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允炆不高兴道:“你怎么能这么说?重仁德之人便可称君子,但君子又不是傻子,哪有那么好欺负?”

萧凡心里叹气,这家伙被黄子澄祸害得不轻啊…

萧凡眼珠转了转,笑道:“你觉得君子不是好欺负的?我给你示范一下吧。”

正说着,一位推销酒水的姑娘经过二人桌边,姑娘满脸桃红,俏目含春,风尘气息颇重,小媚眼挨着桌的乱飞,看来是刚从了良的青楼姑娘。

在朱允炆好奇的目光中,趁着姑娘背对着二人的时候,萧凡忽然闪电般出手。在那位姑娘又肥又挺的屁股上重重的摸了一下,接着便飞快缩回手,端起酒杯,一脸若无其事的样子。

那位姑娘骤然被人袭臀,惊得“呀”的一声娇呼,飞快的转过身来,又羞又怒的瞪着二人,俏目在二人身上不住的打量,似在确认袭臀凶手。

萧凡咳了两声,然后一副痛惜不已的模样,对朱允炆道:“朱兄,你…你怎么可以这样!这样是不对滴!”

朱允炆大惊失色:“啊?这…不关我的事啊!明明是…”

“君子好色,亦要取之有道,朱兄啊,你又何必偷偷摸摸?”萧凡痛心疾首。

朱允炆无限委屈的张着嘴:“我…”

如此明朗的情势,卖酒的姑娘哪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见朱允炆一副唇红齿白,丰朗俊俏的模样,姑娘怒气渐去,转而一脸春色盎然,含羞带喜的白了他一眼,嗔道:“公子你可真坏,占人家的便宜,人家不管,你必须得买人家的酒,二十年的女儿红只需二两银子,公子,您就买一坛吧,人家的便宜可不能让你白占了…”

朱允炆快哭了:“不是我干的…”

“哎呀。公子您这可就不对了,便宜占都占了,人家又没怪您,何必不承认呢?公子——买一坛酒吧…”

萧凡坏笑着朝朱允炆挑了挑眉,起哄道:“公子,掏银子吧,便宜不能白占呀…”

卖酒姑娘喜滋滋道:“就是,二两银子而已,公子不是这么小气的人吧?”

朱允炆怒视萧凡,接着非常无奈的掏出了二两银子,神情哭丧,万分颓靡。

卖酒姑娘得了银子,欢天喜地的拿了一坛子酒搁在二人桌上,然后朝朱允炆飞了个媚眼,“公子,喝完了再来找人家呀,人家愿意让你再占一次便宜的…”

姑娘一脸春意的翩然远去。

朱允炆眼含热泪,委屈的看着萧凡:“你陷害我…”

萧凡嘿嘿一笑,道:“你白白背了个好色的坏名声,还当了一回冤大头,便宜却是让我白占了,你得着了什么?”

“我得了教训…”

萧凡哈哈笑道:“你还想当君子吗?”

朱允炆怒:“王八蛋才当君子呢!”

萧凡欣慰道:“孺子可教也!”

心里悄悄松了口气,将来燕王造他的反。他该不会说出“不要杀燕王,使我背上弑叔的恶名”那句千古蠢话了吧?

良久。

朱允炆忍不住问道:“刚才那位姑娘的香臀,摸起来滋味如何?”

萧凡满脸回味:“软而不腻,滑若凝脂,好臀也。”

朱允炆顿时一脸艳羡向往之色。

萧凡回到江浦时已是黄昏时分了。

朱允炆依依不舍的送他出了京师,然后约好了数日后相见,送别时的模样如同被大人遗弃的小孩一般,很萌。

回到山神庙,远远的看见庙里灯火摇曳,萧凡心里充满了温馨,寒窑虽破。能避风雨,有人点亮了一盏灯在等着自己,这才是家的感觉。

太虚正啃着一只硕大的蹄膀,吃得满嘴流油,不时抄起酒壶狠狠灌一大口酒,然后一脸满足的叹口气。

小乞女也学着太虚的样子,可惜她年纪太小,小手小嘴的,捧着一只大蹄膀不知该从哪个角度下嘴,愁意满面的看着大吃大喝的太虚,神情很是羡慕。

萧凡一进庙门,小乞女便放下手中的蹄膀,欢天喜地的迎了上来。

太虚瞧着他,道:“贫道还以为你今日不回来了呢,天子宣你进宫,有没有封你个官儿当?”

