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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句句对话声音不大无奈距离太近一句不拉的飘进景潇的耳中,景潇恨不得拍案而起骂一声狗男女然后拂袖而去,瞅准机会还能甩那美女一巴掌。但是,她凭什么,凭江林沣暧昧不明的几句话,凭那莫名其妙的一夜情,凭自那晚之后江林沣的了无音信?这样的情绪出现在景潇脑中也吓了她自己一跳,她在计较什么?在愤恨什么?

景潇理智的将情感的苗头埋了又埋,既然江林沣已经用实际行动当面给了她答案,那就这样吧。原本也没有什么指望,只不过他眼神中的认真让她心里生了不该有的念想,而今,想象的泡沫破了,景潇苦笑,把杯里已经凉了的巧克力喝完,端起托盘向回收托盘的地方走去。自始至终没有再看江林沣一眼。

那一夜的旖旎,这几日的惴惴不安就此舍弃,碾碎成泥归于黄土。

江林沣看着景潇决绝的背影,突然心头一紧,怔怔的出神。

“江少。”美女叫他。

江林沣回过神来,只觉得面前这张赏心悦目的脸也模糊起来,强压住心头的烦躁,“走吧,电影快开场了。”

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呀。电影院内景潇再次看到江林沣和臂弯里的美女的时候,不禁怀疑今天出门是不是没查黄历,命犯太岁,专遇小人。

江少屈尊降贵来这大众影院看电影博美人一笑,这美女有能力呀。

景潇觉得没有必要为了面子里子的问题强撑门面,她现在看到这两人就不舒服,这电影喜剧也能看成悲剧了,拿出手机给周婞打电话,随手就把电影票扔垃圾桶里了。

“喂,周婞,没买到票,嗯,逛街吃饭吧。行,你到了给我打电话我四处转转。”

江林沣眼见着两张电影票被毫无留情的扔进了垃圾箱,面对身旁柔若无骨的美女提不起丝毫的兴趣,景潇的决然如一盆凉水兜头泼下,男性的冲动荷尔蒙的分泌戛然而止。

一场电影看的不知所谓,出了影院匆匆送美女回家,忽略那满眼的期待和诱惑,径自上车直奔景潇家。那一夜的温存,一幅幅香艳的画面再次浮现眼前,如同罂粟一样让人上瘾,回味无穷。他江林沣是什么样的人,怎么能够允许一个女人左右思绪,他不信景潇还真是罂粟花了,即便是,他也相信自己有能力戒了,戒了这个不在乎自己的女人。

但是,江林沣现在很想见她,非常想。她方才决绝的表现令他的心头一次慌乱忐忑。

女人的购物欲是没有止境的,景潇和周婞逛了一晚上街,大包小包提了满手。商场关门的时候才想起来没吃晚饭,大晚上的又不敢多吃,找了家粥店叫了两碗粥,几样点心。

景潇拿出刚买的杯子拖到灯光下仔细的欣赏,广口的玻璃杯,没有杯把杯盖,比起常规杯子尺寸大了一圈,微微泛着姿色,菱形的纹理在灯光下流光溢彩,像水晶吊灯一般。

是了,她就是喜欢这样华而不实的东西。就如同她喜欢安娜苏,喜欢香奈儿,喜欢…江林沣,不,她不喜欢江林沣。

周婞看景潇一个劲的摇头,笑道:“这没喝酒你就高了,吃摇头丸了?”

景潇哼了一声,拉着周婞的胳膊,“我们去洗澡好不好。通宵的。”

“你又疯什么?”

“姐没疯,你跟不跟姐去?”

见周婞动摇,景潇赶忙道:“洗浴大厅可是有不少男人呀,大晚上的能去的人多半是单身,穿的又少看得直接,你推销自己的计划很有可能提前实现。”

周婞把刚端上来的粥推到景潇面前,“赶紧吃,吃饭赶紧走。”

洗浴大厅的床到底不如家里的舒服,一大早景潇和周婞就双双睡不着了,起来换好衣服睡眼迷蒙的道别各回各家。

景潇扎着马尾,拎着昨天逛街的收获,走在小区的石子路上,广场上晨练的人不少,都是上了年纪的人,朝气蓬勃的反倒衬出她一脸的憔悴。

走到楼下保安赶忙迎了出来,一脸担忧的问:“景小姐,您没事吧?”

