间的那份极乐。

一个月前,她曾给过他一次飞上云霄的极乐,也让他尝到了从云端坠入地狱的痛楚。

想这一月,他过的何其痛苦。

那是一种煎熬,被深爱的人强烈的恨着,想亲近,亲近不得,想示好,又不敢明示,想守护,却总被人误。

他一直在自问,要怎能样,才能和她好好的在一起,就像儿时一样,只有亲密,没有怀疑。

他是如此的渴望得到曾经的那种两小无猜的亲密,但他也明白,事隔十三年的今日,自己在抱她、亲她、吻她的过程中,已平添了几分男人对于女人想往。

私心里,他极想重温那样一种美好,带上她一起享有个中的滋味,想给她一个温暖香媚的记忆,以替代那一次不堪的经历。

对,他是怕的,怕她一旦清醒,一旦记起一切,她还会一如以前的厌恶他,他很想现在得到她,慢慢的与她培养感情,慢慢的让她喜欢现在的自己,慢慢的抹掉她对他的抵制…以便将来让她比较容易的接受他就是燕熙这样一个事实。

他想要她。

好想好想。

可是她说:不可以。

他不能强迫她。

他不想再惹她伤心,只是,他的身子已经在弦上,那么的想再领导略她的美丽,想看着她为自己的悄然绽放…

“金儿,我…我停不下来…怎么办…你让我怎么办?”

低低的喘息,一个个吻,细细麻麻的落在她脸孔,火热的大手包着她的素手慢慢的往下移…

她的呼吸一下急窒,身子一僵,眼底尽是大臊,手中就像捏了一根烙铁一般,又硬又结实,烫的她浑身动弹不得。

“九无擎…”

她软软的叫着,无措的瞪着。

这种经验没有过啊!

她怎么知道要怎么办!

“嗯…乖,帮我…脱了…”

他低低的诱惑着,她傻傻的上当,等她发现不可以这样时,他已挤进她的双腿,在她还没有回过神来时,有力的没有迟疑的滑入,深深填满了她的身子——

同时,一种柔软的、微潮的、深邃的、紧窒的感觉包住了他。

“你…”

她惊瞪直了眼,懊恼的直咬唇,此刻说什么都已经迟了。

“乖,别紧张…我们慢慢来…金儿…看着我…看着我…叫我燕子…”

他深深吐出一口气,欣喜的落下几个吻,为自己这么轻易的攻陷而脸红了一下。

不该在名份未定的情况下,有这样亲密的行为,不应该的,可他顾不上了。以前的燕熙已死,她必须面对的是现在长着晏之脸孔的九无擎。他要她习惯他。

“燕子?”嗯!”

他很轻微的动了动,她惊喘一声,蹙起了眉,手指掐着他的肩——身体内的摩擦有点不舒服,撑着她有点难受。

“嗯!以后,私下叫我燕子…”

他在她耳边轻轻低诉,眼底含着柔情,温温款款的在她眉上落下吻:

“可好?可好?我是你的燕子!你是我的小凌子!”

她的身子,还是有些抗拒,他用手指轻轻的舒解着她的紧张,并不急着攻城掠地。

“好!”

她低低答应,心底本能的喜欢这个名字。

他开心的又落下几个吻,不再说话,只深深的看着她,将自己埋在她的身体深处,等着她的习惯,等着她的情动,等着她慢慢生出反应,手掌不曾停下,一遍遍来回的抚爱着她体线,一个个吻,自上而下,织成一个密集的网,扰乱她的意志力,蚕食她清醒的感觉,令她渐渐的深陷进情~欲浪潮内不可自拔。

原始的感觉被他释放,她闭了眼,无力的攀着他的脖子,感觉到自己一片火烫,在他手掌底下生出一层层细密晶亮的汗水。

当不适感渐渐消失,她有点不满足于现状,另一股诡异的“难受”在悄然生成,双手悄悄滑到他光滑的臀股上,轻轻的动了下,这种反应令他欣喜不已,于是他在她身子内也稍稍动了一下。一阵奇妙的感觉翻了起来,她不由得发出一记“嘤咛”之声。

他没有放过她的任何表情,爱死她这种娇态,所有的自制力崩然塌陷:

“金儿,你这个小精怪…”

是的,他的小精怪真是太甜美了,让他再也不能忍耐,腰力一收一挺,开始攻城拔寨,渐渐地,她的身子在他慢慢引导下,如春花般绽放开来——

既便他从没有取悦女人的经验,但是,这一刻,他用自己的温柔及耐心,点燃了彼此。

当他在她体内爆发,他感觉到了她极致的美丽:她的手指紧紧的掐着他的腰,拼尽一切,与他一起飞上云端,齐看漫天流星飞舞,一起领略着那样一种来自彼此身体上的欢愉。

这滋味,这感觉,极好极好!

那全是因为,身下的人,是她!

也只有她,才能带给他如此震撼人心的快乐。

不管是精神上,还是肉体上,唯有她,是他幸福的源头。

还有一更!上午十二点前更新!