“咳…没有,徒儿志不在高庙朝堂,志在山水之间…”

“得了吧,多半是天子召见你后随便问了几句话,然后又把你打发回来了…”太虚说得一针见血。

萧凡敬佩道:“师父这一百多岁果然不是白活的,不过徒儿这次回来可是领了圣旨的…”

“什么圣旨?”

萧凡咳了两声,然后挺直了腰,大声道:“听着,从今日起,我要发奋读书,打算考状元了…”

“噗——”太虚一口酒喷出老远,睁大了眼愕然道:“你?你考状元?…你没病吧?”

萧凡陪笑道:“师父您老人家算卦算得准,帮我算算,看我是不是文曲星下凡…”

太虚哈哈大笑:“就你?还文曲星下凡?文曲星若附在你身上,老天爷都不答应。”

萧凡脸黑了:“师父你忽悠别人的时候唬得人家一楞一楞的,我是你最乖巧孝顺的徒弟呀,你何必说得那么直接,忽悠我几句不成么?”

“那我忽悠你的话,你信吗?”

“不信。”

“贫道也不信。”

“…”

小乞女很黏萧凡,一吃过饭便蹭到他身边,仿佛只有在萧凡身边她才能找到安全感。

萧凡爱怜的抚着她的头,小乞女微微将头仰起。闭着眼舒服的享受萧凡的爱抚,渐渐的把小脑袋往萧凡怀里靠去,像一只慵懒的小猫,可爱且温顺。

萧凡低头看她,最近营养充分,不缺吃喝,小乞女菜黄的面色已然渐渐褪去,皮肤变得渐渐白皙嫩滑起来,水灵灵的,令人心生怜爱。看得出,再过几年她必然会长成一位绝世大美人。

人生很多巧合,有的巧合很美好,有的巧合很遗憾。

与小乞女的相遇,萧凡觉得是一件很美好的巧合,不知不觉间,二人的命运便紧紧连在了一起,今生都分不开了。

“咦?你脖子后面有块胎记…”萧凡惊奇的看着小乞女光洁的脖子后面,一块很显眼的暗红色菱形胎记赫然在目。

小乞女眼睛都没睁开,只是微微扯动一下嘴角,道:“娘胎里带出来的。”

“废话,我还不知道是娘胎里带出来的,对了,问你个事,你知道你的身世吗?”

小乞女顿时身子一僵,很生硬的道:“我不记得了。”

萧凡没发觉怀中她那僵冷的面容,犹自沉思道:“那就麻烦了…这些先不说,你记得你叫什么名字吗?”

小乞女摇头:“我生来命贱,没有名字,你叫我阿猫我也应,叫我阿狗我也应…”

萧凡笑道:“那怎么行,一个女孩家,一定要有一个好名字的。”

小乞女从他怀中抬起头,嘴角微微露出了笑容,轻悄道:“那你给我取个名字吧。”

萧凡注视着她那张稚嫩中带着沧桑的小脸,心中微疼,小小年纪便受了诸多困苦磨难,一个连名字都没有,每日为生存而挣扎的小女孩,老天为何待她如此凉薄?

萧凡仔细看着她的小脸,白皙的面孔,大大的眼睛,略薄的嘴唇,还有挺直的小鼻梁,组合成一张绝美精致的容颜,她的眉毛很细,像两条狭细的柳叶,悄悄覆盖在眼睛上面,唯一美中不足的是,眉毛太过疏淡,毕竟她才十一二岁,如同初春新发的嫩芽,小模样儿还没长开。

萧凡笑道:“懒起画蛾眉,弄妆梳洗迟,你的眉毛太淡,以后我们条件好些了,我为你画眉吧,嗯,画眉这个名字好象挺不错…”