景潇纳闷,“没事,刚回来。出什么事儿了吗?”

“景小姐和男朋友吵架了吧。”

景潇心想哪来的便宜男朋友,就听保安接着说:“昨晚您男朋友过来找您,一个劲的按门铃邻居都投诉到我这里了,我上去说您没回来,他还不信一边踢门一边喊着让您出来,我拉不走他就只好报警了。”

景潇已经猜到是谁了,只是不知道江林沣闹这出是什么意思。掏出手机一看黑屏了,iPhone强大的电力都被打没电了,江少昨夜没轻折腾呀。昨天在洗浴中心待了一夜,电话锁换衣箱里了,也不知道江林沣到底打了多少个电话。

“我知道了,谢谢你。”

保安仍有不安,“景小姐,你要不要去派出所跟警察说说。”

“不用。”区区派出所关得住江少,开玩笑。估计得所长赔笑亲自送这尊大神出门。

景潇昨夜没睡好,头疼,让江林沣这一闹更加的疼,看到门铃被江少蹂躏的没有门铃样了,于是肉疼。

进屋给电话冲上电,开机,一连串未接来电的提示嗖嗖的溜进来,震得景潇手直发麻,放下手机进浴室洗了把脸,出来一看38个未接来电,除了宁一的两个电话之外,清一色的江林沣的弱智号码。还有几条短信,有订阅的新闻和天气预报,剩下的都是宁一和江林沣的,时间显示昨天晚上的是宁一和江林沣问她怎么不接电话。今天早晨的宁一和江林沣让她赶紧回电话。这两人什么时候搭成一个台子唱戏了?最后一条是江林沣的,字句之间已经没有了他嚣张的措辞,只有六个字,我错了,回电话。

六个字烫在景潇心头,手一抖,电话落在地上,金属的外壳在地板上碰撞出低沉的响声,如同一声惊雷炸响在景潇脑子里。

景潇起身去厨房倒了杯凉水又加了两块冰块,喝下去一路冰凉到底,回过神来,给宁一拨回了电话。

宁一估计正在睡觉被吵醒了,态度不太好,上来就吼她,“景潇你个死崽子,你昨晚死哪去了?”

景潇看了眼墙上的挂钟,平时这个时候宁一早就醒了,“这都几点了,你还睡。”

“操,你也不看看你家江林沣折腾我们到几点。”

景潇皱眉,“怎么回事?”

一个男人的声音也带着没有睡醒的烦躁,吐字不清的问:“谁呀?”宁一低声回了句,“景潇。”

“操,把电话给我,我问问这妖女到底把十七怎么了。”

“孙豪胜你好好的睡你的觉去,有你什么事。”宁一下床走到安静的地方,将孙豪胜嘟囔的声音抛在后面,压低声音说:“景潇,你昨天到底去哪了?”

景潇也觉得莫名其妙,不过就是洗了个澡,怎么大家都突然关心起她的去向了,又不是少数民族谁规定平日里不准洗澡了。“和周婞逛街吃饭洗澡了。”

“怎么不回家?”

“睡在洗浴中心了。”

“电话怎么也不接?”

“大姐你洗澡带着电话洗呀。”

“原来如此。”宁一一拍脑门,“我就说咱家景潇没有心不可能伤心更加不可能做什么傻事。”

景潇缓慢的问:“你这是在骂我吗?”

