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哩妈咪轰的,本尊很好很强大!不怪招雷劈,老天也看不过去嘛。

然后,废柴蓦地心中一凉,完鸟,本尊太强大,她这个山寨的死定了死定了…

老爸老妈女儿我这次真的要下辈子跟你们再会了,老弟,姐这就重新轮回找你去啊。

“奴婢惶恐。”废柴扎扎实实地仆伏在地,声音还比较正常,“奴婢觉得皇上说的人是别人,奴婢…奴婢…奴婢现在虽然不再痴傻,可是,奴婢似乎…”咬咬牙,一古脑说完,“智力受了影响,记忆力大减,甚至于连字也写不好了。”

姐甭说过目不忘了,不是关系很铁的人,都不太容易记住对方长啥德性,真要管理那支暗卫情报网恐怕连个人都认不全,会出大问题的。智商勉强算正常,高智商的天才向来是咱仰慕的对象,不成想,这身体的本尊就是这样的天才呀!

这穿越也忒扯淡了,好歹找个靠谱点的逮过来啊,这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活生生地是要害死人啊。

康熙盯着她。

废柴趴在地上,心里直抽抽,心说:这次稳死没生。好在弘晖的命保住了,也不枉她穿越一趟,总还是办了件事。

“你觉得朕会怎么处置你?”许久之后,康熙淡淡地开口问。

“奴婢万死。”死人才不会有秘密,所以如今已经换了内芯的郎萍只有死才是最稳妥的,她就不该知道这个秘密的存在。

“怕死吗?”

“怕。”正常人都怕的好不好。

“想死吗?”

废话,当然,“不想。”

“朕随时可以要你的命。”

“…”姐静候佳音儿,真要担负起那个责任姐下场更惨,还不如死了干脆。

“你的命先寄在你那里。”

“谢皇上恩典。”还不如干脆一刀直截了当,这是活生生的精神折磨,不过,好死不如赖活着,活一天算一天。

废柴突然感觉康熙在自己身边蹲了下来,心倏地就揪紧了,心说:不带这么玩的啊,您老营造这气氛忒恐怖了,我这小心肝它是肉做的,抗压有限有限…

“弘晖的病好了吗?”

“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只要继续治疗,过个一年半栽的也就痊愈了。”

“那就好。”康熙起身站好,目光仍旧落在她的身上,沉吟片刻,道,“你起来吧。”

“谢皇上。”

“丫头。”康熙突如其来的唤了她一声。

正在爬起的废柴腿一颤,差点反射性又要跪下。

“被朕吓到了吗?”

“还好,有一点点。”废柴适当压缩,不敢说帝王就是老虎,陪王伴驾的确是件高危职业。

康熙忽然就笑了,“朕看也就一点点。”

错觉,刚才心脏都差点痉挛了。

然后,康熙就起驾回宫了。

恭送走了老康,废柴抬头一摸,好家伙,头上这个冷汗冒的,全是事后英雄。

貌似,目前她应该就暂时安全了吧。废柴胡乱擦掉脸上的汗,一屁股坐到了椅中,狠狠地松了口气。

所以说穿越神马的不是谁都受得了的,心脏不好,铁定挂掉。

一个人在灯下坐了一会儿,废柴摸把脸,心说:呀呀个呸的,不管了,先睡觉再说。反正死活就这样了,她又不是主观想来的,这些烂事都怪上头那帮不靠谱的神仙。

一路颠簸,又被康熙吓了一吓,身心俱疲的废柴很快就睡着了,一觉到天亮。

第二天醒来后,她被床前的那个身影吓了好大一跳。

“冬喜!”

“主子,主子…”冬喜一见她醒来眼泪大颗大颗地就滚了出来,扑到床前抓着她的手哭得那叫一个感情充沛。

废柴无奈地看着她,最后不得不说了句:“冬喜,你是想用眼泪淹死我吗?”

“主子,奴婢总算又见到您了。”

“还好,总算活着又见面了。”

“主子,您好了吗?”