小乞女喃喃念了两声画眉,轻悄道:“我知道有一种鸟儿也叫画眉,那种鸟儿好斗但叫声清脆婉转…”

小乞女定定看着萧凡,美丽的眼中带着某种如同信仰般的热烈,深深地道:“…但这种鸟儿离不开山林,离开了山林,它便什么都不是了。”

萧凡心底深处的弦被悄然拨动。

小乞女低下头,反复吟念了几遍,然后抬起头望着萧凡,用很认真的语气,道:“从今天起,我的名字便叫画眉,萧画眉。”

以下不算字数

好吧,我投降,我服了你们了…

以后一天改为2更,这是第1更,下午晚饭前还有1更…

求那啥…

月票,嗯,貌似很久没求过月票了,上次求票还是在纨绔少爷完本前。

把票票都砸给我吧,多谢!

第七十章 棋盘弃子

萧画眉依在萧凡怀里。神情满足,像一只吃饱喝足后在主人怀里打盹儿的小猫。

很温馨的气氛,如同一对相濡以沫多年的夫妻,幸福的享受着平淡而宁静的生活,知足且惜福。

小猫儿很煞风景的破坏了温馨的气氛。

“那个长得凶凶的县丞…”

萧凡笑着纠正她:“那是曹大哥,是我朋友。”

萧画眉点头,若有所思道:“曹大哥身边的家仆,有歹意。”

萧凡一楞,道:“那个跟师父打了一架的家仆?他有何歹意?…他好象是燕王派来的人。”

萧画眉盯着萧凡,稚嫩的小脸布满严肃:“你要小心他。”

她那张很大人的严肃小脸很是可爱,萧凡不由失笑,点头道:“好,我会小心。”

转头望向太虚,太虚正在迷迷瞪瞪的哼着小曲儿,似睡未睡。

“师父,你跟曹大哥的家仆是怎么回事?为何一见面就打架?”

太虚睁开眼,白眼一翻,道:“怎么就不能打架?高手见面互相切磋,很正常嘛。”

萧凡痛心道:“你是师父呀!要做好榜样,不然我这个徒弟跟着你有样学样,认都不认识人家便撸袖子揍人。像什么样子?”

太虚怒道:“谁说我不认识他?那老家伙化成灰,道爷都能把他从灰里拼出模样来!”

萧凡讶道:“你认识他?他是什么人?”

太虚慢悠悠道:“他现在是什么人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以前是个名满江湖的刺客…”

萧凡大吃一惊道:“刺客?杀手?”

噼里啪啦,漫天乌云,电闪雷鸣,闻者如山色沮丧,天地为之久低昂…

“杀手?嗯,对,那老家伙以杀人为生,当然是杀手。”

“那他以前叫什么名字?名气很大么?”

太虚悠悠道:“他无名无姓,但是江湖上的人都管他叫‘夕阳’。”

萧凡顿时肃然起敬。

夕阳杀手,多么凄美的名字,带着那么一股子残酷血腥的诗意,听起来令人惆怅戚然…

“名字太拉风了!”萧凡两眼放光,浑身的鸡皮疙瘩都立起来了,不知在胡激动些什么。

太虚轻蔑的瞥了他一眼,慢吞吞道:“其实…他这一辈子换过好几次名字,十年前才改叫夕阳的…”

萧凡疑惑道:“换名字?为什么?”

“咳,他刚出道时,是个十七八岁的小伙子,那时他的名字叫‘朝阳’,三十岁时,他已闯出了很大的名气,于是改名叫‘骄阳’…”

萧凡傻眼,合着这么美的名字居然是随着年纪的增加而变化的…

太虚接着道:“…他四十岁时,在江湖上的名气已然如日中天,杀人的手法和经验也到达了他人生的巅峰。于是又改名叫‘烈阳’,到了六十岁,身体和功夫逐渐走下坡路了,于是又改名叫‘夕阳’…”

萧凡胡激动的表情顿时如同被人浇了一盆冰水,立马平静了。

现实是个嫖客,他会把凄美的诗意粗鲁的扒个精光,然后压上去蹂躏个尽兴,让诗意变成一堆白花花的肥肉,看起来油腻恶心,跟凄美再无半点关系。

抬手一拦,萧凡一脸了悟:“师父我明白了,如果他再活几年,肯定又得改名,嗯,月光杀手…”

“对!”