“景潇,你是没看到江林沣昨晚那样,简直彻底颠覆了他绅士的形象。跟琼瑶电视剧里的男猪脚似的,就差摇头晃脑大喊大叫了。”

“得了,估计还是个长篇故事,你洗洗过来找我吧。我昨晚也没睡好,先睡会去。我把钥匙压门前地垫下面,你来了自己开门吧。”

“操,你懒得够可以了。江林沣急得都要掀房顶了你还在那优哉游哉的。你再这样别说姐不保你,孙豪胜真能扇你。”

景潇翻出蓝牙带上,窝进沙发里,摆了个舒服的姿势,“你说吧。”

“怎么回事我们也不知道,江十七也不说,给我打了一个电话问你哪去了,我说估计这点应该在家吧,他也没说什么就挂了电话。大半夜的又给孙豪胜打一电话,让我们去你家那的派出所捞他,到了才知道他不单扰民还袭警,偏偏还和人家民警杠上了死活不说他是谁,你说他一句话就能立马出来的事非要我们俩大半夜的翻山越岭的去捞他,连孙豪胜都说这哪是江十七呀,这明显是个没事找事的精神病。结果一出门他让我去敲你家门,我一看你家门铃被他蹂躏的那样,也没敢说你应该不在家要不心疼门铃你也得出来开门。硬着头皮敲了半天,江林沣这才相信你确实不在家。”

“这不是废话吗?”真在家外头都闹翻天了,景潇能坐得住吗?

“谁说不是呢,也不知道江十七那根筋没抽好。我让他这个架势也整怕了,问他到底做了什么,把你怎么了,他寻思了半天说,可能伤你心了。然后诡异的笑了说,也许是他自作多情了,你根本不会当回事。景潇,你说医大我都考上了自认智商不低了吧,愣是被他这两句充满哲学辩证性的话给整蒙了。你能听明白吗,给姐用中文翻译一遍。”

景潇想了想说:“算是明白吧,但是他说的都不对。”没有伤心但是那感觉也绝对不好受。

“操,你说的是古文吧,姐听不懂。”

“听不懂拉到,赶紧睡觉去吧,姐也得睡会。”

“喂,你个死丫头,过河拆桥不带你这样玩的。”

景潇挂了电话,愣愣的望着上方的吊顶,目光没有焦距,思绪却是纷乱。

江林沣那双核的大脑到底在想什么,那晚之后他不找她,而是迅速的换了下家,不就是得到了用过了要扔掉吗?这不就是他招惹景潇的目的吗?这不就是他想为杨古出的那口气吗?

目的达到了,景潇也没有纠缠,他又闹上这么一出算什么?

景潇懒得想,拿靠垫蒙住脸,开始补眠。

一觉睡到艳阳高照,夏日烈阳的强光照进室内,炙烤着景潇□在外面的肌肤,景潇被晒醒了。

一看表两点了,也难怪太阳公公溜进来了。

草草的洗了脸,肚子有点饿了,十分想念街口卖的山东大包,像极了小时候奶奶包的味道。换了运动裤,短袖T恤,拿着阳伞出门。

撑起阳伞,便看到了面前的那辆捷豹,阳光下那金色的标志晃人眼花。

景潇安静的站在那里,看着车里的坐着的人。

江林沣打开车门走了出来,依旧郎眉星目,气度不凡。带着黑框的平光眼镜假装斯文。穿着蓝色的立领衬衫深蓝牛仔裤,背后是万里无云的蓝色天空为低,天舒野阔,踏着骄阳而来。

景潇想起了大话西游的台词,想到了踏着七彩云朵迎娶新娘的人。

只是一切成空,终是天人永隔。

两个人之间相差一步,隔着景潇手中撑起的阳伞。都是心思玲珑的人,却相对无言,不知从何说起。

良久,景潇觉得再这么站下去要中暑了,跟江林沣玩命不值当呀,清了清嗓子说:“宁一说你昨天找我了,我昨天…”

话还没说完就被迎面而来的力量拽进了一个坚硬的怀抱里,手中的阳伞向后仰去,手一松,跌在地上。

江林沣紧紧的抱着她,这一刻他认了,不管以后会怎样,此刻想要的人就只是她,被她左右了心情又如何,与她的情感对战中输了又如何?他不争了,不反抗了。昨夜脱离理智的心乱让他明白了他试图在别的女人身上找寻的答案,他确实栽了,栽倒在当初杨古倒下的地方,丢人又如何了,他江十七难道丢不起人吗?杨古回来又如何?…杨古不是还没回来吗。

景潇被江林沣抱得紧紧的,他身上ck淡香的味道萦绕在鼻翼,压抑在心底的委屈重见天日,鼻子一酸窝在他怀里轻声抽涕。她不是随便的女人,可是面前的这个男人却和她发生了关系之后失了踪迹,一句话都没有留下,再见面的时候是陪着一位养眼美女看电影。景潇本来性子冷加上对手又是声名在外的江林沣,景潇才没有当场发作没有事后痛骂他一顿,以为就当欠了杨古的还给他也就算了。谁知道江十七突然闹了这么一出,惹得大家都以为她怎么折磨了堂堂江少,反倒成了千夫唾骂的罪人了。

江林沣松开景潇,扶着她的双肩低头看着她哭红的眼睛,水漾的光芒荡在其中清丽可人。“怎么哭了?”