废柴歪歪头,笑,“应该还算不错吧。”

冬喜一边擦眼泪一边说:“很好的,主子,您饿不,奴婢给您拿吃的去。”

“咱回家吃吧,我不想吃庙里的饭菜。”

“好的,我叫人备车。”

因为冬喜来了,所以废柴再次梳起了久违的两把头,心中十分无奈。

她们从庙里离开并没有回城,而是先回了某九城外的一处庄子。

傍晚某九来的时候,废柴正跟冬喜坐在屋里说话。他看到的便是她坐在椅中抱着小手炉微歪着头笑着看冬喜的样子,让人觉得十分温暖。

是的,温暖!

“真的假的?小东子真的就那么摔雪地里了?”

“是呀主子,他那模样可滑稽了。”

“嗯,想象得出。”废柴点头笑。

“萍儿。”

废柴怔了一下,然后才想到朝门口看过去,看到某九的时候,顿时觉得眼前一亮,果然还是那么妖孽哇。

“奴婢给爷请安,爷吉祥。”

“罢了。”

胤禟走过去在她刚才坐的椅中坐下,“你也坐。”

废柴不着痕迹地扫过那张椅子,只好到旁边有些冰凉的椅中坐下,某九丫真不厚道。

冬喜有眼色地出去端茶。

屋子里立时便只剩下了某九跟废柴两个人,他看她,“可是全好了?”

“劳爷关心,虽无法恢复如初,但总也脑子清醒了。”她说的颇含糊。

“过来。”

废柴睁大眼看过去。

“爷让你过来。”还是这么不配合。

废柴只好过去,一走过去就被某九一把拉坐在怀里。顿时就忍不住挑了下眉,丫的,某九这不和谐的家伙。

某九伸手抬起她的下巴端详,点头说:“果然还是很圆润,想来也是没怎么吃苦的。”

“爷给我足够的盘缠银子,奴婢要还是吃了苦去,岂非辜负了爷的一番心意?”

某九抓过她的一只手,突然皱了皱眉,她原本细腻光滑的手掌中竟有了一层薄薄的茧子,“还是吃苦了。”

“不妨事。”

某九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摩梭着她的手,突然就沉默了起来。

废柴也不好惊醒他,就怕让他又想到啥不和谐事,现在不好装傻糊弄过去的。

然后,随着时间一点点过去,废柴怨怼了,心说:冬喜,你是到喜马拉雅山装雪去了吗?这半天一杯茶都端不上来,让某九就这么不顾形象地揩姐的油。

猛不防被某九一下子搂入怀中,让废柴有些飞散的心神立时就聚拢了,高度集中。

丫想干嘛?想干嘛?

第 27 章

“萍儿。”

“…”

“你好像还没伺候过爷。”

丫就是最该被和谐的人群,废柴忍着抽搐的冲动,淡定地说:“奴婢神智不清的时候怠慢爷了,奴婢给爷赔不是了。”说着就要从他怀里下去,给他赔大礼。

某九自然是没撒手,直接伸手去解她领口的盘扣,嘴上说:“现在伺候爷。”

废柴窘急,却又不能阻止,但仍是本能的闪了下。

某九眼一眯,脸色微沉。

废柴暗叫:不妙!急忙补救地说:“奴婢自己来。”这悲摧的叫什么事啊?她明明一点不想让他碰,还得做出配合的姿态。

某九于是神情一缓,看着她抬手解衣扣。

废柴一边慢腾腾地解,一边在心里大叫:冬喜,你丫再不回来救场,我可真要骂娘了啊。

观世音显灵了!

冬喜掀帘进来了。

“滚出去。”然后,被某九冷声斥退了。

废柴绝望了,丫的,看来今天是真躲不过去了。

虽然她也明白这事是早晚都要经历的,可是,实在是心理上有着原始的抗拒。

扣子再多它也有解完的时候,更何况也没几颗。

衣服终是一件一件离了身。

两个人也转战到了床上,废柴极度不甘愿地放下了床幔,转身低头帮某九除掉身上最后的遮蔽物。但在脱自己最后衣物时手就有些迟疑了,结果被某九直接扑倒在床,帮她完工了。

此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放下床幔后,床上的亮度更暗,却也让废柴不那么尴尬得想钻地洞。

“萍儿…”

“…”瞎摸啥?