深深的夜色下,江浦北城外的一片茂密树林里。

曹毅的老家仆穿着一身夜行服,面上须发随风飘扬,神情冷硬冰寒。

离他五步远的地方,一名同样夜行服打扮的黑衣人与他相对而立,面上寒意更甚老家仆。

老家仆冷声道:“我已向殿下送去了密信,朱允炆最近频频来往于京师和江浦之间。他在江浦新认识了一个朋友,名叫萧凡,此人与曹毅的交情亦甚为相得。”

黑衣人点头道:“你的密信殿下已收到,殿下要我问你,朱允炆频繁离京,轻身赴江浦,通常身边带多少侍卫?”

老家仆想了想,道:“通常不超过二十名,不过皆是锦衣亲军中的高手。”

黑衣人冷声道:“如此,殿下有令。”

老家仆抱拳恭声道:“请说。”

“殿下令:予你三十名燕王府死士,由你率领,伺机在江浦刺杀朱允炆。”

老家仆神情犹豫,不发一语。

黑衣人冷冷道:“你有何疑问?”

老家仆不解道:“为何要杀朱允炆?”

黑衣人冷声道:“殿下行事,有必要向你解释吗?”

老家仆默然不语。

黑衣人道:“罢了,解你之惑,你需专心为殿下办事才是。朱允炆乃皇太孙,大位承继之人,他若一死,诸皇孙平庸,天子只能在皇子中再立皇储,诸王之中,皇长子懿文太子早薨,皇二子秦王亦于去年三月薨,皇三子晋王聪慧敏睿,但其性飞扬跋扈,不堪大用,如此,燕王殿下便是最合适的皇储人选,燕王数征残元。为国戍边多年,屡立战功,深得天子喜爱,朱允炆若死,皇储之位舍燕王其谁?”

“平日朱允炆多在东宫,足迹不出京师,京师之内盘根错节,戒备森严,刺杀不易,近日他频临江浦,身边又只带十几名侍卫,可以说是天赐良机,岂能不杀?”

老家仆道:“江浦如今已是曹毅治下,人人皆知曹毅曾是殿下身边的百户将领,若朱允炆死在江浦,天子难道不会怀疑到殿下身上?”

黑衣人冷笑道:“今上生性猜忌多疑,越是明显的破绽,他越是不信,何况燕王远在北平就藩,朱允炆若死在江浦,天子只会认为有人故意利用朱允炆死在曹毅治下来嫁祸燕王,既是嫁祸,更说明了燕王无辜。兵法虚则实之,实则虚之,燕王领兵多年,岂能不知虚实之道?”

老家仆眼中闪过一抹不忍之色,嗫嚅着嘴唇道:“那曹毅岂不是…”

燕王洗脱了嫌疑,曹毅却必然会被盛怒中的天子诛杀,天子嗜杀且喜连坐,朱允炆若死在曹毅治下,曹毅焉有幸理?

黑衣人厉声道:“欲成大事者,至亲亦可杀!况区区一百户将领乎?世事如棋盘,世人皆是燕王手中棋子。弃谁保谁,殿下自有分寸,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心慈了?”

老家仆一咬牙,恭声道:“谨遵殿下之命。”

“燕王府死士已然派出,现在潜伏于镇江府,即日赶赴江浦,你要尽心办好此事,朱允炆若死,殿下必成储君,天子老迈,驾崩在即,他日殿下登临大宝,你当居首功。”

“是!”