哈,终于船了,真是太不容易鸟,但是呢,晨是写不来太H滴,所以,这一章只能力求含蓄,亲们要是不满意,自己YY…晨没意见…

男儿心,谁懂?——宫慈闯楼

更新时间:2012625 9:50:37 本章字数:3321

芙蓉帐下,激情渐消散,唯有彼此的气息依旧相缠。

“金儿,喜欢吗?喜欢吗?睁开眼看着我…”

他轻轻的在她耳边低声诱惑着,一个个吻,咬着她柔软的耳垂,火热的鼻息呵的她发痒。

金凌缩着肩,整个人犹在激情的余波里荡漾,那带羞的眸子睁开,比阳光下的水晶石还要闪亮。

第一次领略这种既温柔又疯狂的男欢女爱,有点为难情,她只是有点喜欢他,似乎还和爱隔着一步之遥,却被他勾~引着,飞蛾扑火般卷进了这样一场里嗒。

“不许看!”

一只玉手轻轻捂住了他的闪着柔光的眸,她微微懊恼的横着他。

这人真是坏死梓!

明明说了不可以,还是把她吃了。可恶!

他嘴角一提,轻一笑,捉住她的小手亲了一下,又衔着她的唇啄了一口,以额抵额,细细的厮磨着彼此的脸膀

她看到了他的喜悦,也感觉了他的喜欢,一颗“初识云雨”的芳心,也跟着欢喜起来。

挣脱他的束缚,她的手指轻轻的描着他的脸线,一寸寸的勾勒,一点点的深刻,一丝丝的烙印,这人,现在是她的男人了,是她的了!

若说整个过程,全是他在强求,那也太过矫情,总是有她默许的成分存在的,要不然,他也不可能这般顺利得手——总归是喜欢他的不是。

她的心缩了一下,心里莫名的生出几丝内疚,似乎在为自己喜欢上另外一个男人而心虚,不由得垂了眸。

“累不?”

他以为她累了。

“有点…”

她低低应着。

“去洗澡?一起…”

吻落在眉上。

她立即睁圆美眸,再生羞韵:“不要脸…”

赤~裸以对,她的胴体如玉,却布满了他造出来爱迹,其实,他已经很怜香惜玉了,身上呢全是汗水,黏着彼此,的确有些不舒服。

“我去洗,过一会儿给你擦点药!”

终于放开她,若再不放,他会再要一回,现在的他,就像初识的毛头小子,有点贪得无厌。

她一时没有回过意,等低头看到胸口那一道道红紫时,脸不由又红了,忙用被子捂住身子。

她的害羞令他感觉极好,他忍不住捏了一下她的鼻子,惹来了她的抗意。

九无擎看着她娇恼的模样,真想扑倒再狠狠爱一场。

事实上他也这么做了。

下一刻,本来想出去的他在她的惊呼声里,再度将她压住,更狂野的的一场肉搏战开始了,配合默契的身子很快沉沦进了由彼此掀起的狂潮里。

金凌觉得这个男子就像一头长年被关闭的雄獅,有朝一日一旦被放出牢笼,他能将接近它的人整个生吞活咽,连骨头也不剩一点。

而现在的她,就是那只可怜的猎物,大好的清晨,被他“狠狠”的压榨,直到最后,迷迷糊糊累的又睡了过去,只知道他的吻在不断在怜宠着她。

她睡的又沉,又安心。

金凌才在九无擎的臂湾内酣睡下,楼下就起了一阵喧哗,隐隐约约,渐闹渐响,最后宫慈激怒的声音传来。

“放肆,我是夫人,我想见我的夫君,尔等区区侍卫,有什么资格推三阻四…”

“夫人,爷说过,他的楼,您不能乱闯…”

“滚…今日本夫人还就闯了!”

“您不能进…您不能进…”

原本沉浸在喜悦里的九无擎听得这声音,不觉皱起眉,忙披衣下榻,行至书梳台前,双手扶额,轻轻撕下自己脸上的人皮,塞进梳台下的暗格,随手抓起一块银色铁面戴上,往偏房而去,想到衣柜里寻一件外袍穿。

门外已响起飞快的上楼声。

“无擎!”

伴着一声急唤,一道身影破门而入,见外室无人,急奔入内。

宫慈知道,九无擎怒她和尤嬷嬷,她不该这么闯进来的,但现在,攸关性命,她只能硬闯。

外间没有人,她直往里而去,拍下珠帘,一股更为浓烈的薄荷清香扑面而来。

里间光线颇暗,银色的绡幔还没有挂上银钩,层层垂下,地上,铺着厚厚的雪白地毯,透过那层层银幔,可看到一道山水景色的风屏摆于床前…

都近中午了,房内还是这等暧昧之状,宫慈看在眼里,心上猛的又是一阵难受。未曾犹豫,她咬牙闯了进去,却看到地上一堆女子的衣服团在那里,两双鞋子齐摆在床阶上,迤逦直挂的芙蓉帐下,果还睡着人——

他怎么可以这样呢?

她在外头吵吵闹闹的要见他,他怎能心安理得的抱着其他女人睡的如此踏实?