某九的气息越渐不稳,最后在她微微有些抗拒的肢体反应中挺身进入,彻底占有了她。

废柴痛的闷哼一声,双手在他肩头抓出两道血痕,洞房花烛夜那就是浴血奋战,负伤最重的永远是女方。

在激越的运动中,他的手与她十指相扣,尽情地让自己在她的深谷中得已释放,将自己长久以来的担忧在肢体的运动中得已抚平,获得安慰。

几番折腾之后,废柴趴在枕上,感觉好饿。

胤禟的手顺着她的曲线轻描,声音带着几分慵懒,“小野猫,瞧你把爷身上抓的。”

啊呸,姐还没指责你的人身攻击呢,你倒恶人先告状,忍不住就回了句,“那么疼还不许我反击?”

“许,怎么能不许。”

“我饿了。”

胤禟低声笑了出来,她这反应倒也是独一份了,他还从来没见过府里的其他女人像她这样的。

“准备热水和吃的。”

“嗻。”

某九在床上一说,外面就有人应声领命。

废柴将脸埋在枕中,暗自回想着刚才两个人折腾的时候有没有弄的动静特别大,答案是似乎有。于是,她觉得真是没脸了,这些皇家人夫妻关起门来做点不太和谐的事也没隐私,耳朵尖一点的就直接全程收听了。

我勒个去的!

两个人洗漱之后,换好衣服,出去吃他们迟来的晚饭。

某九终于把人吃干抹净之后,心情十分愉快,兼之大量运动之后,胃口大开,多吃了两碗饭。

废柴忍着不适把肚子填饱,双腿间的疼痛让她暗地问候了某九无数遍,兼在脑中小剧场中把某人狂扁了无数遍。

“今晚在这里歇歇,明早回府吧。”

“嗯。”废柴应付得很敷衍。

某九看她一脸倦意,念及方才需索得过于急切猛烈心下不由有些歉然,“身子不要紧吧?”

废柴垂着眼皮说:“还好。”扎你小人。

饭后,两人又吃了盏茶,便重新歇了。

翌日,废柴醒来的时候某九已经站班去了。

废柴慢吞吞地磨着起来梳洗打扮后,就坐了马车进城回府去了。

院子还是她原来的院子,伺候的人也是原来那几个。

哦,不对,多了一个侍卫。

本来,废柴以为是某九派的,结果四下没人的时候,那侍卫低唤了声“爷”,这就让废柴知道这是某地下组织人员。

身上的寒毛顿时就炸了一下,娘的,这也忒无间了啊,就不能让她单纯享受一下被包养的生活吗?怎么就非得往那精英女强人的路上拉她呢?

她的追求真的不高,理想也真的不伟大,混口饭吃,不要这么认真好不好?

废柴郁闷了,本来身体就不大舒服,昨天被某九吃得太狠,本来想着回府了踏踏实实猫屋里歇会吧,结果又被人扔了个炸雷。

悲摧的人生啊!

她一个正常人,被雷劈后,傻了,调养大半年,好了。

可想而知,这么个劲爆的消息在家长里短的后院内宅里造成的影响力,所以,废柴被迫接受了某九大小老婆们的围观探视。

废柴官样微笑得脸差点僵硬,遂深刻理解了面瘫在宅斗生活中的必要性。

晚上,某九再次不请自来,让废柴很是有暴力的冲动。

接过了冬喜递来的茶,废柴给某九端过去,“爷,喝茶。”

某九看着她淡漠的神情,心头忽的有些阴郁。

废柴有些不解地看着某九瞪过来的眼神,她哪里惹到这位主儿了?

两个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最后各自移开。

某九放下手中的茶碗,起身,“自己早些歇了吧。”然后转身离开。

废柴瞅着他离开,只顾着纳闷儿一时倒忘了欢送某九。

冬喜看主子的神情,马上凑到身边安慰说:“主子,你不要紧吗?”

“我没事啊?”废柴费解地看她一眼。