近几日萧凡感觉身体有了些许变化,这种变化令他很是欣喜。

打坐之时,他终于感觉到丹田处有了一丝气机,传说中的气机,很奇特的感觉,运起内功心法时,那丝微弱的气机便沿着身体的各个穴道和经脉慢慢游走,一个周天下来便稍稍强上一分,再运一个周天,又强上一分,那种感觉就像一个白手起家的吝啬鬼,在偷偷摸摸的攒钱似的,看着攒下的钱越多,他便越高兴…

太让人高兴了,未来的江湖大侠横空出世,假以时日,江湖将兴起一阵腥风血雨,宵小退避,群丑拜服,敢笑东方不败不男人…

仿佛浑身有着使不完的劲儿,不知是不是兴奋的错觉,他觉得自己素来羸弱的小身板儿好象越来越强健,越来越充满了力量,就像打了鸡血之后顺便又磕了两粒伟哥似的,每日里大萧凡和小萧凡都生机勃勃。

身体是**的本钱。以后能不能当王侯先别管,身体好才是最大的财富。

萧凡越来越觉得太虚有些深不可测了,说他是绝世高人吧,他偏偏像个到处骗吃骗喝的老神棍,能占的便宜绝不放过,毫无丁点儿绝世高人的风范,说他不是高人吧,他教的内功确实有些用处,至少萧凡亲身体会到了传说中的内功。

太虚,一个谜一样的邋遢道士,骗子,严师,高手,损友,他的身份在时刻变幻,萧凡对他实在是又爱又恨,内心冲突之激烈,情感纠缠之复杂,堪比琼奶奶笔下的乾隆皇帝和大明湖畔的夏雨荷…

“师父,我有气儿啦!”萧凡惊喜的呼唤太虚。

“废话,你没气儿早被埋了!”

“不是啊师父,我感觉到气机了…”

太虚一楞,接着疑惑道:“这次是真的?不是肚子饿得叫唤?”

“师父你要相信徒儿的直觉和人品…”

“说说,你感觉到的气机是什么样儿的。”

“就是一股很微弱的气,运气时从丹田激起,然后慢慢往各个穴道和浑身的经脉里游走,游走一圈后回到丹田…”

太虚想了想,然后满面惊喜道:“不错不错,就是它!没错了!”

说着太虚一把抓住萧凡的手,手指搭在他的手腕处,搭了一会儿后,太虚点头肯定道:“不错,尽管气机很微弱,但它毕竟是练出来了,贫道实在应该感谢老天…”

“师父,内功是我练出来的,跟老天有何关系?你要感谢应该感谢我才是…”

太虚哼道:“十天才练出那么一丁点儿气机,你还好意思说!贫道若是四十年前收了你这笨徒弟的话,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什么意思?”

“要么贫道气得把你一掌劈死,要么你把贫道活活气死,就这两条路!”

“师父,你现在是不是可以传我现乳一指了?”萧凡满脸期待。

“仙人如意指!你若再瞎取名字,贫道定废你武功,把你逐出门墙!”太虚又有了一种急待施暴的冲动。

萧凡将手一伸,笑道:“好吧,甭管它什么指,拿来吧。”

“拿什么?”

“秘籍呀,学武功不是都有秘籍的吗?把秘籍给我…”

“哼!没有秘籍!”

萧凡满脸不信,伸手便在太虚身上摸来摸去,嘴里道:“师父别骗我了,我知道你肯定有秘籍的,藏哪儿了?交出来吧…”

太虚被萧凡摸得浑身痒痒,一边跳一边怒道:“你是不是又想拿出去卖钱?你这孽徒!没有,绝对没有!”

“师父不许藏私啊…我上辈子就知道秘籍分很多种,有男人练的,有女人练的,有男女合练的,也有不男不女的人练的,随便拿本给我…对了,有葵花宝典吗?弄本给我,我以后给仇人送礼去…”

“没有!杀了贫道也没有!”

以下不算字数

今日2更,一共7000余字。。。

求那啥。。。

你们懂的。。。不解释。。。

第七十一章 太孙遇刺

“开!”

山神庙前。萧凡并指运气,口中一声低喝,一缕可怜兮兮的劲气从指间发出,遥指一丈远的木桩上,松松垮垮系着的一个绳结。

绳结毫无反应,纹丝不动。

萧凡毫不气馁,沉心凝神,然后并指运气。

“再开!”

绳结仍然毫无反应。

“再开!”

“继续开!”

“我换个姿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