景潇一拳捶在他胸口,“江林沣你混蛋。”

夏天对于景潇来说格外的难熬,尤其是空调接连不上的地方,比方说从家到出租车上,从出租车到公司…

宁一听到她的抱怨,恶狠狠的说:“你再他妈的无病呻吟姐就在你身上绑个太阳能收集器,罚你绕赤道跑一圈。”

景潇指了指餐巾纸上的店名,“看看这店名叫一茶一坐,多么的好听还押韵,禅机里透着高雅,为何施主却如此暴躁?”

“少跟着姐搁这整玄乎的,老娘法眼一开就知道你是个妖孽。以前提起江林沣江少,姐那敬仰之情如滔滔江水翻流不息,感觉那就是一个接近于神的完美男人。瞅瞅现在,被你蹂躏的简直跟建筑工人似的,没法看了。”

景潇知道宁一说的哪件事。上周六晚上江林沣住在她那没走,往常他车里都备着一套换洗的衣服偏偏那天喝多了没有开车,做出租车过来的。景潇把他的衣服扔洗衣机里洗,找了件格子衬衫和运动长裤给他在家里穿,运动款的衣服景潇已经买大了两个号码,可是穿在江林沣身上依然很小,裤子成了七分裤,衣服也扣不上扣子,吊吊的穿在身上滑稽的可笑。第二天早上江林沣起的早,良心发现找到工具箱,开门修理被他摧残的惨不忍睹的门铃。宁一拎着tasty的早点踩着愉快的步子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彼此都吓了一跳。江林沣冷着脸打了声招呼继续修理门铃,宁一偷偷的把他打量一番强忍着笑走进屋里。忍到卧室实在忍不住了,大笑着拍醒景潇,“快起来,快起来。姐需要你亲口告诉我门口的那个粉刷匠是江林沣。”

景潇半眯着眼睛,一脸不耐,“什么粉刷匠?江林沣起来了?你怎么进来的?”

宁一笑得欢畅险些笑抽过去。

直到江林沣寒着一张俊脸倚在门边,用他惯有的懒洋洋的语调问:“笑够没有?”

宁一想起来前儿个孙豪胜给她讲他们几个的小时候,那时候江林沣就阴险,谁得罪了他就等着他背后出招阴得你爹妈不认后悔投胎人世,老爷子本来打算让十七从政,结果发现他的奸商本性之后就由着他从商了省得他祸害广大人民群众。宁一觉得后背有些发凉,不由一颤,“笑够了,不笑了。”

“胜子可是不喜欢听笑话。”江林沣意犹所指。

宁一识趣的说:“我从来不给他讲笑话。”

其实景潇也窃以为宁一的形容很贴切,那天的江林沣确实有点粉刷匠的意思。

景潇倒了杯洛神茶,抬眼看宁一,“你就可劲的损他吧,我可先说好,江十七绝对是真小人你得罪了他,就等着背后挨刀子吧。”

“景潇你说这话好意思吗,咱这么多年的姐妹,这刀子要是真飞过来你好意思不挡在我前面吗?”

景潇小声说:“好意思。”

“行。这茶钱算你的。”

喝完茶景潇拉宁一去逛街,zara门前宁一站住不进门,摘下Dior的墨镜斜眼看景潇,“以前你见zara就挪不动步子姐不说你,现在你进去不是给江少丢人吗?”

“我没你那么多讲究,姐就喜欢zara,性价比高款式还不错。别站那废话赶紧进来。”

宁一心不甘情不愿的跟着景潇进门,景潇一眼就看好一双罗马鞋,棕色的皮质带子交错缠绕至小腿下部,衬得肤色白皙小腿修长。

景潇得意的问:“怎么样?”