看样子,昨夜必又是一宵风~流——昨夜,他蛊发回府,没有招红妆楼的床姬,依旧这个女奴近身侍候。

“无擎,你醒了吗?不管怎样?请看在曾经的情份上,求你救救尤嬷嬷可好…”

她一直是骄傲的,这今日这话却说的极为卑微,心想那个女奴若听到了这话,止不住又要笑话了。即便是遭了笑话,她还是必须来求的。

“出去!”

身后忽传来低低一叱,冰冷如刀:

“谁准你进我们房的?”

宫慈一呆,回头看到九无擎穿的整齐,冷冷的站珠帘下。

他说这是“他们”的房间。

心窝窝里狠狠又被刺了几下。

“无擎!”

宫慈低叫了一声,很心痛。

“下楼去…别吵她睡!”

他很刻意的压低着声音,不想与她吵,转身出去。

她的心,越发的痛了。

她真是不懂,这个男人对于这个女奴为什么会这么好?

他到底想要拿这个女奴气她多久?

想曾经,青春年少,他也曾待她极好——

比如说,逢年过节,总会替父亲给她送东西入宫。

比如说,出门打仗,还会捎一些地方上的特产给她。

比如说,她生辰,他会亲手做一些东西给她。十五岁及笄那天,他给过她一只六角琉璃灯,上面题着一句诗:两情若在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现在,他怎么可以将曾经的那一切通通抹煞了呢…

怎么可以?

楼下,桐副尉带着人正和东罗他们打的不可开交,九无擎出得门,冷冷喝了一声,这一干人才消停。

园廊上,两帮人马彼此怒视着。

宫慈连忙令桐副尉带人下去,新婚第四天,夫妻俩闹的兵戈相向,这真是她所没有想到的。

“无擎!救救尤嬷嬷好不好?好不好?尤嬷嬷昨日受了刑,半夜突然昏死,据大夫说是中了奇毒…这毒,他们治不了。宫中太医也束手无策…我想,你的医术了得,也许能救她…我求你去看看她好不好…

“昨天的事,真是误会…她也是遭人利用的…她并不是有心来害你的…

“无擎,算我求你了…尤嬷嬷是我娘亲陪嫁来的人,与我们宫家有恩,如今她又陪嫁来公子府,也便是公子府的人,求你看在她年事已高的份上,别跟她一般见识,救她一救,留她一条性命吧…”

凉亭内,明艳的阳光自东南方照进来,九无擎漱了漱口,接过东罗递上的湿巾洗了一把脸,坐在向阳的位置开始吃早茶,恁是没有正眼看宫慈一下。

宫慈急的不得了,再也坐不住,直直的站到他面前急叫,她都如此卑躬屈膝了,这人还是无动于衷。

“宫慈,我这人,说大度也算大度,说小气也着实小气,对于想害我的人,我从不心慈手软。那老婆子在我身上下药,害我蛊发,这种奴才原就该乱棍打死…你认为,我有救她的必要吗?”

九无擎冷冷的看着。

待续!

明天见!

男儿心,谁懂?——宠爱

更新时间:2012626 0:38:58 本章字数:3197

昨日,据那尤嬷嬷哭天抹泪的交代,她原想在他身上下迷魂药,为的是不想让他回公子府,如此做,只是想护全小姐的颜面,并且,她一再声称,这事儿与小姐没关系。

哼,怎么可能没关?

分明就是她们窜通一气捣的鬼,但瞧当时宫慈那悔恨的表情就知道她是知情的。她身上月信违逆常理的突然而止就足可说明那老婆子还在替她主子圆谎——细嚼之下,其中的险毒用心让他觉得恶心。

九无擎对宫慈,原本倒也没有很特别的憎恶,即便她曾在皇帝面前透露了一些不该透露的秘密事儿,那也当是情有可原,毕竟生病的时候胡言乱语正巧被人听了去,不是人力可以控制的。

可这一次,他是真的厌恶了嗔。

如果按照当时的情况,真叫那老婆子得逞,昨日公子府定是回不得了,最后的结果只怕会在她床上醒来,到时必有流言传出。等这说不清道不明白流言碎语钻金凌耳里,那还了得。即便解释,那小妞也会与他闹别扭的。

后来,尤嬷嬷又吐出话来说:“这药是宫府一个管药的马嬷嬷给的——我只知那是迷魂药,混然不知那玩意儿可以催蛊。”

药的来源,自然要查——春回花这种药,非常罕见,本不是是西秦地头上的药草,一般的百姓也不知道其药性,除非是行家,才知它神奇的药用价值漱。

当时,他们一行众人自郊外回得宫府,才进宫府,就有人来报说:“马嬷嬷死了——”

也就是说尤嬷嬷的话成了死无对证。

九无擎曾去过死亡现场,确定马嬷嬷是被人活活勒死的。

回门大喜日里遇上这种事,可算是晦气到了极点,宫谅气怒交加,一边将尤嬷嬷捉拿起来大刑侍候的逼供,一边封锁宫府,欲查出杀害马嬷嬷的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