“这鞋前年很流行。”

景潇拿起一件白色T恤,宁一撇嘴,“像咱们高中班服。”

牛仔短裤,“你身无二两肉学人家穿这么性感干什么。”

“宁一,你是不是没事找抽。”

宁一笑嘻嘻的说:“走吧,跟姐去guess转转。”

“买不起。”

“不是吧,江十七没给你一张没有上限随便你刷的信用卡吗?”

“你当看台湾言情电视剧呢,他在我家吃饭都不交伙食费。”

宁一惨痛的说:“以为你傍了个大款,谁想是养了个小白脸。”

“去guess是不是能堵住你的嘴?”

“能。”

景潇拉着宁一直奔guess。

景潇一直不喜欢guess这个牌子,光是名字就够闷骚的,品质好在哪里是没体会出来,价钱倒是一看标签就知道挺高的。

宁一试了一双白色的瓢鞋,正中镶了块透明的石头,“怎么样?”

景潇撇嘴,“像暴发户。”

“这衣服呢?”

“像不良职业的从业人员。”

“景潇你是不是找抽。”

“这叫因果循环报应不爽。”

宁一拿起货架上的皮带就要过来抽景潇,动作却戛然而止,愣愣的看着刚进门的一对男女。

景潇回过头去,看到周子峰和他妻子的时候脸色也是一变,再次发现了zara的好,最起码周太太是肯定不会穿zara的。

景潇随手抓起一件连衣裙递给宁一,推了她一下,“去试试这件,姐的眼光错不了。”

宁一收回目光,接过衣服向景潇点点头进了换衣间。

景潇站在换衣间门外,希望周氏夫妇赶紧滚蛋。无奈天不遂人愿,周太太似乎也喜欢guess这个牌子,一会功夫手里就拎了几件衣服向换衣室走来。

周子峰接过她的手提包,看到景潇的时候也是一怔,周太太顺着他的目光看来,稍一思索笑着说:“这位小姐很面熟,我们是不是见过?”

景潇冷笑,“周太太好记性。”说完就不再言语,压根就没打算自报家门只冷冷的看着她。

周子峰一看景潇手里拿着两个女式包,又是等在换衣室门口,大概也猜到了里面是谁,眉头不由一皱,想见不能见的两难纠结在心头,拉了下妻子,“我待会还有事,别试了,直接买吧。”

周太太画的精致的眉毛一挑,“不试怎么知道好不好,试过了知道不合身才要甩掉,景小姐说是不是?”

这女人,不当小三太可惜了,否则势必能在小三界独领风骚。事隔多年,她连景潇姓什么都记得一清二楚,刚才还装模作样的没话找话。景潇扬眉道:“要买衣服的人是周太太不需要问我的意见,至于合不合身只有穿衣服的人自己知道,不过眼下的人都念旧,不管合不合身,穿久了的衣服都舍不得扔,穿得舒不舒服也只有自己知道了。”

周太太正要说话,其中一间换衣间的门打开了,黑底红花的复古风长裙裙摆一动,如同中世纪古堡旁的大片玫瑰花圃,高贵傲慢的气质合着那个时代独有的神秘感在宁一身上彰显无疑,一条黑色的腰带扣在胸部以下三指处,银色的金属扣恰好是蔷薇花的花样,立体的雕刻栩栩如生。宁一发梢的紫色映着耳垂上的钻石耳钉,配上脸颊的浅褐色腮红生生把古典魅惑的美升华了一个档次。

景潇不禁感慨自己手风太顺了,看都没看随手一拿就拿了件宝贝。看周太太此刻的表情,真是不虚此行。

宁一挑眉,冲景潇淡淡一笑,话却不是对她说的,“年轻真好。”

第七章 独一无二的恋爱

出了商场景潇直呼痛快,宁一拎着刚买的裙子兴致倒不是很高,不过是面子上争了口气,该输的不该输的,两年前都输了,如今物是人非,撑起场面也争不到什么。

为了那个男人,实在是不值得再费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